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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锦良缘-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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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衣淡淡地道:“你知道,难道就不害怕吗?”
  “怕有用吗?刚才那人也害怕,最终还不是死了?”叶宸笑道。
  “你倒是很特别。”绿衣瞧了她一眼,命人进来收拾碗筷,然后沏茶上来,叶宸端起茶,喝了一口,茶是上好的雨前龙井,不合适在这个季节喝,但是,受制于人,也就没那么多要求了。
  叶宸一边喝茶,一边问绿衣,“绿衣,你这么默默地爱着他,就没想过回报吗?”
  绿衣瞪起眼睛,一贯冷静淡漠的神情出现一丝裂缝,“你胡说八道什么?”
  叶宸淡淡地笑了,“大家都是女人,你的心事瞒不过我。”
  “你再胡说,我把你的嘴撕烂。”绿衣杏眼圆瞪,怒道。
  “你怕他听到?”叶宸漫笑,“别傻了好吗?他早就知道你对他的情意,他只是不在意而已。”
  绿衣一把捏住她的脖子,力度很重,捏得叶宸的脖子嘎嘎作响,她眸色冷凝,厉声道:“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你杀不了我,在国公府的时候,你和狼牙都试过。”叶宸捏住她的手腕,迫使她不得不放开叶宸的脖子。
  “当然,你也可以让外面的侍卫进来一起攻击我,我铁定不是你们所有人的对手。”叶宸站起来,绕着她走了一圈,然后轻蔑地道:“就凭你,也配喜欢我鑫哥哥?”
  “你……”绿衣阴沉地盯着她,“你什么意思?”
  叶宸冷冷地道:“我警告你,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鑫哥哥喜欢的人是我,他要娶的人也是我,你这种下贱的女人,只配给他暖床,若再让我知道你对他有半点奢想,我就把你丢出去喂狗。”
  绿衣盯着她,冷冷地笑起来,“你真是异想天开,我跟了爷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他真正喜欢一个女人,你?等着吧,你会和今天你看到的这个人一样的下场,到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你慢慢地死去。”
  说完,冷冷地拂袖而去。
  绿衣走后,叶宸脸上的骄矜慢慢地卸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浓浓的担忧。
  女人的嫉妒,是一把双面刃,可伤人,也可帮人,看你需要的是什么。
  且说崔云志拿着阴兵兵符上了山,不顾一切地冲入了蛇阵,说来也怪,那些蛇竟没有攻击他,只是远远地围着,有些躁动不安,但是又似乎不敢攻击。
  这让崔云志很奇怪,他用鼻子闻了一下身上的气味,竟闻到一种很奇怪的味道,腥腥的,不算难闻,但是也绝对不好问,他想起,白擎夜怀中那条小蛇,就是这种味道的。
  他很诧异,他压根没怎么碰到这条蛇,怎么留在他身上的气味却如此浓烈,经久不散?
  不过,他也没时间想太多,径直飞奔上山。
  他无比的顺利见到了牧仁,这也出乎他自己的意料,他简直觉得自己这一路上山,如有神助。
  他掏出阴兵符递给牧仁,然后简单地说了一下事发经过,让牧仁马上带人下山救白擎夜。
  牧仁听得情况竟是这般的严重,点了阿木尔为大将,率人下山救白擎夜,而他则带领族人,大规模地撤下山去。


第183章 皇帝谴责白家

  阿木尔与崔云志带着人下山,刚赶到白擎夜与敌人厮杀的地方,便见慕容肃也带着人到了。
  与慕容肃一起的,还有早早便出发的元帅府的人,他们在途中寻找,后便与慕容肃一同汇合了。
  悬崖边上,没有尸体,但是有血迹,可见尸体已经被人提前清理走了。
  “下悬崖探一下!”慕容肃即刻吩咐。
  阿木尔道:“我下去!”
  攀爬悬崖,对阿木尔来说,不是难事,因为以前为了挑战鬼医留下的三个条件,他几乎每日都会去练习攀爬悬崖。
  只见他徒手下去,一路沿着石壁,这里的悬崖比较好攀爬,因为石壁上有横生的树木,下脚的地方又多,对阿木尔来说,这几乎毫无难度。
  阿木尔不到一个时辰便上来了,他来不及擦一下脸上的汗,便对慕容肃道:“悬崖底下,有两具尸体,看装束,应该是杀手。”
  “只有两具尸体?”慕容肃问道:“还有其他发现吗?”
  “悬崖下有一棵树有被压过的痕迹,想来是有人从上面堕下的时候是落在了树顶再跌落地上,地上有血迹,可以推测,落下悬崖的是三个人,但是只有两具尸体,意味着,那人还活着,有可能是将军。”
  崔云志道:“你如何推断地上的血迹是第三个人的?就不能够是下面两具尸体其中一个吗?”
  “不,那两人是直接摔死的,脑浆都出来了,没有挪动过位置。”阿木尔道。
  慕容肃听得此言,立刻回身吩咐部下,“分三组,带绳索下山,务必要找到生还者,如果生还者是白将军,想办法带上来,如果是杀手,留活口带上来,其余的人,继续分三个方向寻找。”
  “是!”部下领命而去。
  慕容肃留守大本营,应付一切的变动和人事安排。
  与此同时,牧仁也率领大部队下山,慕容肃上前拱手,与牧仁各自见礼之后道:“牧仁族长,您即刻率人进京,路上不能耽搁,一定要快,先找到杜元帅,然后再入宫,宸儿便拜托您了。”
  “都督放心,我先带几个人为先头部队路上不停歇地入京,其余的大队伍则可缓慢而去。”牧仁顿了一下,看着慕容肃继续道:“请都督一定要救回将军,若将军真的出了什么事,我族不会归顺朝廷,至少现阶段不会。”说完,翻身上马,一扬手,便有几人上马跟随他策马而去。
  慕容肃一怔,这本只是计划的一部分,却想不到牧仁真的会因为白擎夜而不归顺朝廷?
  慕容肃与白擎夜没有什么交集,自然也听说过他的事迹,但是,总觉得侥幸多于实力,毕竟他还年轻。
  但是一路所见,他力战二十人,仍然可逃生而去,甚至到现在,还有一线生机,加上牧仁也这样说,不得不让他重新审视白擎夜。
  他很欣慰叶宸能找到这样的夫婿,但是,同时又为两人的性命而担忧,只盼着是好事多磨,先苦后甜了。
  下悬崖的人找了一天,都没能找到白擎夜。这让阿木尔觉得很沮丧,沿路而去,还能看到血迹,但是血迹忽然间消失,便没有任何的线索可跟踪。
  不过,没发现尸体,到底是一件好事。
  天黑之后,他们没办法找寻,只得上了崖顶,在附近的地方继续查找。
  京城中,也是大规模地搜查,并且实施了宵禁,天黑之后,任何人不得在街上行走。
  同时,皇帝派出一队人,暗访太皇太后的下落。
  然而,无论是叶宸还是白擎夜抑或是太皇太后,都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寻不到半点踪迹。
  秦家也很迫切地要找回叶宸,因为现在秦隋的治疗在关键的时候,不能停止,他们只怕叶宸死了,到最后又是一场空欢喜。
  因为这一场变故,京中的分党分派渐渐地露出了水面,希望叶宸和白擎夜死的人,千方百计地阻挠搜查人员。
  这看似是搜查人员与阻挠人员之争,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太子与朱睿之争。
  皇帝要找到叶宸,为的就是从叶宸口中得知太皇太后的下落。太皇太后亲近太子妃,可见,是有心倾向太子。所以,朱睿一党必定拦阻,不让人找到叶宸,不希望太皇太后回朝。
  因为,有太皇太后在,这怎么也不会是一场公平的竞争,太子占尽了先机。
  而太子也是到现在斗争展开的这个时候,才知道叶宸其实一直奉老祖宗的命令在背后帮他张罗人脉,因为,这些人如今默默地向他靠拢,暗示他,必须要找回太皇太后。他不禁后悔之前的碌碌无为,他甚至还猜忌过叶宸,以为她是为了打压叶青耍的心机,其实,如今看起来,叶宸比叶青好不止一百倍。
  以前总是远远地看叶青,那样一个大美人,知书达理,才情惊人,容貌出色,加上她背后是国公与清平公主,有足够的人脉,他确实动过心思,配合杀掉太子妃,迎娶叶青。
  母后一直跟他说,太子妃是苏氏的人,嫁给他是做内应的,让他千万防备,所以,他这些年也一直压抑着对太子妃的感情,尽可能漠视,只是,他与太子妃到底是少年夫妻,怎么会没有感情呢?
  如今静下心来,细细回看太子妃这些年顶着的压力,不禁心疼,她从没为了家族背叛过他,就这点,已经足够。
  他知道朱睿一直都喜欢叶青,他一直没娶妻,就是在等叶青。只是,这份喜欢,有多少是建立在感情上?有多少建立在算计上?
  国公府与清平公主的嫡长女,所有人都认为,一旦娶过门,背后便是一座很大的靠山。
  只可惜,如今姑姑与叶隆感情分崩离析,就算朱睿真的娶了叶青,国公也不会为他所用。
  太子慢慢沉淀下来,与太子妃彻夜长谈,两人都迫切地要找回叶宸,虽然,他的心也不确定找回叶宸是不是真的能够找到老祖宗,可但凡有这个希望,他便不想放过。
  王静月这两天足不出户,把自己反锁在房中,连饭都不吃。
  王夫人因她执意要嫁给秦隋而生气,也以为她在闹脾气,便不管她,只命人早晚给她送了饭菜便作罢。
  叶宸失踪第三天早上,牧仁带着人抵达京城。
  他先是去了一趟杜元帅府,谈了约莫半个时辰,便由杜陵入宫见皇帝,他则先住在元帅府。
  杜陵入宫求见皇帝,跟皇帝说牧仁的意思,牧仁的原话是如果白将军与天敏郡主任何一方身死,他都将带着族人回到阴山。
  皇帝大怒,他已经命人送了警告国书给草原,大战在即,牧仁却在这个时候说不为大周所用,那这场仗是打还是不打?
  若不打,他大周国颜面何存?若打,深入草原,不知道草原地形,就是死路一条。
  皇帝这一下真的是坐立不安了,他想起如果老祖宗在,一定可以给他出一个主意的,可如今,他能指望谁?
  杜陵也一筹莫展,本以为这只是计划,但是,牧仁今天早上却十分强硬地跟他说,如果白将军死了,他会带人会阴山。
  杜陵知道牧仁不是说笑,他们只认白擎夜,所有的阴兵,都只认他一人为将领。
  可草原之战,迫在眉睫,怎容有变动?
  他微微叹息了一声,“想不到太子妃的生辰,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皇帝听了这话,飞快地抬头看了杜陵一眼,如今所有的问题,都是起源于母后杀了玉姑姑。
  “马上加派人手,找寻天敏郡主和白爱卿的下落。”皇帝拍案怒道。
  “是!”杜陵领命而去。
  皇帝问福公公,“平常候府可有派人出去找?”
  福公公道:“回皇上,平常侯府并没有派人出去。”
  皇帝冷笑,“咱这位平常候真是耐得住啊,不知道的,还以为白擎夜只是寄居在他平常候府的一个闲人。”
  “他们父子之间,一直都有嫌隙。”福公公道。
  皇帝哼道:“嫌隙?不过是嫌弃白擎夜的母亲罢了,既然这般嫌弃,当日就该管住自己,偏生惹下这笔风流债,却又不认儿子,朕之前已经下过旨意,为白擎夜正名,他倒好,还是视若无睹。”
  “那,”福公公迟疑了一下,“要不,老奴去一趟平常侯府,让平常候带人出去找。”
  “不需要了。”皇帝冷冷地道:“朝中不缺这点人手。”
  顿了一下,皇帝仿佛是不甘心地问:“你说,白长儒是不是真没把白擎夜当成是他的儿子啊?”
  福公公微笑,“皇上,人心隔肚皮,老奴又怎知道侯爷的想法?侯爷对白大公子极为喜爱欣赏,多次在皇上面前刻意提拔,想来,侯爷也是一位慈父。”
  “他是慈父,只是针对白擎风,可白擎夜也是他的儿子啊,怎可厚此薄彼?罢了,这到底是他们的家事,朕不想管,也管不着,只是这种做法,未免叫人心寒,如果白擎夜这一次安然无恙回来,朕会好好重用他,老祖宗说得对,如今真心为国家的臣子,没几个了。”
  其实皇帝心中多少是有些感动的,因为白擎夜与牧仁的那份协议。有几人愿意以自己的孩儿为筹谋换取国家的兵力强盛繁荣稳定?
  所以,他加派人手出去找叶宸和白擎夜,一方面是迫于现在面临的情况,一方面,是不想朝廷错失一员大将。


第184章 是谁救了白擎夜

  皇帝后来想了想,对福公公道:“你亲自去一趟平常侯府,也不需要说其他的话,只说朕命你去府中看看。”
  “就这样说?”福公公愣了一下,“只是,若侯爷问起,皇上要看什么,那老奴该怎么回答?”
  “不用回答,只说去看看。”皇帝淡淡地道。
  福公公不明白皇帝的用意,只得遵旨照办。
  他领着两人,去了侯府。
  白长儒是平常候,任职都督府右都督,与慕容肃这位左都督一向有些意见相左,所以两家虽然没势成水火却也不相往来。
  本来白长儒也想做做样子,派人出去找白擎夜,但是得知慕容肃去了之后,他便没有再派人出去。
  对他而言,他不需要白擎夜这个儿子为他光耀门楣,他始终认为,白擎风比白擎夜更有能力,更聪明更上进,最重要的是血统纯正,横竖,以后也是由白擎夜世袭平常候封号,他多花心思在白擎风身上,以后会看到回报。
  而白擎夜,是他尊贵一生的耻辱,当然了,他虽说不会希望白擎夜死在外面,可如果真的死在外面,他也不觉得有什么。
  所以,无论是上一次白擎夜出事还是这一次,平常侯府都显得十分平静。
  白擎风倒是建议过怎么也得做做样子,可白长儒觉得没必要,做给谁看呢?做给白擎夜看还是做给其他人看?都没必要的,白擎夜在京中并没有什么人脉,除了杜陵之外,他甚至觉得,即便是叶隆对这个未来的女婿都没有太过看重。
  而皇上提拔他是因为他在万寿宫立功了,但是,这一瞬间的辉煌,算什么?转眼即逝,所以,他便连做做样子都费事了。
  只是,福公公忽然的造访,让白长儒有些惶恐。
  “公公可是奉皇命而来?”白长儒迎了福公公进去之后问道。
  福公公脸上含笑,“是啊,皇上命咱家来看看。”
  白长儒一怔,“看看?看什么?”
  福公公哪里知道看什么?可又不能明说,只是一脸故作高深的样子,眸光四顾之后,“就是看看。”
  见白长儒一副怔愣的样子,他笑笑,“侯爷不要在意,不过是随便看看而已,皇上没什么其他意思的。”
  “哦!”白长儒哪里信?福公公不说,他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只是心头觉得不安,与白擎风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白擎风站起来,含笑对福公公道:“公公,既然要看,不如由我领公公四处看看?”
  “也好!”福公公点头。
  白擎风拱手,“公公请!”
  福公公跟随他出去,从回廊里走向后院。
  前平常候是军候,府中自然气势磅礴,亭台楼阁多,却少假山流水和花木,给人一种刚硬的气息。
  一路进去,白擎风压低声音道:“公公有话不妨直说,皇上到底是什么用意?”
  福公公叹息一声,“白将军,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如今皇上重视白统领,大家都看在眼里,他已经连续派出去好几波人了,连各大世家都纷纷做做样子,你们白家,怎好袖手旁观?这让皇上怎么想啊?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人,你们却这般糟践?哎,咱家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们了。”
  白擎风一怔,“皇上真打算重用他?可他这个人,勇猛是有的,却不会为人来事……”
  福公公白了他一眼,“朝中会来事的人还不够多吗?皇上为什么要重用他?说白了,就是他够傻,够忠心,一个国家,便好比一座庄园,需要种植的好手,也需要看门的好狗,懂吗?”
  白擎风醍醐灌顶,连忙拱手道谢,“幸得公公提点,否则,我白家只怕就要在皇上面前落了个凉薄的罪名。”
  “白将军,咱家今日是多言了,有些话,心里明白就好,就不必往外说了。”福公公道。
  “我明白,谢公公告知!”白擎风道。
  “好了,话到这里,也都说完了,咱家也得回去伺候皇上了,皇上这几日心情烦躁,宫中也不知道多少奴才遭了殃。”
  “送公公!”白擎风从袖袋里取出一叠银票,往福公公的手里塞。
  福公公不动声色地收下,微笑道:“客气了!”
  “公公别客气!”白擎风笑道,“我送公公!”
  “留步!”福公公领着人而去。
  出了白府大门,福公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从怀中取出银票,数了一下,是一千两的银票。
  “用这一千两出去寻寻人,比什么都好啊!”福公公道。
  他故意贬低白擎夜,只是不愿意白家的人生嫉妒之心,尤其这白擎风,虽说是良将,嫉妒心却是极重的,一旦得罪了他,白擎夜就算真的活着回来,也没什么好日子过。
  想起天敏郡主的聪慧与无畏,福公公又轻声叹息,“怕是只有天敏郡主嫁过去,才能为白统领夺回他应有的地位,白统领是个闷头干活的人,不计较得失,人家便当他傻子,能欺负便欺负。”
  “福总管,您为何这么帮着白统领?”一名太监不明白地问。
  “你啊,”福公公笑了,“是真的不懂得人心啊,咱是为皇上办事的人,自然也希望朝中有人能襄助皇上,免皇上劳心劳力,咱们伺候的人也就少遭罪,白统领是个人才,他心思单纯,不被污染,是最堪重用的。”
  “原来如此!”那太监笑笑,“其实我也顶喜欢白统领,他在宫中从不仗势欺人,和以前的王统领不一样,王统领是那种您就是跪在他面前给他请安,他都不屑搭理的人。”
  “那是世家子弟的傲气,王世安本性不差,只是,功利心太重,太计较得失,这种人,是要吃大亏的。”
  “可像白统领这样,也会受人算计陷害啊。”
  福公公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外面的青石板驰道,“可不是?可人好,帮他的人也多,其实各家派人出去找他,一则是看在皇上对他的重用份上,二则,是他在万寿宫救了很多人,人心肉做,善举总会感动人的,哪怕心肠再硬的人,以后慢慢地你会懂得的。”
  小太监似懂非懂地点头,“我知道了。”
  顿了一下,那小太监道:“那白家大公子白擎风倒是对公公十分敬佩,公公如此德高望重,真让我等敬佩。”
  福公公哼了一声,“敬佩咱家?那都是表面的,白擎风这个人,十分憎恨轻看我们太监,你是没听过他在外面怎么说我们啊,说我们无根之人狠毒狡猾,奸佞谗言,小子,看人不要看表面,所谓的敬佩,尊重,都只是因为咱家托着皇上的面子,离了皇上,我们便什么都不是,连个寻常百姓都不如的。”
  “原来是这样!”小太监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
  福公公没再说什么了,人情世故这种东西,看惯了就没什么了。
  只是,心中却隐隐担心叶宸,宫中几乎都搜遍了,没找到她的下落,人一定是出宫去了,宫中有两条密道可通出宫去,一条是万寿宫的密道,一条是樟鑫宫的密道。
  万寿宫的密道在出事的时候,就已经堵上,所以,便只剩下樟鑫宫的密道。
  但是,知道樟鑫宫有密道的人有几个?就算知道樟鑫宫有密道,可樟鑫宫这么大,密道入口在哪里?连皇上都不知道的。
  他猜想过,是太皇太后把叶宸救走了,但是想想也觉得不可能,太皇太后是心灰意冷离宫的,自然不会再过问宫里宫外任何的事情。她何必还要赶这趟浑水?
  王府内。
  王夫人见女儿已经在房中几天都没出来,也不知道她到底想通了没有,在叶宸失踪的第四天早上,她还是忍不住来看看了。
  “小姐还是不愿意出来吗?”王夫人见侍女在门口守着,问道。
  采儿道:“夫人,小姐说不想见任何人,所以把自己反锁在房中。”
  王夫人摇头,“这孩子,脾气还是这么倔。”
  她上前敲门,“静月,是母亲,把门开了吧。”
  里面寂静无声,王静月也不回答。
  采儿连忙上前道:“夫人,小姐怕是还没起床。”
  “她一向早起。”王夫人蹙眉道。
  采儿道:“夫人要不晚点再来吧,昨夜奴婢见小姐的灯亮到三更,晚睡自然就晚起了。”
  王夫人叹息,“哎,罢了,现在京中乱,她不出去更好,让她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转身走了。
  采儿看着王夫人的背影,搓手跺脚,“小姐啊,您快点回来啊,这都几天了,您再不回来,奴婢可瞒不住了。”
  原来,在叶宸被抓入暴室那天晚上,王静月便出去了,一直都没回来过,她叮嘱了房中的侍女,不许告知任何人她出去了,所以,才有了这几日闭门不出的情况。
  而就连她的两个贴身侍女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王静月是白擎夜离京当天的晚上,就换了一身男儿装,起码离开了京城,往阴山的方向而去。
  是她救了白擎夜,在悬崖底下。
  其实,她和白擎夜一直在悬崖底下,只是,她布置了机关,所以,不管是狄永鑫的人还是阿木尔的人,都没能找到他们。
  而王静月也看见了阿木尔的人,但是,白擎夜身受重伤,无法提气,不宜移动,必须要他恢复内力,才可以走。


第185章 得知他还好

  白擎夜昏迷了几天,终于,在第四天中午,缓缓地醒来。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王静月,他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是腹部传来火烧一般的疼痛,让他只能微微地撑起手,却无法起身。
  “不要动,你的伤口很深。”王静月连忙压住他的肩膀。
  “是你救了我?”白擎夜觉得脑子有些昏沉,像是睡了很久,“我睡了多久?”
  “两天多了。”王静月道。
  白擎夜脸色一变,“那,崔云志有没有通知到牧仁?”
  王静月道:“你放心吧,牧仁已经入京,如今皇上正在派人四处找寻你。”
  “宸儿现在怎么样了?”白擎夜问道。
  “京中的情况,我暂时还不清楚。”王静月道:“你现在重伤在身,还不能走,先养两天我们再回京。”
  “不,”白擎夜深呼吸一口,想提丹田之气,但是,丹田毫无反应,仿佛内力已经散尽一般,“我的伤这么严重?”
  “是比较严重,你丹田受损,所以无法提气。”王静月望着他,“你有螭龙护体,只要你能提一口真气,其他的伤都可以自愈,内力也可以慢慢恢复,但是,现在的问题是你一口真气都提不上来。”
  “螭龙?”白擎夜伸手一摸,小黑蛇还在荷包里,一阵阵蠕动,他取下荷包把小黑蛇取出来,诧异地道:“我之前受伤自愈,就是它帮了我?”
  “没错。”王静月从他手中接过小黑蛇,点了它的脑袋一下,便见它伸出三叉的舌头,飞快地舔了王静月一下,然后缩了回去。
  “这世间,真是无奇不有。”白擎夜感叹。
  王静月微笑,“大千世界,有很多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其实民间有很多传说,未必不尽不实。”
  白擎夜经历了上次在阴山崖底那一次,已经明白了一些,只是,他对这种事情一直都保留着无所谓的态度,他始终觉得,做人堂堂正正便什么都不足惧怕。
  “你精通医术,那我要什么时候才可以恢复内力?”白擎夜问道,他很心急,想马上赶回去。
  “再等两天吧,你腹部受伤严重,压根无法提气,而螭龙还没成年,必须要吞一口你的真气才可以逼出它自身的潜力。”王静月道。
  “两天?”白擎夜摇头,“不等了,想个法子我们回去吧,我不能在这里干等着。”
  “放心,宸儿还活着,在你昏迷期间,我六个时辰卜卦一次,卦象显示,她虽有危险,却不算极为凶险。”王静月道。
  “你懂得真多。”白擎夜略略放心,但是,一天没亲眼看见她安全,他都不能完全放心的。
  王静月对京中的局势其实也不算太了解,离京的时候,她卜卦,卦象显示,白擎夜比较危险,所以,她才会马上离京追白擎夜而去。
  她追到白擎夜的时候,刚好到了阴山,她是亲眼看到白擎夜抱着两名杀手跳下悬崖的,虽没看他如何力战杀手,但是从现场的死伤情况可以看到当时白擎夜是经历怎么样一场恶战。
  所幸的是,他跳下了的时候是落在了树顶,下坠的力量被减弱后再落在地上,否则的话,和那两人一样,必定脑浆爆裂出来。
  在白擎夜昏迷的这些天里,她也卜卦算叶宸的情况,算出叶宸如今被困,但是,还暂时安全。
  所以,她才能安心留在这里照顾白擎夜。
  如今只等白擎夜恢复,只要丹田可以储存真气,便可无恙。
  且说那日狄永鑫在叶宸面前表演了一次如何残忍地杀人之后,便一直没出现过。
  叶宸一直都在房间内,伺候得倒还好,绿衣在门口守着她,也不进来与她说话,只派了一名侍女进去伺候她的起居饮食。
  这日,狄永鑫从外面回来,也没去找叶宸,而是径直回了房中。
  绿衣踌躇良久,还是去了找他。
  狄永鑫脱下披风,绿衣便进来了。
  侍女在旁边张罗茶具准备煮茶,狄永鑫坐在椅子上,“有什么事要禀报吗?”
  绿衣犹豫了一下,“爷,你打算如何处置叶宸?”
  “嗯?”狄永鑫似乎略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她,“你想过问我的事情?”
  绿衣神色一惊,“不,属下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知道爷的打算。”
  “没什么打算!”狄永鑫淡淡地道。
  绿衣讪讪地退后一步,然后又有些不甘心地问:“可就这样把她关在这里,不怕夜长梦多吗?公主说过,让您趁早解决了她的。”
  狄永鑫唇瓣扬起,眸色温柔和煦,“绿衣,你什么时候成了我母亲那边的人了?”
  绿衣惶恐地道:“爷,您和公主是母子,自是不分彼此的,只要是为爷好的话,绿衣都会听。”
  “你的忠心,本候不怀疑,但是,你一向不多事,也不多嘴,本候欣赏你这点,你最好不要让本候失望。”狄永鑫收敛笑容,眸光清冷地道。
  绿衣脸色苍白,“是,属下多嘴了。”
  “出去吧!”狄永鑫淡淡地道。
  “是!”绿衣福身,转身出去。
  刚走到门口,狄永鑫又道:“慢!”
  绿衣回头,看着他,眼底生出一丝期待。
  狄永鑫却仿佛看不见她眼底的神采,只问道:“晾了她两日,她没闹起来吗?”
  绿衣眼底的光芒消失,“没有,她很安静。”
  狄永鑫道:“想不到她竟如此隐忍沉静,从今天开始,每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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