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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夫养成贤-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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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身世,但你皇祖母和皇伯父却不会这么想。你可以先纳她当贵妾,以后再扶正就是了。”
朱得宜道,“您的眼光那么老道,应该看出来马老夫人和孩子们有多么喜欢她,马老公爷也离不开她。那老太太多精,您都看出来二少夫人本事大,那太太还能看不出?马家怎么可能会放人!”
顺王摆手道,“这些不是重点,长辈晚辈都喜欢有咋用?关键是马老二不喜她。这丫头一看也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主。让他们和离的办法太多,宜儿只说想不想要她。”
朱得宜摇头道,“儿子不敢要她,也要不起她!就儿子院子里那十几个被硬塞进来的女人,儿子怎么忍心把她放进这里面?只要把她接进了顺王府,儿子就是恩将仇报害了她。她进了咱们那个家,能活多久?显哥儿的娘还是正妻。连两年都没活过。”说到这里。他的眼睛都有些红了,“即使活下来,用不了多久。她的眼神将不会再清澈,笑声也不会再清亮。最可怕的是,为了自保,她或许也会双手沾满鲜红。再为了活得更久些。她说不定也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不愿意她变成这样。更不愿意让她死……”
顺王气坏了,就着手里的茶碗向朱得宜砸了过去,骂道,“你这个混帐东西。我们府哪有你说得那么不堪!”
朱得宜掸了掸身上的茶叶和茶水,又说了句,“方姨正因为出了府。才能够活下去,并且继续当着好女人。”
顺王气道。“害你们和显哥儿娘的人为父都打死了,府里也已经太平了。为父知道你对娆娘颇有怨言,对你的弟弟妹妹也有所不满。但害你的人真的跟娆娘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父王专门派了多人察访过了。你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草木皆兵,看所有的人都觉得要害你。”
朱得宜又摇摇头,讥讽地哈哈大笑几声,扭头回了卧房,气得顺王站在那里直喘粗气。
突然,房顶上哗啦响了一下。
“谁?”顺王大呵道。
就听见“喵”的一声,接着就是瓦片从右向左哗啦哗啦地响了起来。
外面的护卫禀报说,“回王爷,是一只猫,已经跑进西院去了。需要把那畜牲弄死吗?”
“一只畜牲,管他作甚?”顺王爷摆手道。说是猫,他就知道是太极,这也是显哥儿的救命恩人。这次,还专门给它送了个赤金璎珞圈。
顺王重新坐回圈椅上,又是一阵胃疼。这个傻小子,自己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他好,他怎么就不明白?他的腿残废了,是不可能当世子的,顶多给他请封个辅国将军。
但他是自己的嫡长子,是婉儿留给自己的儿子。哪怕他再忤逆自己,也不忍心撒手不管。
顺王闭上眼睛,那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又浮现在了眼前。婉儿,是自己硬求着娶进王府的,可惜年纪轻轻就去了。想着那双美丽明亮的眼睛,顺王无论如何也不能无视朱得宜,必须要把他的后路安排好。
他看出了谢娴儿心善,又有些异于常人的本事,若是儿子把她娶了回去,儿子和孙子都不需要他操心了,也对得起婉儿了。
可那个傻小子咋就不能体量自己呢?
而隔壁的院子里,太极跟谢娴儿讲述了它听到的壁角。
谢娴儿听了咬牙切齿地骂道,“那个老不要脸的东西,十足的老渣子。救了他的孙子,竟然还要来算计我。让我去当贵妾?那我还不如出家当姑子!真是想得美。把我弄进顺王府,我有本事活下来了,他儿子、孙子跟着享福。哪天我被人害死了,玉铁自然而然就成了顺王府的产业。咋算他都不吃亏。好在朱得宜还算有些良心……”
谢娴儿嘟嘟囔囔地咒骂着,夜深了才睡着。
第二天,顺王父子和张氏、秦氏带着几个孩子走了。显哥儿如愿以偿地留了下来,同时还留下了专门服侍他的卫嬷嬷和一个叫彩儿的丫头,及四个护卫。并说好,等他们回京城的时候显哥儿再回王府。
知道顺王打了那个主意,谢娴儿并不想跟顺王府再有过多的交集。可当显哥儿哭兮兮拉着她的裙子喊娘亲的时候,拒绝的话谢娴儿怎么都说不出口。
那些人一走,玉溪庄又宁静下来。谢娴儿和老太太很高兴,老公爷就不开心了,因为他的士兵少了。
周大叔就去村子里弄了几个六、七岁的孩子来。别看这些孩子小,也是要帮着家里干些活的,或是捡柴火,或是割猪草。所以,把他们弄来给老太爷当士兵,不仅要管顿晌午饭,一天还要发五文的工钱,被选上孩子的家里都乐疯了。后来,陆续又有几家自动把孩子送了来,谢娴儿也让人收下了。
谢娴儿吃饭的时候跟老公爷开着玩笑,“爷爷,您的士兵要吃要喝,可花了孙媳不少钱呐。”
老爷子不糊涂了,一本正经地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是正该的。孙媳还要记着按时发军晌,克扣军晌是要砍头的。”
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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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拍花子
等人走后,老太太专门把谢娴儿叫到了上房,拿出一张礼单说,“这是顺王爷送的谢礼。救了那孩子是太极和你的功劳,奶奶赚个名声也就知足了。不过,我还是把两斤极品血燕窝和一支昆仑灵芝留下了,里面还有个墨玉笔洗就给四郎吧。剩下的,你都拿去。”
谢娴儿知道顺王有钱,送的谢礼肯定贵重。想着老太太能分她一半就不错了,没想到绝大部分都给了她。
她心里极高兴,表面还不好意思要,蹭到老太太身后,边帮她捏着肩膀边撒娇道,“奶奶,您把这些好东西都给了孙媳,孙媳咋好意思都收下呢?”
老太太呵呵笑道,“奶奶的眼睛可亮着呐,知道你这段时日缺银子。”
王嬷嬷也在一旁笑道,“顺王爷没送礼之前,太夫人知道二/奶奶缺银子,还在跟老奴说要拿她的私房银子出来呐。”
谢娴儿听了更感动了,搂着老太太的胳膊反复说着“奶奶您真好”之类的话。
她现在是真缺钱,厂房建好了要大量购买或是自制设备,要大量招收工人。以后销路打开了,需要大量的产品上市,光靠几个点收些废铁肯定是不够的,这就涉及到要多处设点大量收废铁和购买生铁、燃料。啥啥都要钱,管钱的周嬷嬷心疼得五官都皱到一堆了。
老太太又笑道,“每家的父母都是看重大的,疼爱小的,中间那个是最被忽略的。二郎就是如此。大郎是世子,四郎是老小读书又极有天赋,你公公和婆婆就把心思放在这两个孩子身上多些。其实他们还是心疼二郎的。奶奶因为要照顾你爷爷。心思就更没在孩子们身上了,以致于真哥儿被下人算计都不知道。大郎以后要承爵,四郎不管娶谁都会是高门贵女,长房就二郎要势弱些。奶奶先还想着,到时偷偷给二郎和真哥儿贴补一些私房银子。谁知二郎机缘巧合下娶了你,你能干,心又善。以后。你们的小日子也定不会差了。”
谢娴儿和老太太絮絮叨叨一阵子。老太太就让王嬷嬷领谢娴儿去库房看礼物。礼物装了小半屋子,有钱的超级富豪送礼还真是大手笔。里面的珍奇异宝琳琅满目,有玉石、珊瑚摆件。小紫檀苏绣屏风,双耳粉彩瓷大花瓶,还有几匹宫缎,一些首饰和药材。竟然还有一条半米高的赤金帆船模型,真是只有财主才会送的礼。
谢娴儿抿着嘴直乐。俗不俗气无所谓,只要值钱就行。她一回去就让周大叔领着人去把金帆船及几尊玉石、珊瑚摆件卖了,她急等着银子用。
中秋节一过,天气也渐渐凉爽下来。庄子里的玉米在中秋节前就收了。十月份就要播小麦。谢娴儿已经让周大栓跟佃户们改变了租佃形势,就是自己付月钱请他们种地,而种子和收获的粮食则属于自己。
那些佃户更喜欢这种形势。月月拿现钱,还不怕天灾*。
八月二十八日。不仅是这个朝代的大吉之日,也是前世的大吉之日。“玉溪牌”铁器专卖店就订在这一天隆重开业。
专卖店的前身是王石头的铁匠铺,这个铺子在镇东头,虽然不是正当街,但也在街道的尾巴上,而且够大。
为了把铺面装修得别具一格,博人眼球,谢娴儿之前把头发都抓乱了,才想到一些设计方案。又把修房子的师傅请来,反复商量了一番。
把原来的建筑都拆了,建了栋两层楼房,楼下卖农具,楼上卖厨具。店面采用明快、醒目、大胆的设计风格,整个外墙用青砖和红砖砌成,并运用两种色差勾勒出类似各种农具和厨具的图形。房顶上立着“玉溪”两个大字金碧辉煌,这两个字足有一米高,离老远就能瞧见,也是“玉铁”锻造出来的。铺面门口还立了个玉铁工场浇铸出来的巨型锄头。
这个另类的建筑,很快成了青江镇的标志性建筑,凡是到青江镇的人都要到此一游。
这个店面也很投了些银子。开业的时候据说引起了整个青江镇乃至京县的轰动,谢娴儿要的正是这个效果。
青江镇离京城和京县都十分近,又是南方来往京城必经的要道,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若玉溪铁器在这里打响了知名度,那么在京城乃至南方多个城市也会声名鹊起。
玉溪铁器专卖店的陈掌柜是马大掌柜让人从一家农具店重金挖过来的,精明、谦和,带着一个帐房、十个伙计做得很是不错。
开业那天谢娴儿的心都飞进了镇上,但她没去,这种场合她一个公府少奶奶现身于理不合。
真哥儿和显哥儿知道这天娘亲的店面开业,也想去,谢娴儿没让。据说附近出现了一个拍花子的团伙,专门偷五岁以下的男孩,已经有三个男孩子被偷了。
为了安全起见,谢娴儿要求给老公爷当士兵的孩子家长都必须按时接送孩子,怕这些孩子被偷了去。何况爱得像眼珠子一样的真哥儿和显哥儿,他们只要离开庄子一步,都是让人前呼后拥地跟着。
第二天,谢嬷儿还是忍不住想去镇上瞧瞧,两个孩子都闹着要去。老太太说,“要去就去吧,多带些人,注意安全。”
两个孩子如今也有样学样,一高兴了,便抱着老太太撒起了娇,乐得老太太直叫好孩子。
谢娴儿就带了顺王府的四个护卫、马府的四个护卫,及周大叔和赶车的王喜,又把绿枝、青瓷、彩儿也带着了。这样浩浩荡荡一群人,向镇上出发。
一进青江镇,便遥遥望见“玉溪”两个大字在阳光的照射下煜煜发光。谢娴儿指着那两个大字问,“那是什么?”
两个孩子跳着脚地说,“玉溪,是玉溪。”
谢娴儿在庄子里的时候就教了他们认这两个字。
几人兴冲冲地往东面走,刚到街口,就感觉人多了起来,再往前走一段路,便远远地看见玉溪铁器专卖店外面围了很多人,刹是热闹。
专卖店搞三天活动,打八折。因为之前玉溪铁器就搞了送货上门和分期付款的活动,已经有了一些好口碑。这三天打八折,吸引了许多人,甚至京县和京城都有人慕名前来。
还有就是专门从县里请了艺人来说快板,还专门针对玉溪铁器编了个段子。这个时空也有类似山东快板的艺术,这里叫胶东快书,在民间很是受欢迎。
只见一个艺人手拿类似鸳鸯板的铜板,正在店子的侧面表演着,许多男女老少都围着他看。
当哩个当,当哩个当,
当哩个当哩个当哩个当!
闭言碎语咱不来,单说说玉溪铁器专卖店。
啥?啥叫专卖店?
当哩个当,当哩个当,
当哩个当哩个当哩个当!
专卖店,是铺面,就是专卖玉溪铁器的铺面。
啥?废话?
当哩个当,当哩个当,
当哩个当哩个当哩个当!
……
两个孩子一见有说书的,更想去看了。谢娴儿可不敢让他们去那里,人太多,怕一个错眼就出什么事。
看见旁边正好有一个茶楼,叫青天茶肆。几人便去了茶肆二楼,正好从窗户边能望见玉溪专卖店的热闹场景。
刚坐定,点了茶和零嘴儿,两个孩子就闹着上茅房。谢娴儿便让保护孩子们的各四个护卫和一个丫头都跟去了,自己只留了绿枝在旁边服侍。
她坐在窗边正看得起劲,突然看见一个身穿浅驼色长衫的高个子男人抱着真哥儿走出了茶肆,真哥儿还在大哭着。
“拍花子!”谢娴儿大呵一声向楼下冲去。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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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马二爷(4K求票)
谢娴一阵风似地冲下了楼。她最恨人贩子,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害得人家父母生不如死。前世就是如此,看到那些报道丢失孩子的父母痛哭流涕、生不如死的凄惨样子,她也跟着心都碎了。可现在,竟然有人偷她的孩子,真哥儿若丢了她怎么办?怎么跟马家交差,她怎么活?
她冲过去先一把夺过哭嚎着的真哥儿交给尾随而来的绿枝,然后三个动作一气呵成。
先是使劲踢了那个男人的小腿一脚,那男人疼得一咧嘴,谢娴儿又跳起来拍了那个男人脑门一巴掌,再接着,抢过旁边一个大婶手里端的一盆浇花的剩茶水兜头向那男子泼过去。
三个动作眨眼间便完成了,整个速度快得让那个男人也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已经挨了一脚和一巴掌,还被泼了一身的水。
他气得擦掉脸上的茶叶渣子和水大骂道,“你这个疯婆子,泼妇,竟敢打我?”
谢娴儿撸着袖子指着他大骂道,“我打了你怎么着?你个丧良心的拍花子,混蛋王八蛋,竟敢偷我儿子。看着你人模狗样,竟然要做这种缺德事,也不怕死后下地狱。你给我等着,等我的人来了,定叫他们打得你……”
真哥儿在后面大哭道,“娘亲,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他是……”
“他是拍花子,娘知道。宝贝莫哭,等咱们的人来了就把这个人绑去衙门里,定打得他哭爹喊娘,全身开花。”谢娴儿边劝慰着真哥儿,还边站在那个男人面前挡着他的去路,“混蛋。不许走,给我等着……”
看热闹的也越围越多,吵闹着,把真哥儿的哭声和叫声掩盖住了。
那个男人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只反复骂道,“没脸皮的泼妇,他是你儿子?他是我儿子!”
谢娴儿指着他骂道。“什么?当着我的面还敢说我儿子是你儿子。我踢死你。”说着又踢一脚,被那个男人躲开了。
愤怒的人们都指着那个男人大骂道,“没想到。穿得这样富贵竟然还是拍花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看着人五人六的,竟然偷人家孩子。”
“打他,打死拍花子!”
……
有几个愤怒的男人动起了手脚。那个男人似乎也有几手功夫,跟几个人掰扯起来。也顾不上大骂着他的谢娴儿,被谢娴儿见缝插针地又踢了两脚。
这时,青瓷和几个护卫挤进了人群。青瓷大急道,“二/奶奶。别骂了,他是二爷。”
“啊?”谢娴儿有些愣了,再看看青瓷一副你死定了的模样及几个护卫护着那个男人的样子。心里便有些慌了。
回头问在绿枝怀里大哭的真哥儿道,“儿子。那男人是谁?”
真哥儿已经被吓坏了,抹着泪说,“他爹爹,他是爹爹,不要打爹爹……”
“那他刚才抱着你的时候你哭啥?”谢娴儿急道。
真哥儿抽咽道,“真哥儿刚才不是哭,是在撒娇。”
谢娴儿一阵气紧,糟糕,闯祸了。
看热闹的人有些搞不清状况了,谢娴儿也正不知该怎么办,一阵放肆的笑声传了过来,接着,两个男人挤进了人群。
其中一个又高又胖的男人指着马嘉辉摇头笑道,“马老二啊马老二,也不知道你那脑袋瓜被刀枪剑戟戳了几个洞。让你陪着哥哥们听小凤菊唱小曲儿,你偏不听,却跑下楼来调戏小丫头。小丫头没调戏上,还被人家给揍了。”他又上下看了谢娴儿几眼,“这丫头又野又烈,身上还没有几两肉,哪比得上小凤菊?”
谢娴儿可知道小凤菊是谁,就是王石头的儿子为她坐牢的芳水楼的姑娘。娘的,竟然把自己跟**比,谢娴儿怒了。她见旁边看热闹的人里面还有个人端着盆水,又抢过盆子向那男人泼了过去。
嘴里还骂道,“你个臭男人,竟把老娘跟那个人比!”
这个男人冷不防被泼了一身水,气坏了,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骂道,“臭丫头,竟敢往小爷身上泼脏水。”说完伸手便向谢娴儿扇来。
还没等谢娴儿躲,说是迟,那是快,马嘉辉一把抓住了那个男人的手说道,“牛老三,不许打她。”
牛老三眨巴眨巴眼睛看看马嘉辉,有些愣了,甩掉他的手粗着嗓门骂道,“马老二,三爷是在帮你好不好。你他娘的咋好赖不分?”
跟他一起来的另一个男人笑道,“牛兄,人家一家子打架还用得着你个外人帮?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牛老三纳闷道,“他们打得跟斗鸡眼一样,怎么可能是一家人?”
那男人笑道,“你没听到这孩子叫他们爹和娘啊?”
看热闹的人也开始起哄起来,“这一家子跑到大街上来打架,有病吧。”
“都大晌午了还没睡清醒,真是。”
“这女人够狠,骂自己男人是拍花子,还又踢又打又泼水的。”
……
说着,众人便都散去了。
马老二红着脸气得直喘粗气,谢娴儿红着脸低头不敢说话。
是马老二的媳妇就是那个扑倒马老四的谢家丫头了。那两个男人饶有兴趣地看了谢娴儿两眼,冲马嘉辉哈哈笑道,“马兄,我们就不妨碍你们一家人了,告辞。”那两人都走了一段了,还能听到他们的哈哈声。
马老二狠狠瞪了谢娴儿一眼,气咻咻地说道,“不要以为我不让人打你了,就是对你有想法。告诉你,我没有!”
谢娴儿本来还挺过意不去,一听他这话气得翻了翻白眼。还真是二货一个,老娘什么时候以为你对老娘有想法了?
马老二前两天便回了马府。他这次和工部的人一起找到一座大铁矿山,算是为朝庭立下了大功一件。皇上在朝上还表扬了兵部和工部,兵部何尚书又对马老二进行了表扬。暗示以后升官有望,并放他几天假。
马二郎在外面就想好了,回家后就住在外院,见不着那女人就恶心不到自己,等到明年三月和离也只剩下半年的时间。
谁知回家后才知道,那个女人竟然陪着爷爷奶奶还有儿子去了乡下避暑。而且,听娘的意思。那女人还颇有手段。哄得爷爷奶奶和儿子团团转,竟然连爹都对她有了些好感。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四弟也开始说那个女人的好话了。还让他不要意气用事,错过了好女人。他当时就把马老四撅了回去,“她那么好,当初你咋不娶她?”
马老四涨红了脸走了出去。再也没出现在他跟前。
他在家住了两天,不舒坦。还是有些想儿子了,便想出去散散心,再看看爷爷奶奶和儿子。只去看看,看一眼就回来。
下晌。马二郎去了正院,跟大夫人说明天一早去玉溪庄看望两位老人和真哥儿。
大夫人点头道,“你出去这么久。老人家也操碎了心,正该去看望他们一番。”又嘱咐道。“那谢氏颇有心机,去了后,万不可被她算计了进去。”
马二郎心里还是有些埋怨父母偏心的,故意说着气话,“娘也不要这么说,有心机好啊。若是没心机,也不会赖上四弟,爹娘就不会让儿子娶她了。
大夫人叹着气说,“哎,是爹娘对不起你,以为一年后你们和离,再给你找个好的就是了。谁知,请神容易送神难。”
“娘说笑了,若她不好,您和爹怎么会让儿子娶她?和离的话万不可再说。”马二郎气鼓鼓地说。
大夫人知道这个儿子执拗,只要认准了的理十头牛也拉不回。婆婆和相公已经有了不让谢氏和离的想法,若是这个儿子再坚持不让谢氏回去,那谢氏就铁定是自己的儿媳妇了。所以一听他这么说就有些慌了,急道,“那怎么行?儿郎们年纪大些也无妨,你表妹再拖就大了。你爹又催着娘给她订人家,娘正找借口拖着,只想等你回来拿主意……”
“什么?您又打着把表妹塞给儿子的主意?”马二郎真怒了,吼了出来,“娘啊,我还是不是您儿子?众目睦睦下赖上四弟的女人,却让我娶。现在您的外甥女儿找不到好人家了,又让我和离了再娶。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马二郎吼完便冲了出去,大夫人让人请他去正院吃晚饭他都找借口回了。第二天一大早,他骑着马向玉溪镇奔去,连小厮都没带。路上,却听见许多人在议论,青江镇开了家专卖铁器的铺子,里面卖的铁器特别,锄头、铁锹等农具耐磨,菜刀也比其它的菜刀锋利些,这几天正在打折。
马二郎是个兵器发烧友,也是兵部专管武器的,对铁器有着职业的敏感性和兴致。便想着先去青江镇看看专卖店,再去玉溪庄。
结果在路过青天茶肆的时候,碰上了忠勇伯家的李国烨和此次率军去边关打仗的牛大帅的儿子牛南,牛南拉着他进去听了一阵子小凤菊唱的小曲儿。马二郎对这些不感兴趣,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就找借口出来了。
他刚下楼,便看见真哥儿和青瓷在楼梯口玩。真哥儿虽然胖多了,也长高了一截,但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儿子。他惊喜地冲过去把儿子抱了起来,真哥儿看见好久不见的爹爹,也兴奋地哭了起来。青瓷等人想着父子好久没见面了,便没跟上去碍眼,哪想到被谢娴儿把马老二当成了拍花子。
倒霉的马二郎气是气,但还是想去玉溪铁器专卖店看看。就对真哥儿说,“好孩子,你们先回去,爹爹办完事就回去找你。”
谢娴儿巴不得赶紧离开这尊瘟神,对还想粘着马老二的真哥儿说,“咱们回去吧,娘蒸好吃的糕糕给你们。”
刚大解完出来的显哥儿正好听见了,在他心里糕糕比玉溪招人稀罕得多。跳着脚说,“好啊,好啊,我要吃糕糕。”
马老二在马府的时候就听说了顺王孙子在玉溪庄的事,便也猜到这个孩子是顺王的孙子。
虽然真哥儿舍不得父亲,但娘亲加显哥儿再加糕糕,吸引力就明显大得多,只得跟着谢娴儿回了玉溪庄。
谢娴儿直接去了上房,跟老太太汇报了她二孙子终于回来了,同时又检讨自己莽撞误打了马二郎的事。老太太听了大笑不已,说,“这事不怨孙媳妇,怨真哥儿,哪儿有男孩子撒娇还哭的理儿。”
真哥儿不好意思地在一旁呵呵傻笑着。
马二郎来到玉溪的时候已经末时了。他在玉溪专卖店里留连往返,舍不得离开。
以他专业的角度来看,这些铁器明显要好上太多,若是用这些铁器打造武器,武器肯定会更加锋利,更加不易折损。
他问了这里的铁器是哪里打造的,又掏银子要多买几把菜刀和斧子。伙计还不卖,说买的人太多,限购,一种只能买一样。
哪有给银子还不卖的理儿?马二郎本是个执着的,又有公府少爷的脾气,不高兴了,拍着桌子叫嚣着让掌柜的出来见他。
正好马守富才陪着来店里恭贺的县里一些官员把饭吃了,把人送走。听说还有人敢在这里闹事,过来一见是二爷,笑了起来。
当马二郎听说这些铁器都是谢娴儿的嫁妆作坊里生产出来的时候,吃惊不已,也不知道那丫头从哪里收罗来的能人异士,竟然能炼出这么好的铁和打出这么好的铁器。
不过,这么好的能人异士只在一个妇人的嫁妆作坊里效力,真是被埋没了,就好比金子被埋在了沙子里。
还有这个马守富,誉国公府堂堂二总管不当,却跑到小作坊里当个工头。哼,傻子,真够二的。
他瞄了几眼马守富,还是提出要多买几把菜刀和斧子。
马守富笑道,“这是二/奶奶的东西,不好收二爷银子的。二爷要多少尽管拿,银子就不收了。”
马二郎很有骨气地说,“她是她,爷是爷,她的便宜爷不占。”还是把银子甩给了伙计。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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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真没用
马守富让伙计给马二爷找了个牛皮袋,把他买的三把菜刀和三把斧子装了进去。就陪着马二爷骑马出了青江镇向玉溪庄跑去。在路过一片树林时,马二郎叫停了马。他摸出随身带的匕首,从树叶缝隙中漏下的阳光照在匕首上,显得匕首更是寒光闪闪。
他得意地说道,“这是前朝兵器大师魏师傅打造的寒光绣针短剑,是我愣管爷爷要过来的。我觉着打造玉溪铁器的人,应该能够打造出这样的兵器。”
这个评价可是太高了,马守富喜道,“当真?”
马二爷点点头,把匕首插入套子。说道,“试试便知。”
他们还没到庄子,便听到一阵笑闹声。来到游乐场,只见中间的马场停运了,螺子被护卫牵在一旁悠闲地吃着草。几个高低不同的杆子上挂着几个人,这几个人就像被大风刮起来的衣裳,还前后不停地摇摆着。马老公爷也红光满面地挂在一根高铁杆上,身子前后摇着,摇得高些就有几个护卫拍着手高声叫好。
几个孩子玩着跷跷板,但更多的孩子则排着队上了一个小房子的顶上,又从上面滑下来,一个个还玩得兴味盎然。
突然,已经上了小房子的真哥儿看见马二郎了,赶紧滑了下来,大叫着爹爹朝他跑了过来。
马二郎笑着接住真哥儿,来到老爷子的面前。老爷子从杆子上跳下来,他还认识马二郎,道,“二郎回来了。”
马二郎见老爷子还认识自己很高兴,把真哥儿放下。跪着给老爷子磕了一个头说,“孙子二郎给爷爷请安了。”
老爷子摇摇头叹了口气说,“不好生读书,又去后园子里拾掇那些废铜烂铁了?真是天天挨打都不长记性。快回去把脸洗干净,若被你老子看见了又跑不了一顿好打。”
马二郎抽抽嘴角,老爷子的记性真好,十几年前的旧事现在都记得。
众人前呼后拥着马二郎去了上房。给老太太磕了头。
谢娴儿很自觉地去厨房领着人弄吃的。她早就旁打侧敲知道了这位爷的口味。酷爱吃鱼,这点倒真像了前世的马家辉。当初她深信要想留住人先要留住胃的说法,到处请教做鱼的诀窍。虽然说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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