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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王赖上神医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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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辰逸眸底略过一丝难为情,“前几日,偶然经过这种店铺时,买那些东西时,顺便问的。”
“你买的?”
“不是,云鹤。”
叶如陌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想着云鹤便秘的脸蛋,什么仇都报了。
奚辰逸淡淡说道,“回来后,他一整日没和我说话。”
叶如陌仰着头,一脸捉狭,望向奚辰逸,“你怎么想着准备这些东西?”
奚辰逸轻敲了下叶如陌的头,“整天大大咧咧的,越看越像个男孩子,是不是都忘了这一茬了?”
叶如陌懒笑着,“有这样一个超级保姆在身边,有什么关系?”
“超级保姆?”奚辰逸疑道,回过神来,哑然失笑。
叶如陌撅着嘴,“那明日进宫赴宴的事?身子不适万一穿帮了怎么办?”
奚辰逸轻揽过叶如陌的身子,柔声说道,“喝完了,就早点休息,身子不适明日别去了。”语气里带着一丝霸道。
叶如陌心里头满是甜蜜,柔声应道,“好。”
前世自己出身豪门公主命,却心甘情愿在一个男子面前委屈求全,这一世,父母双亡沦落至桃花村里,温饱都成问题,却被一个优秀的男子宠成了公主。
虽然身子不适,整夜被奚辰逸拥在怀里,暖意袭来,一夜无梦。
次日清晨,叶如陌早早地起了床,一身男装精神奕奕。
奚辰逸看得一愣一愣的,眉头微蹙,“身子不是不适?怎么就下床了?”
叶如陌甜甜一笑,“这是爱的滋润。”
奚辰逸,“……”直接表示叶如陌的世界,他不懂。
“我要去。”叶如陌轻轻揽住了奚辰逸的脖弯,身子贴了上去。
奚辰逸皱眉,“不行,你知道这次行动凶险,何况你身子不适。”
叶如陌嗔道,“就是因为行动凶险,才想陪你过去,两人在一起可以相互照应。”顿了顿,垂着头,白皙的脸上飞起一片红霞,“至于我的身子,刚来,不是很多。”和古人聊这种事还真是难以启齿。
奚辰逸微微一怔,半晌回道,“哦,那就好。只是?”那晚的事情仍然让他心有余悸。
叶如陌淡淡一笑,“没事,我自有划算,这一次,我们绝不能让凶手逃脱。”眼眸望向皇宫方向,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绝。凶手隐藏皇宫多年,竟然出手刺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背后原因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几日之内,云奚国几位大臣遭到重创,这真是一连串巧合?凭直觉,有人在下一盘相当大的棋,很可能和当年梅山族灭族一事有牵连。
更主要的是,她想见一见东方风云。
140 是他?
几日之内,云奚国几位大臣遭到重创,这真是一连串巧合?凭直觉,有人在下一盘相当大的棋,很可能和当年梅山族灭族一事有牵连。
更主要的是,她想见一见东方风云。
东方风云当初从漠北带走了叶大河,仅仅是因为他医术高明?
从瑾王府到皇宫的路程不到一个时辰,云鹤赶着马车像飞似的,一路上,三人都没怎么说话,到了宫门口,见到寥寥的马车,才知道今日皇上上朝的日子。
云奚国建国以来,先皇勤勉,除去一些大的节日,必定每日上朝。奚辰宇登基后,由于身子不适,便改为五日一次,平时一些公务基本上都是宣王在处理,只有一些定夺不了的事情,才会请示皇上。
家宴设在午间,入了宫门,奚辰宇便下了马车和大臣们一起,向着金銮殿上走去。马车没有停,向着静心斋而去。
事情过去近两年时间,能不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叶如陌没有把握。
清晨的宫里,安宁静谧,马车沿着高高的宫墙缓缓前行,初冬的薄雾未曾散去,青石板上偶尔有穿戴精致的宫女低头匆匆而行,画面美好虚幻。
越往前走愈见偏僻,大片的竹林,郁郁葱葱。
没过多久,马车便停了下来。
叶如陌走下马车,目及之处,是一座竹做的一进小院,与远处巍峨而立的宫殿相比,少了些浮躁,多了份内心的安宁。
云鹤手握缰绳,轻声说道,“叶大夫,这便是静心斋。”
叶如陌瞪圆了眼,满是不可置信,“这就是静心斋?”在自己的印象里,太后待的地方总是与高大上有关系的,这不就是一普通民宅?
云鹤语气恭敬,透着一丝伤感,“先皇去世后,太后便搬到了这里,身边只有一个嬷嬷和一个宫女,谁也不见。太监总管李三偶尔来送点补给。”
“谁也不见?”
云鹤稍作沉吟,“这倒也不是,好像佟贵妃她就挺喜欢的,隔三差五地给她送些点心里来,她不但都会收下,偶尔也会让她进去陪着聊会天。”
“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云鹤眸底隐过一丝忧色,望向叶如陌所站的位置,“那段时间王爷经常过来,就在这棵桂花树下,一站便是整日。”
“太后也不见他?”
“嗯,偶尔遇到佟贵妃来,进去说些好话,也只会打开窗户,远远地瞧上一眼。”
叶如陌疑道,“太后一直都是这种性情寡淡之人?”
云鹤摇头,“太后一向慈祥,待人亲切,自先皇死后,便成了这样。”
叶如陌试探道,“是不是王爷犯了什么大错?惹她生气了?”母子怎会有隔夜仇?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问的太牵强。
云鹤蹙眉,“王爷以前表现特别好,从不惹太后生气。先皇死后没几天,太后性子突然转变了,先皇下葬之后,直接搬了过来。可能是伤心过度吧,只是没想不到连王爷也不见。”
叶如陌推开小院前的竹制栅栏,走了进去。
小院里整洁异常,保留着主人生前一切物件,就像她从未离开过一样。
“云鹤,太后死的时候,你在现场吗?”
“我和王爷赶过来时,太后已经死了多时。她的尸身静静地躺在庭院中间,旁边是一条毒蛇,听赶过来的御前侍卫们说是什么铁烙头。听说伺候她的宫女说,她是收衣物时被蛇咬死的。”
叶如陌心底一动,“是不是蛇身呈黑色,蛇头像是一个三角行?”
云鹤骇然,“叶大夫,你怎么知道?”
叶如陌浅笑,“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蛇毒是自己研究课题,想起实验室里没日没夜待的那些日子,怎么会不记得?
云鹤低叹了声,“王爷那时大部分时间在军营,因为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这也算是天灾人祸,谁又能算到?”
叶如陌眉头微蹙,突然问道,“太后被蛇咬死的时候,大概是什么时节?听奚辰逸说,好像也是这个时候?”
“嗯。”云鹤望向叶如陌,心底似是有了一丝疑问。
太后死后,王爷一直将这件事憋在心里,对谁也没有说起过,只是偶尔听他自言自语,天气冷了,院里怎么会有蛇呢?
今日听叶如陌提起,精神徒然一震,“叶大夫,你是说太后的死不是意外?”
一进的房屋,中间是正厅,两边各有一间厢房。叶如陌沉吟,向正厅里走去,“暂时不能定论。”心里有太多的疑问,没能梳理清楚。
推门而进,里面保留着太后生前的摆设,正中间供奉着观世音菩萨,下面垫着几个蒲团,香炉里,烟雾袅袅,像是从未断过。旁边是一张坐榻,上面摆放着一副未曾绣完的绢布。
叶如陌小心地拿在手里,仔细瞧着。
云鹤语气低沉,“太后年轻时以贤淑闻名京师,荣登皇后之位后,仍然没有落下手中针线。可惜,去的早。”
日光里,未完工的刺绣摆在叶如陌的手里,上面的图案栩栩如生,最后绣的是一只鸟,可惜,只绣了一只鸟头,一旁白色的绢布上隐约可见淡淡的殷红,针脚有了一丝凌乱的迹象。
以云鹤说来,太后应该是一位温柔婉约的女子,这种刺绣活对她来说更是家常便饭,怎么犯这样的错误?
“叶大夫,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见叶如陌怔愣,云鹤忍不住出声。
叶如陌闻言恍了过来,“没什么?只是心里有几个疑问。”
望向叶如陌若有所思的神情,云鹤终于明白为何王爷一定要自己带叶如陌来静心斋。“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嗯。机缘巧合下,我曾研究过各种蛇的习性及毒液,达半年之久。你先前所说的那种蛇,常出没地是热带雨林里,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更不能在初冬时节出现在这小院里。”
云鹤一脸骇然,叶如陌才多大的姑娘?竟然研究过半年时间的蛇?瞧着她说话,虽说是听不懂,仔细想想,却是这么回事。
叶如陌将手中未完工的刺绣递了过来,“你瞧瞧,这刺绣是否有什么异样?”
云鹤跟在奚辰逸多年,本事自然不在话下。
自己无非是沾了一些前世的光,系统性地掌握了一些知识,看起来比他们厉害了那么一点点。
半晌,云鹤抬眸,满脸疑云,“女子刺绣在下不是很懂,但是瞧着这未完工的部分,可以感觉到太后当时内心的挣扎和无助。难道她预知了自己的死期?是受到什么威胁?为何不告诉皇上和王爷?”
荣居太后之位,非一般人可比,又有谁可威胁到她?
“你先前说,谁经常过来走动?”
“佟贵妃!”云鹤一拍脑袋,“佟贵妃过来后不久,先皇便驾崩了,太后便搬了过来。一个小小的女子,谁又会往那方面去想?难道会是她?”
叶如陌摇了摇头,“她是帮凶差不多,主犯绝对不可能,试着想一下,一个刚刚和亲的女子,偌大的后宫里,谁是敌谁是友都不知道,又有何能耐能操控这些?”
云鹤眸底隐过一丝暗色,“当时大家压根没往这处想。王爷心里存着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在我们赶过来之前,服侍太后的嬷嬷和宫女已被佟贵妃下令杖毙了。这事当成一件意外事件结了。自此之后,静心斋便空了下来,偶尔有宫女过来打扫,王爷回京师时,常常也会来这里。”
供台旁有一条侧门,叶如陌站起身,推门而去。
小院后面,竹林郁郁葱葱,树木林立,不远处是一个不大的池塘,真是一个休憩的好住处。前世时,母亲去的早,父亲经常忙于工作,有时一个月都见不到一面,自家豪宅后院也有一片这样的竹林,想母亲的时候就一个人坐在那里黯然神伤。
叶如陌信步走向小池,微风徐徐,池水潋滟,别有一番意境美。
突然,面前池边灌木丛里钻出一个小宫女,神色慌张,见叶如陌从小院后门出来,匆匆跑开了。
“站住。”叶如陌一声轻喝,快步走了上去。
身后,云鹤快如闪电,挡在了宫女面前。
叶如陌缓步向前,眸光冷冽,“你慌慌张张地跑什么?”
宫女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身子瘦小,脸上似乎泪痕未干,望向叶如陌眸底闪过一丝恐惧,连声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呀—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你不知道什么?”叶如陌冷冷说道。
人在极度恐惧下,说出的话自然是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就像这句,我什么都不知道呀,它的潜台词便是,我其实知道一些事情。
青花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回道,“奴婢青花,先前被嬷嬷责罚了,觉得委屈,就在这里待一会,没想到打扰两位大人了,罪该万死。”
“你先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青花眸底闪过一丝慌乱,“刚才,刚才奴婢有说过什么?”跺了跺脚,大叫一声,“哎呀,嬷嬷说要我去给贵妃娘娘送洗好的衣服,我差点忘了。”说罢,往宫殿方向匆匆离去了。
身后,叶如陌淡淡说道,“姑娘说的,可是佟贵妃?等会佟贵妃会和我们一起用膳,如果姑娘不将话说清楚,那么…。”顿了顿,接着说道,“姑娘经—常—在这里偷懒的事,我会告诉佟贵妃,不知结果会怎样?”提到经常两个字时,故意拉长了音打量着青花的表情。
果然,青花面色唰地白了,脚步顿住,转过身来,“大人,你想知道什么?”
叶如陌浅笑,“别害怕,你经常一个人到这里来吗?”
青花眼神闪烁,声音颤道,“奴婢只是偶尔到这里来。”
“太后在这里静修时,你也会过来吗?”
青花眼角啜泪,近乎哽咽,“太—后—在这里时,我偶尔来过,就算见到她老人家,也不会训斥,有时还会拿些糕点给我。”神情里带着一丝哀伤。
望向面前的叶如陌,云鹤眸底生了一丝敬佩之色,心里叹道,确实只有这么优秀的女子,才能配得上王爷。
叶如陌沉声说道,“太后无缘无故死了,你没发现些什么?”
青花抬眸,泪雨滂沱,“大人,您今日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事?”叶如陌是谁,她不认识,但是云鹤她认识,那段日子经常随瑾王一起过来,一站便是整日,瑾王的孝心早在宫里传遍了。
“如果你想帮太后,就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青花低泣着,“有时候,佟贵妃也会过来,只是每次她走后,太后心情都会不好,有一次,我刚巧走到后门,听见里面有声音便停了下来,好像里面有人在低声争吵,我听见太后在苦苦哀求,你们就放过老七吧,他是无辜的。当时,我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偷偷地跑了。不久之后,太后便死了。这件事一直埋在心底,不敢和任何人说。心里实在憋不住了,就跑到这里来看看。”
太后真是受人要挟,只是刚入宫的佟贵妃怎会有这么大能耐?她背后的黑手是谁?
冷不丁地,叶如陌背脊处升起一股凉意,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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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太后之死
冷不丁地,叶如陌背脊处升起一股凉意,难道是他?
强忍住内心的惊骇,叶如陌淡淡地说道,“青花,你先回去,今日事不要和任何人说起。”
青花抹了一把泪,“是的,大人。”
直到青花的身影消失于视野里,两人才转身返回屋内。
刚踏入后门口,屋里传来东方风云略带妩媚的音色,“叶大夫,真是好雅兴呀,怎么来在这里看看了。”
见到旁侧的云鹤,眸底隐过一丝不悦。清心斋虽然简陋,生前却为太后居住,在奚辰逸心目中自然是不一般,今日竟让云鹤陪她前来,怎叫自己不气结。
叶如陌微微一怔,声音上扬了几分,“东方大人?”
几日不见,东方风云一袭黑色青丝长袍,随风飘逸,凤眸流转,眼角那抹血红如飞虹般炫目。叶如陌心里叹道,好好的一个美男子,怎么定要打扮成个女人?
东方风云语气里透着一丝不悦,眸角微扬,“叶大夫,想不到王爷对你如此之好,自己上朝没时间陪你,竟然将你送到太后生前住的地方,可谓情真意切呀。”
叶如陌心底冷笑,叫我到这里来,无非是给你抹屁股。太后被蛇偷袭至死,东方风云身为抠密院抠密使,绝对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怎么就没发现点什么,任凭佟贵妃将宫女和嬷嬷当即处死?
叶如陌迎向东方风云的眸光,淡淡说道,“太后当年被蛇咬死,东方大人应该是第一个赶赴过来的吧。”
东方风云微微一怔,不答反问,“怎么,叶大夫对这些陈年往事感兴趣?”
叶如陌淡淡一笑,“没什么,只是觉得怎么这个时节了,竟然会有这种蛇出现在小院里?这么有趣的问题,相信密使大人比我更加感兴趣吧。”
东方风云眸底隐过一丝慌乱,“叶大夫,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谁还记得是什么蛇?”
叶如陌暗自啐了一口,真是只狡猾的老狐狸。
叶如陌低叹了声,歪着头望向东方风云,“密使大人倒是健忘,王爷却因为这件事一直郁郁寡欢,难道密使大人不知道?”
东方风云脸上表情似是一僵,“叶大夫真爱说笑,太后被毒蛇咬死,当年可是有目共睹,又何来被害一说?”
“被害?刚才我没有说太后被害吧?密使大人这么说,是不是心底也有这个想法,刚才脱口而出而已。”叶如陌笑道。
东方风云,“你……”说罢,拂袖而去。
叶如陌紧跟了出去,脸上笑意更甚,“密使大人,是不是来这里接在下过去用膳的?怎么就急冲冲地走了呢?不知道地还以为大人做了什么亏心事呢?”
瞧着东方风云便秘似的表情,云鹤心底忍俊不禁,分分钟能让人气出病的本事,只有叶如陌才有吧。
东方风云脚步顿住,回眸冷笑,“叶大夫真是好口才,东方甘拜下风,不是叶大夫提醒,差一点就误了大事,王爷还在乾元殿里眼巴巴地等着叶大夫呢。”
叶如陌讪讪一笑,“那还真是谢谢密使大人了,我一个小兵,竟然劳烦密使大人亲自过来,真是不好意思呀。”
东方风云凤眸仰望天空,复于以往的为官矜持,淡淡说道,“叶大夫,无须客气,在下当闲而已。”
瞧这东方风云一脸的不得劲,叶如陌心底笑道,东方风云没有这怪异的嗜好和装扮,算是个有趣的人。长得这么标致的一个人,好好的怎么就性取向有问题了呢?
叶如陌向前几步,离东方风云不到一米的距离,仰着头,浅笑,“密使大人,其实你挺可爱的,典型的高富帅,京师里想追你的女子是不是很多?”顿了顿,接着说道,“只是将眼角这两道殷红给去了。”
临了,还补上一句,“何苦掉死在一颗树上?”灵动的眼眸闪动着,里面写满了不解。
东方风云似是一怔,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拂袖向前而去。
叶如陌站在身后,怔了半晌,才悻悻地跟了上去。摸着头想了半天,刚才是伤了他的自尊?
“还不快点。”耳边传来东方风云不满的声音,“磨磨唧唧的,真不知道奚辰逸那小子看上你哪一点了?”
叶如陌呵呵地干笑了两声,快步跟了上去,东方风云主动和自己说话,难不成刚才的言语并没有激怒他?“密使大人,云奚国像你这个年纪能爬到抠密使的位置上,建国以来,怕是没几个吧。”
东方风云原本僵硬的面部松弛了些许,语气里多了一丝温度,“看来叶大夫对云奚国的历史还比较了解。”
叶如陌扶额,不就是拍个马屁?古往今来,只有溜须拍马这一招,最为顶用。叶如陌上前几步,语气里满是讨好,“密使大人,要不我们就共乘王爷马车前去乾元殿,路上好向你了解云奚国的历史嘛。”
东方风云挑眉,“难不成当个大夫,也得了解云奚国的历史?”
叶如陌满脸黑线,不就是想找个共同话题吗?用得着这么认真?谄笑了两声,“密使大人,正所谓活到老学到老,还有三分没学到嘛。”
一旁的云鹤强憋着笑,身上鸡皮疙瘩直往下掉,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叶如陌脸皮有这么厚?
东方风云一脸惬意,抬脚上了奚辰逸的马车,坐在马车正中间的软塌上,眉眼俱是笑意。想象了无数次坐上这辆马车的样子,没想到今日竟然是别人邀请他上来,望向叶如陌的眼眸里深了深。
马车外,云鹤望向东方风云大咧咧地坐上了马车,满脸黑线,王爷要是知道东方风云坐了他的爱车,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叶如陌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像个随时准备挨训的小学生,毕恭毕敬,极大的满足了东方风云的虚荣心。
东方风云满意地敲了敲一旁的扶手,“说吧,有什么事?”
叶如陌陪着笑,眼眸弯弯,“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密使大人,听说密使大人从漠北带回来一位神医?是真的吗?”
东方风云坐直了身子,眼眸里闪过一丝警惕,“叶大夫问这些事干什么?别以为刚才你说了几句话,我就会对你另眼相待。”
叶如陌笑容依旧,“密使大人,我这点小九九如何能瞒得过您?前几日,密使大人的威风,在下便已领教过了。只是在下有一点点隐疾,难以启齿,先前便是听说漠北军营里有这样一位神医,才慕名而去的。”叹了口气,神情黯淡下来,“没想到,等我去时,听说神医已随密使大人来到京师了。”
东方风云嘴角啜笑,“想不到堂堂叶大夫,竟然也有治不好的病,真是让人感叹呀。”
叶如陌干笑了几声,“古有扁鹊尚不能医治自己的病体,含恨而去,更何况我等平凡之人。”
东方风云眼角瞥向叶如陌,瘦弱的身子,灵动的双眸,活脱脱地一个小子,不禁怀疑那人情报是否有误?心底一动,随口唤道,“叶姑娘,上次到王府有什么不礼貌之处,请多谅解。”
叶如陌蹙眉,“密室大人,您刚才叫我什么?”
“叶姑娘啊!”
叶如陌正色道,“密使大人,您是不是太想做回女儿身,所以见谁比您秀美,都会认为是女子?”
东方风云,“……”车厢内静了下来。
半晌,东方风云打破了僵局,“叶大夫,你到底有什么隐疾?不方便和人说?”
叶如陌叹了口气,“不瞒密使大人,在下出身贫寒,父亲酗酒无度。当年生下我时,全家都很高兴,本想着得了个大胖小子,没想到愈接近成年,问题就来了…。身体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些…。”咬了咬嘴唇,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
东方风云疑道,“一些什么?”
“女性特征…。”
“女性特征?”
叶如陌双手掩面,露出痛苦之色,“就是身体发育方面有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比如喉咙这里……声音会比较尖细…。等等。”顿了顿,眼眸无力地望向东方风云,“您能明白这种痛苦吗?”
东方风云微微一怔,望向叶如陌脖子,果然喉结比正常人小了些许,只不过年纪小看不出异样,声音低沉了些许,“没想到叶大夫竟有如此隐疾?真是让人想不到。”
相比叶如陌,自己的遭遇要好上些许,母亲是歌女,父亲是云奚国重要官员,小的时候生于戏班子,由于生的俊美,姨娘们常常将自己装扮成女子,久而久之,连自己都分不清性别了。
心里的毛病可以疏导,身体的毛病不一定可以治愈了。
“所以说,我想找那位神医?不知密使大人可否成全?”
东方风云微微一怔,望向叶如陌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底动了一丝恻隐之心,“那位大夫现在……”瞬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声音嘎然而止。顿了顿,掀起车帘,笑道,“叶大夫,乾元殿已经到了,我们先下去吧,王爷可等的着急了。”
叶如陌淡淡一笑,“好的。”至少从东方风云的嘴里得知爹仍然活着,再追问下去,得引起他的疑心了。
中午的乾元殿前,日光皑皑,阳光洒落在殿前的汉白玉台阶上,晃得眼眸睁不开。巍峨的宫门,添了些许威严,让人平空生出一丝敬畏之情。
古往今来,为何人们逃脱不了权力的诱惑?要的是万民的景仰和敬畏,还是为百姓造福?
越往上走心底越慌,原本在家里想好了无数次与那人再次碰面的场景,来到这汉白玉台阶前,已然承受不住了。
走在前头的东方风云觉察到了一丝异样,转过身,轻声问道,“叶大夫,你怎么了?”
叶如陌手捂腹部,嘴角微勾带起一抹懒笑,“今日清晨,想着要与奚辰逸来宫里,高兴异常,早膳也不想吃了,这会儿,有点饿了,你瞧,台阶这么高,不是要我的命吗?”
俏皮的话语引得东方风云一阵轻笑,“没想到叶大夫竟这么可爱,以往当真是小瞧了。”
叶如陌嘿嘿干笑了几声,快步上了几个台阶,气喘吁吁。
“来吧。”东方风云随口说着,将叶如陌掌心握住,顺势上了几个台阶,来到他的身旁。掌心的温暖和细腻传来,东方风云身子似是一颤,像见了鬼似的甩开了叶如陌的手掌,脸上像是着了火一样,匆匆向着宫殿里而去。
本想着听了叶如陌一席话,能过放下以往的一切,重新开始,没想到当手触及到叶如陌掌心时,脸颊竟如火烧般炙热,难道这辈子走不出这种断袖之癖了?
叶如陌怔在原地,刚才东方风云想拉着自己上去?怎么又急匆匆地跑了?
殿前,太监李三静静地候在那里,见叶如陌和东方风云来到殿前,赶紧迎向前来,腰身微弯,眉眼俱是笑意,“密使大人,叶大夫,你们来了。皇上和王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云鹤将身上长剑交与旁侧小太监,跟着进去了。
大殿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大圆桌,上面已经摆满了珍馐佳肴,热气袅袅,旁边围满了宫女、太监,奚辰宇坐在正对着门口的圆桌主位上,一袭明黄色的锦衣长袍,衬的瘦弱的身子精神了些许。
古代,摆放什么形状的桌子也是极为讲究的,圆桌坐位相对随意,易于增进大家感情,适用于家宴。
佟玉婉坐在右侧,水蓝色的衣裙,嘴角啜着笑,小声地向身后的宫女交待着什么,妆容相比前两日素净了不少,举手投足间一如往日的娇艳迷人。
奚辰逸坐在左侧,微低着头,正仔细倾听着奚辰宇说着什么,神情里隐着一丝肃穆。
叶如陌亦步亦趋跟在东方风云身后,低着头向圆桌走去。
桌上围坐着的人静了下来,奚辰宇朗声笑道,“风云,叶大夫,你们过来了。来人,赐酒。”温和的话语,儒雅的笑意,恰到好处的招呼拉近了君臣之间的距离。
看来奚辰宇并未如传言中的脓包,他的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不得而知。
一个处于权力巅峰的人,为什么要做出一些让人不可理解的行为?当然,现在的一切仅仅停留在猜测上,毕竟与外人合谋杀死自己的母亲,这种事有谁能够相信?叶如陌自己也不相信。
招呼的话语恰到好处,只是奚辰宇的身份太过尊贵,与叶如陌的身份太过悬殊,难免生出诸多遐想。
佟玉婉满脸笑意,站起身,“密使大人,叶大夫,你们来得这么晚,得罚三杯才行。”
叶如陌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被奚辰逸拉了下来,坐在他旁边,“怎么,站着是不是可以转着圈夹菜呀。”脸颊飞起一片红云,这厮当这是瑾王府吗?
奚辰宇眸子沉了沉,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佟玉婉笑着将奚辰宇面前的酒杯倒满了,“今日,皇上兴致高,这酒也喝得顺了,都好几杯了,没见着一丝醉意。”
东方风云望向一旁摆放着的几个花雕酒壶,疑道,“这么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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