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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君后万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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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芝遥低头想了一会儿,却还是摇头:“遥儿不想让母皇听到对父后不好的话。”
    “傻孩子,他们比你更不想让皇上听到这些话,你只要说三皇子对父后不敬,你忍不住教训了他便是。不过,往后再不许了,你只要好好的,父后就高兴了。”
    穆芝遥没有想到他不仅没有责骂自己,反倒说了这样一番话,想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父后,我知道了。”
    父子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眼看已经过了晚膳的时间,不语才敲门进来:“殿下,皇上差人来,说是晚饭在李君侍那儿用了,让您和小殿下不必等她。”
    算起来,这还是穆罗云这一个多月来第一次留在后宫的其他宫室,冯晴却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依旧陪着儿子用了饭,又拿着书与他说了一段故事,才让不语带他去休息。
 
 第十三章 心意
    第十三章心意
    李敏非今日原本是极不高兴的,早上与温子墨和温音叙话的时候,温子墨几次捂着胸口,紧蹙眉头恶心欲呕的样子显是又有了喜讯,他嘴上虽说着还不确定,却是一脸掩不住的喜气,想必是想挑个好时机说出这件事。
    而下午好容易有时间歇一会儿,却被儿子和穆芝遥打架的事吓了一跳,问了儿子原委,更是又气又急,幸好穆芝遥不肯在皇帝面前说出原委,才没有惹出事来。回来便好生把儿子训了一通,让人带着他去休息了。
    但也许真的是因祸得福,没过一会,皇帝竟真的到了他宫中。李敏非心知皇帝已是足足有一个多月没有踏入除了钟晴宫以外的宫殿,即使受宠如温子墨,也是许久没有见到皇帝了。而如今自己竟然成了打破这一点的人,自然是十分欢喜。侍候穆罗云坐下了,便极尽温柔地奉了茶:“陛下许久没来,臣泡茶的手艺都要生疏了呢,还请陛下不要嫌弃。”
    “唔,敏非这是在怪朕冷落了你啊。”
    穆罗云原本是十分习惯后宫诸多侍人围着自己转的,她相貌出众才能卓著,从出生起就是嫡长女,唯一的储君。自小受的便是这般众星拱月的待遇。李敏非容色艳丽,又时不时会与他撒娇耍痴。她以前也是十分喜爱。何况他不像温子墨那般心机深沉,是以即使是重生后,她心里也并不排斥他。
    李敏非听得她似笑非笑的口气,就知道她并没有真的生气,立刻挽住了她的手臂,一边嗔怪一边把茶送到她唇边:“敏非哪里敢怪陛下,只要陛下没有把敏非忘了就好了。”
    穆罗云就势喝了一口,伸手挽住了他的腰。李敏非才二十有二,比其他几个君侍进宫都要晚,正是年轻的时候,即使生了两个孩子,身段还是极好。儿时又习过舞蹈,穆罗云原本就极喜爱他的身子。李敏非显然也知道自己优势所在,顺势就坐进了她怀里,伸手勾住了她的脖子,软声喊了句“陛下”。
    一众宫人早在李敏非亲手奉茶时就知趣地退了下去,李敏非知道皇帝一向喜爱他主动,极乖巧地仰起了脸,盈盈流转的眼波,水润的唇,无需开口就已是诱人的邀请。
    穆罗云原本并没有什么兴致,如今也被他挑出了七八分,一抬手便把人抱到了榻上。她一向很吃这一套,虽然心中喜欢男子温柔婉约,但也喜欢他们为自己神魂颠倒的模样。伸手揉了揉李敏非的耳垂,一手挑开衣襟滑过他胸口,果然听到他一声轻喘,眼中也立刻蒙上了一层水气,呢喃着挺起胸迎合自己,贴着她的掌心磨蹭着。
    “嗯。。。陛下,敏儿。。。啊,敏儿好想你啊。。。。。。”
    掌下的肌肤柔嫩细致,比寻常的体温略略高出一些,显是已经动了情。而身下这人艳丽无双,面若桃花,白皙的脸上仿佛染上了云霞的色泽。很美。不像冯晴,身上一直凉凉的。。。。。。
    穆罗云不知不觉地解了他的衣裳,手掌贴在他背上摩挲,却仿佛忽然被烫着了一般动作一顿,随即就停下了手,推开他蓦然站了起来:“朕还有事,你好生照顾容儿。”
    李敏非莫名所以,怔愣地看着穆罗云整理好衣物大步走出去,才恍惚反应过来,顿时又羞又恼,咬着牙攥紧了锦被。
    而推开他的穆罗云却也是神情恍惚。仿佛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在碰李敏非的时候,她脑海里竟全都是冯晴。
    他永远偏凉的肌肤,他瘦得不像话的身子。他烧时的迷糊和任性,他睡梦里的难受和挣扎。最后,是他古井无波的眼眸,和赢棋时那个少见的,明朗的浅笑。
    浅娘见她走得急,一时也顾不上问她要往哪里去,只得一路跟着。眼见她穿过御花园,已经快要到钟晴宫门口,才连忙小跑了两步,请示道:“陛下要往钟晴宫去?可要先遣人去通报?”
    穆罗云猛地停下了脚步,眼前已赫然是钟晴宫的大门。在她自己都没有觉的时候,竟已经走到了钟晴宫门口。
    浅娘不知她为何忽然离开李敏非宫中,还在迟疑要不要继续请示,穆罗云已经笑了起来:“不必通报,朕自己进去。”
    她在李敏非宫里用了饭,又折腾了好一会儿,如今早已入夜。钟晴宫里十分安静,只有守夜的下人在外间候着。一见她进来,连忙要行礼。穆罗云都一一制止了:“别扰了你们主子,君后可是睡了?”
    今夜领着值夜的正巧是在她跟前伺候了足有十年的宫人,闻言便也如她一样压低了声音:“君后晚膳后宣了太医过来说话,现在已歇下了。”
    穆罗云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不必跟着,便放轻了手脚进屋。冯晴果然已睡下了,但显然睡得并不沉。穆罗云怕吵醒了他,便只在榻边坐着。屋里留了一盏小灯,火光透过层层罗纱帐照进来就变得十分柔和,穆罗云就着这点光亮低了头仔细看他。
    方才的那些纠结和疑惑都豁然开朗起来。
    她原本只觉得这个结夫郎重情重义,她明明对他不好,他却在身体那么差的情况下还为她抄了七七四十九日佛经,全了一世夫妻恩义。在看尽后宫中人或心口不一或人情凉薄之后,被他的真和义感动,自然要好好待他。
    然而方才抱着李敏非,却满脑子都想着眼前这人,想起他如今的样子,想起他刚刚嫁给自己时的样子,想起他初为人父为她怀胎十月的样子。
    原来,她已经这么喜欢他了。动真情对一个帝王来说算不上多好的事,然而她却一点都不想挣扎。走过生死,才知道这样的一个人有多么值得珍惜。
    印象里许许多多的他都已经是画面模糊的了,但是幸好,他还在她身边。她还有机会,去了解他,记住他。
    穆罗云悄然笑了,忍不住俯身亲了亲他的眉。冯晴本就没有睡沉,这会儿便睁开了眼,看清是她,不由皱起了眉。
    “把你吵醒了,抱歉。”
    冯晴似乎用了几秒才清醒,声音却还带着沙哑慵懒:“陛下要歇在这里?”
    穆罗云怔了怔,她没有忽视冯晴眼里一闪而过的不耐。没错,冯晴不怨恨她,也并不排斥她,但是,他也不欢迎她。在他的眼里,自己只是他必须面对的,需要他耗费心力去应对的皇帝。
    自作孽不可活。她没有资格要求他对自己毫无芥蒂。这样的认知让她有些受伤,但是一对上这双眼睛,就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火气。只是点头,伸手替他拢了被子:“你先睡,往里面睡一点,朕去洗漱,等会回来别又把你吵醒了。”
    冯晴没有反对,依言往内侧靠了靠。却始终没什么睡意。待穆罗云回来,他依旧睁着眼。
    穆罗云确认身上没有了脂粉气,才把他揽住,双脚也贴着他的脚背蹭了蹭,朝他笑道:“想什么呢?这么久还没睡?莫不是没有朕这个暖炉睡不着?”
    “陛下说笑了,”冯晴不理会她的调笑,也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是问:“怎么没有留在李君侍那边?”
    “君后,你这样的聊天法还不如别说话,朕会伤心的,”穆罗云厘清了自己的想法,心情似乎格外好,揽着他,把下巴抵在他肩上,蹭了两下才笑着开口:“朕只想和你在一起。”
    “陛下?”
    “朕记得,小时候随先皇去冯府时就见过你,”穆罗云不让他抬头,只蹭着他柔软的头,兀自说话:“那时你爹爹喊你小九,朕跟着喊了,你还老大不乐意。只肯让我喊阿晴。”
    冯晴身子僵了僵,随即道:“太久了,臣都快记不清了。”
    穆罗云“嗯”了一声,转头亲了亲他的脸:“都是过去的事了,对了,今日遥儿到底是怎么了?”
    “小孩子脾气罢了,与三皇子一言不合便闹起来了,”提到儿子,冯晴似乎自在了些,也问起了穆芝容:“三皇子可还好?”
    “嗯,没什么事,朕瞧着伤得还没有遥儿重,一转头就忘了这么回事了。倒是遥儿好生倔强,问他也不肯说。他可与你说了?”
    冯晴点了点头,既没有否认,却也没有开口告诉她的意思。穆罗云只得摸摸鼻子放弃,低了头看他的气色:“听下人说,你方才宣了太医,可是有哪里不适?”
    “没有,只是问些日常的调理罢了,”冯晴摇了摇头,转而跟她说了自己处置了几个教习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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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调理身体
    第十四章
    穆罗云巴不得她肯掌起后宫,自然再高兴不过,只是搂着他轻笑:“后宫琐事多得很,你这宫中得用的人也不多,明日朕从内务府选几个给你,你看着挑两个合用的。”
    “谢陛下挂心。”
    穆罗云心下暗自叹了口气,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别说这种话。。。今天来来回回折腾了一整天,朕瞧着你气色都没有前几日好。早些歇了吧。”
    这一天忙了许多事,冯晴原本睡眠很浅,今天居然也伏在她怀里沉沉睡着了。身子无意识地往她身上靠。穆罗云身上暖烘烘的一片,让他睡得似乎十分舒服。
    穆罗云低头笑了笑,伸手把他整个拥住了。
    但冯晴的身体着实经不起操心,白日里心情起起伏伏,这一睡下,还未到早上,就起了低烧。在她怀里辗转着睡不安稳。中间醒来几次,也是迷迷蒙蒙地。穆罗云不敢放开他去上朝,只得悄声示意浅娘,让她去宣布免了早朝。
    冯晴自己醒过来已是快到正午,一众来请安的后宫侍人早被穆罗云命人打了,见他醒来,才敢拥着他坐起身来:“醒啦?还想睡么?”
    冯晴下意识地摇头,只觉得脑袋里沉沉的,便忍不住晃了晃头,要伸手去按。穆罗云失笑,连忙拉下他的手:“别别,你有点热,一会儿喝了药就好了。”
    “哦。。。”
    冯晴还有些迷糊,出声应了她一句,似乎是觉得她的掌心凉凉的舒服,忍不住把脸往她手心蹭了一下,穆罗云觉得自己心都快被他弄化了,苦笑着揽住他,自言自语道:“你可真会折腾我啊。”
    因为穆罗云留在钟晴宫,膳食等一应规格都要变化,钟晴宫上下忙碌了一早上。待冯晴喝了药重又躺下,穆罗云才换过了衣物,到外间宣了几个太医。
    这几人常驻在钟晴宫,自然对冯晴的情况再熟悉不过,连起因带结果地把他的情况禀告了一遍,再三保证今日的低烧只是因为前一日有些劳累,并没有什么大碍,穆罗云才稍稍放下心来,想了想又道:“朕听说昨晚上君后也召了你们,可是有什么不适?”
    两个太医支吾了片刻,见穆罗云正盯着自己,太医院正连忙正了正神色:“回皇上,君后只是询问臣男子日常调理的事宜。”
    穆罗云皱眉,对她语焉不详的话似乎很是不满,但也知道她在避讳什么,摆了摆手便挥退了左右:“你把话说清楚就是了,不必忌讳什么。”
    “是,是,”她话虽不重,却极有威势,院正喏喏应声,才斟酌着道:“君后的身子伤了根基,体质难恢复,月事也时有时无,君后询问臣调理之方和往后。。。往后能否受孕之事。”
    “哦?那结果如何?”
    “皇上恕罪,以臣看来,君后体弱,暂时。。。还是不宜孕育子嗣。”
    她一段话说得战战兢兢,仔细拿捏着程度,说得太好了皇帝显然不会相信,说得太差了又唯恐皇帝一个不高兴要迁怒到自己头上。穆罗云却听得悲喜交加。
    喜的是冯晴还肯考虑孕子之事,悲的是他考虑这件事,恐怕并非因为对自己有情。左思右想,到底只是叹了口气:“你起来吧,往后要尽心为君后调理身子,另外,这件事再不许对旁人提起。”
    冯晴没有刻意隐瞒这件事的意思,太医送了药过来,他正在临帖习字,也当着穆罗云的面大方喝了。反倒是穆罗云有些踌躇,张了几次口,才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阿晴,你想要个孩子么?”
    “陛下不想?”冯晴顺势放下了笔,抬起头来看她:“冯家已经不会构成。。。。。。”
    “不是为那个,”见他误解,穆罗云立刻打断了他的话,走到了他身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朕当然想,可朕想,是因为朕喜欢你。想要和你有个孩子。只是,太医也说了,你的身子经不起。。。若你只是想有个女儿,朕可以把四皇女,或者洛从侍肚子里的孩子交给你抚养。你。。。实在不必冒这个风险。”
    “陛下?”
    “四皇女还不满周岁,生父只是个小侍,养在你名下,也跟自己的孩子一样,”穆罗云心里难过,并不理会他的声音,只是略微顿了顿,又接着道:“你若实在放心不下,朕。。。朕可以。。。。。。”
    “陛下!”
    穆罗云话还没说完,冯晴已明白了她的意思,如果放心不下,可以把四皇女的生父除去,只留下这个无依无靠的孩子给他。
    这样的提议其实处处都为他考虑周到了。他却忍不住一阵心惊,只觉得呼吸都一下子不顺畅起来。
    穆罗云被他忽然抬高的声音惊了惊,低下头就看到他脸色惨白,见他捂着唇一阵闷咳。吓得连忙扶住他:“怎么了?你别动气。”
    “多谢陛下为我考虑,臣担待不起。”
    “你、你。。。。。。”穆罗云“你”了两声,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和强自压抑咳嗽的模样,想到灵魂离体时看到他强支病体为自己抄写佛经的情景。到底是说不出狠话,长叹了一口气,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也罢,你纵有七窍玲珑的心思,却也是重情重义的人,是朕不好,不该惹你动气。你既然不愿,那等洛从侍生下孩子,朕好生培养,朕看你与他关系颇好,这样你可放心了?”
    她大约从小就没有这么低声下气地说过话,然而在冯晴面前,终究是不舍得让他难过。冯晴似乎也有些惊讶,微微别开了眼:“我知道陛下是为我好。”
    “嗯,不说这些了,”反正字也练不下去,穆罗云索性把手搓暖和了,捂在他胃上:“朕只想让你身子快些好起来。走吧,刚用过饭,这么坐着可不行,朕陪你出去走走。”
    冯晴没有拒绝,穆罗云对他似乎格外有耐心,钟晴宫的后花园都逛了足有半个时辰才放他回屋,自去了勤政殿处理政务。
    不语见她离去才敢进屋,端了太医另外调制的药进来,一边给冯晴添茶一边笑着闲聊:“君后,听宫里人说,昨儿陛下到李君侍宫中,入了夜还特地回了咱们钟晴宫。足见陛下对您是真正摆在心间了。”
    冯晴笑笑,自顾自地翻了一页棋谱,停顿了一会,才道:“旁人这么说也就罢了,你又不是第一回见她。”
    “可是君后,陛下这一回,像是真心想好好待您,”不语与他朝夕相处十多年,早已不似寻常主仆,在这宫中,只怕是他除了儿子以外最看重的人。因此说话也没有太多顾忌,劝道:“这许多天,您有个头疼脑热的,陛下都急得跟什么似的,比自己病了还要难受的样子。对咱们小殿下也是宠到了家。方才走的时候,瞧见太医在煎药,还特地嘱咐了调理之事也不许操之过急,万事都要以殿下您的身体为重。”
    “或许吧,”冯晴随意地点了点头:“真也好假也好,日子不都一样过么?”
    不语不说话了,偏着头想了一会,也就不再劝他,添好了茶退到一边站着:“殿下觉得开心就好了。”
    冯晴反倒放下了手里的棋谱,朝他看了一会,忽然道:“该给你找个好归宿了。”
    不语一愣,等到反应过来,立刻涨红了脸:“殿下!我是为您着想,您倒好,尽拿我取笑,快别逗我的乐子了,药都要凉啦。太医说这个药是为您疏通血脉经络,服下后可能会有些不适。”
    冯晴接过他手里的药,试了下温度便几口喝完了,瞧都没瞧边上碟子里的蜜饯果子,依旧道:“不是取笑你,你刚陪我进宫时年纪小,后来我这里又出了事,连累你没个好去处,一拖六七年的,是我误了你。”
    “殿下怎么讲这样的话,我从小就跟着您,这一辈子都是要跟着您的。”
    “别说傻话,”见他红了眼圈,冯晴也不多说,只伸手替他擦了眼泪:“你放心,我定不会让你受了委屈。唔。。。”
    不语本还在掉眼泪,看他皱紧了眉,连忙上前扶住了他。正要问他怎么了,就见他捂着肚子弯下腰去,一眨眼的功夫,额上就疼出了冷汗,连嘴唇都有些哆嗦。一时间吓得六神无主,连声喊太医。
    两个太医也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模样。冯晴一向很能忍痛,只要是清醒的时候,很少有喊疼的,这会儿却只知道压着小腹,疼得直不起腰。十来个宫人在一边,却都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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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调理
    第十五章
    两个太医也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模样。冯晴一向很能忍痛,只要是清醒的时候,很少有喊疼的,这会儿却只知道压着小腹,疼得直不起腰。十来个宫人在一边站着,却都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是好。
    反倒是冯晴还维持着理智,勉强抬起头来:“扶我。。。去床上。。。”
    “是是是,快些把殿下扶到床上歇着,”他疼得直不起身,不语一个人撑不住他,连忙让两个健壮的宫人把他扶到了床上。
    他两手都忍不住抵在腹上按着,太医见他疼得意识都有些模糊,微微蜷着身子瑟瑟抖。不由疑惑地皱起了眉,向他告了罪,伸手隔着衣衫在他腹上按了一圈。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直起身来:“殿下气血下行,只要能顺利疏通经络,就不会这般疼痛了。”
    冯晴显是疼得厉害,裹在被子里的身子还在打颤,咬着牙一声不吭,对抗着连绵不断的疼痛。
    穆罗云回来时,见几个宫人正端着热水、暖炉进进出出地忙碌,立时被吓了一跳,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内室。
    不语等人在床前守着,一见她进来,连忙跪下行礼,穆罗云见他眼眶红红的,更是着急上火,急道:“君后怎么了?”
    她一边问话,一边已经挑起了床帐。冯晴侧身背对她躺着,身形在厚重的锦被下更显得单薄。
    不语和几个宫人在一旁支吾着说不出个所以然,穆罗云也不耐烦听他们说,干脆在床边坐了下来,抱着冯晴的肩想让他转过脸来:“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冯晴原本还一门心思地抵抗着腹中的疼痛,忽然被他扳过身来,就觉得腹中被重物一寸一寸碾压似的,连带着连喘气都喘不过来,张了口就是压不住的j□j。
    穆罗云吓了一大跳,伸手摸了摸他惨白的脸,下意识地放柔了声音:“怎么了?肚子疼?有没有让太医看过?”
    “陛下。。。。。。”冯晴勉强点了点头:“已瞧过了,嗯。。。陛、陛下今日歇。。。唔,歇在别处吧。”
    穆罗云一愣,没想到他开口却说了这么一句话,心中哭笑不得,奈何看着眼前的人,连语气都硬不起来,只得摸了摸他头,皱眉心疼道:“疼成什么样了,还净瞎说。你这样朕怎么能放心的下。”
    冯晴没力气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穆罗云见他疼成这样,简直心都快要揪起来了,怒道:“太医呢,怎么不在这里伺候着,都是死的么?”
    “回、回陛下,太医已交待过,让君后躺着,万不能受了凉,等。。。等。。。下来了就能好受些了。”不语红着脸,解释道:“这是男子之事,君后说不必她们在近前伺候,只让她们在外面等着。”
    穆罗云这才明白过来,心头的火气却是半点没少。见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命他们好生伺候着,有事就立刻来禀,起身到了外殿。
    几个太医都知道皇帝对冯晴的重视,虽没在内殿伺候,却一刻也没敢稍离,一直在偏殿候着,听到皇帝召见,立刻提了药箱过来。
    “朕是怎么和你们说的?一切都以君后的身体为重,绝不许用那些虎狼之药。你们是聋了还是忘了?!”
    “回皇上,臣等拟的方子,的确、的确是温和调理为主的,原本不该这么烈。。。但、但是君后似乎还服了另外的药。。。所以才会这样作。不过臣方才查看过,这药虽性烈,对君后的身子却也并无损伤,只要疏通了气血,往后调养定能事半功倍。”
    太医毕竟不是时时刻刻贴身伺候,冯晴若真是自己服了其他的药,她们也的确无法可想。穆罗云心里又急又气,偏偏还对冯晴无可奈何,只得恨恨地拍了拍桌子:“那也不能这样干看着他疼啊,朕看他疼得难受,有没有法子可以缓解一下。”
    几个太医相互看了一眼,见穆罗云大有刨根问底的架势,到底是推了个年纪轻些的出来。这人看起来才三十上下,向穆罗云告了罪,便俯身到她耳边说了几句。
    穆罗云听得直皱眉,耐着性子听完,便一言不地回了内室。吩咐宫人们都去外面候着。自脱了外袍,上床把冯晴揽住了。
    冯晴原本弓着身子,忽然被她从身后抱住,很是挣扎了一番,穆罗云却不肯放手:“别闹,我帮你暖暖。”说着便拉开他压在腹上的手,换了自己的手贴上去。
    她的手掌一贴上去,就能感觉到掌下的肌肤颤了颤。冯晴疼得有些恍惚,不过一会儿功夫,被她拉开的手就又按到了腹上,用力压着她的手。
    “别压着,乖,我帮你揉,”他按得很用力,大约是疼得受不了。穆罗云也急了,索性解开他的衣裳,把手伸进了衣服里,触手却是一片潮湿。冯晴显然是出了不少汗,中衣都有些湿了。
    穆罗云心里又气又怒,气他一个人忍着,怒下人们伺候得不周到。再想到太医方才的话,索性拿被子把他裹牢了,打横抱了起来往汤池去。
    钟晴宫的汤池设在内殿之后,穆罗云一路把人抱了来,自然跟了许多人过来伺候。穆罗云只让人在池边摆了暖榻,茶水,便让他们都退了。自己给冯晴脱了衣服,扶着他在池中坐下来。
    这还是她重生后第一次看到冯晴的身体,冯晴的身量在男子中算是高的,如今却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倒,瘦的让人心疼。
    冯晴疼得厉害,即使泡在热水里,也觉得腹中一层层地寒,挣扎着要去揉。穆罗云怕他坐不稳,索性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把他圈在怀里,伸了手按在他小腹上,慢慢地打圈。
    “疼。。。。。。”
    两人大半身子都泡在水里,穆罗云紧紧抱着他,听到他无意识的轻哼,更是心疼,低了头在他唇上亲了亲:“不疼了。。。乖,等下就不疼了。”
    热水的确缓解了原本剧烈的疼痛,冯晴只觉得腹中像是有一只手在揪着,沉沉地往下坠,腹中又胀又坠的感觉连带着四肢都酸软无力,只能趴在穆罗云肩上。
    他腹上肌肤很是敏感,方才疼得厉害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疼痛稍微缓解下来,被穆罗云碰到的地方都是一阵轻颤。那种感觉有些难耐,在连绵的痛楚中却又显得格外舒服。
    穆罗云不明所以,见他无意识地咬着唇,时不时有些哆嗦,还以为他冷,连忙把他拥紧了些。冯晴这才清醒一点,瞧见对方j□j地抱着自己,不由红了脸。
    见他睁开眼来,穆罗云便朝他笑了笑:“太医说泡在热水里你会舒服点,朕就带你过来了。”
    “我。。。”蒸腾的热气把两人面上都熏得有些红,冯晴张了张嘴,却不知要说什么,见她眼里印着自己,满满的都是担忧,到底没说出让她出去的话,只是咬着唇别开了眼。
    穆罗云也不勉强他开口,依旧给他轻轻揉着。掌下的肌肤不时阵阵紧缩,冯晴终是按捺不住,闷哼了一声:“你。。。你别揉了。。。。。。”
    穆罗云也感受到了他的敏感,既想笑他的敏感又疼惜他的痛楚,见他涨红了脸,便停了手,低头答应:“好,还疼得厉害么?”
    冯晴摇头,试图从她怀里退开,却被她揽得更紧了些。穆罗云俯身,在他耳边亲了亲,柔声道:“太医说,房事可以帮你疏通脉络。我帮你。。。好么。。。。。。”
    冯晴的身子顿时一僵,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她一眼。穆罗云把他抱紧了,苦笑道:“别怕,我不会强迫你,只让你舒服就好了,不会要了你的。。。。。。”
    她一边说,一边亲吻他,轻柔的吻落在冯晴唇上,胸口,一直蜿蜒到小腹,冯晴红着眼喘息着,手脚都软的丝毫没有气力,只怕她一放手就要倒在水里,自然没有力气挣开她。
    穆罗云用了所有的技巧挑起他的情1欲。双手牢牢抱着他。两人的身子贴在一起,交换了温度。冯晴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也热了起来,一声低吟忍不住逸出了口。
    穆罗云与他贴着身,双腿也时不时在他腿间磨蹭,心里早已把他要了千百遍,动作却还依旧维持着理智。一边轻吮着他胸前的红果,不时用唇舌在他的肌肤上轻触。一边托着他的身子,在他背上摩挲。
    冯晴被她亲得全身软,本能地伸手圈着她的脖子,挺起身与她贴近。穆罗云见他这般动情的样子,心里又甜又软,喊了一声“阿晴”,牙齿轻轻碰了碰他胸前的朱果,用力吮了下。
    “啊——”冯晴只觉得身子一烫,一阵热流在体内滑过,方才闷胀着作痛的腹中也轻松了不少,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穆罗云见他身下的池水已染了丝丝血色,终是放下心来,松了口气,抱着他回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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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好演技
    第十六章
    温子墨自现自己似是再度怀有身孕之后,就已请相熟的太医诊治过,确认腹中孩子已两月有余,且胎息强健,心中自是十分欢喜。
    穆罗云对他确实是一向十分宠爱,否则也不会让他代掌后宫大权七年之久。他对穆罗云虽说不上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但穆罗云毕竟面容俊雅,又一贯待他不错,让他受尽尊荣。如今这一个多月忽然变了态度,不但对冯晴呵护宠爱有加,还为此疏远了后宫众人,竟一次都未到过他宫中。他即使心中并不深爱穆罗云,也觉得十分郁闷不乐。
    但他毕竟不是只会伤春悲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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