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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农田贵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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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妃毕竟跟在皇帝身边,左右协助,岂能不知。而太后贵为皇帝的生母,皇帝对她也不敢有所隐瞒。
阿楚说完,心思单纯的长平并未发觉什么,张嘴还想多说,却被静妃笑着打断,“今日是母后的生辰,大家都别说外人之话。”
锦妃一听有些不舒服了,当下脸色不善的说,“姐姐说的这话可不妥当了,咱们皇室最重恩情,长平也是想为恩人还了恩情,若是不做任何补偿,这倒是让别人笑话了我们。”
衣泠锦对阿楚多瞧了两眼,当然她能说这样的话,有些原因也是因为她爹衣步尘的话,阿楚当年对他们衣家有恩。现在又对她的女儿长平有恩,到底算是恩人了。
衣泠锦并不算坏,只是太过于功利心,但对于恩情这种事,大抵做不了错的判断。
阿楚顿时感觉受宠若惊,一个公主为了她求赏赐还好说,这个宫妃也为她求赏赐,她顿时觉着,来皇宫这次值得了。
倒是静妃笑脸始终带着,眼神却变冷了许多,“左右不过一个外人,就是对公主有恩情,那也是她的殊荣。”静妃说着,看向了阿楚,淡声问,“本宫说的可对?”
阿楚岂能敢回答不是,当然是恭敬万分的说,“是,娘娘说的极是。”
这个静妃,真是让人不喜,阿楚心中闷声说,明明是个极为好看的人,说出的话却带着很强的压迫感。
方才她还想,这皇宫的太后和各宫妃娘娘,也不就是村子里那些一个婆婆多个儿媳的普通人家般,现在看来,可不是了,普通人家的媳妇,可没有这般能耐厉害的。
在她村子里,最厉害的就是撒泼骂街的,而这皇宫中,厉害的却是那些少言寡语的。
静妃与锦妃一来,其余宫殿的妃子、公主也都赶着来拜寿。
瞧着时辰不早了,寿宴准备就绪。这皇家的寿宴,阿楚还是期待的。
太后是正经主子,静妃和锦妃左右护着,两个公主也在其后,周围一群的儿媳孙子,阿楚心道,真是好多媳妇好多孙。
只等那些主子们走远,阿楚才喘了一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喘息下来,周围围着一众的姑娘媳妇子。
“宋夫人倒是厉害啊,竟然成了长平公主的恩人,我们是甲午街的孙家,以后经常往来啊,听闻你们家有三个小子还没成亲,我们家有……。”
“我们家的姑娘也才十二三岁,宋夫人,咱们离的最近,我们庞家与你们将军府,隔了两条街。”
“两条街哪里算近,我们住的才进,赶明儿我去将军府拜访夫人您呢。”
……
瞧着一种媳妇子的奉承,阿楚这颗小心脏,那股子傲娇劲儿满满的。
想她重生前也只是一个偏远小山村的村姑,还是那种死在老家都没有机会离开的主儿,一朝重生,也没落得好处,稀里糊涂的成了被抄了家的唐家嫡女,本以为这人生已经悲催到低谷。
当初,她刚重生到唐家嫡女身上的时候,那心里可是可着劲儿的骂着上天的不公。没想到啊,她也有这么风光的一面。
她倒是也被人奉承过,不过,普通人的阿谀奉承,可没这官宦人家的夫人来的爽,听到心坎里,美滋滋的。
她现在快成了那泡发的海参,一点点的……
偏生在这个时候,一盆子的冷水跑疲泼了下来。
“别真把自己当成个什么东西,也不想想,你这低贱的身份,也就只能当一个将军夫人,不,说不定那天,宋哥哥就不要你了,瞧你那嘚瑟劲儿,真恶心。”苏雅枚拨开人群,站在阿楚眼前,眼神狠辣,语气不屑,嘲讽又挖苦的说。
阿楚瞧着面带轻笑,“苏姑娘,这话你说的就不多了,我再是身份不济。好歹,之前是唐家嫡女,现在是宋家嫡妻,而且,我已经生了儿子,你说,宋将军能真的不要我了?再者说了,我帮公主这件事,本就没想承下恩情,你也不必如此。你这样语气酸涩的挖苦我,倒是显得你小家子气了,莫在皇宫之中丢了令尊的脸面,你们姐妹二人出来,代表的可不是仅仅是你们,还有那苏将军的颜面,苏府的颜面。”
阿楚好一番说辞,正巧被外面前来邀请众位去开席的秦嬷嬷听到。
……
宴席之中
阿楚被人带着入了酒席,身边坐着一个年轻的小媳妇,也不晓得是哪家的,阿楚不远多言,免得失礼。
而那位小媳妇也没说话,自顾食用。
酒席中间垒着一个高大的戏台子,上面唱着贺寿曲目。
酒过三巡,女眷这边还是安静如初,隔壁那院子,却突然爆发了阵阵响声,太后抬眼望了去,“怎生今日哀家寿辰,皇帝那儿却热闹的紧。”
锦妃素来会讨喜,当下笑着说,“今日太后寿辰,自然您是最大,瞧着热闹,咱们过去瞧瞧,不道是,那隔壁的院子做了什么事,竟这般热闹。”
“是啊,太后娘娘咱们去看看。”
底下宫妃,见有人开头说了,当下就要过去。
太后起身,众人立刻随着一同过去。
只有坐在三五桌之后的阿楚,闷头和那只大螃蟹斗着,螃蟹她还真不会吃,瞧着那一套纯银打造的工具,什么勺子、锤子、剪子、她一个不用,伸手掰开了螃蟹腿,真好生抽着里面的肉,那蟹黄还没吃到嘴里……
被人推了一把,“太后瞧着去了侧院,咱们也跟着过去……。”
阿楚不情愿的起身,正欲跟上,却见方才推她的小媳妇走远了,她皱眉看着蟹黄,又瞧着女子大军,随即跟上了。
刚巧走了两步,却被一个身着宫装的女人拦住。
“唐姑娘,您请跟我来,沅妃娘娘有请您过去一趟。”宫女说道。
阿楚倒是记起来了这个沅妃娘娘,不就是唐家姑娘的表姨,她还好奇纳闷了,今日太后寿辰怎生不见沅妃娘娘,她初来的时候还想着,自己虽是记不得了沅妃娘娘长什么样子,但是沅妃看到她总是记得吧。
她就偷偷的观察了几个宫妃的神情,见大家根本不理会她,她还想着,果真如倾哥儿说的,那个表姨沅妃根本不情愿搭理自己。
这才刚安心跟着大家混吃一番,却被人拦住了要带去见沅妃。
“冒昧问一句,沅妃娘娘让我过去,是什么事?”这可是深宫内院,自然是要谨慎再谨慎了。
“您过去就知道了。”宫女说完,又道,“您放心,现在太后娘娘去了偏院,那院子里正在唱曲儿跳舞,一时半会儿是回来不了的。”
阿楚皱眉,怎生觉着这宫女的行为举止很奇怪,若是真的是让她过去也不该是这个时候,。
等寿辰结束后,再找她不更好吗?
但看着那宫女,像是她不去都不可能。
“当真是沅妃娘娘唤我过去?”她再次询问。
那宫女却不理会,只是往前走,约莫过了两个走廊,宫女指着前方道,“您过去就知道了。”
周围满是青色攀藤,花朵锦簇,阿楚断定,这应该就是戏文里唱的,皇上家的后花园。
如此隐蔽的地方?
沅妃娘娘会带她来这里?阿楚当即断定,不可能。转身要走,幸好她在来的时候偷偷撒了药粉,还能记得回去的路。
这才刚转身,却被一年轻男子挡住。
“珞珞,你走的这么着急作何?”
阿楚抬头,看着唤她珞珞的男人,陌生,不认识,面庞倒是好看,剑眉如锋,眼神炯而有神,薄唇轻抿,好一个耐看的好儿郎。
但见他眉头紧锁,似有什么事情烦忧。
“你认识我?你是谁?”阿楚推开那人一些,远远的说。
“连我都不认识了?”
阿楚摇头,“经历的事情太多,脑子里很多记忆都忘记了。不过没关系,我不记得的应该就是无关紧要的。”她本是这样认为的,既然记忆力存不住的,定然是唐家姑娘不想留下的。
她当然也就不知道了。
“你竟然说我无关紧要,珞珞,我们自幼一起长大,每次你来宫里陪母妃,都是我带你玩,你竟然不记得我,还说这般伤人心的话。”
看着深情男人的话,听他说如此煽情的话,阿楚觉着有些尴尬。
宋临辞都不能说这种煽情到让她感到肉麻的话,这个男人竟然能……
当然,阿楚听到这些话,想起了一个人,那个和她年纪不相上下、表姨家的儿子,宋霍羲……
“你是……。”
“别唤我表弟,我们算是同一天生,差个时辰而已。”宋霍羲冷声打断她说。
他们二人年纪相仿,小时候倒是经常在一起玩,奈何唐家姑娘是个心气儿高傲的,对于个头比她矮的宋霍羲,总是喊弟弟,这一喊就是多年。
其实,在行为做事上,倒是宋霍羲处处帮助唐珞施,像个哥哥一样照顾她,只是渐渐的长大之后,随着唐珞施越发美丽成熟,才情超群的时候。
宋霍羲一颗小春心,蠢蠢欲动起来。
等他发觉竟然对她有了感情后,却得知,唐珞施与云权订了婚约。宋霍羲就借此离开了临安城,他也不过才回来数月而已,还是因为沅妃生病,卧床不起,特此回来照顾病母。
阿楚点点头,清楚的提醒,“差一刻钟,那我也是你姐姐。怎生想到这个时候找我来了?”
“我很想你。”宋霍羲直接了当的说,当年的情愫丝毫不减,他说完看到愣怔的阿楚,继而说道,“我一直都很想你,之前有很多话都没告诉你,现在我想全都对你说。”
见他神情着急,语气紧促,似乎真的有很多的话想对她说。
但,阿楚断定,绝非什么好事。
她拒绝,摆摆手,说道,“之前的事就没必要说了,反正都过去了。我现在还有事情,就先回去了。”
“珞珞,你别着急走,我真的有很多话想对你说。”见她要走,宋霍羲却乱了分寸,伸手就去抓阿楚,。
阿楚是想着躲开,毕竟环境隐蔽,一男一女,再加上拉拉扯扯,那就真的说不清了,就是她跳进这池塘也说不清楚。
也就在这时,阿楚想挣脱宋霍羲,而宋霍羲又紧追不放
……然后
之间她扑通一声,真的在闪躲的时候,不慎落入了池塘之中
三月底的池塘水,真的很冷啊。
阿楚浑身湿哒哒的在里面的扑腾,宋霍羲几乎不犹豫,就跳了进去,他抱住阿楚从里面出来。
从池塘里出来,到走廊里,阿楚推开他,咬紧牙关,“别、别碰我。你若真的为我好,就放开我,帮我找一个人过来。”
“你……就这般不愿意理我了。”宋霍羲面色有些受伤。
“若是单纯的姐弟关系,我自然愿意理你,你若是这样对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愿意……哈欠。”她说着猛地打了一个喷嚏出来。
倒不是因为感冒,是因为鼻子里呛了水进去,这一下子全好了。
宋霍羲以为她受冷,“我先带你去我宫殿,好帮你换身衣服,现在天气虽是三月天,却依旧冷的很。”
“我成亲了,还有了一个儿子。你这样对我搂搂抱抱,是诚心要我不好过吗?”她厉声说道。宋霍羲人很不错,但是,他们只能是姐弟,不可能有其他关系。
“我若是说,我丝毫不嫌弃你呢,即使知道你已经成亲。”
她与云权有婚约,最后嫁给了宋临辞,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若是真心喜欢,才不在乎这些东西。
他父皇不就是如此,静妃入宫的时候,他已经记事了。
“我在乎,我的清誉,他的名声,宋府的名誉,这些东西我都在乎,所以,我拜托你别碰我,帮我去找宋临辞过来。你就说,我迷路了,又掉在了水中,让他来帮我。”
这个时候,再也没有比宋临辞的出现更能好解释了。
宋霍羲看着她,像是不敢相信,昔日里那般高傲的女子,她的心,永远的高不可攀。现在,却为一人低声下气。
“他真的就那般好?”宋霍羲问她。
阿楚浑身寒颤,真的不想多说,却还是点头,道,“是,他很好也很重要,比你想的要重要很多。”
宋霍羲听闻,立刻转身,刚走两步停下道,“我会让人通知他过来。”
就这样走了……
阿楚看着他同样浑身湿漉漉的离开,心里一松,只要他不在跟前就好解释。
——
宋临辞听到宫女的话,说阿楚落水了,当即离开酒席,快速离开。
因为他这一身深紫色高品阶官服,又是坐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离开的时候格外醒目,坐在首位的唐明皇当下就注意到了。
出声道,“宋卿家,何事这般着急莽撞?”
“臣妻落水,臣不敢打扰陛下兴头,想轻步过去,等解决了事情再过来。”宋临辞双手作揖十分恭敬的说。
唐明皇摆手道,“你快去,等处理好了,把她带来,朕瞧瞧她是怎样的人?”
☆、197 好啊,你还抓了人家姑娘的小手
等宋临辞找到她的时候,阿楚正坐在走廊里,身上披着一个毯子,浑身衣服带头发湿哒哒的,看着尤为可怜。
瞧见宋临辞过来,她还伸手冲他挥了下。
“你也真是不小心,怎么会掉到水里。”宋临辞走到她跟前,伸手碰了下她的额头,发现还好,没着凉。只是这浑身都湿透了。
“我这可全是为你湿身的,好冷,你带我回家吧。”明眼瞧见宋临辞身边站着宫女太监,她自然不敢说,自己讨厌宫里才想离开。
宋临辞低首,看着她,伸手抱起,跟在身边的宫女瞬间会意。
当下说道,“将军请随奴婢走,前面静心苑有空房间。”
宋临辞道了句多谢,抱着阿楚随在身后,不忘轻声说道,“现在宫里换了衣衫,等会儿圣上要见你。”
“见我?怎么会想起见我呢?”阿楚往宋临辞怀里缩了下,对于圣上,那个砍了她爹头颅的人,本能的有些惧怕。
“我之前对圣上说过关于你帮助我一起治理洛阳城瘟疫的事情,圣上应该是对你做的事迹有些兴趣。”宋临辞说着,语气挺闷的,这是心里不痛快了。
阿楚低声道,“我能有什么能耐,不过是用了些医术而已。”
宋临辞看着她想多说两句,奈何现在到了静心苑,宫女说了句,去准备衣服便走了。
阿楚被宋临辞报到里面的床上,这才放下,随即说道,“脱吧,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就是因为湿透才找人去喊你的,若是被别的男人碰见,抱着我离开了,我这名誉可全都没了,好歹之前在临安城还有个什么才情满满的称呼……。”她轻声不断的说着。
“合着你找我来是为了你那点才情的骄傲,你现在是我宋临辞的妻子,应该更骄傲才是,你嫁了全临安城最想嫁的男人,没有之一。”宋临辞这般不要脸的说,眼神与行为举止还那么自然。
阿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怎么不说自己是整个临安城最不要脸的人,没有之一。”
“不要脸,我现在让你看看谁不要脸,我这身上的衣服,也是你弄湿的。”宋临辞说着,作势要脱身上的衣服。
阿楚立刻伸手阻止,点头朝他示意,“外面来人了,可别乱来。”
她说完话,外面的宫女就敲了门,“将军,夫人,衣服拿来了。”
宋临辞道,“拿进来。”
外面的宫女进来,把衣服给了宋临辞,阿楚在内室床上,脱的一干二净,只裹着一个毯子。而这宫女准备的也是齐全,从内到外,刚刚齐整。
宋临辞接了衣服,端在手中,沉声问了句,“这衣服是借的哪位主子?”
“不是借,是从布衣房拿来的新的。”
宋临辞这才算满意,收敛起心底里那份占有欲,他对阿楚穿别的女人的衣服,打心底里排斥,好在这里毕竟是皇宫,新衣服倒是足够。
拿了衣服进来,阿楚看着他问,“衣服准备好了吗?赶紧拿给我,不是还要去见圣上,我什么都没准备,这样直接过去可以吗?”
宋临辞把衣服给她,站在一侧看着她穿上衣服。
“一切有我在身边,你在圣上面前,他说什么,你回答什么就好,不用太拘谨。”
从宋临辞口中得知她要去面圣,阿楚心里还是有些慌乱,但听他说了,圣上见他不也是因为好奇。
她想也是,自己虽说是被抄家之后的唐家嫡女,这身份定然是不够进宫的资格,可是她现在却并未戴罪之身呢。当初是唐九龄贪污受贿,又私通卖国,按说,他们全家都要被砍头的,正是因为主谋是唐九龄,直接拉着午门就砍首示众、以儆效尤。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唐氏姐弟四人,虽说没被砍头,却也过的十分不好,在牢狱之中一关便是多年,出来之后,也是奴役之身。
阿楚一直以为他们是囚犯之身,突然出狱没得到圣上下的赦免令,会一辈子成为朝廷要抓的人,为了他们四人的小命,阿楚可是一直不敢在外人面前多说任何关于唐家的事。
本以为他们会简单平凡的在渝州城那个贫瘠的小山村生活一辈子,却不料,正是因为宋临辞,改变了她所有的计划。
没想到会成为他的媳妇,没想到会给他生下孩子,也没想到宋临辞会有自己的功勋战绩来保他们姐弟四人的姓名,更是没想到的是,圣上竟然突然召见她。
她到底是死囚犯唐九龄的嫡女,一开始的身份卑微的到尘埃里,现在一晃身都是要见圣上的人了,这里可不是极为激动,却又带着害怕和恐慌。
从静心苑到皇帝看戏台的梨春园,走的话快也要半个时辰,阿楚换上衣服,随着宋临辞往梨春园去。
身上的衣服虽不是正经的宫装,却也是有几分相似,宫装讲究的是华丽而高雅,处处透着典贵。
宋临辞十分不喜阿楚身上的宫装,觉着,她穿上了宫装,瞧着不像是他这个普通之人的媳妇了。
但是又想,他媳妇吃穿上宫装之后,竟然比宫内的贵妃娘娘还要好看,又觉着十分荣幸和心满意足。
脚底下踩着五公分的高底儿鞋,她走的可不舒服了,这一走恨不得摔倒在地。
若不是有宋临辞在一旁扶着,她怕自己都要摔好几个跟头了,还是穿了一辈子的绣花鞋,穿着舒服,这皇宫里的东西,再是好看都是摆设,华而不实,彰显身份是足够了,却不太实用。
宋临辞见她走路,恨不得一步摔三下,担心她是因为紧张害怕所致。
“你也别太担心,圣上在众人面前也不敢太为难你的。”
“希望如此,我这心里咚咚的只响,紧张又忐忑的。”阿楚双手扶着宋临辞的胳膊,小脸带着红润,是刚才走路着急,急得了。
眼前就是梨春园,他们正欲进去,却瞧见一众面白无须的男人和一水色相同衣衫的宫女,齐刷刷的端着瓜果进去,想着里面的宴席也吃的差不多了,这会儿正是准备瓜果呢。
到底是皇室的宴席,太后的圣诞,准备的极为隆重而华丽。
正在她胡思乱想呢,听得外面的人喊了一句,梨春园到了。
她方才就看见了,这不是想在门口多站一会儿,歇歇脚嘛。
被人一喊,她与宋临辞这才并肩一致的走向里面,只瞧见戏台子正中央,坐着一个年约四旬的男子,身穿明黄衣袍,带着金冠、面上有一撮长须,模样瞧着,说不上多好看,但是,浑身那股子威严,让看到的人望而生畏,阿楚瞧见,差点就给跪了,幸得宋临辞在跟前,扶住了她。
阿楚跟着往前走了两步,方才她直视的那个中年男子,想必应该就是圣上了,在身上旁边放着两个位置,一侧坐的是今日寿星太后娘娘,而在圣上的另一侧则是坐着备受宠爱的静妃娘娘,其他宫妃的娘娘坐在他们手下方两侧的位置。
而那些被邀请的大臣坐在更远处,被在慈心宫偏远坐席的女眷们,则是站在太后娘娘的一侧,似是看着戏台子上的戏曲,倒是好一个欢快祥和的气氛。
只是,宋临辞与阿楚到跟前的时候,那戏台子上的人,突然就停了。
阿楚本以为是圣上授意让人停下来的,其实,是到了换演的时间。
宋临辞要带阿楚坐在他之前坐的位置,却被阿楚小声拒绝了。
“你瞧瞧看,谁家的媳妇会跟男人坐在一侧?这里可是宫宴,我还是跟着众夫人一起站在太后身后,瞧着这大戏什么时候演完。”
她想啊,圣上说带她来见见,兴许只是瞅一眼,并未说,要对你说话的。
如此一想,她倒也是放松了下来,想着,等这戏曲唱完,太后高兴了,不定就说回去,她也不必站着了。
宋临辞虽是很想帮她,但,现在不是场合,他不能在圣上面前乱了规矩。也就听了阿楚的意思。
“那你一切小心,别再伤着了自己。”他谨慎嘱咐,却又不能说太多。
人多口杂,他们之间的这种小互动,自认会被有心之人瞧见。
比如,坐在皇上侧面的静妃娘娘,从她紧随太后过来,坐在皇帝身侧瞧见那威风凛凛的年轻小将军,一颗心忐忑不安的揪着,怎生都放不下。
但,毕竟在皇宫带了十几二十年了,这一张脸上的功夫那是不动山不动水,谁也瞧不出她在想什么。
唯独是只有她身边的男人,那个九五之尊的男人,他当然知道,因为他早就知道宋临辞的身份,和身边这个静妃有关系,当然会不由自主的关注静妃的一举一动。
宋临辞坐在位置上,总感觉有人盯着他看,他不以为意,装作看戏曲的样子,眼神却总是瞟向站在太后一侧的阿楚。
穿了那么高的鞋子,不晓得能不能站稳,怕是这站了一天,回家也要好久不得舒服。
平日里穿着绣花鞋惯了,倒真的穿不了这高底鞋子,她才站了一会儿就觉着摇摇欲坠,似乎要倒。
瞧着大家都在兴头上,她还想稍稍偷偷懒。
没曾想,就在这会儿,只听一个尖锐而响亮的声音喊道,“现有请欧阳姑娘给为大家表演舞曲,红颜。”
这声音可响亮了,吓的阿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苏雅枚本就不受太后喜爱,被众人推壤到最后,而阿楚又是因为最后过去的,自然是站在最后头。
苏雅枚瞧见阿楚这一身尊贵打扮,当下就眼红了。
“你这衣服是哪里偷来的?真是不要脸,竟然敢穿宫装,你又不是宫里的贵人,还真想嫁给圣上当宫妃啊。”苏雅枚声音不小,不仅是阿楚,连阿楚身边周围的人,都听到了动静,望着张望。
但是,舞台上的歌舞表演的也很精彩,阿楚生了几分相看的心思,低声对苏雅枚无语的说了句,“先别打扰我看人唱戏,有什么事,稍后再说。”
总归这衣服不是她偷的,随便苏雅枚去说。
只听舞台子上那蒙面之人,清雅的声音,悠远的唱起:剑煮酒无味、饮一杯为谁,你为我送别、你为我送别、胭脂香味、能爱不能给……
阿楚是越听眼眸越亮,她是觉着这首歌词写的极为好,只是唱的人稍显悲伤了些,她再看周围,察觉大家都融入在那首红颜里面。
这个欧阳姑娘还真是厉害啊,一首曲子,恨不得收拢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那妖娆的舞步,恨不得带走所有人的眼。
她看向宋临辞,却见他依旧盯着自己,眼神对她轻笑,薄唇轻抿,带着几分清雅。
阿楚方才觉着,在这样一个场合被人盯着瞧,那种情意绵绵的眼神,让她心跳露了一个节拍,真真是如小鹿般在乱撞。
被宋临辞这一打扰,她也没心思去观看歌舞,只晓得,自己的心啊,快飞了。
只听最后一个弦音落下,舞台上的人,躬身对太后以及皇帝那方向说了几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岁岁、岁岁年年的话,这就要落场下去。
不料,圣上大手轻摆,冲着舞台上的女人道,“欧阳姑娘?我朝并未有欧阳之姓?”
台子上面的人,俏声说道,“回圣上您的话,小女来自渝州城偏远小山村,这欧阳之姓当真是少见。”
阿楚闻言,差点喷了血出来,渝州城、偏远小山村,说的不就是烽火村临近的几个村庄吗?
这欧阳之姓还真……不是属于他们那儿的。
若是仔细的说起来,她也不清楚,欧阳之姓是从哪里来的。
但很明显,欧阳玲玲在说谎。
没错,听到太监报备名字和歌舞的时候,阿楚就听出来了,欧阳姑娘,肯定就是欧阳玲玲。
只是不知,这皇宫内院,戒备森严的,是谁带了欧阳玲玲进来的,还做这般与众不同的出场,是惊艳了众人。
但也是惊艳了大家,同样给自己也带了巨大的危险。
比如现在,圣上让她拿掉面纱……
只等她拿下之后,坐在首位下方的锦妃,瞬间起身,情不自禁的喊道,“泠亦,你真的是泠亦……。”
与锦妃坐在一起的长平公主,拉住锦妃的手,低声道,“母妃,那戏台子上演奏的是欧阳姑娘,泠亦小舅舅?怎么可能会是她。欧阳姑娘是个女人。”
锦妃摇头又点头,“快三年了,终于还是找到了她,瞧着一点都没变化,就是泠亦,她就是泠亦。”
衣泠锦是衣家大姑娘,她入宫一年生下三皇子,她娘同年次月生下衣泠亦,两个孩子,只差一个整月不到,她当然知道,她娘给她生个是个妹妹,并未是弟弟,只是她下面有个二妹,她娘担心在生个一个女儿,在这府邸里将不受她爹的重视,就擅自帮孩子改了性别。
明明是个姑娘,却当成男孩子一样养,自幼就告诉衣泠亦,她是男孩子,就应该做男孩子的事。
好在十二三岁之前,隐瞒起来,倒是简单,那孩子也是心思单纯,她与娘说什么,她都听。
只是没想到,后来她会走丢,这一晃将近三年的时间,在大家以为找不到的时候,她人突然出现了,还是恢复了女儿身。
衣泠锦的异样自然被皇帝看见了,当下就问,“锦妃何事着急成这个样子?别在众卿家面前失了礼数。”
衣泠锦这才恢复神色,看向圣上,跪下恭敬而说,“是臣妾失了礼数,还请陛下赎罪。”
……
欧阳玲玲的歌舞算是最后的亚压轴,饭菜都吃完了,瓜果也上齐全了,剩下的,只见皇帝起身带头离开,众人跟着乌拉拉的一群,恭送陛下的话,整整齐齐,响彻天际。
太后瞧见皇帝走了,当下也带着一众之人离开。
女眷也都知晓,这个时候算是宴席结束了。
你来我往的,阿楚并未与宋临辞失了联系,她随着众位夫人,一起往外走,一直往后张望,却没瞧见宋临辞。
待她转身站在一侧,让其余之人先走,她在尾后,想着,等大家都离开,她便去寻找宋临辞。
跟在她旁边的有苏雅枚和苏雅楠,两个女人不晓得什么目的,站在她身侧。
阿楚要走,却见苏雅楠伸出胳膊挡住了她,“姐姐今日好生威风,太后对你刮目相看啊,明明是最低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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