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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丑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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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其实她并不明白什么叫做尽忠。长平白发飘飘的走出来,也盯着绿绮看。绿绮看到长平竟然长着一头白发,害怕得又往后退了退。
“绿绮,这是长平公主,少主的皇姐,你也要对她尽忠。”杨老将军又说。
怎么要对这个尽忠,对那个也要尽忠呢?绿绮挠挠头,想不明白。
“我带她去洗换洗换吧。”说完,长平拉着绿绮就走。绿绮回过头偷偷的看了一眼朱慈焕,他的样子长得真好看。
十年后……
京城里的官宦之家,大富人家人人自危。因为最近有一群盗贼很猖獗,能在一夜之间,把他们的财富洗劫一空。官府里也出动了不少官兵,却连个影子也逮不到。
山洞里,是一阵阵打铁声。杨青衣走近打铁之人,恭敬的喊了声:“少主。”
朱慈焕没有回应,继续在打铁。一会儿,一副铁面具就出炉了。看着那副铁面具,朱慈焕嘴角上扬,抬起头看了看杨青衣。
“少主,这是我和绿绮昨天的收获。”杨青衣打开一袋子,里面全是金银珠宝。
“做得不错。”朱慈焕点点头。
“这些贪官真该死,家里囤积财富,完全不管百姓水深火热。青衣真想把他们一剑杀了。”杨青衣说着就生气。
“杀了人会打草惊蛇,不能为了他们而坏了我们的计划。他们的命不值。”朱慈焕冷冷的说。
“是的,青衣明白。”
“绿绮呢?”朱慈焕问。
“绿绮她潜进李文的府上了。这个李文是个大贪官,府上专门养着一队侍卫在保护他的财富。”杨青衣一提到贪官就恨。
“让她回来。”朱慈焕眯着眼睛说。
“少主,可是……不能就这么放过李文啊。”
“我亲自去。”
“少主,怎么用得着你亲自出手呢?我和绿绮……”
“我还有任务要你们去办。”朱慈焕打断了杨青衣的话。
“青衣听从少主吩咐。”
“把你们劫回来的银子分一半给穷苦百姓,剩下的拿出开客栈和布坊。要在京城的每个角落都开有我们的客栈和布坊。”朱慈焕眼看着远方说。
“少主,这……开客栈和布坊干嘛呢?我们都是粗人,哪里懂得做生意呢?”杨青衣不明白了。
“客栈里的人来来往往,总会带来一些有关朝廷的消息。布坊呢,必须经营上好的布料,吸引朝中的贵妇人过来,也会给我们带来不少消息。每间店的掌柜,你亲自把关,必须是自己人。”这话,朱慈焕说得很严肃。
“少主果然聪明,青衣明白了。青衣现在就去办。”杨青衣顿然醒悟,正欲离去。
“等一下。”朱慈焕叫住了他。“从此收手,不再劫富。”
“那可不是便宜了那些贪官?”杨青衣对大清的官员都不满。
“劫他们的银子,不过是为了我们积累银子,开展我们的计划。现在已经够了,再继续下去,惊动到皇宫里就对我们不利了。”朱慈焕考虑得很周全。
“青衣明白了,一切就按照少主的意思去办。”杨青衣不再反驳,少主说的非常有道理。
“去吧。”朱慈焕点点头。
“你做得很好。”长平从洞里出来,面无表情的称赞朱慈焕。
“长平姐。”朱慈焕转过脸看了长平一脸,冷着的脸有了一丝动容。这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长平姐,我很快就会建一座属于我们的府邸了,还请长平姐在这山洞里再忍耐些日子。”朱慈焕看了看这山洞说。这山洞,他们一住就住了十年,也是时候搬出去了。
“不必了,你们自己住即可,我想一个人住。”长平摇摇头。
“长平姐不打算和我们一起住?”朱慈焕眼里掠过一丝失落。
“不了。”说完,长平就转身离去。
看着长平冷冷的背影,朱慈焕感到一丝失望。长平姐一直如此冷漠,就连对他也是这样。其实在外人看来,他们两姐弟都是一样的冷漠,只是朱慈焕没有察觉而已。
☆、108难得好男儿
“你找什么?我帮你。”
佩儿送的香囊是充满着花香的,她一直戴在身上,可是怎么不见了呢?那是她亲手做的,若是让她知道弄丢了岂不是很难过?
“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田焕慈问。若能找到下毒之人,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没有,想不到。”媚儿摇摇头。她相信不会是佩儿,不应该怀疑她。
“媚儿、媚儿……”多尔衮急匆匆地冲进来。田焕慈连忙站起来向他行礼。
“媚儿,你没事吧?可把本王急坏了。”多尔衮坐在床前,紧张地握起媚儿的手。
“没事,我好着呢。”蒙着眼睛的媚儿冲着多尔衮笑。
“本王早就说了,宫里不适合你,你偏不信。你看,现在遭罪了吧?还差点连命也丢了。”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如果还有下次呢?那可怎么办?”
“这里里外外的都是你的人,有王爷保护着,我还怕什么?”
“本王一定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多尔衮一手把媚儿抱入怀,抱得紧紧的,生怕把她弄丢了。
站在旁边的田焕慈紧握着拳头,心里真不是滋味。咬了咬牙齿,慢慢地退了出房间。整个长春宫都是空荡荡的,正如他的心,又空又冰凉。明明很在意,却扮做满不在乎;明明心里有她,却不肯承认;明明想带她远走高飞,却放不下包袱。一生一世一良人,对他来说。显得是那么奢侈。他不能够动情,就算已经动了。也要扼杀在萌芽之中。这一世,只希望可以远远地看着媚儿。远远地守护她。
多尔衮在,田焕慈就离得远远的。多尔衮一走,他立即回到媚儿身边,寸步不离。自己的房间也是安排在媚儿的隔壁。因为媚儿的眼睛看不见,他不能再让媚儿出什么意外,必须时刻守着。
“今天可真是热闹,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田焕慈听到门外面有动静,轻声对媚儿说。
果然田焕慈的话音刚落。佩儿就提着食盒进来了。只见她把食盒放在桌子上,走到媚儿身边,亲热地握起她的手:“媚儿,我来看你了。”
“佩儿真是有心。”媚儿笑笑,感觉这个佩儿还是挺不错的。
“我们是好姐妹嘛。”佩儿拍拍媚儿的手背,转过脸问田联焕慈:“田师傅,媚儿的病情怎么样了?她的眼睛什么时候可以恢复呢?”
“请佩儿答应放心,臣一定会治好媚儿的。”田焕慈信心十足地回应,其实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把握。
“那就好。媚儿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治好她。她那么年轻,怎么能双目失明呢。”佩儿一边说一边抽泣。
眼睛看不见东西是一件很苦闷的事情,听佩儿这么一说,媚儿也不禁皱起眉头。若她的眼睛治不好了。那该如何是好?
田焕慈看着媚儿的脸色不对,猜测是她心里难受。不免对佩儿的说话懊恼。他一直都避开媚儿眼睛的问题,佩儿偏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媚儿。我做了你平常最喜欢吃的点心,我拿给你尝尝。”说完。佩儿把食盒拿到媚儿身旁,拿出一块精美的点心递到媚儿嘴边。
还没有等媚儿反应过来。田焕慈手一挡,佩儿手中的点心随即掉落在地上。
“你——”佩儿气得站了起来,瞪了田焕慈一眼。
“佩儿答应请息怒,媚儿她不能吃点心。”田焕慈抱拳说。
“为何?这些都是米糕,按理说是可以吃的。”佩儿不服气。
“媚儿不能吃长春宫以外的任何东西。”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的点心里有毒?”佩儿大怒,随手拿起一块点心塞进自己的嘴里。“我吃了,没有毒。那么媚儿可以吃了吗?”
“抱歉,媚儿不能吃。”田焕慈很坚定地回绝。
“你——”
“田焕慈,这是你不对了。佩儿怎么会害我呢?佩儿,你做了些什么点心啊?我要吃,我都爱吃。”听着两人争执,媚儿连忙打圆场。
“都是你平常最爱吃的。来,尝尝我的手艺。”
“不行。”田焕慈挡在了媚儿和佩儿之间,严肃地对佩儿说:“我是媚儿的医师,我说不能吃就是不能吃。”
“你——”佩儿跺了跺脚,气得转身离去。
“佩儿、佩儿……”媚儿一听到脚步的声音,连忙站起来要去追佩儿,差点摔倒在地,还好田焕慈眼明手快扶住了她。
“你怎么啦?还不快去把佩儿追回来,向她道歉。”媚儿冲着田焕慈骂。
“我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这宫里谁也信不过。”
“那么多尔衮呢?你呢?你们也不是同样呆在这宫里吗?”媚儿一把甩开他的手。
“我们不同。”
“有何不同?”
田焕慈很想说,因为我们都喜欢你。可是他没有说,而是把媚儿扶到椅子上。换了句话说:“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怎么小心?如何小心?如果有人要害我,他可以在送饭菜的时候下毒,水里下毒,机会无处不在。”
“所以不能吃长春宫外的任何东西。”
“不能吃长春宫外的东西?难道要在长春宫里自己煮饭?”
“我正有此意。”这正是田焕慈的心中所想。
“那如果有人买通长春宫的宫人怎么办?”
“你这担心也是对的,虽然说这里都是多尔衮的人,但也不能完全信任他们。所以煮饭之事就交给我。”
“什么?”媚儿刚喝了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
“你喝的药,吃的饭莱全都由我来弄,这样就不会出差错了。”
“你会做饭?”媚儿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可是少主,大明的皇子啊。
“这些生存的本领。我从小就会。”田焕慈从小就不是一位养尊处优的皇子,只要是和生存有关的本领。他都会。
“会武功、医术,还会做饭,你还真行啊。那你告诉我,还有什么是你不会做的?”媚儿不得不对田焕慈刮目相看。
田焕慈白了媚儿一眼,不语,沉默了。
“这么说来你可真是难得的好男儿啊。”媚儿手舞足蹈的,脱口而出:“谁要是嫁给了你可真是有福气了。”这话一出,媚儿就后悔了,想起了他们的曾经。顿感尴尬。
田焕慈也愣了一下,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话。良久,慢慢地把媚儿抱入怀,轻吻她的脸额。媚儿愣了一下,随即身子往后退闪躲。田焕慈也松了手,不强求。
田焕慈果真是说到做到,不但一日三餐亲自下厨,还端到媚儿跟前,亲自喂她。
“这些活儿让侍女来做就好。你何必操劳?”要焕喂她,媚儿觉得不好意思。
“一点也不操劳。”田焕慈倒是很乐意。难得他可以名正言顺的照顾媚儿。
媚儿语塞,不懂言语,只得乖乖地张口吃饭。喝汤。吃了两口,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味道怎么那么古怪?肯定是他不会做饭。在牵强。但焕那么积极,还是别说出来打击他了。反正吃饭也只是填饱肚子而已。媚儿也不在乎什么美味佳肴。
“是不是觉得味道有些不同?”田焕慈看出了媚儿的心思。
媚儿点点头。
“因为我在汤和菜里加了些治疗眼睛的药,所以吃起来会有一点药味。”田焕慈解释。
“好端端的饭菜你加药干嘛?”说完。媚儿闭上了嘴巴,不愿意再吃。
“你不是说讨厌药汤的苦味吗?可是你现在不能不吃药。每天在饭菜里加一点,就不会觉得那么苦了。”
媚儿一愣,确实如此。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吃药。可是焕怎么会知道的?印象中自己并没有向他提起过啊。
“所以你要乖乖的吃饭,我每天再帮你敷药,你的眼睛很快就能看见了。”
“你怎么会知道我讨厌喝药?”
这一回轮到田焕慈愣了,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在山洞的时候对青衣说的,我刚好听见。”
媚儿想了起来,当时她受了重伤,天天都要喝药,她确实抱怨药难喝,厌恶之。过了那么久,想不到焕还记得,心里顿时涌起了一股暖流。
田焕慈哄着媚儿吃饭,敷药,让她充满着信心可以恢复双眼。但实际上自己却是没有把握。每当媚儿休息的时候,他就会翻遍医书,寻找治疗的方法。
“田师傅,范少将军来找。”一位宫女在田焕慈的房间外说。
“承斌?快请。”田焕慈连忙站起来,把医书放在一旁。
“田大哥。”
“承斌弟。”
两人已经熟络,再次见面丝毫没有拘束。
“承斌弟,你怎么来了?”田焕慈开心地拍着范承斌的肩膀。
“田大哥,实不相瞒,我担心媚儿的病情,想来看看她。但如果我直接去找她想必不好,还希望田大哥带我去。”
田焕慈的笑容瞬间收起了,他一时没有想起范承斌和媚儿的关系。范承斌要见媚儿不是不可,只是不合礼节,若是田焕慈带着他去见则可以避免流言。只是田焕慈犹豫了,媚儿想必是不想见到范承斌的,是否要带他去呢?
“田大哥,媚儿她现在在哪里?”见田焕慈不说话,范承斌急了。
“媚儿她,她午休了,刚刚睡下。要不,你改天再来吧。”田焕慈婉言拒绝。
“没关系,我静静地看她一眼就好,绝不吵到她。”
“那好吧,请随我来。”田焕慈无奈,只能带着范承斌走进媚儿的房间。
他们轻轻地走到媚儿床前。媚儿的眼睛被纱布裹着,纱布里包着药,走近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她正安静地睡着,似乎睡得正香。范承斌的眼睛痴痴地盯着她,看着她苍白的脸,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一切田焕慈都看在眼里,他看到了范承斌眼里的心痛。只有深爱着一个人,才会有这种表情。他确定范承斌是爱上媚儿了。田焕慈顿感到天意弄人,媚儿爱范承斌的时候,范承斌不爱。现在却是范承斌爱上了,那么媚儿是否还爱他呢?
好一会儿,两人才静静地退出。范承斌急不可待地问:“媚儿的病情到底怎么样?她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够恢复?”
“不好说。”田焕慈摇摇头。
“难道你还没有找到治疗的方法?”看田焕慈的表情,范承斌顿感媚儿的病情不乐观。
“这几天只要一有空闲,我就会翻医书,希望能找到治疗的方法。”
“到底是谁这么狠心?”范承斌紧握着拳头。
田焕慈的心感到冰凉,他很想说,你当初又何尝不是如此狠心呢?媚儿就是夏婉如,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范承斌当然不知道田焕慈的心中所想,而是把手中的盒子递给他。
“这是?”田焕慈一边打开盒子,一边问。
“这是千年人参,希望可以帮到媚儿。”
“千年人参?难得一见啊。”田焕慈两眼发光,千年人参可是极品,就连皇宫里也见不到。
“我藏在府上已经多年了,反正也用不上,就拿来给媚儿,希望能帮得上什么。”
“你是帮了大忙啊,我一定会好好利用它的。我替媚儿谢过你。”作为医者的田焕慈非常激动。
“不必,我和媚儿之间不必言谢。”
看来范承斌是真心希望媚儿好,不然也不会献出千年人参。只是媚儿又是否会领这个情?田焕慈深知媚儿的脾气,所以决定不告诉他范承斌来过,还带来千年人参一事。只是他不说,不代表媚儿不知道。
“刚才谁来过?”田焕慈刚送走范承斌,还没踏进媚儿的房间,就听到媚儿在问。
“没有啊,没有谁来过。”
“我听到范承斌的声音。”其实当时媚儿并没有睡着,她只是不想和范承斌说话,装睡而已。
“哦,他是来过,和我说了两句话就走了。”田焕慈打算轻描淡写地带过。
“他带来的东西就算是仙丹,我也不吃。”他们的对话,媚儿都听得一清二楚。
“媚儿,那可是千年人参啊,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田焕慈见瞒不住她,就只有劝说了。
“你听着,我宁愿双目失明,永远也恢复不了,也绝不会吃他送的东西。”媚儿对范承斌的恨是入心入肺的。
“媚儿,其实范承斌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坏,他还是很关心你的。”
“他要杀我,杀我的妹妹、我爹,我的全家。那叫关心我?”一想起来,媚儿就心情激动,身子颤抖起来。
“媚儿,你听我说……”
“我不听。”媚儿直接打断田焕慈的话,斥责:“范承斌是你的什么人?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要如此维护他?”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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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皇太极心生怀疑
田焕慈很想说,范承斌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弟弟。他很想说,是他这个兄长没有尽到责任,范承斌的错都是他的错。可是他没有说,他说不出口。他害怕媚儿知道以后,会连他一起憎恨了。算了吧,能瞒就瞒吧,真的瞒不过再说吧。沉默之后,换了句话说:“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好得快一些。”
听了田焕慈这话,媚儿的气也顺了些,她确实不应该朝焕发脾气的。不过她还是很抗拒范承斌的一切:“如果你用千年人参来做药,我就连饭也不吃。”
媚儿的脾气倔,田焕慈当然是知道的。无奈他也只好答应:“好的,我答应你,不用他的东西。”
有了这句话,媚儿舒了口气。想了想,又问:“我的眼睛是不是治不好了?”
“别胡思乱想,一定能治好的。”
“别骗我了,已经这么多天了,我连一点光也看不见,想必是好不了啦。”媚儿能感觉到情况不好。
“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医术吗?”田焕慈不希望见到媚儿如此丧气。
“如果真的治不好呢?如果我永远双目失明呢?”
“如果……”
“如果你双目失明,本王就做你一辈子的眼睛,好好照顾你。”多尔衮突然出现,打断了田焕慈的话,
“姐姐——”和多尔衮同来的还有福临皇子。
福临一进门就扑到媚儿的怀里。“姐姐,你很久没有来跟福临玩了,福临很想念你。”
“姐姐也很想念你。”媚儿的心情瞬间豁然开朗。福临在她心里就是小可爱。刚才的忧郁早就抛到九宵云外了。
“姐姐你要乖乖的吃药,病才会好得快的。病好了就可以和福临玩了。”福临奶声奶气地说。把大家都逗乐了。
“姐姐会记得的,天天吃药。”媚儿应着。
“姐姐可要说话算话。我们来拉勾勾。”福临伸出胖胖的手指就勾住媚儿的手。
“好,我们拉勾勾。”媚儿也笑着附和。
多尔衮和田焕慈相视一笑,都舒了一口气。他们很久都没有见过媚儿笑了,看来还是福临这孩子有办法。多尔衮甚至想,要多带福临来哄媚儿开心。
“福临,你来看姐姐,姐姐很开心。可是你今天的书都念了吗?”媚儿抱着福临问。
“王叔说放我一天假,我今天可以不用念书。”
“那怎么行?多尔衮你怎么可以让福临偷懒呢?福临,你还是快回阿哥府吧。”
“不。福临要呆在这里陪着姐姐。”福临嘟着嘴巴不愿意。
“乖,姐姐不用你陪,你回阿哥府吧。”
“是不是姐姐有了王叔就不要福临了?姐姐偏心。”福临扁嘴,要哭的样子。
“你这孩子,说什么话呢?”媚儿顿感尴尬。多尔衮则是笑笑,没有说话,而田焕慈的脸已经黑了。
“那姐姐不要赶福临走。”
“好啦,怕你了,不赶你走了。”
福临回过头。看着多尔衮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随即问:“王叔,你什么时候娶姐姐啊?”
“咳、咳、咳……”多尔衮被福临的话呛得干咳。
“你这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媚儿抬起手就要打。
“是王叔刚才说的,他要照顾你。”福临一边笑着喊,一边跑了出去。
“多尔衮,他这样子。你也不说说他。”媚儿看不见,自然是打不到福临。只能冲着多尔衮喊。
“本王觉得福临的话挺中听的。”多尔衮坏坏一笑。
媚儿一愣,田焕慈更是拉长了脸。良久。媚儿才开口说:“说什么呢?你是老天赐予我的一道阳光。”
“阳光?阳光好啊,就让我一辈子都做你的阳光。”多尔衮开心地上前握住媚儿的手,丝毫没有理会旁边的田焕慈。
媚儿松开手,淡淡地说:“拥有一道阳光,让我不至于被黑暗包围,心暖和暖和的,这确实是我的福气。我很感激这阳光给予的希望,不过,终究只是感激,纯粹的感激。”
多尔衮的笑容不见了,满心的希望泄了气。媚儿是在婉拒他。田焕慈的心里舒了口气,还好,媚儿没有爱上他。想了想,上前两步,说:“王爷,媚儿需要休息了。”
多尔衮点点头,说了句:“本王改天再来看你。”随即转身离去。走到门口前,停了下来,背对着媚儿说:“希望这道阳光有一天会在你的心里生根、发芽。”说完,大步离去。
田焕慈扶媚儿躺下,很想问她现在的心到底向着谁,但看着她如释重负的样子,不忍心再问什么。安静的退了出去。
田焕慈为了媚儿而忧心,却没有想到也会有人为他而伤心。那个人就是绿绮。爱了他很多年,却从没有说出口。春天的宫里,满地都开满了花,花香、暖风本应该使人精神焕发。但绿绮却是闷闷不乐。少主呆在长春宫已经很多天了,而她也很久没能见到他了。他的心早已经被田媚儿占据,哪里还记得她绿绮呢?绿绮长叹一口气,田媚儿真是幸运,有少主这么一个好男人爱着,那可是她一直奢求却又得不到的事情。
乾清宫里,小福子拿着画卷匆匆来报。
“皇上,这是在夏府里找到的画卷。夏永九有两个女儿,叫夏婉如和夏婉情,分别是两房夫人所出。”小福子递上三幅画卷。
皇太极随手打开一幅,那是夏婉情的画像。
“皇上,这是夏永九的小女儿,叫夏婉情,是现任夫人所出,也是范承斌的妻子,现在人是不知所踪。”小福子解释。
听小福子这么说,皇太极只是瞟了一眼。就把画卷丢在了一旁,又打开另外一幅。
“皇上。这是夏永九的大女儿,叫夏婉如。”
夏永九的大女儿?那么应该就是她了。她也是爱妃的女儿。皇太极仔细看着夏婉如的画像。她怎么会长成这个样子?完全没有爱妃的影子。是不是小福子弄错啦?
“你确定她就是夏婉如?夏永九的大女儿?”皇太极怀疑。
“回皇上,奴才已经找来夏府的管家和丫环确认过了,她确实就是夏永九的大女儿。”
那就奇怪了,爱妃貌美如花,她的女儿怎么会长成这个样子?就算是没有她的影子,不像她一样貌美,脸上也不应该长满梅花斑,如此丑陋啊。皇太极摇摇头,想不出个究竟。
“她现在人在何方?”皇太极问。想见一面真人,也许是画像和真人有出入吧。
“回皇上,夏婉如已经坠崖死了。”
“什么,死啦?”
“是的,皇上。她曾经是范承斌未过门的妻子,在成亲的前几天就突然坠崖死了,后来她的妹妹就替代了她。”
“既然如此,就不必再去查了。”皇太极叹了一口气。把画卷慢慢地卷起。突然间手停了下来,又把画卷重新打开。细细地看着夏婉如的眼睛。
“皇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小福子察言观色,能看出皇上的心思。
“你看她的眼神,像谁?”皇太极指着画中人的眼睛说。
小福子凑上去,看了看。摇摇头:“奴才看不出来。”
“像不像田媚儿?”皇太极问。
小福子再看,脑子里浮起了田媚儿的眼神。经皇上这么一说,又确实是像。“确实是有点像。”
“何止是有点?简直是一模一样。”皇太极的眼睛开始变得深沉了。
“眼神是像。可是样子就差得远了。”小福子说了一句。田媚儿长得像仙女,而夏婉如则长得见不得人。
“你可知道。模样是可以骗人的,可是眼神却骗不了人。”皇太极摇摇头。不赞同小福子的话。
“皇上的意思是?”小福子这一回是猜不透了。
“你确定夏婉如已经死了吗?”皇太极没有回答,继续问。
“奴才去山崖边看过,那山高得很,摔下去肯定是粉身碎骨的。”
“可有人发现她的尸体啦?”
“那倒是没有,可是……”
“那么严格来说,只能说她失踪了。”皇太极打断了小福子的话。
那可是万丈深渊啊,小福子很想否定,却又不敢反驳皇上。只是附和着点点头。
“那么她和范承斌的感情可好?”皇太极又问。
“回皇上,夏府里的人都说,他们的感情极好。夏婉如的脾气不好,经常斥责下人。但是对范承斌却是柔情似水。”小福子查夏婉如的时候,听到夏府下人对她的评价不好,却不知道夏婉如小时候因为长得丑经常被人欺负,所以她必须把自己武装起来。
“那么为何她不回去找范承斌,由着她妹妹嫁?”皇太极又有疑问了。
“皇上,可能是因为夏婉情真的已经死了,她坠崖后,夏府的上上下下都没见过她了。”小福子觉得夏婉如根本就没有生还的希望。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恨范承斌,他们的情已经断了。”
哎哟,皇上的想象力可真是丰富啊。小福子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来。
“听说民间有一种易容术,能把人的脸都换了。”皇太极盯着夏婉如的画像说。
“皇上,哪会有这种医术的呢?就算真的有,那和夏府又有什么关系呢?奴才不明白,越听越糊涂了。”小福子是越听越糊涂了。
“因为你的脑袋不好使。”
“对,对,奴才的脑袋不好使,笨,真是笨。”小德子陪笑着说。
“田媚儿中毒之后,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可是田焕慈却把她救过来了。”皇太极不理会小福子,心有疑惑,自说自话。L
☆、110范承斌的苦恼
怎么又说到田媚儿的份上了,小福子听得是一头雾水。
“田焕慈医术高明,来自民间。也许他懂易容之术。”
“皇上,奴才愚钝,听不明白。”小福子挠挠头。
“你如果能听得明白,朕的龙椅就可以让你来坐来了。”皇太极笑了笑。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小福子连忙跪下磕头。
“起来吧。”皇太极顺手又打开了第三幅画卷,表情瞬间僵住了。小福当然知道画中人对皇上的重要性,紧张得直咽口水,大气也不敢出。
只见皇太极抬起颤抖的手抚摸着画中人,眼神温柔得捏得出水。当看到落款处的“爱妻海兰媚”这几个字时,顿感眼睛疼痛。立即拿起笔,沾了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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