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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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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明白宁析月的意思,宁析月是不想让自己留在这复杂的皇宫内,然后接受皇家的指婚,嫁给一个身份尊贵,自己却不爱的男人。

    可她又何尝不想挣脱这令人厌恶的枷锁,放心的去飞翔呢?可封妘萱明白,她没有那个资格。

    无奈的叹了口气,封妘萱这才去往凤藻宫。

    果不其然,皇上和皇后正在吃早饭,见到封妘萱和封灵儿,立刻让宫人去添了付碗筷。

    “萱儿啊,你大病初愈,定然要多吃点,好好的补补身子。”

    封承一脸笑意的给封妘萱夹了一筷子的菜,眼底深处快速闪过一丝精深的算计。

    这个大女儿已经长大了,确实到了应该指婚的年纪,正好最近牧越太子在皇宫,他倒是可以撮合一下。

    两国联姻,对外可是一桩美谈,而且对扶辰国来说,当真是一件非常有利的事。

    况且,萱儿可是皇宫所有公主中最是聪明伶俐的那一个,日后若是嫁去了牧越国,还可以帮他监视一下纳兰书,看看这个纳兰书到底有什么鬼心思。

    总之,事情如果成了,对扶辰,对他这个皇帝,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想到这儿,封承接着道:“最近牧越的纳兰太子在皇宫中住,纳兰太子非常喜欢吟诗作对,萱儿你的才艺的也很不错,没事就多去陪陪纳兰太子。”

    拿筷子的手微微一顿,封妘萱看着碗中的菜,觉得刚刚封承所谓的慈爱都是那般的异常讽刺。

    睫毛轻颤,封妘萱心头苦笑连连,难道,身在皇家,就只能成为利益的牺牲品吗?可她是个人,不是个礼物,为什么要拿她去换取交易?

    皇后林凤很快的就察觉到了封妘萱的不对劲,连忙给封承盛了一碗汤,笑道:“皇上,萱儿大病初愈,还没有的养好身子,你和她说这些做什么啊!”

    “身为皇家的公主,就应该懂得一些牺牲。”

    心知封妘萱不满意自己的安排,封承一张老脸霎时间沉了下来,语气也发沉起来。

    皇家的子女,生来就是利益的牺牲品,别说只是一个公主,就是十个一百个,他也不会眨一下眼。

    压抑的空气让封灵儿也察觉到了不寻常,她连忙道:“父皇,您是不知道呢,刚刚灵儿和皇姐一起来的路上,听到了关于宁析月好多的流言蜚语,您评评理,这样的女人即使是大将军的女儿,也没资格做太子妃啊!”

    听到封灵儿的话,封承这才察觉到,太子妃的事已经拖延的时间够久了,若是再不的选出来个人,恐怕众大臣就该有意见了。

    皱了皱眉头,封承看向皇后,沉声道:“皇后,辞儿那边你再去问问,若是定准了谁家的千金,朕就下旨。”

    封承心里是希望太子妃的人选是宁析月的,可最近皇宫里发生的事太多,他不得不谨慎一些,绝对要慎重甄选太子妃才行。

    “是,皇上。”

 第二百三十九章 怀疑了

    封承上朝后,林凤就来了太子宫。

    封亦辞立刻起身行礼,恭敬的叫下人备好茶水。

    “辞儿,你的脸色怎么这般差,是没休息好么!”

    林凤担忧的皱起眉头,不忘嘱咐道:“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太子,未来扶辰国的储君,外面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你绝对不能出事。”

    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未来所有的希望都在封亦辞的身上,若是封亦辞出了什么事,那她所有的计划都会泡汤。

    不但成不了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反而会成为别人的阶下囚。

    这种事,林凤决不允许发生,更不能去赌,他的儿子,必须当上皇帝。

    封亦辞眉头紧皱,这两日他一直在琢磨宁析月这个人,他派出去很多的人调查了宁析月在过去的十几年间都做了什么,可得到的结果,却全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之类的话。

    宁析月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每日只知道呆在的深闺中绣花的女人。

    这话人若是的几个月之前,封亦辞或许会相信,可是现在,经过了这么多事,封亦辞对宁析月这个人,越来越控制不住的想要去怀疑。

    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任何的缺点?就像那些温婉大气的千金小姐,各个美貌如花,不都是各种钻牛角尖,用尽计谋的想要得到他这个太子的青睐?

    只要他稍稍勾一下手指头,那些女人全都会争着抢着爬上他的床,然后等着被他封上个侧妃,侍妾什么的。

    虽然宁析月表面上和那些女人有着极大的相似,好像也梦想着嫁给他做太子妃一样,可封亦辞知道,宁析月和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样。

    宁析月若是想要做太子妃,那没进宫之前,就不会三番四次的拒绝自己,她完全可以直接和自己说,他就一定会答应她的。

    可是……她却偏偏要等到进宫之后,和很多个女人一起来争抢自己,这难道不能说明什么吗?

    只要是有点聪明的女人,恐怕都不会走这样麻烦的路吧!

    皇后说了半天,结果看到封亦辞竟然坐在那发呆,不由得皱起眉头:“辞儿,母后在和你说话,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没,儿臣听着呢!”

    封亦辞眉头紧皱,询问道:“母后,少见您这般的严肃,可是出了什么事?”

    母后娘家在朝廷上极为有势力,所以父皇平日里就算再宠爱别的女人,对母亲,也会多多少少给些面子,就是自己这个太子之位,也是母亲用尽了办法争取来的,

    真不知道,这世上究竟有什么事,能让母后这般头疼。

    “唉。”

    叹了口气,林凤这才道:“早晨吃饭时,你父皇说了,要让你快点选个太子妃,虽然你父皇嘴上说他不干涉你选太子妃的事,但母后看得出来,你父皇是想让你选宁析月的。”

    毕竟夫妻几十年,有些事,林凤还是心知肚明的。

    只不过,因为一些关系,不方便讲出来罢了。

    “宁析月……父皇为什么这样着急?”

    封亦辞脸色有些不好,宁析月在他心里还没有洗清嫌疑,他怎么敢的随随便便的娶回来做太子妃?

    这万一,宁析月是封华尹的人,这一切都是他们两个的合谋给自己下套,那该怎么办?

    越是想下去,封亦辞越是觉得,在没有搞清楚一切之前,绝对不能把宁析月给娶回来,否则,那就会是他的地狱。

    “辞儿,你?”林凤皱眉,一脸的不敢置信:“你不会是不想娶宁析月了吧?”

    要知道,向月楼中的那些千金小姐,没有一个能够比得上宁析月能够带给他们的好处要多,辞儿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可为什么,还要这样拿他们的前途和未来去赌博?

    被林凤一语戳破,封亦辞的脸色微僵:“母后,有一些事,我想在看看,谁适合做太子妃。”

    “辞儿,到底怎么回事?”

    纵横后宫多年的林凤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她抓着封亦辞的手,语气凝重的询问道:“莫不是,宁析月已经决定嫁给别的皇子?”

    宁析月身后是令人眼馋的兵权,若是他们母子的得到手,那还好说一些,若是别的皇子得到手,那对他们母子来说,就是一种极大的威胁,她怎么可能允许这么大的一个威胁,存在呢?

    “我不知道。”

    封亦辞摇头,正要说话,眼角余光就瞥到正好从外面进来的宁析月,连忙站起身:“析月,你来了。”

    真是的,他正要和母后说自己对宁析月的怀疑,没想到宁析月就从外面进来了。

    门口那些个守卫的到底是做什么吃的,竟然这么的没用,连个人还放进来了。

    “太子。”

    宁析月笑了笑,不忘请安:“析月参见皇后娘娘。”

    “嗯,起来吧!”

    林凤神色淡淡,若是之前,她定然会对这个宁析月笑脸相迎,可现在,林凤也不得不保持冷淡的态度。

    若是这个女人没有问题,辞儿不会迟迟没有选太子妃,一定是这个宁析月已经变心了,辞儿怕损失,所以才没有选定太子妃。

    可惜,要知道,宁析月可是将军府的嫡女,得到了宁析月,就等于得到了宁傅手中的兵权,那他们母子,距离皇位,就更近了一大步。

    林凤暗暗眯眼,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阴戾,宁析月是一块肥肉,他们母子吃不到,别人也甭想吃,大不了最后毁了宁析月,让那些心思不纯的人,全都得不到。

    宁析月清楚的感觉到了空气中几近凝结为实质的杀意,眸光闪了闪,宁析月站起身,淡淡一笑:“其实析月是准备去找皇后娘娘的,听宫人说,皇后娘娘在太子这里,析月就来这里了。”

    “找本宫?”林凤皱眉思绪了一番,这才道:“是宫中的一些传言吧,早上时,本宫听灵儿说了,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话,你不用在意。”

    “可那些人说的是实话啊,确实有陌生男子出入析月的闺房。”

    看着林凤因为震惊而睁大的双目,宁析月眼眶瞬间红了起来:“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您二位可一定要帮析月做主啊!”

    林凤和封亦辞互相对视一眼,齐声问道:“怎么回事?”

    宁析月哽咽着的抽了抽肩膀,轻声道:“您二位请跟析月来。”

    林凤皱眉,和封亦辞一起跟了上去。

 第二百四十章 先发制人

    宁析月一路带着林凤和封亦辞来到了向月楼,而向月楼中的女子一见皇后和太子来了,自然不想放过这个成为太子妃的机会,端水果的端水果,沏茶的沏茶,捶背的捶背,殷勤程度简直是把林凤和封亦辞当做祖宗来伺候。

    看到那些个不停招手的女人,封亦辞就觉得烦躁的很,这些个女人简直和青楼里的那些女人没什么区别,他怎么敢娶回去?

    皱了皱眉,封亦辞沉声道:“析月,你到底要给我们看什么?”

    “是这样的。”

    叹息一声,宁析月拿着丝帕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轻声道:“这几日总有一些人说我的房间里有男人在出没,析月自认自己是清白的,但难保其他人的不会多想,所以析月就请了宫中的两个侍卫大哥,一起帮析月捉到那贼人,希望可以借此还我一个清白,没想到,真就抓到了。”

    话落,宁析月挥挥手,容夏和幻儿立刻把门给打开,露出里面身穿黑衣,浑身上下都被绑起来的男人。

    虽然看不到这人的脸,但众人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黑衣人身上的杀意。

    封亦辞本来还心不在焉的,结果看到这黑衣人,一张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这不是自己安排在向月楼中,看着宁析月的那个暗卫么,这衣服上有他属意的标志,他是绝对不会认错的,现如今怎么倒被人给当做淫贼给抓起来了?

    “天啊,竟然真的有男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谁知道呢,看嘴巴被堵着,搞不好,是宁析月故意耍的把戏,目的就是混淆视听。”

    “嗯,有可能。”

    早就猜到这些女人会这样说,宁析月苦皱着眉头:“各位,下面我要麻烦侍卫大哥松绑,希望这个人能还我一个清白。”

    “析月妹妹一定是清白的,大家一定要相信她。”

    郑泽兰站在人群中,一脸坚定的样子让宁析月十分感动,却不知,她面前的郑泽兰,早已经不是心思单纯的郑泽兰了,她如草丛中的毒蛇,伺机而动,随时随地,等待着咬人一口。

    宁析月点点头,用眼神示意侍卫去打开绳子。

    侍卫伸手打开绳子,那个黑衣人得到自由之后,立刻跪在地上对宁析月百般求饶:“宁小姐饶命,宁小姐饶命,是因为太子殿下思念宁小姐,可又因为事务繁忙不方便来,所以就让小的在暗中观察,然后将您的一举一动都报告给太子殿下,小的实在是无辜的啊!”

    说着说着,黑衣人又开始不间断的磕起头来,这一下,倒是给封亦辞来了个措手不及。

    “想不到太子殿下喜欢宁小姐喜欢到这个程度,竟然还派人亲自来。”

    “唉,看来,太子妃的人选,定然是宁小姐了,我们都没戏了。”

    众多女子全都一脸伤心的叹息着:“想想也是,宁小姐这么优秀,成为太子妃那还不是时间的问题么!”

    “是啊!是啊!”

    郑泽兰嘴角轻勾,就让宁析月成为太子妃吧,这样一来,八王爷就只属于她一个人了。

    任何人,不管是谁,都不可以和她抢八王爷!

    “辞儿,这是怎么回事?”

    林凤一张脸冷的厉害,这个儿子从小到大一向懂事,现在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让别人怎么看,她又该怎么向皇上解释?

    “母后,我……”

    封亦辞眉头紧皱,百口莫辩的心情抑郁到了极点。

    事情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宁析月唇角轻勾,低着头,仿佛一副的娇羞不好意思的样子:“太子殿下,您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呢,您这样让其她的千金小姐该怎么想?”

    “我……”

    封亦辞脸色僵硬,几次张嘴想要解释,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就算他再怎么解释,恐怕也是无济于事。

    现在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是非常喜欢宁析月的,他就是否认,恐怕也没有人相信的。

    无奈的叹了口气,封亦辞只能吩咐:“来人啊,把这个人带走!”他要亲自审问这个人,看看宁析月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

    两个侍卫应了一声,正要去带走地上的黑衣人,不想黑衣人突然间捂着心口,彻底的昏倒了过去。

    “这,死了?”

    众人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显然,没想到这人会突然之间的死掉。

    “天啊,居然死了。”

    宁析月佯装惊讶,的不敢置信的看着封亦辞:“太子殿下,你刚要说带这个人走,他就咬舌自尽了,难道你带他回去,是打算要严刑逼供的,他害怕,所以就咬舌自尽了?”

    “不要胡说。”

    封亦辞脸色一沉,暗卫的齿缝中都有毒药,以防止被抓住后供出什么,可以及时的咬舌自尽,没想到,现在却成了让自己说不清的证据了。

    皱了皱眉,封亦辞挥挥手,身后的两个侍卫立刻拉着的死去的黑衣人离开,封亦辞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拉着的皇后一起离开。

    众人散去,郑泽兰紧拉着宁析月的手,紧张道:“析月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人怎么突然间死了?这真的是太可怕了。”

    见郑泽兰一脸害怕,宁析月连忙轻声安慰:“没事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好,那你小心安全。”

    郑泽兰点点头,转过身的那一瞬间,眼底充斥着一片不甘心,没想到,自己精心安排的一切,竟然就这样被宁析月给轻易的解决了,真是让人不甘心啊!

    容夏从房间里出来,皱眉道:“小姐,您之前不是说了么,那些流言什么的都不用理会,现在怎么又安排这个?”

    “我这叫先发制人!”

    宁析月转过身,红唇轻勾:“现在事情都按照我设想的在发展,封亦辞恐怕也头疼了吧!他现在定然是糊涂,短时间内不敢轻举妄动了。”

    想要监视自己,那就要付出点什么来,现在的封亦辞,应该知道,有些事并不能做了吧!

    容夏皱眉,张了张嘴,最后却仍然没有问,小姐做事一向由她的理由,自己还是不要多问的好。

    只是,那个散布谣言的人到底是谁,难道就这样任由那个人自由?唉,想一想,容夏都觉得可惜。

 第二百四十一章 郑泽兰变黑

    “砰!”

    回到太子宫的封亦辞一把将桌上茶杯摔碎在地上,一张俊逸的面孔扭曲到了极点:“该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侍卫小心的走上前,低声道:“太子殿下,属下刚刚检查了那个黑衣人,发现他所中的毒药,和我们分给暗卫的毒药,有一些不同。”

    “什么?”封亦辞诧异,紧接着追问:“你是说,暗卫是又被人给下毒了?这不可能吧!”

    他手下的暗卫全都是精心训练的,就算被抓住,也是宁死也不肯交代的,别说是被宁析月抓到,就是在刑部大牢中受尽三百六十道酷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可就这样令自己最是放心的暗卫,竟然会被宁析月给算计的成这个样子。

    这一刻,封亦辞心中对宁析月的怀疑更加的多了起来,可随即而来的,就是丝丝懊恼。

    即使他怀疑宁析月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但是却没有丝毫的证据显示,这件事和宁析月有关系。

    当时宁析月和他们所有人都站在院子里,所以宁析月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做什么,他实在不能将这件事和宁析月硬联系上。

    “太子殿下。”

    侍卫小声近前,询问道:“太子殿下,我们的人死了,要不要再安排一些人?”

    “安排什么?你是想本殿下再被说成是色鬼吗?”

    封亦辞怒瞪着眼,一张俊逸的面容更是阴沉的仿若滴墨,今天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话,这种事他又怎么会允许发生第二次?

    侍卫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刻低下了头:“太子殿下请恕罪属下并非有意。“

    “好了,下去吧!“

    封亦辞挥挥手,头疼的揉着眉心,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没有过多的机会,必须要想个办法解决自己目前的处境。

    通过这件事,封亦辞越发觉得宁析月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只不过他越是怀疑,越是有一种无奈感萦绕在心头。

    一方面,封亦辞不想错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毕竟宁析月背后的势力,是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

    还有就是,娶宁析月对自己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封亦辞清楚地明白这一点,所以更加的犹豫了。

    “来人拿酒来。”

    “是,太子殿下。”

    很快,封亦辞在太子宫中喝得酩酊大醉的事就传遍了整个皇宫,宁析月知道消息后,也只是冷漠一笑。

    “析月妹妹。”

    郑泽兰从外面走进来,举了举手中的食盒,淡淡一笑:“我瞧见御花园中的玫瑰花开的正好,所以特别摘了一下来,做成玫瑰酥饼,拿来给妹妹尝尝。”

    郑泽兰的手艺一向很好,宁析月道了声“谢谢”之后就让容夏伸手接过来。

    容夏点头,正欲要伸手接过来,不想郑泽兰却快步后退了一步,容夏伸出的手一空,有些差异。

    今日的郑小姐好奇怪啊,总觉得哪里有什么地方让人感觉怪怪的,可又让人说不上来。

    郑泽兰也意识到自己的异样,立刻呵呵一笑:“妹妹,白日的事你没事吧!我这可是特意给你做的糕点,无论如何你都要尝尝才行。”

    见郑泽兰一脸真诚,宁析月倒也欣然伸手拿起两块,放入嘴里尝了尝:“味道不错。”

    “那就好。”

    郑泽兰嘴角弧度更浓,这糕点里她加了些许水银,宁析月吃了不会有什么性命危险,但是会让身体越来越虚弱,犹如得了重病,让人一点点变得苍老,灰败的如同老妪一般。

    若这位宁家嫡女失去了这份绝世容颜,恐怕八王爷会厌恶的连看一眼都懒得看吧!

    想到这儿,郑泽兰看向宁析月的目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转瞬即逝。

    “看来,郑小姐的身子,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了。”

    轻轻放下手中糕点,宁析月转而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几口。

    这茶水是她经常放在身边的,里面加了解毒的丹药,不是她信不过郑泽兰,是在这个皇宫,她不敢随便相信谁。

    看着宁析月淡定的样子,郑泽兰暗暗皱眉,都这么半天了,为什么宁析月脸上还没有什么表情?

    莫不是,这水银是假的,所以不起作用了?

    郑泽兰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心里发慌的很,但是却又不敢说什么。

    她一定不能说些什么,否则宁析月这么聪明,一定会发觉到什么的。

    又坐了一盏茶的时间,见宁析月是真的没有异样,郑泽兰这才离开。

    郑泽兰刚刚离开,宁析月一双秀气的眉头就忍不住的紧蹙起来,容夏连忙道:“小姐,您的脸色很不好,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宁析月摇摇头,轻声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刚刚的点心里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可偏偏又不知道是怎么了。”

    闻言,容夏立刻拿出银针去测试那盘点心,拔出来时见针尖竟然发黑,眼底露出震惊的神色:“这……竟然有毒?”

    天,她就说今日的郑泽兰为什么有哪里不对劲,原来真正的玄机竟然在这里。

    听到有毒两个字时,宁析月手中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这才道:“郑小姐,不太可能吧?”

    郑泽兰心思单纯,且个性温柔,她实在难以将郑泽兰和外面那些喜欢勾心斗角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容夏微微张嘴,皱眉道:“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这位郑小姐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呢!”

    “倒也是,你多多留意着点吧!”

    暗暗叹了口气,宁析月轻声的呢喃着:“但愿这只是一场误会,或者说是有人借机挑拨离间。”

    容夏皱眉,但也没有说什么。

    夜凉如水。

    夜空中的月亮朦朦胧胧,有些莫名的不太真切。

    宁嘉禾一个人走在御花园中,一张脸上还带着微湿的泪痕。

    她刚刚从太后的宫中回来,她小心翼翼的服侍,不敢怠慢分毫,可没想到,太后对她的暗示竟乎。

    难道,她这么优秀的一个人,就要因为陆家的衰败,而葬送了吗?

    她心爱的男人得不到,女人中最高的地位也得不到,她努力了这么久,又到底得到了什么?

    突然间,宁嘉禾脚步顿停,愣愣的看着那个站在月光下,浑身散发着沉冷气息的男人,一行清泪终于忍不住话落,张了张嘴,终于叫出了那句自己最是想叫出口的名字:“华尹……”

 第二百四十二章 宁嘉禾醉酒

    封华尹寒眉紧蹙,本就冷沉的脸色更加凌寒了几分。

    宁嘉禾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这话带来的影响,连忙笑道:“原来是八王爷,还真是巧,您这是怕要去哪啊?”

    “没去哪。”

    封华尹面无表情的迈开步子,欲要转身离开,可他刚刚踏出两步,宁嘉禾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八王爷不再呆一会儿吗?禾儿有很多话想要对您说。”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宁嘉禾觉得自己想要当上太子妃的目标越来越远,皇上和皇后,还有太子殿下,全都要家世好,背景强,足可以给他们带来强大利益的女子,而这些,都和自己是不沾边的。

    宁嘉禾不希望自己将来要被宁析月给踩在脚底下,所以她想,自己即使不做太子妃,那也要做个王妃,而封华尹,是她最好的人选。

    紧了紧手心,宁嘉禾走上前轻声道:“八王爷,您愿意听禾儿说几句真心话吗?”

    封华尹墨眸深沉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在月光的映射下,那黑眸中的碎冰越发寒凉,冰冷的不带半丝温度。

    宁嘉禾在这种注视下,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在瞬间冰冻起来,冷的她灵魂都痛着。

    这样的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封华尹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三个字:“不愿意。”

    仅仅三个字,却在瞬间击碎了宁嘉禾所有的自尊心,宁嘉禾震惊的睁大双目,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又变白了几分。

    他就这么绝情,就连听自己说几句话都不愿意?

    摇了摇嘴角,宁嘉禾眼眶红红,哽咽着:“八王爷,二妹注定是要做太子妃的,用不了多久,皇上的圣旨就会下来的。”

    闻言,封华尹寒眉紧蹙,面色如常:“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月儿有自己的想法,他会无条件的支持,但是他是不会让月儿嫁给太子的,只不过这些,没必要和宁嘉禾交代而已。

    宁嘉禾本以为自己说完这话,封华尹就会很生气,或者是弃了宁析月,转而投向自己的怀抱。

    可封华尹的反应实在是太平常了,平常的让宁嘉禾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情绪,好像,她刚刚和这个男人说的,只是一些无关风月的无聊事。

    封华尹不是喜欢宁析月么,为什么在听到宁析月很快就要成为太子妃时,会这样的淡定?难不成,封华尹已经不喜欢宁析月了?

    可他若是已经对宁析月彻底没了兴趣的话,那为何不接受自己呢?

    宁嘉禾觉得有些糊涂,但是又不想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干脆假装摔倒,惊呼一声,倒在了封华尹的方向。

    本以为自己会倒在男人的怀抱中,闻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然后封华尹顺理成章的被自己给吸引。

    “砰!”

    一声响动,手肘一痛,宁嘉禾倒吸了一口冷气,简直不敢相信,封华尹就这样任凭自己在他面前摔倒,就连最基本的扶一下也不肯。

    站起身,宁嘉禾终于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八王爷,您为何这般的绝情,难道你不懂得禾儿的心思吗?”

    她曾经无数次的明示暗示,可这个男人却始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宁嘉禾真想不通,除了宁析月,还会有什么原因。

    封华尹看都没看宁嘉禾一眼,脸色冰冷的仿佛在他面前垂泪的不是美人,而是一块石头。

    宁嘉禾浑身一颤,再也控制不住的跑过去一把抱住男人精壮的腰身,痛哭着:“华尹,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对我不会这么冷淡,甚至是漠不关心,华尹,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立刻放下去争取太子妃的事,心甘情愿的嫁给你好不好?”

    宁嘉禾哭得心碎,从小到大她只喜欢封华尹一个男人,最大的梦想就是嫁给封华尹,可是现在,他却对自己冷漠的仿佛陌生人一般。

    封华尹寒眉紧皱,冷冰冰的道:“宁庶小姐,请自重。”

    他的心里从始至终只有月儿一个人,对别的女人,他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的。

    封华尹的话让宁嘉禾浑身都控制不住的发颤了下:“自重?我如何不自重了?”

    她只不过是将心里的爱慕,喜欢,委屈,以及不甘全都说出来而已,怎么就成了不自重了?

    “呵!”

    从嗓子眼发出一声低沉的嗤笑声,封华尹接着道:“皇宫重地,竟然和本王说些有用没用的,宁嘉禾,你信不信本王立刻将你关进天牢?”

    男人的眼,如冰霜冻结。

    男人的话,如锋利寒刃。

    每一样,都让宁嘉禾一颗心更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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