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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驾到之世子倾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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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一升起,又被他压了下去。
府衙这个地方,想活的久,就要揣着明白装糊涂,知道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
“来,别想那么多了,咱们喝酒!”
“唉,来,喝!”
两人喝着酒,在身后不远的转角黑暗处,凤珩贴墙而站,将两人的对话完全收入了耳中。
微垂的眸子里,跳动着几分暗光,他朝牢房深处望了一眼,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
站在府衙路边的某棵树下,凤珩正在整理刚刚听闻的消息。
从两个衙役的对话来看,基本可以肯定,这事就是赵德天指使的。
不然,那两个人贩子,也不可能有恃无恐,在牢中还能享受如此好的待遇。
既然知道了是谁干的,凤珩心里也有了对策。
没急着回去,他身形朝府衙后一排院落掠去。
落在中间最大,装饰最好的院落里,凤珩直接在柴房点了把火,又回到了地牢口隐匿身形等着。
没一会儿,深夜里一片宁静的府衙,就被大火扰乱了。
凤珩点火的院落里,住的不是别人,正是江城知县,赵林兴。
他和自己夫人正睡得好好的,突然被浓烟呛醒,一看见外面冲天的火光,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急急忙忙拉着夫人出了房间,叫人来救火。
“来人!人都死哪去了!快来人救火!”
这可是府衙,不是他自己的宅子,府衙失火,他这个知县也是要负责任的。
“人呢!快来救火!你们还想不想要俸禄了!”
赵林兴的喊声,在晚上格外尖锐刺耳。
住在附近的衙役,也都被惊醒了,见府衙失火,一个个连忙爬了起来。
拿盆的拿盆,提水的提水,整个府衙乱成了一团。
这种混乱,也传进了地牢。
正在喝酒的两个衙役一怔,放下了酒杯。
“牢头,府衙里好像失火了,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
牢头有些犹豫,“可是,牢里还关着不少犯人。”
万一他们这一走,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没事的,都关着呢,有镣铐锁了,还能跑出来不成?”
衙役毫不在意,除了有牢房关着,这些犯人手脚上还带了镣铐,没有钥匙,他们是不可能跑掉的。
牢头想了想,觉得也在理,“行,咱们去看看。”
两人一同出了地牢,也加入了救火的队伍。
安静的地牢里,晚上才被抓进来的两个汉子面对面坐着,中间放着一盘烧鸡、一碗扣肉、一碟青菜,外加两壶酒。
两人吃着喝着,神态悠闲的完全不似坐牢。
“咦,好似没声了,那两个衙役走了。”
两个在的牢房是在里侧,从他们这,朝外望看见的只有墙。
想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只能凭借声音。
“好像是吧。”
另一个汉子全然不在意,“他们刚刚不是说,府衙着火了么?”
“也是,官府的人就是蠢,都有人守夜,还能失火,啧。”
两人喝着酒,时不时的点评一句,言语间,对官府完全没有敬畏之心。
正喝的痛快,其中一个汉子突然停住了,揉了揉额角,朝对面的人问道。
“老八,我怎么觉得……有些头晕呢……”
被称为老八的汉子哈哈一笑,“三哥,你也太没用了吧,就这么两壶小酒,你就喝醉了?”
“不对……我没喝醉……”
老三摇摇头,想要赶走晕意,脑子却反而更不清楚了,迷迷糊糊中,他一阵机灵,想到了什么。
“老八……快跑……是迷……”
药字还没说完,他就倒在了桌子上。
老八还在笑,“跑什么,咱们明天就能走了……”
说着说着,他也觉得头晕了起来,这才明白之前三哥话中的意思。
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他看见的就是忽然显露身形,出现在他们牢房边的清秀少年,瞳孔猛地睁大。
“是……你!”
凤珩面无表情。
注视老八缓缓倒下,将两颗药丸,打入了两人口中。
药丸入口即化,还未彻底昏迷的两人,喉咙无意识的吞咽,将药丸带入了腹中。
……
半个时辰后。
两个守牢房的衙役回来了,两人都是一身的烟尘,“呸,该死的,火总算是灭了。”
“刘雄他们也是的,今天可是他们守夜的,连起火了都不知道!”
牢头拍拍衣襟上沾染的灰,“行了,刘雄他们这会也难受着呢,府衙失火,大人少不得要拿他们两个开刀,你没见刚刚他们两个被留下了?”
“也对哦,唉,罚俸禄还是小的,希望他们两个别被大人赶出去,不然日子就难熬咯。”
对于普通百姓而言,能在府衙当差,那是天大的好事,要是被赶了出去,想再回来就难了。
牢头也认同这话,不过他们自身难保,别人他们也帮不了。
“得,不说这个了,咱们去查查牢房,查完了回来继续喝酒。”
“好嘞!”
衙役和牢头两人,拿着钥匙,沿着牢房走了一圈。
所谓的查房,也就是在过道里,看看牢房的情况。
这一圈走下来,牢头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觉不觉得,好像太安静了点?”
衙役搔头,“有么?没有吧,这都后半夜了,犯人也要睡觉,安静不是正常的么?”
“也对。”
牢头晃了晃头,赶走脑子里的古怪,继续查了一圈。
这回,变成衙役幸灾乐祸了。
“牢头,你瞧见没,今晚被抓进来那两人,喝醉了。
嘿,就两壶烧酒,他们都受不住,真是差劲!”
牢头往牢房里望了一眼,果不其然,两个汉子已经趴在了桌子上,几碗被吃了一半的菜,也放的东倒西歪的。
他摇了摇头,“不管他们,咱们喝咱们的去。”
“成。”
衙役将钥匙收好,伸了个懒腰,“这大晚上的喝酒,就是舒畅!”
*
一夜无话,次日,赵林兴亲自来了牢房。
“昨天要你们给那两人备酒菜,备了么?”
“备了备了。”
赵林兴满意的摸了摸胡子,“那就好,去,把他们带出来放了吧。”
“大人稍等,小的这就去。”
衙役和牢头恭敬应下,开始翻找钥匙。
大清早的,正是要换班的时候,他们守了一晚上也累了。
一想到等会把两人放了,就能回去睡觉了,两人的动作又快了几分。
☆、096、来自凤珩的报复(2)
找到了钥匙,两人去了关押人贩子的牢房。
开了牢房门,牢房里的情形,还和昨日一般无二。
衙役撇撇嘴,心想这两人的酒量也太差了吧,就喝那么点,醉了一宿?
“嘿,起来了,起来了听见没,你们可以走了!”
他喊了半响,两个汉子都没什么反应,不禁啐了一口。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出狱都这么不积极的,难道住牢房住上瘾了?”
一旁的牢头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拧着眉去摇两人。
“喂,醒醒……”
话还没说完,他就吓了一跳。
“是……是凉的……”
“什么凉的?”
衙役不理解其意。
牢头咽了咽口水,看向两个汉子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他们的身体……是凉的……死了……”
这下衙役也懵了。
牢房外,赵林兴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这些衙役是怎么办事的!不就放两个犯人么,至于等这么久?
“东子,走,跟我去看看。”
“是,大人。”
东子也是府里的衙役,不过是赵林兴的心腹,一向贴身为赵林兴办事。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牢房,看见愣在牢房门口的两人,赵林兴不禁大怒。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
牢头颤颤巍巍的看了他一眼,青白如鬼的脸色,也让赵林兴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大人……”
“他们……死了……”
“死了?”
赵林兴脸色大变,一把拉开挡住牢房门的两人,朝里面望去,果然看见了两具尸体。
此刻的两个汉子,已经被衙役翻了过来,两人还保持着之前趴着的姿势,身体僵硬,脸色青紫,一看就是断气的模样。
赵林兴脸色变换个不停,嘴角也紧抿了起来,看着两人的尸体,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这两人,外人不清楚是谁,他却是清楚的。
他们是石头岭的山匪!
石头岭的山匪,在江城这一片,横行已久,专门以打劫过路商人为生。
除此之外,与各大城镇的官府,也有些来往。
这一次,堂兄与石头岭合作了一件事,让这两人背了黑锅,两人才会被关到这里来。
具体是什么事,赵林兴不清楚,他只清楚,这两人死了,接下来他会很麻烦!
顾不得追究衙役的责任,丢下一句,“让仵作过来验尸!”
赵林兴急匆匆的出了府衙,坐着马车赶往赵府。
赵府。
赵德天得了下人禀告,“老爷,知县大人求见。”
赵德天心有疑惑,他不待在府衙,来赵府做什么?
“让他进来。”
不一会,赵林兴就急匆匆进来了,还不待赵德天问他,他就苦着脸出声。
“知府大人,出事了,你嘱咐我的那两个人,死了……”
“死了?!”
赵德天眼神一变,“怎么死的?”
“我不知。”
赵林兴头疼的厉害,“昨日送进牢里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今早去放他们出来的时候,就发现死了。”
赵德天瞪他,“你办事怎么这么不靠谱!”
“石头岭的山匪有多难缠,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人死了,你要我怎么跟他们交代?”
赵林兴嗫喏着说不出话来,他能坐上知县的位置,全是因为堂兄的帮衬。
他这一辈子,最怕的人就是这位堂兄。
发够了脾气,赵德天情绪冷静了些。
顿时想到了这件事的蹊跷,“他们关在大牢里,府衙守卫森严,必定不是寻常死亡,你回去,好好的查,一定要查个清楚。”
只有查清楚了,他才能给石头岭一个说法。
“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赵林兴急忙赶来,就是为了事先给赵德天做准备的时间,免得石头岭那边发难。
现在赵德天知晓了消息,他也没那么担心了。
得了的赵德天嘱咐的赵林兴,又急匆匆从赵府离开。
因为走的急,在府门口还撞到了赵诗诗。
“是诗诗啊,你这是要出府玩么?”
赵林兴扬起了笑脸问道。
赵诗诗认识这位远房堂叔,点了点头,“嗯,我去找小琴玩,堂叔是来找爹爹的么?”
“是啊,找你爹爹有点事。”
赵林兴笑笑,摸了摸她的头。
“堂叔还有事,就先不跟你说了,下次有时间,你来找婳婳玩。”
婳婳是赵林兴的女儿,比赵诗诗还大上两岁。
“好,表叔再见。”
跟赵诗诗告了别,赵林兴急匆匆走了。
这时,赵诗诗才慢悠悠出了府,肖家的马车,已经在府门口等着了。
见赵诗诗出来,肖琴探出头来,朝远处那辆马车望了一眼,问道。
“诗诗,刚刚那个,是赵知县的马车吧?”
“嗯,是我堂叔。”
“哦。”肖琴眸光微动,赵知府好端端的来赵府,会不会跟昨天的事有关?
昨晚上元节,苏家女儿和吕家女儿被人绑架的事,今天已经传遍了。
收到消息的第一反应,肖琴就觉得,应该是赵家动的手。
所以,她才约了赵诗诗出去玩,本意也是想从赵诗诗这边打探点消息。
赵诗诗已经爬上了马车,偏头看她。
“小琴,我们今天去哪儿玩?”
肖琴回神,抿着唇矜持的笑了笑,“去河边吧,昨日上元节,好多人放了河灯,咱们去看看河灯灭了没。”
关于河灯,有一个传闻。
说是每一盏河灯,都承载着许愿人的心愿,但河神不是每一个愿望,都会为人实现。
只有那些河灯不灭的,才有此殊荣。
所以,每当上元节过去之后,第二日总会有许多人去河边找自己的河灯,看看是不是还亮着。
赵诗诗对这个还挺感兴趣的,“好啊,那我们快点去吧!”
“好。”
两辆马车,晃悠悠的驶向了河边。
*
而此刻,苏志远派出去的人,也终于传回了消息。
“什么,跟山匪有关?”
腾龙和腾虎,去昨日苏曼卿被绑的地方调查了许久,还特意找了当时在场的百姓,画出了那些人贩子的画像。
一圈忙碌下来,他们终于调查清楚了。
昨晚那些人,都是石头岭的山匪。
苏志远紧了紧手心,眼神锐利似刀,“是赵德天!”
石头岭的山匪,除了有钱的事之外,其他的都不干。
除非,有人跟他们做交易,给他们好处。
别人他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在江城里,跟石头岭山匪来往最密切的就是赵德天。
而赵德天,恰好有动机。
这一刻的苏志远,后悔的不行。
当初赵德天找上门,想要要走凤珩,他就该知道,以赵德天的人品,必定会施加报复。
是他大意了。
腾龙腾虎兄弟,也是面露担忧。
赵德天,这可是江城的地头蛇,不好对付。
“老爷,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我去找赵德天。”
苏志远心里想过许多法子,甚至想着,直接下狠手让赵德天长个记性。
可是一想到女儿还攥在赵德天手里,他就什么想法都没了。
“我去找赵德天,亲自跟他谈,大不了多付出些代价……”
女儿和凤珩,对于赵德天来说,总不会比苏家重要。
大不了,将苏家的全部产业都给他就是。
腾龙藤虎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顿时一惊,“老爷不可!”
“你们不必说了,卿卿比苏家重要多了,去,备马车!”
两人改变不了苏志远的心意,几经挣扎,最后还是去备了马车。
*
同一时间,步杀将赵林兴见赵德天的事,上禀给了凤珩。
这一刻,凤珩再无迟疑。
“步杀,你和步离一起,去帮我抓一个人。”
“世子想要抓谁?”
是赵德天吗?
凤珩眸色冷的像冰,“赵诗诗。”
步杀心头一跳,世子这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属下遵命。”
步杀再次急匆匆离去,跟步离汇合之后,两人查探到赵诗诗和肖家的小丫头在河边,顿时赶了过去。
河边,赵诗诗和肖琴还一脸兴奋,蹲在河边瞧河灯,丝毫不知道危险来临。
“诗诗,你看那盏河灯,像不像是昨晚我放的那盏?”
昨晚上元节,赵诗诗和肖琴她们也出来看了花灯,还放了河灯,只是没跟苏曼卿她们遇上罢了。
赵诗诗仔细瞧了瞧,摇头。
“好像不是啊,你的那盏好像颜色要浅上一些。”
顿了顿,她又往河面上搜寻了一会儿,激动的指着另外一盏河灯道。
“小琴,那盏河灯是我的,还亮着耶!”
“咦,还真的是呢!”
肖琴眼里多了抹羡慕,“看来诗诗你的心愿很快就能达成啦。”
说到心愿,赵诗诗就想到了凤珩,脸上不禁升起一抹娇羞。
“我也这么想。”
肖琴眸光微动,暗自感叹赵诗诗的好命,生在了这么个好人家。
也回过头继续看河面,寻找自己昨晚放的河灯。
两人现在在的位置,是河道下游,河面上,有人扯了麻绳,将河灯全挡了下来。
一整片河面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各色河灯。
肖琴还在寻自己的河灯,找了许久,才看到一个比较像的,当即回过头喊赵诗诗。
“诗诗你瞧,那个像……”
话刚说到一半,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捂住赵诗诗的嘴,身形一动,就消失在了原地。
黑影的动作太快,肖琴又是个小姑娘,差点吓懵了。
直到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小脸上顿时露出了慌意。
“不好了!诗诗被人抓走了!”
她提着裙摆,一边哭一边朝着马车跑去。
“快来人啊!”
两人的马车,停在路边,离河边有十几步的距离。
除了两个马夫,赵诗诗出门还有一个嬷嬷跟着。
只是赵诗诗不太喜欢有人跟着,两人也走的不远,嬷嬷才放心在马车上等着。
这会听见肖琴的喊声,嬷嬷也吓了一跳,连忙跳下车问肖琴。
“小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肖琴哭哭啼啼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刚刚有个人,从天上飞下来把诗诗抓走了,嬷嬷,怎么办?”
嬷嬷哪里知道怎么办,她只觉得自己要倒大霉了。
立即拽着肖琴上了马车,催促马夫。
“快回府!找老爷救小姐!”
两辆马车,一改出门时的悠闲,一路疾驰回了赵府。
刚送走赵林兴,待在书房里想着怎么给石头岭交代的赵德天,又一次被下人打扰了。
他正不愉,下人一句。
“老爷不好了,小姐被人掳走了!”
“什么!”
赵德天猛地起身,椅子嘭的倒地。
“怎么回事?”
下人脖子一缩,“是卢嬷嬷,卢嬷嬷说,小姐刚刚出门玩耍,在河边被人掳走了。”
赵德天大怒,“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要你们照顾小姐,就是这样照顾的?”
下人呐呐无言。
他只是一个传话的,小姐的事与他无关哪。
可看着自家老爷阴沉的脸,他一句话都不敢说。
☆、097、人质换人质,赵诗诗被玩坏了(3)
“滚出去!”
将下人赶走,赵德天怔坐在椅子上。
脑中猜测着赵诗诗被掳的凶手。
赵德天最先怀疑的,就是石头岭,不外乎其他,因为死去的那两个山匪。
可是转念一想,石头岭应该没这么快得到消息。
赵林兴才走多久?
那会是谁呢?
不知怎的,赵德天脑中突的浮现出凤珩的身影。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怀疑上这个半大的少年,可他就是觉得,这件事与凤珩脱不开关系。
上一次,他想采取硬手段,直接将凤珩绑回赵府给诗诗作伴。
也是那一次,他见识到了这个少年的不一般。
年轻小,武功却不弱,绝不可能是普通人。
回来之后,他也曾问过手底下的人,下人说,凤珩的招式很正统,像是从军营里出来的。
从那时起,赵德天的心里,就为凤珩打上了背景不低的标签。
这也是他后来为什么一直没有再出手的原因。
这一次,也是诗诗执意闹着非要凤珩,他逼于无奈,才动的手。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选择硬绑凤珩,而是选择了迂回方式,借苏曼卿让凤珩就范。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特意跟石头岭做了交易,让石头岭那边出手。
现在看来,还是失败了。
若诗诗真的是那个姓凤的少年掳走的话,那下一步,他必定会用诗诗,来换取苏曼卿和吕穗穗。
理清了一切,赵德天也没那么着急了。
至少,诗诗现在绝不会有危险。
赵德天老神在在的等着,看似平静,心里其实还保持着一抹迟疑。
不过很快,这抹迟疑,就消散了。
因为,有人在外面,朝他书房里扔了一块石子。
石子上,绑着一张纸条。
纸条上只有一句话。
“想要你女儿无事,就放了苏曼卿和吕穗穗。”
“呵,以人质换人质么?”
赵德天轻嗤一声,对凤珩倒是多了几分佩服。
这般年纪的少年,做事就这么会算计了,也不知道是谁家教出来的孩子。
不过对面拿捏着他的软肋,赵德天也不敢有别的念头。
放下纸条,他提笔写了封信。
“来人,把这封信,送去给东街的陈二。”
有下人进来,领了信又出去了。
*
这时,苏志远坐着马车,才刚到赵府。
因为凤珩的缘故,赵德天一肚子气,听到下人禀告说,苏志远来了,他直接丢下句,“不见。”
站在赵府门口,苏志远听到下人的回话,不禁拧起了眉。
硬朗的面容,也多了几分疑惑。
赵德天不见他?为什么?
他抓了卿卿,不就是等着跟他谈条件的么?
下人还在致歉,“苏掌柜,实在不好意思,我家大人今日累了,苏掌柜请回吧。”
苏志远是一脸茫然着出来的,一坐上马车,他立即吩咐了下去。
“腾龙,你去打听打听,看赵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哎,我这就去。”
腾龙离队去了周边找人询问,苏志远则是先行回了苏府。
苏志远回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主院。
苏曼卿是晚上被人绑走的,从得到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一夜外加一天。
这一天一夜来,苏家上下基本都没怎么睡。
曾云柔更是偷偷哭了好几次。
这会曾云柔刚睡下,外裳也没有脱,只是用被子随意的搭在了身上,发髻和首饰,一样未摘。
她眼下的青意,让苏志远心疼的厉害,微抿了抿唇,弯腰为她擦去了眼角残留的湿意,又掖了掖被子,这才退了出来。
“爹,有消息了吗?”
苏江庭正好进院子,瞧见父亲在院子里站着,顿时迎上来急切问道。
苏志远摇头,“只是查到跟石头岭的山匪有些关系,你也别急,先去睡一会儿,卿卿的事还有爹呢。”
儿子眼底,也是一片青色,一看就是整夜未睡。
苏江庭摇头,“我不困。”
妹妹出了事,他怎么睡得着?
知道他的性子,苏志远也不再劝。
恰好这时,腾龙回来了,不用人问,腾龙就兴冲冲将自己打听到的事说了出来。
“老爷、少爷,赵府出事了!”
“赵家的赵诗诗,也被人掳走了!”
“嗯?”
苏志远眼睛睁大,赵诗诗也被人掳走了?
这可是个大消息。
难怪赵德天心情不好,连他都不见。
再往深一想,苏志远就更高兴了。
卿卿和穗穗,是赵德天绑的,现在赵诗诗也被绑了,这是有人在救那两个小丫头么?
苏江庭却不知道这事跟赵家有关,还以为那人贩子嚣张到,连赵家的人也一起绑了去。
顿时问道,“那赵知府有什么反应吗?他救女儿,应该也能帮我们找到卿卿吧?”
苏志远和腾龙对视一眼,也没什么心思给苏江庭解释。
“是,所以你放心吧,先去睡一觉,不然卿卿回来了,你这副模样她都不一定认得出来。”
苏江庭这才察觉到自己的不妥。
昨日晚上,先是和曾铭一起去追偷银子的贼,跑了好几条街才追到。
后来又出了卿卿这档子事,又一路急忙赶回苏府。
加上跟着家丁们在外面找了一晚上,他一身的衣裳早就弄得乱七八糟,都见不得人了。
“也对,那我先去洗洗,要是找到卿卿,爹你可一定要告诉我!”
“行了,快去吧!”
笑骂了句,将人赶走,苏志远这才敛了笑意,眯着眼问道。
“你觉得,赵家这事,又是谁做的?”
腾龙搔了搔头,“不知道。”
江城就这么点大,敢得罪的赵德天的,更没几个。
可这些人中,也没有跟他们苏家关系好的啊。
谁会为了小姐和吕家小丫头,做出这种得罪赵德天的事来?
“算了,是谁无所谓,只要能让卿卿安然无恙的回来就好。”
苏志远也不想深究,只要这人对他们苏家没有恶意就行了。
说是不想计较,可脑子里,却止不住的浮现出某人的身影。
会是他吗?
从昨日卿卿被掳走之后,他也失踪了。
能为卿卿做出这种事来,又恰好有时间的,他再也想不出第二个。
而此刻,被苏志远怀疑的凤珩在干什么呢?
他在,报复。
赵德天这一辈子最宝贝的,就是这个唯一的女儿。
女儿就是他的命根子。
赵诗诗如今在他手里,凤珩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况且,他没有忘记。
卿卿会被赵德天绑走,缘由就是赵诗诗。
“步杀,将人弄醒。”
步杀依言点了昏迷小姑娘身上的某个穴位,赵诗诗悠悠转醒。
她揉了揉眼睛,乍一看见面前的凤珩,还有些不可置信。
“凤家哥哥?”
等确定是凤珩本人之后,她嘴角的笑意都咧到天边去了。
“太好了,凤家哥哥你真的理我了,爹爹果然没有骗我!”
她还以为,爹爹做到了答应她的事,把凤家哥哥带了回来给她作伴。
这是主院的房间,赵诗诗被扔在地上,凤珩就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半靠着椅背,微垂着头,怀里还抱了只毛发雪白的兔子。
听见赵诗诗欣喜的声音,他抬眸,狭长艳丽的凤眸尾,泛着丝丝腥红,无端透出几分凉意来。
“说够了?”
凉到没有温度的嗓音,落入赵诗诗耳里,她有些愣。
“凤家哥哥……”
不高兴么?
凤珩没理她,勾了勾手指,“步杀。”
一旁的步杀,恭敬递上了一把匕首。
凤珩接过匕首,在手里把玩着,凉到入骨的视线,一直在赵诗诗身上打转。
赵诗诗猛地一哆嗦,终于察觉到不对了。
“凤家哥哥……我、我爹爹呢……”
提到赵德天,凤珩的脸色更冷了,薄唇微勾,手中的匕首一转,猛地扎了下去。
“啊!”
赵诗诗捂住眼尖叫,温热的血迹,溅了她一身。
吱吱吱——
雪白毛发的兔子,被殷红的血迹染成了红色,随着失血过多,它不住的发出哀鸣声。
听见声响的赵诗诗,抖着身子偷偷的移开了手,入眼处鲜红一片。
少年怀里,那只兔子已经失了温度,躺在那一动不动。
红色的血,湿透了少年的青衣。
看着少年一身的殷红,赵诗诗咽了咽口水,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凤家哥哥好可怕,她想回家。
将她的表现收入眼底,凤珩内心没有半分波澜。
按着兔子的尸体,他握住匕首,用力的划破了它的皮毛。
手中的匕首,犹如画笔,勾转间,就将整张兔皮剥了下来。
赵诗诗彻底吓懵了,以她坐在地上的位置,刚好能看见兔子的全状。
那刺入兔子身上的匕首,是如何将兔皮分离下来的,她看得一清二楚。
赵诗诗浑身发冷,几乎坐不住。
就好似,那匕首割的不是兔子,而是她的皮一般。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因为害怕,她已经满脸都是泪水。
凤珩的动作还在继续,他不止是剥下了兔子的皮毛,还将兔子的肉一块块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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