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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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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家人都怒视发笑的人,见是北策,莫家的四个儿媳并不敢说什么,尽是不满地转了目光。
  莫老婆子看见小儿子笑得抱着肚子,笑得抬手擦了擦眼角。怒气还未升起,已经是脸色煞白。
  都是因为那个骚货!
  她一下子咬紧了牙齿,脸色狰狞。吓哭了齐若兰身边的一个小女孩,孩童清凉的哭声一下子充斥在餐室内。
  齐若兰连忙转身去哄,女孩儿身后的一个妇人却朝她使了个眼色。看见脸色狰狞的婆婆,再有策儿突然的大笑,让她觉得夫君被降职或许别有内情,于是目视奶妈,让她带了小女孩儿出去。
  小女儿被抱了出去,旁边一个五岁大小的男孩子也溜下凳子,喊着妹妹出去了。
  但是女孩儿响亮的哭声,并没有影响到心情低劣的众人。莫家人都清楚,他们能在金川立足,依靠的就是跟着陆鸿又有军功的莫北轩。
  前段时间他们甚至还想过,于陆鸿那里打点一下,让莫北轩再升一级……
  莫灵儿随即怒瞪大笑的北策,吼道:“别笑了!四哥被降职,你就这么高兴?”
  北策真的不笑了,却站起身来,看着这个唯一的姐姐道:“我不高兴,只是在笑你们活该。还想欺负筝姐姐,也不看看,现在与五年前一样吗?陆鸿说筝姐姐是他罩着的女人,再做什么之前,还是掂量掂量吧。”
  他说完了,又笑出声来,笑着走出了餐室。
  掂量掂量?!
  莫老婆子气呼呼地喘着气。
  他直呼陆鸿!
  除了莫老婆子,所有人都这么想。
  莫灵儿快步上前,拉住要出去的北策,急问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你说清楚。”
  北策停下了脚步,看着莫灵儿,心情很好的样子,说道:“就是陆鸿喜爱筝姐姐,又撞见娘欺负她,所以四哥就倒霉了。”
  莫灵儿不可思议地看着北策,你熬夜熬糊涂了吧。
  他又说道:“姐,把心放平一点吧,陆鸿能看上你?”
  “你给我住口”,莫灵儿气得大喝。
  北策挥开她的手,大步离去。
  莫灵儿怔怔地站着,陆鸿为什么不能看上她?
  当初来金川,她就相中了这个男人。只是因为那次四哥请了他与军营里的同僚过家里来做客,鲁敬是与他一同来的,而那鲁敬又恰巧赞了她一句。
  他就玩笑道:“莫小姐还待字闺中呢,尚同兄既然喜欢,何不求娶?”
  她喜欢上了他,而他却给别的男人牵线。就是玩笑,也不可以。可是她作为一个女子,又怎能主动去说?
  谁知两个月后,玩笑竟成了真话。鲁家竟然上门来求亲了?
  鲁家是金川巨富,莫家人只有欣喜同意的。
  谁知道鲁家竟然还有一个看不上她的姐姐!
  而现在呢,北策竟然说,陆鸿他喜爱那个女人。
  那个看她的脸色过了四年,被她四哥休弃的女人。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室内的一片超乱,打断了她忿忿的思索。
  三个儿媳妇挡在莫老婆子前面,苦苦劝说:“娘,你现在可不能去找她算账。再被陆将军知道了,只怕四弟的营令都做不成了。”
  也欲上前拦着的齐若兰听此愣住,难道为了夫君的前程,他们就得在那个女人面前低声下气吗?
  在一个一直被自己踩在脚底的女人面前低声下去,真不甘心!
  可是难道就这样任由婆婆去闹,然后让夫君被赶出军营吗?
  齐若兰一时左右摇摆,不知该不该上前劝阻。
  莫老婆子喊道:“就让我们咽下这口窝囊气吗?是那个骚蹄子不老实,先勾引我家策儿。不仅要去找那骚蹄子,我还要找到陆家问个缘由去!”
  “娘,你可算了吧。”老二忙上前拉住,说道:“真惹恼了陆将军,有咱们好受的。”
  是拐弯的亲戚又能怎么样。
  莫老婆子愤愤不平道:“不行,我非得去把那个骚蹄子给教训一通去。有什么好受的,难道金川就没人能管住陆鸿了吗?”
  当然有,金川王!
  莫家人都对看一眼,莫老婆子瞬间有了底气,也不管能管住陆鸿的人与她有几分关系,硬气道:“咱们又不输理,就是把那骚蹄子打一顿,谁又能说个不字?”
  齐若兰心中也是气不过,现在又明了夫君被降了职虽然原因在那个女人,更多是被婆婆搞出来的。所以她要去闹就去吧,夫君现在不过是个营令,与不待在军营有什么差别吗?
  最好婆婆能把那女人好揍一顿。这样的闷亏,她是一点都不想受。
  这时,莫灵儿拨开莫老婆子前面的三个嫂子,说道:“娘,我陪你一起去。我就不信了,那女人还动不得了?”
  “不过是咱家的一个弃妇,介之大哥那里我……们还要去质问呢。”她说着,挽住了莫老婆子,母女两个就昂首阔步地出了大门。
  莫家三个媳妇都是面面相觑,然后看向齐若兰,迟疑道:“弟妹,这样妥当吗?”
  齐若兰面无表情道:“一个校尉都被她们折腾没了,现如今不过是一个营令,有什么可心疼的。”
  ……
  玉弯巷的院子里,却是静谧安好。
  厨房里,岳筝把碗洗好,又用清水冲了一遍,拿干净抹布擦了,一一放好。
  洗了手出来厨房门,却见本该带着儿子去上学的天明正在外面徘徊。
  见她出来,天明几步走到跟前。
  岳筝疑问道:“怎么今天还没走?书院里放假吗?”
  天明却一下子跪了下来,粗噶的声音响起:“奶奶,都是我的错。”
  岳筝猜想必是小曲儿在书院里与同学闹了不愉快,当下不喜不怒道:“起来好好说,怎么回事?”
  天明听话地站起身。
  岳筝一边走,一边又问:“曲儿在哪里呢?”
  天明跟着,回道:“小少爷与公子去了后院的蚕房。”
  还以为他回府诊脉去了,竟然带着小家伙一起去了后面。
  天明继续道:“是昨天回府时,张府的玄少爷与小少爷吵闹了几句。小少爷没到府里,就对我说以后再也不坐张府的马车了。我也只当小少爷是一时气话,所以没有立即回禀奶奶。”
  岳筝摇头而笑,这个小家伙。买来天明时,她就要置办了一辆马车来。只是再晴却再三说,让小曲儿与张玄作伴去书院还安全些。
  而她也考虑着张府的马车后面,还带着两个护卫,路上确实不用担心小孩子的安全,所以也就没再提。
  可她倒是忘了,小孩子待在一起久了,难免是会吵吵闹闹的。
  天明犹豫了会儿,又说道:“其实这事,也是因我而起,我又没有及时回禀,请奶奶罚我吧。”说着便又跪了下来。
  岳筝没料到,听到膝盖碰着地面的声音,她都替他疼,忙停下脚步,回过头道:“快起来,这事不怪你。小孩子哪能没有吵吵闹闹的?走吧,我把曲儿叫出来,你带着他赶紧上学去。”
  天明闷闷地应了一声,起身再次跟在岳筝身后。
  她还没刚跨进蚕房,小家伙就兴奋地扑倒她身前,不停地说道:“娘亲,娘亲,蚕宝宝结茧了。”
  岳筝听此也是一喜,看到那一个个下坠着的梭子般的茧包,不想只是一夜之间,竟结了这么大。喜虽喜,却没有忘了小家伙的事。
  斯人独立的容成独,将难得的新奇目光从茧山上移开,轻拢眉峰,把小家伙从她的身前拉开。“什么话,好好说。”他说道,声音清清冷冷。
  小曲儿巴巴的大眼睛看着娘亲。
  岳筝看向容成独,他松开手,轻轻把小家伙的后颈拍了拍,继续看那些蚕茧。
  她笑着上前,帮儿子整了整衣领,这才道:“别在这儿玩了,该去上学了,回来再看。今天不去上学,是和张玄哥哥吵架了?”
  小曲儿却摇了摇头,抿了抿嘴唇,才说道:“张玄那厮太不讲理了,总是说天明哥哥的坏话。昨天下学,他还不让天明哥哥坐车,让天明哥哥跑着回家。曲儿不想跟他玩!”
  岳筝失笑,这孩子才多大点,还张玄那厮?
  怪不得天明说事情是因他而起。“他是不对,可是曲儿却不能跟他学呀。今天乖乖去上学,说不定张玄哥哥一直在等着你呢。等你下学来,娘亲就带着你与天明去车马市去,好不好?”
  小曲儿却是固执地摇了摇头,稚嫩的声音里全是不容置疑:“他说不让天明哥哥去,若是再见天明哥哥与我一起上学,就不与我一道走了,我也不想与他一道走。”
  “那你的意思是,”岳筝严肃道:“今天不去上学了?”
  天明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小少爷,我可以背着你去,咱们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到了。”
  小曲儿沉默一阵,仰着小脑袋看着她道:“今天不要去。”
  岳筝不知是怒是笑,这小家伙,别是上学没几天,厌了想逃学吧。这可不能惯着,“上学去。不然以后都不要去上了。”她拉起小家伙肉乎乎的小爪,严厉说道。
  小曲儿不情愿地挣了挣,别着劲儿不出去。
  容成独侧眸看了岳筝一眼,似笑非笑的。“不想去就别去了”,他用分明的玉指,捣了捣垂着的蚕茧,像个孩子一样,却还说着:“今儿带你去买个小马驹……”
  他不喜这个孩子,也不讨厌。不过现在这是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儿子,哪能由得别人欺负?
  “你别添乱了好不好”,岳筝轻叫道。
  容成独挑眉,收回手,抄袖独立,看着她清冷言道:“你让他天天按时上课,日后难免成为规矩下的人。”
  换句话说,作为他的女人的儿子,那么规矩干什么?
  岳筝被他气笑了,反问道:“照你说来,逃逃课倒是好的了?”
  “不是逃课”,他认真地纠正她的话,然后喊天明进来:“……”岳筝这与其说是记性不好,不如说是不屑记的性子,在他无声时出声喊道:“天明”。
  天明进来,容成独声音无波道:“去帮小……曲儿到书院里请一天的假。”
  岳筝听了,撇嘴一笑,再看小家伙,也是欣喜地咧嘴而笑。
  天明看向岳筝,岳筝只好点了点头。又对小家伙道:“日后可不准这么随意了。”
  小曲儿笑眯眯地点了点脑袋。
  ------题外话------
  看书愉快!

  ☆、096 需戒

  “你喂这些蚕吃了什么东西?”他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蚕桑花啊!
  岳筝下意识地要这么回答。却在下一刻记起他特殊的体质,而那些蚕框里,还有残留的蚕桑花蕊。蚕桑花味淡,却是温香的。
  她一下子担心地上前,将他从那蚕山处拉开,声音中尽是忧急:“你没事吧?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快出去吧,不要在这里了。”
  容成独见她这样,眼中倒匀点了醉人笑意。“不必这么担心,你没发现,这段日子以来我的身体已经好多了。”他满足地说道。
  “可你不能见花香”,岳筝拉着他的手,往门边去。
  “花香?”容成独挑眉,重复了下,轻轻嗅了一下,说道:“确实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你难道喂这些蚕吃花?”
  那些残留的花蕊,他是注意到了的。但对于蚕吃花,观遍百书的他也是没有听说过的。
  不,他从一本古籍中看到过一句记载。“南野有桑,华,蚕食得月,冰蚕得日。”
  容成独心中一动,之前看到时,总想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他又将目光放到那几个蚕山上,淡淡的光芒隐现。一边如月光,一边如熔金日光。
  原来这里是借日月,代指其色泽了。
  他随即道:“是蚕桑花吗?”目光静静地落在她的身上。
  岳筝听罢,吃惊地看着他,担心也不顾了。实在吃惊,蚕桑花,若非是得了异园,她听都没听过,他竟然知道?
  她很快将吃惊敛下,半低着头应了声:“是的。”
  这时被她放在蚕房中看着的蜂王,嗡嗡地飞起来,引得曲儿惊喜道:“蜂儿,你刚刚躲哪里了?”
  同时蜂王的声音响在她的意识中:“主人,这个男人危险,你小心些!”
  岳筝被蜂王这郑重的语气震得心头一跳,她忙抬眸,看向他,他的目光还是那样静静地洒在她的身上。
  虽不乏清冷,却又流动着一股温润之气。
  他危险?他会害自己吗?蜂儿这么提醒,难道他会觊觎异园那样神奇的东西?
  她迎接着他的目光,心内疑惑。
  他不会的,最后她肯定地这么想。
  蜂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凝思,“笨主人,蜂儿不知道他会不会,只是感觉到,这个男人能够与主人心意相通。昨天主人与他肌肤接触时,异园竟产生了波动。”
  蜂王那句“肌肤接触”响在岳筝意识中时,她腾地就红了脸。昨日傍晚,他在门后粗鲁直接地咬住自己嘴唇的景象又显现在脑中。
  这个蜂王,竟然还探查她的隐私?
  “什么探查你的隐私?”,蜂王呲了呲牙,有些很铁不成钢地道:“只是异园波动,蜂儿才延展了意识。我堂堂一个蜂王,才不会理会你们人类这些腻腻歪歪的事呢。”
  下一瞬,语气又变得郑重:“主人,蜂儿也只是担心,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更多是在于你已经要把心完全放在这个男人身上了。他能与你心意相通,必然也是心在你的身上。可是蜂儿看,这个男人属于那种不管看谁都能看到心底深处的。他有一颗玲珑心,善察人。所以就不能知道,他在你身上的心,到底有几分。况且人类狡猾,特别是男人,就是此时有心,也难保下一刻收心。”
  “蜂儿出言提醒,也是希望主人保持谨慎。不要完全的把心放在这个男人身上,若是被他知道了异园的存在,日后对主人再变了心,我们……”
  蜂儿的话没有说完,岳筝却惊得后背一层冷汗。
  她知道蜂儿省略下去的是什么。危险!是的,若是他知晓了,日后又变心了,那个时候她岂不是一点退路都没有。
  她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在他一日日的关怀下,——是的,关怀,尽管他时常说话冷冷清清,但她就是感觉到了关怀——,而一点点放松戒心呢。
  枉她还自诩与其他女人不同,枉她重活了一世……可是,一世间连个可以信赖依靠的人都没有,就好吗,就自在吗,就快乐吗?
  “是什么让你”,他清冷的声音显得有些凛冽,修长玉指同时抚上了她泛白的嘴唇。声音清冷,悠悠扬扬的接着上一句话:“突然间就对我起了这么浓重的防备?”
  岳筝扰乱的心思被他的这句话迅速惊散,她猛地后退一步,完全戒备地看着他。这个时候的她只有一个想法,这个男人竟真的如此洞悉人心。
  容成独却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蓦然一伤,戒备!竟是戒备!保留还不够吗?
  他蓦地看向那只制造出嗡嗡声的蜜蜂,是这蜜蜂,这蜜蜂飞出之后,她的脸色眼神,很快就变了。
  蜂王翅膀一缩,调转头,就嗡嗡扇着翅膀躲开。太吓人了,这男人还是人吗?
  容成独看着那躲在墙缝中的蜜蜂,眼光微闪。他就是能够看透她的心思,几曾瞒过她分毫?不是被她填满了整个心,他会将她的心思理上一毫?
  “筝筝!”他清冷唤道,带着一缕自伤。
  岳筝没有注意到,她将心情收拾好,便笑道:“你快出去吧,这花香味对你的身体不好。”
  她又何必那么慌张。异园在旁人眼中或许是天下奇珍,但他这样拥有一切的人并不一定看得上吧。况且,不管怎么说,那阵慌乱过后,她心中最多的还是对他的信任。
  容成独却逼着她上前一步,猛地将她的双手紧握在手中。“你真的是要将我气死了才肯罢休?”他看着她说道,大手却越握越紧。
  就是不信他!
  人生有比这更悲哀吗?他陷得一塌糊涂,她却还站在边上观望!
  他就这么不可信吗?
  岳筝心中自是有他,只是自知不能完全把握他,才这样不敢将自己身心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所以此时又听道他这么说,不禁急道:“你胡说什么?快回府让王太医看脉吧!”
  她说着,将手转了转,试图从他的手中抽出。
  容成独清冷一笑,松了手。
  旁边的小曲儿,看着他们默不作声。这当儿却开口道:“娘亲,我饿了。”
  岳筝好笑问道:“不是才吃过饭,怎么就饿了?”
  星光点点的黑眼珠只是瞧着她,小家伙再次强调道:“我饿了。”
  “好”,岳筝宠溺道:“厨房里还有些梨圆子,娘去给你拿。”
  说着伸出手,拉住了小家伙,一边又对看着他们不动的容成独道:“我也准备了些玫瑰蜜,你给太妃娘娘捎过去吧。”
  喜欢他是注定了,不要一头扎进去就好了。
  她这么说,是想化解刚才那一瞬的尴尬。
  容成独清冷的目光在她牵着小孩子的那只纤手上流连一瞬,淡淡道:“不用了。”
  他说着,出了门。却在门口停了停,声音再起:“等会儿我带你们去马市买马。”
  珍珠灰的身影很快消失。
  岳筝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哎……”可他的步子半点未停。
  她看着,心中一阵难过的恍惚。他跟她生气了,是该怨她的。可是她也不知如何解决。
  牵着小曲儿出了蚕房,后面就传来一声喊:“岳筝,我来了,有没有注意到?”
  她回头,就看见一身粗布直裰的月无人斜坐在与背家相邻的墙头。
  这个人,明明不穷,却怎么喜欢穿粗布衣服?
  岳筝只是一闪念的疑惑,冷冷地看了眼这个笑容比太阳还灿烂的男人,就牵着儿子抬步走开。
  “别走啊,金川王已经出了后院了,咱们再聊两句。”他喊道,音量却控制地很好:“你就不想知道,被你那弟弟砸伤的娄爷怎么样了?”
  岳筝顿住脚步,转头怒视月无人:“你就黏上我了是吧?”
  “聪明聪明!”月无人乐得摇头晃脑,说道:“咱们是一样的人,一样的小心眼,一样的虚伪!”
  听此,岳筝脸色变幻不已。
  虚伪吗?
  小曲儿这时弯腰捡了块石子,用力砸向月无人,同时说道:“你才是坏人!”
  “小鬼,家教越来越烂了。”月无人肩膀一矮躲过石子,接着却称赞道:“不过这准头倒是越来越好了。”
  说完,闷笑不已。
  小曲儿脸色一囧,两条小眉毛斜斜的拼在一起,盯着月无人……
  岳筝见儿子这个样子,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抬头对总爱捉弄小家伙的月无人道:“想让我与你一起治张敢,你去义诊百户贫困人家,我就答应。”
  其实卖蜂蜜,对她来说也是生财之道。之前一直别着,不想搅到月张两家的恩怨是一;再就是争一口气罢了。
  不过既然月无人如此执着,她还有什么好坚持的。又能赚钱,又有个“怪医”可供驱使……先出出气再说了。
  月无人果然皱眉,却干脆地点了点头。“好,一言为定。”他说着,翩翩下墙而去。
  岳筝捏着儿子的小手笑了笑,至少有一段清净日子了。不打发妥当了这个人,日后不定被他怎么折腾呢。
  ……
  却说跑出家门要去书院请假的天明,还未刚出玉弯巷口,就撞上了一个老妇。刚要开口道歉,老妇开口就是一通骂:“大清早的赶着去投胎啊?要眼睛干什么用的?撞了老娘,十个你也赔不起。”
  天明暗道倒霉,看这人穿着衣料也不赖,且又是大清早的,不想与人拌嘴。他自认倒霉道:“对不起了。”
  刚说过,一溜烟儿就跑开了。
  被撞之人正是气势汹汹地要来找岳筝算账的莫老婆子。一见此,又要追着骂:“撞了人你就想走啊。”
  莫灵儿有些头疼地拉住了她,说道:“娘,咱还有正事呢。”
  正事!
  莫老婆子脸上怒容更甚,也不管那个跑的没影的小崽子了,携着女儿,继续气势汹汹地杀向玉弯巷。
  今儿这事宁可闹到天上去,倒要看看那骚蹄子还有什么脸面再待在这里?
  ------题外话------
  这两天心里挺乱,不知道怎么说,上网查了才知道,肝硬化现阶段根本没有治愈方法。家里又是忙的时候,到医院照顾我爸的人都得来回换。
  实在是影响我的心情。
  本来今天想旷更的,但是想着自己以后也想走网络作家这一条路,就撑着写了点。
  明天就会好了。
  看书愉快!

  ☆、097 挨揍

  莫老婆子按着早就打听来的地址,王府后门,脚步匆匆脸色狰狞的寻了来。一看见那虽不算开阔,却难掩贵气的大门,莫家母女心中登时不平衡起来。
  没想到那女人竟然能住这样的院子?
  一直没有找她来算账,还不是为了自家的一点面子。可现如今呢,儿子从堂堂校尉被贬到了营令。
  她还怕什么丢人?
  这样的院子,在玉弯巷的,就不信那女人能买的起!说不准正是她不要脸地从陆鸿那里要来的。
  莫家母女对看一眼,又瞅了瞅另一边红琉璃结顶的高墙,平添了许多勇气。
  最好闹大,惊动王府里面的人,看那陆鸿还敢因为一个女人就贬她儿子的官?到时让他自己的官位都难保,正好腾出来位置给她儿子。
  莫老婆子这样想道。
  莫灵儿此时心中,更多的就是嫉妒不平了。凭什么一个弃妇,能住这么好的地方?闹将起来,让金川府上层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出身。陆鸿就是再护着她,能管得了别人的流言碎语吗?
  于是,莫老婆子当即就脚下生风地走向那敞着的大门处,同时口里吆喝着骂道:“姓岳的骚娘们儿,你给我滚出来。”
  莫灵儿再气,也记着这是外面,不敢像她娘那样骂,只是紧跟着喊道:“岳筝,你出来?”
  虽然这条小巷里只有这一处院子,不过玉弯巷居住的皆是达官贵人,常是静悄悄的,不怕别人听不到……“不要脸的臭婊子……”莫老婆子心思电转之间,骂地就更来劲了。
  只是这一句话还没有完全从嗓门儿来晃出来,眼前一晃,莫老婆子的嘴巴子就疼地没有了感觉。
  “娘,你怎么样?”莫灵儿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住了,却在看到鲜血顺着老娘的嘴唇成串的往下流时,失声叫道:“娘,娘,怎么样?”
  莫老婆子疼地一时说不出话来,只伸手指着不知从哪里晃出来,打了她的黑衣男子,嘴唇蠕动,吐出两颗带血的门牙来。
  莫灵儿也看向那一脸冷凝严肃的黑衣男子,他右手握着一把剑,剑柄处还带着一点血迹。她忍不住喝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把我娘打成这个样子?”
  莫老婆子这时才疼地喘过气来,模模糊糊地哼道:“疼死我了,咱们去见官。”
  将她打成这个样子,能轻易算了,她就白活这么多年!
  黑衣劲装的金鳞,听罢这母女的话,轻轻一声冷笑,却让莫家母女忍不住一抖。
  他说道:“不看看这是哪里,就敢口出脏言。没有打落你满嘴牙齿,已是我仁心了。还不快滚!”
  “把人打成这个样子,还是你仁心?”莫灵儿不可置信地大声问道。又轻蔑地说:“看你的打扮,也不过是个下人,竟敢这么跟我们说话?”
  金鳞冷嗤一声。这女人有没有脑子?这是哪里,随便一家的下人出去,看看金川城里有谁敢得罪?
  更何况他,王爷的近身护卫,连张府君看见他,都得笑着迎接!
  至于仁心……金鳞再次冷哼一声:“想要性命,就赶快滚。”
  “这是你家?滚滚滚的不离嘴。”莫灵儿马上反驳道。
  金鳞握着剑的手不禁攥紧,看她年纪轻轻,好心留她牙齿,给她面子,倒嚣张起来了。
  “见官去”,莫老婆子满是被打的气愤,也不管找岳筝算账的事了,只是瞪着金鳞,模糊不清地说道。
  “就是,见官去,让你的主子去”,莫灵儿也喊道,却在一瞬间想到,这人打她娘,是因为她娘骂了那个女人。所以,这人是那女人家里的护卫?陆鸿拨给她的?这样一想,怒火更是直冲心疼,再次高叫道:“岳筝,你给我滚出来?”
  她毫无形象的喊声还未落下,从那门内走出一个云淡飘逸优雅的男子。他的一身锦衣,裁剪极其简单,垂在身侧的宽大袖摆,如天空倾下的玉壶流出的一捧水。
  他渐渐走到门口,俊美的五官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表情。他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扫过一瞬,一瞬就让这晨光徐徐的美好变了惊恐。
  莫家母女被这目光一扫,不自觉地就后退一步,将头垂下。
  金鳞心中也有点打颤,王爷生气了?一开始就该把这母女两点了哑穴拽出去,不知道惹谁都不能惹了王爷心尖上的岳姑娘吗?
  场面一时静的诡异,猛然传来鸟儿清脆的一声啁啾,却将莫家母女吓了一跳,金鳞也不例外。
  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字字清晰,语气清冷乃至凛冽。
  金鳞觉得额头渗出一点冷汗,王爷从未如此生气,都怪这对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母女,他处理事情不干净,也免不了受罚吧。
  金鳞抱剑半跪,硬着头皮道:“属下办事不利,甘愿受罚!”
  莫老婆子和莫灵儿听此,震惊地抬头看过去。一抹珍珠灰的衣角映入眼帘,连忙收回了目光。
  莫灵儿这才感到心中的干涩,这么俊美无匹的男子,竟是出入在她的家门?这女人被四哥休了,本事倒涨了不少!
  金川竟有这么俊美的男子,她连见都没见过。
  一大早就从那女人的家里出来,定有私情。
  陆鸿知不知道?
  还有,这么俊美如仙的男子,知不知道那女人只是他们家扫地出门的弃妇。
  莫灵儿想着,缓缓将头抬起。
  那清冷的目光正好落在她的身上,她心中一抖,随即却是跳跃的狂喜。
  “刚才你骂的什么?”他轻轻地问道,语调平平,别无含蕴。
  莫灵儿虽看出他问的是身旁的母亲,却抢先回道:“公子不知道吧?住在这院子中的女人,之前是我四哥的妻子,但却是个风花雪月的放荡女人,当年耐不住寂寞,在我四哥南来平叛的时候,与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
  男子看着她,听得很认真。莫灵儿心中一喜,备受鼓舞,声音不禁大了些:“谁知道我们举家南迁,她也跟了来,还不要脸的……来勾引我家小弟。我与母亲气不过,这才找她来了。”
  莫老婆子很满意女儿的说辞,不停地点头附和。
  容成独未听完,眼中已是寒霜点点。他却眼眉一挑,完美的嘴角微微上翘,眼光中绽出点点琉璃,浅笑!
  这一个浅浅的笑容,足以让人眼晕目眩。
  莫灵儿双目迷离。
  他再次问道:“你们是?”眼中流光,在一瞬间就变成了如锋刃一般的冰棱。
  “小女子姓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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