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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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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他不想说什么,自是担心自己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若是出手将这些人给弄死了,岂非授人以柄,这样的事情他做不出来,是以便干脆不做了。
张卫见自家主子没有说什么,但也心里知道封华尹的心思,没有多问,只是恭敬的说了句,“王爷您早些休息,明日还要赶路呢!属下先行告退了。”
封华尹没有说话,只是摆了下手示意张卫下去,随后便坐到了床榻边上,神情很是倦怠,那双眸也尽显疲惫。
只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在外头那些人的眼里显露半分,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更有甚者会威胁到他的析月。
析月,对不起他没有办法给你一个安定的夜晚,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尽量在外人面前不给你找麻烦,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保护你。
此刻的封华尹只觉得自己很无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是紧握着拳头在床板上发泄,直到那床板断裂,自己的拳头渗出丝丝血迹他才罢休。
而另一边的宁析月,此刻也是满面的愁容,那原本光洁的眼角因为这些日子的思虑过度,竟然省出了些许皱纹起来。
“华尹,他可会理解我的心?还是说他会怨我吗?”宁析月忧心不已,她本想到帐篷外头走动,只是一出去便会有张成安排的将士守夜,让她无可奈何。
原本她是可以给这些人下药的,只是因为这些人原本就是在保护着她的关系,又让她没有办法下手。
思来想去,宁析月实在没有办法再忍受这样的思念了,明明日日可以与她的华尹相见,而且也没有必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却偏偏要当对方当做愁仇人,叫她无所适从。
她曾经不止一次想过若是当初她没有因为封亦辞的那些杀手而掉落悬崖,是否事情又会是另外一番情况。
只是不管怎样,一切都已经过去了,那次的崖已经跳了不仅如此,锦绣还因为救她而死,想到此处,宁析月那双目便开始微微的泛红。
今夜注定无眠,待到草原上的虫鸣开始之时,宁析月还是没有忍住,朝着外头撒了一把药粉,将那外头的守卫放倒了。
没有半刻停留,宁析月提起裙摆快速的朝着封华尹那边跑去,甚至还不断的回头看一眼身后是否有人在跟着。
因为她知道,张成等人在面对扶辰那么些人的时候没有表现出来一丝的怯意,若不是久经训练之人是不可能做到的,是以隐约觉得其身份不简单,极有可能会在暗处安插钉子。
当然了,这些只是宁析月的猜测,事实上张成等人还是很相信宁析月的,是以没有安排什么暗处保护之人。
距离封华尹越来越近了,只是面对扶辰那些守卫宁析月却没有什么把握了,她知道自己这次来的目的,是以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冒险。
她掖手掖脚的来到封华尹的帐篷附近,手里紧捏着一包迷药,面上满是谨慎,凡是走过之处皆有烈性迷药先撒出去。
这一路上不知道放倒了多少个扶辰的守卫兵,只是封华尹那边的她却不知该如何下手。
没有办法,她只好在帐篷外头做些响动出来,当然这些响动都是在不影响自己被暴露的条件下的。
第六百一十七章 突如其来的袭击
只是她的动作很快便被屋内的人察觉到了,只说屋内的封华尹正准备上床就寝,只是隐约的察觉到外头有几分不对劲,顿时眉头便拧了起来。
却在察觉到一股特殊的香味后那紧蹙的眉头又松懈了几分,一把将帐篷外头掖手掖脚的宁析月拉着往广阔的草原上跑。
而那时正在忧郁的宁析月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封华尹带到了草原上来了,而且同张成等人还隔了一段长长的距离。
“华尹,真的是你吗?”宁析月被封华尹搂在怀里,拼命的吮吸着来自封华尹的体温,“这两日来我们即便是相见了不仅不能同朋友那样打招呼,还要表现出厌恶之态,我好想你啊!”
此刻宁析月眼角的眼泪疯狂的喷涌而出,快速的将封华尹那月白的长袍给浸湿了,只是封华尹全然不在意,反倒是极为宝贝的搂着宁析月,恨不得将其镶在自己的身上,但他又不敢太用力了,因为他害怕宁析月会痛,她痛即是他痛了。
“析月,本王的析月,这两日看着你对我手底下那些人怒气冲冲,看着你受尽委屈,本王感觉自己真的很无用,竟然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有时甚至连代替你的心都有了。”封华尹用他那略带着几分薄茧的手指将宁析月眼角的泪珠缓缓擦拭去。
面上满是心痛,只是依旧隐忍着,原本他是不想在宁析月面前隐瞒什么的,只是他也不想让宁析月担心他。
黑夜有黑夜的眼睛,因为时间不多,这次宁析月没有将时间花费在与封华尹的依依相惜上。
因为她知道,今夜是个好机会,只要她将事情告诉了封华尹,即便是当下便返回牧越都可以,虽然她也不想那样,但她并不确定自己能受得了扶辰那些人多久。
只是正当她准备开口之时,“华尹,有件事情我必需告诉你,不然的话怕是来不及了,牧越与扶辰现在势同水火,我也不敢保证能压住张成那些人多久。”
封华尹本想点头,只是隐约察觉到那微微的清风中飘来的一丝危险的气息,顿面色一僵,墨眸微深的将宁析月挡在身后。
“出来吧!本王已经发现你们了,再躲下去想来也没什么意义了,光明正大些,也让我们死个痛快。”封华尹面色凝重的看着四周。
宁析月心里一惊,绝美的双眸闪过一丝错愕,强作镇定的躲在封华尹的身后,那全身满是紧惕,就连大袖之下的手也紧捏着银针。
“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本郡主的身份吗?还是说就是冲着本郡主来的。”宁析月不甘示弱的拧着眉头,这些人是谁派来的?扶辰那边还是牧越?
此刻的宁析月虽然知道她们最大的仇家在扶辰,但也没有忘记在牧越她也是得罪了不少人的,虽然大部分现在都已经死了,但不保证这些人的什么亲人不会为他们报仇。
“出来,不然的话可不要怪本王手下不留情。”见那些人冥顽不灵,封华尹有些气恼。
因为今晚是宁析月偷偷去找他的,两人慌忙之间都没有带什么武器,是以这个时候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怕是也没有办法保证他与宁析月都安全。
宁析月没有说话,只是躲在封华尹的身后,暗暗想着稍后绝对不能给封华尹拖后腿。
那些黑衣人果然没有再躲下去了,一个接一个的从地上冒出来,那样突然,让宁析月看着都胆颤心惊。
“你们是什么人派来的?”宁析月躲在封华尹身后扯着嗓子大喊。
“是谁派来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是来取你性命的就成。”那黑衣人将手中的长刀往肩膀上一扛。
随后,黑衣人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快速的挥动手中的刀剑,拼尽全力朝着封华尹背后的宁析月砍过去。
“啊,华尹小心。”宁析月被封华尹保护着尽量在他保护的范围内又不妨碍他阻拦黑衣人。
黑衣人手中的长剑一个横劈过来,封华尹快速的搂着宁析月那纤细的腰肢快速的将剑躲过去,随后用最快的速度出腿踢在黑衣人那拿着长剑的手上。
而宁析月看准时机,快速的将手中那沾了毒的银针射出去,一个黑衣人应声倒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只是黑衣人有二十几个,而且武功高强,不是宁析月能够应付的,而封华尹一边保护着宁析月,根本是双拳难敌四手,有心无力。
起初,封华尹还闪躲的很轻松,只是越发的体力不支起来,而且,因为先前想要同宁析月单独相处,导致此处距离大部队的距离有些远,这里只怕是就是用内力呼叫也没有人会听见。
此刻的宁析月也是气喘吁吁,手中的银针早已经射完了,只是黑衣人却没有杀多少。
黑夜挡住了她的眼睛,没有办法让银针射到那些黑衣人的身上,再加上那些黑衣人的武功高强,银针也被躲过了不少。
“华尹,怎么办?你快些回去,我在这里拖住他们,只要你将救兵带来的及时,我便不会有事。”
宁析月知道封华尹已经筋疲力尽了,原本一个人应对这么多黑衣人就有难度,现在还带上一个不会武功的她,若是再这么拖延下去,只怕两个人都难以逃脱。
“析月,本王是绝对不会丢下你先回去的,要回去找人过来也是你去,要知道本王是男人,还有武功可以防身,而你,在没有光的情况下,还有这些人的武功太高了,你的银针根本伤不到他们。”封华尹银牙一咬,拉着宁析月的手躲在一块大石头背后。
那浓浓的夜色将他那苍白的脸色给掩盖了,封华尹不断的回头看那些黑衣人是否追过来,右手紧握着方才从黑衣人手指抢过来的一把长剑。
那长剑此刻也已经沾满了鲜血,也正因为这样,空气中弥漫的那股淡淡的血腥为被宁析月认为是那剑上的。
草原上的风徐徐的刮着,将血腥味吹的四处皆是,也很快的将宁析月方才因为奔跑的汗水给吹干了。
只是封华尹那额角的汗珠却如同雨下,此刻的宁析月是有所察觉这一不对劲的,准备说什么,只是不远处传来几个黑衣人搜索的飒飒声。
第六百一十八章 她必需死
“这边没有,你那边可有踪影。”
“都没有,该死,这两人是去了哪里,玩不成主子交待的人物,我们回去都得死,主子可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剩下的几个黑衣人走在一起,互相交流了一下各自的消息,只是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宁析月与封华尹的踪影。
当然页数因为夜色的缘故,他们都没有发现不远处还有一块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石头。
“大哥,我的剑已经刺中了那男子,剑上是摸了毒药的,不管那个女子能不能活着,属下敢肯定的是那个男子是活不成了。”一个黑衣人举了下手中的长剑,黑布下的嘴角饱含笑意道。
只是他没有想到,迎接他的不是来自大哥的夸奖,而是被那被唤作大哥之人的一拳,顿时那黑衣人便蒙了,“大……”
“大什么大,不要忘记了主子的吩咐,咱们是来要宁析月的命的,至于旁人不在咱们的范围内,要是杀了不该杀的人,你就等死吧!”
那黑衣人大哥,恨不得将那个黑衣人杀了,只是转头一想,自己为了宁析月牺牲了那么多人,若是再杀一个,只怕回去也不好向他家主子交待。
而此刻大石头背后的宁析月听到了那些话,顿时面上便多了几分慌张,她急忙去看封华尹。
这时的封华尹脸色已经白的不能再白了,甚至唇畔都开始微微发紫,只是这些是借着夜色看不出来的。
“华尹,你怎么样了?”宁析月在封华尹的耳边轻声道。
她本想为封华尹检查一下伤口的,只是现在是夜晚,他们又还在外头,即便是检查也没有办法知道什么。
封华尹苍白的脸上依旧带着一丝微笑,看着宁析月那紧张的神情,轻声安慰道,“析月,你放心本王还挺得住,这里不能再躲了,他们没有找到你不会善罢甘休的,咱们必须尽快离开。”
听了封华尹的话,宁析月纵使在担忧他的伤势,也不能再说什么了,毕竟他是因为自居才成了这副模样的,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她责无旁贷,只是若是因为她的迟疑使得自己被这些黑衣人伤害了,她岂不是更加愧对封华尹。
这般想着,宁析月小心翼翼的搀扶这封华尹的胳膊,尽量轻声的移动着身子,不让两人的行动被外头不断搜索的那些黑衣人搜到。
“咱们从这里滑下去,只好把握的好,速度够快,相信他们不会察觉的。”封华尹有些虚弱的看着宁析月那紧蹙着眉头的脸庞。
他又让析月为他担心了,真是该死,早知道这样,他便不将析月带出来,让她跟着张成那些人虽然他看着不舒服,但保护析月的安危他们还是能做到的。
而自己现在除了在给宁析月担忧,带来委屈,别的也没有什么了,他就连她的安全都保护不了,又谈何去照顾她的一生呢!
宁析月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面色苍白却双眸里带着坚定的封华尹,心一横,,微微点了下头,但是还是面色担忧的看着封华尹那惨白的俊脸,“可以倒是可以,只是你的伤……”
这个坡虽然不算高,只是对于一个已经受伤,而且还是中了毒的人还说还是有些难度的。
封华尹摇了摇头,拉着宁析月的手,“析月,相信本王,若是死了,咱们也算是生死同穴了,若是咱们都活着,本王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宁析月微微点头,耳边出了封华尹抱着自己的温度还隐约的听到不远处那些黑衣人已经发现了这块大石头的声音。
“大哥,那边有块大石头,咱们是不是要搜一下?”一个黑衣人将手中的拱手作揖的恭敬的道。
“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你们赶紧过去,决不能让他们离开,特别是宁析月,她必需死。”黑衣人的领头人毫不犹豫的道。
随后,剩下的那十几个黑衣人朝着大石头走去,当然速度很快,没有半刻停息因为他们知道宁析月与封华尹很有可能又躲在那块大石头背后。
只是当他们跑到大石头背后之时,原本躲在那里的宁析月与封华尹已经快速的从斜坡滚了下去。
此刻,斜坡上,尚在滚动的封华尹与宁析月极力咬着唇畔,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甚至就连背上碰到了石头也只能咬牙忍着。
宁析月本来想着封华尹身上还有伤,便尽量的保护着他,不想让他的伤势加重,当然这还是因为封华尹的身上还有毒在,虽然宁析月一时间没有办法确定那毒素是什么,但听那些黑衣人的说法,封华尹中的毒必然不是简单的。
她不能让封华尹在对抗毒素的同时还要分心来保护她,更不想看着封华尹在她的怀里更加虚弱。
只是这次她只怕是想错了,自封华尹决定两人一起滚下去后,他便一样了为宁析月做垫背的打算。
在他眼里,宁析月虽然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只是却也是需要保护的,而且她比任何人都要脆弱,让他无时无刻不想在她的身边,无时无刻不想保护她。
不知道滑了多久,两人终于到了最底下,只是封华尹因为太对虚弱在确定宁析月没什么大碍,只是痛昏迷过去而已,也闭上了沉重的双眸。
与此同时,上头的那些黑衣人因为在大石头背后没有找到宁析月的身影,泄气的离开了。
在他们看来,封华尹身负重伤,还中了毒,根本不可能选择从斜坡上滑下去,最有可能的便是已经有人来接应了。
这几个黑衣人虽然有些不肯放弃,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个封华尹便让他们损兵折将,更何况他的属下,黑衣人们并不打算冒那么大风险。
而另一边,牧越纳兰霆发给扶辰封承的文书被边疆以八百里加急送到了京城,连夜被送到了正在兰藻宫享受郑泽兰侍奉的封承手中。
好事被人打断,封承黑着一张脸,极不情愿的让郑泽兰给更衣,本来他是不想理会的,只是常德却在外头催促不停。
“皇上,您还会回来吗?”郑泽兰娇声看着封承那欲求不满的气愤的脸色,软弱无骨的玉手大胆的在封承那略带着几分苍老的身躯上划过,面上带着十分乖巧的笑容,微微羞红的双颊让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第六百一十九章 舍弃封妘萱
听了郑泽兰的话,封承对常德的面色更加不好了,推开门便气愤道,“出了什么大事要这么火急的朕喊出来?”
常德自然知道这个时候封承心头的火气,只是也没有办法,只能躬着身子恭敬的解释道,“回禀皇上,是边疆的加急文书,说是牧越皇派人送来的,连带送来的还有好几位边疆的将军的奏章。”
封承脸色一变,顿时便多了几分紧张,快步的朝着御书房而去。
他虽然注重享乐,但不代表他会让自己的国家陷入危险,在一个男人与帝王之间,他还是会选择成为一个帝王的。
封妘萱才被送到牧越不久,出去的使团都还没有回来,牧越的文书倒是先让人八百里加急送到了皇宫,此事非同小可。
以往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一时间让封承有了几分凝重,他知道这封文书上说的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封承坐在龙椅上迅速的将那封文书看完之后,气愤的将御案上的奏章往地上一掀。
在一边伺候着的常德胆颤心惊,一边是不知带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边又担心封承会气愤之下拿自己开刀。
虽然常德是太监总管,在封承身边伺候了许久,但也从来都是战战兢兢,正所谓伴君如伴虎,他自然也得小心翼翼的。
“好一个封妘萱,竟然在牧越闯出此等大祸,如今被抓到了天牢里,也是她活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封承一掌拍在御案上,双眸里没有了方才欲求不满的样子,有的只是对封妘萱的恼怒。
“常德,你去将翼王找来,还有京城里的几位将军,就说边关急报,牧越即将犯我边境,让他们过来商议对策,任何人不得推辞。”封承阴沉着脸吩咐道。
他可不问封妘萱为什么要对纳兰书下手,光是其对牧越辱骂,便让封承气愤不已,一个嫁到了牧越的扶辰公主竟然这么大胆,敢破坏两国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友好邦交。
约摸半个时辰过后,封亦辞身后跟着一群人在御书房内恭敬的拜见封承,但心里都是胆战心惊的,生怕出战的事情落到自己的头上。
早在宁傅过世后,扶辰朝中的军权便旁落了,新任命上来的将军没什么对战的经验,而且那些以往在朝中的将军更加不想出去打仗了。
“这些东西你们看看,玉珍公主和亲不利,在牧越皇宫行刺牧越未来的太子妃昭月郡主,更是伤到了牧越的纳兰太子,加之对牧越有侮辱之词,牧越皇纳兰霆派人送来了文书,牧越的大军已经准备好了,我扶辰该当如何应对?诸位卿家可有什么对策?”
封承居高临下的看着下头站着的那些将军,蹙着眉头询问着,只是抬起眸子见他们是低着头的心里的怒火便又增添了几分,只是却被他强行下了。
他心里知道,出去打仗的事情自己没什么办法,此刻他满心的想着若是这个时候宁傅还活着便好了,或者说出了第二个宁傅也好。
“启奏皇上,臣认为,此事错在我扶辰不在牧越,依我朝目前的情况来看,前段时间我朝已经经历了一场小规模的战斗,如今士兵尚未恢复,国库尚且不丰,老臣以为不宜动兵。”
“臣等复议,牧越之所以要开战,是因为玉珍公主冒犯了牧越,而这些没有必要让我扶辰的子民也跟着受苦,两国交战受苦的终究还是百姓,微臣以为不能战。”
“是啊是啊,这战绝对不能打,牧越那些草原上的民族威猛高大,听说他们虽然死了个木云霄,但还有个周济等等一大堆的能出战的人在,而我们宁大将军已经离开了,这个时候咱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修养生息了。”
听着下边那些人的话,封承面色黑了几分,但又不得不承认他们说的不无道理,下头的喧闹声又无疑让他平添了几分气愤。
“够了,你们不许喧哗,这里是御书房,朕还在这里,你们是当朕死了不成?”封承气愤的用手直拍御案。
下头那些人急忙停住了声音,拱着手等待封承的发话,“臣等知错,还请皇上恕罪。”
封承没有再多纠结此事,扭过头拧着眉头看向封亦辞,原本在他心里这件事情问封华尹才是最好的,毕竟先前这个封亦辞还因为争权一事对封华尹争锋相对。
但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人已经被他叫过来,若是晾在一边和不妥当,封承便开口问了一句,“翼王对此事有什么高见吗?”
封亦辞没有立刻回答封承的话,扫视了一眼身旁那些将军,沉思了一会儿道,“父皇,儿臣以为几位将军所言不无道理,父皇对于妘萱皇妹的喜爱儿臣也是看在眼里,只是此番是妘萱皇妹做出此等不符两国邦交之事来,使得牧越皇大怒,儿臣认为若因此造成了扶辰与牧越大动干戈实在不值得。”
封亦辞的话得到了不少将军的微微点头,好好的太平日子被封妘萱给打乱了他们才不愿意呢!而且他们也没有宁傅那样的本事。
“父皇,两国之间的事情能用一个女子解决的事情自然不能动用大军,毕竟国库不丰,我朝自宁大将军去了后军力上也是有所欠缺。”封亦辞继续拱手作揖道。
封承沉默了,对于封亦辞的话他不是没有想过,他又岂会不知道这场仗不能打?只是出于对自己女儿的维护,对自己国家尊严的维护,他实在不愿意看到自己国家被牧越看不起。
思量再三,封承凝重的看着下边的封亦辞,无奈的叹息一声,“也罢,妘萱她做出此等事情来,就应该为她做的事情付出代价,如今她已经嫁出去了,朕能保她一次必然不能保她第二次,更何况朕连这一次都没有能力保。”
封承有些无力的靠在龙椅上,那双手疲惫的搭在龙椅的扶手上,那带着几分皱纹的眼眸微微的眯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封承睁开双眼,无奈的摆了下手,带着几分沉重道想“你们都退下吧!翼王你尽快将牧越的事情处理好,文书用八百里加急送过去,朕不希望再出现什么岔子。”
“儿臣谨遵父皇的旨意,儿臣这便下去处理,父皇保重身体儿臣先行告退。”封亦辞拧着眉头拱手缓缓退出御书房。
第六百二十章 就剩一口气了
封承疲惫的从龙椅上起身,只是没有再回到兰藻宫去,就在自己寝宫歇下了。
夜尽天明,大地终归恢复平静,只是草原上却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
却说清晨张卫与凤鸣打了水去给封华尹洗漱,只是进了营帐内发现里头空无一人,急忙出去询问门口的守卫。
只是那些人昨晚莫名其妙的昏迷了,也才刚醒过来不久,哪里只待封华尹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如此将张卫两人急得不得了。
“王爷去了何处?你们难道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吗?”凤鸣蹙着眉头询问道。
“属下当真不知情,昨夜没有任何人靠近营帐,王爷也没有出去,属下也很纳闷王爷是怎么失踪的。”几个士兵低着头胆战心惊的道。
他们刚醒过来的时候便已经商量好了,今天的事情只能要死不承认,不然的话没有等封华尹回来,他们就要死在封华尹这两个属下的手上。
张卫两人见问不出什么,都微微摇头,心里多多少少都知道这些人心里的想法,但他们不说出来,让两人也无可奈何。
这边封华尹失踪的事情尚在调查当中,另一边张成也发现了自家郡主的失踪,他们立刻派人将这附近的草原都搜遍了,只是碍于人手限制,他们的搜索范围并不大,很快便去向部落首领寻求帮助。
在部落首领的帐篷内,两对人马相遇了,当得知封华尹与宁析月两人的失踪了时,张卫与凤鸣相顾一眼。
两人的双眸里都带着几分惊讶,当然心里也多了几分犹豫,他们都在心里暗暗的想着,他们家王爷该不会同王妃私奔了吧?
只是这个想法很快的被否定了,封华尹是什么样的人他们这两个贴身的属下都是知道的,还有他们家王妃更不可能丢下这么一大摊子事情离开的。
“张将军,我们可以合作,我们扶辰这边人多,了,你们加上首领的人咱们一起找,不管找到什么线索,都要相互交流。”张卫思量了一会儿后道。
虽然牧越现在对他们这些浮沉的人不是很相信,甚至有可能将他们直接赶出去,但是无论如何他必需尽快找到他家王爷,不然的话,一旦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不好同弟兄们交待,更不好回扶辰。
原本他们的人多,没有必要找张成等人帮忙,只是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若是他们这些人在草原上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岂非让两国之间本就僵到不行的关系更加僵硬了吗?再者,他们也需要一个熟悉这边环境的人带路,不然的话,光凭他们这些人,等他们找到他家王爷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
没有多想,张成等人便同意了张卫的想法,几路人马在部落首领派来的人的带领下朝着四周开始了仔仔细细的搜索。
但说另一边,宁析月从昏迷当中醒来,却发现自己现在正在牧民的帐篷里,而身旁却没有躺着封华尹。
顿时心里便多了几分慌张,不好,华尹该不会被那群黑衣人给带走了吧!她这是在哪里?
因为不确定外头是否是自己人,是以宁析月只能暗暗的在心里想着,身上的动作也没有太大,当然这也是因为身上还有伤的缘故。
“郡主,您醒了?”阿黛尔端着一碗药从外头将帐篷的帘子掀开,见宁析月正准备起身,快速的将手中的药碗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急忙过去搀扶宁析月。
宁析月看着阿黛尔进开,心头一喜,虽然她只待阿黛尔开始接近她的时候是想让她成为其的阿嫂来着,只是她也只待这两兄妹都是好人。
如此,她与华尹被这两人带回来了,必然是不会有危险的,只是为何不见华尹呢!也不知道华尹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般想着,宁析月那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沉了几分,脑海里浮现封华尹昨夜受伤的情形,心中无尽的后悔,若不是她大晚上的不好好休息跑去封华尹的营帐找他,他们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华尹他怎么样了?哦,就是跟我一起的那个男子。”宁析月拉着阿黛尔的胳膊,急切的询问道。
“郡主您先躺下,同您一起的那位阿哥在我家阿哥的帐篷里,我家阿哥在照顾他,不过郎中说他情况不大好,身上有剑伤,还中了毒,郎中没有办法配出解药,我家阿哥正在叫他想办法呢!”阿黛尔有些可惜的蹙着眉头。
随后又安慰的看着宁析月道,“郡主进不要太担心了,我们草原上的郎中有的是方法,实在不成咱们去京城,给那个阿哥找巫医,郎中说了巫医可能会有办法,郡主您先将这药给喝了吧!”
阿黛尔过去端来药碗,宁析月紧蹙着眉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世间万事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她不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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