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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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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嘉禾微微皱眉,倒是没急着回答。

    经历了这几次的事,她不得不对这个一向柔弱的妹妹刮目相看起来。

    如果自己现在帮池述冤枉宁析月,那宁析月一定会被别人谴责,也会丢了将军府的面子,可是……

    如果宁析月突然翻盘,那自己不是自打嘴巴?就像王鹤的事一样,她那么自信宁析月会声誉尽毁,可是到最后还不是什么都没搜出来?还害的娘亲受了伤,也让父亲对她们母女不满起来。

    思来想去,宁嘉禾都觉得自己这一次应该小心一点,尽量保持中肯,不管最后结果怎样,都没人会说自己。

    想到这儿,宁嘉禾摇摇头,刚要说自己没看清楚,一旁的宁姗蝶就坐不住的站起身,冷声道:“就是宁析月,除了她没别人。”

    “三妹亲眼看到了?”宁析月神色微凉:“我推了池小姐?”

    “我……”扯了扯嘴角,宁姗蝶硬着头皮道:“我就是亲眼看到了怎么样。”

    “三妹。”

    宁嘉禾脸色不悦,这三妹怎么如此冲动。

    “大姐。”

    宁姗蝶噘嘴表示不满,大姐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怕了宁析月那个贱女人?

    池述和她们姐妹关系那么亲密,现在正是需要她们帮助的时候,怎么可以不帮?更何况,这要是成功了,那宁析月一定会被皇后娘娘降罪。

    想到这儿,宁姗蝶更是一脸肯定:“二姐你就不要狡辩了,我明明看到池小姐想要你帮忙,可你不但不帮忙,还重重的推开池小姐,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闻言,宁析月琥珀色的美眸微微眯起,眼底闪着寒芒。

    好你个宁姗蝶,前世就百般欺负陷害我,今生更是如此,看来,不给你点教训,当真是难消心头之恨。

    紧了紧手心,宁析月淡漠一笑,红唇轻启:“三妹,口说无凭,最好是有更多的人看到。而且……”

    语气微微一顿,宁析月接着道:“你明明是我的妹妹,现如今怎么倒帮着外人?莫非,池小姐给了你好处?”

    “我……”

    宁姗蝶脸色一僵,冷声反驳:“我只是帮理不帮亲。”

    “唔,那三妹妹倒是正直。”

    意味不明的冷笑三声,宁析月看向池述,似笑非笑:“池小姐,我想问问,茶杯是谁打翻的?是谁想要抓住我裙角,让我摔倒在地给你当垫背?人在做天在看,池小姐,你心里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宁析月含笑的眸看着,池述顿时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包括整个灵魂,都被看穿。

    池述怎么也没想到,宁析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说出自己的心思。

    没错,她是这么想的,可想归想,被宁析月说出来,又是另外一种情况。

    “怎么?不说话了?”

    宁析月走上前,步步迫近池述,池述心头一慌,冷声道:“宁析月,你要做什么?”

    该死的,这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第三十八章 峰回路转

    池述步步后退,心头有些慌乱,她不知道宁析月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是知道了什么吗?

    “池小姐紧张什么,都出冷汗了。”

    宁析月神秘一笑,接着道:“莫非是心虚?”

    “你胡说什么。”

    吞了吞口水,池述紧皱着眉:“什么心虚,我怎么可能会心虚。明明是你毁了要献给皇后娘娘的刺绣,现在竟然还冤枉我。”

    对,自己一定要镇定,绝对不能上了宁析月的当,不然这毁坏刺绣的罪名,可就是她的了。

    眸光闪了闪,池述突然间蹲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好痛好痛,好多血,快来人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绣阁的其他人一看池述确实受了伤,立刻就去请大夫。

    宁析月美眸轻佻,唇角上扬的弧度尽是讽刺:“既然你说刺绣是本小姐弄坏的,那本小姐就和你好好讲讲道理。”

    “讲道理?”扯了扯嘴角,池述冷声道:“讲什么道理,东西明明就是你弄坏的,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

    闻言,宁析月啧啧摇头:“大家有目共睹的是你趴在地上,刺绣毁掉,可没亲眼看到是我推了你,一切,都只不过是你一个人说的而已,口说无凭。”

    “你!”池述磨牙切齿,这个宁析月,简直就是在狡辩。

    众人互相对视,纷纷议论着这话有理,毕竟,他们都没亲眼看到事实如何,就直接确定是宁析月推了池述。

    这万一不是,他们岂不是冤枉了人家将军府的嫡女?众人暗暗心惊,顿时全都默不作声起来。

    “那就让本小姐继续和池小姐好好讲一下道理。”

    宁析月红唇轻勾,眼波流转:“第一,杯子是你打碎的,以当时我们两个之间的距离,你根本不会撞碎杯子,更何况,杯子是放在桌子中间,桌子没倒,杯子反倒摔碎了?池小姐,你这招无非是想让我摔在茶杯碎片上,受伤毁容而已。”

    瞥了眼池述瞬间苍白的脸色,宁析月接着道:“第二,当你要摔在地上时,生怕刺绣会毁在你自己手里,所以紧要时刻,你想要拉住我,让我当你垫背,这样一来,就算刺绣真的毁了,你也不会担主要责任。池小姐,我不得不佩服,你这自私的行为。”

    “我……你别胡说,我没有。”

    池述低着头,心下莫名发慌。

    虽然宁析月说的是事实,但是,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她还是觉得脸颊发烫。

    尤其是周围人的目光,更让池述有些不知所措。

    抬头看向一旁的宁嘉禾,池述暗暗咬牙,这个宁嘉禾等什么呢,竟然还在一旁看热闹。

    感受到池述埋怨的目光,宁嘉禾轻笑一声,接着道:“二妹,这事大概是误会,池小姐和我们都是好友,怎么会做这种吃力不太好的事,冤枉你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话庶姐没听过吗?”

    美眸轻移,宁析月笑颜如花:“毕竟,人家心里想的是什么,又没写在脸上。”

    就像宁嘉禾,美丽优雅,可却有一颗阴险至极的心,这样的人,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二妹妹,你这……”

    宁嘉禾脸色一僵,只觉得宁析月那双琥珀色的美眸将自己的心思全部看透,危机感充斥着她。

    扯了扯嘴角,宁嘉禾笑道:“妹妹说的是,只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池小姐治疗,还有刺绣的处理,这样一味的指责,只能让事情变得更加不好。”

    此话一出,围观群众立即赞叹宁嘉禾这位将军府大小姐如何如何的懂事,反观宁析月这个嫡女,一点不知道为大局着想。

    “宁大小姐说得对。”

    池述捂着身上的伤口,眼眶微红:“宁二小姐,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宁析月美眸微眯,嘴角的弧度更加冷漠,好你个池述,真是将倒打一耙这一招用的淋漓尽致。

    如果今日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那别人一定会认为一切都是她宁析月推了人毁了刺绣,她就是想要解释,也解释不清。

    池述和宁嘉禾想把这个黑锅扣在自己头上,绝对不可能!

    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冷意,宁析月刚要说话,手腕就被人一把握住,她诧异的回头,不解的看着封华尹棱角分明的俊颜。

    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想让自己继续追究下去?

    “依本王看,这刺绣实在是毁的好,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自然不喜太过轻浮的刺绣,这刺绣如果献上,恐有亵渎皇后娘娘之嫌。”

    顿了顿,封华尹薄唇轻启:“还有,宁小姐并未伸手推人,而是池小姐自己踩到珠子,滑倒的。”

    “什么?”

    池述震惊的睁大眼,低头一瞧,果然见自己脚下有一颗小小的珍珠。

    不,自己可不是被珍珠滑倒的,池述心里清楚的很,可嘴张了,却不知要怎么解释。

    该死的,这珍珠到底哪里来的,竟然怀了自己的好事。

    “这珍珠……”

    宁析月蹲下身子,伸手捡起地上的珍珠,看了宁姗蝶一眼,皱眉道:“三妹妹,这不是你簪子上的珍珠么,怎么会掉在这里,还让池小姐摔倒?”

    宁姗蝶自然也认出了那是自己簪子上的珍珠,顿时发懵了起来。

    自己簪子上的珍珠好好的怎么会掉?而且她距离池述那么远,就算珍珠掉下来,也不可能滚落到池述的脚下啊!

    “唉,三妹妹你怎么不早说呢!”

    宁析月摇着头,一脸叹息:“害我被池小姐误会倒也算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将这种事责怪到我身上,妹妹,姐姐真的是伤心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认为是宁姗蝶故意将珍珠扔在地上,再加上刚刚宁姗蝶第一个站出来指责宁析月,现在想来,那不是心虚的表现么!

    “没想到,这宁家三小姐小小年纪却如此会耍心思。”

    “一个庶女,平时嫉妒嫡女,所以才会用这种令人所不齿的手段。”

    围观的众人交头接耳,言语间,尽是鄙夷嘲讽:“一个姨娘教出来的女儿,怎么能和嫡女相比,现下,就高低立见了。”

    “就是就是,这样的女子将来谁敢娶,就会耍些小心思。”

    众人的议论声让宁姗蝶娇俏面容渐渐扭曲起来,终于,忍无可忍的怒吼出声:“你们少胡说八道,我才没有。”

    宁姗蝶的发火不但没有让事态止住,反而让人以为,她是太过心虚,才会用这种方式掩饰自己,一时间,众人的议论声更加纷杂。

 第三十九章 太子来讨好

    宁嘉禾万万没想到,事态竟然莫名其妙的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心里明白,这事绝对不会是自己妹妹做的,可妹妹的珍珠却在池述脚下,这又该如何做解释?

    恐怕,现在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宁姗蝶故意将池述滑倒,毁了皇后的刺绣。

    柳眉紧蹙,宁嘉禾瞥了眼封华尹,心下沉吟不得其解。

    若不是八王爷发现这珍珠,恐怕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宁析月的错,可偏偏……

    最让宁嘉禾奇怪的是,宁姗蝶的簪子可是盛京内最好的师傅打造的,按理说,上面的珍珠不可能无缘无故掉落,可是,却偏偏诡异的出现在了池述的脚下,还被八王爷发现。

    封华尹对宁析月很特殊,这一点宁嘉禾心里清楚的明白,所以,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怀疑,封华尹为了帮宁析月,才故意搞出这许多来。

    毕竟,以封华尹的能力,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拿下宁析月簪子上的珍珠。

    想到这儿,宁嘉禾心里更加嫉妒了,该死,除了嫡庶身份,她有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宁析月,为什么所有人都看不到自己的好?

    父亲对宁析月疼爱入骨,当今太子又是宁析月的未婚夫,就连一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封华尹,也对宁析月多番相助。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费尽心思也得不到的,宁析月却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得到?凭什么?

    宁嘉禾不甘心极了,眼底的阴狠嫉妒,更是无法控制的流露出来。

    宁析月看到,唇角的弧度有些莫名的残忍。

    这算什么,她的复仇不过才开始,不久的将来,她定然要宁嘉禾尝受她前世受到的痛苦折磨。那种痛不欲生,撕心裂肺般的绝望……

    此刻的宁析月却没发现,身后的封华尹,正若有所思。

    “你、你们……”

    宁姗蝶磨牙切齿,最后直接将矛头对准宁析月,冷声道:“宁析月你少冤枉我,那珍珠虽然是我的,但我根本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掉的。”

    该死的,这个宁析根本就是故意在冤枉自己。

    “三妹妹,就算你在生气,也不能不分尊卑。”

    宁析月秀眉紧皱,一脸忧心:“好歹我是你的嫡姐,你怎可直呼名讳又大呼小叫?”

    闻言,宁姗蝶顿时反应过来,可恶,都怪自己被这个女人气糊涂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火。

    这一下,别人肯定要认为的宁家的三小姐是个泼妇了,以后她还怎么嫁给太子啊!

    “三妹妹还小。”宁嘉禾走上前,淡淡一笑:“二妹何必和自家人一般计较呢,今日一事,就当是个意外吧!”

    话落,立刻使眼色,示意宁姗蝶赔礼道歉。

    宁姗蝶不愿道歉,但奈何没得选,只好低着头,佯装一副愧疚样子,小声道:“二姐对不起,我刚刚只是太冲动了,并没有别的意思。”

    “咱们姐妹是自家人,三妹不必对我道歉,但池小姐那,你真应该道个歉。”

    宁析月淡漠的笑着,一举一动,颇具大家闺秀的优雅之姿。

    “你!”

    宁姗蝶紧咬着嘴角,气的脸色青红交加。

    “三妹妹,还不快点向池小姐道歉。”

    宁嘉禾皱眉催促,现在事情闹成了这样,如果再继续下去,说不定那个宁析月会把事端引到她身上来。

    看来,只能让宁姗蝶背这个黑锅了。

    宁姗蝶咬牙,一字字从齿缝挤出:“池小姐,抱歉,弄坏了你的刺绣。”

    池述一愣,刚刚不是还是宁析月,这会子怎么就成宁姗蝶了?这个宁嘉禾,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那我就先回了。”

    宁析月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角,转身走了出去。

    在宁析月走后,人群中的封华尹也消失了,宁嘉禾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始终也想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冷冷的睨了眼池述,宁嘉禾拉着宁姗蝶一起离开。

    绣阁门口。

    宁析月坐上马车,挽着车帘的手还未等放下,便看到一抹不算陌生的身影……

    面容俊朗非凡,一袭锦衣衬托着浑身的尊贵气质,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世将她利用到死的阴险小人。

    是他,扶辰太子,封亦辞……

    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宁析月快速收回手,娇小的身躯躲在角落里,就连呼吸都放轻到极点。

    宁嘉禾和宁姗蝶匆匆从绣阁一出来就差点撞到封亦辞,宁姗蝶一见到封亦次那张俊逸的面容,花痴的连眼都不会眨:“太子殿下……”

    宁嘉禾也没想到会撞到这样的大人物,反应过来就立刻抚身行礼:“不知是太子殿下,唐突了。”

    “无事。”

    封亦辞微微蹙眉,接着道:“本殿下记得宁将军有三个女儿,今日怎么只见到你们二位?”

    “回太子的话,二妹妹在车里,我们正打算回去。”

    宁嘉禾低着头,虽然太子身份尊贵,面容俊朗,但在她的心里,还是更喜欢封华尹多一些。

    “是啊!”

    没得到太子的注视,宁姗蝶不甘心,干脆跳出来,嘟嘴道:“都怪二姐,把池小姐准备献给皇后娘娘的刺绣弄坏,还冤枉在我身上。”

    “是么?”

    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封亦辞看向标志着宁将军府的马车,快步走上前。

    脚步声越来越近,宁析月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为了不和封亦辞见面,宁析月干脆不断的咳嗽起来。

    封亦辞皱眉,伸手去掀车帘:“宁小姐,可否出来聊几句?”

    “不要。”

    紧抓着车帘,宁析月语气虚弱:“析月感染风寒,恐传染给太子殿下。”

    闻言,封亦辞只能收回手,眼底泛着些许的阴沉之色,宁析月可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可现在,却在明知是自己的情况下,还避而不见的装病。

    眯了眯眼,封亦辞接着道:“过几日便是府上祖奶奶的寿辰,到时本殿下自然会亲自送上贺礼。”

    “咳咳,那就多谢太子殿下了,咳咳……”

    额角渗出丝丝细汗,宁析月脸色苍白,这个封亦辞,怎么还不走。

    “哦,听说母后的刺绣毁了,这事本殿下会和母后解释,宁小姐切勿担忧。”

    封亦辞优雅一笑,暗想,自己这么体贴,宁析月对他,一定会很有好感吧!

    毕竟,宁析月是宁傅的掌上明珠,宁傅手中又握有兵力大权,无论如何,他都要让宁傅成为自己登上皇位的后盾。

 第四十章 百思难解

    封亦辞的为人宁析月最是清楚不过,阴险毒辣,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任何人在他的眼中,都是可以攀爬成帝王宝座的阶梯。

    正因为如此,她才不想这么早的和他见面,更不要像前世一样,被这个男人利用到死才看清一切。

    可宁析月也知道,这件事自己逃不过去,因为她和封亦辞有皇帝的指婚,她没办法每一次都装病。

    皱了皱眉,宁析月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太子殿下,实在是太抱歉,析月身体太不舒服,要回去才行。”

    宁析月把话说得这般明白,封亦辞也没办法继续套近乎,只好说了几句客套话,去了绣阁。

    宁嘉禾和宁姗蝶从外面进来,见宁析月脸色不好,宁嘉禾皱眉道:“二妹妹脸色不怎么好,是身体不舒服么?”

    “哼,她哪能不舒服,是乐开花才是。”

    宁姗蝶怒瞪着眼:“刚刚太子殿下和你打招呼,你竟然一点礼貌也不知,真是丢我们将军府的脸。”

    只要一想到自己心仪的男人连正眼都不肯瞧自己,反而主动和宁析月示好,宁姗蝶就嫉妒的想要发疯。

    出乎意料,面对宁姗蝶的指责,宁析月一个字都没回复,她轻轻磕上美眸,小憩起来。

    “你!”宁姗蝶脸色铁青,该死的,这女人是什么态度,不就是嫡女么,有什么大不了的,竟然这么高傲。

    等哪一天,娘亲当上将军府的正室夫人,看这个宁析月还怎么嚣张。

    “好了三妹,快坐下。”

    拉着宁姗蝶坐下,让马车夫回府,宁嘉禾暗暗摇头。

    她明白宁姗蝶的不甘心,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宁析月都会没事。

    ……

    夜,万籁俱寂。

    床榻上,一抹纤瘦的身影不断瑟瑟发抖,发出痛苦的呢喃声……

    “不要……不要……”

    宁析月不停摇头,整个人陷入深深的梦魇中无法自拔。

    前世噩梦般的一切不断在脑海中回放着,封亦辞的冷血,宁嘉禾的狞笑,父亲的含冤,以及她的崩溃和无可奈何。

    残忍的一幕幕,勾起了宁析月内心深处的火山和裂痕,灵魂撕裂般的刺痛着。

    虽没看到那些场景,可却不妨碍宁析月的想象。

    “啊!”

    猛地坐起身,宁析月捂着怦怦狂跳的心脏,美眸中一片惶恐骇然:“我……我在哪……我在哪?”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画面已经让宁析月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她怔愣着,迷茫着,完全不知所措。

    蓦地,一双宽厚有力的手掌紧握住她的手臂,将宁析月清瘦的身子揽入怀中:“没事,有我在。”

    封华尹寒眉紧皱,虽然他不知道宁析月到底因为什么才会做这种噩梦,但却知道,她一定有着不为人所知的过去。

    那一定是痛苦的经历,他必须要将这个女人保护起来。

    熟悉的气息,让宁析月慌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她皱着眉:“华尹?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

    顿了顿,封华尹接着道:“这两日我有一些重要事,可能好几天都不能来看你,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知道么?”

    “知道。”

    宁析月紧咬着唇角,在封华尹看不见的角度,眸中流露着痛苦的神色。

    “嗯,时候不早了,快睡吧!”

    封华尹没有询问宁析月到底做了一个怎样可怕的噩梦,而是轻轻将宁析月放在床上,又细心的掖好被角。

    借着月色,宁析月静静的凝视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俊颜,即使很累,也仍然舍不得闭上眼。

    这是她深爱的男人啊,可是现在,她却无法对他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紧了紧手心,宁析月不舍的闭上眼,封华尹静静的看着,直到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这才离开。

    走到院子里,封华尹冷声道:“凤鸣。”

    “主子。”凤鸣从暗处出来,语气恭谨。

    “月儿发生了什么事?又或是见到了什么人?”封华尹看似和平时无异,但漆黑的眸却难掩余光中乍现邃冷幽深。

    “除了将军府里的陆姨娘母女外,就只有……”

    纠结了下,凤鸣低声道:“今日在绣阁外,太子殿下来了,想要和宁小姐说话,但宁小姐没出马车,还装病咳嗽,后来太子就走了。”

    “封亦辞!”身侧的拳头渐渐紧握,封华尹浑身上下充斥着难言的寒意。

    凤鸣的头更低了,他幸好没说太子殿下是怎么讨好宁小姐的,不然,主子恐怕去会更加愤怒吧!

    “我知道了。”

    封华尹墨眸眯起,冷声道:“我要离开几天,你一定要保护好月儿,不能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闻言,凤鸣嘴角狂抽,嘟囔着:“宁小姐那么彪悍,她保护我还差不多。”

    想到偏房中那个惨不忍睹的胖子,凤鸣浑身都打了个寒颤,以后惹谁都不能惹到宁小姐,太可怕。

    “凤鸣,你怎么了?”封华尹寒眉紧皱,凤鸣平时不这样,今日怎么如此奇怪。

    “主子,其实我想……”

    干笑两声,凤鸣挠挠头道:“我看宁小姐那么厉害,根本就不需要保护,您就让我跟在你身边吧,您跟宁小姐说给她换一个人,反正宁小姐都知道是您派我来的。”

    “你说什么?”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异样,封华尹冷声道:“月儿发现了你?”

    “不是您告诉她我叫凤鸣么?”凤鸣皱眉,隐隐间意识到了什么。

    天,难道主子没有告诉宁小姐自己的存在?那宁小姐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还第一时间叫出他的名字?

    “月儿竟然知道你的名字。”

    封华尹冷峻的面容沉浸在夜色中,令人看不出所想。

    月儿从未见过凤鸣,怎么可能知道凤鸣的名字?而且还骗了凤鸣,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任凭封华尹如何想,也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瞥了眼凤鸣,嫌弃道:“你继续保护月儿,她如果问你什么,你别回答。”

    “哦。”

    凤鸣呆愣的点点头,问道:“那主子你要去哪?”

    “去绣阁。”

    封华尹薄唇轻扬起一抹冷残的弧度,今天的事他可没忘记,那个池述三番四次的陷害月儿,定然要给她一个惩罚才是。

    冷风拂过,封华尹身影消失。

    凤鸣有些凌乱的站在院子里,半响才反应过来,敢情,他刚刚竟然被主子给嫌弃了……

 第四十一章 池述被除名

    夜更深了,如丝如棉的薄云漂浮在夜空,朦朦胧胧,仿佛预示着不可言明的涌动暗潮。

    绣阁的一处房间内,一阵阵暧昧的女子呻吟声和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不断响起,期间还有木床吱悠悠的响声伴随着。

    一抹黑色身影轻落在房顶,掀开瓦片就见到床榻上的一男一女白皙的娇躯正交缠在一起,行那颠鸾倒凤之事。

    封华尹寒眸眯起,薄唇上扬的弧度很是冷残。

    池述不是一向自认为自己是绣阁的人,就不将别人放在眼里么,那他就让池述彻底被赶出绣阁,看她还如何靠着绣阁高傲。

    冷笑一声,封华尹闪身消失在暮色当中,而房内的两人,却浑然不觉……

    “彦书,你对我真好。”

    池述脸颊羞红,眉眼间尽是媚态:“你放心,等我将来坐上绣阁的阁主,一定给你享不尽的好处。”

    闻言,身上的男人更加卖力起来:“那你可别忘了,赌场的老板这几天可催着我还钱呢!”

    要不是因为这一点,他也不会跑到绣阁来睡这个女人,早就花银子去妓院享受美女的服侍。

    池述哪里知道情夫的心思,她皱着眉,很是不悦:“彦书,你不是答应我再也不赌了么,为什么又去赌场?”

    “宝贝,我也不想啊,可是戒不掉。”

    心知池述生气了,彦书立刻一脸保证道:“宝贝,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绝对没有下一次,赌场大哥说不还钱就要砍掉我的手,宝贝,你一定不希望我的手被砍掉吧!”

    “你!”

    池述紧皱着眉头,她当然不希望自己爱的人被砍掉手,但是彦书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再这样下去,她也很难熬啊!

    自己能挣得就那么多,又不敢和父母要,唯恐被别人知道自己自己与外男早已经是私相授受。

    “你这是什么表情?”

    彦书停下动作,冷声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难道你就是这么爱我的?你就忍心看我被赌场的人追杀?”

    “我……我没有。”

    一头扑进彦书的怀里,池述哽咽着:“我答应你就是了,求求你,千万别不理我,我不能没有你。”

    彦书暗暗冷笑,果然是个贱女人,为了男人什么都肯做。

    “好,那我相信你就是了。”

    彦书点点头,两人又再次颠鸾倒凤起来,暧昧的呻吟声愈发遮掩不住。

    就在池述彻底沉浸在和情夫暧昧亲热时,一阵刺鼻的浓烟味不知从何处飘来,紧接着就是大喊灭火的声音。

    “天,发生什么事了。”

    池述脸色大变,立刻伸手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快,失火了,你快点走。”

    “宝贝放心,是别处,那些人不会进来的。”

    彦书正兴奋着,怎么愿意就这样停下,直接将池述再次压在身下。

    “砰!”

    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紧接着就是一桶一桶的冷水泼了过来。

    “啊!”

    池述猛地发出一声惊叫,脸色骇然的看着门口的人,整颗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心想,这下完蛋了。

    前来灭火的人也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这么一幕,一男一女两个人**着身子躺在床上,正做着令人脸红心跳的事。

    很快,绣阁的阁主赶来,见到这副情景,立刻让两人出来。

    经检查,是池述的院子外起火,火势不大,已经扑灭,但池述这件事,却将整个绣阁的人全都吸引来,平时被池述欺负的人,都想看看池述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阁主。”

    重重的跪在地上,池述顶着一头湿湿如野鬼的长发,眼眶红红:“阁主,这是个误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我是什么样的人,您不可能不清楚的。”

    “呵呵,那你告诉本阁主,你和这人是怎么回事?”

    绣阁的阁主是一个年近三十,气质优雅的女人,现因为池述的事,很是生气。

    “我……”

    眼底闪过慌乱,池述求救般的看向自己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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