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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养成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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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 她的年龄太小,心态也没有那么成熟,怀孕生子为时尚早。
还是选个合适的时机跟他说一下吧。
王爷那么爱她,应该会理解的吧。
琉月想得入神,连萧煊沐浴完回来,躺在她的身侧都未发觉。
“想什么呢?”萧煊一手撑着头,玉白色衣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墨发半披半散; 眉眼荡笑; 微勾着唇角,一脸餮足的愉悦表情。
琉月知道他长得极为好看; 俊脸精致而深邃,这样笑着,略带几分色气邪魅,有点坏坏的感觉。
琉月被他看的面色羞红,忙垂下眼帘; 转而一想,这个英俊的男人是她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看的,便又抬起头来,冲他灿烂一笑,“在想你啊。”
萧煊眼眸中漾动着柔柔的光,“本王也想你。”
这才分开多大会儿啊,就想来想去的。琉月的视线落在他的腰间,心念一动,“王爷,能给我摸一下你的腹肌吗?”
萧煊闻言,好笑地看她一眼,手随即搭在腰侧,利落扯下衣袍的结带,大方露出八块紧实的腹肌。
琉月嘴角抿着笑,伸出手指去戳他的小腹,戳了半天,手掌覆上去,上下来回摸个够。
这手感真是……无法形容的美好。
萧煊被撩的浑身火起,揽过她的腰身,将人抱在怀里,下床,大步流星绕到苏绣屏风后面。
这儿放着一个大浴桶,里面倒满温水,洒了很多红色的花瓣,香气氤氲。
萧煊抱着琉月,跨进浴桶,脱掉身上的衣袍,丢出去。
“王爷,你刚刚不是洗过了吗?”琉月偏头躲开他的吻。
“再洗一次,也无妨。”萧煊一把将琉月捞进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身上,上下其手,眸中暗涌浮起,“早在你第一次伺候本王沐浴时,本王便想着有朝一日,一定和你同洗鸳鸯浴。”
琉月回想那次,她竟然对着王爷狂咽口水,脸色登时给憋红了,“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洗。”
“由不得你了。”萧煊低头吻上琉月的唇,享受地闭起双眼。
琉月被他吻得发髻散乱,唇瓣红润欲滴,眼里蒙着一层水盈盈的雾气,更加惹人怜爱。
两人的身子紧密相贴,小美人肤如凝脂,触手温软细滑,浅腻的娇喘声让萧煊澎湃不已,浴桶中荡起激烈的水波,不断向外泼洒,团花地毯上浸湿了好大一片。
等到洗完,萧煊抱着她躺在床上时,月已西沉,将至丑时。
琉月累极而眠,窝在他的怀里,娇小的一团。
萧煊闭目小憩了一会儿,轻轻托着她的头,移到软枕上。
琉月还是醒了,眼睛掀开一条缝,迷迷糊糊道:“王爷,不要走。”
“本王要去上朝。”萧煊披上衣袍,俯身亲了亲她,“你再睡会儿,等本王下了朝,再来找你。”
“嗯。”琉月实在困得不行,含糊应了一声,很快又睡着了,连王爷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还挺在床上懒得起,都怪王爷精力充沛太能折腾了。
这种事,男人出力多,王爷天还没亮就去上朝,身体吃得消吗?
琉月唤来小荷,伺候洗漱,吩咐一声,“让膳房做一碗滋补药膳,给前院送过去,就说是我送的。”
“是,夫人,奴婢立刻就去。”小荷笑着应下。
琉月用过早膳,前院来人请她去书房,她以“身体乏懒,想休息”为由,给回绝了。
想来王爷怜香惜玉,也不会责怪她。
随后,叫了李姑姑前来,留她在内室说话,屏退闲杂人等。
“老奴给夫人请安。”李姑姑福身,“夫人有何吩咐?”
琉月拽了一条椅子给她坐,“姑姑不必客气,坐下说话吧。”
“谢夫人。”李姑姑忐忑地坐下。
琉月去梳妆台那里,取了一只檀木盒子过来,坐在李姑姑旁边,“李姑姑,是这样的,我今儿找你来,是有一件事托你帮忙。”
“夫人这话可折煞老奴了。”李姑姑略微诧异,“夫人有事只要支会一声,老奴即刻就去办。”
琉月长话短说,“我想托姑姑帮我从府外的药铺里,买一些避子药。我要那种制成蜜丸的成药,温和不伤身的。”将盒子递给她,“这里边是五两银子,除下买药的钱,剩下的算是给姑姑的好处。”
李姑姑两眼瞪圆,吃惊道:“夫人,您是说,要服避子药?万一这事被王爷知道了,老奴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姑姑不必担忧,您在柴房做了数年,人脉攒下一些,悄悄出府买药不成问题。”琉月笑道,“若是出了事,我一人承担,不会牵连姑姑。”
有了琉月的保证,李姑姑琢磨半晌,最后答应下来,将银子揣到身上,出去办了。
“什么?你说韩氏要私自服用避子药?她是犯蠢还是傻了?”蘅芜苑里,常侧妃听到李姑姑的禀报,惊讶过后,倒是攥着帕子,哈哈笑了起来。
前阵子在景福宫里,淑妃娘娘为韩氏点了守宫砂,她以为王爷是真的不能人道,还暗自伤心了许久。
没想到,淑妃娘娘突然赏了琉月,从李姑姑那里打听来的消息得知,王爷已经宠幸了韩氏,还每日与她灭烛解罗衣,恩爱至天明。
淑妃娘娘可是说过,等韩氏怀上身孕,便立即升她为侧妃。韩氏不好好把握机会,竟然要私自服用避子药,可不是让人吃惊么?
常侧妃不觉喜笑颜开,笑容里却带着一股狠劲,“她想吃药,不想怀孕,那就随了她的意吧。”
第二天,琉月便从李姑姑那儿拿到一盒子药丸。
她没急着吃,因为这个月已经了和王爷欢爱了好多天,就算吃药也晚了,要吃也得等下个月。
如果这个月真怀了,那就是上天注定,她就好好养胎,生下来。
没过两日,她起床时觉得下腹坠痛,翻身一看,床上染着血迹,她来月事了。
屋里一片慌里慌张,丫鬟进进出出,伺候换衣,收拾床褥。
琉月觉得头晕目眩,吃饭也没有胃口,肚子也难受,让小荷去前院找福安,让他帮忙请了孟御医过来。
孟御医为她把了脉,开了两副止痛的药。
琉月将李姑姑给她的药盒拿出来,交给孟御医,“劳烦您帮我瞧瞧,这盒子里的药丸可有问题。”
小说里和古装剧里,那些阴谋陷害,毒来毒去的桥段不胜枚举,她得防备着点。
李姑姑她虽然信得过,但也难保证没人见缝插针做手脚,小心驶得万年船么。
王爷那里,她早备好了一套说辞,不怕孟御医告小状。
孟御医捻开一颗药丸,放在鼻下闻了闻,又咬了一丁点在嘴里细品,呸呸吐到痰盂里。
“回禀夫人,这药里掺了大量的麝香和红花,多服可致不孕。”他从医数年,后宅阴私手段见得多了,虽然他不想蹚这趟浑水,但是眼前这位,可是王爷最宠的女人,出了差池,后果不堪设想。
还是实话实说了。
“还真有问题。”琉月后背一阵发凉,看来她还真是信错了人。
“多谢孟御医,这药丸的事,我会向王爷解释。”琉月吩咐小荷打赏。
孟御医接下,拱手道谢,“在下不会多言,多谢夫人赏赐。”
孟御医一走,琉月立刻叫了李姑姑进来,质问道:“李姑姑,孟御医说你给我的药丸里掺了红花和麝香,你生养过,应该知晓这药丸吃下去,会是个什么后果。”
李姑姑立刻跪下,“老奴不知啊,请夫人明察。”
“你一句不知,可糊弄不了我。”琉月慢悠悠道,“我身子不舒服,等会王爷过来,把你交给他处置好了。”
李姑姑叩首道,“夫人饶命,老奴去外边买了药就给夫人送过来了,许是药铺的伙计粗心,拿错了。”
“如此害人的药,何人会买上一大盒子,拿回家吃?”琉月没好脸色,“李姑姑,看在你以前照顾我的份上,我会向王爷说情,放你回家,不然,谋害主子的罪过,你可想好怎么担了?”
李姑姑道,“是常侧妃指使老奴做的,只因老父身染重疾,无钱医治,常侧妃出手相助,才将老父从鬼门关拉回来。夫人您处罚我一个人好了。”
琉月弯腰,将李姑姑扶起来,“姑姑去一趟蘅芜苑,帮我把这盒药丸还给常侧妃,再带一句话给她,就说,这次的事我不会追究,让她安分些,若有下次,别怪我翻脸无情了。至于姑姑你,办完差事,去管家那里辞工,今日就收拾包袱回家去吧。”
“是。”李姑姑应道。
晚上,萧煊抱着琉月躺在拔步床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盘旋,“看来本王还不够努力,本以为,你会怀上身孕,本王就可以做爹了。”
“王爷。”琉月从他怀里抬起头,“我有事要跟您说。”
萧煊问,“何事?”
琉月哀求的目光看向萧煊,声音细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今年春上,我生了一场大病,亏了身子,而且我的年纪还小,想缓上一两年,好好调养之后,再怀孕,您看好不好?”
萧煊怔了一下,脸上阴晴不定,半天没说话。
“王爷。”琉月两手勾着他的脖子,上半身压着他的胸膛,撒娇般地道,“我不是不愿意为您生孩子,只是身体不好,怕怀了保不住。您就答应我嘛,好不好?”
她话说的诚恳,又搬出身子不好这个理由,萧煊不会不答应,孩子固然重要,不能拿她的性命冒险,“好,本王允了,最迟明年,别让本王等太久了。”
琉月笑靥如花,主动亲了他两口,“我就知道王爷会答应的,王爷对我最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
第三十七章
月事走了之后,琉月再侍寝; 第二日便会有一碗刚熬好的避子汤送到跟前; 她都仰脖一滴不剩的喝下。
这避子汤是王爷吩咐孟御医开的,用的全是温和的药材,就算长期服用也不会伤身; 等什么时候想怀孕了; 把药断了就行。
竹云苑没有小厨房; 开不了小灶; 但是支个小炉子熬熬药,还是不成问题的。
熬药的差事交给了小荷,全程由她寸步不离盯着,不会出什么岔子。
只是,王爷看她喝这药时,一张俊脸拉得老长,明显不高兴。
琉月嘴上好言好语说着,夜里卖力伺候; 才把这尊大神给哄好了。
没过几日; 到了八月十五,中秋这一天。
皇上在御花园设宴; 宴请王公大臣,饮酒赏月。
萧煊身为晋王,自然要出席,只不过他一心惦记着府里的那只小狐狸,一顿酒宴吃的意兴阑珊。
结束后; 已近亥时,萧煊步履匆匆朝宫门口走,半道上被十皇子萧齐截住,“六哥,走那么快做什么?我看你在宴上心不在焉的,是有什么急事吗?”
萧齐排行第十,今年十七,身姿凛凛,相貌堂堂,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唇边笑意明朗,端的是风流俊俏的公子哥儿模样。
“听说六哥纳了个美妾,对她恩宠无度,是不是真的?”萧齐上前抬起胳膊,搭在萧煊的肩头,饶有兴致道,“是何等天仙般的美人,让一贯不近女色的六哥魂不守舍牵念至深,连父皇的赏月宴上都兴味索然,改明儿得了空,可让臣弟一见?”
萧煊神色淡淡,拂开他搭在肩上的手,阔步前行,“我还有事,不与你浑说。”
“哎,六哥,别那么小气嘛。”萧齐跟上去,与他并排走,嬉皮笑脸的,“不就是一个暖脚的小妾,与通房无异,臣弟如何见不得了?”
萧煊停下脚步,侧目看向萧齐,脸上的冷峻浓重了一些,“实话与你说,我将她视若正妻,便是你的六嫂,你最好给我嘴上放尊重些。”
萧齐笑容僵住,不可置信道,“那女子当真如此重要?倒是叫我小瞧了。六哥,愚弟知错,万望莫怪。”
“罢了。”萧煊摆手,出了宫门,未乘车驾,直接飞身跨上一匹骏马,如离弦的利箭一般,策马疾驶回府。
竹云苑,小荷和碧梧几个在底下扶着梯子,心提到嗓子眼,“夫人,屋顶那么高,您小心着点。”
夫人用过晚膳,非要爬上屋顶赏月,可让他们这些做下人的狂捏一把冷汗。
万一磕着碰着,有个什么闪失,受责罚的可都是她们。
呸,这不是诅咒主子吗,小荷在心里扇了自己一个耳刮子。
“琉月。”萧煊穿着一身双肩绣团龙玄色锦袍,跨进院子里。
琉月回头,看到是他,欣喜叫出声:“王爷,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住在宫里,不回来了呢。”
“爬那么高,要做什么?”萧煊不答反问道。
琉月指了指天上,“今天晚上月色这么好,我要到屋顶上看月亮,赏月吟诗,附庸风雅一回。”
萧煊哼笑一声,挥手让下人散了,撩起衣袍系在腰间,抬脚爬上梯子,从身后抱住琉月,稍一运力,揽着她轻盈跃上房顶。
找了个牢靠点的地方坐下,琉月挽着他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上,看向天上亮晃晃的一轮圆盘银月,发出一声感慨,“月亮好美啊,和喜欢的人一起赏月,特别有情调,特别浪漫。”
“什么是浪漫?”萧煊挑眉问。
琉月笑嘻嘻的,“就是我们现在这样。”
“那本王陪你一起浪漫。”萧煊轻笑,捏了捏她的下巴,“以后你想做什么,本王都会满足你,要让你每一天都开心。”
月光清柔如水,漫照周身,琉月明澈的眼眸里,映着萧煊英俊的面容,深深看着他道,“王爷,你是我进府以来,对我最好的人。以前我老是怕你,在你身边如履薄冰,因为你是王爷,可以决定我的生死,我很怕哪里做错了,惹你不高兴,我在府里的日子会不好过,可是现在,我一点都不怕了。”
萧煊看她的目光,不曾移开一寸,“为何?”
琉月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拉近自己,“因为和王爷相处久了,知道王爷是真的爱我,而且,王爷说过只爱我一个,就真的只来我这里。别的男子三妻四妾,您却独宠我一个,怎不教我感动?”
“知道本王爱你待你好,以后便长长久久留在本王身边。”萧煊唇角扬起,小狐狸终于开窍,念着他的好了。
“嗯,我会的。”琉月嘟起嘴,慢慢靠了过去。
她温软的呼吸,近在咫尺,还有身上散发的幽淡的香气。
萧煊喉结滚动,俯身叼住那两片红润的唇瓣,轻轻的含吻,若即若离,一下一下的,亲的琉月身上一阵阵痒麻。
王爷现在的吻技炉火纯青,撩拨技能满点,光是这样温柔的浅吻,都能让她心口发紧受不了,快湿了。
她报复性地舔开他的唇缝,冲进去与他纠缠,狠狠的亲他。
萧煊的呼吸渐急,揽过她的纤腰,将她揉进胸膛里,拖着她香软的舌头吸吮,几乎要把她吞吃入腹。
琉月被他吸的舌尖发麻,呜呜抗议,下意识蹬了蹬腿,踢开了一片青瓦。
瓦片从高空滑落在地,应声而裂。
琉月推开他,才恍然发觉,他们俩竟然在屋顶上激吻了起来,往下略扫一眼,幸好没人,不然瓦片砸到人,可就是她的罪过了。
萧煊的指尖按上她的樱唇,摩挲几下,刚才太过用力,竟然亲肿了,“本王带你下去,该安置了。”
“嗯。”琉月抱住他的上半身,两眼一闭,身子轻飘飘的腾空而起,再睁开眼,双脚稳稳落地,“王爷,你还会轻功,可真厉害。”
“本王厉害的地方多了。”萧煊在她耳边低语,坏笑着道,“比如在床上。”
琉月俏脸瞬间飚红,手在他腰上拧了一下,“王爷您别在外边说,当心被人听到。”
“这是本王的王府,何人敢听。”萧煊将她打横抱起,步入净室。
洗完澡回来,躺在金丝楠木拔步床上,萧煊扯下她身上的淡粉色纱裙,俯身抱住她。
浓郁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的涌来,琉月完全抵抗不住,任由他花样百出的折腾。
内室外头的廊檐下,小荷坐在台阶上,托腮看天。
刘进玉拎着一只食盒过来,坐在旁边,“今日你守夜吗?”
“是啊,今日该我轮值。”小荷回头看看内室明亮的烛火,笑了一下,“夫人和王爷恩爱着呢,夜里少不了叫人端茶递水,没人上夜可怎么行。”
刘进玉取出一盘子月饼,送到小荷脸前,“我去膳房拿的,吃一块吧。”看向天上的月亮,叹一口气,“今儿是中秋,有没有想家啊?”
“谢谢刘总管。”小荷拿过一只月饼,咬了一口慢慢吃,“枣泥馅的,很好吃。我家里穷,爹娘是迫不得已才把我送进府里做丫鬟,中秋佳节团圆夜,当然想家,可是请假回去,要扣月钱,我仔细想过,还是不回去了。”
刘进玉道:“不回去也不打紧,每月月中和月初,家里人都能过来看望,和爹娘说上几句话,心里也能宽慰不少。”
小荷问,“刘总管,你家也在京城吗?”
“在铁帽胡同。”刘进玉看着小姑娘秀气的小脸,眸光微暗,立刻挪开视线,“咱俩都在竹云苑里做事,不必左一声又一声刘总管的叫,话说起来,我还不如你在夫人面前得脸呢。”
小荷扑哧笑了,“那我叫你什么呀?”
刘进玉也笑道,“你若不嫌弃,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一声刘哥哥也可以。”
小荷点头,“刘哥哥,我人比较笨,以后还要多劳你照顾。”
“说什么照顾不照顾的,有你这一声哥哥,咱俩以后互相扶持。”刘进玉脸上瞬间红了,幸好廊下光线暗看不到,“丫鬟里边你是最聪明机灵的,也是长得最好看最漂亮的。”
一个太监,也知道姑娘漂亮,小荷这下是捂着嘴笑起来,将盘子往他那边推了推,“你也吃啊。”
翌日,书房,萧煊立于案前,听着影卫凌凡的禀报。
“您让属下去查韩夫人爹娘的下落,已经有眉目了。”
“找到人了吗?”
凌凡拱手道:“韩氏夫妇两人离京后,南下去了苏州,属下费了好大心力,幸不辱命,已经找到那夫妇二人。”
萧煊修长的手指轻叩桌面,眉间隐有思量,他怕勾起她的伤心事,一直没问她爹娘的事,暗中派了影卫查探,一旦找到,就把人接回京。
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岳父岳母啊。
“只是,有一点,属下觉得非常奇怪。”凌凡道,“属下告知他们,韩夫人已经成为王爷的侍妾,在府里锦衣玉食,百般得宠,那夫妇二人却并不欣喜,不知为何,看上去有些怯懦害怕,没有回京与夫人相聚的意思。而且,属下看那韩氏夫妇两人皆身形矮小,面貌丑陋,不像是……”
“哦?”萧煊眉心拧着,“你是说……”
凌凡继续道,“属下觉得其中有些蹊跷,不敢贸然逼问,唯恐唐突夫人的爹娘,特来回禀王爷,由王爷定夺。”
萧煊眸光闪动,片刻,沉声道:“把那夫妇两人接回京城,本王亲自盘问。”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生意很忙,晚上码字时间不够,得熬夜才能写完一章 。
大家晚上别等,第二天再来看吧。
第三十八章
明月初上,入夜秋意凉。
晚膳时候; 萧煊过来竹云苑。
院子里四处点着罩灯; 淡薄的雾气弥漫,好似披着一层银白色的轻纱。
福安走在前头,仰着脖子; 尖声儿道:“王爷驾到!”
听到外面的通传; 琉月忙放下筷子; 起身相迎; “王爷,您今日来的这么早,用过晚膳不曾?”
“没有,本王陪你一起用。”萧煊走到主位旁,离得近的丫鬟眼明手快拉开椅子,他大马金刀地坐下。
琉月帮忙摆碗筷,布菜。
王爷不大忌口挑食,琉月夹了几道她平时爱吃的菜; 放在他脸前的碟子里; “王爷,您尝尝这个清炖蟹粉狮子头; 做的酥烂鲜香,肥嫩适宜,虽是肉圆子,但是一点也不油腻,汤也够鲜; 可好吃了。”
“可。”萧煊微微颔首,“本王有人伺候,你坐下一道吃吧。”
“是,王爷。”琉月安然坐在下首,从小荷手里接过银著,夹菜慢慢吃着。
由于王爷在这儿,膳房添了几个菜送上来,饭桌上都快摆不下了。
饭厅烛火明亮,勾勒出萧煊冷峻的面庞轮廓,坐下后,他慢条斯理吃饭,闷不吭声。
他不说话,旁人也不敢说,气氛变得古怪压抑。
“王爷。”琉月开口打破沉寂,“今日您遇到烦心事啦?”
萧煊夹菜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她,眼眸平静无波,丝毫不见端倪,“没有。”
“那您怎么跟平常不太一样?”琉月问道。您话也不多说一句,绷着个脸,看起来不太开心呢。
“食不言。”萧煊淡声说完这句,肃着一张脸,继续高冷。
琉月扯扯嘴角,不再多问,专心吃自己的。
用罢晚膳,菜肴一道道撤下去,琉月跟着萧煊来到厅堂。
福安领着几个小丫鬟进来,请了个安,“王爷,都在这儿了,您瞧瞧。”
萧煊看向琉月,扬了扬下巴,“这是宫里新拨下来的贡缎,你挑上几匹喜欢的,入秋了,做几身新衣裳。”
“谢谢王爷。”琉月就真的去挑了,每一匹都翻看过去,带着喜欢和高兴的神色。
这些缎子都是上等货色,花纹精致,纹理生光,十足挑花人眼。琉月回头道:“王爷,我看着都好看,挑不出最喜欢的。”
“那就全留给你了。”萧煊嘴角挑笑,一挥手道,“拿去绣房,给韩氏多做几件,鞋也做上几双,库房里有大颗的海珍珠,拿一些颜色好看饱满的,给她缀在鞋面上。”
“是,奴才遵命。”福安带着人下去了。
“王爷,您都给我了,别人怎么办?后院可不止我一个人。”琉月努着嘴笑,“这不是明摆着扎人眼吗?”
萧煊不以为意一笑,“本王的后院,确实只有你一个,不给你给谁?”其他人,根本想不起来。
琉月笑盈盈福身,“多谢王爷赏赐,王爷最疼我了。”
“嗯,起来吧。”萧煊背着手向外走,“时候不早,该安置了。”
七尺宽的阔床上帷幔轻掩,萧煊只穿一条月白色蜀锦暗纹绸裤,光着结实的上半身,墨发披垂,闲闲靠坐在床头。
琉月洗完澡,从屏风后步出,穿着一身淡粉色绣芙蓉花薄纱曳地长裙,发髻轻挽,发间只插着一只素净的白兰碧玉钗,纤纤作细步,聘婷袅袅走来。
萧煊抬眼看她,眸色沉沉,“过来。”
琉月走过去,两手提着两边裙角,长腿一抬,轻盈上了床去,跨坐在萧煊的身上,葱白的手指绕着胸前的一缕秀发,眨眨眼道,“王爷,我这身衣裳好看么?”
美人容颜俏丽,笑靥如花,就这么娇娇娆娆地看着他,声音宛若莺啼,格外的轻柔好听。萧煊的眉目舒开,一瞬间就觉得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舒坦了,“嗯,不错,裁剪十分妥帖,绣工精巧,雅艳相宜,颜色也好看,穿着的人更美。”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琉月被他夸的心花怒放,抿唇轻笑,“王爷您真会说话,嘴好甜,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萧煊双眼直勾勾地窥视她裹在纱裙里的玲珑身姿,浅浅笑道,“本王说的是实话。本王此生,有幸遇见你,是上天眷顾。”
琉月望向帐子上方,回想道,“我还记得,第一次遇见王爷的那天晚上,厨房给的馒头馊了,只有粥可以吃,我偷跑去静园钓虾,好不容易钓了一篓,正要下水沐浴,还未解衣,您就来了。我急于脱身,泼了您一身虾子,当时您是不是特别生气,想拿刀砍了我啊?”
“那倒不会。”萧煊的大手挪到她白嫩的大腿上,爱不释手地抚摸,“本王那时,以为你是故意博本王的注意,才会冒着被侍卫抓住的风险,去静园留守。本王叫你从水里上来,看到你脸上糊着泥巴,甩过来一筐虾子,后来又惊慌失措地跑开,才明白了,你来静园,应是有其他目的,不是为了本王而来。”
王爷您还挺自恋的嘛。琉月暗暗吐槽一句,不想提绿梅的事,跳过这段聊别的,“说起来,我与王爷挺有缘分,那回我去林子里摸知了猴,也遇到王爷,我当时真心觉得倒霉透了,找点吃的果腹那么难呢。”
萧煊脸上的笑意更盛,“你啊,就只知道吃的,馋猫一个。”
琉月拍了拍脑门,佯装叹气道:“早知道跟了王爷,就可以衣食无忧,过上好日子,哎呀,我当时就应该把握机会,让王爷喜欢我,纳我进后院的,我真是好笨啊。”
萧煊目光明晰,“你要的,是真心,而非荣华富贵之类的俗物。本王若不将真心奉于你,以你那倔强执拗的性子,恐怕不会踏实地留在本王身边。”
“知我者,莫属王爷。”琉月俯低身子,在他唇边亲了一口,“和王爷在一起,我的心里很踏实,也很甜蜜。”
“本王也是。”萧煊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亲上她的唇,辗转流连,来了一记长吻。
不知什么时候,王爷的大手已经探进她的裙摆里面,颇有技巧地挑拨揉捏,琉月嘤咛出声,冷不丁打了个战栗。
萧煊在她耳边闷笑,“这么快就丢了,等会儿可还消受得了?”
琉月的脸颊浮现两团绮丽的绯红,稍微平息一刻,贴在他的耳边,幽幽吹气,“那来啊。”
“……”萧煊失笑,看着瘫软趴在他胸口的女人,明明是羞赧难耐,却偏偏装作不服输的样子。
这女人,真是可爱到,让他忍不住想狠狠地疼。
萧煊揽着她的细腰,带着她翻了个身,低头吻上那双如樱桃般甜润的唇。
月亮渐渐爬高,清幽皎洁的月光淡柔似水,照得这夜更显寂静了。
良久之后,琉月两手无力地攀着他的肩头,咬着唇瓣,声音破碎地求饶,“王爷,不要了……”
萧煊两手撑在她的身侧,双眸似燃着火苗,大有燎原的势头,哑声问她:“琉月,爱不爱我?”
琉月水灵灵的杏眼里,盈满了雾气,娇嫩的脸蛋也鲜红诱人,樱唇微启道,“萧煊,我爱你,像你爱我那般爱你。”
萧煊勾唇,满意地笑了笑,一下又一下啄她的唇,抱着她沉溺到到温柔乡里去……
半夜时分,琉月睡得迷迷糊糊,翻身的时候,感觉身下酸胀不已,皱眉哼了几声。
萧煊一向睡得浅,睁开眼,看见她慢腾腾翻身,很不舒服的样子。
萧煊搂住她,自责的口气道:“都怪本王要的狠了,是不是伤着了?”
琉月听见这话,半眯着眼,摇头,“还好,休息一夜就没事儿了,王爷,您下次怜惜着些。”
“嗯。”萧煊搂紧她,更心疼了,手往下滑,“让本王看看,有没有伤着。若是真伤着了,给你擦些药膏。”
他自己使了多大力,还是清楚的。
“不用,不用。”琉月羞的没处躲,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已经好了,一点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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