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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养成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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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嫩细滑的肌肤宛如上好的丝缎,带着一丝冰清玉洁的少女特有的体香,令他爱不释手,心神摇曳。
本想着就这么要了她吧,好事成了一半,猝然被打断,她又不愿了。
萧煊摇头失笑,摆摆手,“她不想来,就算了,吩咐底下的人好好伺候着。”
“是,王爷放心,竹云苑那边,奴才半分不敢懈怠,一定把夫人伺候好喽。”福安应声,悄悄笑了笑。
这琉月姑娘,恩宠可是长着呐。
都耍起小性子来了,王爷还是把她放在心尖儿上,比之前更疼着了。
福安在心里竖起一个大拇指,这姑娘,挺有一套,服气。
一连几日,王爷没来竹云苑,小荷急得上火,终于忍不住劝主子,“夫人,王爷不来咱们这里,您也不想想办法?”
琉月剥开一粒水晶葡萄,填进嘴巴里,津津有味嚼着,鼓着腮帮子道:“腿长在王爷身上,他不愿意来,我能有什么办法?”
小荷揪着帕子,苦着一张脸道:“夫人您也不怕沈侍妾她们趁虚而入,夺走王爷对您的宠爱呢。”
自打她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后,琉月很想躲着王爷,但是这么躲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就像小荷说的,平白给别人机会了。
“那行吧,你叫膳房做一碗羊肉山药汤,等会儿我给王爷送过去。”
小荷喜出望外,忙不迭应下,吩咐人去办了。
一个时辰后,琉月穿着一件藕红色织花褙子,头上梳着朝云近香髻,带着小荷,小荷端着药膳,主仆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竹云苑。
从竹云苑到前院要经过花园,两人走了不远,忽听见一串女子的娇笑声。
琉月抬眼望去,见是常侧妃和两名侍妾站在一丛月季花前面说笑,正想掉头走,却被沈侍妾叫住了。
沈侍妾打着一把香罗纨扇,唇边笑意悠闲,“哟,这不是极得王爷宠爱的韩夫人吗?怎么一见到我们就走啊?”
琉月嘴角向一边扯了扯,转过身去,换上一副乖巧的笑脸,向常侧妃行礼,“妾怕打扰几位姐姐聊天,才想着回去的,姐姐莫怪。”
“免了。”常侧妃抬手免礼,视线落在她身后小荷手里的托盘上,笑容里多了一丝讥讽,“汤水都备上了,妹妹这是要去前院,找王爷?”
沈侍妾接茬道:“听说王爷好几日不去妹妹院子里了,妹妹可是着急了?”
柳玉宛素来不是个多话的,与琉月行了个平礼之后,就站在一旁当鹌鹑了。
琉月淡淡答道,“这药膳是我自己要吃的。”
“你不在自己院子里吃,跑到花园里来吃,骗谁呢?”沈侍妾撇撇嘴,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听说啊,王爷前几日传你去书房,还耍小性子不去,这不,惹了王爷不高兴了吧。活该!”
琉月磨了磨牙,这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如何能忍?她面上不以为意地笑笑,“使小性子也要有男人哄才行,王爷喜欢我,自然不会晾着我。有本事你也向王爷耍小性子试试,看看王爷理不理你。”
“你!”沈侍妾气歪鼻子,“那就走着瞧,看看王爷厌烦谁!”
琉月扬起下巴哼一声,“王爷就是宠爱我,他亲口对我说,就算我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给我摘。”
说罢,带着小荷就走,气得沈侍妾一肚子火,直揪路边的花儿来撒气。
不远处,福安压低声音道:“王爷,您方才为何不去帮帮夫人啊?”就这么看着夫人舌战群雄呢。
萧煊笑道:“你没看她伶牙俐齿的,哪儿用得着本王帮忙。”
说着他提脚往回走,“本王去给她摘星星。”
晚上,前院来人通传,“夫人,王爷叫您沐浴过,去前院歇息。”
“好了,我知道了。”琉月吩咐小荷打赏,让人备好热水,多撒些花瓣,把自己洗的香香的。
收拾妥当,小荷前头拎着灯笼带路,夜晚露水重,琉月披着一件杏子色绣喜鹊登枝的披风,跟着去了。
“妾见过王爷。”琉月娴雅福身,羞答答地低头浅笑,巴掌大的小脸白净俏丽,像是一朵出水的芙蓉。
“本王面前,不必多礼,快起来。”萧煊将她搀起,挥手屏退下人。
琉月解开身上的披风,交与小荷,小荷福了福身子,也退下去了。
琉月脸色绯红,手心紧攥着,娇羞问出口,“王爷,安置吗?”
“不急。”萧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块黑色丝带,蒙住她的双眼,“这带子等会再解,本王要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啊?”眼前一片黑暗,琉月不大适应。
“等下便知,说出来就没意思了。”萧煊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提步往内室走。
来到床边,萧煊轻轻把她放在柔软的床褥上,脱去她的鞋子,他自己也脱靴上榻。
幔帐华丽,萧煊靠在床头,拥着琉月温软的身子,伸手解开了覆在她眼睛上的丝带。
琉月睁开眼,看到帐子里缀满了大大小小皎洁圆明的夜明珠,散发着莹润的光芒。
帐外的灯盏全部熄灭,这些珠子幽幽闪闪,比天上的星光还要璀璨夺目。
“这是夜明珠?”琉月伸手够到离得最近的一颗珠子,惊讶的嘴巴合不上,“这么多,真的很漂亮啊!”
萧煊附在她的耳边,轻笑道:“这是本王为你摘的星星。”
琉月一怔,想起来什么,握起小拳头,捶了他胸口一下,“王爷您太坏了,居然听墙角。”
“本王并非有意偷听,只是恰好路过,就听见你说就算要天上的星星,本王也会给你摘。”萧煊的唇有意无意擦过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喜欢吗?”
琉月被他的呼吸吹的耳根子痒,往他怀里依偎,“喜欢,王爷您对我真好。这么多珠子,要花不少钱吧?”
萧煊捏起她的下巴,凝着她的眼睛道:“明珠有价,心意无价。本王乐意哄你开心。”
这话可甜到琉月的心坎儿里去了,这样下去,她心里的防线肯定会崩塌的。
“王爷,我错了,那天您叫我去书房,我不该装病不去的。”
“本王不怪你。”萧煊看着她近在咫尺、漂亮的脸蛋,凑上去吻住她的唇,来来回回温柔辗转。
琉月的手贴在他的心口,感受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萧煊浅尝几口,离开她的唇,拥紧了她,“睡吧,以后你想看星星,就到这里来。”
琉月本来想着,王爷若是想和她那个的话,也是可以的。
但她是女生,羞于开口,只好含糊说了一声“哦”,窝在他怀里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就问你们,这章甜不甜?
第二十八章
翌日清晨,浅薄的阳光照在镂花窗格上; 琉月纤密的眼睫轻颤; 躺在萧煊的怀里醒来。
锦帐之中遍缀一颗颗价值不菲的夜明珠,萧煊冷峻的脸庞笼罩在一片幽淡的光芒之中,泛着暖玉一般温润的色泽; 好看的眉眼更显俊朗柔和; 高挺的鼻子下方; 绝美的唇抿着; 有一种难言的诱惑。
琉月身子动了动,惊奇的发现,她的手居然伸进王爷的寝衣衣领里去,此时正搭在他右边的胸口上。
从领口往里瞅,王爷的胸膛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上面覆着一层薄薄的肌理,结实的肌肉并不硌手,捏着舒服又有力量。
琉月没舍得抽回手; 反正王爷还睡着; 摸两下占占便宜也无妨。
萧煊被她捏得胸口发痒,实在忍不住笑出声; 双眼随即睁开,眉宇间带起笑意,“要不要本王脱掉衣裳,由着你摸?”
琉月脸色染红,嗔怪地看他一眼; “王爷您每次都装睡,好讨厌。”
“本王也是刚醒。”萧煊按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声音里透着一股暗哑,“乖,再往下一点。”
琉月咬咬唇,小手被他的狼爪牢牢钳制着,缓缓往下,胡作非为,烫得她手心一阵麻。
小半个时辰后,萧煊把脸埋进她的肩窝里,喘息粗重,“琉月,本王待你如何?”
琉月认真想了想,小声道:“王爷待我极好,三番五次帮我,救我于危难之中,王爷您对我有恩。”
萧煊握住她的纤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笑道:“既然知晓本王待你好,那你可有喜欢本王?”
琉月转过身子,与萧煊面贴着面,樱唇凑上去,在他额头亲了一口,脸上绽开一个娇美的笑,“琉月喜欢王爷。”
“本王也喜欢你。”萧煊眼中笑意浮动,“今日随本王进宫,面见母妃。”
“啊?进宫?”琉月眨巴了一下杏眼,去皇宫那么凶险的地方,还要见王爷他妈?
萧煊颔首,“本王好不容易有了心爱的女子,自然要带给母妃看一看。不必多说,快些起身梳洗,耽误进宫的时辰就不好了。”
琉月不大愿意去,扯个理由搪塞:“我只是侍妾,而且出身低微,去见娘娘不大合适吧?”
“本王不在意这些。在本王眼中,谁都比不上你。”萧煊从床上坐起,长腿微屈,摆出一个不羁的姿势,目光灼灼看着躺在床榻上的美人,似笑非笑,“你若不想去,那便改日再去。”
他说着,伸手去拉扯琉月的衣带,“时辰尚早,再陪本王睡一会儿。”
琉月从他手里拉回衣带,讪讪一笑,“去,去,我这就起床,叫小荷梳妆。”
用过早膳,萧煊拉着琉月的手,来到王府大门口,三辆装饰精巧讲究的华贵马车停在外头,常侧妃穿着一身海棠红绣千枝梅锦衣,妆容艳丽,立于车前,向萧煊娴雅福身,“妾见过王爷,咱们现在走吗?”
“嗯。”萧煊神情淡漠地应了一声,越过常侧妃,带着琉月来到末尾的那辆马车前。
“小心。”萧煊扶她上去,放下帘子,才转身走到最前头的那辆马车前,弯身入内。
马车粼粼行于京城繁华宽阔的大街上,不多时,在皇宫门口停下。
琉月搭着萧煊的手下了马车,抬头望去,但见金碧辉煌的重檐飞角和琉璃瓦,闪耀在晴光之下,一派恢弘华丽之相。
第一次来皇宫,琉月脸上难掩惊讶之色,悄声对萧煊道:“皇宫真的好气派啊。”
萧煊对她温柔一笑,“等会儿要跟牢本王,不可乱走,见了母妃也不要紧张,一切有本王在。”
琉月重重点头,“嗯,我记下了。”
常侧妃看着举止亲昵的两人,眼里嫉妒的光一闪而过,掩帕清咳一声,“王爷,咱们该进去了。”
皇宫里不准进马车,丫鬟仆从也不准带,萧煊走在前头,常侧妃跟在他身后,琉月走在后面当尾巴。
刚进去,一个中年太监迎上来,向萧煊行礼,“给王爷请安,杂家在此恭候多时了。”
“公公免礼。”萧煊抬抬手,脚步未作停留,边走边道,“母妃这几日可还安好?”
这太监是淑妃身边的总管福林,瘦高个儿,眼神清亮透着精明,满脸堆笑道:“劳王爷关心,娘娘胃口好,睡眠也足,就是盼着您多来景福宫走走。”
萧煊轻“嗯”一声,“是本王这个做儿子的不够孝顺,以后本王定会多来宫里看望母妃。”
说话间,几人来到景福宫,淑妃是一宫之主,端坐在正殿之上,身着一袭绛红云绡宫装,外面披着一层金色绣金菊吐蕊薄纱,头上华髻高耸,金钗步摇颤颤生光,保养得宜的脸上笑意温婉,端的是雍容华贵,仪态万方。
“儿臣,拜见母妃。”萧煊撂袍跪下,他身后的常侧妃和琉月也紧跟着跪下。
“妾见过淑妃娘娘,娘娘万福。”
“快起来,与母妃说说话。”淑妃看到儿子,高兴地道,“来人,看座。”
按规矩,看座是给萧煊一人,常侧妃和琉月只能站着。
“谢母妃。”萧煊起身,来到淑妃跟前,坐在檀木椅子上,“儿臣今日来,有一事要与母妃商议。”
“哦,何事?”淑妃的视线在琉月身上转了转,那姑娘穿着一身淡粉色衣裙,肤色白皙,容姿清妍,窈窕玉立,说是倾城之色也不为过。
萧煊看了琉月一眼,在淑妃跟前跪下,“她是儿臣的侍妾,姓韩名琉月,是儿臣喜欢的人,儿臣今日带她面见母妃,是想请母妃应允,升她为侧妃。”
话音甫落,琉月心中一动,王爷要立她为侧妃,单凭原主贫贱如草芥的身份,这事能成吗?
常侧妃心急如焚,王爷要立韩琉月为侧妃,又对她极为宠爱,如果淑妃娘娘点头答应,要置她于何地啊?
“是么?”淑妃还是头回听儿子说起喜欢哪个女子,不免又多打量了琉月两眼,“不知她家中是……”
“她出身普通人家,但儿臣甚喜爱她,想抬一抬她的位份,还望母妃成全。”萧煊神色认真道。
淑妃思量一瞬,道:“煊儿,你先出去,母妃有话问一问琉月。”
萧煊皱了皱眉,躬身行礼,“是,儿臣暂且告退。”
萧煊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口,淑妃先是问常侧妃,“本宫从未见过记档的册子,煊儿可曾去你房里过夜?”
常侧妃跪下回道:“回禀母妃,王爷未去妾院中。”
“另外两人呢?”
常侧妃摇头,“也没有。”
淑妃将目光移到琉月身上,想问问萧煊有未幸过她,又觉得跟一个外人打听儿子的隐私,不太好说出口。
福林看淑妃犹豫不决,附耳上前,出了个主意,“不如奴才找个嬷嬷,一验便知。”
“不妥。”淑妃当即否决,“没听煊儿说吗?这姑娘是他喜欢的,若是带下去验了,惹得煊儿不高兴,可就不妙了。”
淑妃凝神思索,向福林低声说了几句,福林点头应是,退下去没一会儿,又折回,端上来一只泥金红漆托盘。
“你,过来。”淑妃看向琉月说道。
“是,娘娘。”琉月慢慢走过去,每一步都小心再小心,生怕出什么低级差错,给王爷丢脸。
“把衣袖挽起。”淑妃揭开青瓷小盅上的盖子,用干净的紫毫笔伸进里头蘸了蘸,在琉月白藕般的玉臂上点了一颗红痣。
红痣半天未消,淑妃气得扔了手中毛笔,眉头紧蹙,痛心道:“本宫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
煊儿向来不近女色,给她挑的三个姑娘,一个未曾幸过,说是没有遇见喜欢的人。
现在带了一个声称是他喜欢的女子过来,要立她为侧妃,结果她还是姑娘身子。
煊儿压根没碰过她。
难道真如外边传言那般,煊儿有断袖之癖,或者房事有碍?
淑妃不敢再想下去,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煊儿无法繁衍子嗣,那她在宫里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又有何意义?
就算争来储君之位又能如何?满朝文武,谁会拥立一个没有子嗣的太子?
淑妃心如刀绞,但心里还是隐隐希望这事不是真的,期望的目光看向琉月,“煊儿与你在一起时,有未……”
“母妃。”萧煊步入殿中,打断了淑妃的话。
淑妃立即收拾好仪容,笑着道:“煊儿,母妃考虑过了,立侧妃需上玉谍,琉月身世不显,母妃也很为难。”
淑妃看儿子脸色不快,软下语气道:“母妃可以承诺,琉月怀上身孕,可以立她为侧妃,否则母妃无论如何也不能松口答应此事。”
虽然煊儿还未娶王妃,后院人又少,琉月若是能侍寝怀上身孕,也不管那些老规矩了。
大不了,以后,去母留子吧。
萧煊得了准话,跪下叩首,“是,儿臣记下了,多谢母妃。”
回去的路上,萧煊让琉月与他同乘一辆马车,留意到她时不时搓手臂,便问道:“怎么了?母妃与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琉月捂着被点红痣的右胳膊,忍不住撸起袖子,“娘娘给我点了这个。”
“守宫砂?”萧煊下颌紧绷,漆黑如墨的眸中暗涌浮动。
母妃这是不留情面,将了他一军。
“真是守宫砂啊。”琉月又搓了两下,没搓掉,“原来还真有这东西。”
她微叹了口气,抬头对上萧煊晦涩不明的眼眸,防备道:“王爷,你看着我干吗?”
“想去掉这守宫砂吗?”萧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笃定道,“本王可以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
守宫砂,是中国古代验证女子贞操的药物。
引晋朝《博物志》中记载:如果用朱砂喂养壁虎,壁虎全身会变赤。吃满七斤朱砂后,把壁虎捣烂并千捣万杵,然后用其点染处女的肢体,颜色不会消褪。
第二十九章
“王爷,痛!”琉月轻呼; 一双秋水般的明眸可怜兮兮地看着萧煊。
“本王一时不察; 力气大了些。”萧煊修长的手指松开,用指腹轻轻摩挲琉月小巧的下巴,目光变得灼热了几分; “琉月; 这段时日; 本王夜里拥你入眠; 忍得实在辛苦,别让本王再等了,好么?”
含苞待放的美人,放在嘴边,却吃不到,那种煎熬的滋味只有他自己知晓。
虽然能抱着亲一亲,隔靴搔痒始终比不上鱼水相欢来得痛快。
大白天提出这种不和谐的要求,琉月瓷白的俏脸上浮起一抹红晕。
她长得不差; 虽然不是祸水级别的; 模样还算标致水灵,身材也是前凸后翘玲珑有致; 怎么说王爷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和他同床共枕了这么久,还一直盖着棉被纯睡觉,确实有点不厚道了。
今日在景福宫里,淑妃娘娘亲自给她点了守宫砂; 验明她依然是处子之身,王爷可是在淑妃娘娘面前口口声声说喜欢她,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未幸过,很容易让人往歪处想。
这样明晃晃被自己亲妈摆了一道,还被质疑X功能障碍,实在是很丢面子的好伐!
为王爷挽尊这么重要的事情,她一人担下了!
作出决定,琉月红着脸点点头,羞答答道:“今晚,妾等着王爷来。”
萧煊心情愉快地捏捏她的脸颊,明知故问道:“等着本王来做什么?”
琉月的脸更红了,羞得偏过头,“我不理你了。”
萧煊一手扣着她纤软的腰肢,一手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抱过来,放在他肌肉紧实的大腿上,眼里柔光浮动,“本王的一颗心都放在你那儿了,你可不能不理本王。”
琉月抿唇轻笑,眉眼娇柔地看向他,“真的吗,王爷?”
“当然是真的。”萧煊在她耳边呵气,嗓音格外的低醇悦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力,让人毫无保留地相信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琉月轻易被他蛊惑住了,乖乖地闭上眼睛,微仰起脸,嫣红饱满的樱唇嘟起,无声诱人。
萧煊勾起唇角,慢慢靠近,低头含住她的唇,细致亲吻了好一会儿,舌头强势地闯进去,与她纠缠嬉戏。
琉月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心也不受控制地颤动。
马车外面是人流如织的大街,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人声如潮,车厢里的男女结束漫长缠绵的深吻,气喘吁吁地拥紧对方。
萧煊将下巴搁在琉月的肩头上,极力平息着身上的燥热,现在是白天,又是在车上,就算很想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半晌,他目光一抬,不经意地瞥向一边空着的由象牙丝制成的坐垫,眉心忽而一皱,“怎么会有血?你受伤了吗?”
“啊?什么?”琉月扭过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到坐垫上沾着一点醒目的血迹,内心窘迫难堪。
她刚才就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劲儿,光顾着和王爷打情骂俏,又被他吻的脑袋发晕,也没注意,原来是来了大姨妈。
那她现在坐在王爷的大腿上,会不会……
“你怎么了?”萧煊看她神色古怪,一瞬间想明白了什么,关心地问出口,“来月事了?”
琉月皱着苦瓜脸,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嗯,王爷,我不是故意的。我的小日子一向不准,没想到现在来了,这可怎么办啊?”
从王府大门口到竹云苑要走上一段路,就算乘坐步辇,也要先从马车上下来吧。
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呢?
萧煊面上平静无波,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安慰的语气,“没事,你先休息一下。”
一刻钟后,马车停在晋王府大门前,萧煊掀起帷幔,不急着下车,差人去前院取一件披风过来,又吩咐福安将大门上的五寸红木门槛卸下来。
福安心有疑惑,却也不敢多问,按照王爷的吩咐去办了。
萧煊放下帷幔,车夫扬鞭催马,直接穿过大门,驶入王府里头,最后停在竹云苑院门口。
萧煊为琉月披上一件鸦青色暗纹披风,抱着她下了马车,一径往内室走。
琉月躺在松软的被子里,小脸苍白,失了血色,肚子上捂着一个汤婆子,痛得呻。吟出声。
她回来后,先是叫小荷打来热水,简单清洗了一下,然后换上由棉布袋填充草木灰、益母草制成的月事带,两头用细线系在腰间,又换上干爽的衣物,才好受了些。
古代没有轻薄防漏的姨妈巾,可真够惨的。
“怎么了,很痛吗?”萧煊坐在床边,大手覆在她的额头,并不烫,“本王叫御医给你瞧瞧。”
琉月本想咬牙挺过去,但是这次来势凶猛,伴随小腹绞痛,折磨得她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有气无力道:“多谢王爷。”
不一会儿,孟御医背着药箱过来,隔着幔帐为琉月把脉,开了几贴缓解瘀滞疼痛的药,问道:“夫人近来是否吃过寒凉之物?”
小荷在一旁答道:“夫人自打上回流了鼻血之后,吃了很多绿豆羹,除此之外,每日进一碗冰酪。”
“夫人体寒,冰凉的吃食还是忌口的好。”孟御医嘱咐几句,退下去开药了。
萧煊坐在床边的绣墩上,握着她微凉的手,本想呵斥几句,但是看到她毫无血色的脸,心疼了,话音又软下来,“以后要记住,少吃些寒凉的东西,腹痛折磨的是自个儿的身子,可没人帮你受着。”
“我记下了,王爷。”琉月掀开眼皮,看到萧煊还穿着早上进宫的那件袍子,上面洇了几点血迹,亏得衣袍的颜色暗,不仔细看就不大瞧的出来。
“王爷,您去换件衣裳吧。我等会喝了药就没事了。”琉月挺受感动,经血自古以来都被看做污秽之物,很受忌讳,王爷却从始至终连嫌弃的眼神都没一个,对她好的真是没的说。
萧煊点头,“你先歇着,本王过会儿再来看你。”
一盏茶之后,小荷熬好药端来,伺候琉月喝下。
孟御医医术高超,开的药药效很好,热热的中药喝下去,腹痛顿时缓解了不少。
晚上,萧煊过来竹云苑歇息,躺在拔步床上,从背后抱着琉月,温热的手掌放在琉月的小腹上,“这样会不会好些?”
“嗯,舒服多了。”琉月突然感受到那种喷涌而出的感觉,立刻绷紧了身子,防止侧漏。
萧煊的小腹突然被那软弹的挺翘磨了一下,急蹿上来一股热流,缓了缓方咬牙切齿道:“几日才好?”
琉月如何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声音轻的像蚊子哼哼,“得五六日呢。”
萧煊“唔”了一声,“以前也痛吗?”
“只有前两日会痛,后来就好些。”
“哦。回头叫孟御医给你开方子调理一下。”
琉月的手往后伸,滑进他的衣衫里,有心帮他纾解一下,却被他捉住手,丢了回来。
“别乱动。”萧煊亲亲她的秀发,清雅的兰花香气萦绕在鼻尖,心绪稍宁,“快些睡,等你好了再说。”
琉月咸鱼了几日,身上也快干净了,在床上躺到发霉,带小荷出去散散心。
还未走到花园,听到前方一棵绒花树下,几个丫鬟扎堆聚在一起聊天。
正在说话的是沈侍妾的贴身婢女香巧,“你们不知道吧,那天夜里,马厩房里的一个马夫,名叫冯三的,趁夜摸进韩侍妾的屋子里,不知道与她干了什么不知廉耻的勾当,后来被人打出来,附近的好些人都听到他的惨叫声了。”
另一个粉衫丫鬟张大嘴巴,惊讶道:“真有这事?那个冯三,该不会是韩侍妾的相好的吧?”
香巧讥笑道:“可不是吗?只怕王爷蒙在鼓里,被韩侍妾给迷惑住了。”
又一人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韩侍妾看着良善,没想到内里竟是这种人。”
几人说完,正要散了往回走。
“站住!”小荷走过去,呵斥道,“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在背后编排主子!”
香巧和那几人一看到小荷身后的琉月,吓了一跳,连忙福身,“奴婢见过夫人。”
琉月扶了扶头上的发髻,“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是谁让你们空口白牙在背后乱嚼舌根?指出来,其他人我不追究。”
这都过去多久的事儿了,还拿出来炒冷饭,真是吃饱了撑的。
三人成虎,若不杀鸡儆猴,以儆效尤,日后说不准还会有更臭的脏水往她身上泼。
她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软弱可欺的粗使丫头了,得让她们知道,嘴贱是要付出代价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一人站出来,“回夫人,是香巧,是她挑的头。”
琉月似乎早有所料,目光冷冷的落在香巧身上,“王爷亲口说过,那日去我屋子里的人,只有王爷一个。你若有所怀疑,就同我去前院,找王爷当面问个清楚。”
香巧可没那个胆子,去前院碰钉子,就凭王爷宠爱韩氏那股热乎劲儿,还不活剥了她,谁叫沈侍妾不受宠呢。当即跪下道:“夫人,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编排主子,奴婢自己掌嘴,以后再不敢了。”
琉月经这糟心事一闹,没了散步的兴致,转身往竹云苑走,撂下一句:“罚香巧在这里跪上两个时辰,你们几个看着她,跪够时辰才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会有的。
别捉急哈。
第三十章
天光正好,晴云轻漾。
晋王府花园; 遍地姹紫嫣红; 芬芳馥郁的花香随风暗溢,幽幽地一层层扑面而来。
红柱黄瓦的六角亭中,常侧妃、沈侍妾和柳侍妾三人; 正兴致勃勃玩投壶; 几名丫鬟环伺在旁。
沈侍妾技法精准; 几乎百发百中; 她手持一支孔雀尾羽镶嵌的箭矢,站在五步之外,背向一只二尺来高的八宝珍禽如意铜瓶,旋身时出手如电,只听“嗖”地一声,箭矢似长了眼睛一般,稳稳落进瓶中。
“妹妹好厉害!”常侧妃击掌赞叹。
“多谢娘娘夸赞。”沈侍妾眉欢眼笑,侧目瞥见韩氏的丫鬟小荷从不远处经过; 高声叫住她; “站住!”
小荷似被点了穴般定在原地,转过身; 向三人行礼,“奴婢见过侧妃娘娘、沈夫人和柳夫人。”
“你这丫鬟好没规矩,我和娘娘在这里,你却视若无睹,跟没看见一样; 不行礼就走过去,该当何罪?”沈侍妾斥声道。
小荷赶紧道:“只因奴婢急着回竹云苑,没有看到您和娘娘在亭中,夫人见谅。”
心说,她走的地方离亭子远着呢,沈侍妾分明是找茬。
沈侍妾神色傲慢白她一眼,“你,过来。”
“是。”小荷走到亭子里,又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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