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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妃子太无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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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真非常满意,看吧,她挑的人就是潜力股。
  “过段时间我就给你搬一殿的书过来,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横着竖着歪着都没有关系,有我在一天,就会护你一天,你想杀谁就杀谁,不想杀谁也可以杀谁,懂不?”
  二皇子缓缓点了点头。
  “真乖。”赫连真摸小狗一样的摸摸他的头,带着胜利满意的微笑离开。
  “殿下,殿下,真妃,真妃……”小安子吓得脚软,什么叫想杀谁就杀谁,不想杀谁也可以杀谁,他摸摸有点摇晃的脑袋,求菩萨告佛祖保佑自己。
  二皇子盯着敞开的大门,微笑道:“真妃,很好。”
  什么叫老虎不在猴称王,狗仗人势,看赫连真就知道了。
  容妃不在,没人和她作对,当然,作对的,统统咔嚓,皇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最好不过了。
  谁不把她放在眼里就是和皇上过不去,有木有!
  赫连真下了战帖,哦不,是请帖,想起自己进宫这么久,也没有嫔妃来拜见自己,不免觉得憋屈,她就这么不招人喜爱?
  她再次瞧了一眼铜镜,模样很讨喜啊,皇上就很喜欢她!
  她这样做是为了和睦六宫,团结姐妹,都是做妾的,不说说家常,不揭揭长短,不斗斗本事,也不像话,是不。
  当然,这是秉着自甘自愿自费的三自原则,她从来不爱强迫人。




☆、第十章:聚首·挑衅

  棠梨宫。玉棠夫人面色不善的看着面前的请帖,自助费一千两?还不能自带酒水,携带带宠物?什么玩意儿!
  “本宫身体抱恙,去不了,你就替本宫回了你家娘娘。”玉棠夫人拂袖就要离去,被青禾适时叫住。
  “夫人,我家娘娘吩咐了,若是不去的,就是跟馨宁宫作对,不给我家娘娘面子,还请夫人三思。”
  玉棠夫人一听这话就火了,不去就不去,真妃还能绑着她去!皇后还在宫里呢,她就不信真妃能翻天!
  “狗奴才!本宫说不去!还不快滚回去告诉你家娘娘!”
  青禾也不恼,她只负责传话,至于后果,那就只有玉棠夫人自个儿承担了。
  延庆宫。沈昭仪正在为五皇子头痛不已,得到馨宁宫的请帖,更是恼火,她凉凉的打发了青如,便将请帖扔到了一边,她有五皇子,还不必将赫连真放在眼里。
  瑶光殿。魏淑媛有礼的接待了阿婉,还打赏了跟来的小太监,她打开请帖,九百两几个字闪闪发光,旁边还附上一个大大的笑脸,魏淑媛的脸不自觉的沉了沉。
  阿凝抱剑造访的是文婕妤的怡和殿,文婕妤上次便因赫连真失了面子,骂骂跌跌几句,被一把闪着银光的剑架在了脖子上,悻悻的闭了嘴。
  于是各宫元首第一次聚首便轰轰烈烈的展开了。
  赫连真为了今日的大日子特地的打扮了一番,头上的金钗便插了八支,额间还贴了一枚金光闪闪的花甸,身上更不用说了,什么发光发亮便往身上套,还蹬了一双蜀锦为面珍珠为底的鞋子,整个人灵气逼人啊。
  四大丫头也统一了服装,那打扮模样,比一般妃嫔俏丽华贵多了。
  进了主殿更不用说,华丽奢侈已无法概括,庸俗二字更加合适!珍珠什么的,都是用来掂着玩儿的,连大明宫里平日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的珊瑚树,此刻也正安静的置在门后。
  由此观之,真妃要价几百两当真不过分!
  “欢迎各位来到馨宁宫做客,谢谢皇上(恩宠),谢谢皇后(大度),谢谢容妃(远走),谢谢cctv;谢谢mtv,谢谢大家!”
  赫连真刚致完辞,青禾便拖着大红托盘,依次从各宫妃嫔面前晃过,然后满盘而归,青如进行下一轮。
  赫连真贪婪又满足的小眼神不住的往托盘瞥了又瞥,笑容越扩越大,让青禾清点花名册。
  “娘娘,棠梨宫的玉棠夫人身体抱恙未到,还有就是延庆宫的沈昭仪照顾生病的五皇子抽不了身,再者就是芳芸阁的和芳仪陪皇后去了佛堂。”青禾据实以告。
  赫连真打量了一下一殿的莺莺燕燕,大失所望:“来不了?”
  “好吧。”她大度的宽容一次:“那就事后让她们缴纳三倍的违约金吧。”
  宴无好宴,况且是嚣张跋扈的真妃设的宴,你倒是指望那群花花草草能够言笑晏晏,谈笑风生,可人家也没有那个胆儿,没那份心思,没那个情趣呀。
  羲和帝的妃嫔本就只有二十来位,位份高的又少得可怜,这里能够说上话的也就属魏淑媛文婕妤,可魏淑媛持观望态度,文婕妤三缄其口,哦,未必你狮子大开口要了人家的银子,还指望人家开香槟庆祝啊!
  大殿里静默得有些变态,就只有赫连真翘起二郎腿咔嚓咔嚓嗑瓜子的声音。
  “怎么都不说话呀,平日里不是爱八卦么,捡几个来听听。”赫连真伸手要了一杯茶,砸吧砸吧嘴,助长气氛。
  众妃低头,默。
  “你们都不喜欢我?”赫连真问得直截了当。
  妃嫔们赶紧起身,谢罪:“嫔妾们不敢。”
  “哦,这就好,我还以为你们敢呢。”赫连真一点也不觉得自个儿脸皮厚。
  “那你们就来认领东西吧。”赫连真打了一个响指,一宫女就端着一托盘上来。
  众妃被搅得云里雾里,纷纷上前,待见着盘里的物什,脸色各变。
  各类毒药依次排列,林林总总一大盘。
  “娘娘这是何意?”魏淑媛总算出声,实在是不明白赫连真这是何意,难道是鸿门宴?
  赫连真嗤笑一声,道:“咱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大家的手段,我也就领教了,这些个佐料放在菜里边儿味道也还不错,就想着来和各位姐妹分享一下,各位怎么看?”
  众妃战战兢兢,不说好也不说坏,自己心知肚明。
  “我这人脾气不好,我给你机会的时候你就要抓紧,惹怒了我,就剁了你喂狗!”赫连真轻描淡写的语气,吓得众人哆嗦着跪在了地上。
  赫连真笑笑,起身一步步走下去,笑道:“哎哟,姐妹们这是做什么,我都说了要给你们机会了,肯定不会剁了你们的。”
  说着,她还亲自将魏淑媛文婕妤扶了起来:“你们这么给我面子来赴我的宴,我自然也要给你们面子,你们的自助费就当做买你们一条命,价格很公道,对吧。”
  “娘娘,嫔妾冤枉……”许美人掉着眼泪,话还没说完,就被赫连真堵住了嘴。
  “嘘,别给我说什么冤枉什么的,我可没兴趣听,一个人害我,我就害十个人,管你冤不冤枉,听明白了吗?”
  “娘娘……”许美人哭得肝肠寸断。
  赫连真抹了抹她的眼泪,顺手又擦在许美人的裙子上:“别哭啊,哭了多丑啊,本来就丑,还化这么浓的妆,怪不得皇上不去你那儿,回去反省反省,乖啊。”
  许美人这下风中凌乱了。
  “好了,每人一包领着回家各找各妈吧,我要去睡美容觉了。”赫连真起身,打着哈欠,就往内殿走。
  突地顿住脚步,凌厉的眼神射向宛如雕像的众人:“不走,想被剁吗!”
  众妃手忙脚乱如鸟兽散,连托盘都不剩。
  “真是没有公德心,”赫连真唠叨了一句,继续打呵欠,往床上扑。
  次日一大早,青禾刚刚替赫连真插上三支发钗,赫连真瞧着铜镜里的自己开口问道:“违约金都交上来了么?”
  “只有芳芸阁的和芳仪交了,奴婢瞧着那和芳仪天真可爱的样子,怪不得备受皇后娘娘青睐呢。”
  赫连真的重心不在这上面,动手就开始取发钗:“说说那玉棠夫人和沈昭仪。”
  “玉棠夫人是护国将军府的庶女,高傲得紧,不爱与众人打交道,那沈昭仪是皇后娘娘娘家表妹,育有五皇子,五皇子平日里捣蛋惯了,也不是很招皇上喜爱。”
  赫连真道:“连我家阿湛这么好的孩子那老狐狸都看不上眼,更何况五皇子那个小萝卜头,不过么,儿子终归是儿子。”
  青禾瞧着赫连真拆了发髻,换了华服,挑了一件素色晓月宫衫,拿了鞭子就往外走,急急忙忙跟上去:“娘娘这是要去哪?”
  “主人不在,去剁狗!”赫连真头也不回头,模糊的回了一句。
  当庞大的队伍驾临棠梨宫时,各宫妃嫔刚刚给皇后请过安,瞧着架势不对,纷纷的跟过来围观。
  “去,把你家的狗,哦,不,你家夫人请出来。”赫连真扯住一个看守的宫人,吩咐。
  宫人被赫连真的阵仗吓着了,抖着腿就往里跑。
  玉棠夫人怒气腾腾领着宫人出来,见着赫连真象征性的行了礼,眼神高傲得直望天。
  赫连真围着玉棠夫人转了一圈,蛾眉曼睩,皓齿青蛾,楚腰卫鬓,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倒是清新动人,赏心悦目。
  赫连真瞧着玉棠夫人那一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啧啧的叹气,可惜了……
  “真妃娘娘有何贵干?”语气冷得欠扁。
  “看看你这根葱长的什么狗胆。”赫连真一鞭子抽在玉棠夫人身上,让人措手不及。
  “赫连真,你什么意思。”玉棠夫人捂住伤口,气得脸色铁青:“不要忘了,我只比你低半阶,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你以为穿着身绿衣裳就真当自己是根葱啊,敢骂我家青禾是狗奴才,找抽!”赫连真不由分说又是一鞭下去,速度之快,力道之狠,玉棠夫人避之不及,堪堪被打得跪在了地上。
  “找死!”玉棠夫人脸色狠戾,一个翻身,五指成爪,向着赫连真喉咙抓去。
  赫连真无所谓的笑笑,眸子里燃起嗜血的渴望,又是一鞭,玉棠夫人还没靠近赫连真衣角的手皮开肉绽,疼得跌落在地上不断打滚。
  “你会武功!”玉棠夫人哆嗦着控诉,她竟然小瞧了赫连真。
  不仅是玉棠夫人,连带围观的众人,都避及三尺,小心肝在胸腔里不断的抖动,真妃不是开玩笑,她真敢将她们剁了喂狗。
  一鞭一鞭的继续往玉棠夫人身上招呼,惨不忍睹,玉棠夫人偏还高傲不求饶:“赫连真你凭什么,沈昭仪同样没去,你凭什么只来找我的麻烦!我会告诉皇上,告诉父亲,饶不了你!”
  “你管我凭什么!抽的就是你!人家沈昭仪是皇后的表妹,还生了五皇子,有那个资本藐视我,你以为你长得像根葱,就有沈昭仪那个本事啊,有种你下个蛋来试试!没我官大,就少在我面前得瑟,要不然砍你全家!”
  继续抽,继续抽,少个小老婆,少分她老公!
  “救命啊,救命啊……”这会子玉棠夫人不顶嘴了,只喊救命。
  可这后宫的女人都是同样的心思,巴不得少一个算一个,况且玉棠夫人平日里也没少给她们脸色看,有人出头为什么不乐意,只是这场面太血腥了,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四大丫头眼见着玉棠夫人奄奄一息,也慌了,若真出了人命,自家主子也脱不了关系,可这赫连真红了眼,根本劝不住。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了赫连真发疯的鞭子。




☆、第十一章:策马·煞星

  “放手!”赫连真抽不动,狠狠的瞪着面前黑衣墨发的少年。
  “够了。”三皇子微微使力,鞭子一眨眼就飞了出去:“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赫连真眸子逐渐清明,瞥了一眼瘫在地上惨不忍睹的血人,耸耸肩,拍了拍手,领着一大票人转身就走。
  三皇子望着队伍还未走出视线,又掉了头,还未明白怎么回事,那个明眸素衣的女子含着怒气冲了过来,对着自己就是一阵殴打,先是一拳然后一肘拐,最后屈膝狠狠的顶在某个关键部位,若不是自己反映机敏避过,这一辈子怕是毁了。
  “老娘记着你了!”敢折她面子!就该让你断子绝孙!赫连真在三皇子耳后放下狠话,再一次扬长而去。
  三皇子摸了摸还隐约微热的耳垂,可疑的红色弥漫开来。
  “那个煞星怎么还在宫里,不是该去秋狩吗?”靠!突然冒出来,吓人哪!赫连真骂骂喋喋的脱掉衣裳,扑通一声跳进温泉里,舒畅的扎了进去。
  青禾坐在池边撒花瓣,道:“三皇子上次剿匪受了伤,在宫里养着呢。”
  “靠他老母!养伤?捏我的鞭子跟捏头发丝儿似的,还养伤!我看是留在宫里偷他老子的女人差不多!”赫连真抹了一脸的水,很是愤懑。
  “小姐,这次玩得也太过了。”阿婉向池子里添了凝肌水,责怪:“若不是三皇子适时制止,看你怎么收场!”
  赫连真自知理亏,委屈的往池子里缩了缩:“我这还不是为了给青禾出气么,况且,那鞭子抽起来顺手,就顺便多抽了几下。”
  四大丫头满脸黑线。
  赫连真打了从二品夫人玉棠,非但没受到惩罚,反而过得悠闲自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若问,为什么,蠢哪,那玉棠夫人是容妃的人,况且被鞭打这么丢脸的事儿她敢主动到皇后那里说?
  玉棠夫人不说,皇后只当做不知,品阶低的嫔妃,谁敢多那个嘴惹真妃不快!
  赫连真无聊得紧,送了一殿的书到偏殿,恨不得一下子全都装进二皇子的脑子里。
  盛情难却之下,二皇子只有报恙学习,还要打起精神应付虎视眈眈的赫连真。
  “是时范睢亡魏相秦以怨魏齐故秦兵围大梁破魏华阳下军走芒卯魏王及公子患之。”赫连真顺手抄起一本书结结巴巴念叨出声,心里咒骂了千遍古代落后的文明,连个标点都没有。
  二皇子嘴角微扬,清朗的声音徐徐响起:“应当是,是时范睢亡魏相秦,以怨魏齐故,秦兵围大梁,破魏华阳下军,走芒卯。魏王及公子患之。”
  瞧着赫连真狂躁不耐的样子,二皇子温和道:“娘娘勿恼,这些个列传看懂是有些困难,娘娘可去御花园散散心,现下秋来也自当是另一番模样,阿湛必定好好温习,不负娘娘恩泽。”
  赫连真一听眼睛都发亮了,她就不是个坐得住的人,但又要表现慈母情怀,现在儿子都出声了,她也不好拂了他的意不是?
  “阿湛……”赫连真眼眶假装湿润了一下,摸摸二皇子的头,鼓励道:“我看好你哦,你是最棒的!”
  二皇子回以微笑,然后便看到一身红艳似火的少女提着裙摆兴高采烈的蹦跶了出去。
  赫连真瞧着天高云淡,秋风送爽,确实是个策马的好天气,有了新主意,领了一队人马就往木兰围场去。
  木兰围场之所以取这个名,就是为了方便宫里的皇上娘娘皇子公主闲暇时可以活动筋骨而建,虽比不上秋狩的规模,倒也苍茫辽阔。
  远在木兰围场的宫人骤然瞧见真妃大驾光临皆是哆嗦了一阵,谁说这个时代信息不发达,不过昨日鞭打玉棠夫人的光辉事迹,一夜间就传到了皇宫最角落。
  自是点头哈腰好好伺候着,一个不注意怠慢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赫连真一眼便相中了一匹银白色的马儿,饱满优美,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灵,体型纤细。
  “我要这匹了!”赫连真开口,马场的宫人一个腿软跪在了地上。
  这不是天要亡他么,这匹马可是以冷漠冰冷出名的三皇子的爱驹,可这真妃要,他敢不给么!这回头怎么向三皇子交代,不照样是死路一条!
  “娘娘,这是三皇子的轻罗,奴才这,这……”小太监快哭了。
  赫连真闻言,再次打量轻罗,越摸越高兴。
  小太监以为赫连真打消了主意,还添了一句得体的解释:“轻罗脾性急躁,极难驯服,也就三皇子驾驭得了,为着娘娘凤体,可以挑选温和一点的马匹。”
  “这是什么马?”
  “啊?”小太监愣了一下,遂解释道:“这是来自西域的天马,可日行千里,千金难求啊。”
  西域的天马?难不成是汗血宝马?这个发现让赫连真更是兴奋:“就是它了!”
  遂翻身上马,激起马儿的啼鸣。
  “娘娘,这是三皇子……”
  “我抢的就是他的!”赫连真得意的扬眉,哼,什么三皇子,见鬼去吧!
  双腿一夹马肚,再一挥鞭,马儿瞬间奔了出去,只留小太监焦虑的声音逐渐远去。
  赫连真乘风破浪,一鼓作气奔出老远,也没见这轻罗闹什么脾气,正要沾沾自喜,轻罗忽然前蹄腾起,嘶鸣不已,差点将赫连真摔了下去。
  赫连真骂了一声太阳,使出百般办法来驯服,反倒越使越糟,一路颠簸,她狠狠的皱了皱眉,既然不听话,就别怪她不客气。
  一缕银光乍现,手起刀落。
  蓦地手中匕首被一股大力弹开,然后一个温热宽厚结实的胸膛便贴在了她的身后,整个身子也被有力的臂膀揽住,不让她兴风作浪。
  “太阳你母亲!”赫连真最烦有人和她反着干,挥舞着手脚就和背后的男人交起手来,她才不管这轻罗奔出好远有多危险,先把后边的煞星解决了再说。
  三皇子一手握缰绳,一手抵挡赫连真的招式,吃力得紧,想把她劈晕了,又腾不出手,况且这赫连真太能闹腾了,刚好的伤口也被她拐了几下,微微渗出了血迹。
  “规矩点!”三皇子发怒,轻罗似乎也感受到了,瞬间加大了马力,狂奔不止。
  马上两人皆惊呼,可那时也来不及了,眼睁睁看着轻罗奔进铺满落叶的林子里,然后同时一跃,堪堪从马上跌落下去。
  幸好落叶积厚,两人并无大碍,可赫连真依旧不依不饶,使出千种花样扭着三皇子打,y的,早看你不顺眼了,第一次见面就敢恐吓老娘,让你y嚣张,让你y得瑟!
  刺啦一声!衣衫撕裂的声音清晰的响在寂静的林子里,赫连真抬起手臂看着断了半截袖子的手腕,眸内怒火更甚。
  “我不是故意的……”三皇子只守不攻,瞧着身下女人露出的皓白手腕,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三皇子难得解释一句,结果换来一个巴掌,他也是有脾气的,怒气腾腾的往外冒,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他不保证,真会掐死赫连真。
  可我们的真妃非但不感恩,还越发嚣张:“擦,敢撕老娘的衣服!”
  瞬间九阴白骨爪出手,将三皇子整个右臂的衣裳都撕了下来,还翻身将三皇子压在了身下。
  三皇子毕竟年轻气盛,哪能受如此侮辱,被赫连真气得也没了打法,礼尚往来,撕拉撕拉的布料破碎声响得起劲,都快赶上一场音乐会了。
  到最后两人觉得凉飕飕的时候,破碎布料漫天飞舞。
  三皇子看着身下的女人就只剩贴身的小衣了,而自个儿更是损失惨重,直接赤身**,还加上满身的瘀伤,俊脸上也规律的添上了三道抓痕。
  三皇子怒气越盛,从小到大从未有过如此难堪遭遇,本来掐上赫连真脖子的手,却在瞧见赫连真凌乱的发髻,红润的小脸,以及急促的呼吸时变得没了力气。
  “不知所谓!”三皇子冷着脸丢给还搞不清楚情况的赫连真一句话,,也不管赫连真,牵了轻罗就出了林子。
  赫连真缓缓坐起身来,检查了自个儿的情况,小脸瞬间红了,哦,不是,是绿了。
  靠,太没生存价值了,都这样了,还能抽身离开,太打击她的魅力值了!一般情况下,不该是**,颠鸾倒凤么!靠靠靠!
  好在,没丢脸太久,阿凝便骑马找了过来,一看赫连真的样子,吓得脸都白了,提了剑就要去给三皇子补几下,被赫连真扒了外衣这才作罢。
  这下子,赫连真和三皇子的梁子结大了。
  栖云轩。
  冷清的屋子里,付采女撑着羸弱的身子倒了一杯水,水温入骨的冰凉让她眉头微皱。
  “母妃!”只见一个七八岁左右脏兮兮的小男孩提着一个茶壶跑进来,拿走了付采女手中的冰水,扶着付采女坐下,将茶壶里的热水倒进杯子里,这才将水杯送至付采女嘴边。
  付采女轻啜了一口,心疼的拉过小男孩:“玄儿,若是母妃走了,你可该怎么办?”
  说罢,想起自己凄楚的命运,抱着男孩痛哭起来。
  “母妃不哭,你看我把药带回来了,母妃吃了药,一定会好起来的。”
  “你去哪里弄得药,啊?”付采女疑心的打量男孩,栖云轩连一个宫人都没有,他能去哪里弄药。
  “这是怎么回事!”付采女牵起男孩的衣袖,发现许多淤青,扯开衣服,更是心疼,小小的身子上,没有一处完好。
  “是哪个天杀的,玄儿,我可怜的玄儿,都是母妃不好,都是母妃不好啊……”付采女简直要哭成泪人儿了。
  “母妃,玄儿不疼,那些狗仗人势的奴才总有一天会得到教训的,要是我能见到真妃娘娘,母妃就有救了。”
  “真妃?”付采女迷惘,看来她真是冷宫住久了,皇上又有了很多新人了罢。
  “恩,真妃娘娘昨日打了棠梨宫的夫人,很厉害,父皇很宠她。”小男孩的眼里充满了崇拜,昨日他就躲在草丛里,真妃的威风与霸道,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也是后来导致他暴虐残酷的原因之一。
  “玄儿,母妃再也不会让你吃苦了。”付采女抱紧小男孩,有了自己的主意。




☆、第十二章:收养·家书

  这日天气颇好,赫连真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遂开始着手研究姿势大全,言简意赅的文字,配上活灵活现的图画,当真是图文并茂,很是生动。
  青禾研磨,青如刺绣,阿婉翻看医术,阿凝报剑凝神,馨宁宫的宫人远远的守在寒翠亭周围,三丈之内的生物统统赶走,防止惊扰了赫连真的灵感。
  赫连真正画得兴起,突闻一阵吵闹的声音传来,顿时没了兴致,眼睛眯起,她倒是想知道是谁狗胆大了起来。
  “怎么回事?”赫连真问青禾,青禾摇头,唤了宫人来问,才知道是两个小孩子在掐架,哦,不,应该准确的说是,一个小孩子单挑五皇子一群人。
  赫连真跑去凑热闹,啧啧啧,打得鼻青脸肿的,也忒窝囊了些。
  赫连真一个眼神,阿凝会意,几个连环腿,便将那群宫人扫得倒地不起。
  “大胆,你知道本皇子是谁吗?”五皇子霸道惯了,两手叉腰,很是不爽赫连真的做法。
  赫连真白他一眼,你都说你自个儿是皇子了,还指望别人不知道啊!
  “五皇子,她是真妃娘娘,是真妃娘娘啊。”有识眼的宫人哆嗦着告诉无知的五皇子,这下子麻烦了,打了一个手势,一个小太监便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回去搬救兵了。
  赫连真当做没看到,抬腿走到被打得惨兮兮的小孩面前,居高临下的问:“喂,破小孩,你谁啊你?”
  “我不是破小孩,我叫李玄,我母妃是付采女。”李玄不干了,最讨厌别人叫他破小孩,直起身子,对着赫连真叫板。
  赫连真了然的点点头,长长的哦了一声,道:“没听说过。”
  李玄小同志的额角瞬间跳跃了起来。
  “我母妃要见你。”还是没有忘记这次的任务,挨打也不能白挨。
  “我很忙。”赫连真瞧着面前小男孩倔倔的脾气,倒是有些兴趣。
  李玄小同志愤怒了,观察你好几天了,每日里闲得都要生虫了,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忙!
  “你去不去!”急得眼睛都红了。
  “不去。”
  咚的一声,李玄跪在了赫连真面前,眼眶隐隐有水光,恳求道:“真妃娘娘,求求你,去看看我母妃。”
  “哟,改变方针了啊。”赫连真蹲下身,还不忘欺负小孩子:“去了我有什么好处?”
  “我的命是你的。”李玄小同志咬咬牙,承诺。
  赫连真丝毫不买账:“你这破命又不值钱,我要来干什么!”
  “小姐……”阿婉看不下去了,开口责怪赫连真。不光是阿婉,四大丫头都鄙视赫连真欺负小孩子。
  阿婉蹲下身,拿丝帕仔仔细细的将李玄的小脸擦干净,看着满身的青青紫紫,于心不忍:“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我不回去,母妃要见真妃娘娘,若是真妃娘娘不去的话,母妃会失望的。”想起自个儿母妃怕是时日无多,李玄小同志的眼泪滚烫滚烫的砸了下来。
  “别哭,娘娘会去的,你在前面带路,好不好。”阿婉摸着他的脑袋,柔柔安慰。
  李玄怀疑的看向赫连真,赫连真扮了一个鬼脸,将头偏向另一边。
  “不许走,本皇子今天要揍死他!”五皇子见敌人要跑,脾气上来,才不管赫连真是谁呢,口气狂戾。
  “切,你妈喊你回家吃饭呢,好狗不挡道!”赫连真一手拨开他,耀武扬威的就向栖云轩出发。
  沈昭仪慌慌张张的赶到的时候,恰好撞见赫连真推开五皇子的一幕,气得脸都白了。
  “真妃娘娘万安。”
  赫连真转身一看,得,不想闹事儿都不行啊。
  “沈昭仪,你的违约金再不交,可就要翻倍了哈。”赫连真笑嘻嘻,提醒。
  “臣妾不懂娘娘在说些什么。”沈昭仪无所谓道。
  “可娘娘跟一个小孩子计较未免太**份了吧,好歹臣妾家佑儿也是大黎的五皇子,不是没名没分的狗杂种。”说罢,目光凉凉的扫在赫连真身后的李玄身上。
  赫连真继续微微笑。
  可沈昭仪似乎成见还颇多:“当然,真妃娘娘横行后宫惯了,瞧不上臣妾母子也实属正常,要是像教训玉棠夫人一样给臣妾一顿鞭子,臣妾怕是叫天天都不应。”
  “沈昭仪,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赫连真平稳出声,对于面前的女人很是头疼,剁了她的话,多伤皇后的面子啊,可不剁呢,实在是很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剁了她,剁了她!
  呼吸,再呼吸。
  赫连真笑容扩大:“沈昭仪,你y有种。”
  “咱们走!”赫连真掉头,再不走,她保证一定会将沈昭仪给蒸了煮了!
  赫连真嫌弃的打量着栖云轩,破败得还真是有性格啊。
  付采女乍一见赫连真,有些缓不过神来,这就是玄儿口中所说很厉害的真妃,看起来不过是个小姑娘。
  “嫔妾给真妃娘娘请安。”付采女挣扎着下床,被李玄按住。
  “病得都快死了,还做这些表面功夫做什么,叫我来有什么事,说吧。”赫连真直言直语,才不理会李玄愤愤的小眼神。
  “玄儿,你去厨房给母妃烧壶水好吗?”付采女爱怜的摸摸李玄的头,道。
  李玄犹豫了一番,便起身出去。
  赫连真很是明白的屏退了众人。
  “娘娘,嫔妾实在是万不得已,只能求娘娘了。”付采女跪在地上:“嫔妾原是三品修容,奈何容妃一党横行后宫,污蔑嫔妾父亲贪污纳垢,陷害嫔妾与人苟且,以至于玄儿至今不能认祖归宗,处处遭人欺负,如今嫔妾也不久于人世,求娘娘慈悲,护我儿一生平安,嫔妾下辈子做牛做马一定报答娘娘。”
  “我为什么要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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