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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养成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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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公主叫玛莎蒂,不叫玛莎拉蒂。”玛莎蒂公主一边跑,一边纠正。
  “差不多啦。”琉月健步如飞,“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对了,你应该会武功的吧?”
  玛莎蒂公主颇傲娇道:“我们草原的女儿,豪爽洒脱,哪一个不会几招功夫的?不像中原女子,娇娇弱弱,只会待在闺房里绣花,一无是处。”
  琉月没心情跟她抬杠,在走廊尽头的一座木门的门口停住脚步,“那行,看你的了,上吧。”
  玛莎拉蒂公主也有几分聪明,听她这么一说,立刻会意,让琉月跟在身后,她身先士卒跑出去,利落打趴几个守门的黑衣人。
  “公主你好厉害,给你呱唧呱唧。”琉月凑在她身边,拍手道。
  玛莎蒂公主十分受用地扬起红唇,哼了一声,“没有你的那点小聪明,本公主还脱不了身呢。彼此彼此。”
  “那咱们赶紧走吧,王爷见不到我,这会子肯定急疯了。”
  幸好关她们的地方还在京城里,琉月和玛莎蒂公主跑了不远,看到有人牵马经过,便上前抢了马匹,把头上的赤金凤钗薅下来,丢给那人,算作买马的钱。
  “坐稳了,驾!”玛莎蒂公主圈着琉月的腰身,手里握着缰绳,两腿一夹马腹,疾行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第七十三章 

  王妃失踪,晋王遇袭; 晋王府里乱成一锅粥。
  好好的大婚搞成这样; 不胜惨然之至,而且大大有损皇室颜面。
  皇上雷霆震怒,即刻下令金吾卫全城搜查傅氏下落; 又命刑部尚书全力调查此事; 一定要揪出幕后主使; 严惩不贷。
  琉月和玛莎蒂公主共乘一骑; 策马来到陈国公府。
  是琉月要求来这里的,她想着,新娘子被掉包,最有可能是在迎亲之前下手,在陈国公府被人掳走。
  萧煊找不到她,肯定会先来这里调查。
  她一进国公府后院,就看见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如劲松一般立于院中。
  他的身上还穿着红色喜服; 发髻微乱; 眉心紧皱,年轻而英俊的面孔上添了一抹慌乱与焦灼。
  陈容垂着头; 战战兢兢跪在一旁,似是在交代一些细枝末节。
  琉月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萧煊!”她大喊了一声。
  萧煊转身,看到一身狼狈、风尘仆仆的琉月,俊目微睁,不可置信。
  “萧煊; 萧煊,我没事,我回来了!”琉月抹抹眼睛,向他狂奔而去。
  看着她一步步走近,萧煊感觉五脏肺腑都在震颤,脑子依然是清醒的,是真的,是她回来了。
  明明是该高兴万分的事,萧煊想笑,唇角艰难地牵起,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他蠕动了一下嘴唇,千言万语哽在喉间,竟说不出一句话。
  琉月跑过来,一头撞进他的怀里,泪如雨下,“萧煊,我好想你,我好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萧煊悬在半空的双臂落下,紧紧地抱住她,力气之大,似要将她嵌进身体里去,“本王好担心你,快要疯了。你是怎么脱身的?怎么会和公主在一起?”
  琉月仰脸看他,“这个说来话长,等会儿再慢慢和你讲。”
  萧煊眼眶微湿,泛着粼粼温柔的水光,“好,听你的。”
  琉月第一次看见他哭,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竟然为她哭了,一下子触动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她握着他的手问,“对了,冒充我的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她行刺本王,已经服毒自尽了。”
  “哦。”琉月眼神复杂地点点头,“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被人骗到。”
  玛莎蒂公主落寞地杵在一旁,话也插不上一句,跟多余的似的。
  也是啊,人家夫妻团聚,有她什么事啊。
  看着他们恩爱的样子,又有些嫉妒。
  萧煊命人准备车驾,“趁着眼下父皇还没回宫,我们要即刻赶回王府拜堂,虽然吉时已过,错过吉日就更不好了。”
  “是得赶紧回去。”琉月应了一声,向陈容道,“劳烦义父为玛莎蒂公主找一套干净衣衫换下。”
  陈容答应着:“是,为父这就安排。”
  琉月转向萧煊,道:“我和公主在危境之中相互扶持,才能安全脱险,恳请王爷不要追究公主妄图冒充王妃的罪责。”
  萧煊看到玛莎蒂公主身上穿着与琉月一样的嫁衣,心中也猜测了个大概,颔首道:“本王什么都听你的。”
  玛莎蒂公主明白了琉月的用意,她是想为她遮掩,把这事揭过去呢,感激地笑笑,“多谢你为我着想。”
  在闺阁内梳妆,收拾了一下,琉月和萧煊乘坐马车赶回晋王府。
  路上,她向萧煊讲述了事情始末,一到王府,萧煊撂袍,跪在御前,“大婚当日,王妃被掳,儿臣咽不下这口气,恳请父皇严查此事。”
  皇帝虢须颔首,“京畿之地,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出了这么大的事,朕也觉得颜面无存,遗世笑柄。朕会让人严查的,放心吧。”
  萧煊叩首,“儿臣多谢父皇。”
  皇帝看看外头的天色,笑道:“朕听淑妃说,今日有三个吉时,错过前面两个,在最后一个吉时拜堂,也不算晚。”
  于是,萧煊和琉月在众人的注目下,拜过天地和帝后,牵巾步入洞房。
  景王萧霆的目光黏在新人渐去的背影上,面色变得阴沉不明。
  傅氏,是他喜欢的女人。
  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对她有了不该有的念头。
  他一直想努力压制,迫使自己不去想她,可是那念头却越来越疯狂。
  他在床榻之上宠幸姬妾时,眼前浮现的,都是傅氏的那张清媚绝俗的俏脸。
  他甚至派人搜寻了几个和傅氏容貌相像的女子,进府服侍。将她们压在身下,纵情挞伐的时候,便有一种如痴如醉的快感。
  他喜欢这种感觉,可恨的是,每每情致高涨的紧要关头,他的脑中都还残存着一丝清明。
  哪怕面皮长得再像,也不是傅氏,他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听到父皇下旨为六弟和傅氏赐婚的消息,他心下难平。
  于是,他派人偷天换日,掳走了傅氏。
  美人的心即便不属于他,身子也要尝上一回。
  想象六弟被假冒的傅氏捅上一刀的情景,他就按捺不住心头狂喜,期盼这一日早些到来。
  谁知那帮蠢货,连两个女人都看不住,竟让她们逃出来了。
  周遭都是贺喜的声音,萧霆脸色铁青,神情恍惚,藏在宽大衣袖下的双拳紧攥,掌心沁血。
  洞房之内,萧煊揭了绣着龙凤呈祥的红盖头,与琉月喝了合卺酒,一起洗了鸳鸯浴,抱着她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抚摸她的肩膀。
  “本王终于娶到你,做本王的妻子。”萧煊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尾音慵懒上扬,“本王很开心,又觉得不太真实,恍如梦中。”
  琉月狠掐了一下他的大腿肉,笑吟吟问:“这下真实了吗?”
  萧煊闷哼一声,随即也笑开了,“嗯,是真的,你是本王的王妃了。”
  琉月抱住他的上半身,闭上双眼,“好了,不说了,该睡觉了。”
  萧煊挑眉,“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怎能什么都不做,就歇下呢?”
  琉月累了一天,很困了,再说,那档子事,早做过千儿八百遍,不太在意道,“你一折腾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明天再说吧。”
  “那可不行。”萧煊抱着她翻了个身,眼眸里的温柔,一寸寸将她淹没,“本王保证今晚好好服侍你,不让你累着,行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琉月只好答应了,闭上眼睛,撅起嘴唇,迎上他的吻,与他滚在床上交首缠绵。
  红鸾帐暖,一夜春宵。
  过了几日,乌善国的使臣拜别皇帝,返回遥远的家乡。
  京城郊外,天色微青。
  十里亭内,琉月折了一根黄叶的柳枝,送给玛莎蒂公主,“公主保重,祝你们一路顺风。”
  她本来不想来的,无奈玛莎蒂公主那个麻烦精凑请皇上,非要她和萧煊过来送行。
  她可不敢抗旨,只好来了。
  玛莎蒂公主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你也要保重,我会想你的。”看了背对着她们的萧煊一眼,又道,“月儿,你会想我吗?”
  琉月只想赶紧打发她走,敷衍地道:“会的。天快下雨,公主早些启程吧。”
  “你这么关心我,本公主真的好生感动。”玛莎蒂公主说着嚎啕大哭了起来,激动地抱住琉月,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其实,你和萧煊,本公主更喜欢你。”
  啥?琉月张大嘴巴,以为自己幻听了。
  公主说喜欢她的意思,难道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
  不会吧?这么鬼扯?
  玛莎蒂公主松开她,咬着嘴唇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好舍不得你啊。以后有机会,我一定来京城看你。”
  琉月啼笑皆非,“忙就不用来了。时候不早,您快些上路吧。”
  “我走了。”玛莎蒂公主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抱了琉月一下,才拿着杨柳枝,一步三回头地往车驾那边去了。
  回府的路上,萧煊看琉月脸色不对,便问道:“公主究竟与你说了什么?搞得你闷闷不乐的?”
  琉月白眼看他,“没什么。”
  “你和萧煊,本公主更喜欢你。”
  想起那天一起骑马回来的路上,玛莎蒂公主圈在她腰间的那只手,琉月心里涌上一阵恶寒。
  内心狂啸,老娘才不是百合!
  老娘是喜欢男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一下我的完结现言小甜饼
《时光里的温柔》
真的,超甜的。
文案:职场新人许明笙在一次公司酒会上邂逅优质男人简易,深深被他优秀闪光的人格魅力所吸引。
三个月后,许明笙:“简先生,我上班要迟到了。”
“宝贝,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再叫我简先生。”简易抱着她,轻咬她耳垂,“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同居甜文,轻松日常。
年龄差,双C,1V1,HE。

  第七十四章 

  没过几日,入冬了。
  北方的冬天格外的冷; 是那种干巴巴的冷。
  天气不好的时候; 往外头站一会儿,魂儿都能冻到出窍,寒风像霜刀似的呼呼刮着; 尤为嚣张和不近人情。
  竹云苑内室烧起了火龙; 温暖如春。
  琉月裹上厚实的滚毛边锦缎棉衣; 待在屋子里边绣绣花、看看话本子; 更多的时候,她对研制香粉和药粉比较热衷。
  皇上严密调查她在大婚那日被人掳走和萧煊遇袭一事,这阵子突然没了动静,也不准人提起,大概就是要翻篇的意思。
  琉月猜测,可能是深查下去,牵扯到某个权势比较大或者和皇上关系比较紧密的人,届时不好收场; 只得作罢。
  琉月为此愤慨了几日; 又听说,皇上降了贤妃的位份; 从四妃之位降为成嫔,为什么降她,也没对外说明原因。
  从前的贤妃,如今的成嫔的儿子,景王萧霆; 被皇上随意安了个错处,杖责五十,令其在府中静养,无诏不必上朝。
  琉月恍然大悟,莫非那件事的主谋是,萧霆?
  她和景王无冤无仇的,唯一的可能,他是想在那一日,让刺客冒充她嫁入晋王府,伺机刺杀萧煊。
  对,一定是冲着她男人来的。
  今上多疑,至今未立太子,萧煊各方面的条件都很优秀,淑妃也受宠,没准儿被皇上当成储君的最佳人选呢。
  景王是把萧煊当成争储路上的绊脚石,心思阴暗想除掉他呢。
  可能景王并不知道,萧煊根本无心争储,他在朝中筹谋数年,只是为了给他的二哥——庆王萧煜铺路。
  琉月把自己的猜测告诉萧煊,却只得到一个含糊其辞的答案,再问,他就闭口不说了。
  反正景王和他老妈都已经受到惩治,也算皇上为他们出了气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很快到了腊月里,马上过年了。
  除夕早上,下起鹅毛大雪,皇上封了御笔,也就是说,从除夕到初一,是不能动笔杆子的,这是历来的规矩。
  本来除夕晚上,宫里头都要摆宴,这几日皇上受了风寒,龙体有恙,喝了太医院开的两副药,没见好,得养着,夜宴就免了。
  晋王府里张灯结彩,到处贴着春联和福字,和满地的皑皑白雪相辉映,很有过年氛围。
  后院的一应事宜,琉月交给小荷和福安这两个得力的人打理,她自己不用费心费脑子,乐得轻松悠闲。
  萧煊说她懒。
  好吧,她承认,她是懒。
  虽说后院就她一个人,但是逢年过节的,一大堆事儿呢,多操心啊,而且她对这些一点都不感兴趣,一看账册什么的就头疼的厉害,还不如在屋里睡觉舒服呢。
  萧煊看她也是烂泥糊不上墙,便不再多说,嘱咐福安多帮衬点儿。
  琉月用完午膳,小睡了一会儿,醒来时,萧煊坐在床沿,手上握着一卷书,静静看着。
  “醒了,睡得可好?”萧煊听见被褥窸窣的声音,放下书卷,转身问她。
  “嗯,挺好的。”琉月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搭在被子上,两眼放空望着帐子顶,眯瞪了一会儿,才起来,穿衣下床。
  “今天是除夕,这里有什么节目啊?”琉月靠在他的肩头,“在我们那里,过年一般都是打麻将看春晚,以前小时候可以放鞭炮和烟花,可好玩了,后来因为环保,鞭炮烟花都不让放了,一点年味都没有。”
  “每年的除夕晚上,京城的烟花和鞭炮要放一整夜,你喜欢看烟花,本王让人多准备些。”萧煊看她说话的时候一团孩子气,好笑道,“晚上不用去宫里,就在府里摆一桌,咱们自己热闹一下。”
  琉月乐意极了,“宫里规矩太多,吃也吃不好,还是府里自在。”
  “对了。”萧煊侧目看她,鼻间漫上一股幽淡好闻的馨香,“今晚有贵客到。”
  傍晚时分,雪像扯絮一般,下得越发肆意了,寒风呼号,天地一片银装素裹。
  萧煊叫了一顶暖轿,直接停在院子里,琉月手里握着一只汤婆子,上了轿子,被抬到静园的一处精致的屋子前面。
  琉月下了轿,萧煊帮她拢拢身上的金线绣团凤牡丹纹紫貂披风,揽着她进去。
  房内宽敞华丽,铺着柔软的羊绒团花地毯,中间的檀木桌子上摆着一个大火锅,鎏金莲花壶里,温了好酒。
  锅子是鸳鸯锅。
  琉月一闻,就知道清汤的锅子里,用的是上好的筒子骨,精心熬制十几个小时才熬好的汤底。
  汤色奶白,汤头鲜浓,涮点新鲜的青菜、豆腐、菌菇、肥牛和鱼羊肉,都很美味。
  另一边是红油汤底,熬的时候加了辣椒、花椒、八角等调料,辣中微麻,口味比较浓重,汤熬好之后把这些调料全部过滤一遍,涮菜的时候,不用担心吃到花椒,把舌头麻瘫痪。
  火锅旁边,大大小小的盘子里,装着切好的涮烫食材,还有一盘琉月特意让膳房做的撒尿牛丸,用的是严格挑选的精瘦牛肉,纯手工打制而成,而且现吃现做,比超市里卖的那种冷冻牛丸新鲜多了。
  琉月看桌上放了四副碗筷,火锅又是摆在静园,屋里一个丫鬟下人都没有,问萧煊:“是不是庆王和杏婵姐姐要来?”
  萧煊笑道:“倒是被你猜着了。”
  正说着话,只听一阵机关声响,屏风后面的墙壁开了一人高的小门,萧煜与陆杏婵两人从里面出来。
  “杏婵姐姐,真是你们来了?”琉月惊喜道。
  陆杏婵解下身上的湘红色镶白狐狸毛边素锦斗篷,挂在衣架上,“王爷的身体大好了,今儿又是除夕,就想着过来看望你们。”
  琉月殷勤张罗他们入座,“晚上吃火锅,酒菜都备好了,正好我们可以一起过年。”
  萧煜的气色好了很多,脸上不见那种苍白的病态,显得更为俊美秀致。
  他往铺着鹅羽软垫的雕花椅子上一坐,去捞鎏金莲花壶里温着的白玉酒壶,给他自己和萧煊各斟了一杯,“陈年的梨花白,二哥我就好这一口。”
  萧煊也坐下,接过萧煜递过来的酒杯,“酒再好,喝多了也伤身,二哥大病初愈,切莫贪杯。”
  “那二哥只喝三杯。”萧煜端起酒杯,“你们大婚,二哥没能前来祝贺,深感遗憾,这一杯,就当恭贺你们新婚之喜。”
  琉月倒了一小杯酒,端起来,“谢谢王爷。”
  酒喝过,琉月开始往火锅里放菜。
  青菜稍微烫一下就可以吃,难煮的菜和肉片肉丸先放进去,等会儿可以吃。
  天色暗下来,外面大雪纷飞,天寒地冻,屋子里暖意融融,火锅冒着热气,和朋友边吃边聊天,身上和心里都是暖和又舒服的。
  琉月和陆杏婵坐的近,问候了几句关心的话,琉月遗憾道:“早知道你们来,就给你准备一下新年礼物了,都怪王爷没有提前告诉我。”
  “我们是临时起意来的,半路上我才传信给王爷,他事先也不知道。”陆杏婵说着,从随身带着的一个绣花布袋里找出几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纸,递给琉月,“这回来的太赶,没来得及给你带面膏和药粉,这是面膏的方子,你照着上头写的,自己做面膏用,药粉回头让人给你送来。”
  琉月接过,打开看了一下,用料简单,方法不是很复杂,她应该能做,“谢谢杏婵姐姐。下雪这几日,府里的梅花开的很旺,有空我可以摘些梅花做面膏。你之前给我的那些,都挺滋润的,皮肤一点都不干,很好用,真是谢谢你了。”
  陆杏婵含笑道:“与我还用说什么谢字,你家王爷前阵子,还送了我一只足金的炼丹炉呢。”
  琉月一下子舒心了,“那是他该送。”
  女人扎推在一起,聊的最多的就是衣服化妆品,男人在一起,聊的就是朝中要事了。
  萧煜喝完第三杯酒,没有再倒,他的眉心轻皱,却仍是温雅道,“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父皇只降了贤妃,打了老三一顿板子,罚的轻了些,父皇还是偏心老三的。”
  想当年,他遭贤妃陷害,蛊毒侵体,痛不欲生,父皇只是过来看望他一次,之后便不闻不问了。
  那时朝野动荡,需要成国公府这支强有力的拥泵,他明白父皇的苦衷,也恨父皇的冷漠和懦弱。
  思及此,心里忍不住隐隐作痛起来。
  萧煊饮了一杯酒,道:“成嫔的母家势大,父皇有所顾忌,自然不会重罚。我和三哥这些年的新账旧账,加在一起,早晚要清算一番,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做事有分寸,二哥知道。”萧煜的笑容有点苦,抓过酒壶,斟了一杯酒,仰脖一口饮尽。
  陈酒入喉,喝得太急给呛到了,他侧过头,拍着胸口咳嗽起来。
  萧煊忙给他拍背,“二哥可好些了?”
  萧煜摆手,“没事,最后一杯,二哥不会再喝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窗外传来烟花炸响夜幕的声音。
  琉月开窗去看,一簇簇绚丽的烟花飞升降落,在天上炸开美丽的图案。
  再过不久就到子时,新的一年即将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大家随便对付着看看吧。
接下来会搞大事情,敬请期待。

  第七十五章 

  晋王府后院,琉月身为王妃; 一人独大。
  萧煊对她百依百顺; 宠爱有加,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她腻歪在一起,把她圈在怀里抱着; 亲着; 纵容她撒娇发嗲; 和一切微不足道的小缺点。
  日子过的不要太。恩爱太美好。
  过完年之后; 天气稍微暖和些了,琉月时常要去寿康宫陪伴太后,带太后跳跳广场舞,练练剑舞,强身健体,休息的时候,变着花样给太后讲故事解闷,深得太后喜爱。
  有王爷和太后的双份宠爱; 琉月如今走到哪里; 旁人都会对她高看一眼,连皇上都夸她有孝心; 给了不少赏赐,可算给她家王爷长脸了。
  最近,她听闻皇上秘密立储,立的还是当今的皇后所生的十七皇子,萧湛。
  大宁朝历来立储立贤; 不分嫡庶,十七皇子还不足五岁,刚刚启蒙,还看不出什么,照理说不够储君资格,传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琉月就此事问了萧煊,萧煊说皇上确实御笔亲写立储诏书,密封一匣,至于匣子藏在哪儿,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是关乎立储那么大的国事,诏书自然是不能随便乱藏的。
  正是因为藏的隐秘,很难发现,才更勾起人的偷窥欲。
  这不,没过多久,就有人趁夜混入皇宫,探查诏书的隐藏地点。
  皇宫守卫森严,那个人爬到崇政殿的牌匾之上时,被侍卫发现,一番打斗之后,那个人肩上挨了一箭,最后侥幸逃脱了。
  人没抓到,这事不了了之。
  到了春暖花开的三月里,皇上要去北瑶山打猎。
  在古代,一年四季都打猎,春天打猎叫做春蒐,只猎取没有怀胎的动物。
  选个黄道吉日,天刚微微亮,皇上带领众位皇子,随从侍卫,一行数千人,浩浩荡荡从皇宫出发,去北瑶山打猎。
  琉月喜欢热闹,央求着要一起去,和萧煊坐在一辆马车里,随着大部队上路了。
  路上山青水绿,风景如画,琉月不时掀起帘布往外看,萧煊则是靠在车壁上看书或者闭目养神。
  “过来。”萧煊放下书卷,随口一道。
  琉月回头看他一眼,不耐烦,“我看我的,又没打扰你,好好看你的书去。”
  萧煊伸手把她拉过来,直接压在了车里铺着的厚毯上,轻抚着她的脸,“你若无聊,本王给你找些事做。”
  琉月被他火焰一般灼热的眼神盯住,呵呵两声,“王爷误会了,我真的一点都不无……”
  话还没说完,就被萧煊吻住了嘴唇。
  萧煊抱着她,霸道又不失温柔地含吻,满满的都是情动和爱意。
  等等,王爷这是想在车上……玩的够开啊。
  “不要。”琉月偏过头。
  萧煊捉住她的双手,压在身体两侧,“这几日,你去宫里陪伴皇祖母,都没空暇陪本王,本王要一次讨个够。”
  “可这是在车上……”琉月小声嘀咕,脸红的像猴子屁股。
  萧煊勾唇,坏笑一声,“车上又如何,大不了动静小些,无人会知晓,而且刚过一处驿站,离下个驿站还有一两个时辰,足够了。”
  琉月想骂他脸皮厚,还没骂出口,又被他压住了……
  经过一处坑洼的官道,马车的轱辘不巧硌了块石头,剧烈颠簸了一下。
  “嗯……”琉月忍不住想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吟。
  萧煊低下头,及时堵住了她的唇。
  云雨过后,琉月看着被他弄脏的内衣,超级无语。
  “不然,本王叫人给你拿件干净的来。”萧煊穿好衣袍,餮足又惬意地枕在她的腿上。
  “起开!”琉月毫不客气屈起腿,把他推到一边去。
  里面的衣服不能不穿啊,琉月想了想,把外面的绣花衫子先穿上,掀开帘布,唤小荷过来,跟她咬了几句耳朵。
  小荷办事麻利,没一会,拎着一只檀木食盒过来,送进马车里。
  食盒里头装的不是点心,而是一套干净的胸衣内裤,她自己做的。
  用这样的方法送进来,足以掩人耳目。
  “我要换衣服了,你别看啦。”琉月佯作生气地瞪他。
  虽然身上已经被他看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还是很害羞。
  萧煊倒也听话,温然一笑,转过身。
  北瑶山距离京城并不太远,傍晚云霞漫天的时候,队伍抵达山上的行宫。
  车马辎重有专门的宫人拾掇,皇子们趁着天还没黑,兴致冲冲进围场打猎去了。
  这回景王萧霆也来了,他的舅舅成将军,刚在云南边境立了战功,皇上不能不给情面。
  萧煊骑马,打他跟前经过,故意拍了一下他的肩头,面上浮起一个挑事的微笑,“不知三哥肩上的伤有没有好利索,等下拉弓射箭,可要悠着点儿,若是不小心崩坏了伤口,还要惊动父皇差人送你回去。”
  萧霆被他一巴掌拍得不轻,有些痛苦地皱起眉头,缓了片刻,才从容道:“有种你现在就去父皇面前参我一本,看看父皇会不会怀疑我是那晚进入崇政殿的刺客。”
  萧煊装无辜道:“臣弟只是关心一下三哥,又没说什么。况且成将军风头正盛,臣弟不会傻到现在去父皇面前触霉头。”
  萧霆冷哼,“你是不敢。”
  “三哥不必激我。”萧煊神色淡淡,“咱俩的旧账,早晚省不了清算,万望三哥保重身体,等着被臣弟踩在脚下的那一天。”
  “你……”萧霆脸色黑沉,险些气出内伤。
  萧煊托了托身上的弓箭,一甩马鞭,扬长而去。
  夜空纷繁,星子闪烁。
  山上搭起了帐篷,点起篝火,皇子们打来的猎物,由宫人宰杀,清洗干净,腌制好了,架在火上烤。
  舟车劳顿一天,皇上有些乏了,回寝宫歇息,让小辈们自行玩乐。
  烤肉滋滋作响,香味扑鼻,琉月光闻着,口水就流了一地。
  但是一听说,他们打来的都是獐子、野猪、赤鹿、狐狸之类的野兽,还有一头狼,锦鸡、兔子之类的小动物也有几只,便有些下不去嘴了。
  只有烤野鸡肉勉强能吃,其他的烤肉一律不沾。
  琉月一边啃着香嫩的鸡腿,一边在脑中想着他们吃的都是几级保护动物。
  锦鸡的鸡毛是彩色的,色泽很漂亮,琉月让宫人留点给她,带回去做装饰品或者做鸡毛毽子。
  “哎,六嫂,你怎么光吃鸡腿啊?”萧齐在一旁咋呼道。
  “其他的我不怎么想吃。”琉月嘴上吃的油乎乎的,皮笑肉不笑,“你吃你的好了,不用管我。”
  萧煊用匕首割下一块烤好的鹿肉,递到她嘴边,“尝尝这个,很香。”末了,补一句,“本王打的。”
  他推销的热情,琉月不好说不吃啊,张开嘴,吃下那块烤鹿肉,眼睛放光,这特么的也太好吃了。
  萧煊看她喜欢,又割了一块,却被琉月推拒了,“不用了,王爷,我差不多吃饱了。晚上吃太多肉食,不好克化。”
  萧煊拿回去吃掉,继续跟架子上的烤鹿腿作斗争,男人的食量大,基本上没怎么费劲,一整只烤鹿腿解决了大半个。
  酒也喝了三四坛子,萧煊没醉,灭了篝火,收起匕首,“走吧,回去歇息。”
  琉月伸手,调皮摸了摸他的肚子,扑哧笑道:“你这怀胎几月了啊?”
  萧齐没绷住,哈哈笑了起来。
  萧煊特别没面子,拍开她的手,语气危险,“别闹。”
  心里想着,王妃越发放肆,没大没小,竟敢拿他开涮,都是被他给惯的。
  得在床榻上好好收拾一顿不可。
  琉月笑了笑,向萧齐福身,“您的寝殿在另一个方向,就不一起走了。我们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好的,六嫂。”萧齐咧嘴笑,“明日我给六嫂多打几只锦鸡。”
  琉月笑着回:“好啊,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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