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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他从树上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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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吗?”千叶问道。
“嗯嗯!”舒笙点头,期待的看着她,千叶纳闷“既然要吃,你还蹲这干嘛?”
“你不是要去买的吗?”舒笙惊讶,不买你问我干嘛?
“不,我是叫你去买!”千叶掏出银子递给他,努努嘴“快去!”
诶,舒笙认命的爬起来,接过银子。
“只要豆沙包跟馒头!”
“买多少?”女侠,你要吃多少?
“人家还有多少?”
铺的老板一边数一边暗暗的偷瞄他,忽然,他一脸懵逼“糟了,我刚刚数了多少个来着?”
“豆沙包,三十二个,馒头四十七个!”舒笙看着他,“能快点嘛!”
“行,行!”老板看了他好一会,终于没忍住“你们几个人吃?”
“两个!”舒笙不带丝毫情绪的回答。
“两个?!”老板看他的眼神能吃人。
“怎么歧视啊!”
“不不,我就是觉得要是都像你们这样的,我早就发财了!”老板可惜的叹道,随手拨弄着算盘“一个馒头,一文一个,豆沙包,三文两个。”
“馒头四十七文,豆沙包,三十二个,也就是五十一文。”
“一共是九十八文!”老板如大敌当前被救走了般,大松一口气。
舒笙看着他,“老板,就你这算数,早晚也会发财!”他给了九钱五文。
“诶诶,少了!”老板叫唤道。
“你怎么不说你算错了!就这点账都算不对,你干脆请个账房好了!”舒笙走过来,拿着他的算盘,吧嗒吧嗒“馒头,四十七文,豆沙包一个一文半,一共是三十二个,也就是四十八文。”
“一共九十五文!”
“是吗?”老板捧着算盘嘀咕,低着头使劲扒拉着算珠“一个馒头一文,四十七个馒头,四十七……。”
舒笙无语,转头就走,他算是明白了,就老板这算法,这辈子也不容易发财啊!
还没走到跟前,脚下突然一顿,他后跳了两步,一脸惊恐的看着她“你,你在吃什么?”
“臭豆腐!”千叶陶醉的咬了一口,好香啊!
“呵呵!”舒笙呵呵她一脸,“扔掉!”
“为什么?”
“太臭了!”舒笙捏着鼻子,使劲往后缩。
“你怎么跟定安一个样?”千叶斜眼瞅着他。
“定安?谁啊?”舒笙一脸我不认识她,你也不要想转移我注意力。
“快快,扔掉,味道太大了!”舒笙简直快要熏晕了过去。
千叶摇摇头,“这可是良药!”
“有这么臭的良药?”舒笙鄙夷“你是不是看我好骗,就变着法的来糊弄我?!”
“人肉饺子好吃吗!”她挑眉反问,满脸坏笑“吃了这个,我保准你再也记不得什么人肉饺子!”
舒笙脸色迅速一变,捂着胸口开始泛酸水,痛苦道“我好不容易才忘了,你能不能不要提醒我!”趁他张嘴说话,千叶迅速靠近塞了一块臭豆腐进去。
双眼瞪得圆溜,他先是满脸惊恐继而满脸惊疑,最后,他惊喜的嚼着“这个,这个……!”
“不可貌相!”他两眼放光的赞叹道“再来块!”
“不是臭吗?”千叶斜眼看他。
舒笙笑嘻嘻“屁也臭,还不是要放?”
“你可以闭嘴了!”千叶看了下碗里,不舍的说,“你还是自己去买吧!我不想分了!”
“你是不是这样!”舒笙瞪她。
千叶迟疑着点头。
“你个喜新厌旧,无情无义……!”舒笙指着她,痛心疾首。
“那,你也别想吃了!”他咬一口豆沙包,雾气缭绕的水眸就看她一眼,活像她是什么负心薄情,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混蛋。
“我这是教你话别说的太绝,起码留条后路!”碗递给他,千叶接过包袱,掏出一个咬了一口。
“不过,女侠,这么多,你真能吃了?”塞的一嘴的舒笙忙里偷闲的问道。
“不啊!我留着当干粮!”
“什么意思?”舒笙一惊,继而偷笑“千叶,你是说咱两偷偷的溜走?”想想,就觉得好刺激。
“不,是我溜走,你留下!”千叶纠正他的错误。
“不是,千叶。”舒笙不敢相信,“你竟然要丢下我跑!”最后一个跑字破音飚到了天上。
“冷静,冷静!”
“宁县令只叫你留下来。”千叶同情他,“宁县令指名道姓要你留下来帮忙破案的!”
“那你呢?”
“回去啊!”千叶奇怪的看着他“不然,留下干嘛?”说着,她潇洒的一背包袱,抬脚就走。
“不行,我不准!”舒笙死命拉住她。“要走除非把我也带走,不然,就一块留!”
“先放手!”
“不放!”
“信不信我揍你!”
“你敢揍我,我就喊你非礼!”
千叶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咱两到底谁是女的啊!
“大白天的,能要点脸吗?”提着一包点心路过的金泽站在远处看他们,眼里尽是嫌弃。
“咋啦?”千叶瞥了眼他手里的东西,“媳妇回来了吗?”
……!能不能不要哪壶不提提哪壶!金泽面无表情的瞪着她“你们两个能不要随意说话吗!”
“乌鸦嘴就要有自觉好嘛!”他满脸嫌弃。
千叶不甘示弱“怎么这年头说实话也得罪人啊!”
“你要习惯,良言猛于刀啊!”舒笙补充道,两个人站在那里,鄙视又自得的看着他。
金泽气急败坏,冒出来一句“我祝你们两个,有终成兄妹!”说的咬牙切齿。
“谢谢!”表兄妹也是兄妹啊!
两个人对视一眼,舒笙挤挤眼,千叶点头,撸着袖子就走过去。
金泽一见紧张的连连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可不要乱来啊!”
“书呆子,你管不管!”眼看,一脸凶残的千叶已经走到跟前,他忙扯着嗓子喊。
舒笙摊开双手摇头,“你觉得我们俩,谁管谁比较现实一点。”
金泽惊恐的看着他们,拔腿就跑。刚抬腿就被千叶一拳砸懵,然后拖走。
“我记得咱好像无冤无仇的!”缩在死胡同里,金泽有点崩溃,你说,他嘴贱干什么呢!
舒笙抱胸冷眼旁观“放心,我们一不杀人劫财!”
“二不,逼良为娼!”千叶揉着手指逼近。
“三不,打击报复!”两人异口同声说。
“那你们想干嘛?”金泽护着胸口,活脱脱他们是什么地痞一样。
“打听点事。”舒笙冲他挤挤眼,然后找了个干净地坐下,拍拍旁边,冲他点点头,递过一个馒头“金,吃不。”
有事金,没事,金大叔。
金泽鄙视的接过来,一个馒头就想贿赂他!
“能吃吗!没下毒吧!”
千叶嗤之以鼻,“毒都很贵的好不好,对你,太浪费了!”
打不过,骂不过,气的只能干瞪眼,他狠狠咬一口“说,想问什么!”
“你在檀香县多久了?”
“我活了多少年头,就在檀香县多少年头。”
两人对视一眼,舒笙接着问“最近,县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错,你怎么知道,这个消息应该被县衙封锁了,就是怕老百姓知道引起恐慌。”
“封锁?”舒笙低眸暗道,怪不得。当时宁县令的表情太过平静了。
“说说你知道的!”
于是,三个人蹲在角落里,交流了一下情报。
“这件事已经很久了,据说每隔半个月在北城的一个破屋子里就出现一具白骨,不是自然腐烂的那种,是被人剃光了上面的肉!”
当时看到一副白骨的金泽华丽丽的吐了。
简直是把人当一样!
“多久了,死了几个人?”
“据我所知,已经有五个了!”金泽叹了口气“除了脑袋,其他部位的肉都被刮的干干净净!”
“不,已经第六个了!”舒笙一脸严肃,随后,低低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道,“这肉很新鲜,以现在的天气,绝对不超过一天,只不过没找到尸骨!
“金,你把你知道的,再详细说一遍!”
金泽冷哼一声,“咋啦,不叫我大叔了!”
“呵呵!”他干笑。
等金泽说完,就看到对面两人交头接耳。
千叶“这人简直把杀人当杀一般。”
舒笙“估摸,凶手就是个屠夫吧!”
“没错,你想杀人会见血的,你想什么人拿着刀又一身血的呢!”
不可能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只可能太合理了,被人忽略过去。
千叶一听,苦恼的抓抓头“难不成要把所有的屠夫都抓起来吗!”好烦啊!她还没吃饭呢!
想着,她又塞了个豆沙包嘴里。舒笙挤过来,抢走一个,“不需要这么麻烦。”
“这个人应该是独居的。”
千叶想着点头认同“而且,身材够高大,杀有一定年头了,没有一定的刀功,剃不出那么干净的骨头。”
正吃馒头的金泽动作一顿,“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个人!”忽然他一脸惊恐的跳起来,“不好,黎娘跟蕊蕊……!”他慌不择路的,抬脚就跑。
一想到那个可能,他就害怕的浑身发抖。
“不会这么倒霉吧,他媳妇跟闺女正好撞到那人手上!”千叶摸着下巴看着他的背影琢磨道。
舒笙一边咬着豆沙包一边摇头“我看,多半,那凶手离他家挺近的,而且,他还认识!”
“这运气真不好!”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
有个喜欢卖人肉的当邻居是什么感觉?!
不能细想,不然你会觉得以往每吃的一口肉都是……。加更三天!!欢迎小伙伴们留言
第五十七章
“黎娘,蕊蕊呢!”金泽冲进来,打着哆嗦问正在井旁忙活的女人。
养胖了些的黎娘脸上气色红润,她正在洗糯米,闻言抬头“跟前家小武小文在刀叔家玩。”
“刚刚我还去看过。”虽是这么说着,她还是起身擦干手准备去看一眼。
一抬头,金泽已经冲了出去。
这条巷子最深的一家就是刀封家,他家有前后两个门,前门正好是他的摊子,后门正好通在巷子里。
快点,再快点!这一刻,金泽恨不得自己生出一对翅膀。
“蕊蕊,蕊蕊!”他站在门口,伸手去推门,恐惧像蛇一样咬住他的脖子,慢慢收紧,“蕊蕊!”他猛的撞过去,无头苍蝇般的在院子里里寻找女儿。
空旷的院子,一个人也没有,倒是墙跟处的泥颜色偏深,看着像血一边。当时他腿就,抖着嗓子喊了句“蕊蕊……!”
他的女儿,他失而复得的娇娇女……,眼红的滴血,金泽爬起来,转身回头。
黎娘跟着跑过来,看见他绷着脸,一脸杀气,不由害怕的问“金泽,你这是怎么了,蕊蕊呢?”
“你先回去!”金泽十分冷静的说了句,眼神空洞,拳头不断的收紧。
“你去干什么?”黎娘心慌的厉害,一把攥住他,带着哭腔问道“咱女儿呢?”
“别说话,别说话!”金泽推开她,看到千叶跟舒笙过来,他走过去,“千叶,借刀用一下!”
两人一惊,舒笙刚想说什么,看到他冲血的眼睛,顿时一惊,千叶把刀递给他“祝你马到成功!”
“不是!”舒笙看着他提着刀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如鬼的走进去,不由急道“千叶,你怎么把刀给他了,这不是要人命吗!”
“杀人就要有被杀的觉悟!”千叶冷艳的睥睨了他一眼。
“不是,我是说,他别反而被砍死,那多冤啊!”看傻的舒笙呆呆的说。
“哦,也是,他那么不禁打,肯定干不过那个凶手!”千叶立即拉着他追过去。
黎娘瘫在地上,喃喃的说着“我女儿怎么了,怎么了……!”
两人刚走进,就看到一个小女孩喜笑颜开的奔着出来,后面还有两个差不多大小的孩子。
“爹爹,你怎么了!”金蕊儿看着金泽杀气腾腾的样子吓了一跳,脚步也迟疑了下来。
“蕊蕊!”金泽扔掉刀一把抱起女儿,后怕不已,“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爹爹,你也来看小的吗!”金蕊儿天真的问道“那只小好小啊!只能哼哼的叫……。”
“我也要一只小!”小男孩奔奔跳跳的喊道。
“你就是小了,还要小啊!”另一个男孩冲他做鬼脸。
这时,从圈出来一个男人,身材高大,眼神凶悍,脸上带着股煞气,舒笙觉得他看过来的眼神令人发毛。
“女侠,不行,咱撤吧!”舒笙腿有点抖,他拉拉千叶的衣角,低声说道。
金泽把三个孩子强硬的带走,那男人见了,愣了一下,低头认真的用围裙把手擦干。
“有件事想问一下!”盯着他良久,千叶走到菜刀掉落的地方,然后一跺脚,刀被震的飞起,她一把接过,别在身后。
舒笙立马飞奔过去,紧紧贴着她。
“就这么问,他会回答吗!”
“会!”千叶点头“你看他的眼神动作,很冷静,说明他知道有这么一天,或者说他等着这一天。”
“女娃,胆子蛮大的!”男马金刀的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拎起放在墙根处的一坛酒咕嘟咕嘟灌了两口。
“咳咳,檀香县内,出现五具白骨,是不是你所为!”怕的发抖的舒笙站在千叶面前,哆嗦着问他“今天,卖给别人,人肉是不是也是你所为!”
“没错,就是我干的!”男人哈哈大笑,仰头饮了一口酒,大喊“痛快!”
他的神情没有半分愧疚心虚,坐在那里也不想着法的逃跑,反而是慢慢的喝酒!
“你们有仇!”千叶说的肯定。
“没错,是有仇,有深仇大恨!”男人咬牙切齿,满脸憎恨的砸在的石头上。
“我早就说过,终有一天,我要把他们剥皮拆骨……。”男人阴森的磨牙,那恐怖的眼神能小儿止哭。
“我已经报官了!”金泽突然冲进来,心有余悸的看着他“刀叔,你何必呢!”
“我何必呢!”刀叔咬着牙恨道“老天爷不收他们,我收他们!”
“你有女儿,一定记得保护好她!”他看着金泽慢慢说道,眼里的痛深入骨髓。
金泽看着他突然打了个寒战“琪姐她……。”
刀叔本名刀封,跟金泽两家是邻居,当年刀叔家里有一女,刀琪,不过豆蔻年华就出落的一副美人胚子,只是没过多久暴毙而亡,这让当年对她有点旖旎心思的金泽大哭一场。
想到什么,忽然心跳的厉害,金泽不断唇瓣,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当年刀琪死的时候,他还太小,不记得什么,只记得所有人看刀家的眼神都古古怪怪的!
“等我喝完这坛酒就跟你们去衙门!”憋的太久,他几乎要发疯了。
千叶拉着舒笙找了块石头坐下,她一抖包袱,对着金泽跟刀封两人说道“豆沙包,馒头要不。”
“豆沙包我喜欢吃,给他们馒头好了!”舒笙有点舍不得,他翻了翻还有十个豆沙包顿时有些哀怨,喂,女侠,你多吃几个馒头成不!
千叶淡淡的瞥了他眼,拿起一个豆沙包,塞他嘴里,“好了,我知道你饱了,剩下的都归我!”
“咳咳,你们两个能不能严肃点!”金泽忍不住吼道,瞧这小气吧啦的劲,真不愧是一家人。
“请别人吃东西能不能大方点!”扣扣索索的,真不害臊。他上前一口气拿了四五个走,看着对面的刀封,犹豫了下,扔了两个过去“空着肚子喝酒不好!”
“谢谢!”刀封看着他突然苦笑“当年看你整天缠着琪姐,我就老是想揍你。”
“这么多年,我每天晚上睡觉从来不敢闭着眼,一闭眼,就是琪姐衣衫不整的趴在地上哭泣,她对我说,爹啊,我恨,我恨,我要他们不得好死!”刀封含着泪,说到痛苦之处,扣在酒坛上的手指硬生生的抠了几个洞出来。
“我答应她,一定会让他们不得好死!”刀封仰头灌了口酒,急流的酒水呛得他满脸泪水。
“我看着她在我面前喝砒霜而死,她一边在地上打着滚,一边哭道,她说,爹,我好痛,我好痛啊!”
“她说,爹,我做鬼都不放过他们!”
“她说,爹,我一定要扒了他们的皮,要他们血债血偿!”
阴森森的话从牙缝里来,犹如那恶鬼从地狱里爬出来时的宣誓。
十四年前,刀琪傍晚出去,未归,最后刀封在北城的破屋子里找到满身污迹的女儿,看到衣衫褴褛、满身伤痕、眼神空洞的刀琪,刀封恨不得拿一把刀把那些人活刮了!
“活刮了,一刀一刀活刮了!”手发抖,他突然泪流满面,低头捂脸,水迹从指缝间掉落,喃喃自语“琪姐,爹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琪姐,她,她是自杀的吗?”金泽艰难的问道,他不敢想像要是他的蕊蕊遇到这种事,他会怎样,大概也会发疯,拿一把刀剁了他们,可剁成肉酱又有什么用,琪姐已经不在了,她的痛苦也不会因此减少半分。
金泽心里涌起巨大的恐慌,甚至看这所有人都带着面孔,别有心机。
“不是,是我杀的!”刀封哈哈大笑,笑着笑着泪流满面,“她说,爹,我活不下去了,爹,我活不下去了!”
爹,你让我死了吧!这句话成了他的噩梦,犹如跗骨之虫,啃咬着他的骨头,日夜煎熬。
“我啊!”四十多岁的汉子坐在那里,抱着酒坛哭的如同雉童。
舒笙咬着唇,嗓子眼被堵住,偏过头,他使劲眨眨眼,把水雾眨去。
千叶一直沉默,等他逐渐平静下来才问了一句“都报完仇了吗?”
“没有的话,我们可以装作今天没看见你!”等你报完仇了再来。
“啊哈哈哈……!”刀封拍着大笑,眼泪乱飞,突然,他顿住,宛若实质的目光重重的压迫过去“你怎么不怀疑,我在骗你们!”
舒笙轻叹了口气“没有一个父亲会拿自己女儿的名誉开玩笑!”这句话沉重而又悲伤。
“我们又怎能再伤一个父亲的心!”
“是啊,你们都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不懂,为什么!”他咬牙,下颚绷紧,青筋毕露。
“那两个家伙喝醉了到处宣扬,他们把这个当成一个炫耀,他们甚至还跑到我门上来假惺惺的说着什么,干脆就给他们之中一个做小好了!”
“没有报官吗?”舒笙艰难的问道,甚至刚问完,他就后悔的咬舌头。
“你知道这种案子要怎么审吗?”
“让我的女儿再一次被他们羞辱?让所有人都知道,再跑到门前来讽刺谩骂!”
“明明是那两个人渣的错,为什么要骂我的女儿不检点!”
“长得漂亮,穿的好,被人欺辱,就活该!”一声一声质问重重的砸下来,砸的人头昏眼花。
“那四个呢?”舒笙呼出一口气,像是要把心上压的负面情绪吐掉,两个是因为侮辱了他的女儿,那还有四个呢,迄今为止,一共应该是六具白骨!
“他们啊!”刀封轻描淡写的说道“大半夜来爬我家的墙,骂我女儿是破鞋,残花败柳!”
“既然都被人玩烂了,给他们玩玩又不能少块肉!”
“我媳妇听了,拿着刀要去跟他们拼命,被好一阵奚落嘲讽。”
“等我把他们赶走,回房,她尸体已经。”
“琪姐当时就跳了井,被我救回来后,她哭着求我,叫我去给她买砒霜回来!”
第五十八章
“见过七窍流血吗?”他异常的冷静,放在膝上的手指不停的。
“我这辈子都不会忘那个场面!”琪姐一边大口的吐血,一边哭,到最后,眼泪已经变成了血色。
“我把儿子送去当兵了!”刀封往后一仰,似乎筋疲力尽,他看着金泽“金小子,你来!”
金泽一呆,迟疑着靠近他。
他脸色有点发青,嘴唇发紫,千叶突然叫道“不好,他服毒了!”
三个人立即冲上去,金泽摇晃着,大声问道“刀叔,刀叔,你坚持一下,我们带你去看大夫!”
舒笙慌得语无伦次“怎么就服毒了,怎么就服毒了!”
“你有药吗?快救啊!”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千叶气的骂道“我又不大夫,怎么救!”
“别救我,求求你们!”刀封哇的吐出一口血,“我儿子已经是校尉了!”他浮起一个笑,带着父亲的自豪与愧疚。
“我知道他一直放不下他姐的事,想着回来报仇!”
“他还年轻,不能为那几个混蛋毁了!”
“没保护好女儿,是我这个父亲的失误!”他拍了拍底下的大石头,虚弱的说“这底下是我留给他的东西,金泽,你帮我交给他……!”
“我可不是给那几个人渣偿命,他们不配!”而是处于一个父亲的愧疚,对不起,儿子,我又一次丢下你……。
眼睛无力的合上,他喃喃的说着,“琪姐,咱不生气,那些说你的人,我都请他们吃‘好东西’……。”
媳妇,你别哭了,我已经把他们都收拾了,以后没人再在你们娘俩面前叨叨了……。
啪嗒,手滑落,酒坛子砸在地上,粉碎,里面的酒撒了一地。
千叶低低说了句“走好!”
“一路走好!”舒笙握住她的手,忽然冒出一句“咱以后还是生儿子吧!”
千叶眉一扭,回头就要收拾他,可一抬头就看到他眼眶通红,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只是默默的捏捏他的手。
金泽把尸体放平,抬起袖子给他擦掉脸上的血迹,冷不丁的他突然问道“千叶,你收徒吗?”
还没等千叶说什么,舒笙已经蹦出来喊道“不收!”
“我们家千叶的武艺不传外人!”他振振有词的喊道“只传亲生的!”
金泽恨不得把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砸扁“我又没问你!”
“我知道,但是千叶以后就是我媳妇了,这事情,我有权发表意见!”他趾高气扬的说“有本事,你也去找个武艺高强的当媳妇,诶,其实我觉得你自己多练练,有朝一日,也许能勉强不输得太难看!”
金泽气的咬牙,牙嘎嘣响,他狰狞着转过身来“你很得意啊!”他扑过去掐他的脖子怒吼“我早就想这么做了!”眼风瞥到一旁犹豫着是否忙的千叶大喊“男人打架,女人一边闪!”一边闪!
“有本事,你跟我文斗啊!”舒笙面红耳赤,双手努力掐着他的脖子。
“你当我傻啊!”被掐的脸红脖子粗的金泽努力怼回去一句。
千叶扶额,真不嫌丢人的。
“大人,你要等他们打完了才肯进来吗?”她叹了口气,对着门外喊道。
“咳咳,本官是怕打扰你们,免得你们不自在!”宁县令正正衣襟,走进来。
“来人,把尸体带走,这里就不用搜了!”
“还望大人体会他一片慈父之心!”憋的眼珠泛白的舒笙费力的一句。
两个人掐的脸红脖子粗,千叶警告他们“松手,不然我来帮你们!”
“你先!”舒笙憋着气。
“你先!”金泽不敢先松。
千叶走到门口喊了一句“金蕊,把你爹带回去!”
金泽慌得松手,一推,努力正正衣服,大步走了出去。
舒笙捂着脖子,痛苦道“没良心的,见死不救!”
“不说他,其实我也想揍你!”千叶突然停住步子斜过一眼。
舒笙懵懂的眨眼,“为什么要揍我,你小心把我揍傻了啊!”
“我跟你说,傻了你要负全责!”
千叶白了他一眼,加快步子。
舒笙努力追上,路过宁县令时,拱拱手,“大人,案子破了,有赏钱吗?”
“没有,有板子,要多少有多少!”宁县令板着脸,不怒自威。
“太小气了!”他嘀咕一句,
突然衙役急急的来报“大人,大人,有十余户人突然哑了!”
舒笙探过头来,“全家都哑了?”这得多少人啊!
“这倒没有!”衙役老实的摇头。
“为什么?”
“你好奇心很重!要不要给你来审!”宁县令瞪他,不是要滚的吗!怎么还不滚!
舒笙悻悻而走。
“怎么回事!”宁县令把人骂走后,转头问道。
“听说,好像是因为他们贪便宜,那屠夫卖的肉有点臭,他们就买回去自己吃了,没给小辈儿的!”
“呵呵,真是恶人自有磨啊!”
下午的阳光有点刺眼,千叶伸了个懒腰,走进巷子,就听到有骂骂咧咧的声音,还有几户人家在哑着嗓子哭天抹地。
她小心翼翼的避过,突然耳边风声急呼,急忙偏头后退三步,就看到一个的老太太张牙舞爪的扑过来,满脸的咿咿呀呀。
千叶当即一脚踢过去,老太太在地上滚了几圈,身后突然冲出来一个中年男人指着她鼻子大骂“你个烂心肠的,为什么打我娘!”
“看你把我娘打成什么样了!”他凶神恶煞的吼道,一挥手,蒲扇大的手掌就要挥过去,打她。
“有人看见我打她吗?”千叶问道。
“我们都看见了!”男人叉着腰,趾高气扬。
千叶回头看了一眼,有两个年纪大的男女嘴里一张一合的骂什么,骂的脸红脖子粗,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那你看见她要打我吗?”千叶又问。
“我娘年纪这么大了,打你两下又不会掉块肉!”男人说的振振有词。
千叶瞅了两眼,很好,附近就他们四个人,两个是哑巴。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他娘的怎么知道你是谁!”男人淫邪的目光打量着她,落在她胸上,嘴里发出嘿嘿的笑声“快给医药费,少说十两,没有,就留下给我当媳妇好了!”
“不知道啊!”千叶点点头,突然跳起,一拳砸下去,男人当时就头冒金星,又是一脚,“你很横吗!”又是一掌扇他脸上。
“就你会横,就你会讹人!”啪啪,又是两耳光下去,男人脸顿时红肿起来,火大的千叶又是一掌扇下去,男人头一歪,吐出一口血,里面还混着两颗后糟牙。
“哼!”一把扔出去,千叶转身逼近那老太太,“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干嘛要容忍你!”她一把揪起老太太,抽下两人的腰带,把两人简单的一捆,然后挂到墙上,一个在里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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