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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驾到之世子倾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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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过了,就要去京城,京城的会试,是在春天,约莫二、三月。
    这样算下来,从八月开始,宁邺可能就没时间了。
    毕竟,科举考试也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
    所以,七月成亲,两人完婚之后,既解决了人生大事,也不影响科考。
    王氏这么一说,木家众人也明白了。
    的确,要是婚期放在八、九月的话,那就真的有些匆忙了。
    又是乡试,又是成亲的,万一日子撞上,那就更麻烦了。
    女儿是嫁去人家宁府,当长辈的,也希望女儿以后能过上好日子,宁邺能过乡试,他们巴不得。
    这么一来,众人也没意见了。
    “亲家母说的有理,如此,便选在七月吧。”
    商定好日子,众人就商量起其他事情来了。
    成婚的日子定的太近,就隔了一个月不到,两家人还要准备新房、喜服、家中摆设,还有宴请宾客,等等。
    这可不是一时半会能说清的。
    长辈们就在正厅商议,宁邺和木知霜则是躲到花园过自己的两人世界去了。
    花园附近本来是有不少下人在,一见未来姑爷来了,一个个识相的躲远了。
    花园里,两人并肩而坐,木知霜一坐下,就紧张兮兮的抓着宁邺的胳膊问。
    “邺哥哥,你娘对我是什么看法啊?”
    她和宁邺相识近五年,这还是第一次见他母亲。
    儿媳头一次见公婆,心中当然担心。
    宁邺还以为她要问什么,一听这个问题,忍不住笑了。
    “还能什么看法,当然是满意有你这样一个儿媳妇啊。”
    木知霜不信,白了他一眼,“说的倒是好听。”
    别以为她不知道,祁然和他从小一起长大,跟宁家父母也十分熟悉。
    祁然又不是什么任性小姐,貌美又有才,还门当户对,王氏会没想法?
    既然喜爱祁然,她这个突然冒出来,还抢走她儿子的人,应该不得她心才对吧?
    宁邺就差举手保证了,“我娘真的对你很满意。”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木知霜拧眉,“为什么?你娘有没有见过我。”
    瞧她一副心神不宁的担忧模样,宁邺心头好笑,伸手便搂住了她。
    “这个还不简单,当然是她儿子喜欢啦,她儿子喜欢的人,她能不喜欢么?”
    木知霜一听脸就红了,这人,在她面前怎么就这么不正经,就知道捡好听的说。
    “油嘴滑舌。”
    虽然这样说,木知霜心里还是放轻松了不少。
    依照王氏的态度,对她似乎没有什么意见。
    不管是因为宁邺,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王氏对她没意见就行了。
    一个宁父,已经够让她心头不安的了,再来一个,她怕自己嫁过去真的受不住。
    知道她的想法,宁邺也不逗她了,“放心吧,我娘对你真的很满意。
    早在我们相识之初,我就跟我娘说过你了,她好奇你这个儿媳妇都好久了呢,今日才见着人,能不满意么?”

  ☆、177、准备成婚事宜(1)

宁邺这话可不作假,王氏是对木知霜挺满意的。
    以前没见着人,却有宁邺日日在她耳旁说木知霜的好话,话是人说的,自己没见着,也不敢肯定。
    可木知霜为了等宁邺,三年来从未变心。
    同为女人,光凭这一点,王氏就对这个儿媳妇没意见。
    更何况今日见着了人,发现正如宁邺说的那般,貌美心善,知书达理。
    王氏哪里还会不满意,从在正厅里说话时的情形来看,眼梢尾都是上扬的,心中欢喜着呢!
    “真的嘛。”
    从心上人口中听到这种夸赞的话,木知霜连脖子都热了起来,扭捏着趴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宁母对她满意,她的考验也就过去了,他们两人的以后,终于会是坦途。
    想到这,她又记起了乡试的事,退出怀抱,仰头担忧问道。
    “邺哥哥,在你乡试前成亲,不会影响你备考么?”
    离八、九月的乡试,本就两个月时间不到,他还要忙着成亲事宜,能忙的过来么?
    这是反而担心起他来了?
    宁邺失笑,抬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放心吧,不影响,成婚的一切事宜,有我娘操办,我继续备考,你只需安心当你的新娘子便是。”
    宁邺什么都安排好了,木知霜不问了,躲开他的手,皱着鼻子瞪他。
    “那你不早些与我说,还害我担心。”
    天知道,她得知他母亲上门,心里有多担心。
    “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么?”
    宁邺笑眯眯的,再次将人环入了怀中,抚着她的背,脸色神情渐渐凝重,像是在宣誓般。
    “我说要娶你,说了三年,如今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我便来了,一刻也多等不下去了。”
    所以,他连宁维母子都没来得收拾,急匆匆来了江城提亲,又急匆匆带了母亲来定婚期。
    以至于都没来得及跟木知霜商量。
    贴着他跳动的胸膛,听着他的宣誓,木知霜眼底浮现一抹感动,环住他腰的手,不禁收紧了些。
    宁邺说的她都懂,因为她也是这种心情。
    真心欢喜一个人,一时半刻都不愿等,感觉像度日如年。
    她不是抱怨,是太过惊喜吓到了。
    *
    木知霜和宁邺的婚期定下,两家都忙着准备起了婚宴,一时间,都忙了起来。
    念着宁邺要乡试,两家人也不敢要他操心,一切事宜都是几个长辈定夺。
    找绣娘绣了喜服,又采买了一些婚宴需要用到的物件,两家人挑选起了最重要的金银首饰。
    “亲家母,你瞧瞧这些首饰怎么样?”
    木家大夫人蔺氏,和宁母王氏,两人同坐一桌,手里还拿着许多首饰图样。
    “阿霜嫁过来,可不能委屈了她,首饰咱们得选最好的,你瞧,这金凤云英玛瑙步摇多么大气。”
    王氏心悦木知霜这个儿媳妇,再加上木知霜是儿子的心头好,对婚宴的事,她十分上心,样样都是亲自挑选把关。
    蔺氏凑过去瞧了一眼,微微点头。
    “嗯,这金凤云英玛瑙步摇的确大气,不过,会不会太繁琐了些?”
    这支步摇,簪首是一只金凤的模样,凤翅雕刻的栩栩如生,金凤头部和眼部,用云英玛瑙做了眼珠和装饰,下端是长长的流苏步摇。
    光是看表面,就华贵至极。
    更让人移不开眼的是,这步摇戴上之后,每走一步,那簪首的金凤,就会晃动起翅膀,连带着下端的流苏步摇一起,一步一晃,恍若要振翅飞入云端似的。
    王氏满意的紧,“不繁琐不繁琐,这是成亲时带的,又不是平日带。
    再说了,阿霜这般好样貌,平日带也是衬得起的。”
    身为母亲,谁不希望别人夸自家女儿好。
    王氏这个未来婆婆,处处说女儿好,蔺氏也心中舒畅,脸上的笑意就未停过。
    “好是好,不过阿霜一向怕麻烦,这步摇也不知道她戴不戴的惯,不如咱们把她叫来问问?”
    这是女儿的婚宴,她们自己喜欢是次要的,还得女儿满意。
    “对对对,亲家母说的有理儿。”
    王氏点头附和,蔺氏连忙命人去把木知霜叫了来。
    等木知霜到了后,知晓两位母亲是在给她挑婚宴上的首饰,顿时羞红了脸。
    两位母亲也不容她害羞,抓了人就过来问。
    “阿霜,你瞧瞧这金凤云英玛瑙步摇,喜欢不喜欢?”
    木知霜瞧了一眼,喜欢是喜欢,“会不会太繁琐了些?”
    这支步摇上,光是云英和玛瑙的点缀,就有好几处,再加上本身的雕刻的金凤,下端的流苏,重量可不是一点点。
    “繁琐些不要紧,婚宴是人生大事,要撑得起脸面才要紧,特别是阿霜你样貌好,这支步摇跟你真真是再相衬不过。”
    王氏极力劝她,身为女人,一辈子大概最风光的时候,就是大婚之时。
    当年她嫁给宁诸的时候,宁诸还是一个一穷二白的小子,身无分文,她嫁过去,就戴了一支陈年的老金簪,那还是母亲的嫁妆。
    除此之外,就是一顶红盖头,再无其他。
    要说不羡慕别人,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她知晓宁诸的能力,不忍心要他为难,所以连要一支新簪的要求都不曾提。
    现在宁家日子好过了,不缺银钱了,身上穿金戴银,却怎么也弥补不了当年的遗憾。
    所以在给木知霜挑选的时候,她都是按照最好的挑的。
    王氏说的殷勤有理,木知霜也不再反驳,福了福身,笑道。
    “听蔺姨的。”
    王氏笑眯眯的打趣她,“还叫王姨?过些日子,可就得改口了。”
    “……王姨……”
    一声娇嗔,木知霜红了脸。
    真真是个单纯的姑娘,就这么打趣一句,就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了。
    王氏心中好笑,也不打趣她了,继续摆了图纸出来给她挑。
    “步摇选好了,你再选选金簪和发钗,还有手镯、项圈之类的。”
    木知霜看了一圈,发现大多都是繁琐华丽的,略一考虑之后,她开口道。
    “王姨,母亲,这些图纸上的首饰也看不出真切来,不如我们去苏家的金铺瞧瞧?”
    木家和苏家历来交好,苏家又一直做的是首饰的生意,现在遇上要买首饰,自然是去苏家。
    “去苏家的金铺瞧瞧?”
    蔺氏考虑了一会儿,觉得有理。
    图纸上说的再好,也不如实物好看,满意不满意,还是看着实物说话比较好。
    就如之前那支金凤云英玛瑙步摇,依图纸上说,最美的便是那随着步伐一摇一晃展翅的凤翅,可凤翅能不能这般,谁又能肯定?
    当即,她点了点头,“行,反正苏家的金铺也不远。”
    去一趟也要不了多久时间。
    倒是王氏,微微怔住,皱了皱眉。
    “苏家的金铺?江城似乎就一个苏家吧?”
    “是。”
    江城姓苏且名气极大的,就一家。
    王氏眉头皱的更紧了,“我来时听说,苏家的金铺似乎口碑不太好……”
    许是想着蔺氏和木知霜一开口就说要去苏家的金铺,应该是与苏家有些关系,所以言词中还算顾忌。
    “毕竟咱们选的是大婚需要用的首饰,若是……出了纰漏……”
    平常用的,有些小毛病也就算了。
    可要是大婚之日,首饰断了,碎了,或者怎么了,可是大不吉利的。
    也难怪王氏有所顾忌。
    她这话,倒是让母女二人愣住了。
    这些时日,整个木家都在为木知霜的婚事而奔波,也没惹注意城中局势,顶多就是听了那么一嘴,说苏家遇上麻烦了。
    却不曾想,是这样一个大麻烦。
    就连王氏这种外城之人都听说了,苏家到底怎么了?

  ☆、178、一波未平一波又起(2)

木知霜心中不妙,她的事,之前苏家兄妹助她良多,现在苏家出了事,她说什么也不能置之不理。
    “娘,王姨,我得去苏家金铺看看,你们俩先看看图纸吧。”
    说着,她就要出去,被蔺氏一把拉住。
    “嗳,阿霜,你等等,娘跟你一起去。”
    这三年来,女儿在江城里遭受了无数的流言蜚语,各种诽谤和抹黑。
    许多人甚至与女儿断了来往,疏离了关系。
    唯有苏家、吕家、潘家这几家,从不在意这些事不说,还一心护着女儿与外人辩论。
    她木府的人都是记恩之辈,如今苏家遇上了麻烦,她们怎么可能躲避不及?
    两母女的态度,也让王氏意识到了什么。
    本以为,木家和苏家也就是普通关系,眼下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竟然是很亲密的关系,木家又不会不管苏家,作为木家的亲家,王氏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我也随你们一同去。”
    三人出了府,坐着马车赶往了城东。
    城东金铺,如今苏家的麻烦,可不仅仅是之前那些熟客的问题。
    有关于首饰弄混,布料出了纰漏的事,苏家已经解决了。
    不过之前就卖出了不少,自己库房的解决了,卖出去的只能一家家的收回来。
    这些人之中,有些就不愿意了。
    他们拿着被撒了药粉的布料,说苏家是奸商,为了给自家支持的医馆拉拢更多的病人,故意在布料上下了毒。
    说的有理有据,跟真的一样。
    要叫嚣什么人证物证具在,要去官府告苏家。
    除去这些麻烦之外,那些在苏家当差又背叛的工人,被苏家全都送去了官府,都挨了刑罚还罚了银两。
    本以为事情也了结了,却突然有人死了。
    江城这个地方,出的一向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死人什么的,真的不常见。
    上一次石头岭那些山匪,大概是整个江城见过死的最多的一次人了。
    可山匪和普通百姓还是不一样的,山匪死在城里,被百姓们瞧见了,他们虽然心中惧怕,却也清楚,山匪都是坏人。
    死了也是活该,官府是在保证他们的安全。
    可苏家的工人死了,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江城的百姓都有些心慌,一时间情绪十分的不稳定。
    偏偏那工人的家人,还在苏家各大店铺前闹事。
    “你们苏家都是黑心肝啊,我丈夫在你们苏家当差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只是做错了一件小事,你们就这般对他,还送去官府,让他活活被打死,你们苏家就不怕遭报应吗!”
    “你还我夫君!我家上有七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童,你们打死了我夫君,就是要我全家的命,今日你们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一个披头散发,浑身狼狈,满脸泪痕的妇人,跪坐在苏家金铺门前,怀中还抱着一个小婴儿。
    她字字泣血,语气里全是恨和怨,怀中的婴儿也随着她的质问声,发出尖锐的哭声。
    整个苏家金铺前的街道,因为这一对母子,完全被来往的百姓围了起来。
    人群中,不时有人低低议论。
    “不是说苏家的主子都是大善人嘛,在苏家做工,工钱都比其他家高上一成,怎么的又变成苏家黑心了?”
    “苏家自然黑心啦,要是不黑心,他怎么能赶走肖家,独占江城的首饰生意呢?”
    “说的也是,这妇人我也认识,是城外杏里村的焦氏,她丈夫叫齐骁,是个普通百姓,一直在苏家做工,都做了十几年了。”
    这人一提,也引来了其他人的附和。
    “对对对,我也认识,那齐骁前段时间发了大财,赚了不少银子呢,怎么的突然就没了?”
    “我听说了,好像是苏家出了点事,有人把苏家的首饰套装给搞混了,让苏家损失了不少银子,就因为这事,苏家把那些犯错的工人,全送官府交办了。
    官府判了二十大板,外加一百两银子。”
    “你们也知道,官府里的板子,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那齐骁是个短命的,当晚回去就断了气。
    留下一群孤儿寡母的,还要偿还一百两银子的债务,你说这焦氏能不闹么?”
    随着众百姓七嘴八舌的将事情还原,这件事终于弄明白了。
    其他听的百姓,也发表起了自己的看法。
    “我觉得,这事也不能怪苏家吧,毕竟是工人有错在先。”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年头,东家都是讲人情味的,工人做错一点事,就送交官府,那谁还敢做工?”
    “说的有理,就是不知道,苏家到底蒙受多少损失了?”
    “谁知道呢,也许就一点点呢,这些有钱的商户,就是小心眼,不然人家在他铺子里做工十几年,哪里会这般苛待?”
    众人七嘴八舌,木知霜、蔺氏和王氏到的时候,将来龙去脉听了个遍。
    王氏对苏家的看法,稍稍改观了些。
    原来是工人有错在先,他们才处罚的,这事也说不上是苏家的错。
    宁家自己也是开铺子的,自然懂得当东家的辛苦,工人随意做错的一件小事,可能就要损失成千上万两银子,若是情节严重,送去官府的确是他们常用的办法。
    只能说苏家倒霉,恰好这个工人受了罚就没撑过去,这才造成了现在的场面。
    三人也顾不得多听,连忙挤过人群,进了苏家的铺子里。
    这会苏家的铺子里,空空荡荡,没有一个客人。
    之前那些不好的传言,本就让铺中十分冷清,唯一还剩下的一些忠实老顾客,也在刚刚被外面焦氏的喊冤和辱骂中吓跑了。
    掌柜的既心酸又无奈,他们是管事,当然明白东家这么做的原因,可是外面的百姓不理解啊。
    这会蔺氏三人进来,掌柜的都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上前招呼。
    “三位客人,不知要买些什么?”
    即使铺子遇上了这种事,客人还是要招待的,只不过,掌柜的笑怎么看都透着一丝苦涩。
    木知霜担忧的朝外看了一眼,朝他一礼。
    “掌柜的,不知苏家这些时日到底出了什么事?”
    莫名遇上一个来询问苏家事的人,掌柜的十分警惕,“小姐你是?”
    木知霜表明身份,“我是木家二女,阿珩、卿卿他们可在?”
    木家……
    掌柜的神情轻松了些,木家和苏家一向交好,木家的小姐跟东家小姐更是好友,这他还是知道的。
    确认是自己人,掌柜的也没再隐瞒,将最近一段时日发生的事,所有的来龙去脉全说了遍。
    听完,蔺氏、木知霜和王氏都沉默了。
    三人都不是普通妇人,出自大家,见惯了竞争手段,掌柜的一说,她们就明白了事情的不简单。
    这明显就是有人在对付苏家。
    木知霜凝眸,江城就这么大,苏家一向强势,谁有这个本事,能对付苏家而不被人知呢?
    思前想后,思来想去,木知霜心中还是没有答案。
    “掌柜的,今日阿珩他们还来么?”
    掌柜的点了点头,“大抵是来的。”
    他朝外面瞧了一眼,眼神又变得担忧起来,“木小姐你瞧外边的情况,东家他们不来,我也没办法啊。”
    木知霜点头称是,转而看向两位母亲道。
    “王姨、娘,府中还有许多琐事需要准备,你们不如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首饰的事,我等会一并跟阿珩他们说了就是。”
    准备婚宴的事,她一窍不通,只能长辈们操办。
    不过苏家的事,她自认还是帮得上忙的,之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那就一定要管。

  ☆、179、闹事

王氏和蔺氏也知道自己在这帮不上忙,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木知霜没有等多久,掌柜的已经派人将铺中的情况送去了苏府,很快,得知消息的苏志远和凤珩就来了。
    两人没有来金铺,在金铺外面就被人堵住了。
    苏家的马车一现身,那嚎啕大哭,叫骂不断的妇人,就抱着孩子冲了上去。
    “你们苏家的人总算来了!”
    “还我夫君的命!”
    “你还我夫君的命!”
    焦氏单手搂着孩子,一只手还试图去扯马夫手中的缰绳。
    这是在大街上,四周都是行人,马夫哪里敢让她碰到缰绳?
    特别是,车厢里还坐着老爷和凤少爷呢。
    马夫一个急拐弯,停下了马车,一脸沉默的苏志远和凤珩下了马车。
    “你们苏家就是奸商!我丈夫为你们苏家卖命,挣了不知道多少银子,他不过就犯了个小错,你们就活生生把他打死了,你们还是人么!”
    焦氏一边哭诉,一边试图朝两人靠近。
    却被马车死死拦住。
    “齐家弟妹,这事可怪不得老爷啊。”
    大家都是在苏家做工,为苏家办事,马夫也同情齐骁和焦氏,可这种事,怎么能怪老爷呢?
    “不怪他怪谁!”
    焦氏呲目欲裂,眼中满是怨毒和深深的恨意,“就是他,你还我丈夫命来!”
    “你觉得你丈夫的死,是我害的?”
    苏志远和凤珩站在她五步之外,神情又冷又冰,问这话时,眼中毫无温度。
    “难道不是你害的么?”
    焦氏大声质问。
    苏志远扯唇冷笑,“自然与我无关。”
    若是换成以往,手底下的工人出了意外,工人家眷来闹,于情于理,他都会好生商量,退让几步也无不可。
    可齐骁的事,本就是齐骁被财帛动心在前,害苏家坏了名声在后。
    再加上如今苏家的形势不明朗,连那背后耍阴招的人是谁都不知晓,谁又知道这焦氏好端端的来闹,会不会又是计谋中的一环?
    各种缘由堆积在一起,苏志远可不是菩萨心肠。
    齐骁死的再冤枉,也抵不住自己一家人的安全。
    “你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问我,我便告诉你,与你说上一说。”
    苏志远清了清嗓子,将齐骁做过的事说了一遍。
    “你的丈夫齐骁,在苏家铺子里当差之时,借由职务之便,调换了铺子里的首饰图纸,在府衙里之时,他已经招了。
    他会这般做,是因为有人给了他五十两银子当报酬。”
    “就是这五十两银子,他做了对不住信任他的东家之事,我苏家遭受的损失,高达几千两。”
    “你说我狠毒,说我不顾旧情,那我倒问问你,几千两银子,外加毁了苏家的好名声,我送他去见官,难道做的不对么?”
    这些不懂内情的百姓,心中想的就是那么理所当然,你苏家有钱,所以损失一点有什么关系?
    我就不同了,我没钱,就因为这么一点小钱,你就要我的命,多小气啊。
    可是就没人想想,有钱没钱,这钱也是苏家的,苏家雇你做事,你出卖了苏家,还要苏家别跟你计较,你脸是得有多大?
    苏志远这一番话,也让之前那些议论纷纷的百姓,有了不同看法。
    之前在这,一直都是听着焦氏各种数落抱怨苏家的不是,连带着众人的想法也跟着她跑了,如今再想想,苏家说的不无道理。
    苏家损失了几千两银子,还坏了名声,这种损失,把齐骁送去官府惩戒也没什么不对。
    要说唯一的不对,那就是齐骁命不太好,在官府里挨二十板子,就不小心丢了命。
    “苏掌柜说的也有道理。”
    “对,这事还真怪不得苏家。”
    “只能说齐骁倒霉,怨不得别人。”
    眼看着所有百姓都改了说辞,焦氏不满意了。
    “你们什么意思?欺负我丈夫死了,现在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告诉你们,我丈夫才不像苏家说的那样,他是一个老实人,怎么可能犯这么大的错?”
    “还有,我全家上有老下有小,齐骁他出卖东家能得到什么好处?”
    “明明就是一个小错,被你们揪着不放才造成这种结果,你别想骗我。”
    焦氏指着周围的众人就一阵控诉,连带着对苏志远和凤珩都是一阵嘲讽的冷脸。
    “你们苏家就想这样打发了我?我告诉你们,没完!”
    听闻焦氏的话,苏志远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这妇人,是打算赖上苏家了?
    一旁一直不曾说话的凤珩,闻言也是眸光一缩。
    当日苏叔查出那几个出卖苏家的工人之后,他们也仔细的查过。
    据他们所知,死去的那个叫做齐骁的工人,家中有一个妻子,一个老娘,外加一双儿女。
    女儿如今六岁,儿子才一岁不到。
    情况是和眼前的焦氏完全附和,不过性子方面,却不太对劲。
    他们当时所查的结果,焦氏虽然为人有些尖酸小气,胆子却很小,一向不敢做太过分的事。
    可眼前这个焦氏,分明就不一样。
    敢当着大街上,直言说目前江城第一家族的苏家,焦氏这是胆子小么?
    竟然不是,那必定就是背后有人指使了。
    凤珩和苏志远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思绪,本就冷峻的脸庞,越发冰冷了几分。
    凤珩隔着几人的距离,就这么瞧着她。
    “那你说,要如何解决?”
    不想私了,又不想认错,分明就是来讹人的。
    讹人凤珩不怕,就怕她讹的不够厉害。
    如何解决?
    焦氏看了凤珩一眼,“苏家的事,你能做主?”
    这么个半大的孩子,能决定苏家的注意么?
    “自然可以。”
    凤珩点头,“所以,你有什么要求,先说说看。”
    他倒想听听看,这位焦氏来闹这么一出,到底想干些什么。
    可以?
    焦氏眼神一变,面色的神色不自觉的郑重了些,她抱着怀中的孩子起身,目光直视两人。
    “我要苏家对我丈夫的死负责。”
    “我家中有七十岁的老母,母亲得由你们苏家出钱抚养,这一双儿女,你们苏家也不能置之不理,还有……”
    她抿唇,“这一次受罚的不止是我丈夫一人,除了他,还有许多工人现在还卧病在床,我要你们苏家给他们道歉。”
    “工人又不是奴隶,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们!”
    焦氏的一番说辞,掷地有声。
    说的一众百姓神色跟着来回转变。
    她搂紧了怀中的孩子,紧盯着两人,“若是你们不愿,我丈夫反正已经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上面还有一个老娘需要赡养,我干脆也不活了,跟着他一起去了算了。”
    这话的意思,是用性命要挟了。
    一时间,气氛变得凝固起来。
    在店里的木知霜,看见外面的情况出来,听见的就是这句话,顿时俏脸紧绷。
    这焦氏,竟然如此不要脸!
    她丈夫出卖了苏家,害苏家损失良多,竟然还好意思让苏家给他道歉,还要为他提供赡养费。
    这人脑子怕不是坏了吧!
    心中虽然愤愤,木知霜也清楚,人命造成的舆论更为可怕,若是今日苏家不答应,这妇人带着孩子一同死在了这,苏家的名声,怕是彻底毁了。
    她也开始两难,同意不成,不同意也不成,苏家到底要怎么做?
    不止是木知霜想到了苏家的两难,许多人都想到了。
    就在所有人都等着苏家给答案之际,凤珩给了一个完全出乎众人意料的答案。
    他说。
    “我这马车十分结实,你撞上去应该不疼,不过力道要大些,免得撞了撞不死,还需要我补刀。”
    “另外,你这儿子最好也砸用力些,不然你死了儿子没死,那他的日子岂不是更那过?”
    少年的嗓音,还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清冽,不似成年男子的磁性,却有一种莫名的霸气。
    特别是这一番话。
    你想死尽管死,我这马车硬的很,你尽管撞就是了。
    他的话半分不让,别说一众百姓,就连焦氏都懵了许久,抱着孩子站在那,许久都反应不过来。
    她……是不是听错了?
    苏家的人……让她死?
    她死了,苏家怎么交差?
    焦氏不可置信抬头,对上凤珩的视线,少年依旧冷着脸继续催她。
    “想撞就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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