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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妃嫁到王爷别挡道-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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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胤:“!”
“你……”
楚胤顿时心里百感交集……
傅悦咕哝道:“难道不是么?我们日日挤在一个被窝里,我也没说不让你……是你自己坐怀不乱,我还以为你是清心寡不近女色……唔!”
得,话音还没落下,她嘴就被某人堵住了。
然后……
一手紧紧搂着腰,一手扣着后脑,对她一阵猛亲!
那种仿佛要将她拆了生吞入腹的猛烈!
傅悦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他们之前不是没有亲过,可是他大多是很克制的蜻蜓点水一般亲一下,哪怕深一些的也都很温柔,今日这样的,委实是……第一次!
不过,傅悦没反对,任由他为所欲为的又亲又啃,哪怕他弄疼了她,傅悦愣是没有推开,还笨拙的回应着,很快,便觉着唇舌发麻喘不过气,紧接着,唇上还一阵隐隐的痛意袭来,傅悦吃痛惊呼,挣扎着推开他。
楚胤想是也听到了她刚才的痛呼声,顺势松开了她,傅悦被放开后,趴在他肩头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啊呼……”
楚胤忙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起来,紧张又担心的问:“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傅悦喘过气后,抬手摸着自己被亲的有些发肿的嘴,一脸埋怨委屈的看着他控诉:“你又咬我,疼死了!”
楚胤顿时一脸心疼自责:“臻儿对不起,我……”
他没想弄疼她。
可他活了这么多年,只接触过她一个女的,以前俩人年纪都小,哪里会想这些事情,后来她不在了,他从未近过女色,自然也没想过这些,更没有机会熟悉,俩人成婚快两年了,也仅限于浅一些的亲吻,对于男女之间这些事情,他真的不太懂,他方才这般,也只是仅限于本能的……想要亲近她而已!
傅悦见他意林自责的要死的样子,也不忍心了,忙改口道:“好了好了,也不是很疼,逗你的!”
楚胤见她不似说假话,便舒了口气,然后正要说什么,傅悦却忽然眼珠子一转,微微靠后,手抵着他的胸口,睨着他似笑非笑的道:“我记得你以前诓我,说洞房会很疼的,你不会忘记了吧?”
楚胤面色绷紧了几分,这事儿……
他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才意欲解释:“咳咳,我当时……”
傅悦立刻打断:“你先别吱声,我话还没说完呢!”
“那……你说!”
她故作高傲的样子,冷哼道:“你当时就仗着我什么都不懂,使劲的扯谎诓我唬我,弄得我心惊胆颤的,我如今心里还有阴影呢,不过呢,秉承着夫君说什么便是什么的原则,夫君说过的话我当时信了,现在也绝对不会质疑的,何况,你说的好像也是事实,你也知道我怕疼吧,所以洞房什么的……你自己来吧!”
说完,她没等他缓过来,就迅速从他怀中起来,然后急忙绕过桌子站在他对面,一脸得意的看着他,哦,还隐隐带着挑衅……
楚胤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怀抱,再看着桌案对面一脸得瑟挑衅的她,一副被雷劈的样子。
所以,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当初她只是傅悦,他还没做好准备,娶她只是因为和祁国的交易,后面的事情他都想过,自然也就没想过和她真的做夫妻,何况他当时坐在轮椅上,有什么都做不了啊,也没有这些欲念,可这姑娘什么都不懂,自行脱衣要洞房,他也是没办法了才行此下策诓她,何况,也不算是诓吧,毕竟是实话,时间过去那么久,他都快忘了这些事儿了,她记得那么清楚作甚!
伤脑筋!
还有,自己来是什么鬼?
什么话!
他紧绷的脸色瞬间破裂了几分,很是无奈的望着她:“臻儿……”
傅悦忙正色道:“你先自己在这里败败火吧,不行就让楚青给你找一本金刚经看看,我先去看看小哥哥!”
她刚才坐在他怀里,可是感觉不对劲了的,继续待着怕是不好收场!
说完,没等他反应过来,她果断转身跑了……
楚胤:“!”
“……”
看金刚经?
简直是不知所谓,他又不是要出家当和尚,不用清净六根,看什么佛经?不过,倒是可以寻一些画本子……
咳咳!
傅悦跑出去后,又跑了好一段,才停下来,重重的喘了几口气。
呼!
吓死个人!
身上还带伤呢,就这般胡闹!
也怪她,千不该万不该这个时候逗他!
何况,也太突然了,她都没准备好呢。
傅悦郁闷的想着,清沅已经小跑跟上来,还是纳闷的问:“公主,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啊?”
“没事儿,我就是……”
刚要随便解释两句,看话到一半就被清沅的惊奇声打断了:“咦,公主你嘴巴怎么肿起来了?被峰子蛰了?”
傅悦:“……”
这画风不大对啊!
清沅皱了皱眉,上前一步凑近傅悦,一边认真打量着一边道:“不对,不是被蛰了,倒像是……被亲了!”
傅悦忙捂住嘴,往后退了退,皱着眉无语的看着清沅:“你又知道?”
清沅煞有其事的点头:“公主这嘴巴……一看就知道了!”
傅悦撇撇嘴,摸着自己的嘴问,很是郁闷的问:“有那么肿么?”
清沅道:“也不是很肿,可若是被人瞧见,一看就知道公主刚才做了什么!”
“啊……那不行,我得去看看小哥哥呢,走走走,回去给我抹点胭脂!”
要是这幅样子去见小哥哥,且不说小哥哥和舅舅看到难为情,这一路去,岂不是被许多人瞧见?
她还要不要做人!
都怪楚胤,亲的时候也不知道温柔些!
以后不给他亲了!
第二卷 231:去见方叙,出言威胁
傅悦没见着燕不归,燕无筹说,他午后就出去了,也没说去哪里,更没说何时回来,不过还好,他伤得并不重,些许皮肉伤罢了,所以傅悦倒也不担心了。
没见着燕不归,不过,傅悦刚离开药阁正打算去看看冯蕴书和楚馨,守在地牢的暗卫来报,方叙醒了。
傅悦便转道去了地牢。
地牢设在王府后园地下,出入口不仅不隐蔽,偌大的石门还异常醒目,入口处还有两个侍卫把守着,看到傅悦来,两个侍卫当即单膝跪下行礼。
之后,其中一个侍卫打开控制着石门的机关,紧闭着的石门从中间往两边开去,傅悦站在门口,只觉一股阴森冰凉的气息扑面而来。
地牢下面有些昏暗潮湿,但是却不脏乱,而且很安静。
因为这个地牢下面是没有人看守的,且现在这个地牢之下,就关着方叙一个人,而此时,方叙虽然醒着,却靠着墙壁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黑色的衣裳有些破烂脏乱,隐隐可见破烂的地方颜色略深,是干涸的血迹,而他如今靠坐在那里,抬着正被铁链拴着的手紧紧捂着胸膛,闭着眼抿着唇,一脸苍白,嘴角还尚有一条血痕,胸口起起伏伏的,估计是身上伤重不好受。
许是听到脚步声察觉有人来了,傅悦刚走到牢房外面,他就睁眼看了过来。
看到傅悦,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倏然眯起眼来:“傅悦?”
傅悦面无表情眼神冷漠的看着他一会儿后,这才就着侍卫搬来的椅子缓缓坐下,嘴角随之噙着淡淡的笑意:“齐阳王殿下,许久不见啊!”
方叙眯着眼看着她一会儿后,忽然虚弱阴冷的笑了笑:“倒是没想到,第一个来见本王的,会是你!”
傅悦眉梢轻挑,笑意盈盈得问:“哦?那齐阳王原本以为,会是谁第一个来见你?”
方叙没说话。
傅悦悠悠笑道:“可能你还不知道,我夫君和哥哥已经把你当做礼物送给了我,如何处置皆由我说了算,他们都不会管,既如此,也没有必要来见你了,而这个地方,大抵会是你……最终的归宿了!”
方叙目光阴鸷的盯着她,如同毒蛇在盯着猎物,却没有说话。
傅悦任由他看着,脸上笑意不减,笑吟吟的问:“对了,我倒是忘了问齐阳王,被自己最信任的兄弟出卖是什么滋味啊?”
方叙脸色顿时铁青一片,看着傅悦的眼神,仿佛淬了剧毒,好一会儿后,方叙才咬牙切齿的道:“傅悦,本王可真是后悔,当初没有直接弄死你!”
傅悦含笑纠正:“不,你该后悔的不是没弄死我,而是当初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以至于落得家破人亡,自己也会不得好死的下场!”
方叙浑身一僵。
“傅悦,你……”
傅悦目光清冷无波的看着他,语气也是格外的冷漠:“方叙,你知道么?我长这么大,从未受过如此折辱,你可真是该死啊!”
她承受过这个世间无人能及的宠爱,也承受过这个世间最镂心刻骨的磨难,可却从未受过这般屈辱,自然,造成这一切的人,全都该死!
方叙一副不屑且无畏的样子道:“呵,要杀就杀,哪来这许多废话?”
哟呵,倒是个硬骨头!
傅悦哼笑:“你以为我会轻易就要你的命?这你就想错了,我若是只是想取你性命,也不会让我夫君他们留你活口带回这里来,还特意给你吃药吊着你这口气,你当我闲着没事干啊?”
话一顿,她想了想,又接着嗤笑道:“何况,你少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来,我知道,你是极不愿意死的,毕竟你想做的事情可都还没做呢,死了就什么都做不了了,所以啊,如今哪怕让你像一条狗一样苟延残喘,与你而言,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方叙脸色霎时间难看至极,抿唇死死的看着她:“那你到底想如何?”
傅悦笑容中带着几分诡谲:“你很快就知道了!”
方叙好半天都没说话,只和防擦一样,死死的盯着傅悦
然后,就在傅悦打算起身离开的时候,他咬牙问:“燕不归在哪?”
傅悦挑眉:“你找他做什么?”
方叙从牙缝中迸出两个字:“报仇!”
傅悦顿时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忍不住笑了:“方叙,你是不是忘了?你如今都沦为阶下囚了,充其量不过是砧板上任我宰割的鱼肉,还想报仇?用你的意念啊?”
方叙再度眯起了眼,看着她不语。
然后静默了一会儿后,他忽然笑了,缓缓开口道:“傅悦,看着你现在伶牙俐齿泰安自若的模样,倒是让本王忍不住想起了去年那个被吓得惊恐不安浑身发抖的你,你那个时候的模样,让人看着忍不住想要蹂躏折磨,对了,听闻楚胤很在乎你,你说,若是本王告诉他,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了,他会不会信呢?”
第二卷 232:赶尽杀绝?断指为礼
傅悦一听这话,神色顿了顿,鹅肉挑眉,似笑非笑的反问:“方叙,你这是在……威胁我啊?”
方叙冷冷一笑,没有说话。
傅悦耸了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你想说那便说好了,我倒也想看看,你是如何舌灿莲花凭空捏造的,唔……他现在把你交给我处置,应该不会来这里的,不过若是你有话想和他说,我倒是不介意替你传个话,只是我得提醒你,我家夫君对于你这个曾害了我的人可是深恶痛绝,他若是来了,以他的脾气,这楚王府的上百种酷刑,怕是你都要体验一遍了,届时,你可就没有现在这般舒服了!”
闻言,方叙瞳孔一缩,却很快恢复如常,咬着牙关冷笑道:“你就这么笃定,楚胤不会信我的话?别忘了,你被我带在身边二十多天啊,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身边二十多天,怎么可能真的安然无恙?傅悦,你太不了解男人了!”
方叙前面的这些话,傅悦倒是反驳不了,若非当时她伤的重,方叙又不想她就这样死了,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而且,后面他也没有真的想放过她,若不是她抓住机会伤了他,她也无法逃过一劫,而组从她被救回来后,外面其实一直隐有流言和猜测,大致就是她落在方叙手里那么久,不晓得有没有受辱,据说,去年她被救回来后,好长一段时间里,关于她的流言就没停过,都是猜测议论她被掳走的一个月里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的,只是碍于她的身份和楚胤的怒火,那些人不敢太放肆,只敢私下议论。
可方叙后面的话,她却嗤之以鼻了。
傅悦没有对他这些话做出任何回应,只淡声道:“方叙,我知道你是想说这些话来激我,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你现在想逃是逃不出去的,想死我也不会让你轻易的死了,除非你自杀,只可惜,你这个人执念成魔,你想做的事情尚且还没如愿,岂会甘心前功尽弃?你虽然不惧死亡,却也绝对不会选择自尽,而我现在吧,还没想好怎么折磨你,所以,你就先好好的在这里享受一下什么叫做走投无路的绝望吧!”
方叙也不晓得是因为身上的伤还是因为傅悦的话,面色愈发地难看,却仿佛极力在稳住,顶顶的歌看着傅悦咬牙道:“傅悦,你以为你们将本王囚于此处,本王就什么都做不了了?呵,你太天真了,我早已做好了安排,如若我当真出什么事,我手下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尽管如今不复以往,可手下养了那么多暗卫,虽也曾受创,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他这次来本就是孤注一掷而来的,自然带了所有的人来,且已经做好了安排……
傅悦笑了笑:“那就让他们尽管来好了,我正愁没办法将你的人一锅端了呢,不过说起一网打尽,去年齐阳王府几近灭门,如今除了你,倒是还有个方柔,正好她也在暨城,你说我要不要也来一场赶尽杀绝呢?”
方叙闻言色变,当即怒视着傅悦:“你敢!”
傅悦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没说话。
方叙怒目而视片刻,便好似相同了什么一般,怒极反笑,不以为意道:“傅悦,你少吓唬本王,我姐姐到底是蜀国的明王妃,岂是你想动就能动的?”
傅悦冷嗤:“那又如何?我便是杀了她,你以为司徒奕又能奈我何?”
方叙咬紧了牙,却没有说话了。
傅悦又道:“何况,我要杀人,何须自己动手?我有的是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送进地狱,且还能全身而退,再不济,我还可以祸水东引,毕竟当今世上,想要取她性命的,可绝不只我一个!”
方叙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却只怒视着傅悦,好久都没说话。
他不傻,自然知道,傅悦说的都是实话。
如果傅悦想要他姐姐的命,别说她可以让别人去做自己不沾染分毫关系,就算是她明目张胆的杀了方柔,也没有人能奈何得了她!
仅凭她是楚胤的王妃,祁国的公主!
北梁是绝对不会出面,而蜀国更不会,他姐夫司徒奕现在情势并不妙,以司徒奕的性子,就算再爱重姐姐,也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为了她与祁国和楚王府抗衡作对!
傅悦也没有说话了,就似笑非笑的看着里面一脸愤怒却无力的方叙。
也就在这时,管家楚安忽然出现。
他匆匆走来,附在傅悦耳边低声道:“王妃,蜀国明王妃来了,如今大夫人正在招待,可她说要见您,大夫人问您是否要见?”
傅悦讶异的挑了挑眉,却又仿佛在意料之中,所以很快就恢复如常了,然后忽然笑开了:“真是说什么就来什么啊!”
说着,她看向里面的方叙,笑吟吟的问:“方叙,你姐姐来了!”
方叙因为伤的重,且是内伤,所以听不到方才楚青特意压低的声音,是眯着眼看着他们,如今一听傅的话,当即脸色大变。
傅悦悠然笑道:“她应该是为了你而来的,啧啧,真是姐弟情深啊,如此看来,杀了你留着她似乎太残忍了,应该让你们共赴黄泉一家团聚才对!”
方叙当即挣扎着站起来,狠狠地看着傅悦,咬牙警告:“傅悦,我警告你,不许动我姐姐!”
傅悦没有理他,只转头看着楚安,淡淡的问:“明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为何还要让她进来,王爷呢?”
“王爷刚才出去了,说是去见谢国公,晚膳前定会回来,王爷刚出去片刻明王妃就来了,大夫人原本也不想理会,可毕竟来者是客,且是蜀国来使,众目睽睽之下上门拜访,大夫人也不好直接拒绝,就把人请进来了!”
傅悦点了点头,然后淡淡的道:“不见!”
楚安不再多言,点了点头后,躬身退下。
傅悦这才再度看向方叙,见他一脸滔天怒火恨意却站都站不稳的样子,轻轻笑了。
“方叙,你说你姐姐现在会是何种心情呢?一定害怕极了,齐阳王府被屠杀殆尽,如今你可是她唯一的弟弟,可你现在却落在我手里,也不知道我能让你活到什么时候,又让你怎么死,她估计傲担心的眼都不敢闭上了,不过这就对了,当初我落在你手里杳无音信的那段时间里,我的夫君,我的父皇母后,我的兄姐……他们每天都在担心我,怕我有个好歹,几乎夜不能寐寝食难安,我母后还因此大病一场,这种滋味,自然不能就他们承受,只可惜你就这么一个姐姐了,如今也只能让她独自体会了,你若要恨,那便恨你自己,当初不知死活的对我下手,如今这般境地,也是你咎由自取了!”
她是前些时日才从傅中齐那里得知这件事的,周皇后本就因为当年被谋害导致早产难产,又日夜担忧多年,再之后痛失幼女落下了病根,身体一直不怎么好,一直都由姬亭细心调养,去年她出事之后,直接就病倒了,且病的很重,只是大家都没有告诉她,如今已经大好,原本也是不打算让她知道的,只是一次聊天中,傅中齐说漏了嘴,傅悦逼问之下才从中得知。
而这笔账,自然也要算在赵氏和方叙头上!
方叙如今已经在她手里,而赵鼎很快就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只是这个代价需得好好筹划才可,不过没关系,她慢慢等着便是!
方叙死死的盯着傅悦半晌,才咬着牙关却很是无力的重复了一句与方才类似的话:“傅悦,早知今日,我当初真的不该留下你的命!”
若是当初弄死这个女人,以楚胤对她的情,怕是也毁了!
杀不了楚胤,起码能毁了他!
傅悦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的笑意:“只可惜,你如今再后悔不当初,也拿我没办法了!”
方叙咬牙,又不吭声了,缓缓瘫在那里,重重的喘着气。
傅悦觉着无趣了,正打算起身离开,楚安却去而复返了。
“王妃,那明王妃不肯走!”
傅悦闻言忍不住皱眉:“让她走她不走,那就直接丢出去好了!”
楚安愣了愣,有些为难:“这……”
方柔到底还是蜀国来的使者,是蜀国王妃,众目睽睽之下进了楚王府,若是直接丢出去,总归有些不妥,闹大了,谁的面上都不好看。
傅悦也知道这一点,刚才的话也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不过……
傅悦想了想,忽然问:“她可有对大嫂无礼?”
楚安一脸迟疑不语,却是显而易见的。
方柔急匆匆的来,原本就对楚王府怀恨在心,如今方叙又沦落至此,她哪里还有理智可言?梓安不会客气到哪去,不过冯蕴书到底不是软柿子,应该也不会吃亏。
只是……
她甚为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看着里面的方叙一眼,便淡淡开口:“来人!”
候在一旁的两个侍卫当即上前应声:“王妃有何吩咐?”
傅悦抬着下巴指了指方叙:“进去,扣住他!”
两个侍卫立刻领命,往里面走去。
方叙重伤在身,根本无法反抗,加上四肢都被大条的玄铁链拴着,而楚王府的侍卫都是武功在身的,所以,他们很轻易就把人扣住了。
傅悦也随之起身,缓缓走了进去。
然后,边走边从身上掏出那把随身带着的匕首。
而方叙此时已经被两个侍卫桎梏在那里,动弹不得,看到她进来,还掏出匕首步步走近,在他面前缓缓蹲下,脸色陡然大变,可他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只狠狠地看着傅悦咬牙问:“傅悦,你想做什么?”
傅悦轻轻一笑:“放心,不是杀你!”
方叙闻言抿了抿唇,正要说什么,却见她面色一狠,迅速拔出匕首,紧接着手起刀落,方叙还未反应过来,她的匕首已经在他指缝中狠狠一切……
方叙只觉手一颤,然后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意就从手上蔓延开来。
傅悦切了她他一根指头!
饶是他再如何铁骨铮铮无所畏惧,也还是忍不住浑身发颤,嘶哑的惨叫出声。
傅悦站起来,满意的看着拿一根断指,再看看方叙的模样和方叙那不断涌血的残掌,眼中没有半分动容,只微微一笑:“我就是想取你一根手指而已!”
说完,她没有再看方叙,只缓缓转身,看向楚安。
“把这根手指拿去装进盒子里,送去给明王妃,就说,她若是再不走,我就挖了方叙的眼珠子送给她!”
楚安领命,走进来拿上那根血淋淋的断指,躬身离开了。
傅悦这才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还在被桎梏着然后一脸痛苦的方叙,哼笑一声,然后瞥了一眼那还在流血的断指,吩咐那两个侍卫:“给他止血包扎,别让他死了!”
“是!”
傅悦这才走出去。
然后,没有再继续逗留,而是带着清沅和蒙筝,离开了地下牢房。
刚回到墨澜轩正要洗刀,冯蕴书就来了。
傅悦见她,挑了挑眉:“人走了?”
冯蕴书坐在傅悦旁边,无奈道:“你都送了那个东西给她了,那里还敢继续留下,不过她倒也不算是自己走的!”
“怎么说?”
冯蕴书道:“看到那盒子里的东西,一口气上来,险些当场晕倒,站都站不稳了,死被她的人扶着离开的!”
傅悦闻言,只哼笑一声:“倒也是个好姐姐!”
只可惜,是方叙的姐姐,方拓的女儿!
冯蕴书点了点头,倒是认同这一点,想了想,忽然问:“臻儿,你打算如何处置那方叙?”
傅悦静了一瞬,然后淡淡的道:“反正不会让他轻易死去就是,至于过程如何,大嫂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冯蕴书没有说话,只有些心疼的看着傅悦。
终究,还是变成了最不该变成的模样了。
也不晓得聂家那些人在天之灵看到如今的她,该是何等的难过。
他们,可是拼了命的宠着她护着她,任何阴暗残忍的事情都没有让她沾染接触过,就是希望她一辈子纯粹干净的活着,没有任何罪孽和血腥,可如今,终究再无可能了!
第二卷 233:不解风情,无能为力
傅悦慢慢的擦拭着染血的匕首,好一会儿都没听到冯蕴书说话,扭头看去,便撞上了冯蕴书怜爱心疼的眼神,她怔忪一瞬,而后哭苦笑道:“大嫂不要这样看着我啊,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觉得自己……已经面目全非了!”
冯蕴书柔柔一笑:“怎么会?臻儿依旧是臻儿,只是长大了!”
可不管如何,有些东西,是生来就伴着血液而存在,刻进了骨子里的,是世事如何变都不会变的!
傅悦怔怔的看着手上已经擦洗干净的匕首,久久没有说话。
长大么?
应该是吧。
可是,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永远都不要长大,永远活得像个孩子,承欢膝下永世无忧。
楚胤原也只是去谢家见见谢国公,果然没多久就回来了,一回来,便知道了方柔来过,小闹了一场,傅悦切了方叙一根指头把她打发了。
直到此事后,楚胤好一会不曾说话,只看着傅悦,神色颇为奇怪。
傅悦给他检查身上的伤可有裂开,见他这般神色,挑了挑眉问他:“怎么?我做的不妥?”
楚胤一本正经的道:“你也太胡闹了,这种事情何必自己动手?何况,既然那个女人敢上门闹,送她根手指顶什么用?应该让侍卫砍了一条手臂送去!”
楚胤有多憎恶方叙怕是他自己都说不清,若非傅悦说方叙交给她处理,楚胤就算不直接杀了他,也绝对早就上百种酷刑过一遍,让他后悔来这个世上做一遭人!
傅悦闻言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歪着头想了想,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自己动手比较解气啊,何况,他如今都半死不活了,断一根手指尚且不足致命,若是砍了一只手,怕是他活不了几日了,那多没意思?我现在可不想让他就这么轻易的死了,不让他受尽折磨,我这一年来受的苦跟谁讨去?”
楚胤点了点头,温声道:“有道理,虽然不足以抵消你所受的万分之一,可轻易的死了太便宜他了,你若是觉得开心,怎么做都好,只是上刑折磨也好,剥皮抽筋也罢,这种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做就好,别脏了自己的手,他还不配你亲自动手!”
傅悦思索一瞬,倒也没有异议:“行,都听你的!”
这时,她也大致检查完了楚胤的伤势,舒了口气紧接着道:“还好伤口并未裂开,不过得注意着了,你也真是的,身上有伤还往外跑,有什么事非得急着今日去商议啊?”
楚胤无奈道:“一点皮外伤而已,挠痒痒似的,我都无甚感觉,是你小大做了!”
方叙自小习武,武功很高,身边又有人保护,要活捉可不容易,若非有燕不归一起,他怕是就算能活捉了方叙,自己也得重伤,如今这样的小伤,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傅悦理直气壮的反驳:“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你觉得是小伤不疼,可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啊,你想想看啊,以前我受伤,就破点皮都不流血,你也得绷着脸半天不吭声,那心疼的模样好似是你自己伤重不治了一般,这都是一个道理好不好?”
楚胤一听,忽然抬眸看着她,一脸古怪。
傅悦皱着眉头纳闷的问:“怎么了?我说错了?”
楚胤眼中都似乎带了几分愉悦的笑意,饶有意味的问:“臻儿,你刚才说……伤在我身痛在你心?”
傅悦很认真的点头:“对啊,你不觉得疼我还觉得疼呢!”
楚胤闻言,就这么笑了。
傅悦见他笑了,还笑得这般欢喜,好似捡到宝一般,有些不高兴了:“你笑什么?我在很认真的跟你说呢!”
楚胤面上洋溢的笑容愈发炫目,悠悠道:“臻儿终于知道心疼为夫了,为夫甚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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