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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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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舍不得将晓荷一人留在府中,可那又如何,其毕竟是牧越人,卖身契更是被紧紧的握在薛府。
而她为了一个晓荷同薛老夫人一直斗下去是不可能的,在牧越身份受限,她有许多事情是办不,也不能插手的。
“小姐,您就不能将奴婢一起带回去吗?奴婢都伺候您这么久了。”晓荷泪眼汪汪的看着宁析月,恨不得将自己粘在其身上。
宁析月沉思了一下,微微摇头,“不可,你是薛府之人,怎的同我会扶辰,你放心,他日待我得了空闲,便会回来看你的,好了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晓荷闻言无奈的点点头,左手紧紧捏着宁析月交给她的那几页毒药方子,用右手的袖口随意的擦拭了下眼泪,低着头便离开了卧房。
宁析月看着也十分无奈,叹息着看着窗外的明月,“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
她已经离开扶辰半月了,华尹,他可知晓她心中的思念?此刻他是否也在看着天际的这轮明月呢!
扶辰皇宫。
郑泽兰入宫后,封承为了平衡后宫,也是为了安慰林家,是以接连几夜都宿在郑泽兰的兰藻宫,这一夜自然也不例外。
兰藻宫,听其名字中有一“藻”字便显示出了封承对其的恩宠,皇后林凤居住的是凤藻宫,而郑泽兰却在同样有一藻字的兰藻宫,如此岂非宣示着郑泽兰的恩宠无限?
“陛下,臣妾为您更衣。”郑泽兰温文尔雅的将素手往封承肩膀上一搭。
她那模虽说妩媚却又不失温柔,让封承爱不释手,嘴角挂笑的将郑泽兰的玉手捏在手心,细细的感受那年轻女子带来的生机。
封承早已是年过半百之人,又经历了上次林家的事情,整个人显得苍老了许多,只是身为皇帝,每日被旁人高呼着万岁,他又何尝不想镇真的成为万岁呢!
只是稍稍逝的年华却是让他无法抓住,只得抓住这些年轻的女子来昭示着自己的年轻与强壮。
“爱妃,听闻你今日去了凤藻宫?皇后可有欺负你?”
封承脸色带着几分凝重,他同林凤怎么说也是二十几年的夫妻,怎会不知道林凤的手段,其对那些年轻貌美的妃嫔从未手下留情过,甚至有些人被其暗地里弄死了。
先前为了林家才对林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若还是那般,岂非让旁人觉得他这个皇帝窝囊。
郑泽兰那双眸内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取而代之的便是一抹温婉的浅笑,“臣妾是陛下您的宠妃,皇后娘娘她哪敢随意欺负,倒是同臣妾说了几句知心话,陛下您可想听?”
她将玉手从封承手中脱离,巧妙的放在其肩膀上,温婉而又不失力道的在其肩上轻柔。
封承眯着双眼享受美人的侍奉,轻声嗯了一句,没有多说什么。
得了封承的准许,郑泽兰红唇勾起一丝弧度,娇媚的双眸内闪过一丝精光,“陛下,皇后娘娘这些日子一来已经收敛了许多,两位皇子打闹成这样,皇后娘娘心里也甚是难受,这两日整个人都消瘦了许多。”
这般说着,郑泽兰垂下了如同扇翼般的双眸,那样子好似在等待着什么一般。
听了此言,封承烦躁的揉了揉疲惫的双眸,扫了扫衣袖,叹息道,“老八那孩子是当年朕那段短暂的爱情的产物,这些年林家虎视眈眈,朕便对那孩子凶狠了些,至于翼王,也罢,这些事情说了你也不明白。”
他嘴角含笑的伸出手指,勾了下带着几分俏皮笑意的郑泽兰,“你年纪小,可以时常将他们宣来你宫里,他俩先前虽说不算相处好,但也未到如今的水火不容,虽说皇权斗争的残酷,可朕以往也未同他俩这般。”
郑泽兰微愣,眼眸内极快的闪过一丝诧异,又很快微微的抬起双眸,温顺的勾起一丝笑意,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
“陛下,先前臣妾也同太子妃宁析月有过交集,依臣妾看来这位太子妃有些怪异,从太子殿下与她相遇,翼王与太子两人便开始明争暗斗起来,虽说先前这样的事情也有,可哪有这么明显……”郑泽兰一边说着,一边打量封承的神情。
她说罢便轻咬着唇畔,脑海之中不断回想起封华尹派人将她送回郑家的事情。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管家在她父亲面前说的话,“郑大人,你们郑家也是名门望族,怎的叫一个女子上门去勾引男子,幸好我家殿下此番没有怪罪,否则怕是郑小姐有命去没命回来。”
若非那管家的话,她岂会被父亲责罚,更是加快被送入皇宫,甚至日日侍奉着这个年迈的皇帝。
人说侍奉君王是何等荣幸之事,可她却一点也不觉得,每每同这具年迈的身躯在床榻之间婉转,她恨不得将发间的金钗插进其喉咙,只是她又怎会想不明白一旦封承死在她的榻上,她郑家百余口人命便要全部诛灭。
封承听此言身形微顿,略带几分疑惑的转过头来看着郑泽兰,好似在打量着什么,但略显苍老的双眸内又多了几分怀疑。
被封承这般看着郑泽兰有些怯意的闪烁着双眸,手指按压的动作也停下来了,急忙捏起裙摆跪到封承跟前,身形微微带着几分颤抖,“臣妾知错,不该妄自议论两位皇子的事情,还请皇上责罚。”
第四百五十九章 前车之鉴
封承居高临下看着跟前的郑泽兰,眉头一紧,面色微沉,宁析月?一个女子竟然将他的两个儿子搅的水火不容,看来这个女人不能留了。
不管她是被老八藏起来养伤也好,真的失踪了也罢,都要将她找出来,不然现在是他的两个皇子,他日岂非要他的整个江山吗?
思量一番过后,封承伸手将郑泽兰扶起身,面上依旧不该面色的沉重,“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朕,恕你无罪。”
郑泽兰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佯作不敢抬头,但又偷瞄封承,细声的道,“翼王妃曾同臣妾说过一个事情,说是太子妃宁析月自打其母亲过世,在浮法寺诵了一月经文回来后便好似变了个人一般,就连周身的气势也变了许多。”
她言语间又有些许胆怯之意,好似生怕提及什么遭祸一把。
“什么?性情大变?若说因为其母之死性情有些变化倒也是情有可原,可若是相差多大那边怕是有问题了,看来此女就是朕两个皇儿失和的源头,这个妖女,朕定不会放过她的。”封承面色瞬间变得凝重了几分,那大袖之下的手紧捏着衣袖。
郑泽兰不敢抬头,佯作被封承吓到的模样,甚至指尖微微有些斑白与颤抖。
“兰儿你放心,此事朕必然不会告知旁人,今夜你好生歇着,朕还有事要处理。”封承那略显了些苍老的双手扶了下郑泽兰的双臂,而后便大步的离开了兰藻宫。
却不知郑泽兰在他离去后面上全然没了方才的怯意,倒是多了几分得意之色。
她拍了拍双手,扫了下衣袖,坐到一旁的软榻上,捏着手指拿起桌上一块精致的点心放入樱桃小口之中细嚼,面上挂着说不出的喜悦。
宁析月,谁让其同她抢男人来着,先是做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来骗取她的好感,后又同她看上的八王爷私相授受,宁析月是真的将她当作病猫了。
不过,接下来她便是要让宁析月知道,她郑泽兰虽说自幼身子不好,但也不是好惹的。
她便是要让八王爷看看,小看她的后果。
这般想着,郑泽兰红唇微微扬起,那双娇媚的眼眸内带着些许冷冽而又狡诈的精光。
她涂着大红蔻丹的芊芊细手缓缓捏着丝帕将沾在嘴角的些许点心残渣拭去,随后将丝帕随意的丢到地上,疲惫的躺在软榻上,眯上了双眸。
次日,封华尹在府中晨练,常德慌张的跑过来,说是皇上有请。
封华尹有些不解,眉头微蹙,心中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明明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如今朝中也没发生什么大事,父皇这个时候寻他,实在耐人寻味。
现在他的身份是扶辰的太子,当初就是当王爷之时也没有时常进宫或是上朝,如今成了太子更加不用管那么许多了。
虽说心里有诸多疑惑,但皇命不可违,封华尹还是带着张卫往皇宫去了。
御书房门口,封亦辞正与皇后林凤在说说笑笑的交谈,当然那时旁边皆是自己人。
“母后,你说父皇这次会如何?”封亦辞勾起一丝笑意看着林凤,面上的表情不加明显,只是那紧握成拳放置腰间的右手显得比起先前更成熟稳重了几分。
林凤眯着眼眸,眉角微微扬起,右手稍稍用丝帕扫了下眼角的皱纹,带着几分笑意的道,“这要看皇上怎么看了,不过封华尹这个太子怕是当得不会顺心了。”
这半月以来,她在凤藻宫可谓是受尽了人情冷暖,就连林家那边也一度有要将她母子放弃的想法,她那眼角的两条皱纹便是这半月里生出来的。
不过好在这些事情都过去了,眼下只要想法子将封华尹从太子之位上拉下来,那她的辞儿依旧是皇位的继承人
“如此,咱们便等着看戏,便看看这个郑家的兰妃娘娘有多大的能耐,母后,儿臣送您回宫歇息。”封亦辞殷勤的搀扶着林凤。
不远处迎面走来的封华尹见此状脸色微沉,顿时周身便泛起了些许冷气,那双冰冷的眼眸没有斜视半分,微微朝林凤拱了下手,但脚步却并未停下。
林凤见其没有行礼,顿时脸色便不大好了,虽说她现在恩宠不再,但她依旧是这扶辰的皇后,是封华尹名义上的母后。
正当她准备发火时,搀扶着的封亦辞安抚式的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动怒,这下面上的火气稍稍平复了些许。
“八皇弟,有些事情莫要太过嚣张,皇兄便是你的前车之鉴,不要以为看你不顺眼的只有本殿下,你的软肋可不止本殿下一人知晓。”封亦辞在封华尹快要进去御书房之时,似笑非笑的回头道。
封华尹脚步一顿,面色如冰,深邃的黑眸微深,回头凝重的看着封亦辞,“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八皇弟进去了便知道了。”封亦辞没有多说,低头看着皇后林凤,勾起一丝阴笑,“母后,咱们回宫吧!”
林凤嘲讽的瞥了眼御书房门口的封华尹,将手搭在封亦辞的胳膊上,“走吧!太子之位可不是什么下贱胚子的肚子爬出来的人也能当的。”
封华尹脸色一白,他的母妃确实不如林凤的出身高贵,可那又如何,他的母妃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诋毁的。
只是正当他准备下去将林凤母子离开的脚步拦住时,常德出来了,“太子殿下,您请进去吧!皇上正在里头等您。”
封华尹紧了紧眉头,扫了下衣袖,收起被封亦辞打乱的心思,大步的进了御书房。
但见御书房里头气氛异常沉重,即便此刻殿内只有他与封承两人,那种压抑的感觉比起往日不知道重了多少,空气中也弥漫着愤怒的气息。
封华尹正准备行礼,头上便传来一个怒气忡忡的声音,“行了,老八,虽说你母妃朕心里欢喜,只是你是你,你母妃是你母妃,今日朕要问你宁析月去了何处,你若是不老实回答,朕依旧不会轻易饶过你。”
封华尹心头一颤,不明所以的看着封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还与月儿扯上了关系,难道月儿在牧越出了什么事情,被牧越的人知道了身份本就传回来了?月儿,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啊!
第四百六十章 宁析月是扫把星?
“怎么?不肯说?”封承见封华尹沉默不语,心头的火气便更加盛了几分,那略微带着几分苍老的双眸冷冽了几分。
他是个君王,而非普通百姓,在同心爱之人所生之人与国家大局面前,他理所当然的选了国家。
“父皇,儿臣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还请父皇能够明示。”封华尹低着头恭敬的拱手作揖道。
啪……
封承那骨节分明的手在御案上重重的拍了下,那紧蹙的眉头也深了几分,甚至皱成了“川”字,“若非宁析月那个扫把星,你与翼王关系便不会弄成今日这般,难道此事还要朕说吗?”
“回禀父皇,此事不是您想的那样,儿臣同翼王早已做不成了兄弟,您也应当知道皇室斗争哪里有什么兄弟可言。”封华尹眉头深蹙的抬了下眸子,脑海里不断的回想着封亦辞方才离开时的那个笑。
这件事情难道是封亦辞干的?不,不会,他已经派人严密监视翼王府了,一旦封亦辞进宫他不会不知道,而且现在封亦辞来同父皇说什么父皇必定会怀疑,可今日父皇这模样,似乎丝毫没有怀疑,此事必然是旁人做的。
“没有兄弟?朕可不相信,你同老三的关系不是好得很嘛!不要同朕讲你们也是利益关系?”封承将御案上的奏章往前头一堆,顿时地上撒满了奏章。
封华尹往后头退了一步,面上的冷淡越发的浓重,那大袖之下的紧紧握着,隐约发出咯吱的响动。
“父皇,儿臣与三皇兄之间并无利益关系,月儿也并非什么扫把星,是儿臣同翼王皇兄之间许久之前便存在的私人恩怨。”封华尹淡淡的抬了下眸子,那双冷眸里说不出的淡漠。
此刻的他心中异常的后悔,自己竟然会相信这个让他母妃死于后宫斗争之人,如今看来倒也罢了,早早看清楚他父皇的真面目也好断了那份心思。
“没有利益关系?老八你当朕是傻子吗?没有利益关系老三怎会去寺庙里出家?朕可不相信。”封承震怒的看着封华尹。
先前在郑泽兰宫里听说了封华尹是因为宁析月才与封亦辞闹翻的后,封承并没有多气愤,只是后来又听说了封郡去了寺庙出家,便使得封承更加气愤,那心头的火气瞬间喷涌而出。
在他看来,封郡是为了让封华尹顺利接受他的皇位才撤出这场斗争的,如此想法使得他越发的相信封华尹的利益心,只是封华尹毕竟是他的儿子,这个罪名便都落到了宁析月的以上。
封华尹顿时愣住了,前两日他还同封郡一起喝酒,这两日不见人便去寺庙了?一下子消息太多他有些接受不过来,但依旧镇定的看着封承。
“父皇,儿臣说了,月儿之事是有人别有用心,还请父皇不要相信那人。”
“够了,你只要告诉朕宁析月在何处便可,其余的朕来处理。”封承重重了拍了下桌子,随后又有些头脑发昏的看着用手扶了下额头,坐到龙椅上。
封华尹想要上前搀扶着,却被封承出手给拒绝了,无奈他只得站在下头,思量了一会儿道,“儿臣并不知道此刻月儿在何处,其实自打那次月儿掉下悬崖后,儿臣便没有找到她,即便是尸体都没有找到。”
“此话当真?”封承目光凌厉的看着封华尹,微红的双眸内黑色又携了些许疑惑的眸子四周带着几分血丝。
“当真。”封华尹不想再多说什么,脑海里都是那日封郡在他府上同他喝酒时的情形,面上又有着无尽的担忧。
他知道封承已经气急了,即便是他今日在这里为宁析月求情也是于事无补,倒不如什么都不说,就说不知道人在何处的好。
其实他本想说宁析月已经死了的,可先前他已经将其还活在人世的消息传遍了京城,此刻说人死了实在晚了点。
封承见此状松了口气,靠在龙椅上,稍稍抬了下手,摆了摆,“你先退下,对了,牧越那边出了些事情,怕是无法办什么寿宴了,你便不用去了,再有你现在的身份是太子,只是这个太子之位并没有昭告天下,而且那些大臣颇有微词,朕认为你还是多磨练几年吧!”
封华尹不可思议的抬了下眼眸,眉头一拧,没有说什么,只是随意的拱了下手便出了御书房。
对他而言太子的身份同王爷的身份并无多大差别,不过就是一个是君一个是臣罢了。
先前封承封他为太子之时他也没有同意,甚至平常很多时候他都以“本王”自居,而非“本太子”,是以这位分废了便废了吧!
相比之下,他倒是更担心去了寺庙的封郡,还有远在牧越的宁析月。
废太子的诏书下达的极快,不过半日整个京城便全都知晓了,当然封承也并未在诏书上说什么,只是要多加磨练,甚至随着圣旨到八王府的还有封承赏赐下来的许多宝物。
如此一来倒是让那些观望的官员捉摸不透,诏书下达不过半日,京城上下便流出了关于封华尹的两个版本。
一是说封华尹触怒了封承,惹得其不快,只是封华尹才当上太子不过半月,便赐了些东西,省得他心寒,当然也是防止其造反。
二是说封华尹得了封承的器重,封承只是想要其多多历练,也是为了保护其不被皇宫斗争所伤。
只是即便是版本再多,也不过是外人的猜测,并没有人将宫内的事情传出去。
封亦辞也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安静的等待结果,或许是知道事情的发展吧!也是怕封华尹咬他一口。
那废太子的诏书下到八王府之时,八王府一片沉寂,纷纷不明所以的看着封华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毕竟废太子之事伤及国家根本,他们家主子才做太子不过半月便被废了,这传出去有伤名声。
“殿下这是怎么了?这前些天还好好的,殿下您也没犯什么大事,先前翼王可是将御书房烧了都没有废太子,皇上这不是偏心嘛!”
“是啊是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昨日我还兴高采烈的同家里说我在太子府上做事,今日便成了这副模样,这传出去咱们府上这些下人岂非要让翼王府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第四百六十一章 深夜黑影
张卫黑着脸,默默的听着那些下人的你一言我一语,眉头紧蹙的看着封华尹,见其一副平常的模样,松了口气,但心中的担忧丝毫不减。
“王爷,究竟出了什么事情,皇上之前对您不是挺好的嘛?怎的今日会有这样儿结果?”凤鸣担心的看着一言不发的封华尹。
这毫无征兆的事情最是让人心烦,那圣旨上头写的什么磨练他可是一点都不相信,那些不过都是对付外头那些人的托词罢了。
“不碍事,不过是父皇想通了罢了。”封华尹佯作一脸轻松的看着凤鸣,但心中却有着无尽的愁苦。
凤鸣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家主子,人家被夺去了什么都是一脸的忧伤,他家这主子倒是个奇葩。
“备马车,去一趟浮法寺。”封华尹思量了一番,看着张卫面上说不出的忧愁。
“是,殿下。”
那些属下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却知晓听主子的总没有错。
翼王府内。
封亦辞刚回到王府便有人将废太子的消息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心中说不出的喜悦。
正好宁嘉禾也在一旁,其得知这个消息微愣了一下,但也快便恢复了神情,黑色的眼眸内带着几分喜意。
宁析月别想同她争,就算当上了太子妃又如何,这当太子妃的时间还没有她的长,如今更是成了整个扶辰的笑话。
“这次郑泽兰倒是做了件好事,殿下,如今三王爷出了家,八王爷又成了这副样子,只要殿下这些日子收敛行事,皇位迟早是您的。”宁嘉禾温婉的勾起一丝笑意,纤纤细手缓缓抬起,为封亦辞倒上一杯清茶。
看着那茶杯内荡漾开来的水圈,封亦辞嘴角多了一丝欣喜之意,那略带炽热的目光直盯着宁嘉禾的玉手,“这次当真是好险,若是封华尹真的收了郑泽兰,怕是我们好损失一个好盟友,好在封华尹对宁析月够深情。”
听此言宁嘉禾脸色略微有些发白,但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勾起一丝笑意,想当初她不也深爱着八王爷吗?爱上一个得不到回应的男人是何等的悲哀,此刻她对郑泽兰深感同情。
封亦辞将宁嘉禾递过来的茶杯接过去,冷淡的瞪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悠闲的把玩着那个茶杯,“宁嘉禾,你是本殿下的王妃,有些事情最好断了念想。”
他眉角有些蹙起,将手中的茶杯摇了摇,一口喝下,快速起身迈开步子往外头走。
“殿下,妾身早已没了念想,不过是同情兰妃娘娘罢了。”宁嘉禾快速起身看着封亦辞离去被背影,急忙从身后将其紧紧抱住。
她是个柔弱的女子,若是没有了丈夫的宠爱,她这个翼王妃便不过是个空架子,是以无论如何她都要将封亦辞的心留住,否则即便其有朝一日当了皇帝,皇后的位子依旧不会有她的份。
封亦辞低头看了一眼紧紧挂在腰间的手,竟没有一丝不快,反倒是心里多了几分喜意,封华尹也有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一日。
“禾儿早已是殿下的女人,又怎会想着八王爷呢!自上错了花轿那日起,禾儿便对八王爷了了心思,如今的禾儿一心都在殿下身上。”宁嘉禾说着,面上早已带上了几分委屈的神情。
她那软弱无骨的玉手悄悄的攀上了封亦辞的肩头,脚下缓缓挪动着步子,身子也有些无力的靠在封亦辞身上。
此处是封亦辞的书房,外头虽然有人守着,但那些人都是封亦辞的亲信,没有其命令,那些人怎敢进来,是以宁嘉禾有些胆大的缓缓将手指划至其衣襟。
封亦辞没有拒绝,只是嘴角挂着一丝邪笑,好似在等待着宁嘉禾的表现似的。
“殿下,您可知道这些天府里那些侍妾是怎么说禾儿的吗?”宁嘉禾委屈的抬了抬双眸,让封亦辞能看得到她如同扇翼般睫毛上闪烁着的泪花,“她们说禾儿不配当这个王妃,她们说禾儿已经被殿下您嫌弃了。”
这般说着,宁嘉禾眼角的泪珠已经划落到了嘴角,她垫了垫脚尖,将带着泪水的唇畔往封亦辞的脸上凑,不老实的双手早已恨不得将封亦辞的衣裳褪去。
封亦辞没有说话,一把将身上的宁嘉禾抱住,将其放到在不远处的一张小小软榻上头,至于她方才的话,他可是一丝也未听进去。
牧越那边。
纳兰书将他的事情忙完,想起太后顾雅萱对宁析月的不同寻常,便又派人去查清楚其用意。
正当他在书房内等着消息时,这好消息没有等到,倒是等来了个坏消息。
“太子殿下,近些日子以来,边境有个巴哈族多次叨扰咱们牧越,皇上有意寻寻个将军前往征讨。”
纳兰书微愣,眉头微蹙的看着那属下,“此事是何人出了主意?”
他的父皇虽说有些糊涂,可更多时候还是谨慎的,对于征战这种事情,他父皇向来能免则免,可这次却要讨伐巴哈族,实在令人费解。
那属下没有说话,纳兰书摆了摆手示意其退下。
其实即便是那些属下查不出是何人挑起的事端,他也能猜到是何人,这牧越的朝堂之上能够劝动他父皇之人无非就是那几个喜欢找事的皇子。
那属下退下后,纳兰书想了又想,无奈的摇了摇头,因着先前宁析月过来向他辞行之事,他已经没有心思去处置别的事情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将宁析月留住。
在书房徘徊了半个时辰左右,纳兰书将衣袍撩开,大步朝着挽香居方向而去。
此刻在挽香居内,宁析月正在院子内教晓荷认药,指点其一些简单的药理,四周的烛火在微风中摆动。
那恍惚的火影在地上摇摆不停,还有那些花盘内悄然绽放的花骨朵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为她们做伴读。
其中有个异常的身影在林荫间摆动,却让挽香居外的那些人无从察觉。
“阁下藏头露尾的实非君子做派,还请出来一见。”纳兰书跑过来察觉不远有道炽热的目光,将藏于袖中的一柄匕首快速的抽出往那目光来源的方向刺去。
那身影飞的极快,在纳兰书将匕射出的一刻便纵身一跃离开了太子府。
四周的那些暗卫听闻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出现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急忙抽出兵器过来。
第四百六十二章 离开牧越
宁析月与晓荷也被惊动了,放下手中的药方子过来,站在暗卫的保护圈内,脸色微微带着几分苍白的看着不远处的那棵树。
人影已经离开了,她们自然什么也看不到,接着烛火的微光他们只能看到些许树叶从树上悄然落下。
“太子殿下,您是不是看错了,这里哪有人?”晓荷不解的看着纳兰书,但身子却依旧带着几分怯意的躲在宁析月身后。
那些暗卫鄙视的瞥了眼晓荷,这个女的真是不知好歹,他们家主子保护了她们,竟然还说是他们家主子看错了。
纳兰书目不斜视的盯着宁析月,见其安然无恙,顿时心头的大石便落了下去。
“不好意思,晓荷不会武功,不懂事,让诸位笑话了。”宁析月见气氛有些尴尬,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打圆场。
其实这棵树上有个影子的事情她一直有所察觉,不过碍着纳兰书安排的那些暗卫也在附近,再者那个黑影身上没有杀气,倒是有些像是过来游玩一般,是以她也就没有将事情闹大。
纳兰书瞥了眼身子都有些颤抖的晓荷,摆了摆手示意他那些属下退下。
他缓缓走向宁析月,面上带着几分凝重,看来让她离开才是对她最好的选择,留在他府上反倒是让他提心吊胆的,生怕他的那些所谓的兄弟伤到了她。
“小月儿,不好意思,最后一夜都要你经历这些,不过你放心,下次你来我府上,我必然保你周全。”他苦笑着眯了下眼睛。
宁析月微微摇头,缓缓走到石桌旁边,倒了被茶递给纳兰书,“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了,我也未受伤,倒是你这太子府怎么回事?那人竟然能够在府上来去自如,更奇怪的是你那些暗卫竟然拦都拦不住,实在令人费解。”
纳兰书微愣,扯出一丝尴尬的笑意,“这……人太受欢迎了没办法,谁让我是太子,是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呢!”
这般说着,他在心中暗想着,竟然让他在小月儿面前丢了面子,等他将那人找出来,必定要将其狠狠的揍一顿。
宁析月白了他一眼,没在说什么,明天她也要回去了,东西也都让晓荷准备好了,明日只要找辆马车便好了。
良久,纳兰书见宁析月没有说话,便咳嗽了两声,“小月儿,你明日便要回去了,我已经让管家准备了些东西,再让两个暗卫随行保护你。”
宁析月眼眸在纳兰书面上溜了一圈,在心中暗自有些叹息,其实纳兰书也不错,只是可惜了,她的心里装着满满的华尹。
两人在屋子里聊了几句,纳兰书带着失落离开了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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