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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一妇当关-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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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不语。
    柯云嵇见她愣愣地不说话,以为她又生气了,暗自叹息,他这辈子怕是再也得不到她的原谅了。
    “谢谢。”
    突如其来的温言,莫名地颤动了心弦,恍若时隔多年的老友,突然的相遇,心中的激动难以言辞。
    他想要什么?被过往种种的阴错阳差一次又一次地错失彼此,他曾经犯下的错,已经令他在多少个深夜里忏悔,终于在听到她的一句“谢谢”之时,才明白原来这些日子的隐忍,这些日子默默的付出并不是一无所获,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她还是明白他所作所为。
    也许真情并不是要说与人听,真正能呵护感情的维系感情的是他们彼此之间的信任与温暖的依靠。渴望对方动情地言语,自己便要付出同等的真心。
    眼睛湿润润地,柯云嵇激动地不知说什么,这一刻他失措惊慌地像是个孩子,那么的慌张,那么的无措,腮边似乎还荡漾着些许的晕色。
    赵安然没有柯云嵇那么激动,心里莫名的喜悦淡淡地萦绕心头,他始终没有负了她,纵然有所失,他已经尽力。
    “外公的事,你已经尽力了,以往都是我的不对。”赵安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为什么要同他道歉,又为什么要宽他的心,“今后,我…不会再麻烦你,靖王已死,我舅舅他们可好?”
    “很好,我将他们安置在乡下庄子里。”
    庄子里…
    “明日便将舅舅他们接到城里吧,今后不必再麻烦你了,表哥同我会照顾好舅舅舅妈。”
    柯云嵇敛神,眼睛瞪大了,那样明显的失望,那么明显的遗憾,“然儿,我们不能重新开始吗?”
    赵安然如何做想柯云嵇不知道,此时他心里的愤怒无与愈加,上前握住她的肩膀,令她不得不面对自己,手上的劲儿用过了,赵安然疼痛地氤氲了双眼,红着眼圈看着他。
    只此一眼,柯云嵇顿时软了下来。
    强行留下她?只怕赫连希不会轻易地允许,任由她离开?他又如何舍得!好容易她主动上门,他能感觉到她的情意,只不明白为什么她要死死的抗拒。
    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似乎一直忽略了这个问题。他与她之间并不是有没有感情的问题,他们最大的问题便是他始终不懂她,她对这份感情明显的排斥与恐惧,让他愈加迷惑。
    门外小厮匆匆而来,屋内凝重的气氛令他不得不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跨进门,不敢发出一丝的响动。
    “少爷,侍读大人派人来说他同太子外出巡视,将少夫…姑娘托付于你照顾些时日。”
    赵安然与柯云嵇都震惊了。
    安然手足不安地张口欲言,却不知如何开口。柯云嵇眼中满是惊喜,这等机会…赫连希,柯云嵇对他有了不一样的看法,起码在柯云嵇看来,赫连希能为妹妹幸福着想,放弃心中仇恨确实不易。
    以侍读大人的能耐怎么会安置自家妹妹的地方都没有,显然赫连希在帮他。





     第206章 朝夕
     更新时间:2013…11…11 0:14:41 本章字数:3727

    
    关关来了 ,,,O(n_n)O~
    ………………
    问清楚娄海究竟是怎么回事,赵安然才面色苍白地坐在椅子上发呆。。
    南方灾情严重,尽管有祝云非亲自赈灾,情况虽有好转民心也并不安稳,此时太子亲临,有很大的一面是为了安定民心。
    表哥走了,偌大的京城她一个小女子能怎样?太子不在京都,表哥也不在,她住在太子府里固然稳妥,可身边没个可心的人表哥也不放心。
    她同柯云嵇闹得不愉,他对她的心思想必表哥心中一清二楚,将她托付于他不若说是将她交还给他,毕竟他们是夫妻,这终究是改不了的事实。
    一时之间无措起来,赵安然惊惶滴溜着眼睛不敢张望,就连呼吸都静谧无声,她的张皇,柯云嵇心中无奈。
    京中之夜,昏昏如鸦。
    香阁微风如絮,更漏惊晓,独倚栏窗。夜已深,移步回床,轻合双眼,自怜中不知何时竟睡着了。
    柯云嵇岂会不知她心中无奈,只这样的机会少之甚少,他不能错失。
    远远地站在屋檐之上眺望那边倚楼娇格,见她叹息连连,亦颇不是滋味,愁绪涌上心头,挥之不去。。
    少顷,见她回屋,蹑手蹑脚地蹭到她是住处,细听屋内没有丝毫的动静,知她入睡这才翻身一跃进了屋子。
    负手站在窗前,见她眉宇锁深,伸手轻轻为她抚平,只听佳人轻嗯一声,忙一个闪身躲到了一侧。
    殊不知,此刻他腹背已是汗涔涔。
    怕惊了她的梦,还是怕她醒来惊恐的双眼?或许两面都有。
    明明并非天涯咫尺。人在眼前他竟没有一丝的勇气开口,这样的夜色浓稠,他多希望能抱着她的娇身相拥入眠,如此偏偏不敢动作,生怕惹恼了佳人。
    大约站了一个时辰,柯云嵇才跃身离去。
    放下的纱帐在他跃出窗子的那刻,素手撩开帘子,探出脑袋眼睛眨了又眨,最终化作一声长叹,合上了纱帐。究竟是睡了还是醒着无人知晓。
    清早这天气竟然别样得好,红晕朝阳伸出脑袋,庭院里微风拂过翠竹沙沙。浅浅地小湖随之荡漾着,如阁楼闺蜜丝丝蜜语,清清浅浅似醉非醉地教人欢喜。
    早膳原是在厅里一道吃的,只赵安然却不大乐意,遂叫人将饭菜送到屋里来吃。柯云嵇苦苦等着,待看见娄海吞吞吐吐磨磨蹭蹭地模样,才失望地闭了眼睛,缓缓心绪,自己吃了起来。。
    一连着两日二少夫人竟然都是在自个的屋子里用膳,哪怕是少爷着人去请了。她也是推脱着不肯来,娄海见自家少爷哀怨的样子,心里很是不服。当初少爷固然有错,可少夫人难不成能记一辈子的仇?少爷为少夫人做的也不少,娄海心里为少爷叫屈,其他书友正在看:。
    其实不光娄海,就是赵安然身边的菊儿竹儿也瞧着姑娘狠心,二少爷每日里细心地照料。就是看不见姑娘总也惦记着姑娘,不时地送些轻巧地小玩意儿都姑娘开心。偏姑娘铁石心肠就是不松口。
    这日里,柯云嵇正愁眉苦脸地在书房里执笔默书,二神心意的娄海这几日眼见少爷吃不好睡不好,夜里总悄悄地去守着少夫人,想了想,上前道:“少爷,山不就人,人就山,少爷这样对少夫人,纵然千好万好少夫人也不知道,您本来就同少夫人是夫妻,难道吃饭就非得在厅里?”
    柯云嵇笔尖一顿,嘴唇微翘。
    娄海的话可谓的醍醐灌顶,这几年来,他对安然如何,她定然是知晓的,既然她始终不肯点头,那他就该使出痴缠的功夫,黏着她,难道在自己的府里她还能将自己赶出去。
    何况,他也是瞧出来了,安然对他心意是有的,赫连希这外出不会轻易回京,他既然要成全他,他难道要蹉跎了这些日子不成?
    想清楚这些,柯云嵇便放下了笔。
    午膳时将近,赵安然正捧着本游记在看,忽地丫鬟婆子们竟一个个如鱼而来,一碟子一碟子的菜竟是超出了许多。
    安然忙放下书,看去,“怎地今日这么多菜?”
    她一个人根本就吃不了这么多,微蹙着眉头,不解。
    不等丫鬟婆子们开口,柯云嵇爽朗一笑,不见其人先闻其声,“然儿既身子不爽快,自然就不劳动你移步了,以后便就在然儿的房里用膳即可,我却是愿意来的。”
    你愿意来我却是不愿意见你。
    但寄人篱下,这样的话不能出口,勉强一笑,“二少爷,男女大…”
    “然儿多虑了,你我既是夫妻,便无须在意那些个,男女大防我们二人一起用膳是不妨碍的。”
    赵安然没想到柯云嵇居然这样无赖,微怒道:“想必二少爷忘记了,你的二少夫人早已作古,眼下我并非你妻,自然是要守礼。”
    “尽不去管那些,我饿了。”
    也不理会赵安然究竟乐不乐意,竟坐在了赵安然身边。
    赵安然无语又无奈,却又没法子将他撵出去,这毕竟是柯家。
    原本想着他吃了饭也就走了,哪里知道他居然赖在这里不走了,凑着脑袋在赵安然跟前一道看书。
    她只得将书丢下,由着他一人看。
    柯云嵇也不客气,拿着书自己品读起来,津津有味地看着仿是忘记了屋内软玉温香之人。
    赵安然见他专注,侧脸瞧着棱角分明,一如往日的俊逸,上一世他也是这样坐在书房里看书,不同的是她并不陪伴在跟前,而且她趁他不注意悄悄地溜去书房里瞧。
    那时她很爱他。
    男女成亲前是不得见面的,她同他亦是父母之命,并不曾见过对方,只是她的洞房花烛夜有些荒唐,可他俊逸的面庞,那样的锋芒,即便他那么坏,对她是坏到了骨子里,她还是死心塌地地爱了。╮(╯▽╰)╭
    她从不曾见过外男,新婚夜的柯云展也只是她心中的过客而已,并不曾留下痕迹,他…那般凌辱于她,她却是真的喜欢了。
    或许是因为他是她的夫君吧。





     第207章 残花
     更新时间:2013…11…11 0:14:42 本章字数:4344

    
    柯云嵇的倔强痴缠在赵安然的心底留了浓重的一笔。。
    她执拗地不去理会心中的真情,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即便是不再恨也不能爱上,可他的纠缠令她的心一点点地软了。
    朝夕相处,他对她并非呵护有加,反倒有时会同她吵闹一番,可她觉得这样的他更有生机,更加鲜活,原先的他虽然风流,实是教人难以琢磨,这样表露无遗地他,她能感受到他的爱怜。
    “瞧我这一副如何?”
    落雨惊荷…
    细雨微朦,浓雾似烟纱轻妙,帘纱濛濛致之中,粉嫩的荷花随风而舞,倾斜着身子如曼妙地少女,只雨打荷花时候,微微敲碎了片片地荷花瓣,落于湖面上,飘零之意竟叫人倍加感伤,。
    残荷…
    世人皆爱以花喻女子,难道在他心中她便是这一朵残花吗?
    思至此,不知怎地竟落了泪,哽咽不止。
    柯云嵇原本正自得着,哪里知她竟哭了起来,忙放下了荷花图,挪步到她跟前,“然儿这是怎么了?”
    心中不禁疑虑,难不成是这几日他过分了些?同她拌嘴玩耍吵闹,她竟是今日才恼了的?
    赵安然自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自己心里一味地想着残花,再想到她如今的飘零无依,不觉眼泪更是不止。。
    其实最怕伤害的是心,最不怕伤害的也是心。
    一个人或许背叛过别人,或许被别人背叛,或许不曾背叛也不错被背叛,背叛过的人连自己都不相信,如何去相信别人?被背叛的人受过伤再难相信,而那些不曾背叛亦不曾被背叛的人,难免心中惶惶不安。怕背叛,更怕被背叛。
    人心最难懂。
    安然纵然再世为人,她依旧对人生迷茫,她就是她,纵是精明过人却也是善良太多,终究是良善被人欺,亦有有情人偏爱于她,柯云嵇不论是前世亦或是这一世,他的心其实都在赵安然的身上。
    不过造化弄人,那一世他爱的方式不对。想去探究她的内心,却弄得彼此遍体鳞伤,最终她死了。他也追随而去。
    这一世,他依旧偏激,依旧误会了她,好在他就算偏激也还是相对平和,对她可谓是纵容。而她,也没有因为羞辱而心碎不堪,没有轻易放弃生命,她懂得了保护自己,保护自己所牵挂的人。
    见到她的眼泪,柯云嵇心里揪痛。
    “然儿。别哭了,我…我以后…”
    不再纠缠的话就是说不出口,他不知道除了纠缠该如何接近她。不靠近她他便难以温暖她的心。。
    放弃容易,可他放不下。
    良久,赵安然哽咽之声渐小。
    “我在你心里就是一朵残花吗?”
    她其实想说的是残花败柳,可她如何能那般说自己,她更怕他点头。残花,不过是摧残过后的凋零。她自认能够承受。
    柯云嵇惊愕,这残花之意又是如何说起?
    眼睛看向雨中荷花,这娇嫩的荷花确实有些颓败,尤其边角上的花瓣更是落入了水中,飘零着。
    柯云嵇顿时眼睛一亮,而后又是一阵的黯然。
    在她心里还是不信任他。
    “然儿,你在我心里从不是那些花。”
    赵安然一阵心酸,残花好在是花,在他心里她竟是花儿的陪衬,那么不显眼的荷叶吗?
    柯云嵇见她感伤,不去理会,自顾自的说道:“其实你于我而言,早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我的心,更是我的骨。”
    这样露骨的表白,赵安然顿感羞涩,红着脸别过头不去看他,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或许不懂,在见你第一面时我就觉得我已经认识了一世,今生不过再续前缘,在没有遇见你的时候,每一个夜晚我都会梦见同一个梦,那个女子的背影恨模糊,可见到你我便知那是你。”
    “我没有见过梦里的那张脸,但我就是知道,是你。”
    赵安然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看他。
    “你不信?”
    赵安然没有说话,她实在是太震惊了,她是重生之人,难道他也是?可他为何没有一点记忆?
    一个个疑团在心头萦绕,挥之不去。
    柯云嵇见她沉默,脸色凝重而犹疑,心里倍感失望 。
    是了,这样荒唐的说辞,她如何能信?
    失望地低头,“然儿你好生歇着,午膳时我再来陪你。”
    赵安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听他要走,骤然出声,“你…”
    柯云嵇惊喜地回头,对上她的眸子。
    她不知如何开口,说重生回不回吓到他?她抬眼看着他,犹豫了片刻,说道,“我没事。”说着吩咐菊儿送他。
    柯云嵇说不出的失落,不过好在她第一次开口让菊儿送他,也算是有了丝毫的进展,她毕竟开始关心他了。
    脸上的黯然之色不见减退,眼中却也有了一丝的喜色。
    午膳时,赵安然以为他会板着脸,毕竟早上离开时他的黯然她看在眼里,可他满目笑意地进门,她看着他阳光的笑脸,眉目间也有了笑意。
    不知为何,他这般的包容让她心里有种淡淡的喜意。
    或许有那么一个人包容自己,真的很幸福,但她还是对这份幸福有着丝丝的恐惧,她怕这又是一场梦境,让人万劫不复的梦。
    ╭╮(╯_╰)╭
    ………
    知否那人心?
    她不敢再爱,心底的恐惧一点点蔓延。
    漆黑的夜,浓浓的雾侵蚀着月色朦胧,残月悬挂空中,灯烛滴泪,青苔沾阶,睡意朦胧时一曲清平之调随风而来,丝丝入扣,声声入耳。
    是他在吹箫。
    他的才情一如那一世,令人羡令人爱。╮(╯▽╰)
    起披薄衫倚栏窗,一片明月照水波光潋滟,娇嫩微寒轻抖罗衣,灯烛闪闪欲昏,烟笼薄纱,他影伫立教人心不安。
    小楼一夜,**多短,彼此相望而不相知。红蜡滴泪,似哀似泣,青菱波巡巡而去,寂寥独对月光畅相思。
    她以为他不曾看见,其实,他一直在看着她,眼光不曾离开片刻。
    ??
    感情这东西最是磨人,关关自己也很迷茫,该不该给他机会?
    这篇文写的有些乱,凌乱道关关都不知道该如何结尾…





     第208章 醉后真言
     更新时间:2013…11…11 0:14:43 本章字数:4263

    
    第208章 醉后真言
    薄妆女子清雅素淡,便是这素面朝天更觉不俗。。
    安然捧书自读,丫鬟一个个竟在这半晌的时辰上了小席面。
    放下书,问:“不到用膳的时辰,怎么这个时候上菜,可是有谁要来?”心中不免嘀咕,便是要来客也不该在她的房里,其他书友正在看:。
    心里恼了,面上立时显了出来,紧绷着脸颊眼睛盯着那丫鬟。
    小丫鬟被她瞧得头皮发麻,支支吾吾道:“并不是外人要来。”
    说罢不等安然细问便慌忙夺门而去。
    安然见此,暗叹一声也只得静待。
    少顷,柯云嵇手里拎着一个小竹篮子进来了,见他面带笑容,不由地抿嘴,他自作主张令她心中微愠。
    见她脸色不好,柯云嵇没多说,只凑到她跟前,拉着她坐到餐桌前,“今儿我们小酌几杯,这是前几日我叫人快马加鞭到北方极寒之地买的梅子酒,据说女子喝了极养容颜。”
    梅子酒其实并不是酸梅子酿制的酒,而是极北之地寒冷时节冻干了的梅花花瓣,终年埋入地中,窖藏十年,而后在冬日极冷之时酿制而成,这梅子酒并非市面上的卖品,而是达官贵人雅兴之物,非在极北之处哪里能有这个?便是贡上的也不过几坛子而已。。
    可见柯云嵇是下了大工夫的。
    柯家在极北处并没产业,他这样买来的梅子酒怕是花费了不少银钱心思。
    柯云嵇亲自斟酒,屋里没留下一个丫鬟伺候,赵安然有些不大自在,“叫菊儿来倒酒吧。”
    柯云嵇笑笑不答话,径自将酒杯推到她面前,“多久了。我们没这样好好坐在一起这样喝酒了。”
    赵安然不知怎么搭话,闭口不言。
    柯云嵇也不介意,与她碰杯后满杯喝尽,见她未动,“怎么不喝?这酒不辣,尝尝?!”
    这酒是不辣,甚至有些酸酸甜甜的味道。他明明不爱喝梅子酒,这是专门为她吗?暗自摇头,怎么会呢,他不会的。╮(╯_╰)╭闷头将酒喝了。一股酸甜之意划过嗓子,梅子酒毕竟也是酒,她本不善饮。瞬间脸颊两团红晕。
    不知为何,柯云嵇竟连番地与她对饮,她不喝吧,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看,实在无奈。赵安然不觉间已喝了半壶酒。
    梅子酒香甜,后劲却足,待安然站起身时身子不由自主地摇晃,眼睛看着眼前的柯云嵇也有了好几重的重影。
    “好几个云嵇。”
    柯云嵇身子微怔。。
    她叫他云嵇。
    他如何能不惊,她这是第一次这么叫他,那么亲昵。
    柯云嵇看向赵安然。见她醉意朦胧,她这是酒后吐真言吧。不由地翘唇。
    将她安置于床榻上,盖上锦被。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如娇羞地胭脂晕开了层层的粉。
    “你心里有我,为什么要那么固执。”
    违背自己的心,你心里也不好受吧。柯云嵇这么想着,突然觉得他错过了许多。既然知道她喜欢,为什么当初要那么强迫她误会她。
    柯云展是他的哥哥。安然是他的妻子,明知二人清白,却还是忍不住地愤怒,尤其是看到安然看他哥哥的眼神,丝丝地崇拜与感激,更是让他觉得不如人,一股自卑之感油然而生。
    是了,是他自己的自卑让他觉得低人一头,即便那人是他的亲哥哥,他还是不喜欢她眼中有他,好看的小说:。
    妒忌果然是最害人的。
    他的低喃,她听不真切,朦胧中感到身边有人,微眯着眼睛从眼缝中瞧见了他。
    他怎么在这儿?
    他不是在那些小妾哪里吗?
    她想要抬手摸摸他的脸,看看这是不是真的。恍如隔世,那时他坐在她的床榻之前,照料病重的她。
    只是手臂无力,瘫软在锦被上。
    “他不会在这儿。”
    良久,她不再言语,一脸的没落。
    他以为她睡着了,不再言语,为她掖好被子,另取了一床被褥正欲躺在她身边,只听她哀声一叹,眼中淌泪,“云嵇,我要死了你也不会来看看我吗?我就那么让你厌恶吗?”
    柯云嵇疑惑,厌恶?死?
    瞪着眼睛看着安然,想了想问道:“然儿,你是不是梦靥了?”
    安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那一世的愤恨,她如何能忘记,“我没有做梦,你真的又去了那些妾侍的屋子,柯云嵇,我哪里不好,要这么对我!”
    看她哭的伤心不似作假,可他确实在有了她之后不再踏足侍妾屋子,更不再到外面的青楼楚馆厮混,哪里又冷落了她?
    她怎么会这么说?怎么会这样想?
    她不是在说谎,醉酒的她如何都不会说谎,那么她所说的又是什么?
    “然儿,什么小妾?我怎么不懂你说的什么?”
    耳边厮磨的话语热乎乎的吹得痒痒的,扭头伸手拍开,“我的新婚之夜没有了,我的孩子也没有了,你为什么要还有那么侮辱我,我…我和大哥真的是清白的。”
    孩子?
    清白?
    柯云嵇更是愣怔了,这都从何说起?他看向安然的眼睛里更多了一分的探究,或许她究竟瞒着他什么。
    似乎是醉了,最终柯云嵇再怎么问,她也没有再说什么,可一连串的疑问已经令柯云嵇疑心了。
    那些明明子虚乌有之事,她说的那么真切,哭得那么伤心,可见不似假,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为何对他如何地成见?
    柯云嵇躺在床上再没有办法入睡,直到黎明时分,低声叫人伺候起身,早早地坐在床边五步开外的椅子上,等着她醒来给他一个解释。
    他越来越不懂了,她究竟瞒了他什么,又为什么那么恨他。
    第一次在铺子里遇见,明明是初次相见,她眼里的恨意,他犹记在心,那么清晰。
    这是一个焦灼不安的夜,他知晓了她的心,同样心底的迷惑却是更多了。
    一个个谜团聚在心里,如同小伙团在燃烧,令他坐立难安。
    ※※※※
    呃…
    头好疼。
    床榻上传来一声哼哼声,赵安然捏着额头挣扎起身,“菊儿?”

第209章 逼迫

    安然喝过了参汤,脸色仍旧苍白,额头还是冒着虚汗。

    从她起身,柯云嵇就坐在那,似雕像一动不动眼睛却直看着安然,似是要将她看穿,让她很不自在。

    兴许是心虚,她总觉得不踏实。

    柯云嵇脑若充浆,孩子,妾侍,厌恶?

    重病?

    他如何都想不通,安然明明好好的,她并没有过孩子,可她为什么会说那些话?那时的她面色凄苦,悲从心中,绝不会信口雌黄。若是真的,那…究竟是什么时候?他怎会丝毫不知?

    清白?

    他虽误会大哥同她,但绝对相信她的清白,也从未表露过不信任的心迹,她如何说得那些话?

    她竟瞒了他多少事?!

    疑团裹疑团,他忍不住凝视着赵安然。

    被他看得不自在,安然侧过脸,看向一边,“你怎么能那样盯着人看,你的教养哪里去了?”

    语中略带嗔怪,若平日柯云嵇就住了,只此时他却没法子收目。

    良久,赵安然见他不言不语,眼睛也是直愣愣地盯着她瞧,原本的羞涩此时也有了些许的恼色,不悦道:“柯云嵇!”

    柯云嵇知她要恼,忙收了目光,眸光却是不时地看她一眼。

    赵安然实在无奈,她从未见过他这般瞧人,就是再好得脾气也被他瞧的恼了,“再这样你就出去!”

    他略收了犹疑的目光,抬头正色看她,郑重严肃地说道:“然儿…我们是不是以前就认识?或者很早就认识了?”

    赵安然突地一愣,磕绊道:“怎,怎么会这样说?”

    “第一次见面我觉得你恨熟悉,像是相处了很久。我对你再了解不过,甚至心底里的那份欢喜竟是久别重逢之感,而你初见于我那样的愤恨,眼底的恨意那么明显,我想我们肯定在之前就认识,甚至熟识。”

    安然低头不语。

    认识,她怎么会不认识他,只不过这一世她对他有爱,也有恐惧,那一世的凄苦。她如何能忘!

    死已不惧,可她怕失望,更怕失去。

    受过伤的心未曾弥补过。再一次被划一个刀口?她怕她会伤上加伤。

    安然敛了思绪,牵强一笑,看似明媚实乃舔泪,“在赵家我虽不招待见,可也是堂堂正正的大家闺秀。闺阁女子如何得见外男?便是见也是丫鬟陪同家人在场,我自来不曾参加过宴席,更不曾私自出门,我又怎会见过你,你多心了。”

    虽然知晓她的秘密他不可能洞察,可心里还是很忐忑。眼睛小心翼翼地偷偷打量他。

    噌地起身。

    柯云嵇俯身靠近赵安然,眼睛一眨不眨。

    赵安然原本看着他的眼睛不安地四处游离,“你快坐下。这般模样叫人瞧见可怎么办?!”

    她心虚时眼睛就会四处漂,她很不安。

    她的慌张丝毫不落地看在眼里,心里对昨夜的醉话更是信了三分,只那些事情从未发生过,她却香水经历过一般。那样发自内心的苦楚绝对学不来,她。实在令他不解。

    “然儿,安笙跟着尤先生很有些日子了,你不担心他吗?”

    安然猛地抬头,脸色煞白,“你怎么…”

    见她如此,心中更是叹息,她究竟还是不信任他。

    “安然,我就那么让你不可信吗?”

    安然不语。

    信任,早在她死过一次再醒来时就再也不信了,心已空了。

    拖拖拉拉地,见她始终不曾开口解释,柯云嵇眼睛微微一眯,伸手握住赵安然的手腕,紧紧地抓住,虽不疼却也不能挣脱。

    “你…”

    “我要知道,孩子是怎么回事?侍妾又是怎么回事?重病又是什么时候的事?还有…。”他到底没有说出清白二字,坚定道,“你别否认,昨夜里我亲耳听到你说了这些,我一定要知道!”

    赵安然忍不住一阵慌乱,眼睛再不敢看他。

    心里不断地自问,他怎么会知道的?难道…不会的,若他果然同她一样便不会再问了,可他…莫不是昨夜…想到昨天喝多了酒,心里咯噔一下,脸色骤然煞白,毫无血色。

    他会不会将她当做怪物?一缕孤魂回归,他若知道肯定会嫌弃于她,既然他问,干脆说于他就是了。

    张了张口,始终难以言辞。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话毕尤觉他多疑,“什么妾侍孩子的,我不知道。”

    赵安然眼睛一闪一闪地,愤怒地转身不再面对他,掩在胸前的双手紧紧地攥着手帕子,心里盘算着如何应对。如今看他的样子怕是不容易过,可说…她又怎样启齿。

    她越是躲闪越是心虚,他越是肯定她隐瞒了许多事,也越发坚定了决心。

    “昨夜你喝醉了,许多话兴许不记得,我却是记得清楚,你口中的孩子是怎么回事?侍妾又是哪个?还有,你身体明明很好,又怎么会有重病一说?”柯云嵇见她张口要说,抢先道,“你不必否认,便是否认了我不信。”

    赵安然根本就没想到柯云嵇会这么坚定,她心中有秘密,可她不敢也不能同任何人说,更不想同他说,虽则嘴上她拒绝,可自己焉能不知自己的心,他怕看到他厌恶恐惧的眼神,他宁可一辈子不得到,也不想他将她看做怪物。

    柯云嵇这一日一直守着赵安然,嘴上不说心里其实也并不踏实,他没有再多问,只是静静地陪着她。

    “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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