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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丞相的宠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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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把想新开医馆的决定告诉青灵时,青灵没有阻拦。
青灵想只要浣衣开心就好,她不会再让别人轻易的欺负浣衣,是以她派人帮浣衣把医馆开了起来,还派了些人手在暗中保护她。
浣衣新开的医馆,济和医馆,开张第一天,看病不收诊金,药费还减半,且浣衣的医术在这一带也小有名气,是以今日来看病的人很多。
青灵来到的时候,医馆内已经挤满了病人,看了在里头忙碌的浣衣一眼后,挤进去帮她打下手。
济和医馆对面酒楼的二楼上的一间房里,宁纵一杯一杯的喝着酒,眸光沉沉盯着酒楼对面济和医馆内正在忙碌的女子浣衣。
“公子,要不要把那贱女人给绑来?”宁纵身边一个小厮吴高道,然他话音刚落,就被宁纵重重踢了一脚,竟是踢断了两根肋骨。
“贱女人也是你能叫的?”宁纵阴阳怪气的道,“还有,你瞎了狗眼吗?没看到医馆附近有人守着吗?”那些人身上都透着煞气,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
冒然进去抢人,他低下的人还不得被打得落花流水。指不定那浣衣知道他没肯放过她,又要躲起来。
上次她躲起来,他就没能找到人,这次要再躲起来,不知猴年马月他才能找出人了。
抢人,他是要抢,只不过这次要谋划一番。
他要让那贱女人和叶昙知道,得罪他的人决无什么好下场。
吴高咬牙忍痛,面色惶恐道:“不不不,是小的说错了。”
“记住,本公子看上的女人,不管如何下贱,都容不得你们说。”
吴高连连道:“是”
“你把他送去济和医馆”宁纵吩咐另一个小厮道。
吴高一脸惊讶,他们这些下人被宁纵打伤的,宁纵一般不会理会,可这次宁纵居然让人把他送去医馆。
另一个小厮也诧异,但也没敢多说什么,直接扶起吴高离开。
夜晚,青灵回到叶府时已经累的不行,吃了点东西,洗个澡后就躺在榻上睡过去。
睡梦中,迷糊的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微凉的夜风从窗外吹进来,浅眠的她瞬间清醒过来。
脚步声渐近,她忽地从榻上坐起身,心头突然开始跳个不停,莫名的有些烦躁,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二公子,不好了,济和医馆出事了。”白然在门外边敲门边急道。
医馆刚新开,浣衣肯定有好多事忙不过来,青灵便留下白然在那帮衬几天。
一听到济和医馆出事,青灵的心更加不安,从榻上跳起来,“发生何事?”她匆匆套了件外袍便走到门口开门。
“方才有大批顺天府的人突然闯入医馆,说济和医馆医死了人,接着就强行带走了浣衣姑娘。
他们来人众多,其中不乏武艺高强之人,属下等八个人拦也拦不住,他们绝对是有备而来。”白然一口气说道。
“是谁报的官?死的人是谁?”青灵冷问。
“谁报的官还不清楚,死的人是宁纵身边的一个小厮吴高。顺天府的人把浣衣姑娘带走了,二公子,现在怎么办?”
浣衣行医多年,且医术精湛,怎么可能会医死人?
死了人,定是宁纵在背后搞的鬼。他果然是没肯放过浣衣,他知道自己难以从她手里抢走浣衣,便借官府之手把人给抢走。
宁纵,浣衣若出了什么事,我定要让你以血偿还。
青灵面覆寒霜,水灵的双目渐变深邃,还透出如刀锋般犀利的光芒。她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寒,“备马,去顺天府。”目前最重要的是确定浣衣在牢里是否还安好。
她关上门,动作麻利的穿好衣衫。
走出墨竹院,到叶府后门时,白然已经把马备好。
青灵翻身上马,扬鞭一抽,马就如离弦之箭冲出。
白然也随之叫上一批人,前往顺天府。
深夜,无声而冷清的街道上突然响起清脆的马蹄声。
青灵骑在马上,衣袂飘飘,发丝飞扬。陡然一道剑光闪过,她嘴角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
街道前面冲出一伙人,手持兵器挡住她的去路,恰好这时白然也追了上来。
“二公子,这些人交给我们。”白然大喊。
“好”青灵摆脱缠住她的两人后,策马离开。
潮湿的牢房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牢房里没有窗,时不时地有老鼠和蟑螂出没,有淡淡的昏黄光线射进来,看起来气氛更加沉郁。
浣衣捂住鼻子,静静地待在一个角落里。
她待的这间牢房的附近没有别的人,安静的只听的见自己的呼吸声和老鼠的吱吱声。
所以当有人靠近时,她能很清楚的听到脚步声,她从怀里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藏在手间,警惕的看着牢门口。
牢门被人打开,一身尊贵华服的宁纵走进来,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人守在牢房外。
宁纵走到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傲慢道:“只要你求我,我就可以考虑放你出去。”
“是你害我被关进来的,求你,不可能!”她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绝对不会医死人的。宁纵为让她屈服,竟牺牲自己一个手下的性命,真是丧心病狂。
宁纵阴沉一笑,开始宽衣解带,“本公子已经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那可别怪我。”
“你想干嘛?”看到他宽衣解带,她开始有些惊慌,用没拿有银针的手紧紧的拢住自己的衣襟。
宁纵抬眼望了望四周,“你说呢?呵呵,自然是要行快活之事。”
“你疯了吗?这里是牢房!”浣衣怒道,她心中深深地感到了屈辱。
“那又如何?女人,你是不是感到很屈辱?哼,从你那天穿着嫁衣跟叶昙走,让本公子受了那么大耻辱的一刻,你就应该想到了今天的后果。
得罪了我的人,我绝对不会让他好过,叶昙他在大庭广众下抢走我的女人,这笔帐,我迟早要他还。”
宁纵忽然邪肆一笑,“在这等地方那行快活之事,定是刺激之极。”他三两下除去身上的衣物后,朝浣衣扑了过去。
浣衣在宁纵扑来时,拿出银针刺出去,可惜却被宁纵突然抓住手腕。她又再拿脚重重地朝他两腿间踢去,他没想到她出了银针后还来这招,一个不防,他就被她踢中。
宁纵被踢中命根子,痛地他后退两步。
“公子,你没事吧?”门外守的两人听到动静后问道。
“闭嘴”宁纵冷道。
他盯着浣衣的两眼怒地冒火,“贱人,居然敢对本公子的命根子出手,本公子今天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向门外的人要来一把剑,抓住浣衣,将她衣衫扯尽,用剑在她后背划出一个大大的字。
浣衣死死咬住下巴,忍住痛意,屈辱的流着泪。
宁纵丢下手里的剑,整个人朝浣衣压去。
不多时,大牢深处传出女子的嘶叫声。
一路上,青灵一连遇到三批拦住她的人。对方果然是有备而来,浣衣被抓走后,算到她一定会去顺天府,故而在路上设伏。
她赶到顺天府大牢外时,看守大牢的侍卫迎上来,“哟,侯爷大半夜的跑来这是为何?”
“浣衣在哪间牢房?”青灵直接问道。
“侯爷,您说的浣衣可是济和医馆的浣衣姑娘?”侍卫问道。
“不错,正是她。”
“浣衣姑娘没被送来这啊”
青灵脸色一沉,“顺天府不是说她医死了人,所以把她带走的吗?她不在牢里,那她又在哪?”
“这小的就不知了”侍卫目光闪烁道。
“二公子,要不要把牢房搜一遍?”随后赶来的白然问道。
“搜”青灵冷冷吐出一个字。
“是”白然得了吩咐,带着人冲向牢房。
“放肆,这里是顺天府的大牢,叶昙,即便你是平乐县侯也无权闯进去。”顺天府府伊吕京,在这时候带着一批人马出现。
吕京是宁国公的门生,此人平日里与宁纵也有些交情,今日之事,他可是出了不少力。
青灵淡漠的瞥了他一眼,“白然,闯进去。”
白然带着一伙人冲进去,守在牢房外的人根本拦不住。
看到青灵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吕京大怒,“叶昙,你私自让人闯进大牢,也太不把本官和南夏的律法放在眼里……”他还有话在喉间,只见眼前一花,叶昙已站在他身前用手扼住他的脖子。
“叶……昙,你放肆!本官乃……乃朝廷命官,你如此……”
吕京身后的人见此想出手,但听青灵威胁道:“不想他死的立刻退下”
那些人见此,不敢再轻举妄动。
“我不想多说废话,立刻带我进去找浣衣,否则……”她收紧了手指,吕京就被掐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尽管白然闯了进去,但找到人还要花费一番功夫,若让吕京指路,可以快些找到人。
吕京被掐的脸色发白,全身的力气开始加速流失,死亡的气息萦绕周身。瞥见青灵那淡漠之极的脸色,他开始感到了恐惧。
“本官……是朝廷……”
青灵在他耳边森寒道:“不要与我说你是朝廷命官我就不敢对你怎样”说完,往他肚子狠狠揍了一拳。
吕京被叶昙阴狠的目光给吓住,似乎他不答应,叶昙什么事都可以对他做的出来。
迫于心中的恐惧,吕京最终答应了带叶昙去找浣衣。
青灵来到关押浣衣的牢房,看到牢房内的一幕时,瞳眸骤然一缩,心倏的一抽,痛的快要窒息。
☆、第115章 浣衣之死
“滚出去”青灵突然怒吼出声,暗运内力于掌,掌风朝身后袭去。
后面跟进来的人听得她一声吼,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间,只觉一阵狂风离奇的从平地而起。
风如利刃,且带起散落在地面上的干枯稻草扫向他们。吹的他们眼睛都睁不开,脸也被风刮的生疼。
平日大牢里一般不会有那么大的风,现在突然起风,他们都觉得诡异,有的人心里开始发毛。
牢房里,浣衣不着寸缕躺在散乱的稻草上,发丝散乱,姿态歪扭,看着像一块被人随意丢弃的破布。那本是雪白的肌肤,此刻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静静的躺在那,无一丝生气。她眼睛睁地大大的,唇上流出的血迹未干。
青灵迅速的脱下外袍,大步却踉跄地冲到牢门前,一掌轰开牢门。
“都退出去!”白然喝道,带着人将顺天府的人往外赶,那些人被风刮的睁不开眼,且又被人拿剑赶着,不敢再多停留,赶忙退了出去。
青灵打开牢门后,朝浣衣走过去,越是靠近浣衣,她心抖的越厉害,最终她似释放出所有积蓄的力量般冲到浣衣身边,“浣……浣”声音哽咽的不成样子。
青灵忙把外袍披在她身上并将她拉起来,突然,浣衣后背被宁纵以剑划破留下的血字闯入青灵的瞳眸里。
那是一个‘贱’字,字很大,几乎覆盖了浣衣的整个后背。宁纵下手重,那‘贱’字被他划的很深,到现在有的地方还流出刺目的鲜血。
“宁纵!”她声音狠戾,眸里煞气浓浓。
青灵低眸,就看到浣衣布满血迹的下巴,她动手撬开浣衣的嘴巴,发现里面的舌头断了。
“浣浣……不……”她如坠冰窖,手脚霎时一片冰凉。
她手颤抖的去摸浣衣的脉搏,失望而又痛心的发现浣衣的脉搏已经没有了。
她,已经死了。
有那么一刻钟,青灵的心似被人拿着刀,一刀一刀的剁碎般,剧痛刹那间流遍四肢百骸。眼里的泪喷涌而出,顺着脸颊不断落下。
她沉痛的把眼睛闭上,半晌后睁开,眼里除了有悲伤外,还有着自责与浓烈的恨意。
“浣浣,我带你离开这里。”青灵把浣衣的双目合上,抱起她走出牢房。
此时,吕京带着一批弓箭手,冲进大牢甬道里头。
大牢外,还有一批手持长枪的士兵。
而大牢门口对面不远处的阁楼上,一身暗黑锦衣的赫连翊,俊逸绝伦的面容绷紧,双目犀利。
他也同样手持弓箭,盯紧大牢出口。若是吕京在牢里面挡不下叶昙,被叶昙逃出来,他再亲自出手放箭射杀叶昙。
“谁!”他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回头便看到身着素服且发丝轻挽的傲月走来。
“想不到皇兄也在”傲月浅笑道,眼里却一片清冷。
“你怎么会来这里?”现在是深夜,傲月会出现在这他也挺诧异。
“你要对叶昙出手?”傲月不答反问,她会出现在这是因为收到叶昙闯牢的消息,而她今晚恰好失眠睡不着,索性过来看看,却没想到会在这碰上手拿弓箭的赫连翊。
“是又如何?”他没必要瞒她。
那批弓箭手里有他安排的十个善于射箭的杀手,他早看叶昙不顺眼了,叶昙与秦潋走的太近,留着叶昙始终会成为绊脚石。
方才收到叶昙胁迫吕京闯牢的消息,他想这是一个除去叶昙的好机会。但他又不方便出面解决叶昙,所以在吕京调来弓箭手时,他暗中安排了自己的人混进去,好借吕京的手除去叶昙。
“你要违背母妃的意思?”傲月挑眉道。
“母妃一开始说要拉拢叶昙时,本王就没答应。”但也没反对,“所以此刻对叶昙出手算不得违背。”赫连翊重新持好弓箭,瞄准大牢门口。
“你就不怕母妃生气?”傲月牵起嘴角轻笑道。
“风弄在本王手里,你最好管住你的嘴。”赫连翊忽地沉声冷道。
“你放心,不该说的我一个字也不会对母妃说。”傲月淡漠道。
“母妃太低估叶昙了,那叶昙又岂是那么好拉拢的?居然让你对叶昙用美人计,呵,就你那副冷清的性子没把叶昙冻着就不错了。”赫连翊讥讽道。
不过牢里面吕京还没和青灵动手,书砚和大悔已带着人马来到大牢外,与那批手持长枪的侍卫动起手来。
青灵抱着浣衣,前方光亮的火把刺的她眼睛微眯。
吕京看到青灵后停下脚步,下令道:“放箭”
他身后的弓箭手们立刻拉弓上弦,瞄准青灵并把箭射出。
如雨般的箭矢飞来,青灵眼皮眨也没眨。只见她勾唇一笑,飞去的箭矢在靠近她三寸左右的时候,竟纷纷坠落。
她将浣衣放下,尔后袖手一拂,落在地上的箭矢被一股离奇的狂风扫起。手再一扬,被风扫起的箭矢尽数飞向吕京等人。
箭矢飞来力道极大,吕京的人被射中了不少。霎时,大牢内惨叫声一片。
吕京见势不妙,脚底抹了油似的向牢外冲出去。
当青灵抱着浣衣出现在大牢外时,不远处站着的吕京扳着冷脸道:“叶昙你私闯大牢,还劫走囚犯,今日你休想再轻易离开这里。来人,放箭。”
“吕京,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轻易。”青灵淡漠了一张脸,声音冰冷的道。
赫连翊在阁楼上,瞅准青灵的脑袋,将弓拉到最大后把箭射出。
箭带着凌厉的气势破空而出,以奇快的速度飞向青灵。
忽然出现一到白光将他的箭夺去,他定睛一看,才发现那道白光是秦潋。
秦潋徒手抓住那支箭,看也不看就把箭往回扔。
“该死的,那姓秦的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出现。”赫连翊恼道。
“皇兄,小心!”傲月突然惊道。
她话音才落,就看到有支箭刺中赫连翊的发顶。许是箭的力道极大,那刺中赫连翊发顶的箭竟带着他连连后退几步,并扎进他身后的一根柱子寸许。
“姓秦的这是想要本王的命”此刻的赫连翊看起来显得狼狈而又滑稽,“还好本王躲的够快”否则箭射中的不是发顶而是脑门了。
傲月见此想笑又不敢笑。
“不好,有人往阁楼这边来了。看样子,应该是秦潋的人。”赫连翊道,今晚要除掉叶昙已是不可能,再和秦潋的人耗上,那就太没意思了。
他拔掉头顶上的箭,迅速离开阁楼,傲月也随后跟着离开。
秦潋出现在大牢外,接着没多久,刑部尚书李轲带着一批人马赶到。
在南夏,顺天府归刑部主管。所以,李轲是吕京的上司。
一般而言,顺天府处理一般案件,大的案件则交由刑部处理。
“可有伤着哪里?”秦潋站在青灵面前,温柔的眸眼里含着担忧望向她。
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脸上不喜不怒,一片淡漠。看着这样的她,他的心似被什么揪的紧紧的,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秦相,叶昙他私闯大牢,还劫走了囚犯,千万不能放过他啊。”吕京怒指青灵,对秦潋道。
秦潋这时望向吕京,温柔的眸眼刹那间冰寒一片,令吕京莫名地感到了一股恐慌。
“秦相,叶昙他……”吕京还想说些什么,可秦潋袖中的白绫在这时突然飞出并袭向他。
吕京被白绫袭倒在地上,口吐鲜血,脊背上传来骨头断裂声,想来那腰已经被撞断,随之又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脸色即刻惨白如纸。
“李大人”秦潋望向李轲。
李轲立刻会意,“吕京意图杀害平乐县侯,此乃大罪。来人,将吕京带走。”
吕京闻言,惊地抬起头,“李大人,这是……何意?明明是……是叶昙闯大牢……”
李轲瞥了他一眼,高声道:“吴高乃是自杀,与济和医馆的浣衣姑娘无关。这一点是刑部的仵作对吴高的尸体查验过后得出的结果。
平乐县侯进大牢是经过本官允许,并非私闯。”青灵来大牢前根本不曾知会李轲,他会那么说,估计是秦潋的意思。
她闯牢,是她任性了,可当时的情形让她没法不闯。
秦潋,她的夫君啊,总是那么纵容她的任性。
“而吕大人却百般阻挠甚至对侯爷下杀手,此举不止有碍公务,还意图杀害侯爷。”李轲接着道。
“李大人,把人带走,好好招待。”秦潋开口凉凉道。
所谓的好好招待,绝对是让吕京生不如死。
“是”李轲很快地把人给带走。
傍晚,夕阳西下。
浣衣的墓前摆了一堆贡品,青灵安静的跪在墓前。
书砚来时,看到她跪着一动不动,也没有哭出声,冷静的有些可怕。
“主上,宁纵私吞的那些官银已有了消息。如主上所料,宁纵确实是在路上的时候就动手脚把一部分的官银给挪走了。押送官银的车辆一般会在夜晚停留,趁着夜黑将官银悄悄的移走并埋在附近。
埋官银的附近一般都有铁铺或打造首饰的铺子,这两天他们已经开始挖出一些官银,打算夜里悄悄的将那些官银融掉。”
官银上有特殊的印记,若不把那些官银融掉再重新铸造,那么很容易被人查出那些银子是脏银。
“不过属下等人在他们把官银融掉前,已经把官银给抢了过来。”
书砚说了那么多,青灵不曾吭一声,但他知道她已经听进去了。
------题外话------
抱歉!亲们,近段时间忙着找实习单位,更新上可能又、、、、、、应该不能稳定,好吧,这种蜗牛速度,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把自个暴打一顿了。
不管怎样,这个坑都要填完。
☆、第116章 只想把最好的给你
浣衣下葬后,青灵一直跪在墓前,滴水未进。
秦潋从一辆华丽的马车上走下,端了碗粥过来,看到她一直那样跪着。从后面看,他感觉她瘦了许多。
“夫人,喝些粥可好?”他心疼的看着她憔悴的脸,勺好一口粥送至她唇边。
“不……饿”她声音沙哑道。
这些天她都没吃什么东西,怎么可能不饿?“乖,不要让我担心好吗?”他声音柔和道。
她沉默了半晌,为不让他担心,终是张口吃下他亲手递来的粥。
看到她终于肯吃下点东西,他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然而,她刚把一碗粥喝完,就又全吐了出来。
他心痛的看着她难受的吐出东西的样子,蹲下来替她拍拍后背,接着将她抱进怀里,“乖,一切都会好的。”
“你先走,我想再一个人陪陪她,还有陪她说会话。”青灵闷在他怀中道。
“好”他道,松开她,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后离开。
只是他并没有走远,而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静静地陪着她。
入了夜,天色忽转。天空暗沉沉无一丝星光,空气沉闷,天边有闪电在闪烁。
“浣浣,对不起。”她垂眸道,“我曾说过不会让人轻易的欺负你,可是我却没有做到。”浣衣出事时,她没能及时救下浣衣,到最后竟被宁纵逼的咬舌自尽。
“浣浣,我曾答应过你等一切事了,就会把你想知道的事都告诉你。可是你却走了,不再给我开口的机会,你怎么可以走了呢?我怎么……怎么可以让你走呢……”说到后面,她声音已变得哽咽。
她仰头,把将要流出的泪水逼回去。
忽然,一阵狂风刮来,雷声响起。没多久,天空下起雨。
时值深秋,入了夜已有些寒气。雨水带着秋意的凉打在她身上,她感觉不到一点冷,仍保持一个姿势跪在那。
“这个傻丫头”秦潋无奈的叹息,撑开一把油纸伞走进雨里。
“你又来了”青灵仰头对他道。
他抿唇不语,他不是又来,而是根本就没走。
“你还要跪多久?”他虽然很想立刻把她抱走,但此刻的她心里难过,只有跪在浣衣的墓前心里才会好受些。
只要她心里能好过些,那他便由着她。可是她跪了太久,东西没怎么吃,现在天又下着雨。他到底是心疼她,舍不得看她一直跪下去,“如果你想让浣衣走的不安心,那你就一直跪吧。”
她知道自己又让他担心了,她总是那么任性,总是那么令他担心,真的好讨厌这样的自己。
“夫君,我腿麻了站不起来,你抱我。”她朝他伸出两手,眼巴巴的看他。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丫头”他嘴上这么说,可眼里却荡漾着温柔而宠溺的笑意。
他把伞塞到她手里,弯腰一把抱起她。才几天没抱她,她又瘦了,心疼地收紧了手,死死的把她箍在怀里。
她刚才已经被雨给淋湿,他一将她抱上马车,就亲手为她褪去湿的衣衫。
以往他动手褪掉她衣衫时,她总会跟他闹。可是此刻,他将她扒的一丝不挂,她也不吭一声,安静的任由他摆弄。
他将她带回相府,下了马车后一直抱着她回到自己寝房,把她放在大的足够五六个人随意打滚都掉不下来的床上,“乖乖坐着,我去去就来。”
大约去了半柱香的功夫,秦潋端着一盘糕点走进来,“吃点东西”
“还是不想吃”她道。
“你闻闻,看看有没有胃口。”他将糕点端到她面前。
“红豆桂花糕”她惊讶道,用手拈起一块尝了尝,发现这个味道正是浣衣做的那个味道。
她立刻从他手里把整盘糕点抢过去,用两手抓起糕点就往嘴里塞。像是饿了好几天的人似的,一有吃的就狼吞虎咽。
“莫急,小心噎着。”他拿手爱怜地摸摸她脑袋。
她低头吃的腮帮子鼓鼓的,她一直不停的吃,一大盘的糕点很快去了大半。
秦潋眸色一沉,夺过她手里的盘子,“别吃了”再吃下去非撑死她不可。
“给我”她伸手去抢,然在看到他那寒波生烟的眸子后她败下阵来,收回手,“谁做的?”她打了个饱隔后问道。
“自然是我做的”秦潋撇嘴道,知道她喜欢,所以他花了好几天的功夫才做出这个味道来。
他拿了块丝巾动作轻柔的擦去她嘴角上沾的糕点碎沫,发现她傻傻地盯着自己,他掐掐她脸颊,“傻丫头”
忽然,她猛地将他推倒在雪白的榻上。他如墨青丝散开成莲,精丽的眉宇妖娆。
她低头疯狂地吻他,动作生涩却又粗鲁。小手还大胆地扯开他的衣衫,在他身上到处煽风点火。
她整个人都扑到了他身上,吻从他唇上滑落到那如白玉般光洁无瑕的胸膛上。
他眸眼暗沉,声音微哑,“夫人,你如此诱惑为夫,为夫可受不住。”他呼吸紊乱,显然已是动了情却死死的克制着。
“夫君,我想做你真正的女人了。”她埋头在他脖颈胡乱吻着。
闻言,一股巨大的狂喜自他心底升起。他等这丫头说这话不知等了多久,然而他感到了脖颈间有滚烫的濡湿时,他的心瞬间冷了下来。
他抬起她的头,发现她双目通红。她急急的擦去眼泪,“我不是哭,是你头发扎着我眼睛了。”她眸光闪烁道。
“夫君,我们现在就洞房好不好?”她泛红着双目可怜兮兮道。
“夫人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他抱着她,轻拍她后背道。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她眼里闪过惊慌之色,转而,她又一脸狠戾地道:“不行,你惹了我就休想把我抛开,除非你死!”她动作粗鲁地在他身上摸索,一心想占有他,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做,弄的他哭笑不得。
唉,究竟是谁惹的谁?这丫头居然还敢威胁他了。
他双腿夹紧她的腿,手臂搂紧她,让她没法再在他身上乱点火。能阻止她的动作,连他自己都不可思议。
“傻丫头,我怎么会不想要你呢?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他是想要她没错,却不是在她伤心欲绝的时候要。
“现在不是时候,那什么才是时候,难不成是你不行?”
“死丫头,你活的不耐烦了!”敢怀疑他不行,他气的张口就重重的咬上她脸颊。
“那你为什么不肯要我”她委屈道。
“为夫只想给你一个欢乐的洞房”而不是在她悲伤,心脆弱的时候占了她。
他只想给她最好的。
“你是不是以为我把你当成发泄的工具了?”不等他回话她又道:“我是真的想成为你的女人,想与你成亲了。”她又任性了,但她说的是心里话,她是真的想要他,彻底地占有他。
他捧着她的脸,深情地望进她眼里,“我明白,可我只想把最美好的东西给你,你可明白?
夫人,为夫听说洞房于一个女子而言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为夫不想这个时刻看到你流泪。”
“我没有流泪”她倔强的扬起头,把泪水逼回去。
“为夫虽不愿看到你流泪,但更不愿看到你把痛留在心里。
夫人,你想哭便哭吧。”他顺着她长长的发丝,声音柔和地道。
在自己男人面前,她的确不需要有太多的防备,她在他面前是可以脆弱的。
她把脑袋搁到他怀里,放声大哭。边哭着边语无伦次地道:“害怕有一天你也会突然的离开,还有好多话没对你说,还没能真正睡了你。”
他嘴角抽了抽,她想睡他那还不容易。
“我不想等失去了再来后悔,只是想珍惜眼前有的,尤其是你。”
他轻柔的抹去她的眼泪,“傻丫头,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别瞎想那些有的没的。”
她抹了把眼泪,“好,这是你答应了的,你若是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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