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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丑媛-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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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焕慈要去哪里?他要去行刺皇太极。只要皇太极一死,兄弟们就安全了。而他,也报了父母之仇。承斌弟离城还不算远,皇太极一死,他肯定会带着军队回城,也许皇位还能落在他的手里。而媚儿和多尔衮也无法成婚了。一举三得,就算是同归于尽,也是值了。田焕慈大义凛然,视死如归了。
    同一时间,小炤也无法入眠。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起来准备到院子里去转转。那一片菊花地,总能令他心情宁静。
    田焕慈离府前,也到了院子里。尽管夜也深,但借着月光,还能看见这些清雅的花朵。
    “母妃,孩儿想你了。”田焕慈在心里说。
    “母妃,你知道吗?这些年,孩儿撑得很累,不想再撑下去了。”
    “母妃,也许孩儿很快就可以去陪你了。”
    “等孩儿把皇太极杀了,为你和父皇报了仇。孩儿就去陪你。”
    “母妃,等我。”
    夜里巡查的侍卫经过,见到田焕慈,连忙上前行礼:“少主!”
    田焕慈点点头,没有说话。由于他戴着面具,侍卫看不见他难过的表情。
    侍卫抱拳行礼离去。
    这一幕刚好被小炤看见了。那个站在菊花前,戴着面具的人是少主?这里的主人?那他就是大哥吗?小炤又惊又喜,脚步情不自禁朝田焕慈走近。
    田焕慈感觉到身后有人,回过头一看,是小炤?这么晚了,他为何会在这里?田焕慈手紧握着剑柄,随时准备着拨剑。
    小炤根本不知道田焕慈此时的心思,依然一步一步向他靠近。而且心情特别激动,小炤一心想上前揭开少主的面具,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大哥。尽管他已经多年没有见过大哥了。
    见小炤越来越靠近,田焕慈眉头一皱,瞬间拨出了剑,对着小炤的胸膛。
    小炤一愣,停住了脚步。大哥要杀他?不,大哥是在防备,因为并不知道他是谁。想到这里,小炤试探的喊了一声:“大哥!”期待大哥能认得出他。
    看着小炤满脸期待的样子,田焕慈想不明白。剑指着他,他却不害怕,反而脸上还带着开心的表情。这小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见田焕慈没有回应,小炤又喊了一声:“大哥,是我!我是小炤!”
    田焕慈当然知道面前的人是小炤,只是小炤没有认出他而已。心里无比郁闷,感觉小炤怪怪的。算了,正事要紧。田焕慈收起剑。转身就走。
    “朱慈焕——”小炤见田焕慈要走,心一急,就喊出了他的原名。L


  ☆、178少主怀疑小炤是亲弟

田焕慈一愣,停住了脚步。小炤竟然知道他的身份?他怎么会知道的?小炤查他?有什么目的?这小炤,身份不明,行事古怪,不能留。田焕慈瞬间转过身,目露凶光,紧盯着小炤的脸。
    小炤并没有发现田焕慈的异样,反而以为是大哥认出了自己。一开心,就扑过去拥抱着田焕慈。
    他在要耍什么花样?田焕慈戒心重,立即把小炤推离。小炤没有防备,还差点跌倒在地。
    “大哥,我是小炤啊。你没认出我?”小炤急着解释。
    “小炤啊,朱慈炤。我是你的亲弟弟朱慈炤啊。”
    田焕慈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经认回了承斌弟吗?
    “你就是大哥,对不对?不然院子里不会种满母妃最喜欢的菊花。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大哥!”小炤眼眶里充满了泪水,紧紧的看着田焕慈。
    田焕慈动了动嘴唇,不敢置信。如果小炤是他亲弟,那么范承斌又是谁?
    “大哥,你好好的看看我。我就是炤弟。”
    “大哥,我找你和长平姐很久了。你让我看看你,好吗?”小炤上前,想去揭田焕慈的面具。
    田焕慈一闪身,飞身一跃,迅速离去。
    “大哥——”小炤不会武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田焕慈离去。
    田焕慈没有再去皇宫,而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他不能去送命。
    如果小炤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么他一切古怪的行为都可以理解了。
    小炤一直都在找他?田焕慈一闭上眼睛就会浮现出小炤的神情。看小炤的样子不像在说慌。但如果小炤没有说慌。那么说慌的就是范承斌?范承斌又为何要说慌呢?他又是如何得到玉佩的?
    小炤知道母妃最爱菊花,范承斌手中有玉佩。他俩都有可能是炤弟。一时间。田焕慈还无法分清谁真谁假。
    回到房间的小炤百思不得其解。他都已经表明身份了,为何大哥还要匆匆离去?难道大哥不相信他?一定是大哥还不相信他!他身上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他就是朱慈炤了。都怪范承斌。那个该死的,如果不是范承斌偷了他的玉佩,今天他就可以和大哥相认了。
    天一亮,小炤就急着去找杨青衣。可是杨青衣并不在房间里,小炤扑了个空。杨大哥去哪里了呢?得赶快找到他。
    “这位大哥,你有没有看见杨大哥?”小炤看到侍卫经过就拦住他问。
    “没有。”侍卫摇摇头。
    “那么你知道杨大哥去了哪里吗?”
    “不知道。”
    小炤丧气的低下头。
    “你找青衣有何事?”田焕慈突然出现。
    小炤一看见是田焕慈,就白了他一眼,不理他。田焕慈一向对小炤有敌意,小炤也是感受到的。小炤对他没什么好感。
    小炤的不满都落进了田焕慈的眼里。看来小炤是真的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人就是他!那么他的话还真的有几分可信。一想到小炤可能就是亲弟,田焕慈的语气也变得柔和了。“青衣出去办事了。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我才不相信你呢。”小炤喃喃自语。
    田焕慈听了顿感可笑。极有耐心的说:“我在这府上还是有些地位的,也许可以帮到你。”
    “那你可以放我出去吗?”小炤脱口而出。
    出去?小炤来找青衣就是为了这事?但为何要急着出去?田焕慈疑惑了。
    “算了吧,就是你把我软禁的,你怎么可能会答应呢?”小炤失望的转身离去。
    “等一下,你不是说要在这里等少主吗?为何却要走了?”田焕慈拦住小炤。
    “我只是离开几天,还会回来的。”
    “既然如此,就没必要离开了。”
    “不。我必须要出去一趟。”
    “为何?”
    “我要去找范承斌!”小炤脱口而出。一说完,就觉得不妥。因为他知道田焕慈和范承斌的关系不错。
    “哦?你找他干嘛?”田焕慈好奇了。
    既然话都已经说了一半,那就继续说下去吧。小炤直接就说:“因为他偷了我的东西!”
    “他偷了你的东西?是什么东西?”田焕慈赶紧问。难道就是玉佩?
    “是……这个不能告诉你。反正等我拿回了我的东西,我就会回来了。”小炤并不知道田焕慈就是少主。对他,还是有所保留的。
    “你如此急,是因为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当然重要!”
    “那到底有多重要?”
    “那是……你干嘛那么多问题啊?你不肯放我出去就算了。”小炤白了田焕慈。
    小炤不肯说。田焕慈也不强迫了。而是说:“范承斌已经带队去了边疆,一年半载也回不来。你找不到他的。还是别出去了。”
    “什么?他走了?”小炤泄气了。那他怎么找回玉佩啊?
    田焕慈似乎看出了小炤的心思,拍拍他的肩膀。说:“昨天晚上我见到少主,他说要急着出去办事。回来之后就会找你。”
    “真的?大……少主真的这么说?”小炤听了立即原地复活,又燃起了希望。
    “真的!”田焕慈一直留意着小炤的表情变化。更加多了几分肯定,小炤就是他的亲弟。
    这么说来,大哥已经认他了。小炤开心不已。
    “小炤,你的口技演的不错。是谁教你的呢?”田焕慈试探性地问。
    “是杨……”刚说到一半,小炤就捂住了嘴巴,他差点想说是杨老将军教的。
    是杨老将军吗?田焕慈在心里问。他和杨青衣的口技也是杨老将军教的。想了想,继续问:“听青衣说,你是一个孤儿,小时候应该挨了不少苦吧?”若小炤就是亲弟,田焕慈还想知道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这话提起了小炤的伤心事。为了生活,他从小就在街边表演口技卖唱。有时候讨不到银子,他就挨家客栈去讨吃。遇到好心人,也会赏他一口饭吃。也有时候,一天也讨不到一口饭。
    田焕慈看着小炤的青情难过,猜测他一定是挨了不少苦。心疼的拍着他的肩膀:“以前的日子都过去了。以后你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不会再挨苦了。”
    田焕慈的态度突然好转,令小炤非常不习惯。眯着眼睛看着他:“你怎么突然间对我这么好?我知道了,肯定是见到少主对我好,你怕少主回来知道你以前欺负我。哼,我才不受这一套呢。等少主回来,我一定去告你的状。”
    “哈哈哈……”田焕慈忍不住大笑起来。令小炤更加莫明其妙。
    “你笑什么?还有,这里是少主的家,又不是你的家,你凭什么说这一番话?别真的把自己当成这里的主子了。”
    “我以前对你很差吗?”田焕慈反问。
    “简直就是白鸽眼!”
    “是我错了。我以后会对你好的!”田焕慈把小炤搂入怀,感觉他搂住的就是他的亲弟。
    小炤觉得浑身不自在,不知道这田焕慈演得是哪一出。
    “小炤,你为什么要赚银子买房子?”
    “因为我要和姐姐,大哥一起住。”
    “你不是孤儿吗?哪来的姐姐和大哥。”
    “小时候我们失散了。不过,我一定会找到他们的。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就住在一起,不再分开了。”
    “嗯,你一定会找到他们的。”
    京城的某间客栈里,高矮兄弟看着夏婉情的尊容直叹气。
    “大哥,你不是说她是美人吗?她脸上还有疤的,哪里是美人?”矮个子埋怨起高个子来。
    “臭小子,你不是也相信了吗?”高个子白了矮个子一眼。
    夏婉情听着他们在谈论着自己的容颜,紧咬着嘴唇,心里在滴血。本来她就以面纱显人,不敢露脸。如今被他们如此羞辱,真恨不得杀了他们。
    “大哥,那怎么办?我们老远把她带到京城,她这个样子,还有哪间青?楼要?”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
    夏婉情紧紧扯着手帕。这两个混蛋,竟然说买她入青?楼也没有人要。真是该死!只见夏婉情倒了三杯茶,举起一杯,挤出笑容对高矮个子说:“两位大哥,是我错了。我以茶代酒,向你们赔不是。”
    高矮兄弟依然一脸泄气,没接过茶。
    “大哥,其实也没必要一定要卖我到青?楼嘛。可以把我卖到大富人家去当家奴。两位大哥一样可以得到银子。”夏婉情见他们没喝茶,继续说。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高个子大拍一下桌子。转念一想,高个子又觉得不对劲,问:“不对啊,你怎么还向我们提到意见来啦?”
    夏婉情冷笑,还真是两个笨蛋。她很平静的说:“小女子长期在外漂泊,无依无靠。若是能到大富人家去当家奴,也算是有个依靠吧。”
    “好,妹子。大哥就成全你。”高个子站起来,对矮个子说:“起来,我们帮妹子寻好人家去。”
    “好。”
    “两位大哥且慢,先喝口茶水润润口吧。”夏婉情把两杯茶水递给高矮兄弟。
    “对,妹子倒的茶一定要喝。”说完,高个子端起杯子一喝而尽。矮个子也干了。
    夏婉情在一旁看着冷冷笑。L


  ☆、179不让媚儿嫁入王府是有原因的

喝完茶水,三人就离开了客栈。刚踏出门口,高矮个子就觉得心口疼痛,全身没力。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夏婉情俯下身子,轻声对他们说:“你们中的是致命的毒药,没有解药的。你们没得救了。”
    “你——”
    “哈哈哈……”夏婉情扬长而去。
    客栈的掌柜闻声赶出来,看见高矮兄弟已经没有了气息,而且表情非常痛苦。觉得事情翘奇,连忙赶去少主府,向少主汇报。刚好杨青衣也在。
    “少主,杨将军。不好了,今天客栈外发生了人命。”掌柜急着说。
    “哦?和客栈有关?”田焕慈开客栈是为了收集情报的,他可不想惹来官非。
    “有点关系,又没什么关系。”掌柜说话一半一半的。
    “你这话可是相互矛盾的啊。”杨青衣听的糊涂了。
    “是这样子的。今天有三位客人到客栈吃东西,两男一女。刚结账走出客栈,两名男子就倒地不起了。看他们的样子像是中了剧毒。”掌柜回忆起当时的情景,细细说来。
    “刚出客栈就倒地,岂不是在客栈里中毒的?”杨青衣猜测。田焕慈则细细听着,不发言。
    “我也是这样猜测的。所以急着来向少主汇报,万一那两名男子的家人找上门来就麻烦了。”
    “你刚才说还有一名女子,后来那女子怎么样了?”杨青衣继续问。
    “她倒是没有事,走了。”
    “走啦?丢下那两个男的不管就走了?”
    “正是。好像那两名男子和女子的关系不太好。我隐约听到他们说要卖那女子到青?楼。可惜女子脸上有疤,他们怕没有人要。”掌柜努力想起所见所听到的一切。
    “少主。看来那两名男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死了也活该。”杨青衣看着田焕慈说。
    “他们中了毒。但那女子却没有事,是不是那女子下的毒?”田焕慈想了想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没留意到女子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不过我在茶杯口发现了毒药。毒药就是涂在茶杯口上的。”
    “少主,如此说来肯定就是女子下的毒!她要下毒也走远一点嘛,别在我们的客栈里动手啊。”杨青衣很断定的说。
    “就是,若是惹上了官非该如何是好啊?”掌柜也很头疼。
    “茶杯有毒的事情还有谁知道?”田焕慈问。
    “没有了,只有我一人知道。”掌柜很肯定。
    “很好。你回去把杯子处理掉。那两名男子是死在客栈外的,真的有人找上门,你也一口咬定什么也不知道。”田焕慈吩咐。
    “是的。少主。我现在就回去处理。”掌柜欲转身就走。
    “等一下,那名女子长相如何?”田焕慈把掌柜叫住。
    “长得还挺标致的,就可惜脸上有疤。”
    “那疤痕大概有多深?”
    “也不算深,也是一点点,就是一朵梅花好么大小。”
    “梅花疤?少主,难道她是……”杨青衣突然想起了什么。
    田焕慈摆摆手阻止杨青衣说下去。看着掌柜说:“没事了,你回去处理吧。”
    掌柜一走,杨青衣就按捺不住了,问:“少主。那女子会不会是夏婉情?”
    “极有可能。”田焕慈眼神变得深沉了。
    “那青衣去把她捉回来。”
    “不必了。”
    “可是,少主……”
    “夏婉情和我们没有关系,用不着管她。”
    “少主,你上次不是说她要伤害范承斌吗?怎么没有关系了呢?”杨青衣糊涂了。少主怎么说话前后不一致了呢?
    “范承斌已经出城了,我们用不着管夏婉情。”田焕慈解释。他并没有说那是因为他怀疑范承斌是假冒的亲人。
    “那也是,反正夏婉情是找不到范承斌的。”杨青衣听了恍然大悟。
    “夏婉情不会再回夏府的。她在京城已是举目无亲,她一定会住客栈的。你吩咐下去。让各客栈的掌柜多留意。若是见到她,就放风出去。让她知道范承斌已经离开了京城。”田焕慈吩咐。
    “少主,为何要告诉她呢?”杨青衣不明白了。
    “你按照我的说法去做就行了。”
    “是的,少主。”
    田焕慈不是不想对杨青衣解释,而是还不是解释的时候。虽然他现在很怀疑范承斌的身份,但还没有证据,万一是小炤说慌呢?夏婉情想找范承斌报仇,就由她去吧。也许夏婉情的出现能让他找到证据。所以他故意放风让夏婉情知道范承斌已经离开了京城,目的就是想夏婉情等下去,等到范承斌回来。田焕慈断定,夏婉情一定会等的。
    王府里里外外都是张罗了红花、红绸缎、大喜字。一片喜洋洋。三天后,这里要办喜事,迎娶侧福晋入门。
    皇宫里,田媚儿也忙于被姑姑们告知婚事的细节和规矩。姑姑们七嘴八舌的在她耳边说着,令她心烦意乱。
    “行了,我都记住了。你们就请回吧。”田媚儿实在就忍不住了。
    “姑娘,我们还没有说完呢。”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
    “你还没嫁人,你又怎么会知道呢?”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辛苦你们了,你们下去休息吧。”田媚儿用力把她们都推出去,“啪”的一声把房门关上。
    唉,总算清静了。早知道嫁人那么烦人,她就不嫁了,留在关雎宫里陪伴娘亲就好了。
    望着桌子上一堆大红的东西,她还真的没有一丝高兴。不是要成亲了吗?怎么一点开心的感觉也没有呢?她曾经很渴望穿上大红新人服,后来没穿上,还掉下了山崖。如今她是真的要成亲了,却开心不起来。多尔衮是她的阳光,对她也不错,为何她心里却有种不想嫁的感觉?
    一定是太紧张了,一紧张就退怯了,一定是这样。田媚儿自我安慰,看着新人服,想象着自己穿上的样子。他们都穿上大红的新人服,行礼,入洞房。新郎揭开她的红头盖子,她睁眼一看,新郎官是焕!怎么会想到他?田媚儿连连拍自己的脑袋。竟然还在想他,真是疯了!
    又岂是田媚儿一人在思念呢?此时的田焕慈又何尝不在思念着媚儿。闷酒一杯杯下肚,也解不了哀肠。
    “少主,你别喝了。再喝下去会醉的。”旁边的杨青衣看在眼里,很担忧。
    “青衣,你忘记了我可是千杯不醉的。”田焕慈苦笑。若是醉了才好,醉了就不会有烦恼。
    “少主,可是多喝对身体不好。”杨青衣直接把田焕慈的酒杯夺过。
    “我开心,开心自然就是要喝酒的。”没有了酒杯,田焕慈干脆拿起酒壶就喝。
    “开心?有什么开心的事情?”杨青衣怎么不知道?他看少主的样子倒不像是开心,而像是在借酒消愁啊。
    “媚儿要成亲了,我替她开心,开心。”田焕慈开始有醉意了。
    果然是为了媚儿!问世间情是何物?杨青衣直摇头。
    “少主,你既然如此紧张媚儿,你为何不向她表明心意,带她走呢?”
    “我说过了,但她不愿意跟我走。”田焕慈苦笑,又是一口酒。
    “媚儿不愿意?不可能!”杨青衣身为旁人,他看得很清楚,少主和媚儿是两情相悦的。
    “是她亲口说的!”
    “这……”杨青衣毕竟也是个大男人,哪里懂得女人家的心事。难道是因为媚儿在宫里的时间长了,移情别恋了。
    “少主,既然媚儿不愿意跟你走,一心要嫁给多尔衮。那你就放手吧。”
    田焕慈看着杨青衣,眯着眼睛问:“你说,媚儿是什么时候爱上多尔衮的?我怎么不知道?”
    “青衣也不知道啊。”杨青衣拍拍田焕慈的肩膀,安慰说:“少主,天下何处无芳草呢,忘了媚儿吧。”杨青衣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的,媚儿都要嫁作他人妇了,你不忘记又能如何呢?
    “她不能嫁入王府的,不可以啊——”田焕慈捶打着胸膛。
    “少主,你别这样。这都是要成为事实的事情了,你就祝福他们吧。”
    “不,媚儿跟多尔衮在一起不会有幸福的。”
    “青衣看得出,多尔衮对媚儿还是不错的。”杨青衣说的也是实话。
    “不,媚儿不能嫁入王府的,我不想见到她以后痛苦。”田焕慈喃喃自语。
    少主一定是喝醉了,说话也糊涂了。杨青衣长叹一口气。
    “我要入宫把媚儿带出来,不能让她嫁入王府。”说完,田焕慈跌跌撞撞的站起来。
    “少主——”杨青衣连忙扶着田焕慈。
    “少主,媚儿嫁给多尔衮会幸福的,你就放手吧。”杨青衣好心劝说。
    “不,多尔衮肯定会介意的。只有我才会不介意媚儿的一切。”田焕慈感觉脚步不稳。若不是有杨青衣扶着,他就要瘫软在地了。
    “媚儿有什么事情,会让多尔衮介意的?”杨青衣越听越是糊涂了。
    “媚儿……那次中毒……毒未排清……她,她无法生孩子。只有我不会……”田焕慈断断续续的说,还没有说完,整个人都醉趴在杨青衣的肩膀上了。L


  ☆、180媚儿大婚

杨青衣整个人都愣了。什么?媚儿无法生孩子?
    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杨青衣不愿意相信。媚儿在杨青衣的心里,就像女神一样。虽然他得不到,但也希望媚儿能够安好。
    “少主,你刚才说的话都是假的,不是真的。”
    “少主,你说话啊,你告诉青衣,这话都不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
    杨青衣摇晃着田焕慈。但田焕慈已经醉得不成人样,丝毫听不见。
    客栈里,进来一位戴着面纱的女子。掌柜看了看女子,又看了看手中的画像。这女子和画像中中的人真像!极有可能少主要找的人就是她!掌柜对旁边的伙计传递了眼色。两名伙计会意,走近夏婉情的身边,故意闲聊了起来。
    “听说范承斌范少将军出城杀敌去了。”一名伙计大声说,故意说给夏婉情听。
    “出城?出了京城?”另一名伙计接话。
    “对啊。平定边疆去了。”
    夏婉情一听,眉头立即皱起,拦住其中一位伙计就问:“范承斌不在京城了?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大概离开了两三天吧。”伙计老实回应。
    两三天?夏婉情后退了两步,整个人都泄了气。那她不可能再追上范承斌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可说不定啊。起码也要一年半载吧。”
    一年半载?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不让她立即报仇?不,不能放弃!要在这里等着他回来。这个仇一定要报!
    只见夏婉情对伙计说:“给我开一间厢房。”
    “行,行!姑娘。这边请!”
    夏婉情在京城的一间客栈里住了下来。这客栈也是田焕慈开的,夏婉情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了。
    良辰吉日,适宜嫁娶。
    多尔衮迎娶侧福晋之日。整个京城都沸腾开了。京城里的每个角度都在谈论着这件事情。女人们都在羡慕,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如此好命,能嫁入王府,得王爷这么一位英明神武的夫婿。男人们也在讨论,这侧福晋会是怎么样的貌美天仙,想一睹其芳容。
    尽管王府前有不少侍卫在守卫着,还是阻挡不了平民百姓的好奇心。众人早早就围堵在王府周围,等着花轿的到来了。没事可做的夏婉情也是人群中的一名。
    王府里欢天喜地准备着迎接侧福晋。少主府里,田焕慈独自一人在院子里吹着长萧。形影单只。
    萧声幽怨、凄婉。令人听了也觉得悲泣。菊花在微风中摇摆着,似乎也为田焕慈感到悲哀。
    一曲终了又是一曲,一曲比一曲更加幽怨。田焕慈的心声都寄托在萧声里传递开来。
    绿绮就站在田焕慈的身后。她已经来了许久,也许田焕慈发现了,也许他是扮作不知。绿绮呆呆的站了许久。她知道今天田媚儿大婚,她放心不下少主,就前来了。果然,看见的是少主的失落和孤独的身影。
    少主,你可知道。你身后的我一直都看着你。已经看了你许多年了。你真的从来没有感觉到吗?哪怕有一点点感觉,你就回过头来,绿绮会一直在等着你。
    也许是萧声太凄泣了,也许是绿绮心疼了。她忍不住。欲上前安慰田焕慈。却被人一手捉住了。回过头一看,是杨青衣。
    “别打扰少主,让他一个人静静吧。”杨青衣轻声说。说完。拉着绿绮就走。
    绿绮三步一回头,田焕慈的孤身背影成了她心里的痛。
    当多尔衮骑着马出现在百姓们的视野里。大家立即跪下了,跪在王府两旁。
    “王爷、侧福晋千岁千岁千千岁!”
    多尔衮意气风发。玉树临风。吸引了不少女子悄悄地抬起头偷看他。他那英俊的脸庞还差点引来女人的尖叫。夏婉情也抬头看了多尔衮一眼,果然是名美男子。
    坐在轿中的田媚儿听到外面那么热闹,一好奇,就揭开帘子,揭开红头盖子,悄悄地探出头往外看。怎么那么多百姓?都是冲着他们成亲而来的?
    “怎么是她?”夏婉情朦胧中好像见到新娘子是田媚儿。那个曾经和她抢夺范承斌的田媚儿。
    “侧福晋,你不能揭开红头盖子的。会不吉利的。”轿旁边的红娘看见田媚儿探出头,连忙把帘子放下。
    夏婉情正想多看新娘子一眼,帘子就被放下了。她无法确定,到底坐在轿里的是不是田媚儿。
    王府里,嫡福晋穿的衣裳更加红,就连妆也化得比平常红一倍。仿佛在告诉别人,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尽管心里万分不愿意,还是阻止不了田媚儿入府当侧福晋的事实。竟然阻止不了,那她就要撑下去。起码今天她要撑足颜面,要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呼来宾们。要让大家都记得她才是嫡福晋。
    田媚儿和多尔衮携手进殿。殿内里立即掌声雷动,停不下来。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成婚程序有序的进行着。嫡福晋全程都笑着脸,不过笑得就像哭一样难看。若不是她的妆化得浓,想必现在已经脸色苍白了。
    多尔衮轻轻的揭开新娘子的红头盖子。殿内立即变得鸦雀无声了。侧福晋太美了!简直就是天仙下凡啊!嫡福晋更是看得背脊发凉。嫡福晋一直对自己的容貌还算满意的,但如今看了田媚儿,相比之下,她就像是丑小鸭了。难怪王爷执意要娶她,原来是只狐狸精,长得一脸的狐狸样。嫡福晋的恨意顿起,手紧紧的扯着手帕,不怀好意的盯着田媚儿的脸。
    田媚儿感觉有一道不友好的目光正盯着她。顺着目光看去,看见的是嫡福晋凶狠的眼睛。田媚儿一愣,立即猜测到她就是嫡福晋了。因为田媚儿能感觉到一股酸酸的醋意。
    女人又怎么不懂女人心呢?田媚儿觉得对不起嫡福晋,心有愧疚。脸带微笑向嫡福晋点头示好。而嫡福晋丝毫不领情,恨意不喊。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田媚儿已经死过许多次了。
    夜已深,宾客都已离去。新房里,就只有多尔衮和田媚儿两人了。田媚儿不免有些紧张,手不断的扯着衣角。
    多尔衮看见田媚儿如此紧张,不免觉得好笑。只见他坏坏一笑,单手托起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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