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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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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成独失笑,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大约才过卯时,小厮肯定已经醒来叫他去了。”他说道。
岳筝对他时不时要在她脸上亲一下的行为已经习惯。只好再次更明确道:“你出去吧。”
“干什么?”他问道。
“我有点饿了,想吃小米红枣粥。你给小文说,让她做饭去。曲儿要上学,也得早早地吃饭。”岳筝想了想道。
容成独当然明白,她打发他出去,是要换衣服,忍不住逗她道:“我知你这几天都无法下厨,已经吩咐下去了,等会就把饭菜送来。当然了,也有小米红枣粥,我知道你喜欢。”
岳筝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又气上来,“你出不出去啊?”她满目火气道。
容成独清冷一笑,终是站起了身。迈开步子之前却说道:“你真是不体贴,没看见本王眼袋乌青?本王一宿没睡,尽是担心你了。你不说让我上床睡一会儿,还尽往外赶?”
衣衫流动,他迈步离开。
岳筝叫住了他,支吾了一会道:“你回去补个觉吧。”
容成独挑眉一笑,叹道:“筝筝啊!”你就是我的克星。
换个女人,只会把他往床上拉。而她,总是做听不明白,过分一点就怒火相向。可他就是喜她爱她!
他一出门,岳筝就觉得后面疼痛不已。
她还没动作,他的声音就传到里面:“你老实点,别又自己上药。待会儿再有不一样的味道,就等着我再次亲手给你上药吧。”
还是清冷的,却又那么嚣张。
岳筝却是轻轻一笑,下床到衣柜前找了衣服。
解衣换衣时不可避免地想到昨日,在鲁家马市雅间中,他动作粗鲁地将她后背衣襟撕开,清洗伤口时也不减半分力道。
她疼得直落泪。他看见她满脸的泪花,更为气愤地朝她吼道:“哭什么哭?这么怕疼还逞什么能?你不挡着,我就活不成了?”
“我不是担心你吗?”她委屈而又生气地反驳。
是为了他受的伤呢,还这么吼她!
“担心我?你这明明是想着法气我?”他冰冷的语气燃烧起烈火。
她不说话了。
他手上狠狠地又是一下子,疼得她叫出声来,甚至感觉热热的血顺着伤口滑下。“你轻点,疼!”她眼中再次蓄满泪花气喊道。
又惊又吓地没有恢复过来呢,就被他这么雪上加霜地上药。
“很好”,他仍不掩怒火,说道:“疼才能让你长记性。”
回到家里,容成独仍然余怒未消。喂她吃药,她还没刚一皱眉,他就冷嘲道:“不会忘了自己怕喝药吧?正好,从今天开始,往后五天每日三顿,顿顿都是这么苦的药,练练就不怕了不是吗?”
“就是一点小伤,我不喝了。”她扭开头道。
他当时就喝了满口,在她惊讶地看向她时堵住了她的嘴唇。
苦涩的药汁一点点渡到她的嘴里。
他推开,看着她道:“或许你想我以后这么喂你?”
接下来她不说话,忍着将药一勺一勺的喝下,不敢再皱眉。
他走之前却又道:“药必须喝,畜生爪子不干净,恐怕血中会留毒气。”本是解释安慰的话,被他给说地硬邦邦的。
……
衣衫换好,岳筝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中酸涩不已。
他会把事情处理妥当的。想着便又趴在枕头上闭了眼睛。
只是还没沉睡,就被小家伙摇醒。
曲儿眼眶红红地看着她:“娘亲,你还没好吗?”
岳筝睡意减了些,笑着拍了拍儿子的小脸儿:“没事没事,娘亲只是晚上没有睡好。曲儿快去吃早饭,然后乖乖上课去。”
小曲儿异常听话,皱了皱小眉头道:“曲儿会听话的,娘亲好好休息。”
岳筝觉得小家伙有些不一样,却又找不出线头。
“娘亲以后还会跟曲儿亲吗?”走之前,小家伙又问道。
岳筝不明所以,却是马上点了点头,笑道:“小脑袋瓜想的什么,娘亲当然跟我的小曲儿亲了。”
小家伙点了点头,放心了地样子。
岳筝问道:“儿子,怎么问娘亲这个问题?”
小曲儿眼睛盯着床头,好一会儿才道:“我晚上梦见,娘亲不要我了。”
岳筝失笑,神情却又马上凝重起来,只怕以前的事,在儿子的心中已经成了阴影。
“我的儿子,娘亲永远都不会不要的”,她慈爱地说道。
“那”,小家伙怯怯地问道:“爹爹呢?陆鸿爹爹!”
岳筝登时变色,没想到儿子还这么认为着。
小孩子为什么这么执着?
“咱们与他没关系”,她还是笑着说道:“曲儿以后不要这么说话了,别人要笑话的。”
“我们与容成叔叔也没有关系。”小曲儿强调道。
“我们只和以前的爹爹有关系,是吗娘亲?”他问道。
岳筝狠了狠心,有些艰难道:“曲儿,与他也没有关系。你的爹爹,娘亲不知道是谁。”
让儿子一时难过,也好过这样总提陆鸿。
“娘亲也不知道?”小孩子有些疑惑。
“嗯”,岳筝连忙道:“忘了。”
“我会找到爹爹的”,小曲儿怔了一瞬,喊道。然后就迈着小腿跑了出去。
------题外话------
看书愉快!
☆、104 探望
从见客时间起,太妃接待过来探望的贵妇接到脸上的笑容僵持。
她对孙嬷嬷说道:“再有来访的人,你去见见就行了,说我累了,要休息。”
昨天之事她一得知,就去了半魂。就是知晓儿子无碍,心中仍然静不下来。金川这些本地贵户,是该好好敲打一遍的时候了。
他们必须得知道,金川现在的主人是谁!
这也是她今天会不厌其烦地接待这些贵妇们,不论对方够不够格的原因。倒是没有想到,这些来访之人都会提到的一件事,就是要去看看她儿子那受了伤的心上人。
太妃都是一笑揭过。伤成那个样子,再有人吵吵嚷嚷地去探病,只怕没进门,就会被金风给赶出来了。
不过哪个女子不喜欢身如美玉无暇,但岳筝竟能为了儿子而挡在前面。想到这一点,太妃的心中就极是熨帖。
她昨日也过去看了看受伤的岳筝,这时想到,便又吩咐孙嬷嬷道:“待会让厨房煮份燕窝粥,再将那牵丝蜜饯装一碟子,你给她送过去。”
孙嬷嬷笑着应是。“这么看来,岳姑娘对咱们王爷也是极好的。”她又轻声说道。
以前是只看见王爷对那女子的好了,虽然对她观感改变了许多,还有些担心她只不过是贪图王府富贵,不过如今看来两人倒是两情相悦了。
至于这女子迟迟不提进府之事,孙嬷嬷有些明白。像她那样无身份背景的女子,能放心地就来王府不是傻就是单纯。
她这样端着身份,孙嬷嬷如今倒是多了几分理解。还不就是想让王爷知晓她的难得,日后也能得到更多的珍惜。
“你们王爷的事,我可不管了,管也管不了。”太妃摆了摆手说道。虽是这么说,眼中却是带着些笑意的。
至少以前常常要担心儿子会不会孤身终老,现在倒不用担心这个了。
孙嬷嬷听太妃娘娘这么说,忍不住好笑。
“嬷嬷,沁香小姐来了。”大丫头秋扇好听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太妃疑惑地看了孙嬷嬷一眼,随即了悟。这孩子,也是个苦的。怎么就遇见她那对女人不假辞色的儿子?而现在,外面都不知将金鳞的那句话传成什么样子了。
沁香喜欢那小子,金川府上层只怕没有不知道的。这时听说了这话,心里不定要多苦呢!也不知道受了外人多少嘲笑了。
刚刚还说累了不见客的太妃,立即对秋扇道:“快请进来吧。”
于沁香如今是一身淡雅,秀美精巧的五官悠悠的散发着娴雅之气。
几日不见,这孩子变化如此之大。瞧瞧这相貌,这气度,这才是最好的王妃选择呀。太妃娘娘看着眼前的少女,心中不停地可惜着。
已届四十还保养的光滑水润的脸上绽出热情的笑容,太妃娘娘和蔼道:“香儿不必拘礼,快坐快坐。”
心中还在可惜,儿子怎么就看不见这么如花的少女?娶了这一个,再娶那一个就不行么?
“几日不见,香儿倒是越发可人了。”太妃娘娘赞道。
沁香静静地坐下了,才羞涩得体地低头道:“娘娘过奖了。”
“可是听说了昨天的事?来看独儿的?”刚刚还说了不管儿子之事的太妃,笑着打趣道。这女孩子她实在是满意,他日儿子娶了岳筝,再纳进府中几个人,也是可以的吧。
沁香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不知王爷可好?”她轻声问道。
“好,他没事。”太妃说道:“不过可怜了岳筝,伤得却是不轻。”
沁香神情一怔,马上恢复正常。“香儿听说了有个女子奋不顾身救了王爷,当时就想见一见呢。也不知方便与否?”她微笑着道。
太妃娘娘注意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暗自点头。同时对于这个要求,破天荒地同意了。“孙嬷嬷待会儿要过去一趟,你跟着去看看也好。”她点头笑道。
此事倒也不急,只要这两个女子能相处下来,一切就都好说。其实她也有另一方面的想法,儿子如今对那岳筝正是钟情之时,当然看不上其他女子。若沁香能与岳筝处得来,也能与他多点相处,然后慢慢喜欢上了也说不定。
虽然不干涉儿子娶岳筝,对岳筝也生出许多好感,但太妃还是希望有一个能撑得起皇家门面的儿媳妇,同时家里也热闹些。
沁香自然明白太妃娘娘的心思,心中也早有了通过那个女人接近他的打算。她有信心,只要他与她相处一段时间,定然会喜欢上她的。
她连忙起身敛衽,半施礼道:“多谢娘娘,香儿也正有此意。姐姐面对猎犬而不改色,还能为王爷挡伤,香儿心有感激……不,敬佩。香儿向来胆子小,需得好好学呢。”
太妃娘娘满意点头。
于沁香笑意更深。你一时吸引了王爷,我却有太妃娘娘的支持。孝道大于天,谁能成为他身边的人还不一定呢!
孙嬷嬷出去吩咐厨房里做燕窝去了。
沁香接着道:“王家竟敢在市井闹处纵犬伤人,幸而王爷无碍,只是伤了几个平民,听说王家的人昨天就给那些受了伤的人家送去了药方银子。”
听到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家,太妃娘娘脸上的笑容敛了些。轻声又不失威严:“还算他们有点良心。”
“是”,沁香应道,却又道:“只是娘娘,王家人也只是一时糊涂。冒犯王爷实是他们不该,可是王家也受了教训了。所有的狗马都被送入屠宰场,那几乎是王家多半的家产了。”
“香儿这是给他们求情来的?”太妃娘娘完全没了笑容。这是没伤到她的儿子,若是伤到她的儿子,当时王家的人就都得下狱了。只是宰他们一些狗马,竟然还千方百计地找这女孩子求情?
“是的”,沁香丝毫不避谈,当时就起身跪了下来,声音轻柔朗朗:“只是香儿此来,并非专为他们求情,所求之情,也不是为了那些狗马。娘娘,王家的小女儿竹恋是民女最好的玩伴。她一早就来寻民女,事关王爷,臣女不欲应下。只是听说她的父亲和小哥,昨天下午被拉入大牢,已吃了许多刑罚,如今生死未卜……斗胆请娘娘开恩,饶他们一条性命吧。”
太妃淡淡地,抬了抬手道:“你先起来。”
刚刚出去的孙嬷嬷这时已经回来,见此忙过去搀扶。
于沁香顺从地站了起来,眼眶却已发红了。孙嬷嬷暗叹一声,女孩子就是太容易心软。这事关涉到岳姑娘,王爷只怕万万不会松口。
岂不知,于沁香争地就是这一点。
太妃娘娘虽然经历过宫中争斗,心肠看似柔软实则刚硬,然而如今出了深宫,恐怕还是慈悲心肠占了大半。
什么伤到王爷是王家之幸,伤到岳姑娘却是不幸?她就是要争一争,让金川的人都看看,到底那个女人有没有这么重要。
王爷再是身份尊贵,能不听太妃娘娘的吗?
亲生母亲的话,如何违背?
太妃一阵沉默不语,若是儿子受了伤,王家的人她必是不会放过的,还有金鳞说的话,她也听人转述了。那话中的意思,让她这个做母亲的心中也是有些膈应。怎么听怎么像自家儿子不如那岳筝重要的。
况且王家受受教训就够了,赶尽杀绝倒也不必。事情起因她也跟金鳞了解了,王家人倒不是冒犯皇家,只是太嚣张了而已。
所以在牢里吃吃苦,就够了……“那就成全了香儿这一片菩萨心肠吧”,太妃娘娘笑道。
沁香听了十分雀跃,欢喜道谢道:“是太妃娘娘菩萨心肠,香儿只是一个传话的人。”
跟在孙嬷嬷身后,走向王府后面那处院子时,于沁香的脊背挺地笔直。哥哥说的果然对,世间的事,想要做到,并不是只有一条路可走的。
那个女人除了王爷一时的欣赏,还有什么?
家世、教养、学识、气度,还有太妃娘娘的喜爱,她哪一点能比得上自己?
孙嬷嬷一进那院门,就有一个着装洁净的仆妇迎来:“你怎么又来了?”
这是李嬷嬷,都是跟着王爷、太妃从盛川过来的。前几天,王爷将她与另一个嬷嬷调来这里。只是白天在这里看看门院,做些杂事,晚上仍是回府里休息的。
府里的另几个老嬷嬷,都为李嬷嬷两个叫屈。只是李嬷嬷一直夸赞道:“那小娘子可好呢,吃的用的都精致的不得了。对人又是和蔼可亲的,从不指使咱们做活,又做得一手好饭菜,难找的一个人。”
笑了笑,孙嬷嬷打趣道:“看门的,快去通秉一声,老婆子奉太妃娘娘之命,过来瞧瞧岳姑娘怎么样了。”
于沁香见了个半礼,脸上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
他就这么看重这个女人?
李嬷嬷轻轻笑骂了一声,对大厅边放了线筐子看着她们的小文道:“文儿丫头,去说一声,孙嬷嬷探病来了,见不见的?”
小文哎了一声,好奇地看了沁香几眼,这才朝东厢跑去,听见她脆生生地道:“奶奶,公子,孙嬷嬷来了。”
小丫头在天明的提点下,已经知道公子的身份,昨日甚至还见过太妃娘娘,心中是惶恐的。想要恭恭敬敬地说,说出来的话却总是干巴巴的。
吃过早饭,又睡了会儿,容成独就端着药碗进来了,在他逼人的眼光下,岳筝将药汁喝了一滴不剩,然后就把睡意给苦没了。
床上趴不住,要下来走走,他不让,想要绣上几针,他还是不让。最后只得跟着他在书桌边看书,他读她听。
读的是一本志怪小说,正被他念到人花相恋的一篇。
读书时,他的声音轻缓徐舒,好听至极。小文回话时,她正听地沉沉入迷。不仅因为故事,更是因为他的声音。
因此小文的声音响起,倒把她吓了一跳。
容成独刚刚就已听到外面的对话声,此时看向小文,清冷吩咐:“知道了,筝筝无碍,让她回吧。”
声音清冷,音量不大。但外面的三人静静的,还是隐隐听见了。
于沁香登时将手紧握,指甲掐入肉里。
岳筝疑问道:“小文,什么事?”
小文被那一个眼神吓得瑟瑟缩缩的,见问有些磕巴道:“太妃……娘娘让孙嬷嬷来瞧奶奶了。”
怯生生的话语,使得岳筝不满地看了容成独一眼。明知道这孩子胆小,你还动不动吓人?
容成独翻书不理。
岳筝扶着椅子扶手站了起来,对小文道:“快请嬷嬷进来。”
无论对太妃,还是对这个嬷嬷,岳筝都有很多的好感与感激。
容成独也站起来,将她扶住,清冷而又不满道:“你该去休息了,坐了这么一会子,屁股早该疼了吧?”
岳筝又羞又气。“你说话,注意点行不行?”她看着他说道。
“好”,他干脆地应了,清冷疏懒。
孙嬷嬷一进来,就连连问岳筝道:“感觉可好些了,怎么不在床上歇着?”
岳筝真心笑道:“谢谢嬷嬷关心,我好多了。”看到跟着进来的沁香时,她不禁一怔,语拙道:“这位……”
孙嬷嬷觉出尴尬来,忙说道:“哦这是沁香小姐,想必您也见过的。今儿来看太妃娘娘,听说你受了伤,便想过来看看。”
沁香尽力扯出一个得体的笑脸,上前施礼道:“见过岳姐姐,香儿来的匆忙,也没有带什么东西,真不好意思。”
她的话音未落,容成独看过去一眼,语气清冷凝重:“这是什么地方,随便什么人都能带进来吗?”
质疑的是孙嬷嬷,却让于沁香无地自容。
孙嬷嬷语结。
于沁香再次施了一礼,声音益发娇软:“王爷,是香儿请求孙嬷嬷带着我过来的。听说岳姐姐受伤,我十分忧心,便冒昧过来了。”
容成独拿着半卷地书本,在桌沿一下又一下地敲着。神情清冷之中带着闲适,却让人倍感压力。
岳筝却是习惯了他这个样子。
对于那女子口中的岳姐姐,不甚喜欢。于沁香刚说完,她便要开口。容成独清冷凌厉的声音却先响起:“记住你的身份,称她姐姐,你还不够格。”
高贵凌人的语气,几乎与无情挨不上边。却还不如是无情。
这一句话别说少女之心的于沁香承受不住,就连孙嬷嬷听了也觉得抬不起头来。
于沁香登时眼中含泪,也忘了身份之别,抬头看向他,却又马上低了头。冷静下来,哽咽问道:“为什么?”
“下去”,他说道。
他说下去,已是表明了原因。在他眼中,她就是一个下人么?
那这女人呢?她不过是个带着拖油瓶的一个农妇,还与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民女听说”,她没有下去,忍不住说道:“岳娘子她前段时间打伤了一名中年男子,同时与一个年轻少年勾肩搭背……”
孙嬷嬷看见王爷顿黑的脸色,连忙拉了拉沁香的衣袖。
这女孩子看着是个温顺的,竟然也这么大胆。
“你是在金川呆腻了?”他眸光转动,清冷之气流转,商量的语气吓得人不敢大声喘气。
沁香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虽然她今日来此,就是要说这话的,但却不是这种方式。“臣女不敢”,她连忙惶恐回道。
岳筝这时也懒得说话了,在已垫了厚厚软垫的椅子上坐下。看着那个前世为了他而出家的女子,观察她。却是越看越不喜。
“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他有些不耐烦道。
这女人的心思,都摆在了脸上。想在他身边,也不怕受不起折寿。
他冷冰冰地想到。
于沁香不知所措。
孙嬷嬷连忙道:“王爷,这都怪老奴多事。”
容成独没有说话,似是同意她的话。
孙嬷嬷将食盒放在桌子上,笑着对岳筝道:“这是娘娘特地吩咐厨下做的,你尝尝,若是好就告诉一声,明天老奴再送过来。还有一碟蜜饯,是让你压药味的。”
“让娘娘费心了”,岳筝连忙站起身来,有些受宠若惊道。
“别说这话,快坐下歇着吧。”孙嬷嬷笑道:“老奴就先告辞了。”
于沁香心中不甘,又气又呕,却是不敢再说什么了。谁想到,他竟然连在这里站一站的机会都不给她?
孙嬷嬷施礼告退。事情本该如此了结,容成独却傲然凌驾道:“转告母妃,日后不要做主让些不相干的人过来这里。我的底线,母妃应该早就知晓。何必再做这些无谓之事?”
孙嬷嬷第一次听自家王爷说这么多话,却是如此不客气。
岳筝当即不好插话,只得低头不言。
孙嬷嬷俯身应声,已是满头大汗。
刚跨出大门口,于沁香便掩面低泣。
“孩子,知道你心里苦。但王爷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喜不喜的情绪从来不掩饰。再说了,天底下的好男儿多的是。”孙嬷嬷终归心中不忍,便劝道。
于沁香摇了摇头,哑着声道:“失礼了”,便朝着巷子另一个方向奔走了。
孙嬷嬷喊不住,连忙叫了一个下人跟了过去。当即又派人到前院,通知了于府下人。
立在中庭,孙嬷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自家王爷的后院,日后肯定没有内斗。像这样不喜欢的,一句话不说就拒绝地如此分明利落不给人留半点颜面。
岳姑娘一句话还没有说呢,王爷这边就将那示好的女人给解决了。这得喜爱地多干脆啊!
王爷这点性子,与先皇和当今皇上倒真是半点不像。
回去了,孙嬷嬷并没有在太妃娘娘跟前提那样的话。说了,只怕是更伤这母子情。
……
“那么美丽的女孩子,你就这么赶出去,一点都不心疼?”岳筝笑着问沉思中神情冷峻的男人。
容成独回神,抬眸看了她一眼。“说起来,她刚才说的,你与一个少年人勾肩搭背是什么意思?”他淡笑着问道。
岳筝想到于沁香说着话,正是指那天她送策儿回家的事。心中发虚,强自说道:“你相信她说的话,还赶她出去,问清楚不就好了?”
“你心虚了”,他将书潇洒地往桌子上一扔,双手撑在椅背,将她罩在自己的视线之下,十分开心似地说道。
下一刻却是认真地研究着她的目光,低声私语道:“你忘了,还有人说你勾引她小弟,这该是一个人吧?”
“无聊”,岳筝伸手推他,后背用力,疼地呲牙咧嘴。
“注意点”,他揽住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
“我去做饭”,她又说道。
容成独侧眸向外,说道:“才过巳时,做饭还早。”
“那你站开些。”岳筝根本不想与他继续那个话题。
容成独心有所感,却并未后退半步。说道:“咱们调调情。”
如此认真地说着这么不正经的话,岳筝只觉好笑不已。
她带着笑意道:“好啊!”她真是变得大胆了,只怪这个男人说话完全没有避讳。
“先说勾引的问题”,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命令道:“勾引我。”
岳筝脸色泛红,强撑着道:“我不会。”
他清冷一笑,师傅的口吻道:“对我展现你的美,让我心起波澜,然后想要你。第一步,脱衣服,要轻缓,解衣扣时不要忘了与我眉目传情……”
“容成独”,岳筝听不下去了,大声喊道:“你倒是很熟练啊,不知多少女子勾引过你,让你如此的,如此的……”
“怎样?”他瞬间绽开笑颜,摄人心魄。
岳筝怔了一瞬,怒道:“恬不知耻。”
“那也只对你。”容成独疏懒回道。
泛着健康红润之色的薄唇,轻轻吐出那几个字,就直直地贴在她的唇上,动作轻轻,充满怜爱。转瞬间又溢满了力量,深吮舔舐。
一个吻的变化,顷刻之间。
即将深入。
“妹妹,你说什么呢?”门口传来再晴带着惊慌,保护性的责备的声音。
☆、105 来访
再晴刚刚走近,就听见岳筝的“容成独……恬不知耻”,简直被吓得一颗心要跳了出来。怪不得那李嬷嬷只是看着她发笑,不敢过来通报呢。
这么让人家王爷丢脸的话,也得敢通报呀!
“妹妹,你说什么呢?”再晴先出声训斥。她都训过了,待会儿金川王就是想发火也不好意思处理妹妹了。
再晴就是这么考虑着的,但她却没想到刚迈进门槛,就看见金川王快速移开的身影,而妹妹正满脸通红的在椅子上坐着。
看见她进来,当即就站起身来。
“慢一点”,金川王的声音虽然清冷,很像不喜时的命令的话,但还是有种不寻常的意味。
电光火石,再晴明白了。明白她刚刚打断了什么事,妹妹虽然喊声气恼,但那是不好意思地羞恼啊。她怎么刚才就愣没听出来,要怪,也只能怪内容太让人胆怯了。
怎么能直呼金川王大名呢?
怎么能说金川王恬不知耻呢?
就算是真的吧,也不能说出来这么直接吧。
再晴眼光在一男一女两人之间转了转,脸色变幻多彩。谁让这妹妹爱上一个如此尊贵的王爷,若是换个其他人,至于让她如此丢脸吗?
岳筝轻呼一口气,这个姐姐,来的可真是凑巧,还被她听到刚才的话,也不知道刚才……有没有被她看见。
悄悄白了容成独一眼,不管脸上还是一片红云,破罐破摔地对再晴道:“姐姐,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再晴向来性子粗疏,也把刚才的事装作没看见。她扯了个笑道:“是啊,来的真不巧。”话里还有点打趣的意思。
其实她说的也是实话啊,谁知道这个时候了,金川王会在?她之前也不是没有来过,差不多的时间中都没有遇到过王爷。
真的是不巧。
岳筝被她这么一说,倒也没有多少不好意思了。她忙上前一步扶住了再晴,笑道:“才多长时间啊,肚子竟然又大了一圈。姐姐你身子重,还来看我做什么?让人看着就担心。”
再晴笑骂道:“瞧瞧你说的,我来看你还是不该的了。真是没良心!”
岳筝扶着再晴让她坐下,一边说道:“姐姐你就是不讲理,我哪有那个意思。”
“姐姐快坐吧”,再晴并不落座,她便道:“你一直站着,倒让我心惊胆颤的。”
岳筝当然明白,她不落坐的原因是上首的那个男人没有发话。
再看容成独,一点尴尬都没有地坐在中堂椅上,怡怡然地倒了一杯茶,正在悠闲地一手茶一页书。
落在书页上的眼光,在岳筝看向他时回望了过来。
你就不能走开,留下地方给女人家说话?
容成独嘴角动了动,露出一个极淡然的笑来,然后清冷的嗓音缓缓流动在室内:“你们聊,我去一边看书。”
他说着,又是宠溺一笑,对于这样平常的温馨,他愿意配合她。
再晴忙道:“不敢,还是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哪里敢让王爷回避?说一说都不敢!
容成独戏谑的目光打在岳筝脸上,“不必拘束”,说着已是站起了身。不过他朝另一边的书房走去时,却满是上贵之气道:“但说话也不要太不拘束了。”
瞬间再晴背生冷汗,她什么时候说话不注意过?
岳筝听此,又见他根本没有出去的意思,便说道:“咱们里面说话。”
有他在,不论离得远近,说话都是要不自在的。
再晴舒了一口气,瞪了岳筝一眼。早就该说去里面的!
岳筝失笑,小心地扶着再晴走向里间。丫头仆妇都留在了外面。让再晴床边坐下了,她倒了杯清茶送来,同样在床边坐下。
“姐姐,你这肚子好奇怪,怎么这一个月来大了这么多?”岳筝有些担心地问道。真怕她还是会像前世一样,要不要让月无人帮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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