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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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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却愣住了,眼前还是那盛了一包眼泪的眼睛。停了停,张玄才喊道:“喂,你怎么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是不能哭的!”
说着也跟着跑了出去。
再晴目视了两个丫头跟上,这才走到已经稳定下情绪的岳筝跟前,坐下了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哭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因为陆鸿?”
岳筝摇了摇头,眼泪又冒了出来。
曲儿为什么不能要爹爹?
都怪她!
为什么当初她那么笨,要活下来,还生下来曲儿?
他跟她要爹爹,她甚至连那个人长成什么样都不知道!
还不如重生在当初,曲儿没有出生的时候,就什么挣扎都不必有,投身清池多干净!
也不必像如今,恨来恨去,为了这个孩子打算这么多,却连最基本的都不能给他。
再晴看着心急又心疼,不禁责备道:“什么话不能跟我说,你到底认不认我这个姐姐?”
她看出来岳筝有苦衷,不想这么逼她。可也实在是为她担心!
岳筝张了张嘴,她想说,当初她是被人……才会有了曲儿,然后嫁到莫家,然后被休离莫家……
这些话憋在心中,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以前就是有父亲,可父亲怎么能像母亲一样劝解她?
谁知道她的心里有多么难过!
可是她是母亲,怎么能说自己也不知道儿子的父亲是谁?
当曲儿日后长成大人,走向仕途,是不是会被人拿这点攻击?是不是会因为这娶不到贤淑女子?
宁可被人说成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放荡,在外面偷人,也不想他背着父不详三个字!
岳筝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只想宣泄一点,就一点。也不管以前给自己的警告,苦笑一声道:“其实我是莫北轩以前的妻子,因为曲儿不是他的孩子,一年多前被他给休了。大半年前,我们那里闹灾荒,我就带着曲儿过来,想找他……”
再晴听了,眼睛越睁越大,蓦地叹了口气。曲儿是个男娃,如真的没有证据不是莫家的,莫家绝不会让自家血脉流落在外的吧。
停了半晌,只好问道:“那曲儿的亲爹?”
岳筝忍不住狠狠地掐住手心,轻哑着嗓子道:“喝酒淹死了。”
再晴叹道:“妹妹!你怎么如此糊涂!莫北轩也是一表人才的……过去的,就不说了。可是曲儿他毕竟还小,总得有个爹……”
如此一说,她即使心中再觉得妹妹是有苦衷的,却还是有些觉得她配不上陆鸿了。
不贞和守寡,是两个绝对不一样的境况。
守寡意味着坚贞,是很值得人欣赏的。
可是因不贞而被休离,且莫家就在眼前,她真的不敢保证,陆鸿知道了会不会恼羞成怒。
就算看他现在对妹妹母子十分关心,可若是真知道了他是莫北轩之前的休妇时,只怕盛怒之下一剑杀了妹妹都是有可能的。
岳筝听出了再晴语气中的犹豫,便开口道:“姐姐,我现在并没想过再嫁,只是想要多挣点钱,好为曲儿治下一份家业。所以我也知道姐姐是为我好,但以后还是不要再这样把陆将军跟我牵线了。”
现在想想,以前的想法真是太不成熟了。不说自己对陆鸿没有感情,单凭陆鸿那样的人,他能娶莫灵儿,却并不意味着他会接受一个自己下属休掉的妻子。
罢了!
算计那么多做什么?
莫灵儿失了贞洁也能嫁个体贴丈夫,那是她命好。
只要给那个没机会出事的孩子报过仇,让莫家一世不得风光,就一笔勾销吧,毕竟她能重活一时,最该看重的,是儿子!
再晴听了这话,沉默一阵,点了点头,说道:“这么说来,陆鸿确实不合适,他可是莫北轩的顶头上将,日后知道真相,只怕会迁怒妹妹。”
说着却又安慰地笑了笑:“可是妹妹你也别想着自己一个人带着曲儿过,等我瞅个合适的人给你。要得是个比你姐夫官位小的,倒是也欺负不到你。”
岳筝却是真没想到,再晴不仅没有下看她,还这么为她打算,分析给她听。真心地笑了,前世今生,有这么一个朋友,都是她的福气。
……
却说小曲儿噙着眼泪迈着小短腿一路快跑,没多远就摔一个跟头,他却没有感到疼痛一样,爬起来再跑。
摔倒了,就再爬起来。
等张玄追上他,已经不知摔了几个跟头了,膝头沾了一身土,手心内也尽是被坚硬的土地蹭掉的白皮。
张玄抓住还要再跑的小曲儿,气喘吁吁道:“你……你傻……是不是?不会……慢点……走啊!”
小曲儿叫喊了一声:“要你管闲事!”
张玄终于喘匀了气,一只手抓住挣着要走的小曲儿,一只手在脸边猛地扇了几下,说道:“哭就哭呗,被我看见也不丢人,你急什么啊?我不笑你!”
小曲儿这时却一点都不想看见张玄,他什么都有,自己却只有娘亲。
为什么要站到他的跟前?
张玄却在当儿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你要哭就哭吧!”
小曲儿却一瞬间更气,照着他肥胖的小手就咬了一口,用尽全力的,嘴里一下子就感觉满是咸涩的味道。
张玄哇地一声,一脚就把狠狠地咬住他的曲儿给跺开了。
气吼道:“你是狗啊,咬这么很!”
小曲儿一下子蹲到地上,看着张玄血糊糊的手,神色才清明起来,有些愧疚地看了他一眼,就一眼不发地坐在地上。
张玄也讪讪的,自己刚才踢得也挺狠的。
好吧,就平抵了。
后面跟着过来的两个丫头,见此忙要过来拉开两个孩子。却被张玄回头吼了一声,“停下!”
知道小公子的脾气,两人停又不安,走又不敢地站在那里。
张玄上前两步,走到小曲儿身边,大量地说道:“快起来吧,你要一直坐在这里吗?看在你很难过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小曲儿怏怏地看了他一眼,仍是坐着,也不说话,突然豆大的泪珠就啪啪地往下落。
张玄看得一阵哆嗦,男孩子怎么能说哭就哭?
他刚才不过哄哄他,他哭起来还真好意思。
张玄却还是蹲在小曲儿身边,勉强哄道:“你哭什么啊?你要陆叔叔干什么?筝姨不给你?”
小曲儿抽噎道:“我要陆叔叔做我的爹爹,娘亲说要爹爹不能要娘亲!”
张玄捂着被咬的手,皱着眉头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突然大叫一声道:“有了,你偷偷去跟陆叔叔商量,让他做你的爹爹,不让筝姨知道,不就好了?”
小曲儿停住,看向张玄,却又问道:“爹爹跟娘亲和我要住在一起才能是爹爹,我自己说了能算吗?”
张玄想了想也是,……可是什么事情都是能通融的吧!
“哎呀,你非得那么死板做什么?”张玄说道:“陆叔叔同意不就行了,我跟你一起去问他?”
“去哪里问?”小曲儿疑问道。
“我爹书房呢!”张玄笑道:“陆叔叔半下午的时候就又来了,我亲眼看见的,快走。”
说着拉小曲儿起来。
小曲儿看着他的手歉意道:“玄哥哥,你的手。”
张玄大方地摆摆手,“没事,咱们快去,不然一会儿陆叔叔该走了。”
……
张目一边拿毛巾给儿子清洗着伤口,一边看戏似的看向错愕的陆鸿。
小曲儿站在那里,一脸忐忑期盼地看着陆叔叔。
陆鸿不禁抚额,面对一个一跑进来就问他:“陆叔叔,你可不可以做我爹爹的孩子”,他该说什么?
感觉上与这孩子很亲近,他当然希望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她就是那个女子,这就是他们那次的孩子。
可是若不是呢?
面对小曲儿期盼的目光,他终究说不出拒绝的话。
小孩子这么过来问,是她授意的吗?
不知为什么,这样猜测,陆鸿并不那么反感。
但是这个问题,还是慢慢谈吧。
陆鸿笑了笑,跟满脸期盼的孩子打起了太极:“你当然可以把我当成你的爹爹啊!”
“真的”,一直等待结果的小曲儿惊喜地喊道。
成了张目满脸错愕了。
处理好儿子手上的伤口,张目将两个兴高采烈地孩子打发了出去。
回头看着陆鸿,问道:“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虽然自家妻子对这个认下的妹妹十分信任,张目却还是有些保留的。
想了想又道:“介之,还是不要太冲动了。我总感觉,这个岳筝身上,有许多我们都不知道的秘密。”
陆鸿却颇不在意的笑了笑,“潜之,我明白。也不是一时冲动,虽然只有几天,我倒觉得她很不错,别忘了你儿子可都是她救的。”
张目无语,这是说他忘恩负义了?
“好吧,我闭嘴。”张目挑了挑眉道,笑道。
……
晚上洗漱过后,张目拥着妻子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突然轻笑出来,再晴疑惑道:“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傻笑?”
张目睁眼看着她笑道:“我是在笑晴儿你,这次这事看得还挺准,说不准过不了多长时间,介之就该找你做媒了。”
“哦,他看上了谁家的姑娘吗?”再晴却不甚感兴趣道。
“哎呦,怎么糊涂了?”张目不禁打趣妻子,“你不是一直想把他与筝妹凑成一对儿吗?”
再晴听了,抓住自家老公的胳膊审问道:“陆鸿亲口给你说的,他喜欢上妹妹了?”
张目无奈地按了按激动的妻子,说道:“差不多吧!”然后就把傍晚时书房里两个小孩子跑过去的“找爹”的事情说了一遍。
再晴听过,却已失了兴致,摆了摆手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介之什么样的女人娶不到?”
“怎么你这话一天一变呢?”张目不禁笑问道。
再晴想了想,认真答道:“我想了,你说的有道理,妹妹配不上介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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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夜访
月朗星稀,庭中积水空明。
岳筝躺在空荡的大床上,了无睡意。
小曲儿还生她的气,竟然闹脾气地不跟她在一起睡!
其实这样也好,他也是个大男孩了,不该总是跟在母亲身边,或许正好是一个让他独自睡的开端。
但是儿子傍晚时的话,却一直在她耳边回响。
“娘亲没有爹爹吗?为什么不让我要爹爹?!”
她侧过身,拉着被子一直盖到头顶,让滚烫的泪水无意识地滑满脸庞。
门这时却响起了被轻轻推开的声音,然后是缓缓合上。
她听到了,却没有任何动作。
隐现着月光的房间内,出现一个俊拔玉落的身影。他披着连月光也站不住脚的流动的披风,一个隐廓的身影也是那么清逸飘渺。
他很快停在床边,呼地一下揭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冷清地命令道:“起来!”
被子下面侧躺在那里的女子,却突然转身跪起,抬臂抱住了站在床边的他,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
岳筝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种感觉,听到轻轻的脚步声时,就知道是他。
在她独自舔舐内心的伤口的时候,他的突然出现,这个她除开莫北轩第二次心动的男人,让她一瞬间想完全地依赖。
尽管他还是那样一身清冷,却让她觉到了温暖。
容成独不自然地僵在当处,本来准备好的质问的话,一时都忘了干净,他抬起手,享受而又爱怜地拍了拍她的脊背。
却突然感觉颈窝湿湿热热的,他担心而又无措,几乎是小心地问道:“筝筝,你怎么了?”
岳筝收紧了手臂,更紧地抱住他。
这一刻她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想。
容成独无奈,只得安慰地轻抚着她的后背。
静静地,只是呼吸声,还有轻轻跳进室内的月光。
突然他低笑出声,宠溺还有愉悦。
岳筝已渐渐收回理智,听到他的低笑声,感觉到他肩膀地轻微耸动,忙松开手臂,跪坐在床上。
“你笑什么呢?”她的声音带着轻微地因哭泣造成的沙哑。
容成独转身,潇洒却又不失优雅地撩起披风,紧挨着她坐在床上,趁着月色打量了她片刻,才感叹道:“你投怀送抱,我岂有不乐之理?”
岳筝微窘,稍稍偏了头,有些担心道:“你怎么半夜三更还出来,你的身体受的了吗?张府客房西角还种了一片墨菊,会不会影响到你?”
容成独更乐了,右手按住床,斜着身子向她身边靠了靠,愉悦道:“你这么关心我,真让我开心!”
“不过”,他抬起左手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我也不想这样的一副语气问道:“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说吧,今天都出去干什么了?”
岳筝不明所以,迷茫反问道:“我带着曲儿去大有书院了,怎么了?”
“怎么了?”容成独清冷的声音中包含着生气,还有那么一点点委屈:“你是跟谁一起去的,怎么回来的?”
总是想看看她的心情那样不可抑制,他到了张府,委婉询问,却被告知她与陆鸿领着儿子去书院了。
他当时有多生气,这个女人知道吗?谁知道更生气的还在后头,她竟然醉得不省人事被陆鸿背了回来!
容成独当时就气得拂袖而去。
回去之后还是满脑子她被另一个男人背着进门的场景,更知道她不会主动来跟他解释,气闷地什么事都不能静下心来做,入夜已深,仍是了无睡意。
容成独很不喜欢这种心情,当下便唤了金鳞,另带几名侍卫径来张府,寻到此处。
岳筝却不知道这个男人如此纠结的大半天,听他这么问,便有些生气道:“你让人跟着我?”
容成独凉凉地看了她一眼,语气疏懒道:“我就是让人跟着你,能怎么?”又似解释般道:“我是亲眼看见的,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喝成那个样子,还让别的男人给背回来?”
“你”,岳筝急道:“你又来张府了?”
“张府人挺欢迎我呢!”他慵懒地一根手指撩了撩她的睡衣带边,漫不经意地说道:“你别总岔开我的话,怎么跟陆鸿走那么近,儿子入学跟他有什么关系?”
容成独心中颇不舒服。
岳筝道:“不过是顺道罢了”,又嘱咐道:“你以后少出门,身体不好也不知道爱惜着。”
或许是刚才都那么抱着他了,岳筝此时与他说话十分随便。
容成独眼色暗沉一瞬,却挑了挑她的下巴道:“那你就跟着我待在王府,我当然就不出来了。”
岳筝轻叹了一口气,低头道:“你要来,别找我。”
容成独蓦然坐直身体,傲然迫人地问道:“我就那么见不得人?想嫁于我的女人不知凡几,你怎么……!”
他真是怒火难胜,凭他的身份,一句话要她来伺候,她能说什么?
但他却没有那么做,只是尽量依从她。就连来到张府,问到她也费心地不让人察觉自己的心思。
岳筝把头轻轻抵在他的后背上,“我这样的女人,只怕有损你的名声。”
她怎么就没想过,这个男人知道她以前的生活,是不是也不能接受呢?
既然如此,还不如现在就告诉他,毕竟情还浅,割舍起来也容易。
“这个你放心,我名声极好”,容成独有些孤高道:“不论你怎样的,也能笼罩住你。”
岳筝似嘲地笑了笑,傍晚时的心情还在延续,却尽力无所谓道:“我是被人休弃的,原因是淫奔无耻,这样也行吗?”
容成独听着,身躯微震。不为别的,只是听着那几个字心疼她。
岳筝继续道:“而且实话说,就算你喜欢我,我也没有打算嫁给你!”
“这个我知道”,他清冷的声音:“你那天说慢慢来,我就感觉到了。你那么说只不过是在拖延。”
“容成独”,她靠在他的背上轻喊他的名字,似自问道:“你为什么喜欢我?我一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容成独回过身,与她拥抱在一起,将她狠狠地按在怀中,少有的低沉道:“我也不知道,第一次见面就喜欢。闻着你身上的味道,让我感觉很幸福。”
岳筝只感觉心一下就飘了起来,甚至想马上跟他说,如果你不嫌弃我,我就嫁给你了。
他的微凉的唇却在此时移到她的耳边,轻声诱惑道:“以后不准理陆鸿,心里只能想着我一个男人。”
岳筝有些无力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吗?我……”
话未完,就被他的唇封上了。
唇齿相交,没有一点缝隙。
其实这种感觉,于岳筝来说是极其陌生的。
他也霸道地吻了她不止一次,却是这一次让她感觉很幸福。
在这沉沉的黑夜中,只有暗淡月光的室内。她变得很开放,真的快坚守不住为了儿子不要再嫁的想法。
这个男人真的让她沉醉!
容成独为她的主动回应而欣喜异常,唇舌霸占住她的同时,一只手解了胸前披风襟带,流质布料簌簌委落地面。
他也随即压着她倒在床上。
容成独这一刻,真想占有她。却在扶着她的腰倒下的那一刻,感觉到她轻微的颤抖。
他分辨的出来,那是害怕。
容成独强制着理智,悄悄收回了已经按到她的衣扣的大手。
这种事情,对岳筝来说真的包含了太多的折磨与屈辱。即使刚刚对他敞开心胸,沉迷于他爱恋的亲吻,倒在床上的那一刹那还是平生了一种无名的恐惧。
他却没等她拒绝,轻柔厮吻片刻,便放开了她,顺势躺在旁边。
“你今天很乖,白天的事我就不与你计较了。”容成独开恩似地说道。
岳筝笑了笑,主动抱住了他的臂膀,顺从道:“多谢王爷不罪之恩了!”心思真奇怪,他在她最难过的时候凭空出现,竟一下子就让她对他卸掉那么多心防。
她不自觉地在想,嫁给他一定很幸福,所有的事情都不要去管了,什么莫家,什么丝纱品鉴大会。
可这些话要冲出口的时候,总有一种力量拉住她。
容成独不满意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命令道:“以后不准叫我王爷,暂时喊我独!”
岳筝挥开他的手,摇了摇头道:“这个字,寓意一点都不好。”
容成独怔了怔,他以往很喜欢这个字,苏世独立,没有人配得上他身边的地位。
但是一面之缘,就让他迅速陷落。什么苏世独立,只要能与她并肩而站,是最卑下的地方也无所谓。
他突然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事情真的越来越超出他的掌控了,他该想的不是让她适应自己,而不是自己迁就她吗?
他却笑道:“那就称我的字,允梅。虽然我不喜欢你像其他人一样这么喊我,但是我尽量,让这个称呼也早早换掉。”
岳筝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同时也很喜欢他这么与自己说话的语气。心情轻松,想了想道:“还是不要了,我觉得虫虫就很不错啊!”
容成独只是短暂地愣怔,就明白其中原委,不禁起身覆在她的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训斥道:“我乃是王,怎么能有个这么难听的名字?”
“你自己不让我喊你王爷的。”岳筝轻声反驳,但是他这无意的一句话,却让她敞开的心扉不自觉地想要合拢。
容成独听出她话音中的一丝不自然,怕这好不容易进展的关系又退回远处,只得无奈道:“好吧,咱们两个的时候,准许你这么喊我。”
岳筝笑了笑,情绪也不高了。
推了推他道:“你走吧,天很晚了。”
容成独趴在她的耳边,一向清冷的声音有些无赖,“筝筝,你留我过夜吧!”
岳筝脸色爆红。
马上就感觉他的手爬到了自己的脖颈处,更加不好意思地道:“我还不能跟你……”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他的笑声打断了。
但跟着他的笑声的,是清冷的质问:“我的玉佩的,怎么不带着?”
啊!
岳筝真被他的喜怒无常打败了。
那块玉佩一看就很珍贵的样子,她没到瞎婆婆家里时,就收到异园去了。在王府,就被他叮嘱过一次要好好保存他的玉佩。
在异园呢,还不够好好保存吗?
岳筝回道:“那么珍贵的东西,我怕弄丢,就收起来了。”
“那是我给你的定情之物,收到那里去了?”容成独不满地说道:“快拿出来,以后要时刻带在身上。”
岳筝不动,道:“丢了怎么办?”
“你用心带着,就不会丢了。”他还是一副训人的语气,“快去拿出了,还是你已经丢了?”
容成独心中真是一万个不爽,怕丢了?这是理由吗?
岳筝无奈地坐起身,心中却在抱怨,就这王爷脾气,一冲动嫁给他还不定要怎么被他指使呢。
若他再像别的那些男人一样,到时候指使着自己给他纳小妾……?
本来心中甜蜜的抱怨,在猛然冒出这个想法时,头脑冷静了一半,幸好刚才没有说什么愿意嫁给他的话。
容成独躺在床外边,岳筝要从另一头绕过去下床上,却被他拉住,扶着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快点”,他却不耐烦地吩咐道。
岳筝抿了抿唇,其实她下床来,不过是做做样子,玉佩在异园中,只要意念一动就可取出。
她走到一旁放着自己衣物的柜子边,瞬间把玉佩拿在手中,开了柜子翻找两下,就转了回去。
岳筝在床边坐下,就一伸手把玉佩递给他。
“我可不敢把你的东西掉了。”她故意冷冷道。
容成独将玉佩在手中攥了攥,感觉到正是自己的那一枚,这才愉快而又傲然道:“不敢就好。”
眨眼间又换了一副魅力无边的口气:“坐过来一点,我给你系上。”
岳筝快速地躺下,挡住他的手道:“明天我自己系上,睡觉呢,带着东西不舒服。”
“好”,容成独轻笑出声,却又道:“可不许忘了,明天晚上我来检查。”
“知道了”,岳筝答道,又问他:“你还不走?”
容成独却道:“你别住在张家了,到时我就可以随时找你。”
岳筝只好顺着他的话道:“我已经跟牙行说了,估计这几天就能找到房子。”
“王府……记得买一处离王府近的院子。”容成独欲言又止道,其实想说自己已经帮她找好了房子,但是这女人又喜欢别扭,他还是别说了。
让人在牙行里吩咐好就成了。
岳筝点头:“我尽量!”
容成独挑了挑眉,第一次觉得自己看上的这个女人也挺狡猾的。却没说什么,握住她的小手,压住她的手指抚上玉佩上的纹路。
他的声音这一刻极其好听,清润,明朗,魅惑人心……“这是我出生时,父皇亲手给我。背面是凤衔牡丹,正面则是龙驭祥云。”
岳筝跟着他,静静地感受上面的浮纹。当时接了这玉佩,也没仔细看,如今只是手触,就能够感觉到玉之细腻温润,雕镂之精细。
突然她浑身一阵,手中触到了极为熟悉的一个花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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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刺伤
这是……她以前几乎每晚睡前都会满心恨意地攥蓦过的那半块玉上有的一个花纹……一模一样的。
他的声音这时在她耳中,变得那么阴冷:“这个风铃花纹,是皇家玉佩特有的标志。”
岳筝只感觉一瞬间耳边都是闹哄哄的声音。
仇人!
那个罪犯!
他就是!
皇家特有的,皇家却只有他这一个王爷,难道深宫中的皇上能够随意出来吗?难道深宫中的皇上会跑到他们那种偏僻的地方吗?
她都干了什么?
她刚才,刚才竟然还想嫁给这个人!?
他怎么能如此无情,半点都没有为当年那样的暴行而悔咎的样子?
岳筝头脑里,一下子充斥的都是仇恨。
她忍不住的发抖。
五年多的艰苦生活,父亲的早早谢世,都是因为这个恶棍!
容成独感觉到她汹涌的情绪,担心地半起身子问道:“筝筝,你怎么了?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啊!”岳筝厌恶极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的感觉,突然尖利地大喊:“不要碰我!你这个恶魔!罪犯!不要碰我……”
她如此激烈的反应,让容成独一下子面色煞白,紧紧地把她抱在怀中,声音也有些颤抖:“筝筝,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岳筝几乎不会思考了,恨了这么多年的人,一下子这么突然地,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自己眼前,不管他是谁,她只想食其肉。
更可讽的是,就在前一刻,她竟然还那么喜欢他?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她毫不客气地,用尽全力地厮打着他。
容成独满心担忧,她这么激烈的反抗,他只好放开。
刚刚说到风铃花,她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是那花?不,是刻在玉佩上的花纹!
他才一松开,她就已满身戒备的姿势往后退。
可即使室内月光昏暗,他还是能够看到她眼中强烈的恨意。
“筝筝,为什么?”容成独倾身上前,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了?”
岳筝恨意充溢的大脑接收到这样一句话,不禁讽刺大笑:“怎么了?真不愧是高贵的王爷,你也太贵人多忘事了。当年在那山上,你对我做过什么,难道一点都不记得了吗?竟然还问我怎么了?”
她笑得大声,简直忘了这是夜半之时的张府客房。
容成独只感觉更是迷茫,心中的担忧却更增一层,也不禁急道:“当年什么事?”
“什么事?什么事?”岳筝看着他,语气冰冷至极:“五年零八个月,你知道我有多恨吗?你竟然全忘了?难道强奸一个女人,对你来说竟是那么微不足道吗?”
轰的一声,容成独感觉心瞬间塌了一块。
他来不及想她为什么把自己当成那个人,但是却听明白,她就是那个女人,她竟被人……
容成独只觉得猛然一晕,他却不自觉地抚上心口。
“我日日都恨不得杀了你,没想到竟然是你,我竟然还会喜欢上你,你这个伪君子。”心像被人拿利器刺入一样,疼得她喘不过来气,泪无意识地留了满颊,她却狠狠地骂他:“容成独,你这个恶棍。如今这样‘追求’我,又是什么样恶心的目的?”
“呵呵,你这个虚伪的人,不知道你已经拐骗过多少女孩子!现在竟然又对带着孩子的女人感兴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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