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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妃子太无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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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糟的小心思,真是气煞人也!
“我这是为民除害,伸张正义,义薄云天,天经地义,义不容辞!”她挺着微凸的肚子大言不惭,拍案叫板。
众人听了这番言辞,再看看赫连真的模样,切了一声,继续低头吃酒。
赫连真打不得骂不得更是激不得,这下子来了气,非要将那群毛贼绑到这些人面前来,再不行,直接用大炮轰了那山,看谁还得瑟!
缙云山下来了一辆豪华无节操的马车,车身是用金子打造的,地毯上铺的全是银票,最可气的是,那银子一路走一路撒,最高兴的是,人手不多,一男一女,两个傻乎乎的暴发户!
放哨的头目嘿嘿一笑,传了消息回寨子,干了这一票,可就不愁吃穿了。
赫连真闭目养神,听到放哨声,嘴角弯了弯。
不出半刻功夫,阵阵脚步声喊打喊杀声从山上冲了下来,气势颇强。
赫连真眼睛亮晶晶的搓了搓双手,袁慕轩连眼皮都不掀一下。
马车停下,瞬间被包围,然后便听见了逢抢必吼的经典台词:“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命钱!”
赫连真无语,懒得回答,就这种不懂创新的强盗,也别指望能干出什么大事儿。
四周静默了一会儿,然后一把尖刀伸进来挑开了帘子,露出一张凶神恶煞的刀疤脸:“老子抢劫,通通下车!”
那强盗吼,表情狰狞,赫连真打了个呵欠,摊摊手无所谓道:“想拿什么自己拿,少啰嗦,打扰老娘睡觉。”
这番剽悍的言辞倒让强盗楞了,补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然后试探性的捡了一个元宝,放在嘴边咬咬,是真的!
看了眼无动于衷的赫连真接连抓了好大一捧往怀里塞,其他的也拥上来了,将马车里的东西一扫而光。
“下车,下车!”两人被一群强盗给赶了下来,镶金的马车被拉走。
对于这种配合的人强盗头子还是很大度和善的,并不准备伤害他们,挥挥手让他们走,可却在看到袁慕轩的时候楞在了原地。
“美人儿……”被袁美人儿一记眼神,顿时迷得丢了三魂七魄,流了一大串口水之后,二当家的一拍大腿发话了:“给我弄上山去好好招待!”
他们只管围着袁慕轩,却不鸟赫连真,赫连真气咻咻,她才是女的,是美人儿好不好!
“哎呀,美人儿若是没了我的j□j,可是不会听话的哦。”她甩着帕子一扭一扭的走过来,将在醉梦居三娘的风情手段学了个十成十,说她不是老鸨恁谁都不相信。
二当家看了她一眼,吼着大嗓门儿道:“带走,通通带走,j□j不好美人儿,老子就砍了你喂王八!”
说着色眯眯的眼睛还不断往袁大美人儿身上瞟。
“别碰脏本公子的衣裳,我自己会走!”袁美人儿一怒,强盗纷纷散两边,袁慕轩将不悦的目光看向一脸兴奋的赫连真,真想拍死她拍死她!
徐家寨并不如想象般是土匪窝,里边儿倒像一个小村庄,人们安居乐业!
方才还烧杀掠夺的土匪们,进了寨子,通通换成了老实巴交的面孔,还有礼貌的对着老人小孩儿打招呼,看得赫连真满脸黑线。
“老二,你又下山为非作歹了是不是,你……真是气死我了!”闻声出来一位四五十岁的儒者,对着二当家就是一阵指责。
那二当家不好意思的摸摸大脑袋,狡辩:“不抢孩子大人们吃什么啊,现在好了,缺什么差什么都有了,再说了,这次也不是抢的,人家自愿送的,好多银子,大哥,你看。”
说着将满车的银子掀给他看。
那大当家的见了一车的银子再看一眼一旁抬头看天的赫连真以及袁慕轩,大怒,指着二当家的脑袋就开骂:“闯祸了你,闯大祸了!”
他几步跨过来,拿起一锭银子一看,大惊,直道闯祸了。
“大哥,什么闯祸,我干的又不是一次两次,差不了,官府哪有精神来追究这些个。”
“你抢的是官银!”见二当家老是不开窍,大当家的被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不安的来回踱步:“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自然是被围剿,一个不留咯,抢官银哎,可是杀头的大罪,好怕怕哦……”赫连真抱胸调侃,也真是佩服袁慕轩了,让他弄银子来,竟然弄了一车官银,手段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毒辣。
“你给老子住嘴,住嘴,信不信老子砍了你!”二当家怒发冲冠,提着大刀就逼近赫连真,被袁慕轩挡住。
见到心仪的美人儿,二当家的瞬间从老子变成了龟孙子:“我就吓吓她,这娘们儿的嘴太坏了,剿了我们对她有什么好处。”
“凭她高兴,爱干什么干什么,你有意见?”袁大美人儿气场足,不过一番不经意的搔首弄姿,弄得二当家骨头都酥了,这咋整的,美人儿就是美人儿,连发怒都这么**……
可一想不对劲儿啊,他们什么干系,做什么美人儿这么护着她!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要是夫妻的话,老子就杀了她!”他指着赫连真穷凶毕露,谁要敢在他和美人儿之间插一脚,他就跟谁急!
“我们能有什么关系!”赫连真从袁慕轩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来,笑得欠扁:“他不过是我众多面首中的一个,你也看见了,姐多的是银子!”
本来前面一句话听着多让人舒心的,怎么就非得加上后面半截呢?他的女神啊,竟然只是一个面首,是可忍孰不可忍,女神能忍他也不能忍!大吼一声,挥着大刀就像赫连真头上砍去。
然后一声惊呼,二当家的被踢飞出三米开外;而袁大美人潇洒的拍拍裤腿,动作一气呵成。
众人见二当家的被踢飞吐血,通通拿起家伙将二人围得水泄不通。
“想必两位是有备而来要和我徐家寨过不去了,既然这样,可别怪老夫无礼了,拿下!”
大当家的阴了脸,也颇有几分气势,众人正动手,只听一声大喝住手。
这人不是二当家,也不是来接应的援兵,而是躲在男人身后装胆怯的赫连真。
“你们听……”她做了一个静声的手势,秉神凝听。
被她严重的表情吓到,强盗们也不急着对付他们了,跟着侧耳听了起来。
只听见冬日凛冽的寒风吹刮着枯草哗哗作响,或是几声清脆的鸟鸣,哪里有其他多余的声音,再听,继续听,仍然没有。
“大哥,咋我啥也没听见!”
二当家一瘸一拐的捂着胸口靠过来,急得满头大汗,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大当家哈出一口热气:“上当了!把他们抓起来!”
这话音刚落,只听一声巨响,不远处的小山丘瞬间轰塌,尘土飞扬。
“是大炮,是大炮!”有人瞧出了门道,稳着摇晃的身子颤颤的喊,抱头逃窜,赶紧逃命。
“不要慌,大家不要慌!”大当家提高嗓门儿指挥:“先去带老人和孩子先走,快!”
面前的众人忙成一团,远处的山体不断的在崩塌,轰隆轰隆的声音震响天际。
“别再开炮了,姑娘,你行行好,这里都是些妇孺,她们是无辜的啊。”大当家见那炮声似乎没有停下的趋势,赶过来求情,这何止是有备而来,简直是要灭了徐家寨啊。
“我为什么要停下来,我又不是什么好人。”赫连真掏掏耳朵,一脸无所谓道:“除非,我有什么好处……”
☆、第五十章:出事·挨打
那大当家的见赫连真油盐不进,而这两人看起来也不简单,大叹一声,掀袍跪在了赫连真面前,肯切道:“姑娘,这落草为寇实非吾等所愿,实在是情非得已,且我们虽为盗为匪,却从未伤过一人性命,你们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老人小孩儿这么多,总不能让他们受苦受累吧,若是方才有冒犯之处,我愿一人承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这一样,别再开炮了,再轰下去,他们可就真的无处可依了。”
说到此处,他却哽咽住了,以头抢地,十分诚恳。
赫连真不为所动,抬眼看了看四下奔走慌张逃蹿的妇人孩童以及众多渴望祈求的无辜眼神,掩饰性的咳了一声,问:“你们的身份可不是普通盗贼这般简单,你若是不仔细交代清楚,不满足我的好奇心,我可是什么都不管的哦!”
哼,别以为她不知道,刚进寨子的时候,虽然是一幅幅男耕女织的画面,可那些男人明显行动有序下来,身强体壮,有着严谨的纪律性,如果不是军人,那一定是受过特殊训练的队伍。
大当家浑身一震,更是肯定了赫连真的猜测。
“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的好,我的好奇心我的耐心可都是有限的,他们的命哦,掌握在你的手里哟。”她吹吹口哨,严严相逼。
炮声从未间歇,家园被毁了个大半,一双双求生的眼睛一眨不眨的锁定在大当家身上,却谁也没有提出要求,宁愿面临死亡,也不会出卖徐家寨。
大当家老泪纵横,闭眼绝望道:“十五年前,诸皇子争夺皇位,我原是太子殿下的亲信将军,而后太子被废,先皇驾崩,六皇子李图登基,以谋逆罪四下补杀太子余党,太子音讯全无,我等被逼无奈占据徐家寨掩人耳目,哪知却招来这等麻烦……”
赫连真虽诧异,却不震惊,皇位交替,总会烂杀无辜诛灭几个门庭才是,古往今来帝王皆如此,只是,这不可谓不是一件好事!
“你恨当今皇上!”不是疑问句而是实实在在的肯定。
闻言,大当家狠狠的瞪大眼,青筋暴露:“怎能不恨,李图那狗贼弑兄夺嫂,甚至杀害太子殿下的一双儿女,老夫活一天,必是要颠乱他江山一天!”
待他将这番国仇家恨舒解了一番,才想起炮声正鸣,赶紧求着让赫连真停止开炮。
赫连真原本也没想过要杀人放火,也就意思意思而已,这青如丫头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能起大作用的,可多亏了这些炮声,要不然,想这么容易知道这些也委实难了些,不过么,若是不趁机敲诈勒索,可怎能对得起她这么折腾一番。
“这样吧,若是你率领徐家寨归顺于我,我不但保你们衣食无忧,更甚着,或许让你一解国仇家恨也说不定。”
她吊儿郎当的说,可惊了一旁的众人。
袁慕轩大惊失色的扯过她,低语怒道:“你想做什么,这些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皇上毕竟是皇上,并不是你想象般的无能,否则怎么将江山坐稳这么多年!你阿姊的死,或许他要担一定的责任,可死者已逝,你犯得着为了馨儿冒这么大的险么,你要怎么胡闹我都由着你了,可这件事儿,不行。”
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到时候,十个他都救不了!
“你紧张做什么,我又没想过要干什么大事,做贵妃做的好好的,以后还会是太后呢,我干嘛和自己过不去。”
她推开身旁碍事儿的男人,抽出一枚信号弹,逼近大当家的:“怎么样,你再犹豫下去,这徐家寨可真的要夷为平地了!”
大当家看着救命的信号弹,头如蒜捣,点头答应,赫连真不得尽信,又逼他以徐家寨所有人起誓,这才作罢,嗖的一声发射信号。
她胸有成竹的等着炮声停下,可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她诧异的忘了望山下,靠,是没长眼睛怎么滴,信号弹瞧不见听不见啊,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她接连发射了几颗,皆是徒劳。
这边急得团团转,山下的青如已经实实在在的哭出声来了,不断的跪地磕头求面前风尘仆仆却难掩姿色的女子:“公主殿下,求您别再开炮了,娘娘和驸马爷还在山上,求你了,殿下。”
朝阳推开她,转身又气呼呼的点了几把火,怒道:“本宫就是要炸死他们两个奸夫j□j,好解我心头之气!”
说完,狠狠的踢了几脚呆着不动的侍卫,骂道:“点火,给我点火,谁让你们停下的,炸不死他们,本宫就炸死你们!”
她被气疯了,眼睛通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连日奔波给熬的。
青如阻止不了,哭得伤心欲绝,转眼看到负手而立一脸漠视的三皇子,她向来最怕这位皇子,表情冷,心思深,看不清喜恶,可这会子只能硬起头皮去抱三皇子的裤腿。
“殿下,殿下你让公主停手吧,不能再炸下去了,娘娘会有危险的。”
三皇子面无表情踢开她,只冷冷吐出两个字:“教训!”
他早已说过,他没有这么好招惹,这是他们该付的代价,轻微的代价,他到底舍不得真正捏死她,凭他们二人的功夫,最多受些苦,总会安全无虞。
青如求救无门,起身怒道:“两位殿下,我家娘娘已经怀了皇上的皇子公主,若是娘娘有个什么闪失,奴婢一定会原原本本秉明圣上,哼!”
这是她难得一见的有骨气大发雷霆,且还是对着皇子公主,虽胆怯,但为了赫连真倒也什么都不顾了,放完狠话,转身就往山上跑去,她一定会救出她家娘娘的!
朝阳和三皇子听后都楞了,只不过表情各不一样就是了,还有侍卫继续点火,被三皇子一把踢掉,怒吼:“救人,快去救人!”
青如跑出没有几步,就见三皇子使者着轻功从她面前晃过,眨眼消失不见。
山上赫连真以及大当家的安排众人安全转移之后,取出颈间的蝉形吊坠递给大当家预报安排后事,被袁慕轩一把夺了回来!
“你要做什么,这是你最后的退路,你要胡闹些什么!”袁慕轩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赫连真自然也知道。
着吊坠看起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装饰,可却是她八岁那年袁慕轩送给她的生日礼物,那本是一对,蝉取婵谐音,寓意共此婵娟,世上再难有第三枚,因为,这里边儿有着袁家一半的财产,早在那么早的时光里,他就送给了她,他的宠他的爱谁也比不了,替不了。
赫连真静默在那里不言不语,额头大汗淋漓,她隐忍的厉害,方才被炮声震到了,好像动了胎气。
袁慕轩知她的脾气,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取出这吊坠的,叹了一声气,取出袁氏的信物,交给大当家,才打发他们离去。
“以后再也不许摘下来!”他挂回她的脖子,见她脸色苍白,才觉察到了不对劲儿。
“表妹,你怎么了!”他大急,摇了摇她,她却一个趋趔栽倒在他怀里。
他将她打横抱起,感觉手指间的湿腻,举手一看,吓得魂飞魄散,血迹……
“表哥,孩子,快救我的孩子。”赫连真撑着口气,死死的搂住他的脖子,定定的看着他,微弱道:“你答应过的,容下他,救他,你答应过的。”
“表妹,别担心,我们这就下山,一定会没事儿的,乖乖睡一觉,醒了之后,什么都好了。”
他轻声安慰,使着轻功赶路,心头却苦涩疼痛,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是没有完完全全相信他,他就算多容不下这个不该出现的孩子,可只要是她的,他就是舍了一切也要护着的啊。
刚至半山腰,恰碰上寻来的三皇子,见赫连真虚弱的躺在袁慕轩怀里心里突然慌乱起来。
他不喜欢这样掌控不了的感觉,就好像上次以为她坠了崖惶惶无助一般,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牵扯着他的意志和神经,明明他是有抱负有野心有宏图大业的,可那时候却控制不住要随着她跳下去,这样被控制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对他来说是个偌大的威胁。
“找大夫!快!”袁慕轩哪里管他的心思转了这么多圈,急急的吼,恨不能有三头六臂,能妙手回春。
幸而大夫来得及时,开了方子配了药,又嘱咐了一些孕妇的禁忌注意事项,袁慕轩才挥挥手让他下去随时待命。
青如早就哭哭啼啼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得清清楚楚,更甚者因着给赫连真出一口气还添油加醋的加了几句。
朝阳公主不安的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踱步,她也不过是吓吓他们,再说那大炮的方向都是朝不干系的地方开的,哪里知道她有了身孕,还受了伤,说起来那赫连真也没有太坏,不就是夺了袁慕轩的心么,况且那些个在宫里的日子相处还是不错的,这样一想,她便越发愧疚不安了。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却是一身尘土的袁慕轩,虽然如此,却依旧看得出那公子的风华绝代,以及不好看的脸色。
朝阳心急如焚的迎上去,问:“她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袁慕轩冷冷的看着她,弄得朝阳心里一阵哆嗦,以往她再闹再吵,他都是笑嘻嘻混蛋下流的模样,可这会儿……
啪的一声,冷不防的,朝阳被一巴掌扇得撞上廊柱,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眼泪便抑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第五十一章:毒舌·散步
“你打我?”朝阳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几步开外仍然怒气难消的男人。
她是大黎的公主,金枝玉叶,从未有受过如此欺辱,哪怕后来寻死寻活下嫁袁慕轩,和这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将她的尊严死死的踩在脚下,他厌恶极了她,却也没有动手打过她。
袁慕轩见不得她那委屈痛苦又倔强的眸光,明明该呼风唤雨富贵荣华,却偏偏要死心眼儿跟着来掺合,若她不嫁他,或许,他对她的态度会有所不同,何苦弄得彼此皆难如意。
“是,我打了你。”他走进她,道:“公主,你休了我吧,或者我们和离,我已经没有办法容忍你在我身边指手画脚胡作非为,更甚者,伤害到她。”
他的表情太过认真,也太过决绝,朝阳缓缓摇摇头,眼泪掉得更凶了:“不,你不能这样做,我不同意,不同意!我哪里胡作非为了,不过就是害了赫连真么,我不是故意的啊,你知道的,我不是这样恶毒的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对我公平一点好不好,好不好!”
她无力的蹲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她究竟哪里比不上了……
这里僵持着两不相让,屋子里赫连真呼吸平稳,坐在床边的男人眸色深深。
似是感受到那灼灼烫人的目光,赫连真的眼珠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是一张冷若冰霜的俊脸,正近距离的停在她上方。
她有了意识,双手自动抚上微凸的肚子,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三皇子越发靠得更近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庞上:“孩子,我的。”
那么笃定的语气,弄得赫连真很是不爽,如今她这副模样,谁害的!罪魁祸首就在面前,发泄了兽性拍拍屁股走人不说,现在居然由着朝阳炮轰她,就算一场露水情缘,也不见得做得如此绝情,何况还滚了这么几次床单!
赫连真冷哼了一声,用手厌恶的扫开他的脸,道:“好不要脸,哪里有你的孩子,就你那点儿精力,成么!难道你就认为老娘的魅力这么低,就找不了几个好男人?我还就告诉你了,他们个个比你优秀,身材比你好,手段比你多,银枪比你长,时间比你久,战斗力比你强,是男人中的真爷们儿,飞机中的战斗机!”
她还想再说,彻底击毁他的自信心,让他不堪回首,以后回回ed!看他还怎么拿那东西在她身体里种小人!
不过她的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一只大手捏紧了她的脖子,逐渐用力,憋得她小脸通红,直翻白眼。
“你最好保证孩子是我的,若不然,你会知道我的手段的。”
他咬牙切齿,脸色青黑,一字一句:“我可不是你的好表哥,鞍前马后,事事顺着你,你还没这么重要,不要自以为是,处处惹怒我,挑衅我,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说罢,他放开她,端起身边的药碗凑了过来直接往她嘴里灌。
她还没缓过气,药汁又灌得急,末了,她捂着胸口咳得惨绝人寰,声声催人肺腑。
三皇子负在身后的拳头紧了紧,抑制住上前去替她拍背的冲动,脸色不好的出了去。
赫连真咳得眼泪不断往下砸,正因为她知道,再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像袁慕轩那般待她,所以她才要努力的活得最好。
朝阳公主被驸马爷气疯了,伤心欲绝之下,骑了马匹就往外面跑了,这人生地不熟又山高皇帝远的,若是公主有个什么闪失,谁也担不了这个责任,侍卫奴才婢女们急得团团转,在袁慕轩面前哭成一片。
袁慕轩本就心烦,又受不了如此聒噪,交代了青如几句,翻身上马追朝阳去了。
他却不知道,这一走,再见赫连真,却是异国他乡,四面楚歌。
袁慕轩的不告而别让赫连真有少许的失落,因此她吃饭的时候特意多添了两碗,吃得满嘴流油。
“还要。”她嚼着饭菜,口齿不清的将饭碗递给青如。
青如诧异的看着她,还是听话的给她乘了一碗。
赫连真将将拿起,却被一股大力给按了下去。
“够了,你已经吃得够多了。”说着,三皇子将那碗饭毫不犹豫的倒掉。
赫连真咬着筷子,眼睁睁的看着白花花的大米饭被倒掉,被三皇子长期压制的怒气腾腾的升了上来。
“靠,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我是你喂的阿猫啊还是阿狗啊,你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指手画脚。”
她站起身,扯着大嗓门儿吼:“我是你老子的爱妾,不是你的,你y的想**,老娘还不想红杏出墙浸猪笼呢,我就吃,我爱吃多少吃多少,你管得着么你!”
边说着,边拖过一边儿的空碗乘了满满的一碗饭。
三皇子眉头微皱,不顾四周食客好奇八卦鄙夷不屑的目光,不紧不慢道:“那只碗,是我的。”
赫连真闻言,气呼呼的的瞪了一眼某人的所有物,满脸黑线的扔掉,私下里咒骂了冷面君一千遍啊一千遍,索性不吃了,重重的放下筷子就要起身。
“慢着!”她的手腕被三皇子牢牢拽住,只见那黑衣冷面的男人似笑非笑道:“你所有的指控有待研究,我们这就回房好好探讨一番,你说呢,姨娘?”
他笑得j□j又有味道,弄得赫连真身子抖了抖,她识趣的笑了笑,一脸讨好,问:“我可以说不吗?”
“你说呢?”他反问。
下一秒,赫连真杀猪般的声音大响:“救命啊,杀人啦,青如,表哥,相公,玉帝,佛祖……”
三皇子一掩方才在大楼里的笑意款款,黑着脸将处处诋毁他作弄他的黑心肝儿女人扔到床上。
“你要干嘛,你这衣冠禽兽,哦不,人面兽心,你想怎么样,你的行为真是恶劣的令人发指,你竟然连大着肚子的孕妇都不放过,你这个色胚,色魔,人渣……”她演得像模像样,缩在床上护着被子瑟瑟发抖,一副被人欺凌侮辱的样子。
三皇子闲闲的坐在桌旁喝茶,根本不捧她的场,看都不看她一眼,任她哭得惨兮兮。
“你要是消停不了,我不介意帮你。”他放下茶杯话语轻飘飘的钻进赫连真的耳朵。
她戒备的看着他站起身走过来,一步一步靠近。
他越靠越近,她撑着身子不住往后退,直至无路可退,他双手撑床,将她困在两臂之间,静静不语。
“吼,老娘豁出去了!”赫连真双眼一闭,大义凌然,直直的往床上倒,摊开双手,一副任人蹂∕躏的样子:“你快点,完事儿走人!”
靠,老是一副吓唬她的架势!不就是再被狗咬一次嘛,再说,实际上这小子的战斗力确实还是不错,弄得她很是享受,虽然每次她都呀嘛嘚呀嘛嘚的吼着叫着,女人嘛,还是矜持点儿的好,而且,都寂∕寞饥∕渴难∕耐了这么久,她还是需要被滋润的……
她闭上眼睛视死如归,等了许久,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她好奇的睁开双眼,只见他笑得又下贱又混蛋,嘲讽道:“你想多了,我的好姨娘。”
说着,他拿过她身后的大麾将她拉起来,直接往她身上裹:“吃了这么多,出去散散步,消消食,这样对孩子好。”
她闻言,嗷嗷大叫几声,扒着门框不想去,这么冷,不缩在被窝里,出去吹什么冷风,她又不是脑袋被门夹了!
“不想散步,是想运动么?”他意有所指,变相恐吓。
赫连真挣扎着,抬起可怜兮兮的小脑袋,瘪嘴道:“咱们就运动好了,运动嘛,运动嘛,嘛,嘛……”
三皇子满脸黑线,这次并没有色/欲熏心;被她的姿色所迷惑,强硬的拉过她,将她的小手包裹在他的大手里,出了门。
☆、第五十二章:讨论·运动
今年这个冬天似乎特别长,连带这江南也裹了层层积雪,鹅毛纷飞,寒风刺骨,街上摊贩早已收拾了行当回家暖和吃酒去了,行人亦匆匆奔走,将脑袋缩进脖子里,这样的天气,怎么看怎么都不是一个散步的好时机。
街上来了一对俊男靓女,男的挺拔,女的小巧,女的裹得只能看见一个黑乎乎的小脑袋,男的穿得单薄,撑着伞,大半遮住了身边的女子,两人十指紧扣,看来很相爱的样子。
可实际上是这样的。
“你放开我,我不去,冷死了呀……”赫连真一路走一路别扭,老想着挣脱三皇子的魔爪,可她越挣扎,他反而抓得更紧了。
“散了步才能陪你做运动。”三皇子继续拉着她走,明明是一句调侃,却说得非常认真。
赫连真可想扑上去咬死他啊咬死他!大嚷:“我不做了,不做了,我要回去,呜呜……”
她呜呜噎噎在那儿哭,弄得三皇子直皱眉。
“别哭了,对孩子不好。”他想伸手擦擦她晶莹的泪珠,可又担心手掌的温度太低,冰着她。
“孩子是我的,关你什么事,你出力了么,和你有毛线关系!”她用他的袖子揩了揩鼻涕,和他抬杠。
三皇子嫌弃的收回袖子,冷笑道:“应该是我出的力比较多吧,你每次不都是在下面一动不动的么。”
“放屁!我也有出力的好不好,你以为我的腰不酸腿不疼啊,没有我的配合你能成事儿么!”不知不觉她钻进了他设的套,不服气的开口争辩。
“是么?”对这个说法三皇子表示持怀疑态度,在她耳边低声问:“你每次都很难喂饱,老是喊饿,可见是我比较累。”
靠之!赫连真来了气,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没有风度,什么都要和她较个高低,连带这种事儿都不放过。
于是她眼珠一动,凉凉道:“我们女人为什么这么饿,你不知道么?”
见三皇子确实一脸好奇,她才咳了两声,将双手背在身后摇头晃脑道:“因为我们女人两张嘴却只能吃一根烤肠,而你们男人一张嘴却有两个馒头,本来就不公平,所以,还是女人比较受累!”
三皇子听完她的谬论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不再继续和她争论下去,他真是不敢保证,这个女人还会吐出什么更加惊人的言论。
由此观之,这是一场关于姿势体力的讨论,以赫连真完胜而收场。
逞了口舌之快让三皇子哑口无言着实让赫连真意气风发了一把,也不哭闹了,眼珠子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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