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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丑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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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说:“我知道御前侍女可以经常见到皇上,所以我就来了。”
田媚儿一愣,想起林姚曾说过这**就是冷宫,普通的嫔妃根本就见不到皇上。想不到这个佩儿如此痴心,为了见到皇上,甘愿放弃主子的舒适生活,愿意做皇太极身边的侍女。心里动容,握着佩儿的手说:“皇上总会看到你的深情的。”
“佩儿只要能够常常见到皇上就心满意足了,不敢有别的奢求。”佩儿笑得清丽动人,眼睛里没有一丝杂质,有的只是真诚。在这个吃人的皇宫里,田媚儿很久没有见过这真诚了。佩儿的出现犹如一阵清风拂脸,令她感到心情舒畅。情不自禁,心里已经和佩儿走近了。
“皇上有你这么一位善解人意的女人,真是好福气。”在田媚儿看来,这宫里也只有佩儿对皇太极是最真心的。只有不求回报的爱情才是最真心的。
“我还算不上是皇上的女人,这宫里只有辰妃才算得上是皇上的女人。”佩儿叹了口气。既婉惜自己又羡慕辰妃。
“此话怎讲?”
“当年,皇上和辰妃每天同起同卧,谈古论今,照夕与共。皇上写字,辰妃就磨墨;皇上练剑,辰妃就抚琴;皇上抚琴,辰妃就起舞。他们恩爱万分。辰妃去了之后,宫里就再也没有女子有这种待遇了。在皇上的心里,辰妃才是他唯一的妻子。”
田媚儿连忙捂住佩儿的嘴巴,慌忙看了看四周。
☆、92再见故人
“这话要是让皇后听到了,你的性命就难保了。”田媚儿在佩儿耳边低声说。
佩儿拿开田媚儿的手,笑了笑说:“我说得都是事实,宫里的人都知道。嫔妃们都无比羡慕。”
田媚儿心里不悦了。按照佩儿如此说,娘亲也是喜欢皇太极的?不是皇太极把她抢进宫的吗?娘亲怎么会喜欢他呢?那么娘亲喜欢的到底是爹还是皇太极呢?难道她和皇太极是真爱?自己只是御前侍女,而做不成妃子,也是因为如此?因为在皇太极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可以替代娘亲?哪怕那女子跟她长得一模一样。但在情理上,田媚儿还是无法接收皇太极和娘亲是真爱。她始终认为,是皇太极强迫爹和娘亲分开,说不定娘亲是因为离开了爹才会忧郁而终的。
忽闻一阵萧声悠悠传来,时而清脆悦耳,时而如思如慕。
“是谁在**,如此牵动人心。”佩儿竖起耳朵在静听。
“该是哪位主子在欣赏曲子吧。”田媚儿淡淡一笑。
“这**之人像是有满怀心事,仿佛要借助萧声去倾诉衷肠。”
“佩儿想多了,我倒觉得这萧声清脆悦耳,**之人心情愉悦。”
佩儿不再语言,只是微微一笑。田媚儿向她别过,自行离去。
这萧声是出自焕的,田媚儿一听就听出来了。为何他要在乾清宫外**,还把曲子吹得如泣如诉。是有心事吗?罢了,关她什么事呢?就算焕真的有心事,也和她无关。他们早已是路人。
虽说田焕慈是在乾清宫外,但还是离得挺远的。不过他知道这距离,萧声也能传到媚儿的耳朵。媚儿一定会知道是他在外面。如果媚儿想见他,就会沿着这萧声寻来。可是吹了一曲又一曲,想见的人依然没有出现。田焕慈收起长萧,长叹一声,媚儿还在恨他,并不想见他。如今媚儿身在乾清宫,乾清宫不比别的宫殿,他无法来去自由。媚儿不出来,不见他,他也没有任何办法。不过他不愿意放弃,一天、两天、三天……他天天都来,天天在这里**,期盼着有一天可以见到媚儿。
为何焕每天都来?焕究竟在干什么?天天守在这里,是让她出去吗?情都已经断了,还来找她干嘛?她才不出去呢。媚儿双手捂住耳朵,尽量不去听这萧声。可是萧声还是无孔不入,直进她的心。罢了,就去一趟吧,看焕到底想干什么。
看见媚儿的到来,焕是惊喜交集。
“你天天在这里**,不就是想引我出来吗?说吧,有什么事?”媚儿白了焕一眼,没有给他好脸色。
焕早就知道媚儿对他会是这种态度,也不在意,只是低声说:“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再聊。”说完,转身带路。
茂密的竹林是焕认为在这皇宫里相对安全的地方。他们一前一后的去到那里,谁也不说话。
“阳春三月,水与草同色。春天来了,真好。”焕回过头,朝着媚儿笑。
媚儿一愣,她甚少见到焕笑。今天竟然向着她笑?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春天吗?”焕问。媚不语,白他一眼,像在问,关她何事?
“因为春天代表着希望。在这个充满着希望的季节,我期盼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焕握起媚儿的手。
“做梦!”媚儿一手甩开,转身就走。
焕从背后紧紧地媚儿抱住,不断说:“对不起,对不起。”
“放开我,放开我。”媚儿不断地挣扎,手打脚踢的,还是挣脱不了焕的怀抱。
“那天在关雎宫湖边说的话都是真的。我和绿绮的事是假的,是故意做给你看的。因为我无法放下一切带你远走高飞,无法兑现承诺。”
焕的话媚儿都听进去了,但是她还是无法确实是真还是假。
“我爱你,却给不了你幸福。纠结万分,才想方设法远离你,希望你可以忘记我。”焕继续说,声音咽哽了。
“我已经忘记你了。请放手,我要回乾清宫。”
“不,你不应该在宫里,这不是你呆的地方。”
“别忘了,是你把我带进宫的。”
“是,是我,是我错了。这是我一生中做得最错的事情。”
“我不想听,放开我,放开我。”
“我曾经弥补过,我想尽办法想带你出宫。你送林姚出宫,我让青衣去接你回家。我带着兄弟们在除夕宴会捣乱,就是阻止你见皇太极,计划让绿绮带你出宫,老天却不给我机会。”
媚儿身体一颤,转过身回头吃惊地看着焕。这些都是真的吗?焕竟然在背后为她做了那么多?
“为何?”媚儿含着泪水。
“我不能看着你做皇太极的女人,不能断送了你的幸福。”
“你明明把我推出去了,为何还要做那么多?为什么?为什么?”媚儿已经泣不成声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现在就带你走,离开皇宫,好吗?”
“离开皇宫,远走高飞?”媚儿直视着焕,眼神里还是有一丝期待。
“宫里不适合你,你不应该呆在火坑了。我带你出去,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那你呢?”
“我会继续留在这里,完成我的使命。”这一刻,焕说得都是真心话。
媚松开焕的怀抱,失望的后退了两步,摇摇头:“你终究还是放不下。”
“媚儿,待我完成了使命,一定会去找你的。你先离开,好吗?”
“不,我不走。”
“你必须走。皇太极盯着你,皇后盯着你,全皇宫里的人都在盯着你。你非常危险。”焕急了。
“跟在皇太极的身边,我不会有危险。”媚儿在想,如果焕点头答应和她一起远走高飞,她是否也能放下一切?放不下了,如今的她也放不下了,一切都迟了。
“不,我不让你跟着他。”焕一手又把媚儿抱入怀。
“这不是你一直都希望见到的吗?”媚儿冷笑。
“不,我后悔了,我不再希望这样子。我不愿意再把你拉进来。”
“如果我说,我愿意呢?”
☆、93忆起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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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用手捂住媚儿的嘴巴,摇头说:“我不愿意。”
媚儿松开焕的手,轻声说:“我愿意帮助你,告诉你皇太极的一切。不过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帮助自己。皇太极拆散了爹和娘,我恨他。”
“不管是为了什么,都是太危险了,不行。”焕拒绝。
“我意已决。”媚儿的眼神坚定。
“可是,媚儿……”
“回去吧,我们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
焕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抬起手帮媚儿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媚儿把焕的手捉住,两人四目相对。焕把脸贴近,想吻她。媚儿用手挡住,在焕的耳边轻声说:“我们,回不去了。”
焕的身体一僵,松了手。媚儿随即已转身离去。
坤宁宫里,皇后和庄妃正在院子时赏花。今天皇后看上去气色不错,心情也像是不错。
“再过些日子,这些花就要开了。”皇后望着一朵朵含苞欲放的花蕾说。
“坤宁宫里的花自然是最美的,在这里可以最早感受到春天。”庄妃笑脸相迎。
“哀家就是喜欢看百花齐放的景象。”坤宁宫的院子里,花的种类是皇宫里最多的,因为皇后喜欢。
“百花齐放才是春。”庄妃总能投皇后所爱,顺着她的心意,所以在这宫中屹立不倒。
“那可比大冬天里的梅花好看多啦?”皇后看了一眼庄妃,仔细观察着她的脸色。
“那是当然的。梅花孤傲又冷漠,哪里比得上春天的百花能暖人心。”庄妃深知皇后是在试探她。梅花是辰妃所爱,皇后拿梅花相比,就是要试探她的立场。
“好,等百花齐放的时候,哀家定邀你来同赏。”
“谢姑姑。”
回到永福宫的庄妃一直坐在窗前闷闷不乐。托娅担心她的主子,上前经经唤着:“娘娘。”
“托娅,你说梅花好看吗?”庄妃回过头问。
“好看,梅花最美,最纯洁了。”托娅脱口而出。
“可是坤宁宫里有花百种,却唯独没有梅花。”庄妃苦笑。
“是皇后不喜欢梅花吧。”
庄妃摇摇头,望着窗外,自言自语:“她是不喜欢梅花之人。”
“梅花之人?”托娅不理解了。
“姐姐生前最喜欢的就是梅花。皇后恨她,就连同梅花也厌恶之。”
“娘娘是因为这个而闷闷不乐吗?辰妃娘娘已经去世多年了,娘娘又何必介怀?”
庄妃摇摇头:“介怀的不是本宫,而是皇后。今天她再次提起梅花,说明她心中的怨恨已经转移到田媚儿身上了。她是下了决心不放过田媚儿了。”
“原来娘娘是在担心田媚儿。娘娘为她做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她和娘娘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已经查明了,她并不是辰妃的女儿,不过是恰巧长得像辰妃而已。娘娘又何必操这个心呢?”
“本宫也不知道为何,见到她总会感到有一种亲切感。”
“那是因为田媚儿长得像辰妃,娘娘是想念辰妃了。”
“也许吧,她真的太像姐姐了。”
“娘娘一向不过问闲事,这件事就别插手了。”托娅担心她的主子,毕竟对方可是皇后。“辰妃在宫外的女儿叫夏婉如,已经死了。不是叫田媚儿。”
“想不到姐姐的女儿也死了,本宫这个做姑姑的甚至还没有机会她一面,心中有愧啊。”庄妃长叹一口气。
“娘娘长期在宫中,而且又要顾忌皇上,自然是不能见她的。”托娅安慰。
“本宫是婉惜姐姐没能留有后人。”
“娘娘,别自责了。当年小皇子落水只是个意外,谁也不想的。”托娅知道庄妃又想起了往事。当年辰妃和小皇子一起来永福宫,小皇子出去玩耍,不小心掉进荷花池。救起来已经奄奄一息,太医们回天乏力,小皇子最终还是夭折了。庄妃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
庄妃闭上眼睛,平静地说:“本宫没事,你退下吧。”
“是,娘娘。”
是意外还是人为,庄妃心里一清二楚,记忆又回到了十年前。
“母妃,儿臣要出去玩。”小皇子拉着辰妃的衣袖喊。
“好吧,别走得太远。”辰妃抚摸着孩子的头。
庄妃在旁边捂着嘴巴笑。“侄儿可是姐姐的心头肉啊,要什么就给什么。”
“等你有了孩子也会这样的。”辰妃也笑了。
“妹妹希望生一位公主,可以有皇子哥哥保护疼爱她。”
“别的嫔妃都希望生到阿哥,你倒好,想生公主。”
“那是因为她们都不自量力,以为生到阿哥就可以得到龙椅的宝座。”
“难道妹妹不想吗?”
“皇后姑姑没有阿哥,这宝座皇上肯定是留给侄儿的,妹妹心里清楚得很。”庄妃凑近辰妃的耳边说。
“别乱说话。”辰妃瞪了庄妃一眼。
“妹妹可不是乱说的。就凭着皇上对姐姐的疼爱,宝座一定是侄儿的。”
当年庄妃一心以为姐姐的孩子就是皇位的继承人,只是没有想到厄运正降临在这个孩子的身上。
已是傍晚时分,还没见到小皇子回来,辰妃和庄妃都急了,分头就去找。在永福宫不远的荷花池边,庄妃看见拉娜匆匆走过,神色慌张,身上的衣服还湿了一大块。由于她走得匆忙,并没有看见庄妃。庄妃当时心里就纳闷,拉娜是皇后姑姑身边的侍女,不好好的呆在坤宁宫,怎么会在这里呢?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就看见小皇子泡在荷花池里了……
辰妃因思念孩子过度,不久便病倒了,这一病她们姐妹就是阴阳相隔。年轻时的庄妃也曾经查过此事,找过拉娜。但是那天之后拉娜就在这宫里消失了,再也没有见过。没证没据,再查下去也没有结果。后来庄妃也慢慢地明白,在这宫里永远都只有一名女主人,那就是皇后。慢慢的她也接受了现实,慢慢地学会了在这宫中的生存之道。
十几年过去了,荷花池的那一幕还是庄妃心头的恶梦。这个恶梦她一直扛着,谁也不说。
☆、94范承斌不姓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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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热闹繁华的街道上,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盯着一个包子摊直咽口水,移不开目光。他已经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可是身上没有银子,只能由着肚子在咕咕叫。
“走开,走开,别防碍我做生意。”包子老板赶着小男孩。
小男孩两步一回头,依依不舍地走开。走了几步却停了下来,趁着老板在招呼客人,冲回头拿了两个包子就跑。
“站住,小贼,敢偷我的包子?”老板自然不放过他,快步追上去。
小男孩本来身子就瘦弱,加上已经饿得没有什么力气了,哪里还跑得了?很快就被追上了,免不了就遭到了一番拳脚侍候。
“小小年纪,让你做贼、让你做贼……”老板一边打,一边骂。
小男孩不求饶,也不喊疼,只是把包子一个劲地往嘴里塞。老板看着就更加来气了,打得更是用力。小男孩忍着疼痛,一声也不吭。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责骂的、有同情的、有凑热闹的,在指指点点。打骂声,指点声乱成了一团……
范承斌猛的从梦中惊醒,很久才缓过神来,轻轻地擦着额头的汗水。梦里的小男孩就是他,虽然已经事隔二十年,但他还是频频梦回以前。他清楚得的记得小时候的一切,记得那天是范文程救了他,帮他付了包子的钱,并把他带回了范府。
范承斌起来为自己倒了杯茶,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范文程为他取了个名字叫范承斌,对外就称他是自己的儿子。知道他是在街上拾来的人寥寥可数,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而他也做足了儿子的本份,尊敬范文程,多年来一直都听他的,甚至当初还同意娶丑女夏婉如为妻。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害怕,心虚。他害怕失去在范家的一切,害怕再一无所有,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毕竟他不是范文程的亲生儿子,范家的一切不一定会传给他的。就算范文程没有娶妻生子,但还有侄儿,还有别的范家人。
人一旦舒服的日子过习惯了,就再也不愿意放弃了。范承斌的家乡当年遭受洪灾,田地都被冲毁,家里人都饿死了。若不是得到范文程相救,他也无法逃脱这命运。挨饿的滋味不好受,小时候的经历让他安全感不足,时刻都想夺走范文程的一切。只有范家,又或者江山在自己的手上掌握着,才不怕失去。为了得到一切,范承斌把自己原来的姓氏压在心底。他本不姓范,是姓石,叫石龙。
杨青衣匆匆地回到少主府,一边喊着“少主”,一边冲进田焕慈的房间。
“什么事?如此匆忙?”田焕慈正在拭擦着他的长萧。
“少主,你让我去查范承斌,我查到了。”
“查到了什么?”田焕慈放下长萧,急着问。
“范文程从来没有娶过妻,他年轻时曾有过一位红颜知己。在一次出征,把红颜知己托付给夏永九照顾。怎么知道回来后,红颜知己已经嫁给了夏永九。从此范文程是一生不娶。”
“怎么会这样?照你所说,范文程的红颜知己若是嫁给了夏永九,那她不就是辰妃?媚儿的母亲吗?”田焕慈突然觉得有点乱了。
“属下也觉得纳闷,可是找不到范文程的红颜知己是辰妃的证据,属下不敢乱猜。”
“已经是事隔多年的事情了,再查是谈何容易。那么范承斌可是范文程的私生子?”
“不是,范文程没有亲生儿子,范承斌是他的养子。”杨青衣虽然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还是如实说了出来。
“什么?他果然不是范文程的儿子?”田焕慈有些激动了,捉着杨青衣的肩膀问:“可查到范承斌的真实身份?”
“属下无能,查不到。”杨青衣低下了头。
“错不了啦,范承斌的真实身份就是炤,是我失散多年的皇弟小炤啊。”田焕慈松开捉住青衣的手,停在半空中颤抖着。
“少主,你确定吗?我总是觉得这事情……”
“不会有错的。”田焕慈打断了杨青衣的话:“他身上有着和我和皇姐一模一样的玉佩。”
“可是……”杨青衣实在是不愿意接受。范承斌可是夏府的仇人,媚儿的仇人啊。叫少主以后该如何面对媚儿?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他为何要夺范文程的军权,他是为了大明啊。他也跟我们有着同样的想法,反清复明。所以他要夺军权,他需要势力。”田焕慈突然想起来说。
“少主,也许范承斌他还有别的原因。”
“不,绝对是这个原因。我们大明的儿女都有关同样的使命,他没有忘记,他没有忘记。青衣,别再阻止他。我们要帮他,我们要帮他。”得知自己的弟弟还活着,就算那人是恶魔,田焕慈也开心不已。
“少主,我们……”
“不能再阻止范承斌所做之事,还要想办法帮助他。因为他是炤,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们的使命。”田焕慈吩咐。
“你说什么?炤还活着?”来找焕的长平在门外听到他们谈话,立即推门而进。
“皇姐,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是真的吗?范承斌就是我们的小炤?”长平不敢相信,一直以为已经藏身火海的炤竟然还活着。
“他身上戴着和我们一模一样的玉佩,而且青衣也查到他是范文程的养子。我猜测他就是炤。”田焕慈分析说。
“少主只是猜测,要不还是等青衣再去查个清楚再作定论。”杨青衣插话说。
“不必了,就凭他身上的玉佩就能确定他的身份了。玉佩是你亲眼所见?”长平望着田焕慈。
“是,是我亲眼所见。”田焕慈点点头。
“太好了,老天有眼啊。”长平激动得眼睛泛着泪光,抓着田焕慈的手,说:“以后我们三姐弟连手,一定能夺回大明的江山。”
“我也是这样想的。”
“那么接下来你有何打算?”长平问:“我们什么时候和炤相认?”
☆、95媚儿议政
今天是公祭日,看着一张张图片,心情无比沉重。不忘历史!!!上文前先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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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公主,毕竟范承斌是在范府里长大的,已经臣服大清皇朝多年。我们还没能确定他的想法,现在相认太冒险了。”杨青衣心里有隐隐的担忧。
“他是炤,身上流着大明的血,想法当然是和我们一致的。”长平恨不得现在就和范承斌相认。
“青衣说得也有道理,相认一事还是从长计议吧。”冷静下来的田焕慈也觉得杨青衣的话有道理。
“可是……”
“皇姐,我们现在知道炤还活着就已经够了,相认是迟早的事情,不急在一时。”田焕慈安慰长平。
“我觉得越早相认越好,毕竟他手中有兵权,我们合作能够更快地完成使命。”
“皇姐所说的我也想过。但他和我们失散多年,我们突然出现,他会不起疑心吗?而且我在皇宫里的身份是皇子的师傅,在他的心里认定了我是庄妃的人。现在突然告诉他,我是他的哥哥,他能接受吗?”
“你说得也是,那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听焕这么一说,长平也觉得有道理。
“在宫里我可以偶尔见到他,我想多找机会和他熟悉熟悉,然后再和他相认。”田焕慈的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好,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长平拍了拍焕的肩膀:“知道炤还活着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今天晚上我们姐弟俩就去喝几杯贺一贺。”
“不醉无归。”田焕慈笑着赞同。
田焕慈和长平都沉浸在找到亲人的喜悦中,唯独杨青衣忧心仲仲。他不是不希望炤皇子还活着,他当然也想见过他们三姐弟相认。可是这人是范承斌啊。谁是炤皇子都可以,可是就是不能够是范承斌啊。范承斌是媚儿的仇人,潜意识里他们也就视他为仇人了。如今仇人突然间变成了亲人,叫人如何接受?少主以后如何面对媚儿?他们还怎么能在一起?老天啊,你为什么如此捉弄他们?
石府里,范承斌摇着篮子,哄着石永丰。
“少将军一来,丰儿就笑了。你看他笑得多可爱。”如烟站在一旁。
“丰儿快快长大,为父教你骑马、武术。”范承斌在孩子面前是一脸的慈祥。
“丰儿你听到了吗?快快长大,长大以后就入住范府,你可是范家的孙子啊。”如烟附和着。
“谁说丰儿要进范府的?”范承斌来了气。
“少将军,丰儿是你的儿子,长大以后不是应该进入范家吗?”如烟虽然害怕范承斌的威严,但心有不甘,轻声说。
“我再说一遍,丰儿姓石,永远都是姓石。”说完,范承斌气得转身就走。
“少将军、少将军……”如烟哭得泪雨梨花的。
如烟以为范承斌不肯认丰儿,所以才不让他跟着姓范。她又怎么知道,范承斌原来就是姓石,他是要丰儿跟他姓。把名字取为永丰,也是希望儿子的生活永远丰足,不像他小时候那样挨饿。
乾清宫里,田媚儿正在细心地磨着墨。如今她已经可以静下心来磨出好墨水。偶尔她还是会偷偷打量着皇太极,今天的皇太极皱了一天的眉头,这是为何?
“皇上,要不要练字?奴婢已经把墨水磨好了。”田媚儿轻声问。
皇太极放下手中的奏摺,看了一眼田媚儿,问:“你确定,你的墨水磨好啦?”
田媚儿微微一笑,很淡定地说:“奴婢确定,磨出来的墨水不浓不淡,已经磨好了,皇上可以用来练字。”
“依你所说,似乎已经掌握到磨墨的技巧了?”皇太极似乎来了兴致。
田媚儿也不紧张,侃侃而谈:“首先。磨墨时身体的姿势要端正,才能保持持墨的垂直平正。磨墨时还要力道均匀,快慢适中。加水呢,则需要逐渐加入,一次不宜过多,以免将墨浸软了。这样磨出来的墨水才是上好的。”
“哈哈哈,学得不错。”皇太极称赞。这小丫头悟性高,挺聪明的。
“那么皇上是否有兴致练字呢?练字可以调节心态,使人心平气和。”
“哦,你这话是暗指朕的心情不佳?”
“皇上,你今天皱了一天眉头。”
皇太极愣了一下,这丫头不止悟性高,胆子还挺大的,竟然在观察他。
“不知道皇上是为何而烦恼?”田媚儿的胆子确实大,除了她,有哪个宫女敢和皇上说话的?
“黄河一带旱灾,地方知府银子不够救灾,请奏要求别的地方加税,以平衡开支救助旱灾地区。”皇太极还是头一回在一名宫女面前道出政事,说明田媚儿的亲和力不错。
“皇上,这是万万不可。”田媚儿脱口而出,也不忌违女子不能议政一说。
“为何?”皇太极望着田媚儿。
“加税就会增加了平民百姓的负担,必定会引发民怒。加税事小,失了民心可是事大。想必皇上也是如此想,并不同意加税。让皇上思考皱眉的不是这个。”
“继续说。”皇太极让田媚儿说下去。
“如何不加税又能救灾灾区,皇上想的应该是这个问题,”
“没错,你所说的正是朕的思考所在,因为如今国库并不充裕。”
“皇上不必太担心,国库是可以日渐充裕的。”田媚儿知道军饷是国库的最大开支,也是稳定江山的必要,皇太极是绝对不会缩减它来救灾的。
“你的意思是?”
“**的娘娘平日里生活奢华,得到皇上的赏赐也不少,这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啊。”田媚儿在**的宫殿里呆过,那些奢华在她看来,都是浪费。
只见皇太极摇摇头,不赞同田媚儿的建议。其实这个建议他也想过,不过他可是一国之君,又怎么开得了口让**节减开支呢?
而田媚儿冰雪聪明,也看出了皇太极的心思,她轻声说:“皇上心疼**的娘娘们,是娘娘们的福气。但想必娘娘们也希望能够为大清出一分力的。由其是皇后这位一国之母。”
此话一出,皇太极立即眼前一亮,不禁对田媚儿刮目相看。他紧紧地盯着田媚儿的脸,若有所思。看到田媚儿的心里在发毛,难道是她说错话了吗?
“啪——”皇太极拍了一下桌子。田媚儿吓得连忙跪下。
☆、96媚儿遇见范承斌
“奴婢胡言乱语了,还请皇上息怒,皇上息怒。”田媚儿求饶。
“起来吧,你说得非常好。”皇太极不但不怒,还称赞田媚儿。
田媚儿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心里在骂,竟然觉得我说得好,你还拍什么桌子啊?我还以为你是在生气呢,吓了我一身冷汗。
“小福子——”皇太极喊着殿外的太监小福子。
“奴才在。”小福子匆忙进来。
“去请皇后过来。”
“喳。”
“皇上,那奴婢先告退了。”田媚儿自然是不想见到皇后。
皇太极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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