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宠后作死日常-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此时也已经没有人敢再闲言碎语了,他们意识到——这次摊上大事了!值此佳节,竟有如此罕见天象,这简直是亡国之兆啊!
    建宁帝原本大病一场后便身子不太好,此时险些栽倒在那里,被一旁妃子搀扶着,颤巍巍地问:“钦天监,钦天监的霍大人呢?”
    旁边太监慌忙回道:“霍大人正赶过来呢!”
    就在宫中众人乱作一团的时候,柴大管家却是立在窗前,眯着眸子望向窗外的天。
    阴云密布,电闪雷鸣,这是天有异象。
    天既有异象,必然是有大事件发生了。
    他回过头来,苍老却锐利的眸子落在了墙上挂着的那把宝剑。
    剑正在剑鞘中狂猛大动,仿佛那剑鞘再也无法压制住他的狂野不羁。
    良久后,他长叹一口气。
    垂下眼来,他喃喃地道:“这已经是第八世了,之前老奴从来不曾让那个女人近你身边,不曾想,这一次竟然功亏一篑。可是老奴此时也不知,到底是以前错了,还是今日错了。”
    柴大管家闭上眼睛,听着外面雷雨之声,其间夹杂着剑鸣之声,如此过了约莫一个时辰,那剑才消停下来,闷闷地落在剑鞘中,不再动弹。

    阿砚后来无数次回忆起这件事来,她只觉得当时浑身都是疼。
    萧铎的身体是冰冷的,她素来明白,可是她实在是没想到,他竟然是冰冷到像一把剑般。是的,像一把剑,锋利而刚猛,横冲直撞的。
    其实她也不是头一遭,按说多少辈子前的某一世她也是经过事的,可是以前从来不记得有这么痛啊!当萧铎进入的时候,她顿时觉得他变成了一把剑,一把刚硬狂猛的剑,仿佛入了无人之地,在那里横行无阻肆意妄为。
    她拼命捶打他痛骂他,可是却无济于事,他自从开始了后,整个人仿佛着了魔一般,根本听不进去言语,无论她怎么捶打推拒都无济于事。
    恰此时电闪雷鸣,倾盆大雨伴随着那轰隆隆的雷声倾泻而下,萧铎的动作一如这狂风暴雨般,狂猛袭来,将她整个人都卷入其中。到了后来,其实她渐渐地不痛了,也有了些许舒适快意,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浑身的酸疼和疲惫,她几乎累瘫在那里了。
    他就这么逞凶一个时辰还多,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活活被他弄死在那里的时候,他终于完事了。
    风停了,雨住了,轰隆隆的雷声也逐渐褪去,满身潮湿的她趴躺在那里,用乏力的拳头捶打着枕头,闷声道:“好痛,痛死了,你连那里都是冷的,简直不是人!”
    萧铎大口呼气,黑眸中都是满足,他慵懒地伸展了下修长的四肢,竟是一脸神清气爽。此时听得阿砚这么说,虽被她好生嫌弃,当下也不着恼,反而是眸中泛暖,低头看看身旁满脸娇红委屈的小姑娘,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哑声道:“其实最开始我也觉得有点痛,不过你那里很烫,又湿又烫。”
    怎么也没想到,这人竟然说得如此直白,阿砚猛地抬起头来,羞愤地瞪着他。
    “你……原来你竟然这么不要脸!”
    谁知道这话一出,萧铎已经压过来了:“现在满皇宫里怕是都知道你我在这里做什么吧?”
    他不提还好,他这么一提,阿砚顿时想起之前的事情来,羞红着脸,瞪视他:“你,你——”
    她这么“你”了几次后,终究是记起形势比人强,他权大势大,自己怎么也斗不过他的,不免黯然,最后也只能低叹一声。
    “我确实是怕你的,你说要我当你小妾,我也只能当你小妾了!”
    萧铎俯首看过去,却见怀中的阿砚脸上眼里都是委屈,简直是如同被恶霸强行霸占的可怜小姑娘般。
    他想起之前大殿上的言语,抬手摸了摸她依旧泛红的脸颊,又帮她将落在肩膀上的玉葫芦放好了:“你这一次倒是乖了,这个玉葫芦真就戴在身上。”
    一时抬头,哑声道:“你不想当小妾,那要当什么?”
    阿砚无力地趴在那里哼哼:“我想当什么不重要,关键是你想让我当什么!”
    萧铎抬手摸了摸她的鬓发,看那发丝犹如缎子般随着她的动作抖动在柔弱窄细的肩头,心中一动,竟是泛起无处安放的温柔,那温柔将胸膛间撑得酸疼,几乎就要倾泻而出,他凝视着适才还在自己怀中哭泣的小姑娘,真是千万怜惜,不由得放低了声音,温声道:“你想当什么都可以。”
    阿砚无精打采地抬眼瞥了他一下:“我就想你离我远远的,这也行吗?”
    她这话一出,萧铎原本满足的神情便慢慢消散了,原本的温柔也瞬间消失殆尽。
    他扯唇,冷笑了下:“当然不行。”
    阿砚叹息:“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萧铎被这么一噎,脸色难看地默了片刻,忽而挑眉道:“我们之间,是没什么可说的——”
    他幽深的眸子颜色转暗:“所以,我们还是用做的吧。”
    说着这话,他已经俯身下去,就要再战苍穹。
    “你——你别这样——”
    就在这个时候,却听得外面有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便是一个声音关切地问道:“湛王殿下,你没事吧?”
    萧铎刚起了兴致,搂着阿砚正欲行事,谁曾想竟被人打扰,自然是不悦,淡声道:“出去!”
    来人正是宁非,宁非默了下后,硬着头皮回禀道:“殿下,适才永和殿出事了。”
    萧铎听了这话,原本按在阿砚肩头的手停顿了下,皱眉:“什么事?”
    宁非恭敬地回道:“适才大殿上出了异象,电闪雷鸣,暴雨倾盆,且万剑齐动,如今皇上已经命钦天监霍大人前来。”
    萧铎听着什么“闪电雷鸣暴雨倾盆”,自然并不放在心上,不过后来又听得什么“万剑齐动”,不由得眸中锐光闪过:“这又不知道是哪个故布疑阵扰乱人心罢了。”
    当下起身,取了一个薄锦被盖在阿砚身上,自己则是重新将之前的湖蓝锦袍穿上,又整理了玉冠长发后,这才俯首下来,凑到阿砚耳边道:“外面出事了,我过去看看,刚才累坏了你,你也不必起来,我命人过来伺候你就是了。”
    阿砚将脑袋闷在那里:“我想回府里。”
    她无法想象等下她出去,别人会用怎么样的目光看她,这个宫里太可怕,她还是先回府里继续当以前那个“小妾”吧,日子倒是清静得很。
    萧铎听到这个,眸间却是泛起笑来,唇角微微挽起,他伸出大手,插到她的发丝中,感觉到那发根之处还有些发潮。
    “等我忙完宫中的事,陪你一起回府。”
    一时眼看着萧铎离开了,阿砚正打算继续瘫回到床榻上,便见门响了,外面竟然是如意。
    如意探头探脑地看过来,见阿砚醒着,便恭敬地问道:“夫人,可要伺候起身?”
    阿砚点头:“嗯。”
    看到她们,她顿时也没兴致睡了,还是早些出去,想办法回府里去吧。
    如意听得阿砚这么说,当下挥手,便见十几个宫女鱼贯而入,有的端着银盆,有的抬了浴桶,有的执拂尘、漱盂、巾帕以及簇新的宫装,进来后都跪在那里,恭声地拜见夫人。
    此时她们口中已经称呼阿砚为夫人,却是隐去了那个“小”字。
    阿砚品味着那层意思,多少也是明白,想来自己如今和萧铎也是有了夫妻之实,以后便是只为妾室,但凡生下个一男半女,她们自然不敢看轻。
    阿砚便在他们的伺候下先沐浴过了,又擦拭了香露,并重新梳妆。
    这边正梳妆着,阿砚不免随意打量着这寝殿,却见这寝殿倒像是寻常有人住的,进门左手处的铁梨象纹翘头案上尚且放着一本翻到一半的书。
    “这是哪里?”阿砚随口这么问道。
    如意听了,笑着道:“这就是咱们湛王殿下在宫中的寝殿呢,这些日子皇上龙体欠安,殿下一直在宫中侍疾,若是不在养心殿伺候,便住在这里呢。”
    原来这是他的老窝……
    
    却说永和殿内乱作一团,文武百官人心惶惶,众位妃嫔宫女几乎都要吓得哭出来了。之前电闪雷鸣万剑齐动,整整过了一个多时辰,这才算消停下来,谁知道大家刚松了口气,那剑却又蠢蠢欲动,竟似是要再战乾坤!
    建宁帝脸色苍白地坐在书房里,听着宫内外大小统领前来汇报。
    “启禀皇上,属下已经走访了燕京城内,这场雷雨虽来势汹汹,不过百姓间也不过是说这五月天闹脸,并没有任何惶恐流言。”
    “启禀皇上,属下业已查明,这所谓的万剑齐动,也不过是永和殿万风殿一带的剑有所异动,此事属下已经下令封口,任何人等不得将事情传出。宫外并未有人知晓此事。”
    建宁帝疲惫地闭上双眸,听着众位统领的汇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要知道这国有异动,往往天有异象,可是天若有异象,便是国家太平安定,也容易闹得个人心惶惶,古往今来多少成事者,都借了“天象”二字。建宁帝如今也怕是有人趁机造谣生事,搅乱人心。
    当下他略一沉吟,便下了一连串圣旨,无非是封口,严禁外传等等。
    待到一切处理妥当,钦天监的霍大人也满脸惶恐地过来回禀了。
    “皇上,下官适才竭尽所能,可是卦象上并未有任何显示,今日这场天象异动,下官竟无从得知!”
    建宁帝一听,不免冷怒,正要说什么,却又听得一个声音道:“父皇,这宝剑异动,定是有人暗中作祟,装神弄鬼,霍大人自然是看不出个所以然。”
    霍大人正担心着,听到此言,一抬头见是湛王殿下,顿时心中松了口气。
    建宁帝原本是心中焦躁不安的,如今听得最宠爱的儿子如此说,不由恍然,当下忙问:“若是有人暗中作祟,那又是用什么法子使得万剑齐动?”
    萧铎淡淡地道:“父皇,自然是磁铁。”
    建宁帝闻言,眸中一亮。
    萧铎又道:“儿臣请父皇下令,搜遍宫中各处,严查可疑人等,势必找出这场所谓‘万剑齐动’的幕后真凶。”
    建宁帝听得连连点头:“小九儿说得极是!”
    正谈着呢,便有外面金衣卫统领进来禀报:“启禀皇上,适才我等腰间长剑又有蠢蠢欲动之态,我等便强行将它按下,不曾想竟然奏效,这些剑已经不再有所异动了。”
    建宁帝越发大喜,忙下旨,吩咐萧铎全权接手此事,务必彻查。
    至此,萧铎开始带领人马,搜遍宫中内外,借机又不知道铲除了多少异己势力以及**之事,不过是假借此事之名罢了。所幸的是自萧铎接手掌控此事后,宫中宝剑再也不曾有任何异象,每一把剑都是安安分分地守在剑鞘中。
    如此一来,建宁帝越发放心了。
    这一日他忙到夜深时分,方才回到自己寝殿,进去后却见阿砚已经躺下了,当下示意侍女不必叫醒了她,他自己则是在外间洗漱过后,才进去寝殿,悄无声息地上了榻。
    其实白日里两个人有了夫妻之事后,萧铎今日整整一天做事总觉心中恍惚,有时候看到别人一个背影,只觉得像她,便想起她当时种种情态来。
    她当时是梨花带雨在自己怀里哭泣不止,开始时是羞恼成怒粉拳一下下地捶打着自己,后来则是攀着自己的脖子一径地求饶,颤巍巍的身子让人忍不住心中生怜。
    萧铎想起这些,不免呼吸急促起来,胸臆间倒仿佛燃着一团火,只恨不得飞回自己府邸,将她按在那里。
    如今好不容易熬到夜晚时分,他小心翼翼地躺在她身侧,寝殿内夜明珠已经遮了起来,只有外面廊上壁灯透进些许光亮来。
    萧铎便借着那点朦胧灯光看过去,却见阿砚正睡得香甜,挺翘的小鼻子安静地一翘一翘的,耳边秀发掩映间脸颊旁,生动温存,看得人心里发软。
    他心神一荡,不免想起昨日和她的种种情景,便有些按捺不住,就要抱住她行事,谁曾想阿砚却是疼了,在睡梦中蹙着眉推开他,没好气地嘟哝道:“你弄得我好疼!”
    萧铎闻听一愣,低头看去时,却见阿砚并没醒来的,她不过是在说梦话罢了。略一沉吟,他忽而想到什么,当下伸手摸索过去,却觉和昨日并不同,看上去竟是有些肿胀。
    轻轻咬唇,他帮阿砚盖好锦被,起身披了外袍下去,却是直接唤了如意:“夫人今日可有什么不适?”
    如意忙上前答道:“并无不适。”
    萧铎闻言:“是吗?”
    如意听得那声音中颇为不悦,顿时一慌,忙跪下道:“夫人今日精神好得很,还问起御膳房的事呢,实在是并不见有什么不好。”
    萧铎挑眉:“身子并无哪里疼痛?”
    如意闻听这话,一时恍然,这才明白过来这位殿下是个什么意思,当下脸上泛红,无奈又想笑,勉强憋下,恭恭敬敬地回复说:“夫人是初次,难免有些肿痛,其实已经敷了药膏的。”
    萧铎想起刚才阿砚在睡梦中依旧蹙眉不喜,便拧眉道:“用的什么药膏,管用吗?”
    如意此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硬着头皮道:“奴婢实在是不知是否管用,只是那药膏总是太医院拿来的,想来是管用的?”
    萧铎听到太医院三个字,一时有了主意,吩咐如意道:“你先进去伺候夫人,我去去就来。”
    如意刚要点头称是,一抬眼间,萧铎已经不见了。
    
    太医院里,今日值夜的是顾太医——也算是萧铎的老熟人了。
    长夜漫漫,顾太医刚要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儿,便觉眼前一花,一道黑影落在自己面前。
    “刺——”他刚要大喊刺客,便发现不对劲,眼前的人,这不是湛王殿下吗?
    当下忙上前跪拜了:“下官拜见湛王殿下。”
    萧铎抬手示意他起来:“不必多礼,我是来问你要些药。”
    “药?敢问殿下可是有何不适?”顾太医微惊。
    萧铎摇头:“不是我。”
    顾太医纳罕:“不是殿下,那是——”
    他话说到一半,顿时明白过来:“想必是顾夫人了,敢问顾夫人有何不适?”
    萧铎想了想,这话却是不好说出口,他面无表情地沉默了会儿,终于一个字一个字道:“行房所伤。”
    顾太医听得这话,越发诧异,不免想起白日里听说的事情,听说这位殿下和他那位小妾当着建宁帝和文武百官的面在那里斗嘴——也可以说是打情骂俏。之后一言不合,这位行事不羁的殿下竟然是抱起她的小妾,直奔后面寝宫去了。
    如今呢,这位殿下又来找自己要行房后所用的药膏?
    这这这……
    顾太医顿时脑补了一出活色生香的八卦消息!
    萧铎看着顾太医那脸色,面上泛冷,阴声道:“到底有没有?”
    这话一出,煞气逼人,顾太医哪里敢说没有呢,当下赶紧奉上了太医院内珍藏的各样珍稀药膏,甚至还连带送了萧铎几分助兴药物并器具。
    萧铎开始并不知的,待到提着那一包东西回到寝殿,仔细一看,才明白过来。
    盯着那器具,不免想着若是自己用这些和阿砚如何如何,一时面红耳赤。
    怎奈此时阿砚正睡着,且又是伤到了那里的,他却是不好随意行事,只能暂且忍下。
    接下来几日,也是他实在是忙于宫中诸事。打去年开始,他这位父皇便身体不适,几次缠绵病榻,他自己也是屡次遭受追杀,这些事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皇宫里的兄弟,明面上称兄道弟,背后使了多少阴损招数,谁也说不清的。
    如今借着这个天有异象的由头,倒是好生把宫廷中的布线铲除一番,连根拔起,这倒是让他着实忙了三五日。待到好不容易忙完了这宫中杂事,萧铎得了空闲,便想着今日回自己王府一趟。
    他本来是嘱咐她要留在宫内几日的,谁知道她却要回去。他原本也没放在心上,想着自己不放行,她自己总是回不去的。
    谁知道那一日回去寝殿,却见寝殿内空落落的,并无阿砚,当下问了宫女,这才知道,昨日里柴大管家安排她回府去了。
    萧铎此时行事竟有些心浮气躁了,他只盼着宫中诸事料理妥当,他好早日回府,好不容易这一日得了空闲,他径自骑了快马回府去了,一回到府里,径自来到了阿砚的房中,却依然不见阿砚。
    待到问时,方知阿砚竟是去了灶房,料理些膳食来用。
    他听到这个,想起往日阿砚做出的好吃食,竟是有些饿了,便吩咐下去:“请夫人过来这里。”
    
    第81章
    
    谁知道萧铎左等右等后,并不见他这位新晋的“夫人”,他只等来一桌子的饭菜。
    这一桌子菜未免也太过丰盛了。
    一旁如意凑过来,硬着头皮道:“夫人说了,这一桌子菜是特特为殿下准备的,还请殿下过目。”
    萧铎听到这个,有些意外,不过想想是她特意为自己做的,心中微暖,点头。
    如意又道:“夫人还说了,这些菜名,都是要一个个念给殿下听的,让奴婢万万不可记错一个。”
    萧铎挑眉:“嗯?”
    还要念菜名?
    如意点头,深吸了口气,一股脑地道:“这一桌子分别是——滴酥鲍螺高丽栗糕糖蜜酥皮烧饼,水晶皂儿紫苏膏荔枝膏雪花酥,还会做黄雀鲊蟹酿橙酒香螺南炒鳝两熟鱼芥辣虾水晶脍……”
    如意一口气念完后,险些憋红了脸,不过好在没念错,全都念完了。
    萧铎拧眉,听着这些菜名,竟觉得似曾相识,略一沉吟,便想起来了,当日他和阿砚初见时,他逗弄阿砚,阿砚惊惧,便说出自己会做菜,之后一股脑报出许多菜名来,竟是和今日这一桌子丝毫不差。
    这么一想间,他陡然领悟到她的意思,竟是在提醒他往日之事吗?
    萧铎面无表情地沉默了半响后,终于抬起拿起筷子,开始用膳。
    如意忐忑不安地从旁伺候。
    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小侍女啊,她什么都不知道啊。如今她也明白了,自己伺候的那位夫人,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那是在永和殿文武百官面前和湛王殿下对着干的人哪。
    偏生这位湛王殿下更是个阴森阎罗,不说往日,只说这几天,听说这位湛王殿下不知道在宫里又掀起怎么样的腥风血雨呢,光是太和殿外的青石板,不知道用了多少桶水才洗去那血腥。
    这两位如今明明才圆了房,本以为他们能和和美美的,她一个侍女也能过几天安分日子,谁曾想,才圆了一天房,看样子又倔上了。
    如意心里苦。
    萧铎呢,则是用完膳后,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满桌子的膳食,每一个都是阿砚亲手所做,如今他一一尝过后,明明每一个都味道极好,可是他却依然不觉得饱。
    心底深处总觉得缺了什么,他还是想吃。
    正想着间,阿砚探头探脑地进来了,先在帘子外瞅了瞅,见他脸上虽并不见喜色,可倒是也并不似以前那么冰冷,并不像生自己气的样子,便挪蹭着进来了。
    “殿下。”她还朝他拜了拜,见礼。
    萧铎抬眸看到她那个样子,唇边顿时浮现笑意,可惜的是阿砚低着头呢,没看到他这点笑。
    萧铎正襟危坐:“这几日在府里住得可好?”
    阿砚点头:“谢谢殿下关心,一切都好得很。”
    萧铎挑眉,又问道:“还疼吗?”
    阿砚微愣,待到想明白他什么意思,终于忍不住,抬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不好。”
    他问这话,她可不认为他是关心自己,分明是看一看是否好了,若是好了,他又要开始行事了。
    虽然那一日的种种行径,自己如今想来也有几分欢愉,可是阿砚却是无法忘记最初的痛苦,那简直是像一把剑般,而且还是带倒刺的剑!
    哪个能受得住啊!
    萧铎听闻这话,皱了下眉:“顾太医分明说过,抹上去后两日便能好,两日后便可重新行房。”
    此时如意见这二人这般对话,已经吓得悄无声息退下,房中唯有阿砚了。
    不过便是没有外人,阿砚听到这话依然羞愤难当,不敢置信地望着他,颤抖着手指着他道:“你你你你……你竟然跑去和顾太医提起这种事!”
    顾太医,那是她上上辈子的亲爹啊!
    纵然这辈子不是了,可是这种事情在上上辈子亲爹面前提起来,她还是没脸见人了!
    萧铎却浑然不在意地挑了挑眉,却是命令阿砚道:“过来,我看看。”
    阿砚提防地看着他:“看什么?”
    萧铎面无表情地道:“看看你的伤势。”
    阿砚猛摇头:“不要!”
    萧铎不悦地望着她:“过来。”
    阿砚开始往后退,拔腿就要跑。
    萧铎眸中颜色转深,起身过去捉她。
    阿砚躲闪不及,被捉住,拳打脚踢一番后,最终还是被他禁锢在怀里。
    气息紊乱间,他俯首在她耳边低哑地问:“真得还疼?”
    阿砚用手指头抠他的背,使劲地抠,低着头咬着唇小声说:“不疼了……”
    她就知道,他这个人满脑子色心,知道自己不疼了,肯定又要拔剑,拔剑,舞剑,舞剑……
    萧铎俯首看她趴在自己怀里,脸颊上犹如熟透的水蜜桃般,里面的粉润几乎要沁透出来。她这个样子,倒像是女子怕羞了。
    他喉头发热,胸臆间有什么在动荡揪扯,再次出声时,嗓音已是沙哑得犹如风吹过砂砾般。
    “我饿了……”他哑声道。
    “饿了就吃,给我说也没用!”阿砚没好气地咬唇。
    “吃了,不管用。”他高而挺的鼻子轻轻磨蹭在她幼滑细腻的脸颊上,带来沁凉的触感。
    她想躲开,扭过脸去:“那就饿着!”
    萧铎的拇指轻动,按在她的下巴上,迫使她不能逃开。
    “我就想吃你。”
    “我不想让你吃,可以吗?”阿砚小心地问。
    “你不喜欢吗?”萧铎拧眉凝视着她,眸中温柔。
    阿砚坚定地摇头:“当然不喜欢!”
    萧铎疑惑:“可是那天你搂着我的肩膀根本不放开,还很大声地叫。”
    她的腰肢扭得像一条蛇,叫得就好像个小乳莺般,委屈又动听,实在是让他当时欲罢不能。
    依萧铎从书中所学,这就是喜欢。
    喜欢得很。
    阿砚瞬间脸上通红,咬牙切齿地望着萧铎,拼命地否认:“不可能,没有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萧铎挑眉:“好,那我们再回忆下吧。”
    
    柴大管家在自己房中,拿着笔正在一个黄纸上画着什么,却猛然间听到外面有脚步声,紧接着便是孟汉闯了进来,气喘吁吁地道:“柴大管家,不好了,我的剑又开始动了!这次比以前更猛,我根本按不住了!”
    柴大管家忙看过去,却见那剑一直在剑鞘中耸动不止,拔出又进入,发出哐当之声,那剑鞘开始的时候还算沉静,后来不知道怎么,仿佛也着了魔一般,也开始震颤不已,嗡鸣之声不绝于耳。
    总之,看起来这剑和剑鞘都已经入了魔。
    柴大管家眯起眸子,沉声问道:“殿下和顾夫人在哪里?”
    孟汉忙回道:“如今在寝室中歇息呢!”
    柴大管家点头,随手拿起旁边的黄色画符,一边疾步往外走,一边吩咐道:“前几日命你将府中诸人的剑全都没收放入库房,可有遗漏?”
    孟汉沉声道:“不敢遗漏,如今除了我手中这一把剑,其余所有全都锁入库房,那库房有侍卫把手,闲杂人等是不能进的!”
    柴大管家:“那就好,如今随我前去库房看一看。”
    当下二人疾步去往库房,这库房在地下室,刚踏入库房的台阶,远远地便听到里面铿锵作响之声,待到孟汉打开库房的锁,推开大门,便见里面府中诸剑真是形态变异,有的已经脱离了剑鞘在空中狂舞,也有的和剑鞘做抽拔动作,更有的甚至飞翔于半空之中,千奇百怪,无所不有。
    孟汉此时已经是冷汗直流:“这,柴大管家,这可如何是好!”
    柴大管家手中画符拿出,又取了一个火石来,点燃了火,将这画符烧了,随后又命孟汉取来凉水,直接兜头泼上去。
    那画符的灰烬见了冷水,顿时化为冷灰,而与此同时,原本狂舞的空中之剑,仿佛一瞬间失去了力气,纷纷从空中跌落,就此算是消停下来。
    孟汉见一切平息,总算松了一口长气,钦佩地看着柴大管家:“大管家,还是你有办法,万没想到你还有这般本事!”
    柴大管家听了这话,却是一个无奈的笑,摇头道:“我这个法子,不过只能制的了一时罢了,这效果不过两三天,并不能长治久安。”
    孟汉听得这话,瞪眼:“那,那该怎么办呢?还有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咱们府里的剑怎么就都成精了?这可是和殿下有干系?”
    孟汉虽然是个粗汉,可是并不傻,他已经多少意识到,这件事怕是和自家殿下有关系了!
    柴大管家皱眉,叹了口气:“这件事确实和殿下有干系。只是旁人还未曾领悟到其中干系罢了。”
    孟汉低头细想一番,想到一个可能,不免震惊万分,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他很快便想到,刚才那些群剑乱舞的情景,以及那一日殿下自宴席之上直接将那位顾姑娘抱走寝殿行事的时间,这……这一切都未免太过巧合了!
    “莫非,莫非这些剑全都是因为咱家殿下行房了,他们也跟着——”
    孟汉还是觉得此事实在是太过诡异荒谬,这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柴大管家看了孟汉一眼,神色肃穆郑重:“这件事事关重大,你我知晓便可,万万不能传出去。”
    见柴大管家不曾否认,孟汉几乎要当场跌倒在那里了:“这,这……”
    他几乎不敢说什么了。
    假如这件事是真的,万一传出去,怕是自家殿下不要说那个宝座了,就连性命都难保吧?
    他垂头丧气地在那里坐了半响,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震惊地抬头:“可是若这是真的,以后咱家殿下但凡行房,岂不是人尽皆知,群剑乱舞?”
    柴大管家眉头皱得已经能夹死蚊子了,他无奈点头。
    孟汉想哭:“柴大管家,你可有什么长治久安的法子?这么下去,总不是个事儿啊!”
    柴大管家一听这话,却是有些气急败坏:“事到如今,我又有什么法子!说起来,如若不是那个祸水妖精,殿下好好的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祸水妖精?孟汉顿时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着柴大管家。
    柴大管家少不得解释道:“殿下本是无欲无求之人,性情冰冷,生人莫近,也不会对女人有什么兴致的,是以外人才传闻他有不举之症。如今遇到这么一个顾砚,偏生动了男女之情,这才使得他有了这种事!”
    孟汉低头,想想也是:“若不是这位顾夫人,咱们殿下怕是到现在还是个清白之身呢。”
    清白之身,也惹不来这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