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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也嚣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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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如心的事情,谦王说是私事,属下插手不对,那自然是云水的错。可是谦王将碧月犀牛角给了池清华,让他毒伤痊愈,岂不是平添强敌?更何况还有凌安岚对他是忠心耿耿的。”
  南宫云水悲苦莫名。
  她可是看着谦王轻轻松松,仿佛根本不在意的那样儿,轻描淡写将此物送给了柳如心,好似送一盒糕饼一壶美酒,可知这代表是什么?
  贺兰也不觉惊讶起来,不觉惊呼:“王爷,你真的将那碧月犀牛角给,给送出了?”
  “又如何,池清华本来就未必与我为敌,更何况我们还可以隔山观虎斗,有何不可?”池歌城说得轻描淡写。
  “可是,便算如此,咱们本来可以向凌安岚开一些条件。”贺兰还是觉得不对。
  “趁机讨得如心欢喜又有什么不好,我喜欢她不假,但是喜欢她又没有什么坏处,能借助柳云水的财力和柳云言的兵力,这岂不是很合算。”池歌城含笑说道。
  贺兰无言以对,也许王爷确实有他的考量吧,自己自然是及不上王爷考虑周全。
  不过南宫云水却不服,虽然未曾言语,只是紧紧咬着嘴唇,在自己嘴唇上咬下了深深的血痕。
  池歌城在南宫云水与贺兰面前说如此坦然,只是扪心自问,南宫无水的质问却也丝丝传到了他的心底。如此待柳如心究竟是因为出于大局考虑,还是因为其他?
  凝香楼,夜婆娑仍然昏迷不醒。
  不过经过雪融一番治疗之后,南宫无水的剑气倒是导出了大半,情势也不是那么凶险。
  “如心,你回来了。”雪融似也有些迟疑。
  “怎么了,雪大哥。”柳如心不动声色询问。
  雪融叹了口气,这区区手段倒也瞒不过他,只是救人虽然是好事,他却也不容别的人如此算计他的如心妹妹。
  他手指摸索在夜婆娑面前,轻轻揭开夜婆娑面上的面具,顿时显出了他的真容。
  不再是平凡的容貌,而是个秀美清雅得难以形容的美少年,端是让人眼前一亮。而这个人也无疑让柳如心有些眼熟,赫然正是当初有一面之缘的池清华。
  太后寿宴上,他抚琴为自己解围,实则他就是作曲的夜婆娑,当然不可能任由别人诋毁他的琴曲。
  柳如心面上也没有多少惊讶之色,早猜到了。
  “他的脉象让我觉得很熟悉,曾经在皇宫中我也已经为他诊脉。如心,他接近你,只是为了得到七色金莲花和碧月犀牛角。”雪融说出事实。
  因为柳如心是柳云水的独生女,又是谦王的未婚妻,更是雪融所珍视在意的人,故此这少年刻意接近。
  “至少,这次受伤不是他的算计,是谦王的人动的手。”柳如心轻叹,用手帕擦擦池清华额头上汗水。
  “皇家很多事情是很残忍肮脏的。”雪融喃喃说道。
  随即苦笑:“不过我毕竟是大夫,救人才是天职。既然如心你不在意,我也帮他治疗啰。”
  屋顶上,凌安岚运用自己的内功听得楼中的一举一动。
  却不觉苦笑,有些枉做小人的感觉,只是他还是想保住清华一命吧。
  无论如何,这次是真欠了柳如心的情,以后也应该报答她了。
  凌安岚眼前却浮起了另外一道倩影。
  那一年,自己才十五岁,却也已经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了,却痴痴望着另外一道令人心醉的身影,整个人不觉都看呆了。
  喜欢他的少女不少,可是却都是太幼稚了,没有那个她令他心醉。
  凌安岚胸口又浮起了撕心裂肺的痛楚,不觉轻轻的提起了酒壶,慢慢的饮下一口。
  自己心中的痛,应该会一生一世没办法消除,因为他爱上的是一个绝对不应该爱上的人。
  凝香楼中,三个人正在忙碌,非雪伤稍微处置了后,就开始忙前忙后。
  雪融将七色金莲和碧月犀角研磨成了粉末,随即辅佐其他的药物,缓缓的灌入了池清华的唇中。
  昏迷中的他,不觉呻吟出声,身上更是透出了丝丝的黑雾,汗水也打湿了他的衣衫,一股金色的光芒在他面上萦绕。
  雪融不觉叹息:“这两样药物的药性也稍显霸道,我虽然也用了一些温补的药物,却也让池清华痛苦难当,也不知他能不能支持下去。”
  等过了一阵,池清华也似没那么痛楚,雪融拿起了一根空心针,随即刺入了池清华的手臂,导出了丝丝黑色的血液。
  “毒素已经顺着他血液排除,只是,我唯恐他失血过多,无法支持。”
  雪融也有些苦恼。
  就算是会带来一些麻烦,可是既然已经开始救人了,雪融也不愿意自己无法将人救活,如此岂不是极可惜?
  “那又有什么办法?”柳如心不觉询问。
  “这里倒有一个办法,只是要看老天爷让不让池清华活下去了。”雪融也没有把握。
  随即雪融就开始解释:“人的血液可是分为几种类型,同种类型的血输入不可能有事,但是如果不同种类型的血液输入就会致死。当然幸好我师父曾经研究出一种分辨血型的办法。”
  一听到这里,凌安岚不觉翻身而下。
  “岚也可以来验血。”
  他的出现不免让雪融以及非雪大吃一惊。
  “你为何在此?”非雪不免质问。
  “说笑了,各位都心知肚明,岚当然会时时刻刻保护七皇子。”凌安岚含笑说道。
  所谓的恬不知耻,就是指这种男人,每个人脑子都浮起了无耻两个字。
  不过验血过后,也只有柳如心符合池清华的血型。
  眼见柳如心坦然决定献血,凌安岚倒也有些不好意思。
  “柳姑娘,你的恩德,岚自然是铭记于心,以后必定会报答。”
  “不必了,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自己而已。”柳如心淡淡说道。
  她看着凌安岚有些错愕的样子,自然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么说,不过柳如心也没有解释的打算。
  自己这么做,也只是想到罗静了吧。
  她的静一直都希望过一种宁静的生活,一家人很开心的在一起。
  大学,柳如心用自己的奖学金给罗静买了钢琴,一向沉默的他脸上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罗静的钢琴声,也是柳如心所认为的这个世界上最动人的乐趣。
  可是一切美好却是被自己亲手所打破。
  若不是她为了赌一口气和父亲的一个情妇起了争执,那么静也不会保护自己受了枪伤。
  那天当静将她扑到的时候,柳如心耳边回荡的是静平时最爱弹奏小夜曲。
  是他冲上来将自己推开,为她挡下了那颗子弹。
  也是静救下了自己。
  就算之后柳如心亲手处置了那位杀人的凶手,可是失去的东西也再也补不回来。
  移情也好,伪善也好,当池清华挡着在她身前时候,两道重叠的身影让柳如心的心口再次刺痛难当。
  之后随之倒落的身躯,也让柳如心以为自己要再次失去这个人。
  血液缓缓从柳如心的身体里流到了池清华的身体中,柳如心怔怔的看着池清华的侧面,心中却也是涌动了一抹温柔。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一点血而已,柳如心微微一笑。
  雪融看着她绝美脸孔,看着她的这一丝笑容,却为这个笑容所震撼。
  也许不止因为柳如心的美,还因为这抹笑容的温柔。
  柳如心耳边似乎又回荡起了罗静弹奏的小夜曲,这一次,希望一切都不一样了吧。
  至少自己也不要再有不能挽回的遗憾了。
  她痴痴看池清华的侧面,其实,他们两个人并不像,不是吗?
  输完血液之后,柳如心也有些虚弱,而雪融也准备了一些药茶,让柳如心饮用,又安排柳如心在一边休息。
  池清华眼睫毛轻轻颤抖,睁开了眼。
  “华儿,你醒过来了?”凌安岚不尽欢喜。
  “刚才,是柳如心给我输血吗?”池清华喃喃说道。
  “你都听到了。”
  “虽然我人昏迷着,可是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岚,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则么去见她,她也知道我是骗她的,可是还是,还是愿意帮我。尤其现在我的血里有她的血,以后我想该好好的报答她。”
  池清华长长的眼睫毛轻轻的颤抖。
  “是,柳小姐是个极好的人,我们枉做小人。也是岚不对,你原来并不想这样的。”
  凌安岚揽下责任,心中微痛。他看得出来池清华对柳如心颇有好感。
  这又有什么奇怪,华儿虽然有病在身,可是也已经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了。更何况柳如心不但面容绝美,而且待他极好。
  像凌安岚这种风月场所横行无忌的花花公子,自然也明白男人欺骗一个自己还算有好感的女子是何等痛苦。
  “不是,是我自己想要活下去,故此如此设计。”池清华阻止凌安岚将所有责任都抗在自己身上。从小到大,凌安岚已经帮助自己太多了。
  “我们自然会报答柳姑娘的。”凌安岚如此安慰。
  发生过的一切也并不能改变,倒不如着眼未来。
  “我想我应该永远不可能忘记她了。”池清华喃喃说道。
  凌安岚听得心中一颤,也许华儿心中柳如心的分量比他所想的还要重。
  他迅速转移话题:“等你病好了,我们就离开皇宫,华儿我知道你并不喜皇宫中的生活,到时候寻一个地方隐居,你常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两句诗写得很好,只可惜无福看见。你身子好了自然能四处走走。不过大漠太热,雪山又冷,看看便罢了,隐居的话还是到江南去。”
  “岚,你真天真。”
  池清华刚才一抹脆弱荡然无存,脸上只余下几许伤感。
  “我们哪里也不能去的,她不可能让我走,她身后家族也不可能让我的。但是,我想说的是,你可以。如今我病好了,你也可以离开我,过一些想过的日子。”池清华不由这般说道。
  凌安岚苦笑,这个孩子比他看得还要透彻。
  也对,她又怎么可能抛下一切跟自己走呢,如今她是皇宫中的虞妃,自己不过是小她七岁一直仰慕着她的好色笨蛋罢了。
  这万般情绪一转,凌安岚却不愿意在池清华面前露出来。
  池清华说了一会儿话,已经极累了,凌安岚不觉柔声说:“你累了,还是先休息吧。”
  少年轻轻点头,过一阵子便进入梦乡。
  凌安岚心中虽然好似有千斤重担,只是这少年身子能痊愈,他也不觉欣慰几分。
  只盼望佛祖能保佑池清华能长命百岁,开心的时候多,不开心时候少。凌安岚从前见女人有事就乞求神明,不由得觉得这是软弱之极的举动,但是如今自己也是开始乞求上苍的垂怜了。
  夜凉如水,朗朗清风拂面,却也叫人甚是舒畅。
  皎月明亮,清辉丝丝洒满大地,凌安岚却不觉低声叹息。
  淙淙琴声传来,弹得,却是极烂!
  如此夜晚,倒也极煞风景。
  凌安岚随意走过去,见着这弹琴的人,自然是如今京城中风头正盛的柳如心柳大小姐。
  凌安岚彬彬有礼说道:“抱歉柳小姐,七皇子如今方才入睡,岚不由得想请你手下留情。”
  柳如心瞪他一眼,却也罢手。
  凌安岚似在忍笑。
  “想不到无所不能惊采绝艳总能给人无尽惊喜的柳小姐,却根本不会弹琴。”凌安岚是真吃惊。
  柳如心轻轻一哼。
  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她是现代人,不会古代乐器很奇怪吗?
  “凌公子,这就是你对待为你们费尽心力的的恩人的态度?”柳如心似笑非笑。
  “不错,恩公在上,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抱歉,你不值钱。”
  凌安岚笑得连连咳嗽。
  不由自主,自己心情似乎也开朗些许,并不那么抑郁。
  眼前这个女子,似有异样的魅力,让他情不自禁开朗些许,并无之前那般心事重重。
  他随意往草地上一躺,也不嫌地上的污秽弄脏了自己的衣衫,抬头不觉看着天空中的月亮星辰,说话的口气却也不免暗淡了些许。
  “柳姑娘,这次自然是多谢你了,刚才也只是说笑罢了。”凌安岚轻声说道。
  一贯风流轻佻的他,说话突然正经起来,却也不免让柳如心一怔,这倒也奇怪了。
  “说话如此客气,倒也不像是凌安岚了,只是你对七皇子的上心,似乎也超过了下属对关心了。”
  柳如心不由自主想起了那道纤弱的身影,却让自己不由得牵挂起来。
  “女人不都是这样,熟悉了就会问东问西,好奇之极,问得没完没了。好像不知道男人所有的秘密,就觉得对方不够真诚一样。”
  凌安岚笑道。
  柳如心面颊却自然是微微一红,触动了心思,不免想起了池歌城,不觉轻轻哼了一声。
  “那现在说话,又像凌安岚了。”
  “柳姑娘,你既然想听,我就说和你知吧。”凌安岚嘴唇里轻轻叼了一根草根,眸光深邃,似乎要望透天空边界。
  “敬谢不敏,我可不想被凌公子当成一个长舌女人。”
  “不是这样的,只是我不让你弹琴,就说一个故事,让你听着解闷罢了,你也不必在意。”凌安岚低声说道。
  “凌公子时常和女子月下述衷肠吗?”柳如心轻笑。
  若是如此,倒是俘虏女人芳心的好手段。
  “也是常常吧,只是每次说的故事便不一样了。”凌安岚面皮倒是很厚,将这个问题回答得泰然自若。
  “那如心可是个挑剔的人,可不愿意听一些老生常谈。”
  “岚这次讲的故事却绝没有跟别的女人讲过,这一点如心你也是大可以放心。对你,我自然是与众不同。”
  他又说这种故意让人觉得暧昧的话,柳如心倒是早就已经有了免疫力,也根本不为所动。
  “既然如此,我就听听凌安岚的故事吧。”
  凌安岚眼神不觉幽暗起来,平时的轻佻尽数收敛,眸中却浮起了丝丝的深邃和痛楚。
  “我幼年就因为天资聪慧,是家中最受宠的孩子。待我年纪稍长,身边就有不少莺莺燕燕。年轻女孩子就是这样,吱吱喳喳让人烦得要死,纠缠起人来也不知分寸。我有一个表姐长我几岁,却是我从小倾慕的人,只可惜她被家族选送入宫成为妃子,之后便有一子。”
  “而我既然是天子骄子,任何东西都能轻易到手,如今却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入宫,不免心中不甘,更对她念念不忘,因此不愿意娶妻。”
  柳如心原本没想到凌安岚居然会对自己谈及了此事,却不免吃惊。
  池清华的母妃虞妃她也见过一次,也不见得如何美貌,只是生得十分温和娴静罢了,莫非她居然是凌安岚的心上人。
  “此事事关重大,为何向我吐露?”
  “他娘的,有什么了不起,我又没有跟虞妃私通,暗恋她难道也不行吗?难道她是皇帝的女人,我暗恋一下也不成?也有罪?”凌安岚骂了一句粗话。
  随即他眸中又满是戏谑之色:“我自然是发乎情止乎礼,圣人也不会觉得我有什么错处的。瞧你们说什么我是京城浪子,可见是误会我了。”
  凌安岚半真半假的话语,让柳如心分不清楚虚实。
  “其实我讲出来哄你玩的,真正痴情种子,哪里像我一样,一边抱着美人玩乐,一边又口口声声说痴情,那可是便宜全被我占尽了。我少年时候是糊涂过一段时间,不过日子久了,自然也能明白,何苦为了一棵树就放弃大好森林,而且这棵树还长在别人的院子里。说着逗人玩玩,年轻小姑娘听了,都会觉得感动得紧,哭得稀里哗啦,然后就会扑在我怀里让我好好安慰。可惜你的反应,却让我失望得紧,觉得十分无趣。”
  凌安岚面上哪里有半分愁苦,反而轻轻一笑。
  他又说道:“我们说话声音小一些,吵着华儿就不好了。我第一次见他是满月时候,宫中宴请了很多人,我见着他,是个软乎乎的肉团,太医说他身子很虚弱,皇上和虞妃却喜欢得紧。他人聪明,学东西也学得极快,我第一次见他拿糖出来哄哄,他要我自己先吃一颗,才肯让我吃。后来混得熟悉了,他叫我安岚哥哥,从小就极亲近我的。皇上日理万机,哪里顾得上一个身体虚弱的皇子呢。我知道他若犯病了,整天整夜都无法入睡,如今恰好他也倦了,倒正好让华儿好好的睡一觉,这样岂不是很好?”
  是啊,曾经他因为虞妃关系,常常入宫,说是陪太后说话,实则是对虞妃念念不忘。
  父亲还在时候,要他和端木家好好合作,凌家和端木家世代通婚,他原本以为端木娉婷会嫁给自己的,可是没想到是端木家会送他家最优秀的女儿入宫为妃。
  可是谁想得到,皇上固然敬重端木家,将端木娉婷收下了,并且封为虞妃,可是却并不怎么喜欢。
  虽然端木娉婷德容俱佳,据说有皇后之才,但是云帝偏生不喜这样的女子。
  云帝所爱的是有风情的极艳丽的风情万种的女子,就如现在得宠的丽妃,便是如斯。端木娉婷什么都好,可是对于云帝来说却太木然无趣了。
  男人跟男人胃口不同罢了。
  凌安岚却是那阅尽春色,却偏爱娴雅沉稳的女子,只记得曾经,表姐在他心中纯洁若雪,明亮无垢,真正干净通透。他听说表姐入了皇宫,心中万般难受。
  父亲虽然早知道凌安岚对那端木娉婷有情,却只以为不过如此,谁人年少时节没有糊涂过,却并不以为意。听着凌安岚纠缠,他便教训凌安岚一顿,让凌安岚大局为重。
  凌安岚却也不由得失望,曾经意气风发如他,第一次不免有些怀疑的情绪。
  若不能娶得自己心爱的女子,那又有何滋味?
  只是那端木娉婷见过自己一次,反而亦柔声劝说自己要大局为重。凌安岚心思也渐渐淡了,端木娉婷也许并不如自己想的那般。可是自己就算放得下这端木娉婷,难道能放下华儿吗?
  这十七岁孩子就是端木一族的期望,如今毒亦被解除,只恐怕蛰伏已久的端木一族未必肯干休。
  凌安岚看着柳如心的俏容,这女子可是知道自己一时心慈出手相助,到底会有怎生后果?
  也许,她真不知吧。
  柳如心倒也没有多问,一时天地俱静,只见月华如水,只有那草中的虫儿还在叫着。
  柳如心心中暗叹,却浮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他轻轻解下一块小小玉佩,送到了柳如心面前:“区区玉佩,虽然不值什么,但是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凌安岚的声音虽然戏谑,只是柳如心却是察觉他的态度透出了说不出的郑重。
  玉佩有些老旧,却隐隐有些淡淡血红透出,颜色虽然不好,柳如心捏在手中却觉得质量细腻无比。
  柳如心娥眉轻拢:“若是什么贵重之物,我也不收。”
  她手指轻轻捏着玉佩丝线,任着这玉佩轻轻晃动,眼中透出几许探索。
  “想不到你居然是之恩不图报,实在极好。”凌安岚调笑。
  他随即说道:“不过是我家一块家传古玉,佩在身上能养人罢了,你可别随意丢了,时刻记得带着,总算是你与我定情信物。”
  柳如心恼意更浓:“凌安岚!”
  凌安岚喜爱如此和人调情,她却不喜凌安岚的口无遮掩。
  “习惯了,如心你也不必在意。古玉虽然值钱,只是对你家也不算什么,也不算什么了不起东西,只是一片心罢了。”
  柳如心想想也是,故此将玉佩系在腰间。
  凌安岚这话却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却隐瞒事情,玉佩本是凌家家主象征,亦是凌安岚的信物。以后柳如心遇见端木家,对方见此信物,应该也会给柳如心几分薄面。
  此物虽然极珍贵,可是凌安岚却没怎么提及这玉佩价值,柳如心更是谈不上知晓。
  “若谈及了知恩图报,如心倒真有一事相询,还盼望凌公子不吝解答。”
  柳如心美眸望向了凌安岚。
  月下美人散发惊心动魄的魅力,便是凌安岚这种阅尽春色的男子,却也不觉砰然心动,一时不觉口干舌燥。
  “是什么事情让如心你这样郑重?”
  “我只想问谦王池歌城,他究竟是,是怎么样子的人?”柳如心早便怀疑池歌城,如今却不免想要探索池歌城的真实。
  “谦王?他不是柳姑娘你的未来夫婿,也难怪如心你对他这样在意。”
  凌安岚用笑容掩饰自己的心绪。
  笑话,那种心计深沉的男人,如果知道自己拆他的台,将他最重要的猎物放跑,只恐怕会将自己剥皮拆骨。他可是记得这个男人的心计是何等的深沉。反正自己可是将凌家信物都赠送给柳如心,已经算是报完恩,这个问题可不可以不答?
  故此凌安岚在这里顾左右而言其他。
  柳如心却极不满,说得她好像是在少女怀春,实则她心中可是担切无比。
  “他表面虽然谦和,却也未必表里如一。”
  柳如心如此抱怨,当然池歌城待她还是极好的,可是却是真假难辨。
  “是吗,原来柳姑娘如此看待他,可是你跟她已经是皇上赐婚,你,你还是认命吧。”
  凌安岚说出违背良知的话,反正谦王如此在意柳如心,应该会待柳如心极好。
  柳如心却是冷笑:“凌安岚,你看你说话吞吞吐吐,又躲躲闪闪的,可真是有些没良心,连一句实话都不肯对我说。”
  凌安岚抗议:“我说话哪里吞吞吐吐的?”
  他说话是有些躲闪,可是却不会吞吞吐吐的,毕竟从他六岁开始,说谎眼睛也不眨一下。现在他可不是主动说池歌城的不是,却是柳如心自己猜出来的,自然与他无关。日后要是池歌城突然发现自己的未婚妻突然不见了,这也不关自己什么事,不是吗?
  再说上次那个混蛋得意洋洋在自己面前说出阴谋,肆无忌惮的样子也不免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自己若能给池歌城添些烦恼,自然也是乐意之极。
  故此凌安岚便假惺惺的劝着柳如心说道:“如心你既然不喜皇宫中生活,若要逃婚或者找人私奔,我倒是可以客串你三个月情人,助你逃出生天,不必嫁给谦王。”
  看他一脸豪迈牺牲自己的样子,柳如心不觉白了他一眼,回答三个字:“不需要!”
 

  ☆、 54 无耻的勾引 'Vip'  
 
 若要离开,她自己也会安排,根本不需要跟凌安岚搞什么绯闻,只是毕竟是皇上赐婚,自己也还罢了,总不能连累父亲。还有什么所谓的皇后贵命,那可更是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许是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柳如心不可能就此认输,只是此事她应该想一个更好解决办法。
  池清华身体已经无恙,柳如心也是无意在这里久留。
  眼前这匹马果然极俊健,柳如心伸手轻轻抚摸马鞍。追风是池歌城赠送,池歌城就算是图谋其他,自己总算有欠下一份人情。可是那又如何,自己也不能赔上自己作为补偿。
  骑马返回柳家,门口却有一人等候。
  那人负手而立,似等了许久,却无半分无奈,听闻的的马蹄声,不觉侧过脸孔,含笑说道:“如心,你回来了。”
  不是谦王池歌城又还能是谁?
  他若不在皇宫,私下打扮却也是朴素之极,一身襦衫,头发随意挽髻,腰间佩剑。虽然如斯简单,却也自然有一股沉稳宛如山岳一般气质,不怒而威,浑然天成。
  凑着见柳如心回归,池歌城欲图扶她下马,却见柳如心极伶俐从追风跳下来。
  池歌城不觉微微一怔,柳如心这伶俐的身影,也让他不觉微微升起了联想,这名女子似乎并非柔弱的大家闺秀。
  柳如心自然不知池歌城联想,她匆匆从马上下来,因为骑马的关系,面上浮起了一层淡淡的嫣红。
  “谦王既然来到了柳家,为何不进去坐坐,让我爹好生款待你。”
  柳如心嫣然一笑,心中不觉升起了几许狐疑。
  “尚未成亲,歌城也不好过多亲密。”池歌城已有所指。
  柳如心似有些害羞,伸手抚摸追风柔软的皮毛,心中却盘算别的。池歌城知她心性狡诈,也不知这只狐狸在自己面前盘算什么。
  谦王举动虽然温和,可是分明已经将柳如心当成自己的囊中物,甚至提醒自己的身份,她是谦王妃子。
  看这池歌城表现,无疑是极宠自己,说是千依百顺也不为过,人前断没有对不住自己的地方。可是这样自己和笼中的金丝雀儿又有何差别?谦王是皇族男子,无非就是这样了。
  自己对他推拒,想来也是让他觉得不满得紧,毕竟在他看来,待自己已经是极好了。
  这男子心计深沉,喜怒不动声色,又是觊觎皇族之位,柳如心也不好将他得罪太过了。
  池歌城见她温柔沉默,却知两个人之间隔阂越深,只是自己也无可奈何。他看着柳如心轻轻抚摸追风的皮毛,看起来似乎对追风颇为喜爱。
  一时之间,池歌城心中倒是一动,其实若不是追风随自己多年,他就将追风送给柳如心又如何。只是追风陪他多年,宛如池歌城的老朋友一样,自然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就送出去。
  追风在一边叫了一声,池歌城倒是不觉微微一窘。想着自己刚才念头,可真是要美人不要追风了。只是等柳如心当了自己妻子,那时候她喜欢追风,也可以天天骑着出去玩的。
  柳如心却不由得说道:“如心不过是商女,如何配得上谦王你呢,心中时时刻刻都有些惶恐的感觉。”
  池歌城温声说道:“我在宫中也不过是个不得宠的皇子,再者这门第之见也没什么好的。”
  柳如心垂头却说道:“如心总是在想,那日丽妃娘娘因为京城里的那些谣言对如心发难,幸好昙华珠大放光芒,让如心躲过了一劫。如心素来不信这些,却总忍不住在想,倘若那日有半分差池,昙华珠没有绽露光芒,如心岂不是会死无葬身之地?”
  她心中冷笑,随即又脆生生说道:“幸好是谦王帮我戴上的珠子,让如心也不免沾上了一点福气。”
  柳如心手掌轻轻抚摸自己的胸口,似显得有些害怕。
  池歌城心中慢慢绽放一丝笑容,柳如心果然如她所料是极聪明的。当时殿中发生一切,她如今自然已经想得是清清楚楚的。
  “你是歌城心爱的人,自然绝不可能会有事情的,绝对会化险为夷。”池歌城说得十分真诚,柳如心却暗自不悦。
  池歌城差不多承认了是他动的手脚,并未狡辩,可是却又说得如斯坦然,似乎什么也没做错的样子。
  算了,这些皇族之人,却都不过是这种模样罢了。
  池歌城看着柳如心如白瓷一样的颈项,心中也不觉微微心痛。那日柳如心并不知道自己的算计,故此被吓坏了,也是难免。
  说起来,也还是自己对不起她的,如今和自己置气,也再所难免。转念一想,倘若柳如心看不明白自己打算,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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