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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等弃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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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轻抿了一口,笑赞道:“很好喝,像我这样的粗人,就只知道把蜜当蜜吃。”
  再晴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地笑道:“没关系,没关系,等以后你把蜜给我,我再让奶妈做成其他的,到时再会送你一些就是了。”
  岳筝恍然大悟道:“原来姐姐在这里等着我呢”,又笑道:“为了以后能有这么别致的东西,我也只好时刻给姐姐孝敬些蜂蜜了。”
  语未毕,二人相视大笑。
  稍时,岳筝故作不经意地提起:“姐姐,那关关是你的表妹,怎么却跟着你住在张府?”
  再晴脸上的笑意顿敛,稍停才道:“她的母亲是我的亲姨娘,姨娘没了就把她托付到我家。我出嫁后,家里只剩了敬弟和父亲,多少不便。所以我回门时,就也把她带过来了。”
  说到这里,她不禁叹了口气:“她如今也满十六了,本想着今年就给她说个人家。谁知道……”
  再晴脸色变得有些不定,看了岳筝一眼,又道:“这本是家里私事,可我这两天一直心里闷着,也挺不好受的。妹妹不是外人,就告诉你也不妨。”
  她这么说,岳筝已经猜到一些了。
  果然再晴继续道:“我如今有身子,不能跟潜之……那天我去落柳村找你,回来时仆人说潜之也回了,正在书房呢。我就想去书房看看,却没想到刚走到窗子边就听见她在里面说些什么自荐枕席的话。”
  “我当时就是一阵眩晕,她自来了我家,我从来拿她当亲妹妹一般,可怎么也没想到,她左看不上右看不上的,竟然是惦记着我的潜之呢。”
  再晴忍不住将茶杯狠狠地一摔,“若是我嫁个好色之人,现在还不定被多恶心呢。”
  岳筝笑着打岔道:“若是个好色之人,姐姐定也不会像在乎姐夫这般了,想也恶心不到。”
  再晴不禁笑叹一声,说道:“妹妹,你这话太天真了。哪有女子看着丈夫左拥右抱心中不难过,看着那些花红柳绿的新人不恶心?”
  岳筝想了想,却没什么感觉。
  严格说来她根本没有经历过男人,心里恋着莫北轩的时候,就遭遇了那样的事,莫北轩休她时,她也是感觉原因在自己不洁。
  后来看到莫北轩迎娶新人,她没有恶心的感觉,心中的难过也多是憎恨命运对她不公。
  不过想来这难过也是差不多的吧!
  “姐姐,你与姐夫倒是怎么认识的?如今这样恩爱,真是羡煞旁人!”岳筝十分感兴趣地问道。
  再晴听她这调侃的语气,不禁笑嗔一眼道:“他来这里做官,我家在这里也算是有些地位。金川府里库银缺少,他挪不开手脚,就想先拿我们鲁家开刀。然后就这么常去我家走动,动不动让我们支持这个,捐银那个。”
  “我爹舍不得钱,又不敢得罪他。而我爹又是那种懒得跟人斗智斗勇的人,见他不过一个单身汉,而鲁家又有我这么才貌双全的女儿。所以我爹就想了个最简单的,美人计喽。”
  “后来他再来我家拜访,我爹都要喊我出来。然后美人计成功,他就上我们家提亲了。”
  岳筝听着只觉得像在听戏文,只是再晴的话里,却没有一点对“牺牲”她的父亲的不喜。想了想,她才笑道:“那姐姐是不是在伯父提出这个美人计之前,就看上姐夫了。”
  再晴正想补充,就听见她这么说,不禁笑骂道:“你这个小妮子,竟会瞎猜。”
  “我爹啊,虽然又懒,自从娘没了又不爱管我们。可也不会随便就卖女儿的那种人。当时我也到了年龄该说人家,爹又常常被他勒索。索性就两件事变成一件事,那次他去我家,我爹就借故离席,让人把我叫了过来。指着里面的人,让我在窗缝里看了,问道‘女儿啊,这个人你觉得怎么样?’”
  想起当年在外面偷看他的情景,再晴仍是忍不住笑,“后来爹跟我说了他的打算,我觉得那人也不错,又能帮我们家解决麻烦,一举两得嘛。”
  “不过,谁想到是给我家招了个麻烦。现在有什么事,都得敬弟打头!”
  岳筝真心一笑,却突然想起前世曾经见过的,张目邋遢失意的一面,不禁失了笑意,拉住再晴道:“姐姐,你一定要永远这么幸福。”
  再晴却被岳筝紧张的样子弄得莫名不已,心中却又感觉暖暖的,笑道:“我当然会这样一直幸福下去啊。”
  岳筝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放开再晴,却又认真道:“姐姐,那个关关,你还是小心些。”
  “自然的”,再晴点头道,都敢向她的丈夫自荐枕席了,就算自家丈夫是很不屑地羞了她一通,自己还是快点把她给嫁出去的好。
  岳筝见再晴并无特别防备的样子,想了想,还是问道:“上次玄儿可有说,他怎么会招惹到毒尾蜂吗?”
  再晴一怔,答道:“玄儿倒是说,是关关跟他说那上面有什么黄鹂鸟!只是关关说,她也不知道那里有毒尾蜂。妹妹是怀疑?可是她一个女孩子,哪来那么狠的心思?”
  再晴当时也只把关关说了一顿,却真的没有想过这女孩子是故意的。
  只怕更狠的她都做得出来。“可是月无人那天跟我说,有人问过他关于这方面的事。”岳筝迟疑着,没有把月无人露出来:“月无人没说那人的名字,只说是有心人。他告诉那有心人,他绝不救治张姓之人,而毒尾蜂只有他自己能解。”
  再晴脸色骤变,就是说,那天若不是恰巧碰见妹妹,玄儿的性命就要没有了?
  关关真的能如此狠心吗?
  岳筝又说道:“姐姐何不让人偷偷地看她一段时间,是否真的有什么异常?”
  “还有,姐姐平日自己的身体也要注意些。”岳筝突然郑重无比地看着再晴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最是需要注意的时候。”
  再晴有些怀疑地看着岳筝,“妹妹怎么今日会嘱托我这些?”
  她有一瞬间,确实怀疑岳筝这么针对关关,可是有什么过节?
  岳筝不禁低头苦笑,因着前生,她拿再晴当至交,却没有想过,疏不间亲!
  “我没有别的意思,姐姐听听就行。”岳筝笑道,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
  再晴也知自己问的伤人,补救道:“我自然相信,妹妹是为我好的。”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丫头轻声走了过来,低身一礼道:“太太,刚前院的不儿回说,金川王驾临”,丫头说着像是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样子,接着道:“老爷又不在府里,让太太前去接着呢。”
  “什么?”再晴不相信地问道:“你说谁来了?”
  “金川王!”
  丫头同样不敢相信地重复了一遍。
  再晴自问道:“这真是奇了,王爷向来少出门,这怎么突然地要到咱家来?”
  岳筝心中一阵忐忑,忙起身道:“姐姐快去吧,我先回房。”
  再晴不疑有他,拉住岳筝道:“我一个大肚子孕妇,又不方便,潜之也没在,妹妹还是跟我一起去看看。”
  说着也不容岳筝再反驳,就拉着她出了门。走了半路,就喊了一个小厮让人去找老爷回来。
  再晴心中忐忑,突然间想起王爷的病,又忙忙的下命令,让丫头们赶紧去把脸上的脂粉洗净,身上熏香的就不要过去伺候。
  岳筝心中更是忐忑,不知他到这张府来,是不是找她的?若是找她的,怎么跟再晴解释。
  虽然,她对这个男人也心动了。
  但是,现在这不是她想考虑的事情。
  到了前院的大厅内,再晴才发现自己刚才的吩咐纯是多余。自家的大厅外面,已经立着四五个素净的婢女。
  而这大厅外十几丈外,守着一个抱剑侍卫,根本不让其他人近前来。
  听说了自己正是女主人,这没表情的侍卫才点头让她们进去。
  大厅里,一身静雅珍珠灰的男子正在看墙上挂的几幅轴画。
  再晴是第二次见这金川王的面,心中人免不了一阵唏嘘,当初若是让她先见这王爷,才不会那么轻易就嫁给她家那口子呢。
  “臣妇参见王爷”,再晴请了一个蹲身的大礼。
  岳筝无声地跟着动作,却伸手扶住了再晴。
  容成独将目光在女子身上定了一会儿,才轻抬手,清冷道:“起来吧。”
  她竟然这么想离开王府,住在张府,也不回去?
  容成独又看向岳筝,目光直露,也不避讳旁边还站着一个人。
  再晴看见,忙介绍道:“这是臣妇的义妹,岳筝。”
  容成独收回目光,清淡道:“早已相识!”
  再晴听着这话暧昧,却这王爷音色又是那么比平常还平常,便自我解说道:“是了,今早妹妹还说,这两天都在王府养伤呢。”
  她的声音在空荡的大厅轻轻地回荡。
  真是从没觉得自家这个大厅如此陌生,再晴也不是那种会活跃气氛的人,接着又道:“王爷此来,可是有事找夫君他?”
  容成独清清冷冷的,像是根本没有察觉这尴尬,两个字:“无事!”
  再晴一听,真的要喊受不了了。
  她收回刚才的想法,这王爷也太不食人间烟火了。跟这样的人过一辈子,简直是折磨!
  场面又冷清下来,大厅里静的都能听见呼吸声。
  再晴想了想,跟这个雕塑般坐在那里的王爷提议道:“王爷,时辰不早了,臣妇下去整治晚餐?”
  容成独点了点头,这妇人还算有点眼色。
  再晴见同意,松了一口气,出去时还不忘带着被她拉来吹冷风的妹妹。
  却不想一直没几句话的王爷却开口道:“她留下,给本王奉茶。”
  您不是带着婢女吗?
  虽是这么想,再晴还是歉意地看了岳筝一眼,点了点头,就提步出去了。
  岳筝也很不喜欢刚才的气氛,并不想留下。
  “坐我身边来”,再晴的身影刚一消失在门口,男子清冷命令的声音就响起。
  岳筝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你不是已经同意慢慢来?”
  “是啊”,容成独慵懒一笑:“你也同意我可以随时看你的。”
  见她仍是不动,他长臂一伸,就把她拉入怀中。
  他道:“你真是不听话”,眉眼间尽是漫不经心的笑意,却异样醉人心魄。
  岳筝推了推他,无果,挫败地看着他道:“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
  容成独却很疑惑,脸上的表情何其无辜,“你说慢慢相处,我不碰你,怎么叫相处?”
  “你”,岳筝被他说地无言以对。
  他真是太能抹黑了。
  容成独抬起微凉的大手在她脸颊上揉了揉,我很体贴地问道:“我刚才还不给你面子吗?当着外人,是绝没有碰你一根手指头的。”
  岳筝真是气恼不已,刚刚还高高在上的让人尴尬,怎么一会儿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王爷,你太善变了!”她缓缓说道。
  容成独拿住她的手,拉到嘴边,轻缓一吻道:“只是对你,在别人面前,我永远都是一个样子。”
  岳筝脸色微红,真是太深情的一个吻。
  “筝筝”,他见她如此模样,在她的耳边满足而又无奈地轻叹道:“我真想不顾你的意愿,就这么把你永远锁在身边。”
  筝筝!
  这样的一声轻叹,却让岳筝眼眶有些酸涩。
  从没了父亲,就再也没有人这么唤她。
  “王爷”,她娇羞、怯懦、感激、着迷……
  容成独很不客气地马上在她的耳边咬了一口,清冷的宠溺有些冰人:“你可以喊我独,允梅,梅……”却又暧昧轻喃道:“或者哥哥,好人。”
  他如此暧昧地轻喃,烧红了她的脸颊,也一下子烧起了他的欲望。
  他的心中从没装下过任何女人,却对男女之事了如指掌。认识她之后,更是直逼纯熟。
  岳筝真的怀疑,不过一日不见,这男人是否去了九天外,或者什么地方修炼去了?怎么一句话,能把人说地这么不好意思?
  容成独轻轻把嘴唇沾了沾她的脸颊,语气直转为情深:“再或者,你更愿意喊我夫君。这个称呼,我将会很喜欢的。”
  岳筝觉得自己为什么要坐在他的怀中,听他这样轻薄的话?心中想要推开他站起来,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几乎有点不敢承认,她如此喜欢他这么轻薄她!
  容成独看着她欲躲还迎的眼神,喜极爱极。也才明白,那些话本上所言非虚,女人都是喜欢轻言温语的。
  以后要改改说话的声调。
  他想着,就覆上了眼前一直在诱惑他的红唇。
  岳筝一怔,马上就摇头躲开。
  容成独眼神暗了暗,真不喜欢她如此不听话。
  可抓住她的心之前,也只好忍着。
  日后再好好算这笔账……
  他柔软的薄唇也只是一瞬间,马上跟了过去,没心思什么轻吻慢磨,抬手锁住了她的后脑勺,唇舌一用力,就打开了她的唇瓣。
  然后便是一阵粗鲁地攻城略地,随即又是温情脉脉。
  岳筝开始惊慌躲避,却又渐渐沉迷。
  直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低低的说话声。
  金鳞低声对匆忙赶回来的张目道:“张府君稍后。”
  陆鸿步履轻缓,耳力很好地听见金鳞的话,便问道:“客在主家,有什么不方便之处?还是允梅身上又不舒服?”
  陆鸿一时也很好奇,怎么也没什么事,允梅竟主动来到张家?
  听见外面的声音,岳筝才想起这是在人家家。他们两个都不是这里的主人,她怎么就毫不挣扎地被他抱住?
  岳筝急忙躲避他越来越用力的舌头,就算是徒劳也不停下。
  容成独心中的甜蜜温情瞬间跑得无影无踪,托着她的后脑的大手蓦然用力,唇舌这才稍离她,模糊而语道:“以后要听我的话,记住没?”
  外面陆鸿已经提步进来。
  岳筝听见脚步声,心慌一片,不管他说什么,都胡乱点头。
  容成独满意地笑了笑,唇瓣在她的唇上又厮磨了一阵,才将她放开。
  岳筝连忙从他腿上站起,陆鸿下一刻就跨步进来。
  张目在外面等着,没敢进来。
  看到站在容成独身边的女人时,陆鸿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是的,他说过,他要定了这个女人。
  那么会来张府,必也是因为她吧。
  陆鸿同样感受到这厅里空气中的暧昧味道,女人虽半低着头,也足够他看见她脸上的红霞。
  心中的感觉竟是这般复杂,只觉得向来的好友碍眼极了。
  他握了握手,才开口道:“允梅,你身体不好,还是不要这样的在外面行走。”
  容成独清冷质疑地看向陆鸿,这是他以往相交最笃的一个朋友!
  他抿唇冷笑,语气是高贵凛然不可侵犯:“介之,我身体不好,你不用这么一直提醒我。”
  陆鸿微眯了双眼,笑道:“你多心了,允梅!”
  岳筝已经恢复过来,这时便抬步出去。
  陆鸿却叫住她问道:“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在这里?”
  容成独答道:“我让她在这里奉茶,有何不可?”
  陆鸿无话。
  岳筝这才点头离去。
  容成独也站起身来,抚了抚微皱的衣衫,动作中带着爱惜,清冷道:“介之,我就先回了。”
  陆鸿嘲讽一笑,“我觉得你跟潜之去说比较好,毕竟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容成独挑眉,受教似的点了点头。
  行云流水,缓步离开。
  陆鸿忙了一天,此时心中更是空茫无所依。想到低着头的女人,想到好友抚衫的动作,他又满心烦躁。
  陆鸿微立,也抬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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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8 大有

  再晴听岳筝随口说了一句还要带着曲儿去私塾拜师,当时就很积极地跟她建议说:“去什么私塾呀,咱们这西城外有一家书院,多大的孩子都收,那院长也是个博学之人,且术数、骑射、乐音各科都请着金川城里数一数二的先生。”
  “哎呀!就这么定了,去这家书院吧,大有书院,我家玄儿就是在那里读书的。好了妹妹,听姐姐的没错。趁着这两天,城里蚕桑交易大会,书院还放着假,你这就领着曲儿拜师入院去吧。”
  “当然了,拜师礼妹妹不用担心,姐姐马上就叫人给你准备齐全,差点忘了!介之他与这大有书院院长可是忘年之交,让他陪着你们一起去倒是正正好。”
  她爆豆子似的一通下来,岳筝根本连半点插话的余地都没有。
  再晴说风就是雨,说话间就命人将张目喊了过来,“潜之,今天不怎么忙吧?把介之借出一天来行不行?”
  张目早饭过后刚没在书房看两封书信,就被仆人喊了过来,一头雾水,“晴儿,你借介之做什么?今天交易大会第二天,正是人多事忙的时候,我们昨就说话巳时要去……”
  “夫君,你怎么这么多话,叫你借你借就是了!”再晴忙挡在要开口的岳筝前,急忙说道,一边朝张目使着眼色。
  张目见此无奈,“行,行,我见了介之就会让他过来。”
  真想不明白,女人怎么就这么多事!真看上了,还用得着你来牵线啊。
  不过这话张目可不敢说,摇着头走了出去。
  再晴又让仆人去准备拜师礼,一匹绽红纱,两匹云锦,还有十来样果品。
  须臾就已备齐。
  岳筝刚刚说一句,“姐姐,你不要麻烦了,还是过两日安顿下来再说,况且现在书院放假。”
  再晴却笑呵呵地看了她一眼,反驳道:“你知道什么,这个时候书院正没人,院长也不忙,不是可以亲自收下曲儿吗?等你们安顿下来,学子都上课去了,院长一天这事那事的,还能顾得上一个来进学的学生吗?”
  岳筝不太同意道:“虽是这么说,可也不用麻烦陆将军吧。”
  再晴当即白了她一眼,这妹妹不是太傻就是不解风情,没看到陆鸿对她们母子挺关心吗?还不赶紧抓住,好为将来打算?
  “哪是麻烦呀,说不定人家正乐意呢!”她笑说道。
  张目见到陆鸿时,跟他说了这事,然后又对他道:“我家夫人就这样的性子,你别介意,若是不想去,让下人去回了就是。”
  陆鸿却转过身又上了马,轻笑道:“哪里,哪里,这些应酬事,我正想逃开呢,我走了,你自己应付那些商户、民户吧。”
  ……
  巳时二刻的时候,岳筝已经手牵着儿子,旁边跟着陆鸿,身后跟了一个挑着拜师礼的小厮向西城外的大有书院而去。
  再晴说路上人流拥堵,车马定行不通,西城外也不是太远,就步行去吧。
  张玄非要跟着小曲儿一起去,也被她哄了下来。
  于是就有了这逆着人流向城外走去的四人。
  出城门前的一段路,每当人多时,陆鸿都走到这母子二人身边,为她们挡住人流。
  小曲儿看了看牵着他一直不说话的娘亲,又看了看另一边的陆叔叔,喊了声道:“陆叔叔,谢谢你陪我去书院拜师。”
  陆鸿低头,看着一脸兴冲冲的小家伙,挽臂挑眉道:“以后进了学堂,好好学习就行。”
  小曲儿郑重地点了点脑袋:“我一定会的。”
  岳筝却有些心思不属,再晴的意思,她怎么看不明白?可是陆鸿,她真的不相信有哪个男人会愿意娶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女人。
  更何况,陆鸿又不是那种愁娶媳妇的男人。
  脑海里蓦然跳出容成独冷清傲然的精致容颜,他昨天的话,虽然多是让她气恼的,却也让她心中有些甜蜜。
  可是她为什么一定要离开王府,而不是费尽心机留在金川最有权势的这个男人身边?不是因为害怕这个如今看着颇有些喜爱自己的男人会有一天将自己赶出府,不是因为怕会让曲儿以后受委屈吗?
  而对陆鸿,她是连那点面对容成独时会有的心动都没有的。在给儿子挣下一份家业之前,她不会轻易地把自己交到任何一个男人手中!
  所以必定是,要辜负再晴的一份心了。
  况且,前世的时候,这个男人是娶了莫灵儿的。
  这就更让她不放心了!
  就算按着自己前段时间的想法,想要在他娶莫灵儿之前牢牢占住他,就能保证他不会在莫灵儿被羞辱回家之际去娶她吗?
  更何况,现在她不得不暗自承认,心里已经开始进驻另一个男人。
  真是千头万绪,一团乱麻。
  这时曲儿晃了晃她的手。
  岳筝抛却那些烦心事,低头问道:“怎么了?”
  小曲儿看见娘亲皱着眉头,高兴的情绪一落千丈,皱着一张小脸问道:“娘亲,你怎么不高兴?”
  岳筝笑了笑,答道:“没有不高兴,你要上学了,娘亲怎么会不高兴?”
  小曲儿脸色好看些,却又问道:“那娘亲怎么都不跟陆叔叔说话?”
  岳筝怔了怔,小家伙对这陆鸿好像有一种无形的依赖。
  陆鸿其实刚才见这女人脸上没有半点笑模样,心中正是又烦躁又不甘心的,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他很想抓住,却总抓不住。这时听到小家伙的话,却好笑地弹了弹他的小脑瓜:“你小子,事儿还挺多。”
  小曲儿却伸出如今已经长地肉乎乎的小手,抓住了陆鸿没来得及放下的大手,小脸一时笑得更开了。
  他一时看看左手牵着的娘亲,一时又看看右手拉着的陆鸿,想起以前见到过的被父母双双牵着的小孩子,又满足地笑了起来。
  娘亲说过,以前的爹爹现在不跟他们住在一起,就不是他的爹爹了,可以给他换个爹爹。如果换陆叔叔当爹爹,不是很好吗?
  陆鸿心中突然就变得十分柔软,身边拉着他的小孩子,还有另一边牵着小孩子的女子,都让他想禁不住想,有妻有子,是不是就是此时的这个感觉。
  此生唯此足以,再多的理想抱负都可以为这样的满足幸福而放弃。
  这时岳筝却放开了儿子,对疑惑地看向她的小家伙解释道:“娘亲弹弹鞋子上的土。”说着便蹲下身来,却心中万般不是滋味。
  刚才连她都产生了一家三口的错觉,她也没想到,儿子对陆鸿竟这么地不排斥。
  可是小家伙怎么能理解她的苦衷,她这个做娘的为儿子的担心?
  只是一味地渴望父亲、父亲……
  陆鸿牵着小曲儿站在她的一步之前,这时语气不好道:“你鞋上多少土,要弹这么长时间。”
  他的俊朗的面庞上,布着一层隐隐地怒气。
  允梅行动果然是快,这女人恐怕早已为金川王的权势所迷了。
  若不然,在那个农家小院儿时,怎不见她这么避他唯恐不及的样子?
  岳筝起身,也不看陆鸿,尽量平和道:“走吧。”
  她走在一边,连平时最在意的儿子也不管了,这不禁让陆鸿暗自恼火。
  为什么从一遇见这个女人,所有的事情都开始不对劲起来?
  好吧,见到她让他产生了对女人的渴望,他认栽了!可是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不识时务,不满足地在养伤期间还勾引男人?
  先栽了他陆鸿,再陷了容成独,这个姿色平平的女人倒是好本事。
  陆鸿正满心暗恼地乱想着。
  “快躲开,马惊了!”
  耳边有人叫喊道。
  吃惊看去,就见一头黝黑骏马驾着一辆车正飞速地朝着那女人的方向驶过来。
  陆鸿也顾不得在心中谴责这个女人,放开手中的孩子,马上飞身过去,揽住她刚后退两步,带着风的马车就险险的擦过。
  车上正尽力控制住骏马的人,擦身过去也探着头道歉:“没事吧?对不住了,哎呦!”
  话没说完,就被那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的马颠着带离了。
  陆鸿却什么都没有听到,被女子身上特有的一股清幽之气晃得心神不属。还有臂弯上的柔软,让他不禁回想起昨夜又重温的那个梦境。
  “放开吧”,岳筝挣了挣,想要退出来,却不想他一下子将手臂收地更紧。
  “你是谁?”陆鸿看着她,眼眸中一时迷离一时疏朗。
  “娘亲,陆叔叔”,这时小曲儿哇哇叫着跑了过来。
  陆鸿猛地神色清明,这才松了臂弯,却还是有些打探地看了岳筝一眼。
  岳筝扶住担心的儿子,笑道:“没事,没事,娘亲好好的呢。”
  小曲儿仔细地看了看,才转过头对陆鸿道:“陆叔叔,多谢你。”
  这样的小家伙,总是有些与年龄不符的成熟。
  陆鸿心不在焉地笑了笑,这时后面挑着礼品的小厮也赶了上来,他便背了双手大踏步先走了。
  心思却不禁回到了昨天晚上。
  昨天忙了一天的公事,本该一夜无梦到天亮的。却在一进入梦乡就又回到了那个夜晚,清晰地听到那个女子在他身下的哭泣颤抖。
  他心疼她带着恐惧的哭泣声,一遍遍的安慰,却根本停不下来。那时他迫切需要一个女人,却在脑热心快中撕烂被他抓住的那个女人的衣裳时,心中的情愫更加高涨。
  海潮一样,汹涌地无法阻止。
  本以为不过一个用过即忘的女人,但他却在神智清明以后仍不忍离去。
  天色黑暗什么都看不清,他依然能想象那个已经昏睡的女子身上定是一片狼藉。
  蓦然听到林间传来隐隐约约地人声,从他当时所在,恰好能看见下面的一点游动的火明。来不及多想,他只得马上离开。
  来人定是寻找这女子的,若他这时被扭送回村,两三天内定然无法脱身。那时事情紧急,他不当即回去,只怕他好不容易训练出来的那几万军士,都要被金阳王的女婿给收了。
  离去前,他曾想留下身上那枚价值不菲的玉佩作为补偿,但却在大脑都没做出反应之前,就将玉佩断开两半。
  留下一半,带走一半。
  意思就是,他是回来负责的。
  两天后,他秘密地将金阳王的女婿李天擒下,来不及押送到盛川,就带着几名随从再次去到那个小山头。
  几天里他都没有离开,让随从把附近的几个村庄都找遍了,却半点线索都没有。附近的村子内都是一派和谐,鸡犬狗鸣恰是往常,就好像几天前发生在这山上的那暴风雨一般的事情,只是一场梦幻。
  他没料到这个结果,不甘心地要再调人来挨家挨户的搜,总可以找到他留下的那半块玉佩,但在这时,却传来消息,李天被人救走。金川的金阳王已经正式扯起了反旗,而这他没有将李天及时解送回京,要负上一般的责任。
  本应该按罪流放,却因好友的一番调解而改成了令他迅速将叛乱平定。
  他只好当即带兵南下。
  心中却终究惦记着那个女子,担心她日后怎么生活,担心她是否已羞愧自尽?
  激烈的战争,却不能减少他想起那晚那个女子的次数。
  他不否认,这样的惦记之中,还包含着对她的渴望。南下平叛,即使两军对垒时,突然想起那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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