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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农田贵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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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太小,才没被官府收走。这几日我和小毅,走了一圈。发现东郊那处的大宅子已经易主了,南郊的百亩田地也不在母亲名下。”
  “那些迟早都得回来,百亩田地收回来,庄子也要收回来。”到底是唐家姑娘的亲娘,而且,阿楚觉着,有钱置办些家产却比把银子银票存在家里要好。
  唐言倾点头,说好。
  孙氏夫妇被撵走了,让他们赶紧去收拾东西离开。
  气愤不止的唐言毅,却不赞同自家阿姐的做法,“阿姐,他们既然是恶奴,就要全部送官,或者打一通,扔到庄子外面自生自灭,根本不该给他们时间去收拾什么东西,阿姐你还是心慈手软。”
  “到底是跟着母亲陪嫁来的,做到这个地步也算是仁至义尽,若是像你说的那般对待他们,今后在这庄子上的人,也散了人心。”阿楚说完,这边又交代了百合与芍药,“你们两个去召集庄子上的人,说,我这个当来的主子,要见他们,全部人都来跟前,哎,算了,还是倾哥儿去管吧,总归以后这庄子还是要给你的。”
  阿楚说着,又看向了唐言倾。
  唐言倾却道,“这是母亲陪嫁来的庄子,母亲去世,应该是给阿姐的,我们都不要。”
  “我也懒得去管。”她的确不擅长做这些事,管理庄子?还真是挺困难的。
  当初在烽火村,她哪里想过会有这般威风的时候,成了身份尊重的将军夫人,在临安城有了不大不小的庄子,有三个弟弟护在身边,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她倒是觉着人生圆满了。
  这一辈子,可比前世好太多了。
  满足啊,她重新来到世上一遭,到底是过上了轻松自在的生活,岂能不满足。
  庄子上的事交代给了百合与芍药,约莫半个时辰,把大家都召集过来,阿楚给他们开了一个会,也算是认了下阿楚这个主子。
  “你们其中有的是租赁田地的佃农,有的是庄子上的家生奴才,等会儿到大公子这边做好登记,你们这些人之中,识字的读过书的站在一侧,让我瞧瞧。”阿楚说着,突然生了个注意,这庄子里暂时没管事,他想着,不如从大家之中推荐出来一个,当然也要先考察一番,再不能是孙家那样的。
  阿楚话落,其中一个穿着长衫的男人,瞧了下周围,见大家都没动,只有他自己站在了一侧。
  阿楚当下瞧着眼神就亮了,这人年轻约莫二十四五岁的年纪,而且,长相和身材都极好,就是肤色有些黑。在众人之间,算是极好的人了,怎生会是庄子上的人。
  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庄子的家生奴才?”
  那人回答,“奴才姓周,名向北,是庄子上的家生奴才,我爹曾是庄子上的管账先生,后来,爹娘因为操劳过度,生病去世了。”
  道是如此这样啊。
  阿楚想了下,又问,“那你可会识字?算账?”
  “是,这些奴才都会,从小跟在爹身边,说,将来我也要跟在主子身边做事,只求给个体面的活儿。”周向北恭敬的立在阿楚跟前,弯身说道。
  “这次你先跟着那个孙家男人把账本做出来,我先看看你的能力。”正好选了这个人出来,还能看一下他的能力。
  周向北有些激动的回答,“是,奴才肯定不会辜负大小姐的重用。”
  找了一个能管账的,还是前任管账先生的儿子,这庄子的确不大,谁来也是足够小的,里面有三个厨娘,两个园丁,一个车夫,打杂的的有两个,外面租赁农田的,有八个人,问了下,才知晓,这庄子外的农田,约莫有二十亩。
  见过千余亩田地的阿楚,顿时觉着,地挺少的,当下也没说什么,吩咐大家好好干,这庄子里真正的主子回来,谁做的好赖她可是有目共睹的。
  折腾了大半天,才交代好庄子里的事。
  阿楚抱着孩子,让人安置了一个院子里,唐言倾看着她,还有在里面收拾东西东西的百合与芍药。
  “阿姐,你这是打算带着擎之住在庄子上?你和宋姐夫吵架了?”
  不能吧,阿姐和宋姐夫的关系那么好,唐言倾心中想着,绝对不会的。
  “没吵架,就是近日来,遇到的事情太多了,我得在庄子上好生理理清楚。”
  阿楚的确是这样想的,突然见上天给了她这泼天的财富和尊贵的身份,她真怕自己会迷失在金财和权势中,想到这庄子上,好好清醒一下。
  “反正我近日也没事,就留下来陪阿姐好了。”
  只等倾哥儿刚说完,唐言桦和唐言毅,立刻异口同声的说,“我们也一起留下来陪阿姐。”
  这下可好,他们姐弟四人就在庄子上住了下来。
  ……
  而在城内的宋临辞,从早上忙到晚上回家,只见胡显出来迎接他。
  “夫人呢?”宋临辞往前走着,问了句。
  “刚才有人送了信,说夫人带着小少爷,与三个公子要在庄子上住上几日,还说……。”胡显犹豫,后面的话,要不要直接说出来。
  宋临辞看了他一眼,“说。”
  “夫人说,让将军您没事的话,就不要去找她。”胡显说完,明显感觉,宋将军的脸,黑了几个层次。
  “哼,知道了。”
  那女人,倒真是,离开他活的更是如鱼得水了。
  宋临辞想了一下,嘱咐胡显道,“明天让孔鲤生过来。”
  “是,将军。”胡显回答完,接着说,“晚饭已经准备好。”
  宋临辞到了餐桌前,看到一桌子的菜只有他自己,随意吃两口,就回房去了。
  只是回到房中,媳妇和儿子都不在,只感觉一阵寂寥,这才拿起兵书,看了半宿,时而张望看向床褥,却瞧不见阿楚在,顿时觉着,这心里像是失去了什么似的。
  克制了一晚上,才忍住想去找他们母子的冲动。
  ……
  与宋临辞的孤家寡人相比,阿楚在庄子上的生活,可谓是热闹极了。
  当天晚上,庄子上的人为了庆祝他们姐弟回来,厨房里做烤全羊,还有各种临安城的家常菜,吃的阿楚十分满足,他们三个小子也吃的十分畅快。
  一个小套院,住他们姐弟四人刚刚好,阿楚晚上带着擎之,百合与芍药在外面守门。
  第二天,刚起来,院子里的下人就起来问准备什么早饭。
  百合跟着过去了,芍药打水给他们洗漱。
  阿楚起来,看着院子外面的花花草草,顿时觉着,这日子和在烽火村有些相似,觉着很是舒服,擎之勉强会走一些,却因为懒的很,粘着阿楚,一步都不愿意走。
  阿楚便抱着他,在院子里走了一圈。
  “你这小子长得那么胖,再帮着,就要累死你娘了。”擎之吃母乳比较多,长的胖嘟嘟的,藕节胳膊腿、白白胖胖的,像个善财童子。
  唐言桦束发从里面出来,看到阿楚与擎之,笑着走到跟前,“阿姐,擎之也只有在你跟前才懒,让小毅带着,肯定颤颤巍巍的就走了起来。”
  “小毅肯定揍他了呗,这小子欺软怕硬的。”阿楚笑着把亲儿子给损了一遍。
  好在有小桦在跟前,就把孩子扔给他了,擎之最是喜欢这个温柔似水的舅舅,抱着他,开心的直笑。
  早饭后,倾哥儿去查看孙家男人账本的事,小毅是满处撒野乱跑,只有小桦陪在她跟前。
  瞧见阿楚在院子里坐着,百合上前提议说道,“夫人,刚才奴婢走了一圈,瞧见在后院那块有个池塘,里面种了不少荷花,而且,周围还有一块大草地,咱们不如去那边放纸鸢,现在这个季节,天气不热,正是放纸鸢的好时机。”
  “哟,没想到我家百合还知道放纸鸢呢,你且仔细的问问,看看这临安城都有什么好玩的、有趣的、好吃的也多问一下。”阿楚笑意盈盈的说道。
  “夫人你是不知道,这临安城内玩的东西可多了,早先来的时候,奴婢就找将军府里的人打听好了,说,临安城内,三四月份的时候,一些权贵们最爱玩的就是放纸鸢。”
  阿楚笑问她,“那你可准备了纸鸢?我可还不会扎的。”
  在烽火村的她,可从来不玩这闲情逸致的东西,她忙的农活和挣钱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去玩这些小东西。
  百合没说,倒是芍药,笑道,“奴婢准备了,马车后面那箱子里,装的都是小玩意儿,一开始是想带着小少爷玩的时候用,夫人想玩,我现在就去拿来。”
  “好,快去,快去。”
  怎生不想玩,前世忙到累死玩不着,今日还不行给玩了?
  想着放纸鸢这等轻松的事,她也想舒适一下,玩个痛快了。
  芍药拿来纸鸢,箱子里面装了三个,都是动物的形状,这次她选了一个老鹰。
  一众人拿着纸鸢去了池塘那边,唐氏三兄弟,也只有小桦跟在阿楚身边。
  他们到池塘草地边,发现隔壁还有个一个庄子,瞧着比他们家的院墙还要高大,全是用红漆抹了墙头,瞧着身份不低。
  “这隔壁是谁家的?”阿楚指着墙头外面的那庄子问。
  庄子内的下人回答道,“是这两年才盖的,也不清楚主子是谁家的,大家也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算了,阿楚没再说,拿着纸鸢瞧向唐言桦,“你要不要玩?”
  唐言桦摇摇头,“我看着擎之就好,阿姐你自己玩吧。”
  阿楚是想着,自己前世今生,姑娘、媳妇、还有三十好几的老婆子都做了,但是顶着官家小姐的身份,在庄子空地上放纸鸢倒是没做过,很像试一下。
  百合瞧见阿楚问唐言桦,以为是夫人想要人陪,随即拿了一个蜈蚣的纸鸢,说道,“夫人,奴婢与您一起放,咱们比比看谁飞的高?”
  “既然是比赛,那就要分个输赢,你们要是赢了我,我就应你们的要求做一件事,我要是赢了你们,你们就要答应我做一件事。”阿楚笑着道。
  芍药看向阿楚,委屈的说,“夫人,是百合与您要玩的,怎么连我也算上了。”
  “谁让你们俩是一起的。”
  阿楚笑着便先开始放了纸鸢,小桦在旁边指导,擎之笑呵呵的往前爬,这小子懒得走路,爬倒是挺快的。
  阿楚也不拘着他,让他在草地上随处爬。
  这一会儿功夫的事,庄子上的某处传来阵阵热闹的响声,对面庄子上的人家,此刻才吃早饭。
  其中一个年约三四岁的小男孩,双眼看着对面,满心的羡慕。
  “云仲,我也要玩纸鸢,你找人陪我玩。”
  “少爷,侯爷那边您还没请安呢,您先随老奴去请安,早饭之后咱们再玩。”
  “那你能带我去隔壁那户人家玩吗?我听着他们家的人玩的很开心,我也想一起去。”小孩子心性自然是喜欢热闹的地方。
  云仲皱眉,隔壁那户人家,不过是个一般的庄户人家,小少爷这尊贵身份,怎能过去。
  “少爷先去吃早饭。”
  见云仲不答应自己,那小孩,轻哼一声,跑着说道,“我去找父亲,我若是求他的话,他肯定会答应让我出去玩的。”
  “少爷……。”云仲在后面喊着。
  正坐在桌前准备吃饭的男人,听到脚步重声,由远及近,好看的眉头蹙起,瞧见门槛处站着的小孩子,不悦说道,“教给你的规矩都忘了?”
  “父亲,彻儿没忘,只是孩儿想请求父亲早饭之后,让彻儿出庄子去玩。”小小的孩子,站在男人面前,两人冷淡相处,不像是父子,倒像是主子和下人一般。
  男人放下筷子,优雅的擦拭了下嘴巴,轻声却极为冷淡的说,“你还有功课没做完,先把功课做完再说。”
  男人说着要走,孩子上前抓着他的衣裳,“父亲,三字经和百家姓我都会背了,只是那四书五经,背诵起来真的很难,孩儿想出去玩一下,等回来,肯定会好好完成功课。”
  可把这孩子给委屈的,双眼盯着他,恳求说着。
  站在门外的云中,心中叹息一声,自打侯夫人去世之后,侯爷从未笑过,不,应当是自大娶了衣家二小姐之后,侯爷这脸色就从来没缓和过,连看到自己的亲生骨肉,都没半分感情。
  可怜这小胡子,才不过四岁的年纪,就已经被课业压制的没了自己的时间,别说童年轻松自在,那也是看生活在谁家?
  像隔壁庄子上的人家,七八岁年纪,还满处瞎跑呢,倒是他们家小少爷,年纪还这般小,就没喘息的时间,云仲在云家呆了几十年。看着一代代的主子长大成人。
  心中对这小少爷,到底是存了几分怜悯和心疼,上前说了句,“侯爷,不如就给少爷一个中午的时间,等下午,奴才带着小少爷肯定好好学习。”
  站在一侧的男人,看着尚且不到他大腿处的孩子,低声冷漠的说了句,“这次是看在云仲的份儿上,只有一次,下不为例,下午把中午玩的时间全部补回来。”
  小孩得了父亲的应允,当下就开心起来,“是,谢谢父亲,孩儿肯定会听父亲的话。”
  早饭吃好之后,那小孩去换了衣服,男人才问了云仲一句,“隔壁是谁家?一大早就听到阵阵吵闹之声,这几日我都要住在这里,你让对面庄子上的人家,小点声响。”
  “是,主子。”云仲答应下俩,之后小心翼翼的询问了下,“主子一直在庄子,圣上那边,会有事吗?”
  “不会,只要两个将军保持中立,我就不必选择站在谁麾下。”
  云仲低首点头,他根本就搞不懂主子的意思,现在时局看着稳定,其实,只要一出崩塌,其他的都要瓦解。奈何主子不选择站在谁的门下,他这个奴才,也不好多说。
  既然主子选择在庄子上静休,他肯定要帮主子把那不该出现的噪音给解决了。
  ……
  墙外秋千墙外道,一声高过一声响。
  阿楚瞧着她的老鹰马上就要超过了百合的蜈蚣,当下笑的更是开怀,芍药也跟着帮阿楚加油。
  “夫人,您再放一些线,努力往上飞,马上就能超过百合的蜈蚣了。”芍药力气大,嗓门也大。
  百合跟着附和喊道,“芍药你可是和我一起的,要是我们输了,就要接受夫人的惩罚了。”
  “是啊,你们俩马上就要输了……。”阿楚得意的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隔壁墙外同样一只老鹰,渐渐在空中飘了起来,而且还有越来越高的趋势,可是刺激了阿楚的好胜心,当下就大轴线,见她那只老鹰,越界跑到了对面,而对面的那只老鹰,蹭的一下,直接挂在了阿楚手中的纸鸢上面。
  这下好了,两只老鹰在空中打架呢。
  百合瞧见此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夫人啊,瞧见您输了,这下子我和芍药我们俩赢了啊。”
  “你个臭丫头,我哪里是输了,是被人算计了。这好好的一片天,隔壁庄子上的人,玩什么纸鸢,真是倒霉。”阿楚生气啊,前世今生两次玩纸鸢,还落得被人抢了头的结果。
  她说完扔下手中的轴线,看着对面墙壁,大声喊道,“谁在对面玩的纸鸢,瞧你做的好事,我这飞上天的纸鸢算是完了。”
  阿楚本以为墙对面是个小姑娘,谁料,对面传来一阵奶娃娃的声音。
  “是我,我是第一次玩,没注意到你的老鹰,我过去找你,给你道歉好不好?”
  这小奶娃娃,阿楚就是有气也撒不出来了,随即说道,“算了,听你声音也不过是个小孩子,我不玩了,不玩了。你也不用给我道歉什么的。”
  “不行,我必须给你道歉,你在庄子里等着,我这就去过去。”
  小孩子的语气好像很固执,必须要来和她道歉。
  阿楚奇怪看了眼对面墙壁,并未没在心上,她想着,从对面庄子到这个庄子里,虽是一墙之隔,肯定也要走很远,没有她的令,想必庄子里的人,也不会让那小孩进来。
  她无奈走到唐言桦身边,抱着擎之小包子,好一阵揉搓。
  “阿姐,你输了,百合与芍药还想着惩罚你呢。”唐言桦好笑的说着。他也是看到了自家外甥被阿姐欺负,心疼的很。
  阿楚转头看向百合与芍药,“你们俩想好了吗?如何惩罚我?”
  “我们是奴才,怎敢惩罚夫人呢。不过,听闻夫人可是弹得一手好琴弦,奴婢们想请夫人在这里弹奏一曲,行不行啊,夫人……。”
  阿楚没想到这两个丫头在这里等着自己呢,当下摆手拒绝,“不成,不成,这都好几年没动琴弦了,怕动不了。再者说了,这小庄子里哪里有琴弦……。”
  她刚说到这里,唐言桦笑着说,“有,就在我们住的小院里,隔壁有个仓库,里面放着一把。”不能阿楚说不,唐言桦对着芍药说,“芍药力气大,你去仓库,直接搬来。只是年头久了,不晓得能不能用了。”
  芍药跑的飞快,百合看向阿楚冷黑的面容,捂嘴笑着。
  ……
  他们在一处笑呵呵的玩笑,根本没注意到自家墙头上站了一个年约四五岁的小孩子。
  他站在上面冲里面的人喊,“你们快拿把梯子,好让我下去。”
  “喂,你是谁家的小孩,别爬那么高,赶紧下去,会摔着的。”阿楚温声看了过去,瞧见那臭小子站在上面,当下脸色变得紧张起来。
  “我本想着光明正大的从庄子大门进去的,又怕你们玩一会儿就走,赶紧让人找了梯子。你瞧,这是我给你准备的道歉里,我把这个凤凰的纸鸢还给你。”小男孩站在上面,看着阿楚,又一手拿着纸鸢,瞧那样子,纸鸢比他还大,这一下要是摔了下来,他爹娘可不得心疼死啊。
  “你站在别动啊,叫你们大人过来,赶紧带你下去,这纸鸢你扔下来,就算道歉了。”
  “嗯,不是这个样子的,我给你道歉送了纸鸢,你还要请我吃饭啊。”
  小孩子说完话,不仅是阿楚愣在原地,这孩子倒是真聪明,小小年纪什么竟有这般重的心机。
  而孩子底下扶着梯子的两个侍从,吓的手软,要是被主子或者云管事知道,他们带着少爷放风筝,竟然把少爷放到了隔壁人家的墙上,怕是会宰了他们。
  “少爷啊,您赶紧下来吧,管家马上就来了,您再不下来我们会被主子责罚的。”
  小男孩根本不管,说着就要往下跳,却又害怕被摔着,久久不敢。
  而阿楚也担心啊,万一这孩子掉下来摔着怎么办,她和百合站在墙边跟前,时刻担心这孩子掉下下来。
  隔壁庄子墙内,听到声音出来的云权,看到站在墙头的彻儿,低声带着怒气喊道,“给我立刻下来。”
  谁料,正是听到他的声音,那孩子,偏生了反骨之心,直接往下掉,“我不想理你了,总是凶我。”
  什么……?
  云权到底都没听明白,云予彻说的是不想理他?方才说的话,是指责自己总是凶他吗?
  ……
  而这边墙内呢,阿楚看到孩子掉下来,真的用手接住了,却也砸到了自己。
  百合看到阿楚脸都皱在一起了,惊呼问道,“夫人,您没事吧?”
  “有事,砸到胳膊了,我怕是要讹上他们了,这个医药钱得你出。”阿楚坐在草地上,指着那小破孩说道。
  “你没事吧,听你语气不像是有事的样子。我家庄子里上有大夫,我现在就帮你叫来,我不是真的想砸死你的。”云予彻被阿楚吓到了,担心的抓着她的胳膊问。
  “我自己也会医术,我就是想知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来我们家?”真是个奇怪的孩子,跟谁学的爬墙头。
  “你们家热闹,我听到声音才过来的,我在庄子上住了好久,一直找不到人玩,好孤单。”云予彻说的时候,小脸上满是落寞。
  “那你爹娘呢,你爹娘不可能把你一个孩子扔在庄子不管不顾的吧?”
  “父亲在庄子上,母亲去世了,彻儿是个没人要的小可怜。”
  墙内说话,墙外依旧听的见。
  云权把里面两人说的话全都听到了,彻儿说,他是没人摇的小可怜?
  怎么会,他对他这般严苛就是为了让他成才。
  他竟然会对外人这样说自己的亲爹。
  云仲看到自家主子双手紧握,担心,主子回来会揍少爷,随即说道,“主子,老奴去隔壁庄子,把小少爷抱回来,这一下摔了下去,肯定伤着了。”
  “你……、罢了,我亲自去。”
  刚才那一声,他不是没听到,肯定是彻儿落下去的时候,砸到了里面的人。
  云权又吩咐,“把之前衣家送的那株金色牡丹端着。”
  云仲瞬间明白了,金色牡丹定是主子对隔壁人家道歉的礼物。
  只是那隔壁人家,不过是一般的农户,给什么金色牡丹高雅的东西,不如给一些银子,才好打发了去。
  主子爷说了,云仲心里想的再多,也不敢说出来。
  主仆二人带着礼物,前去隔壁山麓庄道歉,顺便抱孩子出去。
  被庄子里的下人带着往院子里池塘那边走,刚走到拱门前,听到阵阵悠扬的琴弦之声,云权楞了一下,继而大步快速往前走。
  跟着云权几十年的云仲,自然明白,这琴声像极了唐小姐的弹奏……
  云权走到跟前,看到的便是盘腿而坐在草地上,轻声弹奏琴弦的女人,一身乳白色衣衫,身材纤细窈窕,腰身细致如初,还是她。
  “珞珞……。”云权轻声喊着。
  正在摆弄琴弦的阿楚,并没发现云权与云仲的到来,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弹奏,没想到,摸到琴弦,手指控制不住的胡乱弹奏出来。
  只等一曲落下,她转头灿烂笑看唐言桦,“你觉着阿姐弹的如何?”
  “甚好,依旧如从前一般,珞珞,这庄子竟然是你的。”
  云权先声说道,唐言桦张嘴没说出来,竟然被他夺了华语权。
  “你怎么会来到我的庄子上?”
  阿楚瞧见是前未婚夫云权,其实有些担心的,她来庄子上,当真只是为了散心,可没想着私通云权啊。她发誓,自己和云权是绝对的清白的,就怕宋临辞知道了,在床上揍她。
  唐言桦也起身,看着云权,“对啊,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隔壁庄子是我的,你身边坐着的孩子,也是我的,连你……。”曾经也是我的。云权突然生出一种疯狂的嫉妒之心。
  尤其是看到彻儿坐在她身边,一脸崇拜和笑意的看着她,曾经,这个姑娘是属于他的,若是没有意外的话,她会成为自己的妻子,自己孩子的母亲。
  “这里是我的庄子,既然这小孩是你家孩子,就赶紧带走。”原来这个可爱的小孩子,是云权和衣家二小姐生的。唐家姑娘或许会有几分怨恨,但是阿楚,当真没有任何心思。
  她对云权根本就没意思,也没好感,根本不想和他多说。
  但是云权,像是有些话想对她说,“珞珞,我们谈谈,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初是谁想置你们于死地吗?”
  “难道你知道吗?”阿楚有些奇怪,好像云权知道一些她从未想过的事情。
  她问过宋临辞,当初她爹被处斩,她娘并不是被斩首,而是在家自杀。
  唐九龄被处死,唐家姐弟四人没有落到午门斩首的地步,圣上到底是仁慈明君,而大唐的律法也较为公正,一人做事惩罚一人,虽说唐家被抄,但唐珞施和唐家三个男丁,倒也没有被下令处死,只是贬谪到偏远地带。
  但是,在其中却有人,又追加了一道旨意,说即可处死唐氏后人。
  到底是谁下的诏令?怕是只有眼前这人——云权知晓。

  ☆、201 埋头苦干的宋姐夫

  阿楚看着云权,挥手让百合与芍药带着云予彻下去,唐言桦也带着擎之离开。
  但是唐言桦到底是不放心阿楚,随即说道,“阿姐,你一人可以吗?我在这里陪着你吧。”
  唐言桦对云权还是知道一些的,因为当初,唐珞施与云权定下婚约,他与倾哥儿都知道。
  唐言桦自幼养在唐家夫人跟前,自然对这个长姐,也是较为亲近,关于长姐与云权的婚事,他自然是知晓一二的,但,现在阿姐已经成婚,还生下了擎之,云权这个时候出现,是意外还是故意?
  唐言桦虽是身体抱恙,常年吃药,但是人可不傻,他懂的事情可不少。
  更为因为与唐家嫡女走的亲近,倒是多有体贴保护之意。
  阿楚知道小桦在担心她,不过,他们是在自己的庄子上,根本不用担心,云权,相对付她,现在来说有点困难。
  “小桦乖乖的去看着擎之,阿姐在这边和云、哦,不,是侯爷谈点事情,你该去想想,今天中午我们吃什么。”阿楚噙着轻笑,面容轻松,容颜艳丽,正是因为轻笑,显得更加妖娆。
  唐家嫡女这模样本就长得妖娆妩媚,眉山远黛、唇红齿白、双颊红润,眼神流光溢彩,笑望着人的时候,眼眸弯而下垂,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一颦一笑中,让人甘愿沉浸于此。
  在阿楚与唐言桦说话的时候,云权一双细长内敛双眼,盯着她不放。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这般胸口似是生了一团躁火,火热滚烫。当初见到她是就喜欢,现在与过去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低声呢喃,“珞珞……。”
  阿楚回头瞧着云权,轻笑说道,“侯爷有什么话只管说吧,希望能尽是挑着阿楚喜欢、愿意听的话说。”当那些无关紧要的,你侬我侬的情话,就别讲了。
  现在她可不是真正的唐家嫡女,她这芯子啊,早就被换掉了。
  云权看着阿楚,轻声清了下嗓子,这才说,“当年的事,我把你们姐弟四人藏在牢狱之中,的确是想保护你们,可,正是那段时间,云家老侯爷病重,我不得已必须在身边伺候。”
  阿楚听云权说的虚伪,当下轻嘲说道,“是为了继承侯爷的爵位吧?这个我倒是兴趣不大,我很想知道,当年的第二道诏令是谁下的?和唐家有仇的人,我尚且不知是谁?若是说和我有过节的,那就是侯爷您了吧?”
  “我与珞珞怎么可能有过节,当年,我疼你都来不及。”
  “是啊,疼着疼着就疼进了牢狱。”
  阿楚发觉云权还要说,随即抢了他的话,直接又道,“当年我与侯爷的事,说来也是简单,毕竟唐家被抄,云权退婚另娶是理所当然的事。当然,若我是男子的话,在那种情况下,肯定也会婚事作罢,所以,就婚事这件事我不怪你。
  但是,你和我的闺中好友,衣家二小姐,勾搭在一起,这件事,我就不得不生了厌烦,当初,哦,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姐弟四人应该还在吃牢饭,而且那牢饭还相当的难吃。”
  阿楚说着,眼神微眯,似是在回想当初的事情。
  她作为阿楚是没有感觉的,但是这个身体,在听到当年牢狱之灾时,浑身颤抖,似是有什么惧怕的东西。
  云权看到阿楚这般神色,心疼之感油然而生,“对不起,珞珞,当年的事,是我没处理好。后来,等我去找你们的时候,你们已经不见了。”
  “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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