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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榜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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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重的大门在背后关上,慕容容突然有种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飞不出去,没有自由,还会被人任意欺凌。唯一的不同是这个笼子比普通的笼子更大,更奢华,她吃饱了有足够的地儿遛食。慕容容突然很迫切的想要冲破这个牢笼,她想出去!

    “还不跪下!”慕诚之的断喝声打断了慕容容的沉思,她一抬头看到很多供奉的灵位,才发现,慕诚之居然把自己带到了慕家的祠堂。

    这还是慕容容第一次进慕家的祠堂,原本,按照规矩,她认祖归宗的时候,就该来祠堂祭拜的。只是慕诚之和姚碧本也没把她从心底当作是慕家的人,所以对祭拜这样的事也就没有提及。

    慕家的祠堂也是奢华的,到处可见金灿灿的饰物,令原本应该是庄严肃穆的祠堂多了一丝滑稽的感觉。

    而更加让慕容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一向不愿出千福院的老夫人居然也在。心里不好的预感更加明显,慕容容无言的跪下,既然是慕家的后人,跪拜一下祖宗也是应该的。

    慕诚之也在旁边跪下,姚碧房月琦等人也跟着在后面跪下,房麟和下人则被拦在了祠堂门口,但也能看清楚祠堂里发生的事。

    慕诚之先拜了几拜,才痛心疾首的开口:“父亲,慕家的列祖列宗,孩儿不孝,生出了这样不要脸的女儿,孩儿对不起慕家,实在没脸见你们……”

    慕容容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可是,慕诚之接下来对她说的话却让慕容容有些目瞪口呆:“你既然做了有损慕家颜面的事情,也就不要怪我这做父亲的心狠了,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是慕家的人了。按理说,你做了这样不要脸的事,是该被浸猪笼的,可我到底不忍心,就替你瞒下来不报官了,以后你不可再自命慕家小姐。”

    被慕诚之话里的意思弄得有些糊涂,慕容容一时没反应过来,房月琦已经接着道:“大哥,容容毕竟是慕家的嫡长女,虽然犯了错,是不是也酌情减轻惩罚?还是不要逐出慕家吧?小惩大诫就好了。”

    房月琦虽是好心求情,可这“嫡长女”三个字还是刺&;激到姚碧了,她恨恨的接口道:“我慕家都是清清白白的人家,岂能容下这样不干不净的人?她那生母本就是个下&;贱的东西,一女侍二夫,而她现在又……”

    “够了!”慕容容一开始被慕诚之的话弄得有点懵,后来是想看看房月琦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所以一直没吭声。现在听到姚碧侮辱自己的娘亲,哪里还忍得住,喝断了姚碧的话。

    跪也懒得跪了,慕容容直接站起来道:“不是我有多想做这个所谓的慕家后人,可你们这样把脏水随便往我身上泼,好歹也拿出点证据来。我到底做什么了?让你们这样跑到祠堂里来丢人现眼?”

    其实,慕容容也想到了,肯定是昨天晚上一晚上没回来,被人设计陷害了,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底设计了怎样的陷阱?是说昨天自己和易泽在山洞待了一晚上的事吗?他们也不应该会有证据啊,难道易泽……

    慕诚之被慕容容这一番大逆不道的话气得浑身都在打颤,指着慕容容的手也一直抖:“你,你……”

    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慕容容一愣,他这样子倒像是真的有几分心痛,难道昨天的事真不是他设计的?

    房月琦听了慕容容的话,却是露出了深思的表情,这丫头看来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还得多留意才是。

    姚碧却不管那些,完全就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你脸皮还真够厚的啊,做了那样丢人的事情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要证据。也对,偷人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脸皮怎会不厚?”

    若不是还稍稍顾忌着旁边气得发抖的慕诚之,姚碧大概会得意的大笑三声,一直在找机会想除掉这碍事的丫头,没想到她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慕容容听得“偷人”二字,脑袋“嗡”的一声,果然……

    “你们说我偷人,可有证据?”极力镇定下来,慕容容问道。

 第060章 人证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若没私会男人,昨天晚上去哪儿了?”姚碧笑得更加得意。

    果然是昨天晚上的事,慕容容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昨日去脆鸣山,不小心迷路了,不得已在山上待了一晚。”

    “和谁待了一晚啊?”姚碧追问。

    “我一个人。”慕容容冷冷的道。

    姚碧终于没忍住,“哈哈”笑出声来:“谎还说的挺麻利,可惜没用,你看上的男人不靠谱,已经先招了。”

    慕容容身体微微晃了一下,易泽真的是那样的人?他和这些人联合起来陷害自己?慕容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可他一看到房麟就躲起来……

    定了定心神,慕容容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你说的男人是谁,让他出来和我当面对峙。”

    姚碧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直到收到慕诚之不悦的目光,才停下来道:“这才分开多久呀,你就想见他了?啧啧……可惜了,他对你用情却不如你对他深。”

    慕容容两只低垂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利用指甲掐进肉里的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她还来不及说话,一直没吭声的老夫人先开口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吗?还敢说要见那个野男人!山鸡就是山鸡,就算你把她扮成金凤凰,也照样上不得台面!诚之啊,依我看,你也不必再护着她了,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慕容容不可置信的看了老夫人一眼,那个素日里吃斋念佛标榜慈悲的人,竟也会想要自己死?到底是他们太残忍,还是自己真的就那么该死?

    “容容,你快跟老夫人认错。”房月琦看慕诚之没说话,急忙对慕容容道,“你别逞强了,那男人说了有你给的信物,人证物证俱在,你死不承认只会吃更多的苦头。”

    慕容容听房月琦的话里又是着急又是担忧。不禁有些感动了,没想到她竟然是真的在为自己着想。自己以前还一直以为房月琦有其他的企图,真是小人之心了。

    不过既然还有人关心自己,慕容容更加不愿意就这样被扣上“私会男人”的帽子。

    抬起头,慕容容坚定的道:“既然你们说人证物证俱在,那就拿出来吧。否则,我死不瞑目!”

    “既然你这样不知羞耻,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姚碧越来越开心,扬起的嘴角一直就没放下。一边说,一边走到祠堂门口。吩咐下人去带人证物证过来。

    慕容容嘴上虽然说的笃定。心里其实却是害怕的。她心里觉得不会是易泽,可易泽做的事又确实值得深思。那些黑衣人明明不是他的对手,他却故意带着自己跑到脆鸣山,还在山洞里待了一整晚。说是要等幕后主使现身。可最后连个鬼影子也没见到。而那些黑衣人也很奇怪,明明之前是想要自己的命的,昨天却不动手,只是守在山洞口,最后还莫名其妙的离去。

    这样想来,易泽和那些黑衣人是一伙,连起手来设计自己是最合理的解释。

    想到这里,慕容容的心陡地一凉,难道真的是他吗?无意的看了一眼门外。远远的,有两个小厮押着一个人走了过来。距离太远,慕容容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可那身蓝色的长袍还是让慕容容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好几步。

    屋子里的人都一直注意着慕容容。看到她现在的反应,都只当她是做贼心虚。姚碧毫不掩饰的发出冷哼,而房月琦的目光却变得深沉了几分,老夫人的表情则没什么变化,慕诚之明显更加生气。

    可慕容容现在已经没有心情管他们的想法了,她只觉得一颗心仿佛掉在地上,被人任意的踩踏蹂躏,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毫无办法。

    蓝衣人眼看就要走到祠堂门口了,那守门的杨小牛却急冲冲的冲了进来。祠堂门口的几个下人急忙上前拦住,那杨小牛却是拼命挣扎,一边叫着有重要的事情要见老爷。

    慕诚之心里正烦,刚准备叫人将杨小牛拉下去。门口的房麟却突然走到杨小牛身边,和他说了几句话,马上面色大变。

    拦住押着那蓝衣人的两个小厮,房麟疾步跑进祠堂。

    房月琦面色大变,呵斥道:“麟儿不得无礼,这祠堂岂是你能随便进来的。”

    慕诚之虽然没说话,脸上却已经很明显的表现出不满了。

    房麟却根本不管房月琦在说什么,直接跑到慕诚之的身边,贴在他耳边,迅速的说了几句话。

    慕诚之面色也是大变,却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问房麟:“你说的都是真的?不是为了救这丫头骗我?”

    “巡抚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你在想什么呢?这事是能开玩笑的吗?你还要不要命了?”房麟急得只跺脚,焦急的神色不似作假。

    “你们把这丫头给我关起来,我有事出去一趟,回来再审。”慕诚之急急的对姚碧吩咐了一句,就和房麟小跑着出了祠堂。

    慕容容还听到他半句嘀咕:“怎么突然就来了呢……”

    屋子里的几个女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姚碧的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失望,之前恨不得马上要慕容容死的老夫人却没什么反应。

    姚碧气不过,找了那守门的杨小牛进来问,他也只是说门口有人找老爷,为什么房麟会那样着急他也不知道。不过他形容的那个人,在慕容容听来却像极了昨日在街上找房麟的那个傲气小厮。

    姚碧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没好气的问杨小牛不是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见的,为什么要闯进来。

    杨小牛道那人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耽误了会掉脑袋的,他才不得已冲进来。不过他说话的时候,目光不经意的瞟过慕容容,大有松了口气的意思。

    慕容容明白他闯进来是希望可以利用这件事为自己解围,心里顿时又是高兴又是难过。

    自己的亲人巴不得自己死,自己信任的人也设计陷害自己。可是一个守门的门房,却又能不顾主子的命令硬闯进来,只是因为有可能能为自己解围。她可算更加深刻的理解了所谓的人情冷暖。

    姚碧眼看马上就可以除掉慕容容这个大麻烦,却被这小厮打断了,心里气极,命人将杨小牛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慕容容一听,第一反应就是阻止,刚要说话却想起自己现在自身都难保,说话根本不管用。只得颓然的止步,那杨小牛却是毫不在意的对她露出一个憨憨的笑。慕容容心里一酸,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

    “果然是个狐媚子,连个下人也勾搭,慕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姚碧将慕容容和杨小牛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心里更加不爽,出口嘲讽。

    外面杨小牛的惨叫声,声声映入慕容容的心底,慕容容双手攥的更紧,冷冷的对姚碧道:“还没有查证的事情就算不得事实,在慕家列祖列宗面前,你堂堂的慕家当家主母,像个泼妇一样,在事实还没查清之前,就出口侮辱慕家嫡长女。这也是你名门望族、大家闺秀该有的涵养?”

    自从慕容容回来慕家后,从来不敢在姚碧面前说过半个不字。姚碧万万没想到,她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这样和自己说话,更可气的是,居然还骂自己是“泼妇”。姚碧盛怒之下,直接的反应就是打人,一巴掌扇向慕容容,嘴里还道:“我打死你这贱&人,人贱嘴也贱!”

    慕容容早知道她会这样的反应,轻轻一闪,避开了她的巴掌,嘴里也不甘示弱:“尊贵的堂堂慕家主母,居然亲自动手打我这个贱&人,你就不怕脏了你的手?”

    姚碧被慕容容的话噎的说不出话来,打又不好意思再打,要作罢心里又实在不甘心。只气得大口喘气,脸都快憋成酱紫色了。

    “都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先把她关起来吧,等诚之回来再处理。”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老夫人终于开口道,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姚碧听了老夫人的话更是气得要吐,对着她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口水。又恶狠狠的瞪了慕容容一眼,才走出祠堂,对门口的下人道:“就把这贱&人关在这里了,你们都给我守好了,不准她和任何人见面,也不准给她吃的喝的。”

    房月琦见姚碧走了,才走过来,拉着慕容容的手道:“容容,现在这情况,只好委屈你先待在这里了。大哥和大嫂都下了命令,叔母也无能为力……你且好好想想吧,那男人都出卖你了,你没必要太固执,早点承认错误,叔母还能为你求求情。”

    慕容容听了房月琦的话,鼻子又有些发酸,强忍着道:“让叔母操心了,只是我实在没做那不要脸的事,没办法承认啊。”

    “可那人说的信誓旦旦的,还说有你送给他的信物。”房月琦明显不信慕容容的话。

    “信物?什么信物?”

    “好像是手帕……唉,我也得走了,你好好想想吧,别逞强,到最后受苦的还是你自个儿。你放心,叔母会尽量为你求情的。”房月琦爱怜的拍拍慕容容的手背,不再听她解释,也走出了祠堂。

    房月琦一走出去,姚碧就叫人将祠堂的大门关上,并从外面落了锁。

 第061章 皇上

    易泽看到慕容容和房麟一起离开,才回到大街上,东找找西看看,直到在某个墙角找到一个梅花型的标记才松了口气。

    站起身来,易泽看了看周围,大步朝着巡抚衙门而去。

    常瑞府的巡抚衙门占地极广,看上去也挺威严气派的,比其他地方的巡抚衙门要好一些。

    易泽打量了一会儿巡抚衙门的外观,眼睛微微眯了眯,才一撩衣袍,往衙门里走去。

    站在门口的两个守卫早就注意到了易泽,一大早就跑到衙门口打量,不知道是不是没安好心。

    只因为看见易泽的打扮神态知道不是普通人,所以才没有上前驱赶,这个时候两人却不得不伸出手中的佩刀将易泽拦住。

    “这里是巡抚衙门,闲杂人等不能进去。”说话倒还算客气。

    易泽也不跟两个守卫计较,从怀里掏出一个金色令牌给两个守卫看了一下。

    两个守卫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易泽,突然膝盖一弯,就要跪下去。

    易泽摆摆手:“免了,可以进去了吗?”

    两人急忙点头哈腰的道:“当然可以,您请进。”一边说着,一边就要进去通报。

    “不必了。”易泽拦住两人,“你们就留在外面好好做你们自己的事!”

    两人连连点头:“是,是,是。”果然不敢进去通报。

    易泽不再看他们一眼,自顾走进了巡抚衙门内。

    两守卫看到易泽走远了,才敢出声议论:“那可是圣上御赐的金牌,这人年纪轻轻,来头不小啊。”

    “是啊,这可是第二次见到这样的金牌了,上次……看来,又有大事要发生了。咱们还是少议论的好,这些日子还是规矩一点的好。”另一个守卫有些紧张的道,看起来心有余悸的模样。

    易泽可没听到两守卫的谈话。他一进门就往议政厅走去,似是对这巡抚衙门的布局甚为清楚。路上也有遇上其他人,不过他们都对易泽这个陌生人视而不见,好像对衙门出现陌生人见惯不怪。

    走到议政厅的门口,远远的就看到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年轻点的一副师爷的打扮,年老一点的,着一身暗红色圆领长袍,并未穿官服,但从神态动作也能看出来应该是个官老爷。

    这时候,那师爷打扮的人正在道:“……这巡抚大人叫了咱们过来。自己却迟迟不来是为何?”

    那年老之人一派悠闲的模样:“巡抚大人自然是有事了。不过他哪次不是这样……”

    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身体向前探出,靠近那年轻的师爷,那师爷也配合的凑近来。年老之人将声音稍稍放低了一点:“昨儿。那惜香阁可来了个妙人儿……”

    “好啊,老爷您一个人去快活了,有好事都不带上小的……”那师爷马上接过年老之人的话头,故意打趣道。

    “不带上你老爷我现在就不会告诉你了,今儿就带你去见识一下。老爷我也是替你先去打探打探,你还年轻,有些事还不懂,我告诉你……”

    易泽本无意偷听别人说话,只是两人声音着实不小。而他们又谈得太过开心,以至于根本没注意到有人走进来。

    易泽听到这里却是真怒了,堂堂巡抚衙门内,巡抚大人居然不在。而那个年老之人他却是认识的:常瑞府知府吴弘毅。他不着官服,却在府衙内和下面的人讨论押妓之事。

    轻咳一声。提醒面前的两人有人到了,易泽的面上没有表情,眼神却已然凛冽如刀。谈的正欢的两人突然被人打断,却不是觉得紧张,而是不爽被人打扰。抬头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年轻人,更加生气。

    年轻的师爷大概是想要在主子面前表现,怒气冲冲的对易泽道:“哪里来的小子,如此不懂规矩!巡抚衙门也是你随便进来的?还敢偷听主子讲话!是不想活了吗?”

    那吴知府一抬头却是看到了易泽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觉得面前这人很是面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看到易泽越来越冷的神情,吴知府后知后觉的去扯师爷的袖子,示意他别说了。

    易泽却是这时候开口了:“吴弘毅!知府大人就是你这样管理一府事务的吗?”

    声音并没有特别的大,也没有特别的生气,却低沉中仿佛带着无尽的压力。吴弘毅被他的气势吓倒,冷汗忍不住涔涔而下,又听得这人一开口就叫出自己的名字,心里更加害怕,颤抖着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易泽正要说话,从外面又进来两个人。一个是易泽的妹妹彩樱,一个则是昨日叫走房麟的那个小厮,不过现在他身上的傲气已然一分都看不出来。

    “皇兄……”彩樱一看到易泽,兴奋的跑过来,才看到易泽脸上的表情,很乖巧的不再多说,静静的退到一边。

    吴弘毅一听到这声“皇兄”,脑子里面“哄”的一声巨响,终于想起眼前这人是谁了,吓得“噗通”跪在地上。他只远远的在大殿上见过易泽一面,没看清长相。加上易泽打扮又变了,所以没认出来,却没想到被易泽看到这样的自己,这次真的是死定了。

    吴弘毅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小厮也走了过来,对易泽跪下行礼:“奴才宋自安给圣上请安。”

    易泽挥了挥手,示意宋自安站到一旁。

    那师爷先前还在疑惑自家老爷怎么会突然跪下,这时候听得“圣上”二字,才明白过来,眼前这个被自己叫住“小子”的人,正是当今皇上云易泽云昭帝。想起自己之前说的那些话,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云易泽看到刚才还趾高气扬,现在却瘫倒在地的两人,心里突然觉得无比悲凉,这就是云启国的官员!有这样的官员,云启国怎能强大,云启国的百姓怎能过上好日子?

    心里更加堵的难受,却不想再多看眼前这两人一眼,直接转过身去。

    宋自安跟在云易泽身边多年,对他的心情自然能揣测几分,对一旁站着的云彩樱使了个眼色。又去叫了府衙内的下人来,将吴弘毅两人押下去先看管起来。

    那些下人虽不知道云易泽几人的身份,但吴弘毅他们是认识的,看到他的样子就知道这几人是惹不起的主,急忙去沏了好茶送来。

    云易泽在彩樱的安慰下,想到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暂时按捺下心中的怒火,问送茶的下人:“你们巡抚大人呢?”

    在巡抚府衙门内做事的下人,见识自然比普通下人要高明一些。不敢得罪云易泽,却也要为自家老爷开脱一二。他不知道云易泽的身份,看样子却不像当官的,遂道:“回公子的话,巡抚大人家里今日出了大事,据说关系到人命,所以大人才不得已回去处理。毕竟这巡抚大人家人也是咱们常瑞府的人,不能不管。咱们大人一向可是很勤政爱民的……”

    “你倒是会说话。”云易泽打断那下人的话,转头对宋自安道:

    “你亲自去一趟慕府,把巡抚大人给朕请来。对了,房麟应该也在慕家,把他一起叫来。”

    宋自安答应着自去办事,那下人这才知道这位年轻的公子竟然是当今皇上。立马跪下来一边磕头一边道:“小人……草民,不,奴才不知是皇上驾到,怠慢了圣驾,奴才万死,皇上恕罪。”

    云易泽见这样虽然反应敏捷,却未免有点过了,不像个实诚的人。心里不喜,淡淡的道:“不知者不罪,你不必惊怕。”

    本不想再理他,却又想到他之前说的慕诚之家里出人命的事,问道:“你方才道巡抚大人家里出了人命,却是何事?”

    那下人低着头站在一边,摸不准云易泽喜欢听什么样的话,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具体的情况奴才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说好像是慕家大小姐出事了。”

    云易泽目光一闪,差点从座椅上站起来,转念一想,有房麟在他身边,应该不会有事:“慕家大小姐死了?”

    那下人听不出来云易泽声音的变化,彩樱却是听出来了,奇怪的看了云易泽一眼,皇兄不是一向最不喜欢慕家人吗?却为何会关心慕家大小姐?

    “倒不是人死了,只是听说做了……什么不好的事。”那下人额头布满了汗珠,已经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云易泽听说人没死,这才真的放下心来,明白大概是昨晚的事。又问:“朕之前听说你们慕大人家里只有一位小姐,怎么又出现一位大小姐?”

    那下人想着这件事常瑞府的人都知道,慕大人应该不会怪他告诉皇上,于是一五一十道:“这位大小姐自幼流落山野,大人最近才把她接回来的。”

    云易泽心里已然有数,挥手让那下人退下了。

    彩樱看屋子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这才问云易泽:“皇兄,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急死我和宋自安了。不过,你们说的那位慕家大小姐……她是林姐姐吗?皇兄昨天晚上是不是和她在一起?她又出什么事了?”

    云易泽终于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你这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一大堆的问题我要先回答哪一个?算了,他们也该来了,回去我再慢慢告诉你。”

 第062章 转变

    看到祠堂的大门关上,慕容容瞬间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气,抱着双臂缓缓的顺着墙壁蹲下去。眼泪毫无预兆的大颗大颗往下掉。

    毕竟只是不到十四岁的孩子,在林家的时候,虽说林田待她不好,也经常挨打挨骂,却又哪里遇到过这样危险的情况?田翠青虽也会和她耍点小聪明陷害她,却也不会真想要了她的命。

    没想到,回到亲身父亲身边,回到自己的家里,却有人三番两次的想要自己的性命。看着这金灿灿的祠堂,慕容容只觉得万念俱灰。大概自己真的就是一个不该有的存在,一出生就害苦了娘亲,到哪里也不会有人喜欢。

    正在这时候,突然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慕容容听出来是桃香和陈妈来看自己,被外面守着的下人拦住了。

    “小姐,小姐,你还好吗?”混乱中,桃香大概是近不得祠堂前,就拔高了声音,希望得到一点慕容容的消息。

    慕容容万念俱灰的心突然又活了过来,也不是完全就没有人关心自己的,就算为了她们,也得好好活下去。

    听到有人在吼“还没被打够吗”?想来是桃香和陈妈也挨了打,慕容容又是担心又是难过,冲着外面大声道:“陈妈,桃香,你们先去照顾一下杨小牛,我没事!”

    祠堂外面的桃香和陈妈听到慕容容的声音,都争先恐后的叫着“小姐”,一迭声的问她还好不好,一时间吵闹更甚。慕容容只得出言命令她们离开,外面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安静下来。

    知道桃香和陈妈已经离开,慕容容勉强自己镇定下来,仔细想想整件事情。

    可是,越想越觉得易泽和那幕后主使就是一伙的,刚才房月琦离开的时候说过,那物证是一条自己的手帕。没记错的话,易泽手里如果有自己的手帕。应该就是上次给他包扎伤口用的那条手帕。

    想到这里,慕容容终于想起不对的地方来了,按理说,第一次和易泽兄妹的相遇应该是巧合,那么易泽不应该会一直保留自己的手帕才对。而且看易泽的形态举止,处处透露出养尊处优的尊贵气质,虽然并没有打扮的很奢华,那气质却是掩藏不住的。他那样的人,又怎会甘心做这样的事呢?

    难道只是普通的巧合?还是,这是另外一个阴谋?

    想到其实有可能并不是易泽出卖自己。慕容容的心情好了很多。还想再仔细推敲推敲。大门却在这时打开了。

    老夫人、姚碧和房月琦三人一次走进来,慕容容逆着光看过去,分明看到姚碧脸上挂着残忍而得意的笑。

    慕容容心中一颤,慕诚之不是下令等他回来再审吗?她们这是要干什么?她一直以为要害自己的是慕诚之。如果她们是想趁着慕诚之不在,先定了自己的罪,是不是说明慕诚之其实真的不知道呢?如果不是慕诚之,那肯定是这三个女人中的一个了?姚碧,她不应该有这样的心思;房月琦,一直表现的对自己很友善;老夫人,好像没有理由这样做。也或者,是三个人联手?

    没等慕容容想出个结果,姚碧已经先开口了:“你想清楚了没。早点招了,免得多吃苦头。”

    “我什么都没做,没有什么好招的。”慕容容想到易泽出卖自己的可能性比较小,这句话倒是说的很有底气。

    “冥顽不灵!”姚碧生气的道,“贱&;人就是贱&;人。和你娘一样的贱。”

    慕容容眼中瞬间爆出寒光,却又忍了下去,淡淡的道:“我娘是贱,不然她怎会嫁给慕大老爷?而你引以为傲的慕家主母的位置,不还是我娘不要的?”

    这话说的大逆不道之至,她就是为了激怒姚碧,姚碧这人心思没那么深沉,愤怒之下可能会透露一些信息。果然,姚碧听了慕容容的话,气得不行,道:“你娘不要的?她倒是想要呢,是慕家不要她好吗?是慕家赶她出去的!”

    听到姚碧有些声嘶力竭的话,慕容容心里的恨意稍稍得到缓解,继续冷冷的道:“是吗?可拒我所知,我娘在慕府的时候,府里可是一个姨娘侍妾也没有。现在府里却有这么多的姨娘,你觉得在我父亲大人的心里,你和我娘孰轻孰重呢?”

    虽然每个女人自幼学习的便是三从四德,可在心底深处,所有女人还是都希望自己的丈夫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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