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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丞相的宠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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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雍帝趁此空档躲到了一边,很快就有人将他重重保护起来,并叫来太医给他看脖子上的伤。
    容侧妃欲把剑从静王手中抽走,静王不顾手掌上的疼痛,用力一折,将剑折断。容侧妃将剑弃之,同时把掌风扫向静王,静王也出手与她过招。
    众人都想不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容侧妃,其身手竟是一流的。与静王打的甚是激烈,两人速度快的只剩下幻影。
    在旁的侍卫有心想插手帮静王,却又怕误伤了他,就站在一旁不敢轻举妄动。
    赫连翊双目盯着那道与静王打斗的翻飞身影,额上急得冒出了冷汗。容侧妃是他的女人,她刺杀了父皇,不管他有无杀害父皇之意,他都难辞其咎。
    此刻,他不能旁观,否则刺杀皇上的这条罪名,他难洗脱罪责。
    他手撑住桌子站起来,他身上的伤没好,随着他站起来,身上的各处伤口被牵动。剧痛立刻席卷全身,后背冒出的冷汗竟沾湿了衣衫。
    他心内忍不住咒骂容诗诗这个贱人,害人精。尽给他惹麻烦,他早就该下狠心除掉她的。他从侍卫手里拿过一把剑,咬牙忍痛冲过去,意图制住容诗诗,可惜有人比他快一步冲过去。
    秦潋加入容侧妃与静王的战局,在赫连翊冲过来前将容侧妃拿下。
    顿时,赫连翊面色灰白,眸光怨毒的瞪着秦潋。秦潋,竟连他想拿下容侧妃以戴罪立功的机会都毁了!
    不过他仍握紧了剑,做一下挣扎,“贱人,竟敢行刺父皇,受死吧!”
    “荣王是想杀人灭口吗?”一支精致的白玉笛挡下赫连翊的剑。
    赫连翊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糟糕,情急之下走错了一步。他现在明显感到殿内有众多怀疑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顿觉如坠冰窖。
    他不该在这时急着想要杀容诗诗,反倒容易落人话柄,他收住剑,冷问:“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皇兄自己心里清楚。”静王赫连城淡声道。
    “哼,本王知道,你们在怀疑这个贱人刺杀父皇是本王的主意。但本王可以指天发誓,本王绝无谋害父皇之意。”赫连翊转头又在元雍帝面前跪下,“父皇,请相信儿臣,儿臣绝无加害您之意。
    都怪儿臣一时糊涂,没能及时发现这个贱人心怀不轨,才让父皇受此惊吓。”
    “倘若城儿出手稍慢些,朕受得可不仅仅是惊吓了。”元雍帝寒声道。
    “是,是,都怪儿臣糊涂,儿臣甘愿受罚。”赫连翊垂头道。
    “皇上,静王若有心想在众人前杀您,刚才容侧妃那一剑,他就没必要挡了。”一个胡子垂的老长的老官员出声道。
    “对啊,古琴暗器之事定有人在陷害静王。”又一官员附和道。
    “父皇,儿臣绝无害您之意。”静王复又在元雍帝跟前跪下。
    元雍帝忙把他扶起,“城儿快起来,父皇信你。”扶起静王后,元雍帝立刻让太医给静王看受了伤的手,并叫退了围在云贵妃身边的侍卫。
    赫连翊暗暗恼恨,好不容易才让父皇对静王有些失望。结果因为容诗诗,静王在父皇的心里又恢复到了原来的地位。

  ☆、第129章 以后你就是我的秦夫人

“究竟是谁派你来的,说了,本王可以求父皇给你留个全尸。”赫连翊道。
    容侧妃露出震惊的表情,然后又缓缓的摇头。此般模样落到众人眼中,众人不禁深思一番。
    赫连翊也感到了不妙,顿觉如芒在背,“快说!”
    容侧妃这时用不可置信地目光凝望着赫连翊,她的唇动了动,“全尸?”她突然就笑出了声,那笑里含了悲伤,“行刺失败,王爷是不是觉得诗儿已无用,所以要舍弃诗儿?”
    此话一出,众人将怀疑的矛头全都指向赫连翊。
    青灵正奇怪容诗诗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行刺元雍帝,陷赫连翊于不利的境地。此刻又听到容诗诗这番话,青灵已经肯定容诗诗背叛了赫连翊。
    容诗诗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背叛赫连翊,青灵惊讶,便不由地多看了几眼容诗诗。
    一看之下竟发现这个容诗诗脸上竟然有易容的痕迹,这个容诗诗是假的!
    尽管容蔷和容诗诗是孪生姐妹,但她们的长相始终是有点差别。
    容蔷担心赫连翊会发觉她们的不同,所以她还是在脸上做了点易容。
    这个容诗诗会是谁?青灵心里疑惑。
    听闻容侧妃所言,赫连翊心一沉,脸色大变,冷厉出声道:“贱人,休得胡言!”
    元雍帝寒凉的目光冷飕飕的,直射向赫连翊。
    “王爷,你真的要舍弃诗儿了吗?你真的要如此无情?”容侧妃幽怨道。
    赫连翊眼皮大跳,恨不得冲上去一把掐死容侧妃,“贱人,你再胡说八道,休怪本王不客气。”
    他转身对元雍帝跪下,“父皇,你千万别听这个贱妇所言。儿臣一直对父皇敬若神明,是绝对不会害您的,还请父皇明鉴啊!”
    “连个女人都管教不好!你还真是朕的好儿子!”元雍帝冷声道。
    赫连翊心一颤,头垂的低低地。他似听出了元雍帝的弦外之音是,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又怎么能管好这片江山呢?
    “你有没有意图谋害朕之事,朕自会让人查明。”元雍帝道,接着让人把容侧妃带下去。
    “接下去的三个月里,你就好好待在府里反思吧。”
    元雍帝算是禁足了赫连翊。
    “是”赫连翊低声回道,被禁足三个月,朝中还在观望的官员们估计都要倒到静王那边去了。
    他心里无比的失落,只盼着父皇经过今日之事后,立太子一事可以缓缓。
    “丢人!”元雍帝抛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元雍帝一离开,赫连翊立刻黑沉了脸。父皇真是太过偏心,刚刚古琴暗器一事,父皇对静王什么重话都没说。到他这就不一样了,不止当众说他丢人,还禁足了他。
    出了大殿,青灵寻机找到秦潋。
    “殿内的容诗诗是假的”青灵道。
    秦潋看着她,道:“她是我安排的人”
    “那真正的容诗诗呢?”上次听他说处置了容诗诗,但处置地怎样了她倒没有细问。
    “死了”他道。
    次日,元雍帝突然回宫。群臣见之,也不好继续留在天照山里,故也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灵儿,这次我们一起回府吧。”叶昙道。
    青灵收拾好东西,笑道:“二哥你先回去,秦潋说有事找我。”
    叶昙望着她,脸色忽然变得有些严肃起来,“灵儿,秦潋此人看着温润如玉,实则是个凶残之人,他……他或许不适合你。”他一想到秦潋眼睛眨也不眨的,便削掉赫连翊身上的肉,心就一阵胆寒。
    青灵浅浅一笑,“二哥,我不管和他在一起适不适合,只知道他是我今生唯一认定的人。”
    叶昙又道:“他是个凶残之人,死后免不了入地狱……”
    “那我便随他入地狱”青灵果断的道,“今世,生死都随他,他若不离,我便不离。”他若弃我,那我便杀了他。
    叶昙叹息一声,“只怕你杀不了他”
    “二哥,你就别担心那么多了。我信他,他是绝不会负我的。”青灵笃定道。
    “也罢,既是你喜欢的,二哥也就不拦着你。”叶昙道。
    秦潋在天照山的一处僻静的地方等青灵,他旁边停了一辆马车。
    青灵到来时,看到秦潋站在树底下。一眼望去,满目苍绿,却唯有那一抹白映入她的眼低。
    此处风景很好,但有那白衣胜雪,静雅如莲的人在,那些美好的风景全都成了点缀。
    “夫人,你让为夫等了好久。”听到身后有动静,秦潋转过身来,口气幽怨的道。
    她无视他幽怨的眼神,走过去嗔道:“怕冷就好好在马车里等着,干嘛还跑下来。”
    “想早点看到夫人呀”他低声道。
    “你说有事找我,究竟是何事?”她问。
    “带你去个地方”他伸出手,自然而然地抱住她,“怎穿这么少?”
    她搂着他脖子嘀咕道:“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怕冷啊”
    他拿过她的两手放到怀里捂着,她想抽出来,却被他固执的捂着。
    这个傻瓜,明明那么怕冷,还把她凉凉的手捂在怀里。
    将她的手捂热后,他抱紧了她,用雪白的狐裘将她裹在怀里。
    他把脸噌到她脸上,“夫人的脸好冰,为夫给你热热。”他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脖子上,迫使她鼻间都是他的气息。
    “不……”她刚要拒绝,他的吻已如铺天盖地而来,落在她脸上。
    这厮趁机吃她豆腐哇!
    “为夫给夫人暖了脸,夫人要拿什么来答谢为夫?”他声音低沉嘶哑,透着难言的魅惑。
    替她暖脸,说得好听,他明明是在吃她豆腐啊!这厮忒无耻。
    她给他翻了一个大白眼,飞快的在他脸上咬一口,然后嗔道:“不是说要带我去个地方吗?你搂着我,让我怎么走?”把脑袋埋到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清香,心不由地放松。把眼睛闭着,将身子都挨到他身上。
    “啊”她惊呼出声,他忽然将她抱上马车。
    “把这衣裳换上”秦潋拿出一套衣衫给她。
    她接过那套衣裳,发现是女子的衣衫。
    “今日起你不再是叶昙,而是我的秦夫人。”他笑吟吟道。
    她本就打算从天照山回去后就恢复叶青灵的身份,是以她答应的也干脆,“好”
    她拿起衣衫刚要换,却发现这厮没有把头转过一边的意思,她瞪他一眼,“你把头转过去”
    “好”这厮答应的干脆,然她背对着他,把衣衫换到一半时就察觉有道火热的目光凝在她后背上。她猛地转头并侧过身子,发现这厮居然在直勾勾的盯着她。
    而她此刻衣衫尚未穿好,该遮掩的地方还未遮掩好。她一侧身,他的眸光就移到了她身前。
    他咽了咽口水,盯着她的眸光深邃如海。他动了动,身子朝她倾来。
    “你……你要干嘛?”她隐有不妙的感觉,急忙拉好胸前的衣衫,正要往后缩去,然这时他猛地向她扑来。
    他热烈如火的吻沿着她脖子一路往下,两手紧箍着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
    她的身子渐渐无力,软成春水,任他肆意索取,“你混蛋,又欺负我。”她无力扯了扯他的一缕发丝,他则轻咬了她一口作为回应。
    过了许久,他才抬起头,放过了她。
    “许久不曾见夫人穿回女装了”他给自己的夫人穿好衣衫后,细细的打量着。
    冰蓝色的衣衫素雅,用料极佳。裹在她身上,衬得她身姿娇小玲珑,看得他又一阵心猿意马。
    他将她束住发丝的缎带拿下,倾刻间,乌黑的发丝全部垂落,映得那张小脸洁白而又精致。
    他把她抱出马车,落在了地上。
    她在他怀里,打了个呵欠后问道:“要去哪儿?不坐马车吗?”
    “不坐,且要去的地方也不远。”秦潋低头温柔道:“为夫抱你去,夫人累了就先闭上眼,到了再叫你。”
    青灵确实也有点困了,在他怀里既暖和又舒服,她惬意的闭上了眼。
    她是闻着一股清幽的梅香醒来的。
    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梅林中。
    她双目发亮,不由地叹道:“好漂亮的梅花啊”
    她忍不住从秦潋的怀里跳下来,在梅林中欢快的小跑着。雪白色的梅花瓣如雨,纷纷扬扬落下,她小跑在其间,如只快乐的精灵,干净而又纯粹。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她笑着大声问道。
    “无意中发现的”他回道,这里离天照山不远,气温却较为寒冷。
    她跑的累了,靠在一棵梅树下。
    他身披雪白狐裘,在如梦似幻纷飞的花瓣雨中,缓缓走到她身前。他在她头顶上折下一枝梅,含在嘴上。霎时,那张艳丽而妖媚的脸因唇间那枝梅,变的邪魅而惑人。
    他轻柔的挽起她的发丝,用手指打理了一番,给她弄出了一个简单的妇人发髻,用他嘴上含的那枝梅把发髻固定住。
    他又折下几枝梅花,点缀在她的发髻间,“夫人先别回府,陪为夫游几天山水可好?”
    “你不用上朝吗?”陪他游山水,她倒是乐意的。
    “告了几天假”他道。
    “好”她果断答应。
    元雍帝从天照山回宫两天后,就下了一道立静王为太子的圣旨。
    ------题外话------
    亲们,抱歉,最近加班太多,更新好渣,我看看改下大纲,尽量在国庆的时候完结吧,该交代的问题肯定会交代清楚的。

  ☆、第130章 不甘心

深夜,荣王府后花园的一个亭子里,弥漫着浓浓的酒味。地上扔有好几个空的酒坛子,赫连翊背靠着柱子,坐在那空坛子之间。他手里拿着一坛酒,仰头,大口大口的饮着。
    “王爷,您身上的伤还未大好就别再喝了。现在夜已深,该回房歇息了。”赫连翊的心腹刘海道。
    赫连翊从一得知皇上要立静王为太子的消息起,他就失魂落魄的。命人弄来大量的酒放在亭子里,他就独自一人坐在这喝着。
    几杯酒下肚后,他浑然感觉不到身上的伤痛。
    他从下午一直坐在亭子里喝到深夜,在刘海之前也有不少侍卫与侍女来劝他别再喝了,但都被他呵斥退下。
    对刘海的话,赫连翊充耳不闻,依旧喝自个的酒。他发丝未束,凌乱披散着,看着狼狈。他酒喝的大口,酒水弄湿了他胸前的衣衫,看起来更加狼狈而落魄。
    “王爷,胜负乃兵家常事,还请王爷看开些。”刘海劝道。
    “滚!”赫连翊冷冷吐出一个字。
    “王爷……”刘海还欲再劝,只是话未说完,赫连翊就将一只酒坛子扔过来,还精准的砸中了他额头。
    痛的刘海不敢再劝,捂住额头的伤口匆匆离去。
    风起,挂在亭子四周的轻纱摇曳。
    一道阴影忽然出现,笼罩住赫连翊。
    “没想到荣王不过是个借酒消愁的懦夫”来人刻意低沉了声音,掩住自己本来的声音。
    赫连翊立即感到有股阴寒之气入体,半醉半醒的他以为又是哪个不怕死的小厮来劝他别再喝酒。他看也没看身后,直接就把手里的酒坛往身后扔去。
    没有听到酒坛砸中人的声音,他诧异的转过头,便看到了一个银面黑衣人。
    银面人手里拿着一只酒坛,那正是赫连翊方才扔出去的。
    “滚!”赫连翊的薄唇冷冷吐出一个字,随手拿过身旁的一坛酒打开,仰头大口的饮。
    银面人拿着空的酒坛,眨眼间,他人消失在原地,无声无息,似不曾到过这里。他消失了片刻,却很快又出现在亭子附近,而他手上原本空着的酒坛此刻盛满冰水。
    他走近赫连翊,将坛中冰水尽数的泼到赫连翊身上。
    “哗啦”一坛冰水从赫连翊头顶泼下,赫连翊瞬间清醒了不少,“找死!”被人泼了冰水,赫连翊怒地朝银面黑衣人击出一记寒冰掌。
    知道静王被立为太子,他本就愤懑之极,心中的烦闷正无处可发泄。正好来了个惹怒他的银面人,他便将心中的怨与闷之气全撒到银面人身上。
    这一掌用了他八成的功力,力道可谓不小。一时间,亭子四周的温度骤降。
    然没想到,银面人很轻易的就化解掉那一掌。
    赫连翊惊地瞪大的眼珠子几乎都要掉出来,此人是什么来头?功夫竟这般深不可测。他运内力,朝银面人连番袭去。
    银面人不止一一化解,还把赫连翊打的趴在地上。
    “你是谁?”赫连翊抹了一把唇角上的血,抬眼仔细打量来人。
    银面人身姿伟岸而挺拔,身上的气势威严,却透着一股杀伐之气,看着像是操纵他人生死的上位者。
    赫连翊见此人有些眼熟,口音还有些熟悉,他凝着眉头,绞尽脑汁地想。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道人影,“你就是曾逼的本王跳入仓江的银面人!”他肯定地道。
    当初在父皇给打败乌国得胜归来的叶天铭及众将士举办的庆功宴上,他使计欲除去秦潋,便让宁淑妃赐了杯动了手脚的酒给秦潋。令秦潋在出宫后暂时失去内力,他好派人杀掉秦潋。
    后来在仓江边畔,秦潋使诈引他出手,结果大败。他后面以叶青灵作要挟逼得秦潋吃下用‘扶殇’和酒制成的药,令秦潋暂时失去内力。当时他趁机逃走之际,银面人就在那时候出现了,最终还逼的他狼狈的跳入仓江逃走。
    “你深夜来此,意欲何为?”赫连翊警惕的看着银面人,下意识认为此人来者不善。
    “静王被立为太子,想来王爷一定不甘心,定会好好筹谋一番,老夫此次来正想要相助于王爷。
    可没想到一来就看到王爷借酒消愁,一副委靡不振的模样,老夫心里未免有些失望。”银面人口气遗憾道。
    “静王被立为太子的诏书已下,本王又被禁足三个月,再筹谋又有何用?终是不能成为太子。”赫连翊垂头丧气道。
    “若王爷眼里只看得到太子之位,那这皇位的宝座你最终得不到也是活该!”银面人厉声道。
    一提及皇位,赫连翊立刻来了劲,尚有丝醉意的他情绪激动道:“皇位最终由谁得到,一切都还说不准!”
    话一出口,赫连翊又立即警惕起来,“你到底是谁?”
    “王爷没有放弃皇位的争夺,这一点,很好。”银面人不答赫连翊的话。
    他这话已是大逆不道,赫连翊倒也没放在心上。
    银面人又自顾自的道,“老夫给王爷带个消息,立太子的大典于一个月后举行。”
    经钦天监上书所言,一个月后才有适宜的日子举行立太子大典。
    “那又如何?”赫连翊自嘲一笑,立太子诏书已下,即便没有立太子大典,赫连城也已是太子。
    银面人接下来又告诉他,各国会派出使者来参加此次的立太子大典。其中,东陵国就派出了长公主前来。
    东陵皇室有五位公主及一位皇子。大皇子是个只知吃喝玩乐的草包,长公主有经国之才并帮着东陵帝处理朝中诸多事物。
    东陵开国皇帝是个女子,所以东陵并不排斥女子插手政务。长公主手中握有一定兵权,俨然是东陵的一个位高权重的亲王。
    “若能得长公主相助,王爷的胜算又多了几分。”银面人道。
    “你究竟是谁?你会好心相助本王?”赫连翊嗤笑道。
    银面人‘啾啾’笑出声,“老夫是谁不重要,且你知道了老夫的身份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只需知道老夫提供的消息于你有用即可,适宜之时,老夫也会暗中相助王爷一把。”
    “本王可不想为他人做嫁衣”赫连翊冷哼一声道。
    银面人道:“呵呵,王爷多虑了,你与老夫有共同敌人,老夫助你也是帮老夫自己。”
    “暗中相助本王?莫不是此前在古琴‘冰弦’中动手脚的人是你?”赫连翊心中也不确定是谁对古琴动了手脚,他只是猜测道。
    “正是老夫”银面人大方承认。
    赫连翊心头一凛,连他安插在云贵妃身边的人都找不到机会对古琴动手脚,而此人却办到了,看来此人实力不容小觑。
    “你与赫连城有何恩怨?”赫连翊目前最大的死对头乃是赫连城,此人既说与他有共同敌人且又对古琴动了手脚,因此他猜测此人的敌人是赫连城。
    对方沉默没有回答,赫连翊知他是不愿回答了。
    赫连翊叹息一声,“本王被禁足三个月,而一个月后就是立太子大典,即便东陵长公主来了南夏又如何?”他如此一说,已然是默认接受此人相助。
    此人说得不错,知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有共同的敌人,且此人提供对他有用的消息即可。赫连翊很快就想开了这一点,再者想让他为别人做嫁衣,哼,可没那么容易!
    “禁足一事,王爷不必忧心。只要王爷按老夫说的去做,不出三日,定可解除禁足。”银面人胸有成竹道。
    “如此,本王就谢过先生了。”赫连翊谦恭道,心内暗想,观此人气度与说话的口气,必是手握大权无疑。
    宽大而华丽的马车一路向北走,马车四角悬挂的银铃相撞,发出悦耳的响声。
    昨天夜里下了场大雪,清晨雪停,放眼望去,满目银装素裹,仿若置身于一个冰晶的梦幻世界。
    马车内铺有厚厚的雪色毛毯,青灵躺在毛毯上,身子窝在秦潋的怀中,头枕着他的手臂,身上盖的是绒绒白貂毛皮做成的被子。车外面北风呼呼,白雪飘飘,车内的她却是一点也感觉不到冷。
    秦潋的另一只手搁置在她腰间,霸道的将她身子往他怀里收紧。她稍稍一动,那只手立刻警觉的又收紧了几分。
    这厮,连睡个觉都不忘要霸占着她。
    他把她搂的太紧,以至于她呼吸不畅,她稍用力将他的手拿开。他漂亮的眉宇轻蹙,下一刻钟凤目打开。瞳眸深邃,眸光幽怨中还伴着初醒后的懵懂,显然是被她刚才的动作给惊醒了。
    她挪了挪身子,仰头,就看到一张清绝却又透着妖媚的脸。眉目如画,鼻子玲珑精巧,凤眸幽深,比雪还要白上三分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米分红。
    真真是个精致的美人!
    她坏坏的一笑,张口在他如玉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他那懵懂的目光渐变委屈,“夫人,你咬疼你夫君了。”说完,把头埋进她胸口。
    她顿时尴尬,忍不住低声道:“下流”却没有把他推开。
    车内温暖如春,她拥着心爱之人,静听车外银铃叮咚作响,她满足的牵起唇边的浅笑。
    待这家伙睡饱了,青灵方起身,伸了个懒腰,问道:“接下来你要带我去哪?”
    “去连城,拜祭我们的爹娘。”他道,她与他并未成亲,确切来说是他爹娘。
    连城素有‘玄铁之城’的称号,玄铁坚韧锋利,是锻造兵器的好材料。只是玄铁的量有限,整个南夏也只有连城出产玄铁。
    连城离夏城较远,至少需一日的车程方可抵达。
    “怎么会突然想带我去见爹娘了呢?”青灵问道。
    秦潋浅浅一笑,笑容魅惑动人,差点能将人的魂儿都勾了去,“傻丫头,怎么会突然呢?其实为夫早就想带你去见见爹娘了。”
    马车行驶了好长一段路后,青灵冲着在外赶车的冥六道:“冥六,现在到了何处?”
    “到了明河村”冥六回道。
    明河村是夏城外的一个小村庄,村里有座山林在冬日里时常有雪狸出没。
    雪狸类似兔子,却又比兔子庞大许多,其肉质鲜美可口。在前世,一到冬天时分,只要陌昭南还在夏城,他几乎是一有空就带着她跑来明河村抓雪狸。
    青灵掀开车帘的一角,往外探头,她突然喊道:“停车”
    冥六应声停下。
    “怎么了?”秦潋问道。
    青灵手指着附近的一座山,欣喜道:“那边的山里有雪狸,我去弄只来给你吃好不好?”
    他弯了弯嘴角,没有直接答应她,“过来”他柔声道。
    她嘟了嘟嘴,以为他不答应让她去,所以很不情愿的挪到他身边。
    他把一件厚厚的狐裘披到她身上,“外边冷,莫让自己被冻着。”
    原来是担心她被冻着啊,她嘟着的嘴立马露出笑容。
    “好”她看到他也准备披上狐裘,似是想随她出去,她忙止住他手里的动作,“你在车里等我”她神色固执,不容拒绝。
    “好”他捧住她的脸,虔诚的在她眉间落下一吻,“只给你一柱香的功夫,抓不到雪狸就立刻回来。还有,要小心,不可以受伤。”
    “我不是小孩子!”她白了他一眼,这罗嗦的家伙。
    他看着她,“你当然不是孩子,是我的秦夫人。”
    她心内暗道,可你怎么拿我当孩子一样啊。
    “不许受伤”他又啰嗦道,“不然为夫会生气,嗯,你去吧。”
    “嗯”她兴奋地捧住他的脸,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一口,接着蹿出了马车。
    秦潋蹙眉,为何这丫头总是吻错地方啊!
    他掀开车帘,望着那道欢快跑着的身影,嘴角不禁露出浅笑。
    “公子似有很多年没亲自回白族拜祭族长和族长夫人了”冥六感慨道。
    “嗯”秦潋只淡淡应了声,纤长睫羽下的暗黑瞳眸似古潭般幽深。
    “现在白色的魅花开了吧”秦潋忽然道。
    魅花,形似蔷薇,花蕊似泪滴。
    “时值冬季,红色的魅花已凋零。只在冬季盛开的白色的魅花,现在应该开了。”冥六道,很多人都以为魅花已绝迹,其实不然,“公子现在带叶姑娘去拜祭族长和族长夫人,一定能够看到很多漂亮的魅花,叶姑娘她也一定会喜欢的。”
    “啊!”山林里传出一声尖叫。
    “遭了,会不会是叶姑娘出了事?”冥六道,他话音没落,只觉背后一凉,又见一道白光蹿进山林里。他回头一看,发现马车里已空无一人。
    青灵刚才追着一只雪狸正追得起兴,不料被一截枯枝绊住,摔了一跤。恰逢一棵树上堆的不少积雪在这时突然砸下来,她大半个身子就被埋在了雪中。
    秦潋赶到时,看到她被雪埋了大半个身子,心猛地抽痛,他似又看到了多年前那个被厚厚的白雪深埋着的自己。
    他冲过去,紧张地把她从雪堆里扒出来,他脸色看起来有点阴沉。
    她心虚地瞄了他一眼,害怕他生气,她声音软软的道:“夫君,我很小心的,就是这堆雪不长眼砸中我了。”
    他眯着眼,似笑非笑,“不长眼的是你吧?”
    “嘿嘿,下次不会了。”她傻笑道。
    “可有哪里伤着?”他声音无波澜的道。
    “夫君,我的脚好像扭了。”她盯着他的脸看,发现她一说完这话,他脸色就黑了。
    “狐裘呢?”他冷声问道。
    青灵嫌披着那狐裘碍事,一跑进山里就立马脱掉了。刚刚被雪砸到身上,雪融化了些许,雪水弄湿了衣衫,冷得她直打哆嗦却又不敢在他面前喊冷,“哎呀,夫君,我脚疼。”她作出一副痛极的样子,望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那张冷脸再也维持不住,露出焦急而又担忧的神色,“忍着点”他抓住她那只脚用巧力地扭再一按间,她的脚便恢复了。
    他脱下自己的狐裘披到她身上,一手把她抱起走向马车。
    她两手圈住他脖子,他的脸近在咫尺。狭长的凤目幽深如潭,将她的心神都吸了进去。面容精丽,肌肤在白雪的映衬下剔透而又温润。
    水色的唇透着淡淡的米分,青灵盯着这张唇,心莫名的蠢蠢欲动。鬼使神差的,她张口就含上他的唇。
    秦潋抱着她的手臂一僵,脚下一个不稳,踉跄的往前走几步,差点摔了跤。
    她眼睛微眯,透着一丝狡黠。她好奇探入他口中,在里头晃荡一圈后,惹得他心痒难耐之际,迅速溜出来。
    瞥见他深邃的眸眼波涛涌起,她心道不妙,立刻作鸵鸟状,把脑袋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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