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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驾到之世子倾城-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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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不知情,咱们就给他添点乱子,他不是要我们手忙脚乱么,咱们也帮他一把。”
凤珩冷笑,“去,把你查的消息,送上一份给武家,记得,要亲自送到武家家主的手上。
被人当了刀使,咱们也给他一个知情权。”
步杀一怔,眼睛亮了。
“是,世子。”
叶家要挑起秦家一脉的内斗,那便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
这一招,够好的。
得了吩咐的步杀,急匆匆的就出去了。
……
夜黑风高,天寒地冻,窗外的寒风呼呼的刮着。
武府,武烊实在是睡不着。
自从邱雨莹和安阳死在武府池塘里头之后,他就一刻都没安宁下来过。
邱家和安家的联合逼迫,其他家族的指指点点,武家一夜之间声名跌落至冰点。
作为家主,所有的压力都压在了他身上。
咻——
就在他愁眉不展之时,窗外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呼声。
哐当——
一块石子砸在了他面前,晃晃荡荡了好几下,才停住脚边。
“信?”
石子上,还绑着一张纸条。
武烊捡起,打开窗朝外望了望。
窗外一片漆黑,只有昏黄的灯笼,照亮了走廊,一眼望去,只有寒风,哪有什么人?
他皱了皱眉,关上了窗,展开了纸条。
随着目光扫视,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从一开始的眉头紧锁,到后面勃然大怒。
“欺人太甚!叶烺鹰!你欺人太甚!”
纸条上写的消息虽然不多,却条条指向关键点,包括他没查到的一些东西。
他也不想相信,可是这纸条上的消息,压根就不是随意编造,有理有据有线索,很多,他之前就已经查到了,只是没当回事。
所有一切摆在眼前,他不信也得信。
“难怪,前日我去叶府求助,叶烺鹰那个老匹夫推三阻四,顾左右而言其他,搞了半天,这件事就是他设计的!”
能当上一家之主,武烊也不傻,谋略算计,他不比谁差。
只是,他没有叶烺鹰阴险。
如今秦家和叶家两脉分庭抗争,秦家势大,叶家依靠的也不过就是暂时整合的势力,以及来自京城那边某些人的指使。
看似胶着,实则叶家后力不足。
武烊不是一个人,他早就想好了,要保住家族,那就得当根墙头草。
叶家拖着,秦家那边也尽量不得罪。
所以之前叶烺鹰集合他们这些人的时候,武烊虽然口上应了,实际上没付出过什么行动。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就因为这样,叶烺鹰就设计他栽了一个大跟头。
邱家那小丫头和安家小子的事不难理解,无非就是借着两人以前那些扯不开的破事,让两人丢了小命,让两家也跟着起争执,以至于秦家一脉内斗。
可计策虽好,在哪里使不得?
抚州集会,街上游街,城外游湖。
偏偏要设计他们死在他武府上,这何止是欺人太甚,分明就是要逼他不得不表态!
☆、229、
武烊气的心里冒火,恨不得现在就去叶府找叶烺鹰质问,跟他摊牌。
可一想到,自家还得看叶家的脸色行事,那一团火就半截卡在了嗓子眼,上不来下不去的,涨的他浑身都发疼。
迟疑半响,他青着脸将纸条收了起来,打算明日换个委婉的方式,向叶烺鹰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
心里念着事,武烊一晚上都没睡好,将就着在书房过了一晚。
一大早,武夫人来书房找人,才见着人,武烊就急匆匆梳洗完毕出了门,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上一句。
叶府。
武烊见到了才用完早膳不久的叶烺鹰。
跟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相比,叶烺鹰面色红润,精神充沛,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越是对比明显,武烊心里憋着的那口气,就越是上不来下不去的。
“叶兄,邱家丫头和安小子那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也知道,最近我武家因为这事,几乎名声扫地,你好歹也得帮我想个法子吧?”
“他们两个的事不是查清楚了,自己起了争执,自己掉进池塘里的,与他人何干?”
叶烺鹰神色淡淡,一点也不见为难。
武烊抿唇,神情多了几分凝重和不甘,“叶兄,你确定是他们自己掉池塘里去的?”
这话骗三岁小孩都不信,也就是拿来应付应付外人罢了,有了昨夜那张纸条,他就更不会信了。
“怎么,你这是在怀疑我?”
叶烺鹰一扬眉,“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风言风语?”
武烊本来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可叶烺鹰这副问心无愧的态度,反而让他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那些真的事风言风语么?
还是他多心了?
见他不答话,叶烺鹰慢悠悠为自己沏了杯茶,轻抿两口,才不紧不慢道。
“看来你是真的听说了些什么,正好,我也趁这个机会解释解释,咱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首先就得齐心,你说是也不是?”
无须武烊回答,他就自顾自解释了起来。
“邱雨莹和安阳这两个孩子的死,跟我是真的没什么关系,我知道,外面很多人有些传言,说他们两个的事是我设计的,可你也不想想,他们两个的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况你们武府的防卫你也是清楚的,我就算真的想动什么手脚,也瞒不过你不是?
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不提做这种事会连累你们武家,就算真的要做,我也会与你商量,一起动手,在你府里,有你的帮忙,办事岂不是更为妥当?
我何必要如此做,费力不讨好?”
这番解释,倒是说中了武烊的心声。
也是,真要在武府动手,有他帮忙才会更顺利,更不会留下什么把柄。
“那这件事……真的与你无关?”
被说服归说服,昨夜那张纸条,还是让他心有不安。
“真的与我无关。”
叶烺鹰笑,“武老弟,咱们两个合作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么?”
“我知道,这次的事你们武家受连累了,你放心,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我已经查的差不多了,要不了两日就能还你们清白,保证与你们武家没有干系。”
有了他这份保证,武烊高提的心也放下了。
邱雨莹和安阳的事,到底如何他才不关心,只要能撇开他们武家就行了。
“那就多谢叶兄了。”
“好说好说,咱们现在可是合作关系,你好我也好不是。”
叶烺鹰笑呵呵的,将武烊一颗不安的心,彻底抚顺了。
两人又商谈了许久,武烊才告辞离去。
武烊一走,叶夫人就来了。
叶夫人是个世家女子,出嫁前便是名门贵女,贤惠聪颖,嫁给叶烺鹰后,也算是琴瑟和鸣。
两人间感情十分不错,有事也常会一起商量。
“刚刚那个,是武烊?”
叶夫人管着叶府上下的事务,对叶烺鹰做的那些事,多少有些了解。
“他应该是为了邱雨莹和安阳的事来的吧?”
叶烺鹰脸上早就没了笑意,轻嗤了一声,“可不是。
也不知道是从哪听到的风声,跑来质问我来了。”
叶夫人一顿,“那……你怎么说的?”
别人不清楚,邱雨莹和安阳的事是怎么回事,她却再清楚不过。
“还能怎么说,哄着呗,反正跟我没关系,他也没证据。”
叶烺鹰扯着唇冷笑,“邱家和安家现在正因为那点破事闹着呢,我看有闹翻的架势,这个时候,当然不能让他再进去搅和,先哄着再说。”
叶夫人这才放了心,“那就好。”
说完了正事,叶烺鹰才想起来问。
“这么一大早的,你来我这干什么?”
叶府里头,除去叶夫人这个正室,妾室足足七八房,昨晚叶烺鹰睡得是妾室那,所以才有此一问。
叶夫人也想起了自己的来意,面上不自觉带上了笑意。
“老爷,我听说……京城里要来贵人了?是么?”
叶烺鹰皱眉,“你从那听来的消息?”
“你别管我从哪听来的,说是不是便是。”
叶夫人这会正急着呢,就等个肯定回答。
叶烺鹰点了点头,:“是有这么回事,宁烈候的嫡女,宁凝郡主要来,人已经在半路上了,估计就这几天到。”
“真的是郡主?”
叶夫人心中一喜,眼睛也亮了,“老爷,咱们承儿年纪也大了,品性相貌更是没的说,你说承儿跟那位郡主,有没有可能?”
她一大早跑来,为的就是这个事。
“承儿?”
叶烺鹰还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被叶夫人这么一提,他想了想,也有些动心了。
别的不说,自己儿子他还是了解的,虽比不上秦家那几个小子,可在抚州也绝对是一顶一的才子,又长了一副好相貌,颇受年轻小姑娘喜欢。
听闻那位宁凝郡主,年纪也不过十四岁,说不定还真有可能。
自己丈夫,叶夫人还是了解的,他没有直言否决,那就代表有希望。
一时间,更是喜笑颜开,“是吧,我就觉得,承儿应该是配得上那位郡主的,老爷你也说过,那位宁烈候是皇上眼前的红人,要是咱们承儿娶了宁烈候的女儿,那岂不是正好?”
“嗯,是这么个理儿。”
叶烺鹰越想越觉得有希望,“你等会去问问承儿,看他有没有这个想法,要是有的话,让他准备准备,那位郡主没几日就要到了,好歹也给人留个好印象。”
“嗳,我马上就去。”
为了儿子的终身大事,叶夫人哪里还坐得住,刚得了话,风风火火的就走了。
……
叶府南院。
叶笒承的院子。
叶夫人提着点心,满脸笑容的进了书房,二话不说扯下了儿子手中的书,拉着他在一旁坐下。
叶笒承还没从自家母亲一系列的动作中回过神来,“娘,你这是?”
叶夫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别管其他,我问你,你有没有什么心上人?”
“心上人?”
叶笒承一怔,脸略有些红,“娘你说什么呢,我哪有什么心上人?”
他日日都在叶府里,来往的女子也就那么些,有没有母亲不是再清楚不过了么?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叶夫人早就知道了答案,不过是确认一番罢了,当即说明了来意。
“儿啊,娘给你介绍一个好人选,你听听看啊。”
“嗯?”
“咱们抚州啊,马上就要来一位大贵人了,那位是京城里头的郡主,金枝玉叶,身份尊贵,你觉得如何?”
郡主?
叶笒承拧了拧眉,“娘,京城里来的郡主,能看得上我么?”
倒不是说他没有自信,身为叶家的大少爷,在抚州城里,他也是少年中的一号人物,只是,京城和抚州差别太大,一听他心里就没底。
“怎么看不上?”
叶夫人不以为意,“你长相出众,又性子好,文武双全,这抚州城里,谁能比得上你?
就算去了京城,你也不比谁差,郡主怎么了?郡主还不是一个小姑娘。”
叶笒承呐呐无言,饶是他,也被自家母亲夸得有些心虚。
叶夫人却不想再由他说了,“我跟你说,那位郡主过几日就要到了,这几日你好好想想,要怎么讨得她的喜欢。
你爹还要跟秦家继续斗,你要是能拿下那位郡主,秦家也得给我们叶家三分颜面,懂了么?”
“懂了。”
叶笒承也听出了母亲话里的意思,这位郡主的身份尊贵是其一,第二也不能让她偏帮秦家阵营。
他也不是小孩子了,仔细一想,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懂了就好。”
叶夫人舒了心,叶笒承突然叫住了她,“娘。”
“嗯?何事?”
“郡主那边,会有人跟我争么?”
他们叶家知道讨好郡主,其他人也不是傻子,别的人他倒是不担心,他只是担心一人。
“你说谁?”
“叶笒鱼。”
一听这个名字,叶夫人就拧眉不愉,“他一个庶子,哪来的身份跟你争?你不必理他,这几日我会给他找些事做,郡主来了他面都见不着,不会有机会的。”
叶夫人敢这样说,肯定是有法子了,叶笒承松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其实,他刚刚想说的人选,压根就不是叶笒鱼。
整个抚州城里,一直跟他明争暗斗,事事攀比的,一直都只是花双屿而已。
可不知怎么的,花双屿的名字到了嘴边,却硬生生变成了叶笒鱼。
果然,这个弟弟才是他心里的阴影,像梗在喉间的刺,怎么都咽不下去,想起时便隐隐作痛。
*
那位宁凝郡主还没到抚州,抚州城里,就因为她到来的消息,惊奇了无数波澜。
秦简在一日之后,也听说了这个消息。
他最近关心的都是大事,自从被秦老爷子派去安排之后前往京城一事,他满脑子都被那些事占满了,压根就没时间关心其他的。
这一次突然关心起来,还是因为苏曼卿。
要说起来,还是应该说,苏家小姑娘一向不闹脾气好伺候,这突然闹气脾气来,自然惊天动地。
咳,扯远了。
准确来说,就是苏曼卿难得吃一次醋,又闹得有点大,整个凤府的下人都看到了,自然就传开了。
对别人不敢说,秦家人也算是半个自家人,所以秦简从管家那里,听说了。
这一听说,秦简就来了兴趣。
嘿,卿卿那小丫头还会吃醋?
仔细一查,哟,能不吃醋么,青梅竹马呢。
这么一来,秦简就惦记上这位宁凝郡主了,别的意思没有,就是想见识见识,这位宁凝郡主到底是何许人也。
这不,一有空,他就跑来了凤府,凑到了凤珩身前。
“阿珩啊,你快说说,那位郡主到哪了?什么时候才到抚州啊?需要准备准备么?”
正在书桌前忙碌的凤珩,闻言冷冷抬眸。
“你很闲?”
别以为他没听出他话里的打趣。
秦简嘿嘿一笑,摆手,“不闲不闲,我可是听说,因为那位郡主要来,不少人都在暗地里打主意,你真的不想想法子?”
那位郡主跟世子爷的关系,他不关心。
不过肯定是老旧识,竟然是老旧识,说不定就能扯扯关系呢。
别的不提,好歹也不能让那位郡主,偏向叶家阵营嘛。
凤珩瞥了他一眼,“别想太多,宁烈候跟我不是一路的。”
这话相当于是直言,凤王府和宁烈候不是一边的,也就是说,那位郡主的偏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秦简泄气,整张俊脸都耸拉了下来,没了精气神。
“需要这么直接么?”
“不然呢?”
凤珩懒得理他。
“行吧行吧,不想就不想。”
秦简撇撇嘴,“这么说来,这位郡主基本已经可以肯定,是敌对的了?”
不是一伙的,那不就是敌人么?
“你可以这么想。”
凤珩这次没反驳,甚至很为人着想的提议了句。
“所以你要是有空的,可以事先想想,等人到了,需要怎么应付。”
“……”
神特么的应付。
人还没到呢,他知道怎么应付?
再说了,他明明听说,那位郡主是为他来的,他倒好,一句敌对的不是一伙的就解决了,要他想法子。
他去哪想去?
☆、230、宁凝
十一月底的天,寒风阵阵,伴随着雪花落下,将整个抚州染上了莹白。
秦家几个小辈,蜂拥着去了城门。
出门前,大夫人还在问,“去接郡主,你们几个人够了么?”
按她的意思,好歹人家郡主也是有品级的,怎么也得集齐秦家人一起去迎接。
秦简却笃定够了,“够了够了,大嫂你就放心吧。”
于是乎,秦家一行人,就真的只去了几个小辈。
排行最尾的秦臻和秦简,以及凑数的秦姝和秦明。
去的路上,秦臻一直在打量着自家弟弟,“秦小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秦简不以为然,拉着秦姝和秦明两兄妹,自顾自在一旁说教。
“我跟你们先说好了,咱们是去接人的,看的是她的郡主身份,没别的缘故,我实话告诉你们,世子不喜欢那位郡主,除了她问话之外,你们最好离她远点,知道吗?”
秦姝听的一脸懵,“小叔,世子为什么不喜欢那位郡主啊?”
自从凤珩的身份被点破之后,她还没缓过劲来。
以前一直叫凤珩叫小表叔,突然小表叔变成了世子爷,现在又来了个什么郡主,关系乱的理都理不清了。
听到妹妹的话,秦明也难得点了点头,附和问道。
“就是啊,世子为什么不喜欢那位郡主啊,我听爹爹说,那位郡主和世子打小就相识呢。”
面对好奇宝宝似的两人,秦简扯了扯唇。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为什么,反正我是听世子说的,你们两个也不小了,自己看着办就是。”
两个小家伙也十几岁的人了,这种问题还需要问么?
兄妹两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只看到了迷惘。
倒是走在一旁的秦臻,眸光动了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秦小幺难得如此积极,看来这回应该是得了世子的吩咐,又或者是,懂得为人着想了?
嗯,不管是哪一种,好歹比以前有长进。
不由得,他看向秦简的目光,就变得欣慰起来。
等秦家一行人晃悠悠赶到城门口时,时辰差不多刚好,只等了片刻,城外便传来了阵阵马蹄响声。
几人停了对话,仰首望去。
只见城外的大道上,一列整齐的车队出现在大道尽头,为首的是一行穿着统一青色服饰,骑着高头大马的护卫,护卫中间,群星环绕着一辆华丽至极的马车。
马车通体是柚香黄梨木所制,四个车角各自挂了两盏八宝琉璃宫灯,宫灯灯尾垂挂着红色的流苏穗子,穗子上还绑着几个铃铛。
每当那马车前行一步,那车角上的八宝琉璃宫灯便跟着一晃,叮叮当当的响声,便传遍四方。
随着那叮当声越来越近,秦简几人的目光也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停!”
护卫队中,为首的一人,骑马出了队列,待整个队伍停下之后,他才翻身下马,看向秦家几人。
“敢问可是秦家公子?”
秦臻正了神色,一拱手,“在下正是秦五,这位是在下舍弟,秦六,旁边这两位,是我的侄子侄女。”
秦家的名头,哪怕护卫队长只是一个护卫,也是听过的,顿时肃然起敬。
“秦五公子、秦六公子好,劳烦两位公子相迎了。”
“不敢称劳烦,不知郡主有何打算?”
秦臻笑笑,开门见山问起了来意。
人都到了,到底是什么打算,总的说出来不是?
护卫长略顿了顿,答道。
“郡主本是想先见见凤王世子,不过……”
秦臻介绍的人里,分明没有凤王世子,显然,那位世子殿下压根没来。
人都没来,自然是见不成了。
秦臻笑而不语,也不答话,秦简见状皮笑肉不笑的接过了话茬。
“世子不小心染了风寒,大夫说不宜见客,所以才没来接郡主,不过世子早有吩咐,说来日方长,郡主估计要在抚州小住一段时间,总归是见得到的。”
不管欢迎不欢迎,这话听了,至少心里舒服多了。
护卫长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又朝两人一拱手。
“两位公子说的是。”
就在几人交谈时,后面的马车里,宁凝终于等的不耐烦了。
车帘被拂开,一个珠钗环绕,满面桃红的贵气少女探出头来。
秀眉微蹙,三分贵气,七分娇美自然显现。
只是一开口,那份娇美被出口的骄纵嗓音,破坏了美感。
“梁盛,世子来了吗?”
护卫长连忙小跑了过去,低声将秦臻两人的话,回禀了她。
宁凝听了也不生气,略一挑眉,远远扫视了两人一眼,便吩咐车队进了城。
宁凝郡主的车驾,就这么进了城,缓缓驶向事先就安排好的府邸,在车驾一侧,秦臻几人不远不近的跟着。
秦简还有些没回过神来,时不时的便朝车驾看上几眼,连路都快记不得看了。
见他魂不守舍的,秦臻拧着眉拉了他一把。
“想什么呢?看路!”
“哦。”
秦简回神,又忍不住朝车驾看了一眼,心里怎么都不得劲。
“秦小五,不是说这位郡主性情骄纵跋扈么?世子没来接她,她怎么都不闹?”
“我还以为你在想什么呢,原来在想这个。”
秦臻一挑眉,反问道,“你希望她闹?”
“当然不希望,就是奇怪。”
秦简瘪着嘴,自从凤珩跟他说开这事以后,他就去查了不少有关于这位郡主的消息,情报中,有关于这位郡主的消息,无一不是说,她嚣张跋扈,性情骄纵,喜怒无常。
就是知道的太清楚,所以早就准备好她大发雷霆了,却不想,他想象中的事,一点也没发生。
“行了你,操心那么多做什么。”
秦臻拍了他头一把,拉着他走快了几步。
宁凝郡主事先准备的府邸离城门并不远,离秦家也就隔了两条街。
秦臻几人将车驾迎到宁府之后,又交谈了几句,而后便离开了。
在离开之前,护卫长梁盛,还送上了宁府的请帖。
……
在秦家人离开之后,暂时安置好的宁府里,两个模样娇俏的丫鬟,服侍着宁凝,为她按摩着因一路坐马车,而酸软的腰肢。
“郡主,今日那位世子没来接郡主呢。”
丫鬟一边捏着,一边嘟囔着。
她们都是郡主身前的亲信,早在来之前就知道了郡主的目的,还想着今日能见见那位被郡主惦记着的世子爷,结果就看到了两个秦家少爷。
宁凝趴在铺了貂毯的柔软大床上,衣裳半褪,厚实的锦被遮住了胸前的风光,她任由丫鬟伺候着,就连音色都慵懒了几分。
“没来就没来,有什么好奇怪的。”
丫鬟一瘪嘴,“郡主就不生气?”
“那位世子说是世子,凤王府都没了,回京还比不得普通人家的少爷呢,郡主何等身份,他怎么敢……”
“行了。”
宁凝睁开眼,懒懒扫了她一眼。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说,平日我是怎么教你的?”
“是,奴婢知错。”
那丫鬟立马就闭口不言,乖巧的低下头,继续手里的动作不敢再多话。
享受着丫鬟的伺候,宁凝昏昏欲睡,许久才想起正事,问道。
“梁盛给秦家请帖了么?”
“给了。”
“嗯,给了就好,你们待会去准备准备,将府里布置布置,本郡主初来乍到,第一次宴请客人,可不能落了郡主府的颜面,知道吗?”
这一次宁凝来抚州,身边带的除了一队护卫,便是几个贴身丫鬟和一个嬷嬷。
其他府里的伺候的下人,都是在抚州暂时招来的,大事上完全用不上。
真要做事,还得靠她手里这几个老人。
丫鬟也知道这事的重要性,恭敬点了点头,“是,郡主。”
“嗯,另外,我听说凤珩定亲了,同他定亲的女子也在抚州,你们下午去打听打听,我要知道那女子的一些消息。”
宁凝睁开眼,漂亮的猫眼眯了眯,虽说她来抚州的本意,也不完全是为了凤珩这个人。
甚至,连凤珩长什么样子都快忘记了。
可她没忘记,自己曾经差点与凤珩定亲的事,好歹也是曾经的旧识,凤珩如今有了新欢,她总归该关注关注不是?
丫鬟不知她的想法,只以为郡主还是在意这件事的,连忙应下,“是,郡主。”
*
抚州城了,就这么多了一位郡主。
对普通人的生活来说,一如同常。
倒是对其他家族来说,多了不少变化。
比如,这位郡主来抚州的第二天,凡是算的是大家族的抚州势力,都受到了一封来自郡主府的请帖。
请帖上的意思也简单,那就是,我初来乍到,也不认识谁,借这个机会举办个宴会,让大家认识认识,也热闹热闹。
郡主相邀,谁敢不从?
这一日,外面还下着大雪,也没有阻止众人的热情,一大早的,各大家族的主子们开始梳妆打扮,开始准备宴会了。
……
苏曼卿是被舒嬷嬷从被窝里捞出来的。
“唔……”
“嬷嬷……”
温暖舒适的被窝里,多了一股子寒意,苏曼卿不适的动动身子,睁开了眼。
一睁眼看见的就是舒嬷嬷放大的脸。
舒嬷嬷满脸宠溺的扶住了她的腰,半扶着她起身。
“小姐,你可不能再睡了,今日还得出门。”
那位郡主的请帖,可是在前日就送进了府里头,还是专门由郡主府的护卫长送来的。
光是这份重视,就不知道惹了多少红眼呢。
虽不知那位郡主打的什么主意,总归不能落了话柄。
苏曼卿打了呵欠,这才想起来,“好像是有个宴会……”
她没骨头似的赖在舒嬷嬷身上,脑子里一片浆糊。
“唔……谁的宴会来着?”
见她这副懒洋洋的娇娇模样,舒嬷嬷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提醒道。
“是那位宁凝郡主的宴会。”
“对,宁凝郡主……”
口中无意识的念叨了一句,苏曼卿立即惊醒了。
“对,是她。”
她坐直了身子,也不要舒嬷嬷催了。
“嬷嬷,快给我梳妆,对了,小哥哥呢?他来了么?”
今日这个宴会,她早就跟凤珩说好了,要一起去的。
“放心吧,时辰还早着呢,凤少爷还没来。”
舒嬷嬷就知道她会是这副模样,笑呵呵的去端了热水来,服侍着她穿衣梳洗。
以往不太关心穿着的小姑娘,今日格外重视。
“嬷嬷,我记得我有件大红色的绣梅对襟雪袄,给我翻出来,还有,这条裙子太素了,要艳丽一些的。”
“我从江城带来的那支金梅点翠步摇呢?嬷嬷你待会给我戴上。”
“还有还有,我的璎珞坠子呢?”
见苏曼卿忙的团团转,一心全在自己的穿着上,舒嬷嬷心中好笑。
小姐这是有危机感了?
她们当下人的,虽然知道的消息不多,可在府里头,还是能听到一些传言的。
比如,她就知道,外面的人都在说,那位郡主来抚州,是冲着世子来的。
是不是冲着世子来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凤少爷跟小姐六年间形影不离,这份感情可不是谁都能破坏的了的。
当然,不管能不能破坏,小姐知道护食还是好的。
她也乐于见成。
按照苏曼卿的要求,舒嬷嬷耐心的给她装扮着,还特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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