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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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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加紧马肚飞快朝京城方向跑去。
封亦辞狠狠的抓住龙剑,指尖泛白,满脸怒气的看着封华尹离开的方向,心中阴狠道:封华尹,本宫发誓定将你挫骨扬灰。
浮法寺内宁析月的禅院内,一个女方士拿着除尘来打扫房间,瞧见宁析月躺在床上,时不时咳嗽几声,容夏担心的在一旁伺候,走过去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哎,我家小姐本来身子就弱,这几日为夫人诵经把身子弄伤了,把老毛病翻了出来,这不,刚刚主持才派人送了药来,真是苦了我家小姐了。”容夏道。
那女方士听了,低眉,瞧见这药瓶也不假,眼珠溜溜的转着,容夏瞧见她这样,不禁白眼看她,如此纯洁的浮法寺竟然还有这等黑暗之人。
“我打扫完了,姑娘好好休息。”说完,拿着扫除工具离开,她没看见,在她转身时,宁析月朝容夏使了一个眼神,容夏便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出去。
“清河姑娘,我看那宁小姐并不像习武之人,你是不是消息有错啊。”转过几个弯后,那女方士走到清河身边轻声道。
昨日这清河姑娘和她说宁小姐偷取了他们寺院的秘籍,在偷偷练武,今日一见,感觉并不像清河说的那样,这宁小姐身子如此弱,怎么练武,而且那日主持不是说了宁小姐不能提气吗。
“不可能,前天晚上我明明见到她一身黑衣在院中练武。”顿了一下,从怀中摸出一定银子塞到女方士怀中,“只要你能帮我找出宁析月习武的证据,我们大小姐还有跟多好处给你,你想想这不仅是帮大小姐,而是避免你们禅院功法流出。”
女方士拿着银子咬了一下,听着清河的话,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不知这一切都被暗中的一双眼睛看的真切。
容夏回去后将看到的和宁析月一一说道,一旁的翠柳生气道:“奴婢就知道这女方士有问题,好端端的来打扫参禅院,眼神还时不时的朝小姐看去,没想到竟然是清河的人。”
宁析月看着细细愤愤不平的翠柳笑道:“我们翠柳心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缜密了,嗯,长大了,可以是时候给你寻个好郎君了。”
“小姐,我在帮您打抱不平,您怎么到开起翠柳的玩笑了。”翠柳羞红小脸,小脚一跺,娇嗔道。
“嗯,我也同意小姐的话。”容夏笑道应和宁析月道。
“哼,容夏和小姐都是坏人,翠柳不理你们了。”说完,小脸通红的朝门外跑去。
容夏收起笑意,认真道:“小姐如今怎么办才好?”
“既然她贪财,我便满足她。”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药瓶,“这药会使人产生幻觉,你悄悄在她衣裳上撒上,至于清河就不必了,她我还要留着回府好生生的还给我的庶姐。”
容夏和翠柳已经知道了宁析月在修习武艺和医术,所以对宁析月有这种药已经不足为奇了。
第十章 回府
忽的想起那日小僧说的有贵人来到,不禁叫住刚刚准备出门的容夏,“容夏,最近这寺中可要来什么人?”
容夏摇头道:“倒是没听说来什么人,每日只有些香客来,小姐是在等什么人吗?”
“没有,只是想起那日小僧说的,随口问问,今日我要练武,你就不用来伺候了。”宁析月道。
容夏想到清河这个眼线,不禁担心道:“小姐,还是让奴婢帮你守着吧,万一给清河抓住什么……”
“放心吧,你将女方士受病的事悄悄传入她的耳朵,今夜她便不会来。”宁析月道。
容夏知道现在的小姐再不似以前般柔弱,做事也是井井有条,所以便没再说什么。
夜晚,果真如宁析月所说的,清河果真没来寻麻烦,宁析月一边修习着武艺,一边想起那日屋顶的男人说的话,手中不仅加重了几分力道。
“我说的没力道,也没叫你用蛮力啊!”忽然从屋顶传来一个声音。
宁析月收回招式,看着屋顶的纳兰苏不语,这个人竟然可以悄无声息的三翻四次进入浮云寺,武功深不可测。
“美人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我们又见面了。”纳兰苏调笑道,说完,飞身下来,上下打量了一下,点点头继续道:“倒是个练武的底子,就是没有名师指导,可惜了。”
宁析月假装没有听懂他话中的意思,淡淡道:“你究竟是何人,竟三翻四次来我禅院中,有什么目的?!”
“竟然还是一根带刺的美人,本……咳咳,我唤名纳兰苏,不知美人的芳名。”纳兰苏调戏道。
宁析月眯起凤眸,一阵肃杀之气而起,可纳兰苏却没有将她放在眼里,依旧一副欠揍的表情,忽然,宁析月提剑朝纳兰苏刺去,一招一式都富有张力,只是独独少了一份力道,纳兰苏单手一一将宁析月的招式化解。
须臾,宁析月因体力不支的动作渐渐迟钝,额间冒出丝丝细汗,纳兰苏瞧见宁析月有些泛白的小脸,刚想伸手去扶,却被宁析月挥剑打开,纳兰苏撇了撇嘴,道:“美人怎么一点也不解风情。”
宁析月没有回话,扶着急促胸口,大口呼吸着,她还是太弱了,这么多招下来,她的剑根本没有碰到他,不行,现在这样不行,她如此弱,如何保护她的家人。
“剑法在于用气,五行之气集于一处,在这一处迸发出强大的力量,剑法的基本招式有:劈、刺、点、撩、崩、抹、穿、截、提、挑、绞、扫等,将这些最基本的集合起来,便可以合成一套有序的剑法,若是杂乱无章的向对方刺去,只会让对手看出你的破绽,一一化解,严重点,对手会以柔化刚让你毙命于自己的剑下,所以要耍出一套漂亮的剑法,必须将这些招式一一紧密结合,动作一定要快。狠、准,才能让对手无法思考。”纳兰苏看着宁析月认真指导。
宁析月本以为纳兰苏只是单纯的想要调戏她,没想到他会如此认真的为自己指出剑术的要领,忽的一瞬,愣愣的看着纳兰苏。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我是不会认你做师傅的。”宁析月道。
听闻宁析月如此说道忽的大笑起来,待宁析月准备发火时,才收敛道:“咳咳,原来你以为本……我想要收你做徒弟?哈哈,放心,我才没兴趣收徒弟,不过……你要是觉得亏欠的话,做夫人倒也勉强。”
“……”
忽的从远处传来一阵鹰哨,纳兰苏皱起眉头,看了一下远处,一下,收回视线,又是一副欠抽的模样。
宁析月知道那一定是呼唤纳兰苏的声音,“今日的提点,改日我定当感谢,既然有人寻你,你就去吧,下次我如何找你?”
那哨声有紧密的传来了几声,纳兰苏皱起眉头,知道现在的确不能停留了,从腰间取下一块玉佩递给宁析月道:“这块玉佩你收好,以后我自会来找你,记住,我叫纳兰苏。”说完一跃,便消失在黑夜中。
这几日就如同一场场闹剧般过着,最后,华尹回京了,第一次谋面的纳兰苏也离去,在浮法寺也过了几天清闲的日子,清河也未来找麻烦,宁析月每日开始认真的修习自己医术和武功,经过纳兰苏的指点,宁析月的武功进步不少,很快,宁析月在浮法寺诵经的期限也到了。
宁析月离开前还去寻了一次主持,询问了无大师是否出关了,结果得知了无大师依旧在闭关中,只好带着容夏和翠柳回京。
越接近京城,宁析月的心便跳的越快,不知是因快要再次见到父亲和华尹,还是因为快要见到前世那个刽子手宁嘉禾,现在就连宁析月也不知道,脑海中忽然间浮现出了无大师的话:施主千万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分不清是非……
思绪渐飞,直到被容夏的声音打断,才回过神来,容夏挑开车帘,宁析月没有急着下车,而是抬眼看着将军府苍劲有力的三个金色大字。
将军府,我回来了……
爹爹,女儿回来了……
刚被容夏扶下马车,便瞧见一个褐衣长袍的中年人从里面跑出来,虽不识他的面容,但能在将军府如此来去自如,这把年纪脚下步伐却依旧章法有序的肯定是跟随爹爹征战了大半辈子的徐管家。
待徐管家走进,宁析月才瞧见他脸上着急之色,这徐管家好歹也是在死人堆里走出来的,什么大事没见过,如今这幅模样到是难得一见,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升起,连忙上前一步道:“徐管家这是什么事把你急成这样?”
徐管家瞧见面前的妙龄女子,一时有些发愣,眼前的的确和二小姐长得一般模样,怎么总感觉和以前有些不同,可现在事情十分捉急,哪里还容的他多想,连忙道:“二小姐回来就好,将军病了好久了,今早又开始咳血了,老奴不与二小姐说了,先去请大夫了。”
说完便要走,便被宁析月拉着,眯着眼眸道:“父亲病了,为何没人通知我?!”
“将军不想要小姐因为这点小事为他而担心,本就为了夫人的事伤心,所以不想看到小姐再伤神,便下令不许将此事传上山,二小姐,我不与说了,老奴真的得去请大夫了,将军早间咳血厉害,恐怕是将旧疾牵扯出来了。”徐管家道。
第十一章 中计
“不用去了,带我去看父亲。”说完,便脚步飞快的朝院子走去。
徐管家一愣,不知宁析月这话是什么意思,即便将军再怎么喜爱二小姐,但如今也不是将军的良药啊,以为是二小姐一时心急糊涂了,刚准备走,便听到一旁容夏道:“徐管家二小姐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二小姐的,二小姐在山上因时常受病,幸的一位神秘人传授医术,现在小姐的医术说不定这城中的大夫无一人能比。”
容夏见徐管家没有说话,恐怕心中还是怀疑着,当初她和翠柳瞧见小姐学习医术的能力,也着实吃惊,“徐管家你可瞧见小姐何时这般认真严肃过,若不是有十足把握小姐,岂会这样说,你快些跟上吧,这些包裹我和翠柳会安排的。”
徐管家想了一下,便飞快跟上。
宁析月加快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她差点忘记了自己前世看不见的事实,如今入眼的景色却是十分陌生,后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徐管家飞快走到宁析月面前,严肃道:“二小姐您真的有法子治好将军吗?我与将军征战了半个沙场,这条命都是将军救下的,今日我便不会见着将军有事,只要是将军能好,要了老匹夫这条命也值。”
“爹爹有徐管家这般忠心的将士,我也就放心了。徐管家放心,他不仅是你们的将军,他更是我唯一的爹爹。”宁析月严肃道。
徐管家终于明白为何刚刚会感觉二小姐有所不同了,多了一份果断和气场,不在似以前般羸弱了,摸了摸自己不长的胡子,笑道:“恩,这才是将军的女儿,二小姐,请随老夫来。”
“好,徐管家爹爹是何时开始病的,因什么而起?”
徐管家本想将就宁析月放慢脚步,结果发现宁析月的脚步一点也不落后他这个习武之人,看来二小姐的身子果然比以前跟好了,“十日前,将军从江南回来后便染上了风寒,本以为刚刚回京,有点不适应,找了府医为将军开了治疗风寒的药,可是没有见好,将军毕竟是军人,不相信自己会因为小小风寒打到,起来继续每日清晨习武,病情就这样拖着,直到前日将军突然晕倒,我们才意识到这不仅仅是风寒了,去寻了大夫来看也不见好,今早又开始咳血了。”
“将这几日爹爹接触过的衣物、吃过的饮食全部拿来给我看,对了去看看换洗园的丫鬟和爹爹的身边的丫鬟是否有病倒的,你们取衣物时最好不要用手直接触碰衣物,悄悄派几个心腹驻守再爹爹房门外。”宁析月很快判定下宁将军的病情,吩咐徐管家道。
徐管家越听越不对劲,脑海中出现一个可怕的想法,“二小姐的意思是……”
宁析月停下,清明的眼眸里全是认真,更有一丝怒气,“爹爹中毒了。”
“什么?”
宁析月抬头看向挽峰院三个龙飞凤舞的字,回头看向徐管家低声道:“依照爹爹现在这种情况多半是中毒,这件事切莫声张,这毒无论是在江南种下还是在府中,现在都不能打草惊蛇。”
徐管家一愣,自然能明白这其中道理,将军是奉命去江南寻访的,若是此毒在江南被种下,只怕会设计朝廷之事,要是在这内院被下毒,只能说明有不法之徒入府,早就在等待这个时机了,令他惊讶的是,短短时间,宁析月能将事情分析的如此全面,而且还知道安排后手,看来二小姐真的长大了。
“徐管家,你下去安排这些事吧,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说完便走进去了。
院外竟然没有丫鬟,宁析月狐疑的看了一眼四周,抬脚朝内堂走去,一股淡淡熟悉的檀香味传入,宁析月的眼眶瞬间有些湿润,这种味道她好久没有闻到了,宁析月贪婪的吸了吸,忽然猛地睁开双眸,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不对!
这里面有两种血的味道,前世她不得见,所以其他感官都比常人要敏感,这檀香中明明夹杂着两股血腥味,还有股淡淡的脂粉味。
宁析月三步并作两步跨进去,飞快绕过屏风,眯着清眸看着眼前不可置信的一幕宁嘉禾正拿着一把匕首站在宁将军的床头!
也许是因为前世的阴影让宁析月行动快于思维,快步走过去推开宁嘉禾,连忙替宁将军把脉。
不对,爹爹根本就没事。
观其面相像是进入睡眠中的状态,猛地知道自己中计,抬头看向一旁的宁嘉禾,虽然宁嘉禾嘴角得意的笑容收敛的很快,还是被宁析月看见。
“让开,谁敢拦着老身救我的亲孙女,老身就和谁拼命!”突然从外面传来了一个老者极怒的声音,听闻像是宁嘉禾的祖奶的声音。
宁嘉禾的祖奶奶就是陆姨娘的生母,陆姨娘家本就是商业世家,前几年父亲遇到一场硬仗,当时军队遇到了最严峻的困难,粮草已经开始不足了,经费也不够了,朝堂上有奸人想要借此机会除掉父亲,皇上迟迟拿不下决定,幸的祖奶奶筹集了经费和粮草往战场送去,才解决了当时的局面,所以父亲一直很敬重祖奶奶,回京后便把她接来了将军府。
前世也是因为母亲离去,家中主母之位一直空缺,陆祖奶奶极力要求把陆姨娘扶正,父亲才同意的。
虽说她同宁嘉禾一起换她一声祖奶奶,但她知道祖奶奶从未正眼瞧过她,和陆姨娘一般认为她宁析月是宁嘉禾的绊脚石。
宁析月眯起危险的凤眸看向宁嘉禾,这个女人究竟在搞什么幺蛾子。
宁嘉禾瞧着宁析月审视的眸光,不觉心中还是一颤,这女人果真同嬷嬷说的一般,不太一样了,哼!无论你变得怎么样,都不是我宁嘉禾对手,我才会是以后的八王妃,脸上浮现委屈之色,眼眸中还配合的转着可怜的泪花,“嫡妹这是作何,爹爹现在危在旦夕,不是耍性子的时候。”
说话间,宁嘉禾的祖奶奶带着宁嘉禾母亲陆姨娘匆忙走进来,瞧见宁嘉禾手腕的雪那才叫一个心疼,连忙叫人给她止血,把好好的一个挽峰院弄得鸡飞狗跳的,宁析月要是到现在还不明白,岂不白白重生了。
第十二章 翻身仗
这一切不过就是宁嘉禾阴谋,父亲表明看似严重,刚刚她替父亲把了脉,便知父亲只是外面看起来严重,实着内脏却无半点事,所以大夫才查不出症状,而看宁嘉禾如今这状态,到有点像前古记载的孝子割血喂母治病的孝义故事,现在她太无法断定爹爹对的病情和宁嘉禾是否有关,但**不离十了。
没想到自己千算万算第一见到宁嘉禾时该给她怎样一个教训,现如今却被她摆了一道,有些头痛的扶额,便听到一旁令人作呕的声音。
“祖奶奶您怎么来了?”话语间还有些哭腔。
“我能不来吗,再不来你就被放干了血了,你父亲平时半点想不起你,如今你却在这为他割血救命,他心心念念嫡女都做了些什么,你这是何苦呢?”宁嘉禾祖奶奶骂道。
宁嘉禾替宁将军细细的看着,像看笑话一般的晲斜着这一群比戏台子还好看的大戏,宁将军缓缓睁开双眼,瞧见宁析月正乖巧的看着自己,不禁欣喜道:“月儿,你咳咳……你回来了,回来就好,咳咳……你母亲的事不要太伤心了。”
宁析月将宁将军扶起来坐好,眼眶有些许泛红,并不是因为宁将军提及娘亲的事,而是她二十几年了终于见到自己父亲是何模样了,和她想象的一般无二,拉着宁将军的手笑道:“是,以前都是女儿不懂事,以后不会让父亲在为我担心受累了,将军府的事女儿和父亲一起来承担。”
宁将军有些呆愣,他从未想过自己那胆小羸弱的小女儿会对自己说这番话语,心中有些动容,战场上没红过眼的骁勇将军,如今却是红了眼眶,欣慰道:“好好好,我的女儿长大了,好好!”
陆姨娘瞧见这一副父女情深的模样,觉得极其刺眼,拉着宁嘉禾早已被白色绷带缠好的左手道:“幸的老爷醒来了,不然大姑娘这血就白放了。”
哼!她就知道会这样,若是今日她没回来,恐怕今日父亲一醒来便会见到刚刚那番母慈子孝的场景,宁嘉禾这是想要打个翻身仗啊,如果她只是借助父亲生病的事来实施自己的计谋,这次她便放她一马,可若是父亲的病是在她的计谋中,那么,宁嘉禾你便就没那么好脱身了。
“放什么血?禾儿怎么了?”宁将军问道。
宁析月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抢在陆姨娘说话前起身将宁嘉禾拉到了床边对宁将军道:“爹爹您这几日病了可把大姐急坏了,不知从哪寻来的偏方,竟要割血喂爹爹,还好月儿和祖奶奶来的即使才得以制止,这医书上说,若是两种血不能即使相容,会造成全身血脉成积,最终因血液不能流通而暴毙。”
“不,不可能。”宁嘉禾急声道,其实她也只是做做样子,半滴血都没有给父亲。
她本来计划中没有宁析月,只想着父亲醒来时,瞧见自己这般为他,再加上祖奶奶的劝说,说不定会好好看看自己,顺便能将母亲扶正,没想到宁析月却将她一军。
“是啊,二姑娘你怎么能这样诋毁你大姐姐呢,而且你也没学过什么医术,哪里知晓什么。”陆姨娘笑道,看似为了打圆场,实着句句都在指认宁析月嫉妒宁嘉禾。
宁析月心中冷笑着,面上却委屈道:“姨娘怎知我不会医术,在浮云寺内我无意间救下了鬼神医,鬼神医便将他的医术传授给我了,我刚刚说的就是鬼神医绝本里面记载的,姨娘不信?。”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师傅是谁,至于鬼神医呢,在这块大陆上可是出了名的神医,而且他还有个怪癖,不喜欢有人诋毁他,只要有人诋毁他,特别是他的医术,第二日果断受到他的恶整,到现在都没人见过鬼神医的面目,她就不信陆姨娘还敢诋毁她刚刚说的话。
而且陆姨娘更不可能会大肆宣扬宁析月成为了鬼神医的第一个徒弟,本来宁嘉禾在身份上就低宁析月一等,要是再让外人知晓宁析月是鬼神医的徒弟,只怕宁嘉禾会一辈子被宁析月遮住光芒。
陆姨娘手中一紧,将锦帕都捏的起了皱痕,她虽然不信这丫头说的话,但如果是真的,若在否认这丫头的话,只怕会惹的那脾气古怪的鬼先生不快,她以前就听闻一个官家太太诋毁鬼神医,结果第二天脸上便长满了豆大的脓包。
“月儿,是真的吗?鬼神医收你为徒了?”宁将军有些激动道。
“恩,是的,女儿救过他一命,他见女儿有学医的天分,便收了女儿做弟子。”宁析月道。
宁将军笑着摸了摸拧析月的头,忽然宁嘉禾猛地跪下,哭腔道:“还请父亲责罚,女儿不知这样会害了父亲。”
宁将军侧头看向跪在地上有些委屈的宁嘉禾,自己以前也没怎么关心过这个女儿,如今却能为自己割血治病,虽然做法上有些不妥,但孝心还是在的,道:“禾儿,起来吧,以前是父亲亏待了你,这次虽然做法不对,但你的孝心父亲还是看见了的。”
宁析月一愣,没想到父亲会这样说,看来宁嘉禾这场翻身仗倒是打响了,再瞧见父亲有些喜悦的神情,看来父亲这次是真的被宁嘉禾花招给收付了,也许是母亲的离世让父亲更加想要抓住亲情吧,话都到了嗓子眼了,宁析月也没有说出口,她现在实在不想拆穿宁嘉禾的伪装,不想让父亲难过。
陆姨娘先是一愣,接着喜道:“大姑娘,还不快谢谢你父亲,这次险些没犯下大错。”
陆姨娘虽然看似在责骂宁嘉禾,但句句都含有提醒将军自己还有这么个孝顺的女儿,宁将军久经沙场,哪里会细心去体会这豪门宅斗。
祖奶奶杵着龙头拐杖,上前一步笑道:“你也要多注意身体,不要老是让这些儿女为你操心。”
“是,谢母亲关心了。”宁将军道。
第十三章 华尹前来
“哎,这雪柔也先去三个月了,一直是陆姨娘在打理后院,但终究不是正式受了印的将军夫人,下人们还是会有点闲言闲语,始终不是一个办法,你呢,现在也就陆姨娘这么一个女人了,陆姨娘虽然可能比不上雪柔那般,但至少也是我们陆氏商家的嫡女,管理这方面也不会差到那去的,这将军府是时候在填女主人的了。”
祖奶奶语重心长道,一方面给宁将军施压让她把府中掌权交给陆姨娘,一方面提醒他陆姨娘是商家之女,不会比前任夫人差,而且曾经还在战场上帮助过他。
宁将军自然明白陆奶奶的意思,抬头看了一旁一言不发的宁析月,见对方并无任何异样,有些难为道:“母亲说的这些我都懂,但现在雪柔才刚刚离去三个月,半年不足,现在就让温儿接手家中夫人的位置,实在于情于理不和啊。”
哼,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就是不想让老身的女儿坐上你们将军夫人的位置。
陆奶奶刚想回话,便被一旁的陆温抢了前,大体的行礼,温柔道:“母亲就不要再为难老爷了,女儿自知不如夫人那般温柔贤惠,识大体,而且姐姐才先去三个月,女儿现在的确不适合接手家中夫人一职,老爷也不用在为难了,这家中现在只有我一个女主人,自然会好好为老爷打理后院的。”
“这些年委屈你了,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宁将军瞧见陆温如此识大体不免有些愧疚道。
这个女人虽然非自己真心娶的,但过门后一直恪守妇道,和雪柔相处的也是十分融洽,这么多年了是自己亏欠她的。
“父亲,您好好休息,月儿已经替你诊治过了,没什么大事,我下去给您熬药了。”宁析月起身笑道。
宁将军本以为宁析月会因为有人要代替她母亲不高兴,但瞧见宁析月一脸无事,便放下心来,拉过宁析月的手道:“叫下人去熬吧,你才回来不要太劳累了。”
“这药还是得女儿亲自熬才放心,父亲好生休息。”说完朝几位行礼,便匆匆离开,甚至有些落方而逃。
宁嘉禾一直盯着宁析月离去的背影,低眉转眼,这个羸弱的妹妹当真变了,刚刚虽然未说一句话,但她知道宁析月全部都听进去了,她只怕这次宁析月回来,会让母亲坐上正式夫人的路变得艰难。
宁析月脚步加快,这府中的路她还不是很熟悉,全凭着自己的感觉在跑,眼中溢出了泪水也全然不知,她只想快点离开那个地方,这一场战,她输了,输在她的心软,不愿意让父亲瞧见自己孩子丑恶一面,她甚至希望宁嘉禾就如她伪装那般模样该多好啊。
猛地撞进了一个怀抱,说了声对不起,便准备跑开,她不想让人看到她这幅模样,肩上突然一紧,一个宽大的手掌拉住了自己,一阵熟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月儿,你怎么哭了,可是有人欺负了你。”
华尹……是华尹的声音……
抬头瞧见这张朝思暮想的脸庞,封华尹皱眉伸手心疼替宁析月擦掉脸上的泪水,又低声问道:“月儿你到底怎么了,今日好好的才回府,怎么哭了呢?”
今早探子来报,月儿回来了,他急忙完成所有公务,本想来将军府看看,却没想到却遇到月儿这幅模样,能不叫他心疼吗?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冷了,如今这般岂不是在撕裂他的心嘛。
“没事,华尹,我想喝桃花酿,陪我一会吧。”说完绕过封华尹朝前走去,华尹原谅我,现在不能对你说实话。
呵呵,就算说了你又会信吗,要不是她亲身经历,她也必不会相信在这苍茫人世,真的有再世为人的说法。
封华尹盯着宁析月孤独的背影,他忽然感觉这一世他可能永远拥抱不了这个孤单的背影,这个想法太可怕了,眉峰猝然皱起,快步上前,揽着宁析月纤细腰肢,深邃的眸子仿佛要将宁析月深深吸进去,“好,我陪你喝。”
橄榄院内
“娘,您有没有发现宁析月和往日不同了。”宁嘉禾皱眉看着陆姨娘道。
陆姨娘面色也有些凝重,“是与往日不同了,往日她见到我是都会比较黏着我,今日不说没来黏着我,就连一句问好的话都没有,还说话顶撞我,说话的底气也感觉比以前跟足。”
“娘,女儿怕她这一回来成了你上位的畔脚石……”
“她敢!”陆温一听有人要成为她的畔脚石,立马怒声道,吓得给她涂蔻丹的丫鬟一抖,将那火红的蔻丹涂到了指甲外。
丫鬟连忙下跪求饶,不停的磕头,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可见是个哑巴,眼中还溢出了害怕的泪水。
“没用的奴才,碧水把她拉出去处理掉。”陆温瞧见这丫鬟这一副模样就来气,烦心摆手吩咐一旁的大丫鬟道。
碧水上前一步,伏在陆温耳边低声道:“夫人,现在二小姐刚回来了,而且您还有几个月就要接任夫人之位,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二小姐真如大小姐说的那样,这不就是让二小姐拿了把柄嘛。”
陆温低眉想了一下,的确现在是个非常时期,她多年的计划可不能就这么被一个贱蹄子破坏了,晲斜了一眼地上颤颤巍巍的丫鬟,烦心的摆了摆手,“下去吧,,今日本夫人就饶你一命。”
那丫鬟如获大释一般,急忙朝外走去,正好和迎面而来的一个老嬷嬷相撞,老嬷嬷猛地将那丫鬟推到在地,骂了一句贱蹄子,急忙朝内堂走去,喘着几口粗气,道:“夫人,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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