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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作死日常-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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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
    萧铎却是不许她不嫁人的,略一沉吟,当下拿起朱笔来,便道:“朕直接给你赐婚吧,就把你赐给你的义兄夏侯莽,如何?”
    夏侯皎月一惊:“可是,可是他是我的义兄啊!”
    这是罔顾人伦……
    萧铎却是浑然不在意的:“罔顾人伦又如何,左右这骂名是朕担着,又不是让你担。若是你父亲那里说起来,只说是我的旨意就是,看看谁敢反对。”
    他摸了摸下巴,又道:“若是你的义兄夏侯莽有意见,那就让他来找朕,他不服,朕就打到他服。”
    夏侯皎月低头咬着唇,沉默半响后,终于缓缓提起裙子跪下。
    “谢皇上隆恩。”
    声音诚恳,透着几分压抑不住的哽咽和感动。
    其实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归宿,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第154章 过年了霍启根该离开了
    
    处理了夏侯皎月,萧铎下一个目标是霍启根。
    这是一个棘手的人物,不像夏侯皎月那么好打发。
    他先是穿戴整齐,来到了关押霍启根的柴房中。由于这些日子他已经答应了阿砚,不再折磨霍启根,如今的霍启根吃穿用度都是颇好的,又有大夫过来帮着看伤,如今再见霍启根,却见这霍启根也是生得魁梧雄壮器宇轩昂。
    好一个人模狗样。
    萧铎挑挑眉,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你可以走了。”
    霍启根笑了笑,望着萧铎:“我为什么要走?”
    说着这话的时候,他低头啃着一块蒸芋头,吃得那叫一个香甜。
    萧铎冷眼望他:“你不走,还想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还想被关押几天,尝尝我这里的极刑吗?”
    凑过去,他声音低冷:“你和孟汉共事多年,应该不是不知道孟汉的手段。”
    霍启根抬起眼皮:“皇上,你的手段纵然多,不过总是要讲个理字,更要顾忌下她。”
    “我顾忌了啊,所以我要你离开。你必须明白一件事,她就是我的女人,就算要死,也要和我死在一块。至于你说她是曾经是你没过门的妻子,不要说那是千百年前的事了,也不要说你们根本没过门,就算过门了又如何?现在她和我有夫妻之实,更有了一个孩子。”
    他眉眼鄙薄地望着他:“孩子都有了,你还和我争,你以为自己争得过?”
    霍启根听闻,却越发笑了:“我不介意带着你的儿子一起走。”
    这话一出,萧铎直接一脚踢了过去。
    “找死!”
    在萧铎的驱逐下,霍启根终究是走了。
    临走前,他显然对阿砚是极不放心的,便取了一把刀来,递给了萧铎。
    “我相信你说的话,也相信你会保护她,可是当初她自己给自己下的诅咒,怕是连你的力量都无法抗衡。”
    阿砚拥有佛门的灵性,未必是眼前这个只拥有残破灵魂的萧铎所能破解的。
    萧铎接过来那把刀,审视一番,淡声问道:“这是什么?”
    霍启根笑道:“这一把刀,是当年和阿砚那把剑一起从熔炉里炼制出来的,如果有一天她遇到性命之忧,请你用这把刀刺向自己的心口,只有你的心头血可以救她性命。”
    他说着这话,眼眸深处有着沉思:“假如你不肯救她,那就让她死吧。”
    萧铎紧紧捏着那把刀,半响后,他将刀收藏入袖中。
    “好,我知道了。”
    霍启根苦笑了下:“其实我也希望,你一辈子都不会用到那把刀。”
    难得这一辈子两个人能够这么融洽地相处下去,就让阿砚好好地在人世间享受一世吧。
    萧铎送别了霍启根,目送着他那渐渐消失的背影,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袖子。
    其实他没有告诉霍启根的是,他确实不会用那把刀的,永远都不会。
    假如取了心头血自己就失缺了性命,那么阿砚为什么要独活在这个人世?
    他们合该生死一处,然后再重新一起进入轮回的。
    就该是这样。
    
    第155章 回宫了大臣们该消停了
    
    把夏侯皎月和霍启根都给解决了,萧铎顿时觉得轻松多了。他其实是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是娶了一个皇后,结果千防万防,不但要防备着如霍启根这般和自己皇后有着前世宿缘的男子,甚至还要防着像夏侯皎月这样的女子?
    他沉吟间,忽然想起来一事,不由得长眉微微拧起。
    他的皇宫里,不是新来了一批女子么,那都是今年才选上的秀女。萧铎自然是没想要让哪个女子当什么妃嫔,毕竟那都是添堵的事情。
    不过是想着宫中多一些人伺候到底是看着好看。
    可是现在,这个好看,未必是好看了。
    萧铎这么一想间,便有了盘算。当即也不等阿砚出了月子,便命人宣来了宫中几位嬷嬷。那几位嬷嬷本来在宫中都是掌管宫中各处调配的,如今猛然间被皇上召了过来,俱都是一惊,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罪。
    待到萧铎将自己的命令一一说下,众位嬷嬷惊诧不已,不过也都不敢说什么,只好点头称是了。
    待到她们走出后,难免面面相觑间开始议论起来:“你们可知道,皇上这是怎么个意思,为何非要留下那些人老珠黄的,却是将那些年轻貌美的赶去洗衣做杂工?”
    其他人也都是想不明白,毕竟历代帝王都是好美色的。其实别说是帝王,就是普通男人家,哪个不喜欢在房里放几个年轻貌好的,看着心里也舒坦啊。
    最后还是其中一个嬷嬷猜道:“听说这次皇后为了生下小皇太子,险些送了性命。该不会是皇后知道选秀的事儿,心里不悦,便和皇上闹别扭。皇上因感念皇后这次生皇太子有功,怕她心里多想,便特意不敢让那些年轻貌美的在跟前伺候?”
    那第一个嬷嬷想想也是,点头道:“说得对,要说起来,咱们这皇后也是个命好的,实在是有福气呢!”
    这几个嬷嬷回到宫后,自然是按照萧铎的吩咐对那些绝色女子痛下杀手,一个个地赶去,或者洗衣做饭,或者添炭拾柴,一个个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她们原本都是官宦人家的女儿,甚至有几个父亲是朝中掌握重权的,自小一个个都是千金大小姐娇生惯养,哪里能吃得这般苦头。不过数日功夫,一个个叫苦连天,纷纷吵着想要离开。
    她们的父亲听了,也是没法,不知道这皇上官司里卖得什么药,可是因如今皇后还在月子里,皇上根本不轻易见外人,他们只好暂且忍下,想着等皇上回朝之后再说其他。
    而就在那群宫中女子一个个折磨得面色枯黄容貌憔悴的时候,阿砚却是养得面色红润体态丰盈。月子结束后,她满心幸福地带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跟随着萧铎回宫去了。
    其实阔别了这么许久,宫中倒是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好像是身边的侍女容貌大不如前了?
    她微微诧异,想着夏侯皎月走了也就罢了,怎么连其他侍女都走了?
    正疑惑着,萧铎摸了摸她的脑袋,淡声解释说:“如今你有了孩儿,身边自然应该有一些年长的,行事多少稳重些,这样才能够伺候得越发周到体贴,再不能像以前那样了。”
    这话说得,乍听仿佛也有些道理?阿砚只能信了。
    虽说阿砚出了月子,不过身子总是要好生休养,产后百日那都是要特意当心的,是以如今后宫的诸事都交给宫中的女官,她自己继续逍遥自在,补养身体逗逗娃儿,偶尔穿着闲散舒适的裙袍,满意地看着萧铎望着自己的目光颜色变深,却又不得不忍住的样子。
    一直到了这一日,萧铎在寝宫中陪着她用膳,用膳过后,夫妻二人坐在那里,先是逗弄了一番小太子。
    这小太子如今才出满月没多久,却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再没有刚出生时的皱巴红肿。小脸儿舒展开了,整个人看着白嫩软糯,犹如一个白胖丸子般。
    他平日里懒洋洋的,除了吃奶,其他时候都是不紧不慢,便是嬷嬷要来把尿,他也是懒散地打个哈欠,然后才缓缓地尿出来。
    他如今有两个乳母,都是早已经挑选好的。有一个乳母便笑着打趣说:“皇太子殿下,这是只有吃奶的时候着急了。”
    另一个乳母却是笑着道:“除了吃奶,还有一位,咱们小皇太子见了必然变脸色的。”
    那说得自然是萧铎本人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父子二人是天生不对盘似的,小皇太子自出生后,就没让萧铎抱上几次,每次萧铎要抱,他都又踢又闹的,甚至还把一泡童子尿洒在了萧铎肩膀上。
    现如今萧铎也明白了,渐渐地就开始防备自己这儿子了。他冷眼旁观,再见阿砚抱着自己这儿子亲得跟什么似的,倒是比看到自己还要欢喜,那眼里的宠爱更是怎么遮都遮不住。
    这么一看,他便有些不欢喜了。
    他也是喜欢儿子的,可是儿子再重要,还能越过他去?
    萧铎此时不免越发拧眉,想着防男防女防上辈子通房,没想到还得防儿子?
    一旁的阿砚抱着自己的白嫩软糯的宝贝儿子,自然不知道萧铎的想法,她是怎么看儿子怎么觉得好,最后忍不住亲了又亲。好不容易亲完了,抬起头来,问萧铎:“你的奏折不是还没看完吗?”
    萧铎想起自己的奏折,确实是的,点头。
    阿砚笑了下:“如今你也是有儿子的人了,应该当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这样儿子才能有样学样。如今你还是早点去看看那奏折,免得耽搁了朝政。”
    耽搁了朝政?萧铎何时操心过朝政这个东西会不会被耽搁呢?不过阿砚都这么说了,他自己想想也是,便吩咐身旁的老侍女,将那奏折都取了过来,他要一边陪着阿砚一边批改奏折。
    阿砚本来对那朝政之事也是没兴趣,不过看到萧铎手头一摞的奏折,不由得翘头看过去,谁知道远远地一眼便见到,却是一个唾沫横飞的奏折。
    那奏折中却是谴责萧铎的,是说皇后顾砚原为农家妇,却被萧铎强抢而来,还说萧铎此种行径实在是伤风败俗,身为天子如何如何,总之那唾沫横飞中说来到去只说明了一件事:皇上啊皇上,你这样子抢了村里老百姓的女人,实在是太不应该了,纵然不还回去,也应当收敛一些!
    阿砚眨眨眼睛,也是无语了,她没想到如今她和萧铎的孩子都已经生出来了,那些大臣们还在那里论是非?
    萧铎正拧眉翻着那奏折呢,见阿砚仿佛看到了什么,便淡声解释道:“这个完全不必在意,明日我就将这些事统统了结了。”
    “你,你打算怎么了结?”阿砚纳闷地看着他。
    萧铎却并不言语,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却没说话。
    
    到了第二日,明明已经是早朝的时候了,萧铎却还不起身。阿砚不由得推了推他的胸膛,含糊地问道:“怎么不去了?”
    萧铎眸子都没睁开,伸出胳膊来将她拢在话里,哑声道:“继续睡会儿吧。”
    至于早朝,谁爱去谁去。
    阿砚无奈,睁开眼睛鄙视地看着他。
    萧铎却直接将她的脑袋按到自己胸膛上了。
    他的胸膛颇为炙热,下面某处也是坚硬的,呼吸也有些紧,显然是很想的,不过因为如今阿砚才出月子,身体恢复得并不好,是以他也只能强自忍着了。
    夫妻二人相拥着就此睡去,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萧铎再起床的时候,外面大太监已经不知道回报了多少遍了,一会儿这个大将军求见,一会儿是那个侯爷求见的,好不热闹。
    萧铎一边淡定地起身,自己给自己穿上鞋袜,一边命道:“传令下去,让他们都在凌云殿候着。”
    凌云殿就在阿砚寝殿的前方,距离倒是近得很。
    萧铎吩咐完后,不紧不慢地陪着阿砚洗漱并用了早膳。
    阿砚这下子都有些忍不住了:“你这是要给他们个下马威呢。”
    萧铎挑眉看了她一眼,却是道:“今日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对付这群不听话的文武百官。”
    
    第156章 回宫了大臣们该消停了2
    
    阿砚跟着萧铎来到了凌云殿,她是在殿后的小书房里的,和外面隔着一层珠帘子。她能看到外面的动静,外面的那些人却是看不到她的。
    她坐在那里,自有几个侍女上前伺候着,放上铜暖手炉,又捧上了各样吃食的,倒是也惬意。
    正吃着呢,就见外面几个大臣们正在说话,听上前群情激昂的样子。
    阿砚侧耳倾听,很快便明白过来,原来那几个大臣的女儿或者族中女子被送到宫里来,一个个倾城倾国之貌,如今却被折磨得已经是面黄肌瘦了。他们自然是分外不满,连带着对萧铎不满起来,基于此,便开始攻击自己的出身以及萧铎强抢自己的事情。
    因萧铎一直不言不语,众人难免说得激动了。就在那群人如一窝蜜蜂一般喋喋不休的时候,却听得萧铎忽而开口道:“朕今日请各位过来,就是要告诉诸位一件事。”
    众人见萧铎神情严肃,顿时停止了原本的话,纷纷看向萧铎。
    个中不由得有人暗自猜疑,难道说皇上终于幡然悔悟了?
    却见萧铎神情冰冷地扫过殿中众人,郑重地道:“朕今日的话,只说一次,尔等定要记住。”
    他这么一说,众人心中不免忐忑,一个个纷纷都挺直了腰板,聚精会神地听他说。
    萧铎唇边勾起一抹冷笑,却是道:“朕今日就是要你们记得,朕是天下之主,在我大夏国的土地上,朕想要哪个女人,朕就可以要哪个女人。管她什么定过亲,但凡和朕抢女人的,就是和朕过不去。所有和朕过不去的人,朕都不会放过。”
    他这番话说得是如此直白蛮横霸道不讲理,这些文武大臣们也都是呆了。他们见过昏君,可是却没见过昏得如此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
    分明他们知道这位当今天子是个昏君,可是却实在没想到,他能这么说话!大殿之上,难道不应该冠冕堂皇一些吗?
    正想着,却听到萧铎又开口道:“朕看中的,必然是要抢过来;朕看不中的,硬塞给朕,朕也不会要的。”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声音略转低了,却是别有意味的。
    众人听到这话自然是明白这其中意思,一时之间在场大臣有的低下了头,不免想起自己送进宫中的族中女子或者自家女儿。
    就在大家羞愧之际,却见其中一位老臣上前。
    这位老臣素来刚直不阿,平日里敢于谏言,最关键的是,他家中并没有什么女子送入后宫之中。
    他先是上前拜了,之后呈现上自己的奏折,恭敬却激昂地道:“皇上怎可出此荒谬之言,一国之中,为君不正,又如何号令天下,又如何让天下子民臣服。君夺民妇,君夺臣妇,必遭受史官口诛笔伐,也必为天下所不容。”
    谁知道他正说着,萧铎却直接动了动保养得宜的修长手指,不在意地弹了弹那奏折,淡声道:“强抢臣妇,那又如何?朕这是没有看中你家夫人而已,要不然也必定抢过来。”
    那些大臣再怎么也没想到萧铎竟然说出这种话,顿时原本准备好的劝谏之词尽数噎在喉咙里。
    他抬起头,两眼瞪直,愣愣地看了萧铎半响后,最后终于直着眼睛撅倒在地。
    
    第157章 大结局并番外
    
    那位老大臣就这么活生生地萧铎气得倒地不起了,众人哗然,一个个吓得也不敢喊太医救人,就这么震惊地望着萧铎。
    阿砚在珠帘后听得这番话,一时实在是又气又甜,气得是他作为一个帝王竟然能如此嚣张蛮横,这是明摆着欺负那些大臣呢。甜得是他故意把自己叫来,让自己听着他是如何对付那些大臣的,是要让自己安心,不要为这些风言风语烦恼。
    这是萧铎的体贴。
    萧铎以前的身后何曾顾忌过别人的想法,如今为人夫,为人父,却开始慢慢学会了怎么让自己心安,怎么保护着自己。
    其实阿砚自己倒是实在没什么可担忧的,毕竟萧铎这个人,虽然行事狂妄,可是勉强也算得上勤政爱民的。不说其他,就看他平日里处理奏折,点点批批,处事条理清晰,果断精明,也算得上是一位明君。
    况且如今兵权政权他都是一把抓的,底下那些大臣们不过是嘴皮上过过瘾罢了,真把萧铎惹怒了,还不知道怎么收拾他们呢。
    只是不担心是一回事,背后里被人嫌弃总是不好的,如今萧铎说出这番话,把个老臣气得倒地,怕是从此后再也没有人敢胡说八道了。
    后来果然也如她所想,她留意看了下萧铎后来所处理的奏折的,大家都是该说政事的说政事,该说民情的说民情,再也没有拿着自己的过往说事了。
    阿砚接下来的日子也是安逸的,没事逗逗小皇太子,平时里注意保养自己的身体,争取能活得更长久。没什么可担忧的,日子也过得快,转眼已经是小皇太子百日了。
    他刚生下来就注定是这个王朝的继承人,他的百日自然是要隆重大办的。赶在这一日前,萧铎还给这孩子起了一些名字,让阿砚从中挑选一个。
    阿砚自己看来看去,选了一个“安”字。
    这个孩子生下来是大富大贵的命,这是变不得的,阿砚只希望他这辈子能够畅享一个太平盛世,平定安宁地当一个好皇帝,再不要像他的父亲这般了。
    萧铎见阿砚选了一个“安”字,倒也没说什么,自然是随他了。
    其实都是他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倒是不要紧的。他只希望这儿子以后跟着乳母乖乖的,少打扰他和阿砚就是了。
    刚满三个月的萧安自然是不知道他家父亲的想法,他正抱着自己的小脚丫啃得不亦乐乎。如今天气暖和了,他那白软的小身子裹上了一层红缎子夹袄,上面绣着皇太子特有的五爪明黄龙图案。他肌肤莹润白嫩犹如刚发好的馒头般细软,身上的红艳艳的小夹袄并那明黄五爪龙,再配上那短短的小肥腿儿,实在是惹人怜爱。
    他懒洋洋地掰着胖乎乎的脚丫子塞进了嘴里,然后啃得不亦乐乎,晶莹的口水流了一下巴,惹得旁边的嬷嬷连忙拿着巾帕帮着擦拭。
    阿砚对这自己的儿子自然是疼宠入骨的,看着他那吭哧吭哧的小样子,不由笑了,先从他口中解救了他的白嫩小脚丫,之后才将他人软绵的小胖身子抱起来,温和地笑着道:“宁儿,过几日就是你的百岁宴了,到时候你可是要乖啊。”
    阿砚这么一说,萧安倒像是听懂了似的,用自己的小脑袋磨蹭了下阿砚的脸颊,神态间颇为依恋,那犹如樱桃般的红润小嘴儿还绽开了一个甜蜜的笑。
    他笑起来的时候,挺翘的小鼻子也跟着往上皱了下,分外调皮可爱。
    阿砚见此,真是打从心底里泛出的甜蜜,唇边绽开了温柔的笑意,眼里也洋溢着幸福。
    这辈子,得了这么一个乖巧可爱的儿子,实在是有子万事足。便是当初生他的时候命悬一线险些离开人世,便是以后跟随在萧铎身边很可能被他连累致死,她也是心甘情愿了。
    萧铎见阿砚抱着儿子,那一脸的疼宠,当下心里就有些不乐意了。他只好安慰自己说,这是个小孩子,可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啊。
    谁知道正想着呢,却见趴在阿砚肩头的白嫩小软团儿,慢腾腾地抬起了那细长的眼睑,就那么仿佛带着几分得意地瞥了他一下。
    萧铎在这一刻,是有些诧异的,他只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待到拧眉再细看时,果然是不假的,他的儿子正用得意的眼神望着自己,那分明是炫耀的,好像在看着一个手下败将。
    萧铎拧眉,眸中射出锐光,以眼神做威胁。
    萧安却回以一个不屑的眼神,别过小脸去兴奋甜蜜地靠在阿砚的脑袋上,那个样子,仿佛是连搭理都不带搭理萧铎了。
    萧铎心中暗自生疑。
    他的儿子,从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对他各种踢腾不满,后来生下来后,更是和自己不对盘,每当自己要抱一抱他的时候,必然会出个幺蛾子。不是把童子尿直接洒在了他肩膀上,就是用一双吐了奶的爪子将他的袍子弄脏,甚至还会用沾了口水的小手去抹他的脸。
    这一切他都忍了。
    因为他家阿砚告诉他说,小孩子都是这样子的啊!
    可是现在他怎么也不信了,普通小孩子才不是这样的呢,就算他生来早慧,他小时候也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萧铎心中生疑,便伸出手来要去捏住自己儿子的下巴,打算好生逼问一番。谁知道他的手刚一伸,他家儿子便忽然张开了嘴巴。
    萧安的嘴巴原本是极小的,可是待到张开了,却顿时占据了小半个脸儿。他张着嘴巴,陡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哭声,哭得尖锐而伤心。
    原本抱着儿子的阿砚顿时吓坏了,连忙将儿子横着抱过来仔细地检查,可是却发现也没拉也没尿的。旁边几个嬷嬷也是吓得不轻,她们从旁帮着察看,也没发现什么。
    最后还是乳母疑惑地道:“可是被吓到了?”
    乳母这么一说,阿砚再看自己儿子,却见他两只小手儿都是哆嗦着的,小嘴儿铁青,含着泪的眸子仿佛透着惊惶,时不时看向一个方向相府七小姐。
    她顺着儿子的视线瞧过去,却见到儿子害怕胆怯地望着的正是萧铎的方向。
    她疑惑地看向萧铎:“你,你刚才做什么了?”
    萧铎没想到自己这儿子是如此的狡猾,心中正自咬牙切齿,听到阿砚这么一说,不由冷哼一声:“问你儿子!”
    “问儿子?”阿砚顿时无语了:“他才多大,才三个月,你让我问他?”
    萧铎挑眉,冷眼看了下自己那趴在乳母怀中哭得委屈的儿子。在乳母的拍哄下,他如今已经不像最初那样哭嚎了,却是委屈的啜泣,哭得软糯小身子一抽一抽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个样子,真是难以想象刚才他还冲着自己得意笑啊。
    萧铎冷哼一声:“少装蒜了!”
    当初什么钦天监还算着他克妻克子,是以儿子出生至今,他还没让钦天监给儿子批命。如今看来,倒是要找人看看,这儿子到底是哪路神仙?
    不喜理佛,一听佛音则烦躁不堪踢腾不止,也和自己分外不对盘,见到自己好则怒目相向,坏则拳脚相加,这该是何方神圣呢?
    萧铎现在再清楚不过了,这儿子必然是哪路人物下凡投胎,因法力太过强大,初到人世,前世种种记忆怕是还残存在脑中,是以才对自己各种挑衅。
    待到时日一长,应是自然就将前世浮尘忘记了吧。
    毕竟世间有几个如阿砚这般奇遇呢。
    萧铎如此想着,开始自然是为了这儿子脑中还有前世之事而不悦,可是后来转念一想,也就接受了。
    毕竟自己确实是生来的孤星命格,克妻克子的,如今自己强行留了阿砚伴在自己身边,未来如何尚且不知。现在添了这么个儿子,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血,自己自然是不愿意他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若真是来个凡胎俗子,怕是未必能够活得长久,说不得早就夭折了。反倒是这有些来路的,自己固然会为此头疼,可是至少他应该是能保得自己性命,与自己浑身的凶煞之气相抗衡吧。
    便是他生性顽劣,那又如何,只要自己好生教养,将他那顽劣性子驯服了,再请名师因势利导,将来必然是能够成为一代明君的。
    他正想着呢,却见阿砚将萧安抱在了怀里,柔声哄着,还不忘记回头数落一番萧铎。
    “定是你刚才吓到了他,也不是我说你,你平日里对外面那些文武百官说话严厉得很,别人都怕你,这没什么,君是君臣是臣。可这不是别人,是我辛辛苦苦生下的骨血,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看他这眉眼,怎么看都像你的。在这世上,你不去疼他,还能去疼谁?再说了,他年纪还这么小,你吓唬他做什么,看他这可怜的样子。”
    阿砚说着这话时,小宁儿趴在母亲肩头,委屈地瘪着小嘴儿,耷拉着脑袋,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萧铎听了,也是颇有些后悔,心想这是自己儿子,他便是调皮一些,那又如何?到底才百天而已,自己何必和他一般计较。
    当下便要说几句软话,谁知道那软话还没出口呢,便见在阿砚和乳母看不到的地方,小宁儿便没了原本委屈的小样子青楼有女甚得宠。
    他抬起肥嘟嘟的小手来,占有地搂住了阿砚的脖子,然后咧开嘴,满足地笑了笑。笑的时候,还对着萧铎吐了吐舌头。
    萧铎一见,脸色顿时难看下来了。
    他怎么得了这么个儿子啊,看来以后有得头疼了。
    盯着自己那儿子,沉吟间,他已经开始想着,该请哪个名师前来做太子太傅,好生教导下这小子。一定要个经验老道的,要个严苛刚正的,更要个能管得住这小子的……而可怜的萧安,在得意地吐了吐舌头后,便满足地趴在他母后肩膀上闭起了眼睛。到底是几个月大的小孩子,哭了半响,他也是累了,不多时就睡着了。
    这边萧安睡熟了,阿砚才轻手轻脚地将他交给了乳母,让乳母带下去陪着歇息。而她自己,则是看了眼萧铎:“说吧,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萧铎淡道:“不说了。”
    阿砚见此,不由得抿唇笑了:“说说嘛。”
    萧铎脸色不好看,撩起袍子起身:“我还是继续去看奏折吧。”
    当了皇帝,就是看奏折的命,他已经认命了。
    谁知道阿砚却上前,扯住他的袖子,娇声道:“你好歹说说。”
    语音娇软,如馥香的蜜一般,听得人耳朵里都是甜。
    萧铎侧首看过去,却见她面颊仿若三月桃花,双眸只如二月春水,褪去了怀孕时的丰润,她已经是恢复了如描似削般的身段,盈盈立在那里,眼波含笑动人,姿态娇媚慵懒。
    萧铎心间一窒,便觉得身体某处开始发硬,发直,开始便得自己无法控制,就连呼吸,都不由得浓浊起来了。
    他在遇到阿砚之前,从未尝过男女情事,便也不觉得什么。后来有了阿砚,三天没有便觉得分外想念那滋味。如今阿砚怀孕生子后,身子比以前丰润饱满,犹如饱胀的桃子一般透着粉嫩,真是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可是他又不敢,知道她生产时伤了元气,怕这样对她身子不好,所以一边是舍不得让她独睡,每个夜里都是搂着抱着陪着,一边呢,又实在是太过折磨自己。
    太过想念那滋味时,真是犹如万蚁噬骨,心痒难耐。
    这段日子,他也不知道自己冲了多少冷水澡了。
    甚至半夜里出去练一番剑也是有的。
    因为这个,那些侍卫还一个个头疼不已,因为皇上练剑,侍卫们也只好打起精神从旁纷纷陪着啊。
    如今望着偎依在身旁娇俏动人的自家皇后,鼻间感受到那自她身上散发的清甜奶香,他胸口那里灼烫得厉害,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冲动地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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