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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娇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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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连朝白秋看了一眼,见白秋脸色难得露出紧张之色,有些意外,然后看向太后,说:“是。”
太后脸色越发不好,看了看白秋,说:“皇上在朱雀宫待了一夜,连早朝也不上了?”
秦连听出太后话里的怒意,但他并不在意,注意力全放在白秋身上,他说:“朕明白母后的意思,朕不上早朝,与皇后无关。”
太后冷哼一声:“人都在朱雀宫了,竟然还说与皇后无关?皇上,你当真要为了个皇后,担上一个昏君的骂名吗?”
秦连脸色冷下来,道:“母后此话何意?”
太后冷冷道:“哀家知道,皇后娘娘因为宁妃的事,被歹人劫持,身中剧毒。可哀家也听说,解药已经在送来的路上,皇后一时半会儿的也无大碍,皇上你毕竟是一国之主,孰轻孰重应当有些分寸,南方灾情迫在眉睫,一刻也耽搁不了,正是危急之时,皇上却为了皇后,连早朝也不去上了,你可知仅这半日,朝堂内外都怎么议论的吗?”
秦连听了,眉头紧皱,正要反驳,王公公忽地跪地,道:“请太后娘娘恕罪,都是老奴的错……”
太后挥袖坐下,道:“与你无关,你且退下。”
王公公不仅不退,越发跪到太后跟前:“前日皇上为了救灾一事,忙了整整一夜没合眼,昨天夜里皇后娘娘一直在发烧,皇上又陪了一夜。太后娘娘,皇上他已经整整两宿没合眼,老奴担心皇上龙体,所以今早,是老奴擅自叫人撤了早朝,请太后娘娘责罚。”
太后脸色阴沉,没有说话。
秦连挑挑眉,看了白秋一眼,说:“如今正逢多事之秋……”
话还没说完,白秋站了起来,跪到太后面前,小小的身板挺得很直,说:“太后要罚就罚臣妾吧,撤销早朝,是臣妾的意思。”
太后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脸上带着一丝不屑和蔑视,但隐藏的极好,不易发现。
秦连先是一愣,然后满眼惊喜,他的皇后居然在替他担心,为他说话。
惊喜只有一瞬,余下的便是心疼,秋儿整整烧了两夜,白日也只吃一点点清淡素菜,还怀着身孕,如此一折腾,一张小脸苍白纤瘦,病态尽显。
秦连舍不得她多跪一刻,便开口道:“如今正逢多事之秋,朕分身乏术,确实劳累了些,皇后替朕担心也在情理之中,宫中之事,朕自有分寸,母后不用担心。这点小事,不必闹得如此。”
太后冷声道:“原来早朝在皇上眼里只是小事吗?那皇上你告诉哀家,什么才算是大事?”

第37章 解毒
秦连没说话; 径直走到白秋身旁,就那么跪了下去; 他说:“母后要罚连朕一起罚吧 ; 在朕眼里,朝堂政事是大事,皇后的事也是大事。”
太后见秦连跪下,心里有些不自在,道:“哀家何时说要惩罚了; 只是见皇上不上早朝; 特意过来提醒一二; 快些起来; 如此跪着,传到朝臣耳朵里; 倒以为是哀家问政越权了。”
秦连倒也不客气,太后让他起来; 他便扶着白秋坐回椅子上; 又对太后说:“母后为朕担心,朕铭记于心,以后定当谨记教诲,不让母后挂念。”
太后气势汹汹而来,最后败兴而归。
太后一走,秦连便拉着白秋问:“今早当真是你撤了朕的早朝?”
白秋淡淡道:“是臣妾的意思,臣妾听说皇上为了臣妾的病两日未眠,今早起来见皇上睡得安稳; 便不忍心打扰,这才让王公公撤了早朝,皇上若是要罚,罚臣妾便是,臣妾绝无怨言。”
秦连桃眼弯弯,握着她的手,笑得异常好看,他说:“朕高兴还来不及,怎会责罚你?”
白秋心中微微一动,感受着秦连温热宽大的手掌,一股暖流顺着他们叠在一起的手,缓缓流入心田。
陪白秋吃过饭,他便匆匆赶去议政厅,和众臣商议南方赈灾一事。
从议政厅出来时,天色渐暗。
秦连匆匆赶去朱雀宫,一路上问猗远:“解药如何了?”
猗远回:“还没有消息。”
秦连皱着眉,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若秋儿再不服用解药的话,毒性就该蔓延开了。
秦连闷身走了许久,快到朱雀宫时,他说:“飞鸽传书给唐江,让他整顿军队,随时待命,明日一早,若解药还没送来,立刻讨伐翼国。”
“是。”猗远想了想,又说:“皇上,真的要打吗?”
秦连顿住脚步,回头看着他,说:“怎么?不行么?”
猗远犹豫着开口:“南方旱灾未止,如今又要攻打翼国,只怕会引起民怨。”
秦连冷笑一声:“民怨?一个小小的翼国罢了,朕要打他,打完了也翻不起一个水花来,何来的民怨?”
猗远不敢驳斥,事实确实如此,但在这个节骨眼上主动攻打别国,确实有些霸道,太容易引发百姓不满了。
秦连进了朱雀宫,宫门紧紧关着,小桃栀在门口守着,来回走动,一副焦急不已的样子,连皇上来了也没察觉。
“为何关着门?”秦连背手而立,问道:“皇后呢?”
小桃栀这才看见皇上,急匆匆行礼,回道:“皇后娘娘在里面……”
秦连心里有些不安,追问道:“你怎么不进去陪着?”
小桃栀忙回:“刚刚程太医过来,说已经拿到了解药,现在正在里面给皇后医治。”
秦连皱眉,程太医拿了解药,为何不向他禀报?
一面想着,一面推门进去。
刚一进去,便闻到屋内一阵奇怪的味道,药味不像药味,甜腻中带着苦涩。
秦连皱着眉,转过屏风,便看见秋儿躺在榻上,程太医正在给她施针。
秦连快步走过去,程太医见他来,正要起身行礼,他抬手示意不必行礼。
“皇后如何?”秦连问。
程太医说:“微臣已拿到解药,只要挨过一个时辰,皇后便无大碍。”
秦连点点头,心里纵然有些疑惑,比如程太医如何拿的解药?为何不先来向他禀报?但眼下救治秋儿最为重要,便不再多言。
秦连坐在一旁陪着,起先秋儿睡得很安稳,只是唇色苍白了些。
当程太医施针到第十二根时,白秋开始微微皱眉,表现出不太舒服的样子。
秦连为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对程太医轻声说:“你轻一点。”
程太医拿针的手顿了一下,随即说道:“是,皇上。”
又一根针施到侧颈,白秋忽然浑身战栗了一下,秦连紧张极了,低声对程太医道:“为何会这样?”
程太医聚精会神确保银针已经在正确的穴位上,无声地松了口气,放开银针,缓缓回道:“这是正常反应,皇上不用担心。”
秦连看着秋儿头顶好多根银针,心疼不已,问道:“还有几根。”
程太医再取出一根长针,道:“最后一针。”说完,便往白秋衣领处伸去。
秦连死死盯着程太医的手,双眸里净是警告的意味。
程太医顶着来自皇上的巨大压力,来来回回好几次,终于找准穴位,扎了进去。
最后一针刚落下,白秋似乎更加难受,眉头皱成一个疙瘩,呼吸有些急促。
不等秦连问,程太医便解释道:“接下来一个时辰,沾着解药的银针会将皇后体内的毒素一点点排出来,排毒过程会伴随着全身经脉疼痛,只要过了这个时辰,皇后便无大碍了。”
秦连握着白秋双手,防止她乱动。
这一个时辰过的很慢,不仅对昏迷不醒、噩梦不断的白秋来说是这个,对于秦连来说更是这样。
看着银针一点点变黑,秦连觉得,好似那些针就扎在他心尖一般的疼。
白秋疼到最后,呜咽得嗓子都哑了,她紧紧抓着秦连的手,像是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死都不肯放。
秦连不停地抚慰她,在她耳边不断轻语:“没事”,“别害怕”,“朕陪着你”,“不会有事的”,“再坚持一下就好了”,“等你好了,你要做什么朕都答应你”,“你是朕的皇后,不会有事的”……
说到最后,秦连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终于,毒素排尽,白秋安稳了些,但还是死死抓着秦连的手不放。
程太医将染了毒素的银针一根根拔下来,秦连松了口气,拿着手帕为她擦汗。
程太医收了银针,再诊脉象,然后道:“皇后娘娘毒素已除尽,腹中胎儿未曾受到影响,请皇上放心。”
秦连撩开秋儿凌乱的发丝,道:“嗯,有劳程太医了,你先下去吧,改日朕会在宫中设宴,专门答谢程太医。”
程太医颤颤巍巍:“微臣惶恐,此乃微臣分内之事……”
秦连很有耐心地回:“无妨,先下去吧。”
程太医收拾工具,临走前又说:“虽然皇后娘娘体内毒素排尽,若用草药泡一泡全身,恢复得快一些。”
秦连点点头:“下去准备吧。”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越快越好。”
程太医领命离开。
秦连坐在榻前,看着白秋,轻声唤道:“秋儿……”
白秋微微皱了皱眉头,却没有醒。
不过半个时辰,药浴便已备好,白秋还未醒来。
秦连想都没想,直接将秋儿抱了起来,往浴房走去。
浴池很大,整个充满了草药的味道。
一路颠簸,白秋逐渐从深度昏迷中醒过来,刚有些意识,一股浓浓的草药味便钻入她的鼻腔。
她的任何反应都没有逃过秦连的眼睛,秦连就那么抱着她,轻声唤道:“秋儿,你醒了?”
白秋缓缓睁开眼,意识还有些涣散,看见秦连的第一眼,便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熬过苦难,睁开眼看到秦连时,心里很有安全感。
“程太医说你没事了,朕带你来用草药泡一泡,身体恢复得快些。”秦连带她坐在浴池边,屏退一众下人。
白秋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泡过药浴,白秋精神了许多,可脸上始终带着可疑的绯红。
离开浴房时,秦连抱着她一堆打湿的衣物,在后面追着说:“外面凉,你慢些。”
白秋落荒而逃。
第二日,秦连召见程太医,问他关于解药一事。
程太医如实道:“是一小孩将药送到保仁堂,保仁堂的老板送来给微臣的,落款处写着长辛的名字,微臣便知这就是解药。”
秦连问:“那小孩现在何处?”
程太医答:“微臣派人查过,只是西郊城隍庙的小乞丐。”
秦连若有所思,没再深追。
自皇后的好了以后,秦连很明显的心情好了许多,处理政事更有耐心,朝臣体会最深。
比如这天早上,京城一桩命案牵扯出一桩陈年冤案,若是以前发生这种事情,整个刑部都要挨骂,但今天,皇上只冷着脸派人彻查,便再无多言。
刑部众人暗自松了口气,算是躲过一劫。
所谓祸不单行,好事成双。
白秋的身体好了以后,南方灾情也逐步控制起来,民怨渐止,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经此一事后,秦连越发将白秋看得严,特意调来四个影卫寸步不离地跟着。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秦连琢磨着把猗远派去跟着皇后,猗远听了,暗自抹了把汗,不是他不愿意跟皇后,只是他不放心别人跟皇上。
猗远生在影卫之家,从他出生那一刻起,便被当成皇家影卫来训练。
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便挑选了他作为贴身影卫。
这么多年以来,猗远成了少有敌手的顶级影卫,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适合皇上的影卫了。
所以当皇上叫他去保护皇后时,他犹豫了一下,说:“皇后娘娘毕竟是女儿身,卑职跟着多有不便,不如找个同为女子的影卫?”
皇上觉得有理,便开始秘密张罗着给皇后找。
与此同时,秦连又让猗远派人探查长辛和宁皎的下落。
至于攻打翼国,等南方问题解决以后,就该好好考虑了。
毕竟是敢伤害他的皇后的人,怎么可能就那么放过。
这天深夜,秦连批完奏折,回想起秋儿被劫那天的事,忽然想到什么,便传猗远进来。
“去福宝寺那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朕汇报?”秦连问。
猗远回:“是。”
秦连问:“关于陆群?”
猗远回:“是。”
秦连桃眼微眯:“何事?”

第38章 取名
“卑职查到一些事情; 关于皇后与陆群信件往来的。”猗远说。
秦连没说话,示意他接着说。
“卑职觉得; 那些信件可能是伪造的。”猗远说。
秦连挑眉:“伪造的?”
“皇后娘娘的字迹清秀端正; 最是容易模仿,所以卑职以为,其中有部分信件是有人故意伪造的。”猗远说。
秦连问:“谁伪造的?这么做有何目的?”
猗远说:“据卑职所查,有可能是为了离间您和皇后娘娘所造……”
秦连听了,觉得有些好笑; 在别人眼里; 他和秋儿的感情就那么容易被离间吗?
若真如猗远所说; 那些信件是伪造; 那么信里那些暧昧不清的话也就是假的了,所以他的皇后; 自始至终都没有对陆群有过其他的感情?
原本秦连觉得,就算秋儿对别的男人动过什么感情; 但现在秋儿是他的皇后; 只要秋儿以后一心一意地在宫中陪着他,他可以不在乎以前。
此刻突然听说那些所谓的秋儿和别人的暧昧关系都是假的,那种感觉,就像是想要一颗糖,最后却得到一整个糖点铺一样。
“关于此事,再好好查查,牵连其中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过。”秦连说; 他总觉得这件事若是深追到底,一定会牵出几个意想不到的人。
“是。”猗远也是这么想的,就算皇上不让他接着查,他也会暗中调查的,这件事,远没有浮在水面的那么简单。
进入秋季以后,白秋的身子越来越重,整个人也越来越懒。
算了算日子,离孩子出生也只有两三个月了。
白秋不敢胡乱折腾,安安分分地待在宫里,哪儿也不去。
只是那琉璃宫中的戴妃,似乎又闲不住了。
刚刚立秋,早晚有些凉意,长梓园里葡萄石榴熟透了。
白秋来了兴致,命人在葡萄架下挂了秋千,又在园口大片空地上设了些桌椅,整整忙活了两日才算满意。
秦连每次下朝往朱雀宫去,都被告知皇后娘娘去了长梓园。
秦连赶到长辛园,便看见园里园外宫女太监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一路穿过葡萄架、石榴树,终于看见秋儿坐在秋千上。
“怎么又往长梓园来?小心着凉。”秦连一边说着,一边接过王公公早已备好的披风,为秋儿披上。
白秋也不回头,靠在秋千木栏上,看着远处高高的宫墙,淡淡地开口:“臣妾在想一件事。”
秦连走过去与她并肩同坐,秋千倒也宽敞,刚好能容纳两个人同坐。
“什么事?”秦连轻轻摇晃秋千,问道。
白秋凝视着朱红宫墙,许久,久到让她忘了时间,忘了她已经不是安王妃,而是皇后,忘了礼仪规矩,她说:“我在想我们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
秦连勾唇一笑,伸手撩了撩她鬓边的发丝,说:“再有几个月孩子就出生了,是该好好想想了。”
白秋淡淡道:“臣妾心中有个名字,只是不知皇上喜不喜欢。”
秦连笑道:“说来听听?”
白秋说:“臣妾想叫他秦榕,榕树的榕。”
秦连笑意凝结,许久才道:“秦榕?为何是这个名字?”
白秋说:“只是突然想到的,若是皇上不喜欢,重新换一个便是。”
秦连扯出一丝苦笑:“你若喜欢,秦榕便秦榕吧。”
白秋从秋千上下来,走到那堵她看了许久的宫墙下面,墙外有几棵高数,几片绿叶搭在墙上,白秋仰头看着,说:“臣妾也不知道这个名字好不好,所以想问问皇上的意思。”
秦连站在她身后,说:“若朕说不想要这个名字……”
不等秦连把话说完,白秋便说:“皇上若是不喜欢,换一个就是。”最后一个音落下,白秋松了口气。
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当秦连说不想要“秦榕”这个名字,她会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秦连看着她显瘦窈窕的背影,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他说:“此事不着急,孩子还有几个月才出生,可以慢慢想。”
白秋回头看着他,说:“臣妾愚笨,取不来名字,还是皇上取吧。”
秦连说:“也好,等朕取几个名字出来,你再从中挑选一个,如何?”
白秋点点头,越过秦连,看到远处小桃栀端着果盘领着一排宫女过来。
“奴婢参加皇上,皇后娘娘。”小桃栀行过礼,上前对白秋道:“这是戴妃送来的,她说听闻皇后娘娘喜吃水果,特意送些过来。”
白秋感到意外,说:“戴妃有心了。”
想了想,又说:“你可知戴妃平日喜欢什么?”礼尚往来,也该送些给戴妃的。
小桃栀细想一回,摇头道:“奴婢不太清楚。”
白秋想了想,看向秦连:“皇上可知,戴妃平日喜欢什么?”
秦连脸色骤然黑沉,不太满意道:“朕不知,你问这个做什么?”
白秋看着秦连,不知怎么,突然起了逗弄之心,便道:“皇上怎会不知?戴妃跟了您这么多年,多少该有些了解吧?”
秦连黑着脸,想发作又不敢,朝她走近一步,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沉声道:“朕只知道你的喜好厌恶,至于旁人的,与朕何关?”
白秋被强迫着仰头,对上秦连一双充满怨念的眸子,心里又高兴又别扭,她说:“戴妃是皇上的妃子,皇上该上些心唔……”
一句话还没说完,秦连俯身堵住她的唇……
秦连的嘴唇有些凉意,霸道中带着温柔婉转的意味,白秋很容易就沦陷其中。
秦连放开她时,她微微喘息,脸上一抹绯红,衬着她白皙的小脸,显得越发美丽动人。
秦连一手揽着她,一只手轻轻挑着她的下巴,说:“你是朕皇后,也该是多为朕上些心才是?”声音低沉暗哑,格外撩人。
白秋被吻得迷迷糊糊,不知该如何回。
秦连又催促道:“怎么?不肯在朕身上花些心思么?嗯?”
秦连离她很近,秦连眼睛上有几根睫毛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只要看着秦连,无论哪个地方,她都没有办法清醒地思考,于是便闭上眼睛,胡乱地点头道:“是……”
秦连不依不饶,问道:“是什么?”
白秋闭着眼睛,脑海里全是秦连浓密卷翘的睫毛,心砰砰直跳,她说:“臣妾会对皇上多……上点心……”
秦连见她这般模样,甚是可爱,忍不住逗她:“只是一点点吗?朕感觉不够。”
白秋感觉腰上一紧,酥酥麻麻的痒意弄得她很不舒服,她想往后躲,秦连手一用力,越发将她抱在自己怀里,两人贴得更紧。
这种尴尬的姿势,让白秋羞愤不已,躲不掉,也逃不开,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羞红的小脸埋在秦连怀里,低声道:“皇上,您放开臣妾……”
秦连低头附在她耳边,低声说:“先回答朕的问题,朕就放开你。”
白秋:“什……什么问题?”
秦连笑道:“要不要一心一意只想着朕?嗯?”
白秋想了想,点头道:“好……”
秦连还是不饶她,又问:“好什么?说清楚?”语气里带着甜,连带着整个果园都格外的甜。
一众宫女太监早已自觉避开。
白秋有些羞耻,但为了早些摆脱这个尴尬的姿势,便咬牙道:“臣妾……一……一心一意只想着皇上……”
秦连突然收敛笑意,与她额头相抵:“看着朕,回答朕,是真的吗?”
白秋被迫与他对视,先是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来,便点头道:“真的……”
秦连这才放开她,白秋早已羞得巴不得就此消失。
白秋想走,秦连却拉着不给她走,说:“原来你喜欢水果,你先列个名单出来,都喜欢吃哪些水果,朕明日便让人将后宫里栽满果树,如何?”
白秋有些不自在,道:“不必如此,臣妾也吃不了那么多……”
秦连道:“朕陪你一起吃。”
白秋:“……”
从长梓园出来,宫女端着戴妃送的水果在门口候着,白秋选了几样喜欢的,将剩下的分给下人吃了。
秦连接过侍女手中的一盘桂圆,抱在怀里就开始剥。
白秋:“……”她有手有脚,还有小桃栀,真的不需要皇上亲自为她剥桂圆,若是被太后看到,指不定又要如何说她呢。
可秦连似乎剥的很开心。
白秋吃了两颗,秦连已经剥好一碟,递给她,说:“你现在怀着身孕,水果这些凉的东西要少吃。”
白秋看着眼前那一碟白润莹亮的桂圆肉,心想,让我少吃还给我剥这么多?
秦连说:“朕剥这么多,主要就给你看看,不许贪吃,知道么?”
白秋:“……”
用过晚膳,秦连去议政厅商议政事,派王公公过来向她要果树名单。
白秋哭笑不得,对王公公说:“不必如此,宫中如今的设计就已经很好,若要强行空出一片果园来,倒显得不太协调。”
王公公说:“老奴领旨办事,还望皇后娘娘不要为难老奴。”
白秋知道和王公公说没用,便道:“既然如此,你带本宫去见皇上,本宫与皇上说。”
王公公说:“皇上在议政厅商议要事……”
白秋打断道:“那本宫晚点再去,此事就先这样,若皇上怪罪于你,本宫给你担着。”
王公公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应了下来。
到了深夜,秦连议事结束,从议政厅出来,走到朱雀宫门口,平日井然有序的朱雀宫,今夜有些不太平。
秦连皱眉:“怎么今夜朱雀宫守着如此多的宫女?”
猗远吞吞吐吐道:“太后娘娘过来……”
秦连脸色阴沉:“母后来做什么?”
猗远犹豫着不敢答,秦连脸色阴沉,径直走了进去。

第39章 朕听听
朱雀宫内隐隐有些沉香的味道; 完全不属于秋儿的味道。
“母后?你在干什么?”秦连推门进去,便看见太后领着一众侍女站满了整个大殿。
中间有个道士打扮的中年男子; 手里拿着黄符正不知所以地挥舞着; 白秋坐在正位,如雕像般神情严肃,一动不动。
整个场面极度混乱而滑稽。
秦连一进来,道士挥舞的动作逐渐慢下来,众人朝他看去。
太后笑着迎上来:“你来了?”
秦连冷声问:“这是做什么?”
太后说:“皇后近日祸事不断; 眼看快要生产了; 万不可再出什么乱子了; 所以哀家找了这位黄道长; 来宫中做法,给皇后驱邪避难。”
秦连看向正殿之上端坐的皇后; 见她一副淡漠严肃的神情,眉眼间透露着不易察觉的疲惫。
他转头对太后说:“多谢母后挂念; 现在已经这么觉得晚了; 该休息了。”
太后摇头,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说:“不行,这时间都是黄道长提前算好的,等到了明天,就该不灵了。”
“是吗?”秦连看向那位身着黑蓝色道袍的道长,眼神里充满威胁的意味。
那道人一脸无所畏惧的模样,淡淡然笑道:“无妨; 贫道该做的都已做好,剩下的就是皇后平日多谨慎些便是。”
说完,便招呼着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徒弟收拾“法器”。
秦连冷着脸问太后:“这种事情为何不来告诉朕?”
太后说:“皇上日理万机,这种小事,哀家就不去打扰你了。”
秦连一直看着道长和他的徒弟离开,这才转身对太后说:“怎么随随便便就带些人进宫里来?若是出了什么问题……”
太后说:“这黄道长与哀家相识数年,怎么就叫随随便便了?皇上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连不满道:“朕没什么意思,只是希望母后多保重身体,这么晚了还来朱雀宫替朕的皇后操心,有劳母后了。”
说完,不等太后再说什么,他立即道:“来人,送太后回寝宫休息。”
太后的贴身婢女应答下来,搀扶着太后要走,秦连上下打量这个婢女,等太后一众人等离开,便王公公道:“太后身边那个宫女,跟了太后几年?”
王公公回:“回皇上,二十三年了。”
秦连挑眉,想了想,道:“是该换换了。”
王公公瞬间明了皇上的意思:“是,皇上,奴才立刻去办。”
秦连抬手制止,道:“不急,再等等。”
王公公不解,犹豫着道:“皇上的意思是……”
秦连说:“好好寻个由头,别让太后怀疑。”
“是。”
众人散去,秦连忙上前看望白秋。
“是朕疏忽了,母后她……”
白秋摇摇头,打断道:“没事,太后也是为臣妾着想,就是有点太吵了……”
秦连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满是心疼,道:“真想每一刻都将你带在身边,这样朕就可以好好保护你了。”
白秋在小桃栀的搀扶下,缓缓起身,久坐的双腿又麻又肿,刚一站起来就酸软无力地向前踉跄,一下子栽到秦连怀中。
秦连二话没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白秋自觉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此等默契,倒有些恩爱夫妻的味道。
秦连命人备了泡脚的草药,一边为她泡脚,一边说:“眼看着就快要生了,你啊,真是一点也不让朕省心。”
白秋摸着肚子,似乎有些胎动,她激动地说:“宝宝他好像动了!”
秦连双眸放亮,双手握着白秋的脚踝,就这么跪在白秋跟前,侧耳贴在白秋肚子上,压抑着激动,说:“朕听听……”朕听听
这一幕很温馨,帝后二人就像普通的恩爱夫妻一样,没有礼仪规矩,没有尊卑等级,有的只是两人之间的互相爱慕。
秦连侧耳附在白秋鼓起来的肚子上许久,白秋问了他好几遍:“听到了吗?他又动了……”
秦连分明已经听到了,但他却摇头,嘴角笑意越发深了,他说:“秋儿,这是我和你的孩子……”
秋儿淡淡点头,浅浅笑道:“当然是我们的孩子。”
那天晚上,秦连一边给她泡脚,一边说:“朕觉得,黄道长的作法确实有用的。”
白秋一想起黄道长,瞌睡就忍不住上来,先前太后带着黄道长过来,说要作法驱邪。
她也无话可说,由着太后折腾,那个黄道长让她坐在正殿之上,她便坐着。
黄道长开始舞剑作法时,她还有些好奇,来回看了许久。
可看了一会儿,她就发现,黄道长像模像样挥舞出的那些动作,来来回回就那几个,看了两三遍就厌烦了。
黄道长还在不厌其烦地挥舞着,白秋开始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黄道长还在挥舞,白秋是真的困了,她想睡觉,想叫他们停下来。
但是,太后看上去似乎正在兴头上,左思右想,还是不要扫了太后的兴好,索性坐着神思,只盼着这场“驱邪法事”早些结束。
好不容易皇上来了,事情终于结束了。
可刚刚秦连又提起黄道长,她便忍不住皱眉:“如何有用?”
秦连说:“朕能感觉到,你好像又多爱朕一点点了……”
白秋不觉红了脸:“……”
洗漱以后,秦连赖在她榻前不走,语气里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撒娇意味,他说:“朕今晚想留在朱雀宫,可不可以?”
白秋抓紧被子一角,表面上淡淡的,实则内心狂跳不止,她说:“皇上自便。”
秦连听了,喜上眉梢,又凑近一步,说:“朕想……”
话没说完,白秋将被子盖过头顶,说:“天色已晚,臣妾要睡了,皇上也早些休息吧……”说完,便再不出声。
秦连看着榻上鼓起的小包,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第二天,秦连起来上朝前,和往常一样,绕到朱雀宫来,看看白秋。
今早的朱雀宫与往日不同,秦连看着紧闭的宫门,问守在门口的侍女:“皇后还没醒?”
侍女回:“是。”
秦连皱了皱眉,没有说话,不想打扰秋儿好眠,只站了一刻,便转身离开。
白秋这一夜睡得不□□稳。
起先睡得倒还好,不知睡了多久,她觉得浑身隐隐有些热意,便掀开被子一角,稍微凉了些,又觉得肚子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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