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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一妇当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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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了柯家二少爷还会活着吗?’他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他。。。她简直不敢相信,他真的要陪着她一同‘死去’吗?
他应该只是说说吧,柯家大夫人岂会容许他胡闹。
赵安然在他离去后哑然失笑,她竟然也痴了,差一点就相信了。
来不及多想,她急忙叫菊儿将沈青唤来,“沈青,你马上亲自去一趟鄞州,到鄞州城里找到尤先生,告诉他赵家二姑娘没事,然后你就留在那儿不要回来了。”
沈青跪下,道:“姑娘是不要沈青了吗?”
赵安然亲自扶起她,“不是的,以后你就跟在尤先生身边的那个小少爷身边服侍,他。。。他是安笙。”
沈青惊讶地抬头看向赵安然,见她很是认真,他激动地磕头,他一直都觉得四少爷没死,原来四少爷竟然是跟在尤先生身边,他可是听说过,尤先生的才学就是当今陛下也是想请为皇子教学的。
“沈青一定会好好跟着四少爷,好好照顾四少爷”
赵安然摇摇头道:“以后他不再是四少爷了,你只管称他少爷就好,我也不是二姑娘了,‘二姑娘’已经死了。”
沈青答应着离开了。
至于桐州那边,赵安然觉得还是得让燕大哥留下的人去办,她手上也没什么可信之人,燕大哥的人虽然出身不好,但好在都有一颗赤诚之心。
为了以防万一,赵安然还是在鸽子的脚上绑上了两个空白的小纸条,以引开柯云嵇的视线,她不知道柯云嵇有没有派人盯着她,她只能做好完全之策。
娄海正坐在简易书房门口发呆,派在隔壁院里盯着的一人闪身站在了他面前,他抬头见是隐卫忙引进了书房。
“少爷,隐卫来了。”
柯云嵇继续写着大字,一边问道:“什么动静?”
“二少夫人唤了沈青说话,沈青回去后并不见动静,倒是二少夫人让人放了两只信鸽,一只向南,一只飞往京城方向。”
南?柯云嵇疑惑了,南方有什么?
京城有赫连希和太子殿下,赵安然传信京城并不稀奇,但南方并没有赵安然的什么人,她。。。难道是赫连家的人都在南方?
想到这种可能,柯云嵇突然觉得他的这个妻子真的是太不简单了,从京城去往南方,至少要过临州或者孟囤,赫连家能安全穿越大乘南北,必定有她一分功劳。
靖王一直在寻找赫连家的人,鄞州兵马司王耀文也在寻找他们的下落,他有心将消息透露出去,但若是她知道了,一定不会原谅他。
只是,柯家是支持靖王上位的,也只有掌握赫连家才能逼迫赫连希里应外合。
他不会伤害赫连家人的性命,只是让他们配合靖王行事而已。
“不必再盯着二少夫人了,你马上叫上另一个隐卫,一南一北地跟着鸽子,看看鸽子去什么地方。”
隐卫领命离去,柯云嵇心中愧疚,但大业当前他只能舍去小我。
他坚信,只要赫连家站在靖王这边,赵安然也会同他一条心,到时候他与她便不再对立。
太子府里,信鸽停在赫连希的窗棂上,他伸手将信鸽拿在手里,捻开卷着的纸团,看到一片空白,微蹙了眉头,想了想,将少许的茶水倒在纸上,印出一行娟秀字迹,“我无事。”
此时,柯家二少夫人的死讯早已传到了太子府里,只是太子殿下怕赫连希冲动便拦下了消息,赵安然的传信来,太子府里的隐卫早已经知道了,也已经回禀了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面色不改地在书房批改折子。
“启禀太子殿下,赫连侍读大人求见。”
太子殿下放下手中的笔,传赫连希进来。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安。”
“赫连爱卿起身。”
“谢太子殿下。”赫连希站起身子立于一侧,低头回话道,“太子殿下,臣表妹传信来说‘她无事’,臣近日闭门不出,不知除了何事,还请太子殿下告知。”
赫连希很聪明,许多事情太子殿下不让他知道,他想知道就不能私自打听,要亲自来问太子殿下,这样他在太子殿下的眼里才是透明的,他才是真的纯臣忠臣,他不曾豢养隐卫打探消息,他消息闭塞但绝对地信任太子殿下,忠于太子殿下。
第133章泥人
更新时间:2013…7…8 7:50:53 本章字数:5131
ps : 今日三更了嗫,嘻嘻,关关仍然在生病,呜呜,可怜啂。
…………☆…………
寒冬腊月的乡下即便贫苦些,时近年下也是格外的热闹。
庄子里不少人近日都到城里买年货,赵安然在这儿住了将近两月,也喜欢上了这种无虑的生活,又是一年春佳节,她压抑了好些日子,也想放松放松好好地过个年。
正巧庄子里的马大爷一家要进程,她便让人套上了马车,陈嬷嬷、竹儿菊儿带着几个小厮一道进程。
疾风紧,腊寒天。
赵安然带了月白的面纱,裹着紫锦牡丹披风,躲在马车里瞧瞧地掀开帘子的一角,打量着外面的景致。
“姑娘小心吹了风。”陈嬷嬷伸手将撩起的帘子放下,碳盆上取下茶壶倒了一杯热茶递给赵安然,“姑娘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到孟囤还有一段的路,您不妨歇息下。”
“嬷嬷,我无事的。”赵安然喝了一口热茶,顿觉一股暖流从胃中弥漫开来,她笑着说道,“你们也都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吧。”
陈嬷嬷几人跟在赵安然身边,自从出了柯家,她们已经习惯了她的随和,也不推辞各自斟了茶水饮下,暖暖的,很舒服。
自从死讯传来,赵安然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她虽然每日里还是微笑着,但大家都看的出来,姑娘并不开心,今日,难得姑娘开心,她们也乐得同她乐一乐。
过年,是喜兴的大事。
“姑娘,咱们好些日子没到城里了,这回可要好好地逛逛。庄子里都没什么新鲜花样的菜,就是奴婢吃着都腻了呢。”
赵安然见竹儿仍旧快嘴,还是这般馋猫的样子,笑道:“庄子里的日子怕是把我们竹儿给闷坏了吧,这回咱们一定好好逛逛,叫咱们竹儿也过足瘾。”
竹儿乐呵呵地应了声,嚷着要好好地逛逛,多买些年货。
“姑娘,前面就是孟囤城了。”
赵安然撩起帘子看向前方,“进城吧。遇见马车让着些,城里贵人多,尽量不要惹上麻烦。”
她不过是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又没什么人护着,自然是要小心行事。
“然儿来孟囤怎么不叫上我,你一个人没有人护着多危险?”在杂货铺子门口停下,赵安然扶着菊儿的手下了马车,身子还未站定柯云嵇就迎了上来。
“你。。。”刚想说‘你怎么在这里’。突然想到他那么谨慎一定会派人守在她身边,她虽然不曾见过是谁,但一定有他的眼线,他能跟来自然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她见他薄衫而来,寒风吹得他鼻尖通红,一看便知他是匆忙而来。他是担心她,她明白他并不是全然无心,可他究竟有几分真心。她不清楚。和社稷江山比起来,她应该是不重要的,他是靖王的人,她既然知道了就应该敬而远之。
“我们没有半点关系,我出门自然无须知会你。”
不。我们是夫妻。
柯云嵇很想大声地告诉她,他一直当她是他的妻子。即便现在仍旧是妻子,从柯家传出的死讯,他无可挽回,但他愿意承诺一生一世只宠她爱她一人,他从没有想过要放弃她。
虽然现在他无法给她名分,但只要他的心在她身上,那些又算什么呢?
他想大声地否认,可事实上她与他确实连名分上的关系都没有了,他就算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相信他,因为柯家二少夫人、赵家二姑娘已经‘死’了,这是事实。
他不能挽回什么,也不能置柯家于不顾,他可以不要柯家不做柯家的少爷,但绝对不能毁了柯家的声名。
可是,她怎么能这样冷然地与他撇清关系!
柯云嵇呼吸变得粗重,双眸寒光微闪,眼睛直直地盯着赵安然,脸色浓稠地能挤出墨来。
瞪了片刻,赵安然知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索性避开了他的眼神,柯云嵇忽然一笑,身子微微前倾,嘴唇靠近赵安然的耳畔,低声道:“然儿不必否认,你与我有没有关系,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抹掉的。”柯云嵇低头看了一眼她紧裹的胸口,眼神微闪涩涩地收回了目光,挺拔地站在了她的身侧,与她并肩而立。
赵安然侧头避开他的目光,懒得理会他。
她不愿提起那件事,那是她的耻辱,可他偏偏提起,让她避无可避。她脸上扬起绯色红霞,嘴唇温润而莹滑,眼中带着薄怒。
她又羞又气,却又不得声张,只好顿了顿足置气地冲向了人群。
柯云嵇看着渐渐融入人群的倩影,闪身跟了上去,陈嬷嬷几人见状也忙跟了上去,她们远远地跟在身后,见他们一前一后地相随,不禁想到,若是能这样一生一世也好。
但她们都明白,姑娘是铁了心要与柯二少爷决裂,而柯二少爷是柯家的少爷,早晚要回去柯家,他是二少爷,而姑娘已经是‘死’了的二少夫人,即便再入柯家也只会是不入流的身份,与其那样不如一个人自在些。
她们也不愿意看着自家姑娘孤独终老,但让姑娘伏低做小,她们知道以姑娘的性子是断断做不来的。
“老板,这个发簪怎么卖?”
赵安然瞥了一眼柯云嵇手里的发簪,晶润的碧玉镌刻着‘相思相随’,她有一瞬间的感动,但瞬间便冷然地道:“真丑!”
很违心,但见到他僵硬气恼的脸色,她觉得畅快。
他欺了她一世,这次她也只是小小的气气他罢了,轻‘哼’一声继续向前。
她站在小摊面前,看着捏着的泥人成双成对,一时又愣住了,呆呆地看着那一对老婆婆老公公。曾几何时,她欢快地捧着一对泥像献宝似的呈现在他的面前,却被他拂袖而甩落,摔得粉碎。
那碎了的不仅仅是一对泥人,更是她的心。
之后他夜夜不归,与侍妾勾栏之人风流快活,却又带着她们的脂粉之香来她的卧房床榻,不看侮辱,她的身子一天天地坏了,到死他都不曾温柔地呵护过她。
含恨而终。
“然儿喜欢这个?”
柯云嵇见她呆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一对泥人,以为她很喜欢,便叫小贩捏两个他与她。
赵安然抬头看着笑靥的柯云嵇,一时恍惚地像是在前世一样,她捧着那对泥人站在他的面前,他就是这副微笑地模样,却拂手打碎了她的梦。
“然儿,送给你的。”
赵安然看着他微笑着递上的一对泥人,同他与她很像,仿佛她看到她与他白首偕老的样子,只是,那是她吗?
她曾经幻想过,却用生命认清了事实。
此时,她看着眼前的泥人觉得很讽刺,她真的不懂了,当初她怎么就会喜欢上他了?他那么不堪,为什么?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是她的夫君,他占有了她的身子?
不得不说,女人对占有自己第一次的人总是有着别样的情愫的,不管当初有没有爱,终有一日会陷入他的情网之中。
赵安然何尝不是如此?
这一对泥人,就像是柯云嵇将她前世的乞怜不堪摆在了她的面前,顿时令她双眸扬起怒火,她忍不住伸手猛地一推,柯云嵇冷不防地被推了一个踉跄,手里的泥人也掉在了地上,‘碰碰’地摔了粉碎。
她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眼泪蒙上了双眼,扭头不再去看。
她渴望一生的情爱,至死不得,他却在她失去所有的时候,将一切呈在她的面前,有意义吗?
那对粉碎的泥人伤了柯云嵇的心,更是让赵安然陷入了上一世的悲痛,她迷蒙着双眼在人群中呆呆楞楞地走着。
柯云嵇只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便紧跟在赵安然身后离开了。
娄海看得出来他家少爷伤心了,那对泥人是他家少爷同二少夫人,少爷是真的喜欢二少夫人,他一直以为少爷只是一时兴起,但方才的一幕,他很清晰地看到了少爷一闪而逝的伤痛。
他默默地收起地上的碎片,用锦帕小心翼翼地包起来。
他看不出二少夫人究竟哪点好?竟然让二少爷什么都不要地跟在二少夫人的身边,这样的委屈,他替二少爷叫屈。但他同样知晓二少爷的性子,他一旦下定决心的事情,是什么人都劝说不动的,只有他自己迷途知返,否则谁都拽不回二少爷的心。
二少夫人。。。他承认是二少爷让她受了委屈,可那也是二少夫人不对在先,再怎么样大少爷是二少爷的亲大哥,她怎么能有那样的非分之想,不怪二少爷生气,可搁在谁的身上能不生气?能不失去理智?
赵安然这一动作,霎时都静了。
柯云嵇一路上没有再开口,但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赵安然。
是人都能看出柯云嵇很伤心,也能看出赵安然的不自在。众人都自觉地离他们远些,左看右看地装作在逛街,时不时地在小摊上停留下看看物品。
队伍很安静,速度却并不慢,很快就买了一大堆的东西。赵安然像是发泄一样地花了很多银子,身后每个人都拎着大包小包,就连柯云嵇也没有空手。
娄海几次三番想开口接过少爷手里的包裹,却见少爷宠溺地眼光中不自觉地落下了手臂闭了嘴。
第134章失陷
更新时间:2013…7…8 7:50:54 本章字数:4752
她以为柯云嵇不会再登门,毕竟他也有些日子没有来了。
次日就是大年三十儿了,赵安然院子里丫鬟仆从坐在一起剪纸剪窗花,日子过得很是悠闲。
随着日子渐渐地过着,大乘的情况没有大的变化,岳玲晓仍旧是下落不明,她相信这是吉兆,有消息未必就能是好消息,没有消息反而是好消息。
试问,若是岳玲晓落入靖王的手中,靖王会不声张吗?他会不凭着手里的岳玲晓引出岳钦?
竹儿每日都到庄子里同下乡婆子打交道,她本性活泼一次两次地就同庄子里的农家妇人混得熟了,有些消息她也是从乡下的婆子口中得知的。
竹儿打探来的消息着实令赵安然吃了一惊。
燕大哥和裴二没传来消息,腾山的消息倒是传到了这乡下的穷壤之地。
凌国的高手竟然摸进了南腾城里,一夜之间杀了几十户人家,南腾城顿时陷入了紧张慌乱中。大乘的增援军队未到,凌**队又正面进攻了南腾城,几乎是一夜之间南腾城就陷落入了凌国手中。
南腾城的百姓被凌国安抚征招,许以重利让百姓自觉归入凌国,凌国远征将军承诺投降者不杀。大多数的百姓都归顺了凌国,不是他们有心叛国,实在是在生命与忠君爱国之下,他们选择了守护生命。在普通老百姓眼中,忠君爱国能值几个钱?谁能给他们安稳的日子,让他们吃饱穿暖,他们就很满足了。
南腾城背靠腾山,腾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凌国要穿越腾山很难,一时也没有完全之策,凌国的军队便停在了南腾城。隔着腾山与大乘遥遥相望。因为有腾山的天然屏障,腾山背后的渠水县丝毫没有受到凌国的骚扰。
已经开始了吗?
武德十一年凌国大举进军大乘,屡屡挫败大乘**,越过腾山直逼京畿重地。
记忆里的时间距现下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一切都还来得及,虽然凌国没有攻下大乘,那一路上尸横遍野、亲人哀嚎地声音,一直在她耳边回响。
临州城是安全的,逃亡的灾民不断地涌向临州、京城、孟囤,鄞州的失陷更是令大乘摇摇欲坠。在那些风雨飘摇的日子里。她独守在内宅深闺中,偶尔听到下人口中传言的战事,总是心惊肉跳的。
当时柯云嵇也参加了那场战争。
手无缚鸡之力的柯云嵇竟然屡立战功。
柯家的崛起同他有多大的关系?赵安然不禁疑惑了起来。在她的印象里,柯云嵇一直都是风流不羁的人物,不曾细想过他也是战功显赫之人。
沙场点兵、兵不厌诈,柯云嵇是流连花丛之人,如何懂得许多的军事谋略?还是他根本就是韬光养晦?
若他只是表面上的风流。那他真的就太可怕了,他藏得太深了。
战事一起民不聊生,赵安然无暇顾及太多的人,她只能、也只想保住赫连家同她的弟弟。过了年就是武德十年了,一年的时间能做多少她不知道,要保证赫连家的安全她还是有信心的。
武德十年秋天降冰雹。大乘境内秋蚕尽丧,冬日绵帛紧缺,守卫边关将士冬衣未即使供应。冻死不少兵士,这也是凌国这时入侵的重要原因。
凌国地理位置靠南,又濒临海洋,阳光和暖比大乘温暖许多,尽管冰雹砸死了大多数的秋蚕。凌国的将士并不缺少冬衣,而大乘虽然早有储备。能解当下燃眉之急,然这断不能解决一冬之困。
若大量购进凌国丝绸。。。
银子是眼下要解决的问题。赵安然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时眼中已是坚定神色,她执笔疾书将信件交给燕大哥留下的兄弟,叮嘱他务必将信亲手交给燕大哥和裴二哥。
随即赵安然又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往了鄞州城,交给隐身闹市的尤先生。
赵安然写信时并没有避开菊儿等人,菊儿无意打量姑娘的信件,偶尔不经意地一瞥也看到了信上的个别字,‘征战’‘凌国,她想着那些个字眼,心扑腾地跳个不停。
“姑娘是多虑了,南城失陷是守卫松懈,渠水与凌国有腾山做屏障,凌国纵是想破了脑子也难攻下渠水。”
菊儿的话不无道理,除赵安然知晓未来之外,任谁都是这么认为的,更何况守卫郓州的将领是前朝的威远将军王兴文,他可是三番四次地将凌国赶出大乘,如今他仍旧驻守在渠水,渠水定然也会无恙。
倘不知未来之事,赵安然就歇了心思,事实上她知道的很清楚。
郓州境内有人同凌国之人里应外合,凌国一举拿下了渠水,更是占领了整个郓州,凌国大军横穿腾山,直逼鄞州军事重地,守卫鄞州的将领没将凌国放在眼里,等到大兵压境之时反应过来,确是已经晚了。
赵安然不想立战功,更不想借此出人头地,然而,国将不存何以家为。
亡国奴的日子比之仆从不如,凌国固然大度地收容了大乘的子民,凌国陛下的心思又岂是她能明白的?郓州一州落入凌国之手,看似凌国陛下待郓州百姓如凌国子民,真相真是如此吗?
武德十一年郓州失陷,武德十二年的年初郓州就遭到了屠城,整个郓州城无一人生还,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凌国陛下爱郓州百姓如亲子,竟无一人认为是凌国兵士所为,凌国与大乘百姓皆以为是大乘陛下见郓州百姓投靠凌国,一怒之下命人摸进郓州将郓州百姓屠杀殆尽。
大乘武德陛下上位乃是兵谏而立,他的狠辣一直让人看在眼里,许多的官员与百姓对这位武德陛下心存忌惮,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也就理所当然地安在了武德陛下的身上。
武德陛下真的很冤枉,他自从登基以来可以说是以德为政,心怀天下,最后被百姓那样的误会,他的心里也不好受。
这步棋凌国陛下走得很妙,令武德陛下进退两难。
刀剑难堵悠悠之口,不镇压传言更是如崩塌的河堤,如洪而泄。
※
隔壁院子里,柯云嵇蹙着眉头听着隐卫传来的消息,紧攥着拳头。
南腾城失陷,他有心到边境守卫,武德陛下未必会让他领兵。他是风流不羁的浪荡之子,无才无德之人,武德陛下何以委以重任?
郓州虽有腾山作为天然屏障,并非没有可突破之处,他相信凌国陛下不会冒然动兵,突然占领了南腾城而不会进一步进攻,凌国下一步一定是整个郓州,从凌**队毫不犹豫地占领南腾城来看,此番凌国陛下是势在必得,更是信誓旦旦。
究竟是什么让凌国陛下如此自信?
郓州自来是易守难攻,凌**队要想拿下郓州势必要翻山越岭穿过腾山,腾山山中地势高地险要,山间路途更是唯有熟悉之人才能安全穿过,凌国陛下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更不会拿自己的兵将来趟路,那么,就是大乘有人背叛了武德陛下。
郓州知州王兴文驻守郓州多年,未曾有过一败。然而,他身份是当今武德陛下忌惮在意的,他是前朝陛下的忠臣,若不是看在郓州唯有他能镇守,武德陛下必定不容他活至今日。
王兴文是聪明人,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会不会是他同凌国勾结?
这种可能是如何都不能排除的,毕竟他有动机,嫌疑最大。
“你仔细盯着王兴文,一旦有什么动静立刻来报。”
隐卫领命而去,柯云嵇也站起身走了出来,未曾进门就听到院子里的嬉闹声,他收起了愁容微笑着推开门,见赵安然手里正拿着剪刀剪纸,走到她身边拿过她手中的剪刀和未剪完的窗纸,一边剪一边说道:“剪刀容易伤手,你不许再拿了。”
赵安然正玩的高兴,被他抢去就算了,他竟然霸道地不让她拿剪刀。
虽然知道他是为她好,她就是觉得不舒服,尤其是他那强硬的口气。她赌气似的拿起桌面上的另一把剪刀,没开始剪柯云嵇就将剪刀拿在了他的手里,宠溺道:“听话,小心割破手。”
被他像宠溺孩子一样地看着,她又羞又恼,别过脸不去看他。
说起来柯云嵇这些日子一直没再来,她都要以为他是恼了那日她摔碎了泥人。赵安然在心底咒骂了不知多少回小气的男人,现在他站在她的面前,倒是让她想起这些日子的咒骂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不过柯云嵇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他见她面带绯红桃\色晕晕,忍不住一阵的心神荡漾,想到她滑腻的身子如脂藕般的肌肤,眼中不自觉地流露出浓郁的**,看着她的樱唇粉嫩,舌尖忍不住甜了一下唇瓣。
直觉上感到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盯着她,她回头正看到柯云嵇双目微含**,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这。。。她羞红了脸猛地站起身子将柯云嵇推了一个踉跄,口中喃道:“不要脸!”
羞涩地红着脸,又见众人疑惑地看向她,她转身撒腿就往屋里冲。
柯云嵇见此也放下了手中的剪纸跟了上去。
第135章你哪一点能比上他?
更新时间:2013…7…8 7:50:55 本章字数:4703
欲拒还迎?
他摇摇头否认了,她不会那样,不经意间的动作更是让他心动。
柯云嵇紧随着赵安然进屋,见她低头坐在桌前沉思,悄悄地站在她的身后。
良久不见她动静,于是伸手从身后环住她的脖颈,向后轻轻地一仰,让她的头贴在他的身前。
赵安然猛然惊醒,挣开他的束缚站起身面对着他站定。
“你进来做什么,这是我的房间,请你出去。”
柯云嵇面带苦涩,见她仍旧防备着自己,他真的是不知该如何了。
“然儿,我是你的夫君,我们是夫妻,注定一辈子在一起,你难道真要与我这样闹下去吗?”
赵安然嘴角微扬,笑得分明涩涩的,她卑微乞怜了一世而不得,今生她从没有想过要幸福,要的不过是平平淡淡地过完此生罢了,他却总是这样纠缠不清,她的生活被他搅的一团糟。
“夫妻?你觉得我能相信你吗?我该相信你吗?柯家的二少爷,临州赫赫有名的风流之子,娶了我,更是纳了我的妹妹做平夫人,府里又有小妾通房。我是不会和任何人分享我的夫君的。”赵安然沉默了,柯云嵇也沉默了,良久,“我要的你给不了,即便你休了所有人你一样给不了。”
因为你是柯云嵇。
柯云嵇不是个爱花惜花人,他却做不到休弃那些妾侍,她们有错吗?没有,休弃之后她们将无处安身,他能荣养着她们,不去触碰她们,绝不会将她们抛弃不管。更何况,他打定主意誓死相随。她们在柯家的日子也并不好过,没有了他,她们只能仰人鼻息过日子。
“然儿,你要的我能给,相信我好吗?”柯云嵇饶过座椅将赵安然揽到怀里,她耳朵贴着他的心口,清晰地听着他的心跳。
这暧昧的姿势令她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心跳扑通扑通地,迎面传来他温热的呼吸,带着他独有的味道。令她迷醉,暧昧的动作令她脸色不禁绯红。
“快松手。”
低喃的娇呵更像是在同他撒娇。
她越是挣扎,他双臂越是紧。他见她面若桃花。身子不由地一阵火热,炽热从心底蔓延开来,手不自觉地抚上她的脸颊,口中喘着粗气。
他不知怎地,此刻脑中只有她。心里想的也只有她。不顾她的挣扎低喃手缓缓地下移,滑过她每一寸肌肤。
轰若雷鸣,她羞涩又懊恼,挣扎却无奈无法挣脱。
她不断地挥着双手反抗,脑子里却很乱,她明白自己的心已经乱了。她始终没有真正的忘记过他,甚至他一直都在她的心里,他的触碰仿若一道闸口。她的欲\望倾泄开来,迷蒙着双眼含情脉脉,一副任君採拮之态。
他同她夜间相处的日子不多,触碰的次数也不多,但是他已经摸清了她的身体。哪里敏感他一清二楚。见她一副迷情的模样心中得意,手上的动作更是放肆了起来。一点点地落到胸前的浑圆,他的大掌刚刚好握住。
欲\火燃烧,绯红之色蔓延开来,身子渐渐地变热,颇有一股燎原之势。
柯云嵇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第一时间覆了上去,舌尖的甘甜清香入口,他的气息更是粗重了,手落到她的要见扯开束缚,松懈的亵衣露出一角,他手顺势摸进浓密丛林探索到深处。
指尖湿润,丛林处一张一合的欲\望催促着他,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深入,她通红着脸颊推推搡搡地拒绝,那娇若桃粉的面容,身体深处的火苗燃烧着。
直觉身体一凉,赵安然兀地惊醒,见她已是赤\裸毫不遮盖,猛地推开柯云嵇,喝道:“我不要!”
柯云嵇不理会她的挣扎,继续在她的身上游动,口中低喃道:“不要?然儿,你的身体比你诚实许多。”
赵安然脸色通红,一半是气,一半是羞。“你混蛋!”
她双手双脚并用,捶打踢打着在她身上肆无忌惮驰骋游弋的柯云嵇,他不知作何想法,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最后他静静地坐在床边,将被褥扯开盖在她的身上,不言不语。
他替她开了闸口,却在她兴致高昂之时戛然而止,莫名地有一阵的失落。
潜意识里,她是渴望他的,只不过女子的倔强与矜持令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绝。
“我很想要你,但我不想强迫你,我愿意等你真正地接纳我。”
柯云嵇不是没有想过用强,可他终究是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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