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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也嚣张-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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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一声沉稳嗓音,就有一枚飞箭射出来,位置丝毫不错。
  天狼星只要稍微有差错,则必定被对方的利箭射穿。这一仗虽然不是千军万马,但是同样是动人心魄,让人心神动摇,看得眼睛也不舍扎一下,然后背心也透出了汗水。
  渐渐的,那两箭爆开的位置离天狼星越来越近,从十丈外开始变为九丈外,八丈外,七丈外——
  天狼星已经收起了戏谑得笑容,鼻尖也渗透出汗水。每射出一枚精铁巨箭,都要耗费不少力气,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而这样频繁的拉弓射箭,饶是他一贯强横,手臂也开始酸痛。
  他知道为何两箭接触的距离会越来越近,是因为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弱。他不能躲,只要稍微迟半刻,也就会被对方箭射穿。就算拉了旁人的身体来抵抗,只恐怕这样厉害的箭也能洞穿两个人之间所有的障碍物。
  天狼星不得不全神贯注,在死亡的威胁下求生存,甚至无法分心让自己的属下发动进攻。
  而天狼星心知肚明,一旦被这种可怕的灌注了真气的箭射中,就算中箭的部位不是要害,这旋转箭身也能将他身子搅开一个血洞,让他就此死去。
  感受压力的不止是身体,而且还有精神上得威胁。
  天狼星生满了厚茧的掌心已经被弓弦划破,但是他生性坚毅,仍然是咬紧了牙齿,再一次将一箭射出。
  然而这个时候,弓弦却就此崩溃断开,这坚韧的弓弦,居然被天狼星生生拉断!
  天狼星脑子一空,他素来机智,但是这一刻当真是大脑一片空白,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距离死亡居然是如此的接近。
  然而,那夺命一箭并没有射出来,只听到马车之中有一个沉稳之极的嗓音说道:“要娶你性命,那简直是易如反掌。”
  这声音如此的自信,然而似乎没有一个人能够反驳这句话。
  “想必你还是认得此物吧。”
  伴随一声弓弦声响,这一次一支箭却分明是软弱无力,轻飘飘的射出去,正好让天狼星一手捏住。
  那箭羽之上,带了一块小小的铁牌,入手感觉甚是冰凉。
  只听到池歌城冷声说道:“燕州群寇,不知还认不认这块铁牌。”
  天狼星狐疑的看着这块铁牌,手指轻轻的拂过上面的花纹,眼神之中带着浓浓的惊疑不定,然而随即惊呼:“这难道就是玄铁令!你,你就是当年的玄铁令主?”
  “你猜得不错。”马车中男人轻轻说道。
  众马贼听到玄铁令主四个字,脸色纷纷一变,当然亦有年纪还小的,不甚明白,在队伍里吱吱喳喳,却被年长的一巴掌打过去,让他们安静几分。
  “当年阁下年仅十四,就压制了燕州群盗,让我们这些绿林好汉用鲜血滴在了铁炉里,铸造了这块玄铁令牌。而我们也不能违逆你的意思。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传说而已——”
  只因为天狼星本来也是个天才,却也无法想得到,有人十四岁就能做到。
  但是刚才这个人,只用弓箭,就让他不由自主想要屈服,这也让天狼星不得不信。
  天狼星微微沉吟:“阁下以后还会管燕山群盗的事情吗?”
  “自然是懒得管。”
  “也对,王爷你是金枝玉叶,自然不会对这些事情有兴趣。大伙儿,今日还是撤了吧。”天狼星面上锐气全消,轻轻叹了口气,这样说道。
  他虽然年纪轻轻,只是一名少年而已,但是说出来的话,群盗也不敢违背,纷纷如潮水一样退下,这撤退居然很有法度。
  池歌城心想这个天狼星倒确实是个人才,能将一群盗贼调教到这种地步,智谋和武功都是很不错的。
  可是他若敢生出什么非分之想,池歌城也绝对不会纵容于他的。
  “既然如此,黑骑听命,恭送燕山群盗。”
  池歌城一声吩咐,那二百侍卫齐齐的应道:“属下听从王爷吩咐,恭送燕山群盗。”
  这两百人顿时齐齐拿出了弓箭,搭箭上弦,一瞬间只见两百只箭纷纷射出,却尽数射在了山壁之上。这每只箭的箭身之中都灌注了炸药,一旦射出去,纷纷爆炸。这炸药是经过改良的,威力巨大,二百支炸药箭射入山壁,顿时山崩地动,好像发生了地震一样。
  而这也让燕山群盗面如土色。
  这是什么样的武器,居然如此骇人。射在石壁之上已经是如此的可怕,如果射在血肉之躯上,只恐怕是会让人粉身碎骨。
  这样的手段,自然也让燕山群盗惊骇莫名,更庆幸天狼星见势不对,迅速的撤离,而不是继续的纠缠。本来有几个人内心还有些不服气,如今自然不会不服了。
  至始至终,靳如月骑在了马上,神色一直淡然。对于靳如月而言,他当然相信池歌城的实力,来对付这些盗贼,绝对是搓搓有余。
  只有最后那炸药箭射出来时候,才让靳如月微微动容。
  这种武器确实威力巨大,而且格外可怕。据说王妃性子很是聪慧,经常鼓捣一些新鲜的玩意儿,而这个炸药箭也是王妃的发明,就连炸药的成分,也是经过柳如心的改良。
  靳如月原本以为王妃只是会弄一些精巧玩乐的玩意儿,如今看到柳如心设计出这样杀伤力巨大的武器,让靳如月也有些佩服。幸好王爷和王妃的感情不错,否则王妃这样的人才,落在别的人手里,只恐怕并非是王爷的福气。
  马车之中,柳如心看着山间连绵不绝的爆炸,非但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隐隐有些兴奋。
  池歌城已经放下了弓箭,轻轻抚摸柳如心的秀发说道:“如心,你还真有心思,在长箭中塞了炸药,确实令弓箭威力剧增。”
  柳如心自然不会告诉池歌城,她的这个想法的灵感,来至于飞毛导弹。
  至于炸药的改良,柳如心也只是提出一些理论知识,关键还是池歌城手下的炸药研究人员很有水准,才照自己的意思将这种弓箭造出来。
  凌冰好半天方才透出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方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本来以为自己可以轻视那靳如月一番,只是没想到靳如月手下区区两百侍卫,居然如此厉害,可以当得上千军万马。
  至于白欣棠和朱娉婷,从震撼中回过神来之后,两个人都是后悔不已。
  刚才两个人在马贼面前的表现,实在令人齿寒。可是她们又怎么知道,谦王只单单凭借二百侍卫,居然就能镇住场子,将那个什么天狼星给吓跑了。
  而之前发现的一幕,对于两个人实在太过于震撼。要说大宅门之中,也不乏一些暗昧要人性命的勾当,但是无论怎么样,也比不上战场厮杀来得震撼和可怕。
  可以说两个人心中已经不觉得池歌城懦弱无能,那个疼爱老婆却不怎么有用的男人形象,如今自然是荡然无存,留在两个人心中的感觉是震撼和血腥。
  这次不但对两个人的名声有损,而且还得罪了谦王,实在是得不偿失。
  这朱娉婷还好一些,那白欣棠却已经吓到了极点。毕竟白欣棠别的地方虽然有几许做作,不过她胆小怕死却绝对不假的。
  而且正因为白欣棠太过于怕死,才让白欣棠两次在生死关头,作出令人发指的事情出来。
  凌冰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毕竟这两位是未来的主子,现在是朱白两家尊贵的小姐,要教训也轮不上他。不过凌冰内心之中,也对这两个女人不免有些鄙夷。
  虽然凌冰掩饰得极好,只是其他的侍卫却也未必这样看待,那种轻视又不屑的眼神,从每个人眼中无声的透出来,虽然没有半句指责,却也化为了无形的压力。
  而白欣棠和朱娉婷也不好说什么,凌冰给两个人换了马车,一行人继续向京城而去。
  一盆热水冒出了腾腾白雾,水面上浮起了几片花瓣。这燕州果然是大郡,张知府安排的住宿自然是不错的。
  张知府连连向着凌冰道歉,只希望凌冰能替他美言几句。照张知府的说法,他也不是不出兵,只是要请示一下,可是谁能知道,那天狼星居然如此大胆,连知府大人的公文居然也敢乱动。
  自然,给一行人的住宿,也是安排得极舒适。
  柳如心身躯从木桶中升起,水珠纷纷落下,轻轻散落,散发如梦似幻的光彩,乌亮的黑发轻轻一甩,随即一件素底青竹图案的浴衣也顿时裹在了柳如心身躯之上。
  只见柳如心纤腰一束,浴巾半擦干水珠,却任由发丝垂落,直垂腰间。
  一名俏丽的丫鬟,送上一盏银耳桂圆莲子茶,是张知府孝敬的东西。
  柳如心尝了一口,池歌城现在亦在应酬,要过一阵方才能回转。
  透过花纹繁复的镂空雕花窗户,正好见天边一轮残月,清风徐来,杨柳依依,池塘水色澄亮,好一派动人夜色。
  柳如心正看得有些发怔,这时候白欣棠却主动求见。
  对于白欣棠,柳如心固然接触不多,却也知道这白欣棠本来是软弱无比,善于工于心计的一个女人。如今因为得罪了自己,她觉得很不值得,想必因为这样,所以刻意前来讨好一番。
  樱桃也有些犹豫:“这白小姐两面三刀,实在可恶,绝对没有她表面上表现得那种温良可爱。王妃实在没必要跟这种女人客套。”
  毕竟,这个白欣棠以及朱娉婷,可是靖王未来的妃子。柳如心也不方便教训,否则就是让靖王面上无光。
  对于靖王,柳如心并没有太多印象。京城里的人传闻靖王喜爱自己,不过是因为靖王当众送自己一套价值不菲的首饰,可是这也不算什么。柳如心对靖王的感觉也谈不上很好,毕竟靖王当初明明知道箫熏陷害自己,还要求自己忍气吞声。
  樱桃的想法,柳如心也是明白的,池歌城处境微妙,她柳如心也犯不着因为这样,来得罪池瑾枫。
  正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不是?
  所以樱桃的想法就是,与其如此,还不如不见,免得见了面,那心口也会觉得不顺。
  不过柳如心反而笑着说道:“见,为什么不见呢?”
  如果不见,她怎么好好报答两位小姐准备将自己送去给马贼享受的一片苦心。
  樱桃看到了柳如心唇角的那一抹笑容,顿时心知肚明,当王妃嘴角露出这样的笑容时候,只能说明有的人应该要倒霉了。
  “既然如此,我这就去请白小姐进来。”
  樱桃随即退下,不一会儿,就见白欣棠急匆匆的过来,眼中满是惶恐和急切。
  房间中,红烛轻燃,照着灯罩上的飞天仙女,显得是说不出的好看。
  柳如心发丝未干,一身白绿交织的素衣穿戴在身,看上去端是说不出的娉婷妩媚,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之下,更显得宛如凝脂。
  而白欣棠看着柳如心清纯与妩媚交织的绝美脸颊,不知为何却总觉得这张美丽的脸孔,有一种说不出的震慑力。
  才一见到柳如心,白欣棠就匆匆跪下说道:“王妃,今日是我口不择言,棠儿当时是太害怕,所以方才,方才那样说王妃。”
  柳如心轻轻的哦了一声,不置可否,而白欣棠真恨不得将自己的一颗心挖出来,才能表示她对柳如心绝无冒犯之心。
  只见柳如心轻轻拨动勺子,勺了一点桂圆莲子银耳汤,送入了自己的唇中,只觉得满口清甜。
  “棠儿之前无礼,话才一说出口,就万分后悔,但是没想到表姐还故意那么说,让那马贼对王妃起意。”白欣棠眼中垂泪,拿出了一块帕子,轻轻的擦过了自己的脸颊。
  柳如心也就任由她跪着,也不去扶,只说道:“你却会说,为什么不说你表姐指示你这样做?”
  白欣棠在家这样哭泣伏小,原本也都是做习惯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屈辱。她一听柳如心到了朱娉婷,心中暗暗在想,自己倒不如将所有的错都推在了朱娉婷的身上,反正也没什么人知道。
  “王妃,你,你如何知晓?既然王妃知道了,我也不隐瞒,确实是表姐在我耳边指示。我当时一害怕,就听了她的教唆。”
  说完,白欣棠将一盒子奉上,柳如心将盒子打开,里面一串珍珠,真是颗颗光润,应该是价值不菲。
  本着不要白不要的原则,柳如心自然也就准备毫不客气就这样笑纳。
  白欣棠这样送礼,虽然有些心痛,但是如果柳如心能收下礼物,她总算能安心一些。送出去虽然肉痛,白欣棠还真害怕柳如心不收。
  却不想柳如心又将那盒子放桌子上,轻轻拍了两拍:“要我说,你也还罢了,但是你表姐实在有些可恶。棠儿,你说你表姐是不是有些欠教训?”
  白欣棠有些困惑,隐隐又觉得柳如心在暗示什么。
  而柳如心则笑着说道:“要是我心里气消了,收下你这个礼物,也没有大不了。”
  “王妃放心,你的这口气,那就一定能消。至于这串珍珠,只是我一点小小孝敬,只盼望王妃不要嫌轻薄。”
  白欣棠心想,看来王妃的意思,就是要自己教训那朱娉婷一顿,这样才会气消。
  而白欣棠也自然不会舍不得教训朱娉婷,况且上次朱娉婷打了她一巴掌,到现在还让白欣棠记着。所以听到柳如心这样说,白欣棠自然满口答应。
  就算不为柳如心,白欣棠也想要教训一下这个朱娉婷了。
  而柳如心则故意说道:“既然如此,我就等着看好了,要是我气消了,自然会收下这个礼物。要是没有消,那也会给你退回去。”
  随即柳如心扶起白欣棠,让白欣棠多多少少的舒服一点。
  待白欣棠离去,柳如心随手将这个珍珠项链抛在了一边。自己不能教训池瑾枫身边的人,打狗要看主人,那么自己让狗咬狗自然也是可以的。
  那一切,就跟自己这个谦王妃无关了。
  不过,柳如心还真是想要知道,这个白欣棠准备怎么给朱娉婷一个教训。想必一定会精彩得紧。
  这个时候,池歌城却被靳如月推回来了,看见柳如心沐浴之后清雅的模样,池歌城眼中隐隐有几分爱慕和赞赏。
  众人退下之后,房中只余下两人,柳如心脑袋微微一侧,随即说道:“王爷,我一直想要问,为何今日那些燕山马贼,会称呼你为玄铁令主,这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看着池歌城英俊的容貌,柳如心亦想起了之前他举箭将天狼星杀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模样。
  这个男人,那个时候英华吐露,凌厉的气质一展无遗,实在令人心醉。
  也让柳如心明白,这个男人是喜爱翱翔天际的老鹰,绝对不会甘于平庸。虽然如今的池歌城足伤未痊愈,但是绝没有任何人能欺辱于他。
  “其实这是我少年时候的事情,也是师尊对我的训练。”
  “王爷的箭术确实非凡。”这也是让柳如心羡慕不已。
  “哈,幼年时候,师尊就如我对天狼星那样,如此让我练习射箭。如果无法接准,或者箭上的力道不足,就只能受伤。师尊又会讨来药水,将我身上的伤疤洗掉。渐渐的,他的箭,再也无法伤害我了。”
  
 

  ☆、 114 挑拨离间靖王妃子 'Vip'  
 
  114
  “十四岁那样,我武功初成,师尊就让我亲自剿灭燕州群匪作为测试。当时那些贼人并不懂什么兵法谋略,而且我亦有师尊相助,怎么也不会输。”
  池歌城提及从前事情,也不由得神采飞扬,让柳如心的心中浮起淡淡涟漪。
  他沉稳的外表下,却有一颗不羁之心,雄心宛如天上的苍鹰,绝对不会甘于平凡。
  虽然谈得轻描淡写,但是柳如心也可以想象池歌城十四岁时候,神采飞扬英雄少年的模样,而柳如心嘴角也轻轻弯起。
  池歌城的手指这个时候扣住了柳如心的手腕,认真思索,眼中却浮起了淡淡的狐疑。
  柳如心不明所以,看着池歌城如此做,内心也有一丝奇怪。
  良久,池歌城方才轻轻松开手指:“如心,你的身体,似乎有些问题。见你练习内功全无作用,我原本早有怀疑。”
  他虽然不会医术,但是却利用真气在柳如心的经脉之中摸索了一遍,结果发现柳如心的丹田居然被人用奇怪的手法锁住,让柳如心不能顺利的运行真气。
  解释一番,柳如心也不免觉得好奇得紧。
  “我家里也没有武林高手,又怎么会被人锁住经脉。”
  “没关系,我自然能帮你解除禁制,让你能顺利练习玄心诀。”池歌城心知柳如心既然陪伴在自己身边,自然不免会遇见些许麻烦,如果有武功防身,自然也能安全些许。
  “再者,也许替你锁住经脉的人,未必有什么坏心,我隐约感觉你身体之中有一股莫名的能量,似乎是什么人,在很小时候将全部内力传在你的身上。如果在你幼年时候解开,只可能伤了你的身体。就算现在,只恐怕也是不能不防。”
  说到这里,池歌城却记起了幼年时分,自己亲眼看到的一个景象。
  那时候自己年纪还小,仍然住在皇宫,也没有被迁出去。嘉妃无心照顾他,就将幼年的池歌城扔给方美人照顾。只因为这方美人不但相貌平平,性子也是与世无争。
  只是那一日,冬天一个夜里,池歌城睡不着偷偷跑出来,只见雪落大地,梅花开得格外的灿烂。月光下,方美人手中执剑,呵气若兰,手中的长剑仿佛一道如雪的巨龙,在梅花林中窜动。
  那个时候,他害怕方美人伤害自己,也是将自己隐藏在暗处,看着眼前这一切。而池歌城也知道一件事情,这个方美人绝不会像她外表那样与世无争,反而身负武功。
  池歌城虽然没有对别的人说这件事情,但是从此以后,却也没有怎么去方美人那里了。因为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因为察觉那方美人有问题,所以池歌城亦不会因为好奇跟方美人亲近。
  那个时候,他年纪虽然还小,但是心思却很重。
  之后要娶柳如心,并不是因为幼年的时候,他被方美人所照顾,念着这种情分。而是因为池歌城看中了柳家的财富,更想要不动声色的笼络柳云言。
  但是如今想来,他的那些心思,那些算计,未免有些好笑。
  池歌城突然亦发现,为何当初的如心,会如此的讨厌自己,厌憎自己。
  看着柳如心清纯不失妩媚的脸孔,池歌城心神皆醉,因为胸中那一丝愧疚之意涌来,更想要为柳如心做什么。
  “你可知道你姨母方美人原来在宫中和我亲近,别人虽然不知,但是我却很是清楚,方美人会武,而且武功是极不错。我想说不定你母亲本来是江湖中人,身负武功,只是别的什么人却不知道而已。”
  池歌城甩开心中一抹异样,心中暗暗寻思,原来如心的身世居然也有些奇怪。
  柳如心穿越而来,自然不知道那方家事情,所以只能说道:“我娘死得很早,我对她事情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每次柳云水会说他的妻子是多么的多才多艺,自从嫁到柳家,不但给柳云水带来了福气,而且还精于医术,在柳家的花园之中种植了很多药草。如今柳如心仔细一想,自己的娘确实是有些奇怪的。
  难道自己的娘方如梅真的另有秘密?柳如心因为全无记忆,也不知是真是假。
  池歌城轻轻拉过了柳如心的手掌,捏在了掌中,这次回到京城,未必会事事如意,然而他不想让柳如心受委屈,一点也不想。
  次日,朱娉婷方才起来,迎面而来的丫鬟,神色十分奇怪,看了朱娉婷几眼,眼神也是有些古古怪怪的。
  朱娉婷本来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接连遇见几个人,都是一样的眼神,让朱娉婷心中渐渐有些狐疑,不免有些不舒服。
  这时候朱娉婷贴身的丫鬟小婷慌慌张张的过来,努力压低的嗓音说道:“小姐,不好了。”
  “你慌慌张张的,到底怎么了?”朱娉婷心中奇怪之极,口气也不怎么好。
  小婷欲言又止,话还没说出来,脸却红了。
  “到底怎么了,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朱娉婷也有些不耐烦。
  小婷知道自家小姐脾气很是古怪,倘若自己继续吞吞吐吐的,只恐怕朱娉婷还会看自己不顺眼。所以小婷就凑在朱娉婷耳边,将自己听到的消息给朱娉婷说了。
  朱娉婷听完之后,她的脸也是刷的一下变红了,真是又气又怒,真没想到,这么没水准的谣言,也不知什么笨蛋才会相信。再说这种陷害的办法,也实在是拙劣得紧。
  原来今天有位张府的下人,清晨散布捡到了一个荷包,绣工十分精美,上面亦还点缀了珍珠,一见就是价值不菲。
  这荷包里有一方纱巾,里面包了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不但有床上助兴的含情丹,还有一些安抚身体的下流器具,打造得也是格外精致。更重要的是,那荷包内里面,绣了朱娉婷三个字,而这三个字端是殷红如血。
  既然这些玩意儿是朱娉婷的,那么私下朱娉婷如何放荡自然就可想而知。
  说不定是因为空闺寂寞,朱娉婷将这荷包里的玩意儿一件又一件的用过。流言一旦传开,别人看朱娉婷的目光自然不同了,联想的方向也不是很好。
  “他们到底有没有脑子,在荷包内里面绣朱娉婷三个字又有什么奇怪,怎么会,怎么会就认为是我的东西?”
  朱娉婷再怎么有心计,但是到底是面皮薄的黄花闺女,心中的恼怒当然可想而知。
  “这,这玩意儿经过了好几个人手里,最后给到张府管家那里,是管家跟我说的。”
  小婷期期艾艾的将那荷包拿过来。
  朱娉婷又气又恼,一下将那荷包拍开:“这玩意又不是我的东西,你拿来给我干什么?”
  她的手这么一动,荷包落在地上,里面的器具顿时甩出来,散落了一地,简直是不堪入目。
  这个时候,一名丫鬟路过,看看朱娉婷,又看看地上的玩意儿,顿时吓得尖叫一声,匆匆跑开。
  虽然这东西也不是朱娉婷的,但是朱娉婷知道那荷包上既然刺绣了自己的名字,自然不可能随便丢了,心中憋屈又郁闷,对小婷喝道:“你还不快些将这些东西给收起来。”
  她的性子可以说是喜怒无常,小婷也只能默默忍受,更不好多说什么。
  朱娉婷长袖一摔,匆匆离开。
  内心,朱娉婷心中却满是愤怒。知道自己被算计,但是算计的人会是谁呢?朱娉婷回到房间,也不顾自己是客人,将屋子里的东西,叮叮咚咚摔了一地。
  东西虽然砸了,朱娉婷的心里那气却还是没有消除,恶狠狠的狂拍桌子,心中就在想,是什么人要对付自己。
  要说柳如心和白欣棠都有可能,只是白欣棠的嫌疑应该还会大一些,毕竟如果自己名声不好,等到了京城,靖王的目光自然会落在白欣棠身上,而白欣棠也会少了一个跟她争宠的人。
  小婷见朱娉婷消停了,方才进来,小心翼翼说道:“奴婢听了一个谣言,不知该说不该说。”
  “还有什么谣言,你要说就说。”朱娉婷一想到还有什么谣言传出来,她的心中就暗暗生怒,心中说不出的烦躁。
  “听说昨天表小姐特意去见谦王妃,唯恐得罪了谦王,所以主动去赔罪,不止送了重礼,还向王妃保证了,一定会教训小姐你。”
  小婷将话一说出来,朱娉婷愤怒说道:“那个贱人巴不得我死了,没有人跟她争宠,上次打她一巴掌,还记恨。纵然不是她陷害我,但是一定也会在一边看着热闹。”
  朱娉婷这样发作,小婷也不敢说什么。
  事已至此,朱娉婷也只能当成什么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居然有人叩门:“娉婷小姐,我家小姐约你共用早膳。”
  朱娉婷整理仪容,一打开门,则正好看到了白娉婷。就算现在,白娉婷仍然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模样,似乎并无任何心思。只是她乌亮的发髻上,又多了那枚蝴蝶花簪。
  “娉婷,你怎么将屋子里东西都摔碎了?”白欣棠眨眼问道。
  “还不是一只野狗,不知为何,居然敢来我房里捣乱,让我赶了出去。”朱娉婷指桑骂槐,她不但声音清脆,而且伶牙俐齿。
  “好端端的,怎么姐姐就招这些脏东西呢?”白欣棠叹了口气,手中拿起了手绢,轻轻的半掩嘴唇,摇摇脑袋。
  两女并肩而行,风情各异,却是一样的美貌可人。
  只见朱娉婷的目光落在了白欣棠的头发上:“棠儿,你就是心肠太软,总给别人送东西,难道身上一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却偏偏戴这个蝴蝶花簪?”
  “谁让我偏爱这个。”
  面对朱娉婷的挑衅,白欣棠回应得滴水不漏。
  两人进入了用餐花厅,池歌城和柳如心自然已经早到。朱娉婷放眼望去,男子英俊,女子美貌,这幅画面无疑是格外的和谐。
  然而让朱娉婷惊愕的是,柳如心的脖子上居然戴着一串珍珠项链,颗颗端是光润无比。
  这个珍珠项链,朱娉婷也是知道的,那是白欣棠的东西。这南海珍珠本来就是珍贵无比,极难以得到,所以让朱娉婷的印象格外的深刻。
  但是想不到,这串美丽的珍珠项链居然是出现在柳如心的脖子上,让朱娉婷的内心之中很不是滋味。
  只能说明,那个谣言是真的,这个白欣棠为了讨好谦王妃,不但送上重礼,更借着陷害自己,来讨柳如心欢喜。
  朱娉婷恨得咬牙切齿,可是与此同时,她也是毫无办法。
  一顿早餐,柳如心是吃得格外开心。看着朱娉婷的表情,柳如心就知道自己的挑拨离间计策,那绝对是已经有了效果了。
  自己私下和白欣棠见面的谣言,也是柳如心这样传出来。
  为了以后在靖王身边的位置,也因为两个人都咽不下这口气,这件事情自然不会如此罢休。
  只要她柳如心点燃了这个导火索,白朱两女之间既然生了嫌隙,她们自己也会斗个不休,而自己和池歌城也乐得清闲。
  池歌城见柳如心玩得这样开心也是懒得去管。
  毕竟旅途这样的无聊,让柳如心自己去找找乐子,总是没有错的。白欣棠和朱娉婷上次准备将柳如心出卖给天狼星,柳如心心中不爽,想要狠狠出气,那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在异样的气氛中,谦王夫妻却是坦然自若。
  这时候张知府乐呵呵的走过来,赔笑说道:“各位在下官府邸,住得还算舒服吧。”
  朱娉婷和白欣棠都认为正是这个张知府畏首畏尾的,办事不够地道,才让她们遇到危险,所以自然对张知府没什么好脸色。
  反而柳如心并不觉得有何不对,毕竟这个张知府虽然胆子小了些,也是遵循朝廷的规章制度。如果不是凌冰这样急躁,那也不会出事。
  “多谢张知府款待,有劳张知府费心。”
  极简单一句话,却让这几日受尽白眼的张知府如沐春风。可见这几个女人之中,还是谦王妃的性子最好了,也最有教养,不像其他两位小姐那样,还不是王妃呢,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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