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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妃子太无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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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真擦擦嘴,显然已经没有了进膳的心情,一派轻松问:“你说的是丹书铁??”
  这个小小的东西可是大有用处啊,若不然这老狐狸也不会费尽心思百般算计想要弄到手,听说丹书铁?相当于圣旨呢,比免死金牌更保险。
  “果然在你这儿,朕就知道。”曦和帝毫不诧异,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赫连真白他一眼,她就呸了!。
  玉妃之所以受宠,表面上是给了皇后面子又全了羲和帝自己对馨妃所谓的一往情深,实际上是勾/引了玉妃监视了皇后,又以为那丹书铁券落在玉妃手里,怕这老狐狸也是被玉妃给糊弄了。
  那夜漪澜宫走水,玉妃被活活烧死,赫连真就不信了,凭老狐狸的手段本事会救不了,只怕是搜遍了漪澜宫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才放弃了玉妃。
  “当时付采女交给我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玩意儿的用处,就随便给扔哪了,约莫在馨宁宫某个角落,你去翻一翻应该还是能找到的。”赫连真态度敷衍,随便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羲和帝便不大高兴了,敛了笑问:“真儿,你这是在耍朕吗?”
  赫连真吓得就差跪地磕头了,可怜兮兮道:“我哪敢呀,就怕皇上你一个不高兴就落实了我同驸马爷的罪名,我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此心可鉴日月,赤胆忠诚,忠心耿耿,耿耿于怀,怀恨在心,心怀叵测……”
  羲和帝自然明白赫连真心里的小九九,不过就是要换一个条件罢了,遂大度道:“罢了,朕答应你,不去计较袁慕轩还有那孩子的罪过就是,你是聪明人,知道这是朕最大的让步,真儿,可不要任性妄为,弄得大家难堪,要相信,朕有的是办法得到它。”
  “相信,当然相信。”赫连真赞同道:“皇上英明神武,老谋深算,宫斗呀谋略呀什么的,可是骨灰级的大神人物,自然有这个本事,按理说,皇上提的条件确实不错,可是皇上你也是聪明人,知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可是软硬不吃的,我心眼小,野心大,心狠手辣嚣张霸道的那是家常便饭,所以,威胁不威胁对我根本起不了作用,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羲和帝的表情变得讳莫如深,赫连真虽胆寒,却也不胆怯,梗着脖子下逐客令:“我的意思就是我现在不爽,不想搭理你,你可以走了,懂吧,你……”
  她剩下的话被卡在喉咙里,羲和帝掐得她的小脖子咔咔作响,赫连真猜想脖子差不多断了,小脸都憋紫了,却还是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会来…求…求我的……”
  话刚落,外面绮月宫的宫人便慌慌张张的扑了进来,顾不得所谓礼仪,大哭:“皇上,娘娘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说两章之内完结,哪知道,咱家亲爱的编编又给咱上榜了,榜单任务一万五,要写些什么呢,介个,伤脑筋……你们想看什么?
  




☆、第七十九章:结局(下)

  羲和帝的手一松,赫连真便狼狈的落到了地上,狠命的咳嗽,大口大口的喘气。
  “曦贵妃怎么了,狗奴才,咋咋呼呼的,把话说清楚!”他逼近前来报信的宫人,语气不善,似乎只要从宫人嘴里吐出不好的信息,他随时都准备大发雷霆。
  宫人软了腿,哆哆嗦嗦道:“皇上,娘娘今天早上一早起来便咳了血,没敢惊扰皇上,只宣了太医,太医只开了两副调理身子的药物,可药还没来得及喝呢,娘娘现在已经昏过去不省人事,奴才们慌了没了主意,才斗胆来禀告皇上。”
  赫连真闻言,捂住脖子的手一顿,眼神游移,咳得越发难受。
  羲和帝神色大变,哪里还顾得同赫连真的交易手段,匆匆的就往外面走,吩咐道:“将宫里所有的太医都宣到绮月宫,慢了一刻,朕就摘了谁的脑袋!”
  “娘娘!”羲和帝走了,青禾才敢奔过来扶起赫连真,替她顺了顺气,担忧问:“还好吗,娘娘,怎么惹怒了皇上,有事慢慢说,皇上发起火来很吓人的。”
  “没事。”赫连真挥挥手,坐上椅子喝了一口水,嗓子应该是破了,吞水都困难。
  她放下杯子,道:“你去打听一下叶姐姐究竟怎么了,顺便告诉阿婉一声,好好呆在馨宁宫,她自然明白,快去。”
  她艰难的交代完青禾,便撑着额头闭目养神,也不知道袁慕轩那里如何了,老狐狸究竟有没有下手,阿婉呀阿婉,关键时刻,可就看你的了。
  头绪正乱着,殿门又吱呀一声开了,赫连真眼睛都累得不想睁开,问:“青禾,怎么又回来了?”
  ‘青禾’没做声,沉稳的脚步声逐渐走进赫连真,赫连真察觉不对劲,一睁眼,三皇子已经一脸冷然的立在了她面前。
  赫连真懒懒瞥他一眼,起身,抬步,然后翻身上床,压根儿不想搭理他,只不过这冷面君倒是好本事,哪里都能蹿出来,进冷宫跟进自个儿府里一般,到底是老狐狸太仁慈了还是冷面君的实力深不可测。
  “赫连,你想做什么?”三皇子对于她无视的态度并不在意,她这个人,猜不透,爱玩爱疯,游戏人间,招惹了一个又一个,却又不负责的袖手旁观事不关己,冷眼看他们因为她而沉沦,挣扎,哪怕是袁慕轩,也不过如此。
  若说她无心,偏偏她又能为赫连馨做到如此地步,为皇子公主们避风遮雨,哪怕是小小的婢女青如也能让她费心盘算未来幸福,可怎么就对他无情到这般。
  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他,哪怕是在床底之间最亲密的时候,她哥哥好人的叫着,风情万种柔情似水的演着,心底,却从未将你放在眼里,你不过是她高兴时可以戏耍的玩具罢,就如同她喜欢的那些珠宝首饰,只能换来她一时的青睐,她演她的,哪顾你的喜怒,更何况,大多时候她是被逼迫承欢身下,也许没有他的强势,她甚至连看你一眼都是多余。
  赫连真不甩他,靠,没眼力见啊,她想睡觉,睡觉啊!
  三皇子只觉得一股气堵在胸口出不来下不去,将她从床上拎起来,钳住她的肩逼问:“告诉我,你到底要做什么,扳倒了容妃,诛了皇后,接下来呢,逼迫父皇立李湛为太子,还是直接逼宫自个儿做女皇,说话,你说话!”
  赫连真被他摇得要散架了,用力的挣开他,艰难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的现状你也看见了,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还不知道,哪里有心思去做你说得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更何况,你的好父皇哪里是我能逼迫的,是他逼死我还差不多。”
  她的声音破损嘶哑,三皇子也察觉出不对的地方,掀开她的衣领一看,果然脖子上青了一圈。
  “父皇做的?”他怜惜的摸了摸,眸子里闪出了危险的光芒,他的女人,谁也不能伤害一分一毫,哪怕是他尊如神祗的父皇。
  赫连真不屑一笑,挑衅:“是又怎么样,你能如何,替我报仇么?你老是逼问我想怎样,我不过是好好的活下去,有错吗,不同你的好父皇周旋到这个地步,我早死了几百上千次了,我想活着,不想同我阿姊一般死得不明不白毫无意义,现在,你懂了吗,转身,往右拐,记得关上门,我要休息。”
  说着,果然缩进被子里,闭上了眼。
  然后殿里静悄悄的没动静,赫连真好奇的睁开眼,三皇子还立在原地没有动弹。
  神经病!她暗骂了一句。
  半晌,三皇子的声音才低低浅浅的传来:“我说过,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好好躲在我身后就好,你从来不信我。”
  说罢,三皇子果然照着赫连真的指示出去还带上了门。
  信他?赫连真打了一个哆嗦,为什么要信他,她还没病到喜欢自虐的地步。
  她一闭上眼睛就睡沉了,外边变了天,飞起了鹅毛大雪,宫灯已经早早挂上,将这一片大雪纷飞映得十分柔美,只是,来人那肃杀凛冽的气势,将这幅画面毁得干干净净。
  所有宫人见到羲和帝朝冷宫而去,都打了个哆嗦,真贵妃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哪知道,羲和帝是带着滔天怒意而去,这也没错,这是第一次,他有一种想将睡得安稳的小女子碎尸万段的冲动。
  可是,他没有,他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耐心的等着赫连真自然苏醒,只是握着杯子的手,青筋毕露。
  赫连真睡到半夜才醒,黑暗中,她嚷了一句,要喝水。
  杯子适时递到她面前,然后灯光一亮,却是一脸不耐的羲和帝。
  赫连真了然这其间的缘故,也就不和他客气,就着羲和帝的手将一杯水喝得干干净净。
  “她如此信任你,你倒是会算计她。”羲和帝放下杯子,淡淡的嘲讽。
  这个‘她’是指谁,赫连真自然明白,也不否认,道:“是皇上你逼我的,我也不想。”
  羲和帝冷眉,道:“解药呢,给朕。”
  赫。
  连真耸耸肩摊摊手:“哟,这个还真没有,放心,叶姐姐死不了,我也没这么歹毒,最多…就是个活死人而已。”
  “赫连真!”
  “干啥?”赫连真抬头问:“是要掐死我还是将我满门抄斩啊?我父亲大人从来不结党营私,一生清正廉明,手中虽有权利,也被皇上你收得差不多了,现在你可是一点障碍都没有了,真正的至高无上,想做什么自然没人可以阻止,更何况是杀几个无关痛痒的小人物,随便你啦,我说过,我不怕死,更不怕谁死在我面前,所以,皇上你威胁不了我。”
  羲和帝负在背后的手紧了紧,笑道:“朕果然小看了你,真儿若是做了男子,必是不输任何人,也怪朕大意。”
  就不该让那个笨女人同赫连真走得近,以至于让赫连真有了威胁他的把柄,受威胁,这是作为一个帝王最不能允许的事情,可有什么办法,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去死,他为她,甘之如饴。
  “朕活在后宫三十几年,如今倒是被你一个小丫头给算计了,罢了,罢了,你要什么,朕通通答应你,只要不过分,但前提是,你一定要治好她。”
  赫连真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想不到这老狐狸如此快人快语,更想不到,一个算计了所有人的帝王竟然愿意为曦贵妃退让至此,这就是所谓的爱情么?。
  赫连真早就准备好,将一张空白的圣旨扔到羲和帝面前,道:“那就劳烦皇上你写几个字,盖一下印,然后丹书铁券的什么就别想了,为了防止皇上你出尔反尔,这可是袁家一门的救命府,解药嘛,我自然会乖乖奉上。”
  羲和帝失笑:“看来你并不是什么都不在乎,到底是朕的心不够狠。”
  “皇上谦虚了。”赫连真道,心里想的却是,陪了你多年的女人都能毫不留情的算计利用,容妃皇后,文婕妤玉妃,还有她无辜遭罪的阿姊,他的心够狠够绝,只是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一个叶蓁让他软了心。
  羲和帝提笔,转向发呆的赫连真,问:“写什么?封你做皇后?”
  赫连真摇摇头,一字一句念:“立二皇子湛为太子,贵妃赫连真同驸马爷一案全属皇后诬陷,放我回馨宁宫。”
  羲和帝没有半点犹豫,提笔就写,只是眉宇间的算计被掩藏得很好:“怎么不是老三,朕还以为你会钟情于老三,然后求个长相厮守。”
  “切!”赫连真拿过圣旨吹吹未干的墨迹,很是满意,遂少了戒心,道:“谁会钟情那个死人脸冷面君!”
  她又从袖口里扔了一个瓶子给羲和帝,道:“这是一半的解药,待事情有了定局,另一半,我自然会给叶姐姐,放心,对叶姐姐,我从来没有恶意。”
  羲和帝冷冷的笑,拿了解药就走。
  算计他,没这么容易。
  ***
  真贵妃无罪释放,皇后被赐三尺白绫,沈氏一族流放千里,永不为官。
  而在曦贵妃醒过来的当夜,羲和帝突然身体抱恙,连第二天的早朝也没上。
  大臣们知道羲和帝向来兢兢业业,从未因私忘公,如此罢朝,恐是圣体违和。
  实际上,羲和帝虚弱得连床都下不了,曦贵妃刚醒来就闻此噩耗,哭得眼睛都肿了,央着求着御用太医一定要将羲和帝治好,太医们纷纷摇摇头,无能无力。
  赫连真自然听到这个消息,纳闷不已,按理说,药效的发作没有这么快。
  原来,那日在曦贵妃的药里添了一味药,曦贵妃吃了,就是昏迷的状况,而如果在那期间若是有了房事,那么对于男人便是致命的毒药,且无药可救,赫连真是抱了一定要致羲和帝于死地的想法,因此才迫不及待威胁羲和帝要了圣旨,原想好好部署一番以求完全,却没想到,药效发作如此之快,看来只有加快动作了。
  ***
  羲和帝中毒之事虽一再保密,到底被众臣知晓,这局势才刚刚稳定,皇上就出了这种事,迫切需要一个能代替皇上监国的人选,眼下,大皇子还在软禁,是永无出头之日,而五皇子六皇子还小,只剩下二皇子三皇子,二皇子沉稳宽和,三皇子内敛深沉,最重要的是,三皇子虽然弃暗投明,但也是罪后之子,这大黎的天下怕是要扛在二皇子肩上了。
  赫连真丝毫不敢大意,不管群臣如何猜想,将赌注押在谁的身上,她不允许出一点状况。
  当下传了迷信给徐家寨,经过一年多的训练,早已扩建成一支不大不小的军队,最好不要出什么岔子。
  赫连真兴奋得有些坐不住了,大仇得报,她是不是离重见天日的日子就近了?
  ***
  羲和帝难得清醒一会,原以为他会交代身后之事,哪知道,他招来史官,却是要立曦贵妃为皇后,这还不算,他还要隆重办一场帝后大婚。
  众人都愣了,这曦贵妃原先并不讨皇上喜欢,缘何皇上生命之末,却要立曦贵妃为皇后,为她安排日后的出路,成为中宫皇后,即使曦贵妃没有子嗣,以后谁做了皇帝,曦贵妃都是太后。
  没人敢违抗羲和帝的命令,加紧时间采办布置,就怕羲和帝撑不到那个时候。
  这边在忙忙碌碌操办帝后大婚,而另一头,已经在设计羲和帝的陵墓,也是羲和帝默许的,得了羲和帝密旨,帝后同陵,这后嘛,自然不是前皇后沈氏,怪不得要立曦贵妃为后,原来皇上是要她殉葬,知情的人心里都替曦贵妃惋惜,皇上最宠的,到底是真贵妃……。
  婚礼虽然仓促,但也按部就班,做全了,铺天盖地的红弥漫整个皇宫,仪仗规格比历来的皇后皆要隆重,羲和帝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同曦贵妃祭天祭宗庙,然后入洞房。
  ***
  赫连真抱着暖炉立在院子里,目光却是看向大明宫的,她的嘴角含笑,心里默默的祝福着即将生死同穴的二人。
  阿姊,你可看到了,这样的男人,心里有的从始至终都是另一个女人,你算什么呢,你所谓的宠所谓的爱,又算什么,不过也好了,害你的人,通通得到了惩罚,你可以瞑目了。
  “小姐。”深居简出的阿婉比以往更多了一分通透,帮赫连真披了一件大麾,抬头看漫天飞雪:“皇上大限将至。”
  赫连真回头,笑笑问:“阿婉,就要做皇后了,高不高兴?”
  阿婉苦涩一笑:“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我只求能和二皇子平安到老便好。”
  “阿婉,你就是这样,什么都不去争取,说什么命中注定,殊不知人定胜天,想要的,就自己去拿,不管过程多么辛苦,懂吗?”
  两人皆是话里有话,自个心头雪亮。
  “小姐!”阿婉叫住就要转身进屋的赫连真,声音细弱:“对不起。”
  赫连真没转头,道:“什么对不起,我们俩一起长大,就这份情谊,不论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都会原谅你一次,很晚了,回去歇着吧。”
  阿婉立于廊下良久,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她不过是爱上了一个男人。
  ***
  庆元二十六年,羲和帝薨,叶皇后陪葬,合葬于茂陵。
  百官痛哭叩首,而作为后宫最大权势的真贵妃更是哭得肝肠寸断,寻死寻活。
  三皇子立在一旁皱眉冷观这个女人的演技。
  “皇上,你怎么舍得撇下臣妾,怎么舍得,你说过的山盟海誓同生共死都是假的吗,呜呜,皇上,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背完这一番长篇大论,赫连真速度的冲向即将合上的墓门:“臣妾绝不苟活!”
  墓门合上,大臣妃嫔们一派震惊,想不到真贵妃竟然如此重情重义,也不算皇上生前如此恩宠。
  只是这三皇子跟着冲进去是怎么回事?。
  赫连真进了陵墓,顺着台阶提着裙子奔跑下去,简直是迫不及待,她就要逃出这个鬼地方了,阿湛有了遗旨又有威武将军徐家军殿后,想必是能顺利登基的,至于其他人,以后找了机会,再一一说明吧。
  她这样想着,已经找到早先吩咐袁慕轩动手脚的地方,启动机关,果然打开了一道石门,只要顺着这条小道走出去,就是宫外了……。
  她抬脚就要走,腰间一紧,竟被带离石门。
  “放开我!”她又踢又打,根本不管抱着她的人是谁,这陡生巨变,让她措手不及,因为是帝王陵寝,也不能做过多手脚,因此,这石门只能开启一次,错过了这次机会,她便不知道要过多久,要找什么光明正大的理由才能出宫。
  她急得快要哭了,在宫里熬了五年,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啊,可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石门缓缓关闭,那重重的一声响,仿佛昭示着尘埃落定。
  怀里的女人不挣扎了,呆愣愣的一动不动。
  三皇子低头一看,那眼泪已经像是决了堤,一颗一颗的砸了下来。
  “赫连,别哭。”三皇子揩了揩她的眼泪,被赫连真一把打开。
  然后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陵寝里响起,赫连真毫不犹豫的甩了他一巴掌,骂道:“你混蛋!”
  三皇子摸了摸脸颊,冷笑:“这是你第二次打我。”
  “去死,你怎么不去死!”赫连真疯狂的踢他打他,难以泄恨。
  三皇子几下制住她,死死的抱住她,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这辈子,你注定只能生活在这红墙内,永远逃不了,逃不了的,赫连。”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一章多,累死了。
  
        


☆、第八十章:结局(终)

  赫连真呆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发呆,心里已经将三皇子诅咒得体无完肤。
  她想要出宫,想念贝贝……
  馨宁宫今晚的气氛很诡异,上上下下都察觉到了,因此个个敛气禀神,不敢招惹一动就要炸毛的主子。
  小哭包偷偷瞥了赫连真一眼又一眼,也不敢去要抱抱了,自个儿孤苦伶仃的抱着玩具在地上玩儿,呜呜,娘娘这个样子好可怕,都不说话,也不笑,她好可怜,刚死了父皇,又没了娘娘疼……
  小哭包好奇的从床底拖出来一个盒子,将里面的东西通通倒了出来,一样一样的玩儿。
  她摊开一张明黄色的东西,盯了半晌,摇摇头,没看懂,扔一边儿,恰巧扔在了端茶进来的青禾的脚边。
  青禾弯身捡起来一看,大骇,竟然是立二皇子为太子的遗诏,只是,好奇怪……
  她收起圣旨,替赫连真倒了一杯热茶,道:“娘娘,这份圣旨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赫连真木木的将眼光移向青禾,又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拿过来看了看,老狐狸亲笔书写,没错,玉玺盖了印,也没错,疑惑的看向青禾。
  青禾偏头想了想,一时也想不出哪里有问题,可这份圣旨真的同其他的不一样。
  突然恍然大悟,青禾煞白了脸,急切道:“娘娘,这不是皇上的笔迹,你看!”
  她指了指字迹,道:“奴婢以前曾在御前侍奉过,也见过不少皇上作画题诗,分明不是这种笔迹,皇上的字要锋利雄厚一些,还有……”
  青禾跑进内殿,将当年给小哭包如宗庙时的圣旨拿出来一比对,呐呐道:“这玉玺也是假的。”
  赫连真变了脸色,定睛一看,果然,恍眼看不出,仔细一分辨,便知道她那张圣旨上的玉玺缺了一角,字体相交,迥异不同。
  她怔住,咬牙切齿,老狐狸,死了还要摆她一道,若不是今日察觉出破绽,到时候她宣出遗诏,岂不是落了个伪造遗旨诛灭九族的大罪,那时,就算她再有通天本事,也得乖乖俯首认罪。
  皇位不传二皇子,难道他是属意冷面君吗?。
  赫连真就想不透了,同样是儿子,阿湛不见得比冷面君差,为什么老狐狸要这么偏心,如此算计。
  “娘娘,这可如何是好?”青禾急了,这遗诏若是假的,那么必定有真的遗诏落在谁的手里,会是三皇子么,赫连真虽然贵为贵妃,但毕竟不是皇后,若是新皇登基,馨宁宫该如何自处?
  赫连真从容不迫的站起来,冷冷道:“急什么,假的又如何,只要真的没处发挥作用就成了,挡我者死!”
  已经没有了出宫的机会,她决不允许设定好的结局生变。
  ***
  挂了白绫的大街在冬日里显得格外冷清,帝后大丧,什么都得限制,因此摊贩们早早的就回了家,也许是为了祭奠羲和帝,今年的雪下得格外大。
  大街上来了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咕噜咕噜的路过一条长长的街道,停在了三皇子府门前。
  “什么人!”守门的侍卫拦住刚刚下车被斗篷遮住大半张脸的女人,严辞厉喝。
  然后在看到女人手里的令牌时,恭敬的跪在里地上,不敢再多过阻拦。
  赫连真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三皇子府,以前来的时候匆忙,倒是没有好好打量过。
  四四方方的院子,红梅开放得艳丽,衬着满园风雪,倒也赏心悦目。
  屋内男人在低头写什么,旁边有窈窕殊丽的女人在伺候着,红袖添香。
  赫连真抬步上了台阶,然后推开了房门,引得男人不悦的抬头。
  “放肆,你是谁,谁给你的胆子进爷的书房?”江侧妃穿了一身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领口开得很低,显然是有备而来,怎能允许有人打乱她的计划,好不容易今日三皇子没有拒绝她在身旁伺候,自然对进门的赫连真没有好脸色。
  赫连真直接忽略她,解下斗篷,露出巴掌大的小脸,带了一身的风雪走近皱眉看她的男人。
  “让她出去!”她自然而然的坐在三皇子腿上,手环上他的脖子,挑衅的对江侧妃道。
  “爷……”江侧妃可怜兮兮的唤,显然她不认识赫连真,只当是哪个楼里的窑姐儿,若是因为这样被赶出去,她如何在皇子府立足,眼看正妃沈氏失势,这可是她的好机会。
  三皇子停下笔,掰开赫连真的手,吩咐:“你出去。”
  赫连真正得意洋洋的朝江侧妃甩眼刀子,江侧妃咬唇,委屈的转身就要走,三皇子的命令,她不敢有一丝半点的违抗。
  “我说让你出去!”三皇子起身,害得赫连真一个不稳踉跄了几步,不可置信的望向铁青着脸的男人。
  闻言,屋里的两个女人表情不一,江侧妃笑了,赫连真愣了,她还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冷面君敢给她脸色看。
  “要我出去?”赫连真指了指自己,冷冷问:“李墨,你确定?”
  三皇子不看她,负手将头转向一边,沉默不语。
  这个时候,她来的目的,他一清二楚,所以,她为什么要来,他不要见。
  赫连真嗤笑一声,点点头:“好啊,我走,不过我告诉你,李墨,今日我一旦出了这个门,你什么都别想了,你知道,我一向说话算话,绝情心狠。”
  说罢,她果然转身就走,不作一秒犹豫。
  将将至门口,一股大力便将她拽了过去,死死的压在了门板上。
  “江侧妃,出去!”他恨恨的瞪被他制住的女人,冷声吩咐愣在原地的江侧妃。
  江侧妃还想说什么,却是不敢,她从未见过这副模样的三皇子,从来虽然知道他性冷,但也没见过他发过脾气,这样的他,红眼怒面,很可怕,她不敢多做停留,连大麾都忘了拿就急着出了门。
  赫连真得意的弯了嘴角,三皇子袖子一扫,房门便哐当一声合上了。
  “你很得意是不是?吃定我了是不是?”三皇子脸色越来越难看,简直是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赫连真媚笑着重新将双手揽上他的脖子,一字一句道:“本宫深宫寂寞,自然得来找三皇子殿下你了,向来只有三皇子吃定本宫的份儿,哪有你说的道理?”
  三皇子冷冷一笑,解开她的斗篷,斗篷便顺着落到了地上,露出赫连真窈窕的身子,冷风袭来,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三皇子的手抚上她的面颊,一路向下,划过白皙的脖子,然后停留在胸口,移至心脏的位置,亲她嫣红的嘴唇,问:“赫连,你来做什么,说实话。”
  如果她说了实话,他便没有这般心寒,他真的不确定,他会因为她的所作所为做出什么身不由己的事情。
  赫连真纤纤细手覆上他的大手,然后拉开他停留在她胸口的手,笑道:“不过是想念贝贝,想去看看,你,要去吗?看看我们的女儿。”
  ‘我们的女儿’,这句话真是诱惑,可是,为什么是这个时候说出来。
  三皇子弯唇一笑,咬她的耳朵:“去,当然要去,只不过不是现在,现在长夜漫漫,自然得好好收拾你这个没心没肺让人失望透顶的女人!”
  赫连真身子一僵,三皇子已经将她的衣裙震成一堆碎片,换来赫连真的怒目以对。
  三皇子将她的手反剪在身后,无所忌惮的打量着她如玉的肌肤,在她白皙的身子上又啃又咬,凉凉道:“赫连,你不会认为你什么都不需要付出就可以达到目的吧。”
  赫连真心下警铃大作,不妨,下身突然一痛,他就那么风度翩翩衣冠楚楚的进入/了她,而她则衣不蔽体,任人宰割,她突然觉得很委屈。
  她想换一个舒服的姿势,他却不允许,蛮横霸道的将她的腿缠上他的腰,赫连真不得不紧紧攀住他,除了他没有别的依附,可是这样一来,他便更畅通无阻,一下一下,几乎要顶到她的肚子里。
  她难受得紧,抑制不住的掉了泪,他便缓了动作,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你哭什么呢,该哭的是我才对,你这个狠心的坏女人,收起你虚假的眼泪。”
  话落,赫连真被翻了一个身,以难堪的姿势趴在了房门上,被他从后面狠狠地欺负。
  她手握成拳,掐断了指甲,房门不断的摇晃着,似乎不能承受这颤抖,而她的小脸则死死贴在房门上,他按住她,不给她一点反抗的机会。
  幸而,这场情/事来得快也去得快,他并没有像以往那般延续几个时辰,她重重的喘了一口气。
  三皇子放开她,赫连真便顺着房门无力的滑了下去。
  她抬眼看神清气爽连发丝都没有乱一下的男人,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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