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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多娇[封推]-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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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颖用眼睛余光瞥了一眼荷包,禄小娃的话叫她忍不住想要四处扭头看看,但她终于忍住了,她可没有陈宛秋那样的‘特异功能’。【陈宛秋找上门来了。】
    禄小娃惊奇道:【果然忠睿王和陈宛秋才是天设地造的一对,你看那边陈宛秋刚找上你,这边忠睿王就大军压境了。咦,也不能这么说,但他们俩分明是很有默契的哇,真是可惜了。】
    苏颖想摇着禄小娃问问。他的脑回路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真是可惜了’,到底是哪里可惜了?
    【是陈宛秋前脚找我以及傅奕阳,后脚忠睿王的人就上门了吧?你猜猜陈宛秋来找我做什么?】
    禄小娃眨眨眼睛:【不会是你被认出来了吧?我就说你应该多注意,不要露出马脚,现在是被陈宛秋抓到了狐狸尾巴了吗?哦呵呵。这下子可真热闹了。】
    苏颖低下头来和禄小娃额头抵额头,【你说我现在要是松手会怎么样?】
    【残害亲子啊!小心叫侯爷休了你!】禄小娃嗷嗷叫,然后恍然大悟的说:【你是想趁机被休去找你的前情郎,你这个薄情女!我代表傅昀和傅晨鄙视你。】
    苏颖嘴角快速抽动,她可想把陈宛秋递过来的那张小纸条塞到禄小娃嘴里,一了百了了。这就是个熊孩子啊!【我们来谈谈人生。】
    禄小娃缩了缩脖子:【我不愿意和你谈人生,不过我们可以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顺带看星星看月亮……好吧,我们来谈谈人生。】禄小娃终于意识到苏颖今天不是能开玩笑的,他内流。先前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是想缓和下气氛来着。
    苏颖颇觉得心力憔悴,正缓了一口气呢,傅奕阳过来了。
    正好看到苏颖的无奈表情,他问:“怎的了?”看了一眼被苏颖抱在怀里的禄小娃,随口道:“晨儿调皮了?”
    要是搁在以往,禄小娃早就开始吐槽了,但今天他很乖的什么都没说。还主动朝着傅奕阳支起胳膊,咿呀咿呀的求抱抱。
    傅奕阳大乐,这还是禄小娃头回这么主动亲近他呢。当下也就不顾及什么抱孙不抱子了,从苏颖怀里把软乎乎的禄小娃抱了过来。
    苏颖看着他们父子脸贴脸的,露出一抹笑来,目光落在压在裙摆上的荷包上,缓缓吸了一口气:“这么小的家伙也知道利害了,现在在我怀里的时候还不老实呢。一见着你就乖了,也不知道往日里谁在照顾他。”
    傅奕阳抱着禄小娃软乎乎的身子也不敢有大动作。听了妻子这话儿只笑了笑没说话。
    “那你先看会他,我去换衣裳来。”苏颖垂下眼帘。一边往里室走,一边问禄小娃:【正院里可有忠睿王的人?】
    禄小娃乖乖巧巧的被傅奕阳抱着,他不乖巧不行啊,傅奕阳虽然不避着会抱孩子,但到底是经验少,禄小娃真怕他一个失手造成不可避免的灾难呢。
    听了苏颖这话回道:【都说是大军压境了,正房已经被包围了,赶紧缴械投降吧。对了,我还没问你呢,到底是怎么把他们给招惹进来了?】
    【不是告诉你了吗,是陈宛秋。】苏颖没什么好气的说着。
    【我知道啊,可总得有具体理由吧?难不成刚才叫我说中了?你掉马甲了?】
    【……目前是没有,但陈宛秋有这个猜测,她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试探我的,她没有成功就是了。】苏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一些,不过她心里就像是有蚂蚁在挠一样,不是一般的闹心。
    【然后呢?】禄小娃听得津津有味,虽然不是他想象的苏颖被陈宛秋拔掉了马甲,但能让苏颖这么焦躁,还真是少见。
    【然后?】苏颖拿着荷包踌躇不已,在一定程度上,陈宛秋还真是给她带来了一个大麻烦,【未果之后,她给傅奕阳递了纸条……】
    【咦?飞雁传书吗?难道陈宛秋还想抢你的男人来组建她的后。宫?】禄小娃给出了他听起来就不靠谱,但仔细结合一下陈宛秋的性格特点,再想想接受了还挺带感的。
    苏颖忍不住黑线,陈宛秋可是要成为后。宫之主的女人啊,有这样的志向其实也无可厚非啊。
    狗屁!
    苏颖忍不住要爆粗口了,她真是被禄小娃给打败了。
    【想看看这张纸条吗?】苏颖顿了下,在禄小娃开口之前说,【我想问的是你识字吗?】
    禄小娃:【……你在小看我吗?】
    苏颖什么都没说,过了会儿突然说:【哭,快哭。】
    禄小娃愣了下,没问为什么就扯着嗓子哭嚎起来。惊的傅奕阳吓了一跳,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苏颖快步从内室里走出来,关切的问:“怎的了?”
    禄小娃很卖力的演出,让傅奕阳险些维持不住他一贯的表情。
    苏颖把禄小娃接过来,小家伙可怜兮兮的趴到了苏颖的颈窝里。【给我个理由。】
    【证明你还是有用的。】苏颖说的话险些叫禄小娃炸毛,他扁扁嘴,【我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证明你有个非凡的鼻子。】苏颖嘴上还哄着禄小娃,傅奕阳清了清嗓子,坐到一边自顾自斟了一杯茶,来掩饰他刚才的尴尬——小儿子在他怀里无缘无故的就哭起来了。实在是叫他这个当父亲的手足无措。
    苏颖熟练的抱着禄小娃颠了颠,禄小娃小身板哭的一抽一抽的很是叫人心疼。【你做了什么啊?请君入瓮?】
    苏颖一边抱着禄小娃在屋里子走动,一边回答他的问题:【祸水东引,你也可以认为是我想借刀杀人了。陈宛秋要是在兴风作浪下去,我都不知道会不会一个大浪就把我给掀翻了。】
    【她竟然那么厉害?】禄小娃对苏颖的话表示怀疑。
    【呵。】苏颖冷呵了一声。【碍不住她会作啊,她可是要成为后。宫之主的女人!】
    禄小娃感叹道:【多么远大的志向啊,不过你也不差啊,怎么还想着借刀杀人呢?你应该和她面对面啊。】
    【和她面对面?面对面做什么?扯头皮撕衣服,来一场女人之间的战斗吗?】苏颖哂笑着说,她低头看着禄小娃,【还是说靠你,软乎乎的小家伙?一根手指头都能把你给戳个窟窿。】
    【你真是小看我了。我现在已经可厉害了。】禄小娃志得意满的说着,【小爷我是谁啊,我可是天下第一第二第三酷炫的。】
    禄小娃终于不哭了。事实上他只是刚打雷不下雨。
    苏颖还想说和他说些什么,傅奕阳低沉的声音插了过来:“不哭了?”
    苏颖抬起头来冲傅奕阳扯了扯嘴角,顺便想到刚才他这当爹的袖手旁观的姿态,嗔了他一眼,尽管是她叫禄小娃嗷嗷大哭的。
    “刚才是怎的了?”苏颖明知故问道。
    傅奕阳摸了摸鼻子,干巴巴的说:“我也不知。”
    禄小娃默默吐槽:【你可真好意思。】
    【他要学会承担。这可是做爹的责任。】真把自己当大老爷了,不当爹了。
    【咦。那我现在不是要享受做人家儿子的乐趣了?现在我饿了。】禄小娃瘪瘪嘴暗暗的和苏颖说道。
    【我叫奶娘来喂你。】苏颖摸摸他的脸蛋,“他可能是饿了。”说着叫了奶娘过来。傅奕阳也用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破天荒说了声:“乖。”
    禄小娃觉得受宠若惊,他跟苏颖说:【他的手指温暖而干燥,叫我受宠若惊。】
    【得了吧,你知道你现在的语气像什么吗?】
    【虽然知道从你嘴里不会有什么好话,但我还是勉为其难的听一听吧。】
    【像个花痴!】
    【……你是在说潘如月吧,那才是花痴中的极致,都花痴你老公两辈子了,可惜到最后都还没能如愿。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代表着潘如月的点灭了,也就是说她死了。】
    【吃的都还不能堵住你的嘴吗?】苏颖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才反应过来禄小娃后半句说了什么,潘如月死了?
    【什么时候?】苏颖蹙了蹙眉头,傅奕阳拿眼看她,“怎的了?”
    苏颖抬头看傅奕阳的侧脸,心里不是滋味,而且还有种咱们俩实际上打平的想法,尽管作为苏侧妃和忠睿王的纠葛怎么都不好算到苏颖头上来,但潘如月对傅奕阳的纠缠却是实实在在的——他们俩不但在潘如月的上辈子里结婚了,而且这辈子潘如月还对傅奕阳念念不忘,还屡次做出了出格的举动。
    如果苏颖在一旁旁观的话,说不定还会感叹一番这姑娘的痴情,但她涉入其中,任谁都不会再产生这种情绪,只会觉得潘如月实在是再讨人厌不过了。
    扯远了,苏颖觉得她经常走神的习惯非常不好。对上傅奕阳投递过来的目光,她眉头还没有松开:“想到先前陈宛秋来娘家找我的事了。”
    傅奕阳同样想到了陈宛秋派贴身丫环拦路的无礼的举动,冷笑一声道:“只她怎的到苏家找你?”现在连评价她一句都不愿意了。
    禄小娃放下个地雷后就忙着吃奶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芦荟对屋子里的下人门使了个眼色,尔后悄悄的退了出去。站在了门外。
    薄荷压低声音说:“我去厨房瞧瞧,先前宴席上太太几乎没吃什么,光是喝了好几杯酒,后头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偏偏是晦气,那位姑娘竟是闯了进来。这会子太太怕是饿了。我叫紫苏做几样垫肚子的点心。”
    芦荟往外站了一步,偏过头低声说:“我正想说呢,也不知陈二姑娘到底是想做什么?论起这不着调的程度来,比之已经离开京城的那位都不差什么了。”
    薄荷撇撇嘴:“都是瘟神,太太不叫咱们再说陈二姑娘了。免得送不走了。”
    芦荟愣了下,听懂了薄荷的言外之意,对她说:“你去吧,再叫小厨房准备点解酒汤,先前我看给太太端过来的酸笋鸡皮汤根本就只喝了几口。”
    薄荷点了点头。
    这边儿,苏颖灌了半杯浓茶压下了嘴里的异味,撑着额头,说:“她倒是承认了不管是丽月还是红玉做出来的事儿都和她有关。只理由——”
    苏颖冷哼一声:“我竟是不知道她会有这么大的野心,想要外头的那些传言成真呢。她想拉拢咱们侯府,只选用的法子叫我实在是不敢苟同。”
    不但是不敢苟同。苏颖在琢磨明白陈宛秋的方法后,连生吃了陈宛秋的心都有了。
    抛开其他不说,陈宛秋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把主意打到了福禄俩娃的身上。
    被戳穿后还一副“我没做错,错的是你们,谁叫你们没有配合好我演这出戏”的姿态。
    这算什么,自我设计了一出‘惨案’。然后以救世主的姿态降临,以为这样他们就该对她感恩戴德了?
    想的未免太好。而且实在是令人作呕。
    傅奕阳眉头紧皱,苏颖把陈宛秋的想法和他说了一通。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丝毫不掩饰他的憎恶。
    苏颖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气了,“倒是不知道她是如何来的魄力和胆量,真该叫人对她刮目相看。”
    苏颖冷冷的说着,口气里的讽刺丝毫不加掩饰,语气冷冰冰的,倒是有傅奕阳平日里的几分。
    “确实。”傅奕阳眼眸深不见低,沉沉的说道。
    【潘如月是早怎么一回事?】苏颖问吃饱喝足的禄小娃。
    【什么怎么一回事?你是问我她是怎么没的吗?这我可不知道,我只能知道代表她的点灭了,就在今天上午,你不在家,我就没及时通知你。】禄小娃喋喋不休的说着,【不过我觉得这对你来说是个喜闻乐见的消息啊,原本我是打算你一回来就告诉你的,不过被你抢白了,我等到后来才想起来。】
    【所以说,你现在是什么心情啊?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禄小娃语气贱兮兮的,特别的欠揍。
    苏颖沉默了一下,道:【你说你厉害了我原本还没当一回事,可现在你这么说,我倒是想问问你了。潘如月一行人坐船回杭州,昼夜不停,那么她距离京城可不是几里的事了。你可以和我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吗?我怎么觉得你别的本事没有,但是这鸡肋的本事见长啊?】
    禄小娃苦恼的说:【我以为你是在夸我,我还在想这可实在是叫我受宠若惊。但现在我没这个想法了,你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不过就算如此,我也得表示我习惯了。当然了,你得容我解释一下,有关于你说的鸡肋的本事。】禄小娃在‘鸡肋’两字上特意加重了音。
    苏颖没理会他,他悻悻然的继续说:【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来说,实际上这项‘鸡肋’的本事并没有见长。】这才是叫人绝望的现实。
    【潘如月一开始就在名单上,毕竟她算是重要的女配,担当了你的情敌。虽然表现的并不怎么成功,但她已经尽力了,我只能这么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我就额外给予了关注。】
    禄小娃有一颗大心脏,短短几句话的时间。他已经没了刚才的消沉,兴致勃勃的说着。
    【哦,女配之死也很符合设定嘛——凡是和女主角对抗的女配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最常见的就是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我原本想着潘如月都能够虎口逃生,离开京城回风景如画的杭州去了,可是没想都她依然没能够逃脱这样悲惨的命运。】
    【……你的意思。这都怪我了?】苏颖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
    【这话是怎么说的啊?我刚才那番话可没有这个意思,潘如月是怎么没的,咱们可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我觉得不会是傅侯爷做的,不然的话也就不会放潘如月离开京城了。根据我的分析。这更有可能是男二做的。】
    【哦。】
    禄小娃沉默了半晌,才道:【你来真的?反应太平淡了吧,你这么做让我很没动力耶。】
    苏颖挑了挑眉:【你想让我有什么反应?抱着你狂亲几口,然后摸摸你的头,夸奖你说‘啊呀,你分析的实在是太好了,我实在是太敬佩你了’吗?】
    【事实上呢,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你刚才说的那番话了。还有。不要岔开话题,接着就你刚才说的本事说下去,记得要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哦。】
    又被讽刺了。禄小娃默默的把话题扯回来:【我觉得我说的差不多了,我的技能没有升级,还是和原来一样鸡肋。】
    苏颖可没听出来禄小娃语气里有任何的挫败感,他似乎很有自知之明啊。
    【但是,你要相信我,我有在进步的好不好。看我牙齿已经长到第二颗了。相信我,我很快就能吃肉了。】
    苏颖满头黑线。她现在是真的想拍禄小娃的脑袋了。
    【对了,我现在就能用我的鸡肋技能告诉你。忠睿王爷的大军退下了。看吧,这个技能还是有用的。】
    【都说了是鸡肋了,知道什么是鸡肋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苏颖想拔动脚步去看看那个纸条现在怎么样了,不过她并没有行动。
    【我想问你,对那纸条上的内容你都这么如临大敌了,那你有没有想过,等到忠睿王爷得知纸条上的内容,会有什么反应?】禄小娃不客气的问道。
    苏颖一怔,她还真没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她原本只想着祸水东引了。【我又不是他,怎么会知道他会是个什么反应。】
    【唔,说的也是。】禄小娃赞同的说道,【在你和陈宛秋的交锋上来看,我有种你沦落成配角的感觉。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她有外挂空间,有过人的商业天赋,有超凡的记忆力,有远大的目标,这些哪里是我能比的,所以沦落到配角很正常啊。更何况,依照你的说法来,女未嫁,左有忠睿王爷,右有皇帝,正好一个男主一个男二,虽然男主和男二都已婚了。不过这都不算事儿,没看到忠睿王妃都已经进佛堂了,三年都不能出来见人了嘛?】
    苏颖煞有其事的说着,禄小娃刚开始听的津津有味的,等到后面发觉出不对劲来,他反问道:【你是在说反话吧?】
    这不确定的语气。
    苏颖把皮球丢回去:【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在说反话,虽然我觉得还是有那么点道理的。对了,我能补充一点吗?陈宛秋还有个好命啊,看看她的命格,贵不可言,这就是典型的女主命啊。】
    【哦。】
    禄小娃给苏颖的反应给跪了,用不用这么淡定啊。
    【你这是在涨别人志气没自己威风吗?】苏颖又来了这么一句,禄小娃瘪瘪嘴:【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啊,但是我想的说是,你也不差啊,毕竟你拥有小爷我,桀桀,这是你最大的优势哟。】
    语气不能再嘚瑟了,苏颖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244章 伤心过度

【你在想什么?】
    苏颖沉吟了下:【我在想我该如何对那张纸条?要不要把它拿给傅奕阳看呢?】
    【真的假的?】禄小娃大叫,【你准备和他开诚公布吗?想验证下你们之间的爱情到底能不能经得起考验吗?】
    【真想把纸条塞到你嘴里。】苏颖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让禄小娃缩了缩脖子,他很无辜啊:【是你自己这么说的,难道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你这是歧视。】
    【又会用一个成语了,恭喜你啊。】
    【谢谢~】禄小娃一秒钟语气就从愤怒变成了乐滋滋,苏颖看他的目光柔软下来,伸出手来亲昵的捏了捏他的脸蛋儿,“乖乖的。”
    禄小娃眼珠子随着苏颖转动,比起傅奕阳对他揉揉摸摸,苏颖的显然才更让他觉得受宠若惊,同时暗自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她才不会那么亲切有加呢!
    警惕的说:【你想我做什么,尽管说吧!不要再朝我发射糖衣炮弹了,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会拒绝你的要求的。】是拒绝不了啊,说多了都是泪。
    这下轮到苏颖哭笑不得了,到底是她以往表现的太恶劣了,还是禄小娃一贯脑洞开很大呢?
    他这语气真的是叫人高兴不起来啊,苏颖朝禄小娃慈爱的笑了笑,在禄小娃看来那就是恶魔的微笑。【原本我并没有什么打算的,不过你的话提醒了我,那么随时关注陈宛秋的动态,你能做到吧?既然你都认为她是女主角了。那可比潘如月一个被炮灰的女配有价值多了,是不是?】
    禄小娃不安的动了动身子,然后完成了一个原地翻滚三百六十度的动作,又加了一个侧翻一百八十度,把自己脸埋到松软的被子里。扑棱了几下不动了。
    苏颖原本打算走的,可看他这样,哪里能放心的下,坐过来鼓励他翻身,实际上:【你现在已经在向爬行动物进化了,小小的翻身怎么能难得住天底下独一无二的你呢。加油啊。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禄小娃连装死都不敢了,他用他的身板不该有的速度把自己撑着翻过来,小脸都憋红了,苏颖不厚道的笑了。
    【够了啊你!】禄小娃朝苏颖呲牙,虽然他只有两颗。但也是有的。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啊,苏颖想着,就没有再戏弄他,还和他说:【有些事,我也只能和你说说了。】
    成功的安抚住了炸毛的禄小娃,他羞涩极了,苏颖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蛋儿。
    这一次都不用苏颖提醒,禄小娃就自动承担了之前苏颖和他说过的‘任务’。让苏颖都不好意思再欺负他了。
    苏颖回到里室,把掖在枕头底下的荷包拿了出来,把纸条从里面拿出来。点了火折子把纸条烧了干净,剩下的灰烬淹没在茶杯里。
    苏颖垂下眼帘,遮住了眼中的晦涩,不管忠睿王爷和陈宛秋之间到底怎么纠葛着,苏颖都不想往后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没有人能忍受得了别人家的爪牙在自己的院子里来去自如,就算这一次苏颖自己创造机会让他们进来。如果没发生什么,那可真是太对不起她这一番苦心了。也别对不起陈宛秋煞费的苦心。
    苏颖把荷包连着纸条都‘毁尸灭迹’了,才重新整一整衣摆。恍若无事的走了出去。
    忠睿王府
    忠睿王捏着纸,力道之大导致了手背上的青筋毕现,薄薄的纸承受不住那么大的力道,撕拉一声的被撕成了两半,纸锋把忠睿王的手指划破了。
    战战兢兢的内侍站在一旁看到了,可碍于忠睿王爷的威压,又不敢出声提醒,如丧考妣。
    忠睿王爷毫无所觉,手指上沁出来的一滴血滴落到白纸上,衬得格外刺眼。
    忠睿王爷缓缓说:“可知道在此之前,陈宛秋和勇武候夫人交谈了些什么?”
    下属跪在地上,诚实的回禀:“属下不敢离得太近,不过属下想陈宛秋应是去试探勇武候夫人了,先前她就曾自言自语过‘勇武侯夫人是否和她一样’。”
    忠睿王爷目光落在纸上那刺眼的‘苏侧妃’三个字上,这是第三次了,忠睿王想。
    第一次,陈宛秋闯到了忠睿王爷的书房,发现了忠睿王爷珍藏的关于苏侧妃的画像;
    第二次,陈宛秋联合忠睿王妃,设计了陷阱,借苏颖遇险来试探忠睿王爷,不但如此,陈宛秋还妄图一箭双雕的算计忠睿王世子,想趁机逼迫忠睿王爷站在她那一边。
    显然这不是一个新鲜的招数,在此之前,陈宛秋就已经在勇武侯夫妻身上用过了。当时并没有按照陈宛秋编订的剧本走,然而陈宛秋可不知道什么是‘吃一堑长一智’,又一次用到了忠睿王爷身上。
    不过这一次,陈宛秋认为她成功了,如果不是还有别人在暗处毒害她,让她不得已只能向忠睿王选择了妥协,让她的计谋大打了折扣。但实际上是怎么一回事,陈宛秋可不是那么的清楚。
    如今陈宛秋再次触到了忠睿王爷的逆鳞,真是不知死活。
    皇上的意思,原本是想最大程度的榨取陈宛秋可利用的价值,但也不是绝对的。
    忠睿王爷按下了现在立马就进宫的念头,随意的拿过帕子擦了擦手指上的血滴,目光沉了沉,她想接着玩,那就再继续陪她玩几天好了。
    等恢复平寂后,内侍把飞鸽传书送来的消息呈到了忠睿王爷面前,忠睿王爷挑起眉毛拿过来看了。
    潘如月割腕自尽了,潘夫人伤心过度病倒了,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事情来。
    忠睿王爷“嗤”了一声,关注潘如月还是因为陈宛秋点出她的异常来。在所谓的‘穿越’之后又来了个‘重生’,可实在是有意思。
    然而潘如月是个疯癫的,除了从她那边知道她上辈子——姑且是称之为上辈子——是傅奕阳的继室,苏颖一年多前就去世了,其余的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就是连除了侯府之外的事都不知情,满心满眼的都是情爱,实在是叫人倒足了胃口。
    如今,她没了利用价值,死了还一了百了呢,真是便宜她了。
    至于潘季氏。忠睿王爷可没忘了当初在算计他以及勇武侯府时,她可是掺了一脚,就算是被他那小舅子敬国公世子拉过来当替罪羊的又如何,冒犯了他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去。
    伤心过度导致一病不起,可实在是再合适不过的缘由了。
    话转到潘如月一行人上。
    自从潘如月梳着妇人头历经千辛万苦。才出现在傅奕阳面前,试图唤起傅奕阳的记忆未果,反而遭受了来自身心的全方位的打击后,好不容易才清醒起来的潘如月立马就萎靡不振了。
    在他们一家坐上回程的船只之前,潘如月并没有出现,诸如潘璋担心的她会想不开的情况,沉默着做她的木头人。
    但这种情况也只限于在坐船之前,等坐上了船。潘如月就发病了,这只能算是触景生情,谁叫这一辈子对潘如月来说。她和傅奕阳的缘分就是从船上开始的。
    这只是潘如月单方面的认知,当时也只是凑巧了——傅奕阳从江南回京城,在回程途中遇到了潘璋和潘如月沿河而上去京城,双方有那么点沾亲带故的亲戚关系,也不过是客气的同行而已,什么都没发生。
    潘如月当时倒是想和傅奕阳‘你侬我侬’呢。可惜啊,一个避嫌就能让她见不到傅奕阳。
    但潘如月不那么认为。她自己还脑补了一番她和傅奕阳坐船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的美好记忆呢。
    可惜现实都是残酷的。潘如月的心支离破碎了,等上了船再回想起过去种种的美好,一下子刺激大了。
    当时突然凄厉的大叫一声‘奕表哥’,可真是石破天惊,吓煞人也。
    本来,潘如月败坏门风,追求真爱是带着遮羞布的秘密。原本潘如月病的没那么严重,再加上她性情如此,季夫人在发现苗头后,又是快刀斩乱麻的给潘如月换上了新的下人,严格控制了下人的嘴巴,把这件事给藏着掖着了。
    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而且潘如月丝毫不知收敛,渐渐病的重了。下人们察言观色的本事自是不差,从一点蛛丝马迹上都能还原整个事件真相,潘如月的事儿就成了公开的秘密。
    可公开的秘密,它还是个秘密,但潘如月这一嗓子嘹起来,那层半透明的遮羞布,呼啦啦的就自个扯下来了。
    潘璋也管不了其他的,气急败坏的让人把潘如月领回到房间里,看好她。
    潘夫人脸上也不好看,主要原因是为了潘如月的那嘹亮的一嗓子不假,可并非是和潘璋一样。
    潘璋是因为觉得丢人,觉得耻辱,潘夫人则是为了潘如月发力发晚了,她想着要是潘如月能早一点这么做,说不定还能借机让别人认为傅奕阳和潘如月之间有什么,到时候傅奕阳为了遮羞,不还得把潘如月娶回家去。
    现在呢,他们一家被季家她的娘家和勇武侯府联合着撵出京城,明明错多在勇武侯府那边。
    要是勇武侯早一点妥协了,接受她提出的‘两全其美’的法子,事情就不会闹到现在这步田地。
    潘夫人恨恨的想着。
    潘璋面色难看的扫视了一圈,被扫的下人们纷纷低下头,她们恐怕是难逃被发卖的命了,不由得恨起潘如月来。做主子的做了不规不矩的事情,到头来倒霉的反而是她们这些做下人的。
    潘璋心力憔悴的望了从刚才就沉默不语的潘夫人一眼,狠了狠心,对下人说:“太太身体不舒服,还不快扶着太太进屋歇着。”
    潘夫人有心要说两句,可一接触到潘璋强忍着不耐烦的脸色,就呐呐的住了嘴。回到船舱里,忍不住低声骂了两句:“翅膀硬了。不把我这当娘的放在眼里了,个不孝子。”
    潘夫人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想想当初她送潘如月到京城来,想的全是潘如月能够被选中入宫做了妃嫔,到时候她就是妃嫔娘娘的母亲。到哪里那些夫人太太的不都尊着敬着她。
    就是娘家来信暗示了潘如月不知检点时,潘夫人先是恼火潘如月的不争气,但转念一想却是不相信的。当时坐船来京城,心里想的却是,那是她的大嫂季夫人的阴谋。
    季夫人早就不待见她这个小姑子,没能从她身上找补回来。就对她的女儿下黑手,到时候一定要戳穿她的阴谋,揭穿她的真面目,让季家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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