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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农田贵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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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总归他们现在还在京城,现在大雪连绵,任是他们现在也离开不了京城,我们先回去,纵然是等开春再来寻找,也不耽搁事。”
“先进宫一趟,不过,你要记得,开春前,必须找到他们姐弟四人。”他不想再错过,已经错过几年,现在,他知晓他们姐弟四人已经落入窘迫境地,想帮他们。
那小厮点头,眼睛机灵转动,驾车快速离开。
唐家姐弟四人,现在还不是出现的最好时机。
如今公子刚和贵妃娘娘相认,贵妃娘娘心疼公子,刚想给公子博的一个好前程,岂能被抄家之后的唐氏姐弟给毁了。
这一耽搁,便是要等许久了!
——
阿楚在家,说不担心那是假的,毕竟那两个孩子是唐家子孙,也是她借用了这个身体,本尊的庶亲弟弟。
他们出去之后,阿楚又出去买了汤圆,久等他们不会,这汤圆也无法下锅去煮。
唐言倾在旁侧瞧着,“阿姐不用担心,他们肯定是贪玩,回来的才晚了。阿姐在家里等会儿,我去寻他们回来。”
“倾哥,我们回来了,不用寻我们,你看我们买了好多东西。”唐言桦欢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买了东西?哪里来的钱?你们竟然学人家偷窃,我可曾教你们偷窃?”阿楚说着,伸手轮起墙边放着的木棍,往他们二人身上招呼。
“阿姐,你冤枉我们了,这钱不是偷的,是在街口一个马车撞到了小毅,那公子瞧着心善,给我们的。”唐言桦,怯生生的害怕的躲在唐言倾身后。
唐言倾看着阿楚,“阿姐,小桦从小养在母亲身边,甚是乖巧,从来不说谎话,他说的不会错的。”
“反正我没偷没抢,阿姐要是打我,那就是冤枉我,我心里不服气。我还想着阿姐和倾哥,特意买了东西,都没舍得吃,给你们带回来了。”唐言毅,一副壮士雄踞之态,甚是得意。
“你倒是得理了。成了,只要不是偷抢别人的东西,我自然不会打你。”阿楚面色一冷,这次倒是她冤枉他们了。
唐言倾瞧出阿楚有些尴尬,立刻出声化解,“阿姐一直在门口等你们回来,今日知晓是元宵节,咱们家虽是没钱,阿姐却也给我们买了汤圆,你们出去的时候手中没钱,回来,却提了东西,阿姐自然是担心你们学坏,阿姐是为你们着想,知道吗。”
“嗯,知道了。”唐言桦小声说着,抬眸,看向阿楚,眼眸露出一抹亮色。
汤圆,他们有汤圆吃了。
*
虽是元宵吃汤圆,开心过节,阿楚心情却没那么高昂,勉强吃了四五粒汤圆,便推碗不食,到了堂屋偏房瞧了宋母,人死身僵,面色灰白带青。
“娘,今日是元宵,虽您吃不着,媳妇也端了一晚放在您跟前。宋临辞不知几时能回,您这丧事,只能媳妇来做。媳妇先等他到年后开春,若是等不到他归来,那媳妇就是亲自去寻,也要找他回来给您吊唁。”
阿楚想着,只等解决了宋家之事,若是年后开春,宋临辞归来,也是他们分开之时。
她本就不愿做宋家媳妇,宋临辞年幼不懂,现在是瞧着她好,再等些年岁,她已是黄脸之婆,他正值壮年,肯定嫌弃她的。
倒不如,就此别过,不谈婚事!
他给了他们姐弟四人过冬衣食、住处,给了她银子,她也帮他打理了宋家小宅,帮他娘料理了后事。
如此,相抵而过,倒是互不相欠。
摸着手腕上的镯子,这东西她也不能收,她既然不做宋家媳妇,岂能胡乱收下、这作为宋家媳妇才能戴的玉镯。
开春过后,若是宋临辞不归,她便去寻他,交代了宋家发生的事物,再把这玉镯给他。
从此之后,阿楚和宋临辞,便再无瓜葛!
*
阿楚去了屋内,唐言倾知晓,阿姐肯定是去看宋母了,这般喜悦的节日,她却驾鹤西归,着实让人伤感。
他吃过汤圆,喝下汤水,瞧着那两个狼吞虎咽的弟弟。
“今日,你们怎么在街道上遇到马车了,小毅有没有伤着?”
“没有伤着,我躲的快。那马车瞧着豪华,比咱们没抄家那时候,爹爹坐的马车还要豪华,那个公子长的啥样,我没看见,声音好听,不像是坏人。”唐言毅呲溜两声喝完了碗中汤。
唐言桦也放下碗筷,“我也瞧见了,那驾车的小厮很凶,里面的人却很好。要是不好的话,怎么就给小毅钱,给大姐买了吃的。”
“没伤着人就好,以后出门,瞧见马车就躲远点,还有,出去之后,不管别人如何问你们,你们都不能说是唐家的人,知道么?”
“为什么啊?我们不是已经被释放出来,那不代表我们无罪吗?”唐言桦问。
“我听阿姐说,我们被放出来,是有人保的我们。现在我们不能被朝廷知道我们出来。听阿姐的意思,最好也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我们是唐家人,省的惹了事端,你们两个一定要记住了。”
“是,倾哥我们都记住了,这关乎我们的命,怎么可能记不住。”唐言桦有些害怕的说。
倒是唐言毅,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动,不知在想什么。
☆、017 出殡,宋母下葬
次日,天还不亮,外面就有人在敲门,阿楚起身出来,瞧见唐言倾也跟着一起出来了。
“阿姐,这个时候来的会是谁?莫不是宋相公回来了?”
“还能有谁,定是街市口棺材铺来的人,我去开门。”阿楚说着,已经走到门旁。
开了门,正巧就是那棺材铺的周二掌柜。
“周大哥,您来了,丧事所需要的一切,都准备齐全了?”阿楚瞧着他问。
“都准备齐全了,这是一套头面,我带了婆子过来,以及这寿衣,你是老太太儿媳妇,这衣服得你来穿。旁边这个可是、老太太家的儿子,也一并过去帮忙,显得孝敬。”
“他们几个是我弟弟,并非宋家儿子。宋家之事我一人来做就好,周大哥不是找了婆子,也过来帮我一下吧。”
“也成,你是把这丧事交于我们打理操办,我们定会做好的。”周二掌柜前前后后,一并操持。
宋家在这处,本就没多少亲戚,这小宅院周围的亲邻,认识的寥寥无几。
倒是有一户胡姓人家,里面住着一个年轻小妇人,比阿楚大上几岁,约莫二十五六,长得高大威猛,比一般正常女人要高猛一些。
不等阿楚开口,她便主动找上门,说要帮阿楚一起料理宋母后事。
“瞧着我也比你年长,你且叫我一声胡嫂子就成。我家男子走的早,剩下我们孤儿寡母三人,在这处讨个生活不容易,倒是时常被宋大娘和宋兄弟救济。宋大娘家亲戚不多,常年不见有人往来,如今出现这种事,我也过来帮忙。”
阿楚对胡嫂子和宋家的情况,知道的不多,瞧她面善,也没阻挡。
“那就麻烦胡嫂子了。”
“说啥麻烦,倒是你这小媳妇,怎么没瞧见宋家娶亲,你这亲事就定下了,那宋兄弟又出去?”胡嫂子瞧见阿楚点头。
眉眼间带着失落,想着:难怪,刚成亲的小夫妻,又是分别,不定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人呢。
“你也别太在意,宋兄弟是士兵,定然不会在家的。不过,这一次离家,也不晓得啥时候能回来,你啊,可是要好等一番了。”
胡姓女子是个话多又热情的人,言谈之间,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阿楚。
阿楚也了解了一下,知晓宋临辞,短时间内是回不来了。
她轻声问道,“胡嫂子可是知晓,宋临辞他是去了何处当兵?是跟随哪位将军?”
“你还真是问对人了,我偶然间,听宋兄弟说过一句,像是跟着常远大将军,在岭南渝州城边界处。”
“渝州城?”阿楚略显惊讶的问。
见那胡嫂子点头,“是啊,你还不知你那相公去的何处?”
“我确实不知。胡嫂子应该不知,我姐弟几人,是被宋临辞从雪地里捡来的,这婚事,多数是成不了的。嫂子也别,以我是宋家媳妇叫我,且喊我阿楚就好。”
渝州城她知晓,可不就是前世她生养存活的地方。靠近边界,那地方她也知晓,因为她所在的村庄,便是烽火村。
想当年,因为在村庄的山头末端,设立不少瞭望烽火台,村子因而得名。
想着那村子已有百年历史,因为交通不便利,倒是显得与世无争。
只是不曾想到,现在,烽火村那处,竟然发生了战乱。
阿楚有些不明白了,她重生活在唐家姑娘身上时,外面的世道,倒是发生了几许变化?
那些欺辱活埋她的所谓“家人们”,现在活的可好?
“阿楚,愣着做啥,前面有人喊你,快些过去。”胡嫂子伸手推了下阿楚,她这才回神过来。
轻点额头,她起身,走到宋母去世所在的房间。
*
这会儿,周二掌柜已经帮宋母收拾整齐了。
除了阿楚刚才帮宋母穿上的寿衣,其余的事,都被周二掌柜带来的婆子收拾齐全了。
阿楚随着众人瞧了过去,见宋母虽是了无生息,这面色却上了淡妆,浓淡适宜,面色擦了胭脂,带了些红润。
双手交叉,叠于胸腔,寿衣整齐,嘴唇微微张开,里面放着一大拇指大小的玉石,莹白透光。
瞧她模样甚是安逸,阿楚这才放心,至少在宋母离世的时候,是体面的。
“周二掌柜,准备出殡吧。早些入土为安,也是对她老人家的尊敬。”
“宋小娘子放心,老太太的婚事定是能操办好的。宋家无土地,咱们在城外准备好了,宋小娘子跟随咱们一并过去就好。”
宋家在城中生活,本是市井小民,没有台面上的铺子营生,也没有能耕种的土地。人若死了,按照城中惯例,定是要火烧焚了。
但阿楚不愿,便又多花了一两银子,帮宋母找了块田地。
不管如何,她阿楚算是对得起宋家之人。对宋母也不曾懈怠,纵然是她去世,也操办的极为用心。
*
阿楚带了唐言倾、唐言桦、唐言毅,兄弟三人随着抬棺材的人一起,往城外去。
在棺材其后,随着胡嫂子一家,胡嫂子连带一对相差两岁的儿女,儿子比唐言桦、唐言毅双生子要大两岁,有十岁左右,女儿也不过六岁,瞧着都甚是懂事。
尤其是那男孩子,哭的倒是比她这个儿媳妇还要悸动几分。
引的阿楚频频张望看去。
胡嫂子语气哽咽,带着几分哭腔,“阿楚别在意,我家小子跟宋兄弟玩的极好,宋兄弟待他也好,时常教授他一些功夫,他是替宋兄弟难过,哭的伤心。”
“难的有这般重情义的人,我不在意,是敬佩这样的孩子。”阿楚轻声解释,往前走了两步。
她身边这三个小子,对宋母没多少感情,眼泪也掉不出来,好在都穿了孝衣,对宋母尊重。
——
丧事办理很快,有专门做丧事的人在,阿楚也没费多少力气。
等所有的事情交代好后,阿楚把剩余的钱,给了周二掌柜。周二掌柜带着他们棺材铺的人和家伙什离开。
阿楚带着三个弟弟,以及胡嫂子和两个孩子,一起回去的。
到了宋家门口,阿楚瞧见他们母子三人,“今日你们就随我们一起吃饭吧,胡嫂子也别客气,进来吧。”
“阿楚,你们吃,现在寒冬未减,谁家存粮都不够。你们吃就好。”胡嫂子推辞不去。
☆、018 久等人不归
“今日是娘去世丧事之日,理应宋家招待你们,快些进来吧,你瞧两个孩子都冻坏了。”阿楚说着,上千抓着了胡嫂子家小女儿的手,带了进来。
“多谢婶婶。”这小女儿倒是懂事,有些害羞却知礼数。
胡嫂子这才带了儿子进来。
*
唐言倾毕竟年长胡嫂家儿子两岁,对他颇有照顾。
唐言毅听闻胡嫂子说,她家儿子懂的功夫,便生了几分兴趣。
“我叫唐言毅,你叫什么名字?听说你会功夫?”
“我叫胡明轩,会一些拳脚功夫,但不抵宋小叔十分之一,他才是厉害的。”
“要那么厉害做啥,我就想学一点功夫,免得日后出去被人欺负了。”唐言毅小声咕哝,他也就是这样想的。
唐言毅素来想什么说什么,因为脾气冲,不会委婉,倒是不得人喜。当初唐家没被抄家时,唐言桦相对唐言毅来说,就比较受大家喜欢。
“宋小叔说了,功夫学一些傍身也好,懂了功夫考取功夫谋取财富也好,当然,有了一身好功夫,自然是要像好儿郎那般,上战场杀敌,这才是好男儿去做的事。”
唐言毅眉头一皱,颇为不屑,“我若是会功夫,定是不敢让别人欺负我;若是功夫深,那就考取功名,挣得财富;上战场杀敌这等卖力不讨好的事,不划算我且不会去做。”
“你、哼,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哼什么,人的选择各自不同,你以为好的,不见得对我就好。”唐言毅难得好脾性,说道。
胡明轩顿了下,点头道,“你说的也对,反正我与你追求不同,我是要向宋小叔学习,将来定要去战场上杀敌保国。”
唐言毅没再理会胡明轩,因为那边厨房传来阵阵饭菜香味。
今日是宋母丧期,阿楚便多准备了一些饭菜,连肉也准备了两个,一个红烧肉,一个萝卜炖鸡块。还有白菜粉条,里面放了红烧肉的肉汤,一起乱炖,倒是极为好吃。
胡嫂子端了菜出来,瞧着阿楚,眉眼尽是笑意。
“阿楚倒是心灵手巧,厨艺这般好,做的饭菜都快赶上饭馆子里的菜了。”
“赶不上,赶不上,我且只会做这些家常菜罢了。兴许是加了肉,大家才觉着香味足。嫂子先端过去,让孩子们去吃饭吧。”
今日是宋母出殡,丧事办的风光得体,阿楚心中也甚是高兴,人老病死,不可违抗,在人死之时,尽量做到最好,才是对死者的尊重。
胡嫂子带了自家两个孩子,以及阿楚身边三个弟弟,到了主卧桌前。
这张桌子之前上面放的是宋临辞的东西,被阿楚收拾之后,充当了大家吃饭的饭桌。
*
“大家都坐下,各自拿了凳子,别站着。”
阿楚端着最后一个葱花鸡蛋汤,走到里面瞧着大家说。
“阿楚妹子别忙活了,这些菜足够好了,宋兄弟不在家,你身边带着三个男孩子,生活不容易,咱们潦草吃些就好。”
瞧着饭菜都端出来之后,胡嫂子这才发现,阿楚这是把所有家当,都拿出来做了这顿饭。
“不碍事,今日是出殡日,理应准备的齐全些。胡嫂子坐下吧,咱们为我娘做好最后一步。”
出殡,办丧事,多是招待亲戚邻里,用丰富的饭菜让大家吃饱喝足,彰显本家有能力,来参加死者葬礼的人越多,越是对死者的尊重。
阿楚,做不到宴请招待街坊邻里,既然有胡嫂子他们一家前来吊唁,她便要好生招待了。
——
吃过饭后,胡嫂子带着两个孩子离开!
阿楚和唐言倾、一并去收拾东西,他们姐弟二人在厨房,唐言毅站在门口。,顿了下身子,往里走去。
“阿姐,我也想学功夫,听胡明轩说,学了功夫将来可以考取功名。”
“不许学,唐家是被抄家之后,别说你想学功夫考取功名,就是倾哥儿再好的才情,都不许进朝堂,唐家在你们这一辈子中,谁也不许进入朝堂。”阿楚放下手中杂物,瞧着唐言毅,淡然冷静的说。
“可、我们难道就这样穷一辈子,我才不愿意。”
“不愿意你自己去想办法,现在,不许你学功夫,一丁点都不成。”
唐言毅难管教,若是再学了功夫,她不敢确定,将来这孩子是好是坏,不如就直接断了他的心思。
被人否决,他自然是难受,嘴上不瞒,心中不爽,直接摔门离开。
唐言倾看向阿楚,轻声道,“小毅在府中便喜欢打打杀杀,父亲那时也不允许他学武,为此,还抽了他两鞭子,现在被阿姐这般说,心中肯定难受极了。”
“那也没法子,现在这般境况,如何给他请得来师傅?再说了,小毅身上戾气太重,怕他学了功夫之后,再无人管的住了。”
“阿姐说的也是,不过,我倒是觉着小毅是比之前听阿姐的话了。将来,不管如何,我们兄弟三人自然是尊阿姐如母。”
——
一晃数日。
从过了元宵节,这天气就一天一个样子的变暖。
也就是在三月初五,天气猛地冻了一次,阿楚有些发烧,躺在床上整整睡了两日,起来之后,这心思也变的和之前不同了。
瞧着外面阳光不错,阿楚起身走了出来。
唐言倾正在院子里劈柴,“阿姐,你身体现在如何?我说去给你抓药,你却一直不许。”
“手中银钱总共没几个了,去抓药也不够,我再睡两日就好了。倾哥儿又去了城外捡柴了。”瞧院子里有一大捆的干柴,定是倾哥儿去捡的。
“是我和小桦、小毅一起捡的。阿姐,这都阳春三月了,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现在已经开春,冬天远去,万物复苏。
可,他们没钱、没粮食了。
之前阿楚手中的十两银子,给宋母操持丧事,花费所剩无几。剩下几月的生活花销,也是不容小觑,这钱当真是不经花啊。
“等我病好,我们就离开这里。在城中我们无一技能,如何生存得了。再说,宋临辞不归,不知他情况如何?”
阿楚伸手摸着手腕处的玉镯,戴习惯了,像是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已经没感觉了。
只是,近日她生病之时,做的梦越是稀奇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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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阿楚梦境,真假难辨
唐言倾想了下,还是把这几日,从街口听来的信息说了出来。
“阿姐,我听人说,渝州城那边战火肆虐,边界烽火台被毁,死伤众多。之前听胡嫂子说,宋相公在岭南渝州城那边,平复战乱,怕他是否有什么危险?”
“能否有危险暂且还不知。现在、我若是说去岭南渝州城,你们可愿意跟着我一起去?”
之前并不知晓,宋临辞在渝州城平复战乱,她也曾想过回去。
她想回去看看,那些活埋了她的人,现在过的多好?是否不给她花钱治病,省下那些钱,就能让他们大富大贵了去。
如今,也是有不得已要回去的理由,那就是回去找寻宋临辞,希望他不要那么快战死沙场。
宋临辞是宋母唯一的儿子。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做,至少,她还没告诉他,关于他的身世。
让宋临辞找到他的母亲,是宋母最后交代的事。不管他是否做到,她最起码先告诉他这个消息。
——
是夜,阿楚头脑昏沉,以为是烧痛未消散,浑身懒懒的不愿动弹,便昏昏沉沉的睡下。
奇怪的梦又开始了,她依旧和之前一样,先是到了一个放满杂货物的仓库里面,莫名的一阵熟悉,接着又开始,身体飘忽的在里面游走。
她不喜欢这种散漫不受控制的感觉,心中暗想,我既然多次梦到这里,到底是什么原因?为何在这里呆着的感觉,和现实中没差别,她必须找到原因。
阿楚伸手摸着眼前能触及的东西,摸着是真实的。
阿楚不识字,但这个原身唐家姑娘,诗词歌赋样样不差。所以,她现在拿起一本书,根本不费任何精力,一目了然,无师自通。
而她先拿起的,是放在杂货铺里最醒目位置上书册。
瞧着里面写的东西,她觉着,有些不敢相信。
什么是被选中的人?什么是能在这里得到想要一切的人?
她越是往下翻阅越是感觉到不可思议,册子上写的字寥寥无几,她能理解。
这个空洞虚无的世界,只有被玉镯选中的人才能进来,能进来的人,在这里可以现在想要的一切。
但前提是,最初的选择,在士农工商中,进入玉镯世界的人,只能选择一个!
可惜的是,阿楚在第一次进入的时候,选择是农具。
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整套农耕所用的工具,还有几本厚重的书。
《农事耕要》、《水利修缮》、《种子育苗》、《农作物种植要文记录》、《旱涝记录》等。
书籍众多,她不能一一全看。
“好生奇怪,这里面的东西到底是真的假的?”这些东西,在阿楚的认知里是不存在的。
她心中奇怪,张口直接问了出来。
这时,在虚无的世界中,遥远的传来一个声音,“你以为是真的,就是真的,你若认为这是个梦,它便永远只是个梦。在你不相信的时候,它会慢慢的消失。
曾经,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的乐园,在你的梦中,只是,渐渐的,人长大了,就忘记了。你以为是一场梦,它便没有存在的必要,就会消失。”
“你是谁?你怎么能听到我的话?这是什么地方,能否告诉我?”阿楚震惊,四处张望,并未瞧见任何人。
“你手腕上的玉镯带你来的。你能消散里面的紫色雾气,也是有缘分。你若相信,就可以把这里,当成你心灵栖息的消遣地;若是不相信,就当是一场梦。
你已经开始认为这是梦,你看前面,那座山,渐渐出现雾气了,等紫色雾气笼罩全部的空间,这里就会被封闭,你今后就不会做这样的梦了,也不会再进来了。”
那声音和虚无,看不到人,找不到声音的出处,像是在耳边,却又感觉不真切。
“我若相信了,这地方能给我带来什么?真的会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么?”
“你想要的是什么?长生不老这里不能保证,但,你可以在这里得到你延缓衰老的药。你刚进入这里选择的是农具,注定你得不到万贯金银,但若你知足,相信未来的生活,定会衣食无忧。你有什么可求的?”
遥远的声音继续问。
“长生不老,太累,我不要;金银财宝,够花就足够,我不求多得。今生唯一的愿望便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他能疼我怜我忠我。
《时有女子》匡匡,曾言:我的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支可依。”阿楚淡淡说完,眉眼温和,眼神却异常肯定。
“你想要的也是众普通人所求的,有何不能。”
“若是能得到,我便供养这个空间,我会好生侍候这里。”阿楚以为,这个空间像是,山上的寺庙,有人供养,才能给提供供养的人带来富贵生活。
“好一个虔诚的信徒。既然你相信这里,那我便把这里交于你,好生珍惜。”
声音渐渐消失,在阿楚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眼前突然一亮,她赫然发现,刚才还昏沉不明的地方,已经是阳光灿烂。
绿草如茵,刚才的仓库也变的更为精致清晰可见,是一个随风浮动的茅草屋。她脚底下的位置,正是肥沃的黑土地,在土地的一侧,放着挑水的担子,种植的种子,草木灰等物。
“我还有话想问,这些东西给我,是让我在这里种田么?”阿楚清脆的声音响起,却没有人回应了。
这个地方明亮清晰可见,那个在暗处指导她的人,却没了踪影。
她没听到那人的回应,伸手捻起一把种子,这是最常见的白菜种子。
她倒是随意撒在了黑土地上,水都没浇,听到外面一阵喊叫声,猛地惊起,恍然间,竟然醒了。
她道,这是梦,还是现实?
*
门外唐言倾在喊,“阿姐,早饭我煮好了,你起来吃点吧。是不是你病情严重了,所以起的晚了些,但现在已经辰时一刻,再不起就要吃中午饭了。”
“我起来了,兴许是真的生病的缘故,脑子昏昏沉沉,似是总做些奇怪的梦。”阿楚说着,穿上衣衫从屋内出来。
唐言倾果真已经做好了早饭,正端在手中送到她门前。
这个弟弟,倒是让她觉着温暖。
☆、020 离城,去找他
城外入口处,突然多了士兵出动阻拦难民入城,让城内之人跟着心慌神乱。
此时,城内之人大都人心惶惶。
战事不断,流民四散,过了煎熬的冬季,岭南战争一触即发,更是大批的流民,从四面八方往京城临安逃难。
这里是国之首都,自然是有重兵把握,纵然岭南战争再是惨败,也不会殃及临安百姓。
难民深信来到临安,就有了安全保障,便一股脑的往这入。
倒是不曾想,临安城中,谁人度量能容的大批难民进来,倒是出城极为容易。
*
临安城内。
在甲午街口,顺着护城河往前走大概两百米的地方,有一处富丽堂皇却不失高雅的宅院,门口不似官宦人家用石狮蹲守,反而巧立两只仙鹤。仙鹤大小如活物一般,同是展翅,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共同守护这个宅院。
宅院门外,停着马车,马车装饰与众不同,上面凤纹绣织,马车两侧站了婢女有四人,按照规矩侯在马车前后、左右。
此刻,瞧见有人从宅院中出来,婢女立刻上前过去。
“贵妃娘娘,这次呆的时间太长了,下次万不可这样了。”
“我知晓,回吧。”
中年妇人,面色喜色,样貌艳丽不俗,中年时期这般模样,可想而知,年轻时候,定是艳动京城。
身边婢女细心呵护,扶了贵妃娘娘入软轿。
等他们走远,宅院门口才轻微走出一人。
面容清冷,看着远走的轿子,低声对小厮道,“鹤庆,我让你找的唐家姐弟可是找寻到了?”
“没有,他们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前前后后,在上乙街口找了个遍,都没寻着他们的踪影。”
“我知道了。”男人若有所思,过了会儿又说,“若是她再来寻我,你就说,我去岳和楼为母祈福,不在家中。”
“公子,您这是作何,您知晓贵妃娘娘正在帮您……。”
“你再多话,我会让你和鹤多一样没了舌头。”男人冷哼,语气不可抗拒。
鹤庆不敢多言。
他和鹤多自幼跟着公子,就是因为当初鹤多多嘴说了一句,直接被公子割了舌头。
鹤庆,闭口不言,他比任何人都懂眼前这个男人。
看着他从无到有,从一介平民到现在成为贵妃娘娘的亲生儿子。
这其中,可见公子手段阴狠毒辣,不然,谁能让生性多疑的贵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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