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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逆袭:傻王枭宠废柴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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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太子殿下对庆王府倒是多了几分好奇,几经商议,只说这一次,不管小厮拦还是不拦,太子都一定要见到穆晟轩。
穆晟轩的手臂微微动了动,给君若留出了一个呼吸的空间,君若微微喘了几口粗气,继续蜷缩在穆晟轩的身侧。
太子刚刚进了屋子,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草药的味道,跨过了屏风一瞧,便瞧见穆晟轩半倚床榻,衣裳半开,面色微微有些苍白,墨发洒在床榻上面,倒是有几分说不出的西子美人之感。
再瞧着一旁的阙燕老先生细细挑针,指尖一挑,稳稳地扎进了穆晟轩的手腕上,穆晟轩的眉头一皱,唇角一张,发出一声轻哼,瞧着更是让人有几分心疼。
太子的喉结一动,却是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怎就看一个男人看的痴了?!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叔父?!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个傻子?!
太子的喉间又是动了动,身后的小厮还呆着,也不敢动,毕竟,太子这样的人,不是他们随随便便就能够拦下来的。
阙燕背对着太子,眉头一皱,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确实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不是说了,王爷看病的时候,不能放任何人进来打扰,若是出了事故,又该何为?”
几个小厮微微跪下,皆是低垂着脑袋不说话。
太子背着手,笑笑开口:“老先生不必责骂他们,都是本宫的错,本宫来探望王叔多次,皆被闭门在外,本宫实在是担忧王叔的身体,才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阙燕的身子未动,依旧瞧着自己手中的针,穆晟轩的目光呆滞,只是瞧着自己眼前的锦衾。
阙燕缓缓开口:“既然太子殿下知道是自己的错,如今还不打算走吗?”
这一言,却是下了逐客令的。
太子的眉心一皱,不禁细细打量起眼前的这位老先生,自己之前从未找他看过病,只是知道母后当年得过心绞痛,宫中的太医皆是束手无策,便去请阙燕老先生来医治。
怎知老先生说行医坏不得规矩,坚持不进宫医治,圣上大怒,要灭了老先生的九族,老先生倒是坦然,一笑而道:“独家一人,何来九族?夺我性命,再无根者。”
朝堂有大臣劝谏,虽然圣上暴怒,可是皇后娘娘还是病着,此事实在是不容小觑。
皇上无奈,只得将皇后带到老先生的面前,不过一味药,便轻轻松松的解决了皇后娘娘的病症。
后来皇上要赏,老先生却也是一概拒绝,一副不愿与朝堂有半分关系的模样。
皇上虽然不喜他的性格,可是也知道阙燕算是医术精湛之人,自己若是要杀他,估摸着大梁国和夏国的人也会千方百计的来保护他,再加上他如今尚且住在大燕的京城,还是皇后娘娘的救命恩人,姑且作罢。
当年太子虽然年幼,可也是将近弱冠之年,还记得当年阙燕一身傲骨的模样,可如今阙燕亲下庆王府治病,不得不说还是令太子着实震惊。
太子的眉眼一动,声音里面带了两分挖苦:“本宫素闻阙燕老先生治病规矩繁多,从来不登门治病,如今怎就为王叔破了一戒?不知父皇若是听说了,又该作何感想?”
阙燕不慌不忙,将最后一根针刺进了穆晟轩的身体,伸手将所有的针全部都收了起来,手掌一抬,又是扶上了自己的胡子,头微微仰着,似是不屑与太子交流:“老夫对病不对人,庆王此病,世间罕见,老夫好奇,哪怕庆王不治,老夫也要来瞧上一瞧,若是太子想让老夫为你破戒也是可以,还请太子先患上一门不治之症。”
太子的脸色一黑,磨了磨牙看着阙燕。
阙燕只是忙着手头的事情,太子的拳头攥的紧,可惜当年阙燕将皇后娘娘治好的时候,皇上曾经下令,所有权贵都必需按照阙燕的规矩来看病,不得实施权利,若非这条规矩,此刻太子早已拔剑要了阙燕的性命。
太子瞧着病榻上的穆晟轩:“不知老先生可否将王叔的痴病一起治了?”
阙燕的眉头一皱,指尖猛然一颤,眼眸向着穆晟轩偏了两分,穆晟轩的眸子微微垂着,依旧是没有一点的波澜,藏在被子里的手掌却是轻轻握住了君若的手掌,君若的心中一怔,只觉得他的手冰凉刺骨。
阙燕轻声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胎中之病,终难去除。”
每一字,都是在挽穆晟轩的心,当年若不是淑妃娘娘怀着穆晟轩之时便上门请求阙燕,帮她将所有的毒都引到自己的身上,如今的穆晟轩,便是真的胎中之病了。
太子的眉目一挑,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只是唇齿一勾,带了一丝笑容出来:“这般瞧着,老先生也不是他人口中包治百病,能够起死回生的神医。”
阙燕不理,只是轻声哼了一声,太子以为老先生被自己说的有些怕了,心情自然是大好。
身子又是向着前面走了两步,瞧着穆晟轩的模样:“王叔,你的病,还好吧?”
穆晟轩低垂着脑袋,并不言语,只是没有微微皱着,似是还有一些痛苦的模样。
太子瞧着穆晟轩的样子,心中也是觉得无趣,明明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傻子,却是一遍遍的提醒自己过来拜访,自己如今来了,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倒是不如去瞧瞧昨日里道长找来的两个美人。
太子的眼眸一偏,却是瞧见了穆晟轩的床榻里面,眉头一皱,唇角一撇,太子有些好奇的开口:“王叔,几日不见,你怎么胖了这么多?”
君若停了太子的话,只觉得身子一抖,只得安安静静地蜷缩在穆晟轩的身侧不言语。
太子的心下好奇,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床榻的上面,眉眼一眯,心中带了几分好奇,手掌向着被子的地方伸了过去……
穆晟轩的眉眼垂着,不能说出一句话,君若的身子微微发颤,心中想着说辞,太子的手,却是近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此病相思
可惜,太子殿下的手掌还没有碰触到被子,却是阙燕拿着手中的扇子狠狠地一敲,打在了太子的手背上。
太子一疼,收回了手掌,满眼不解的看着眼前的阙燕:“你!”
阙燕的眸子一瞪,声音里面带了几分不悦:“你什么你?这地方是你能够随便碰的?老夫刚才说了,王爷的病症独特,你以为是什么,就是这肢体肥大,身体溃烂!”
太子一愣,听着阙燕的话,却是站起了身子向着后面退了几步,阙燕说的两句话在太子的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一幅画来,那景象,怎是一个销魂恐怖可以形容。
阙燕瞧着太子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唇齿一顿,嫌弃的看着眼前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阙燕一直瞧着圣上不顺眼,如今看着这个太子殿下,真是更加窝囊无用!
太子整了整自己的衣裳,轻声的咳嗽了一声来掩盖自己的害怕。
嘴角一顿,缓缓开口道:“那王叔这病?”
“王爷的病症少见,肥大的地方也见不得风,若是见了,一是会溃烂的更加厉害,二是会像瘟疫一般感染开来,这便是老夫这几日都不许他人进来的原因!老夫打算将这些多余之肉切掉,以绝后患!”
太子的喉结又是动了动,再瞧瞧床榻上面的穆晟轩,哪里还有半点病美人的模样,活生生的就是一个瘟疫携带体!
太子听了阙燕的话,只觉得自己的周身都跟着微微有几分发痒,在想想自己刚才离穆晟轩那般的相近,心中更是有些后怕,不行,他要回去沐浴,好好的上上下下地将自己洗个干净。
太子心下想着,又是轻声咳嗽了一声:“既然王叔病重,还望老先生多多照顾王叔,本宫突然想起,宫中还有事情,本宫便先行告退了。”
阙燕的身子转都没转一下,太子却也管不得这么多,大步向着门外走去,当年太子进来的时候有多着急,如今他走出去的时候便只有更着急!
几个小厮跟着太子的方向移动了自己的身子,等到太子走了,还带了几分怯意地看着床榻边上的阙燕:“老先生,您刚才所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呀?”
阙燕的眉目未动,声音里面带出了一声冷哼:“怎么,老夫说的话,就那么像是假话?”
几个小厮皆是微微抖了抖身子,轻声咳嗽了一声:“不像,不像!”
说罢,几个小厮快步走出了门去,想起刚才的话还是有些后怕,赶紧换了几个兄弟过来看门,顺带着万分嘱咐,千万不要让任何人进去,尤其是皇亲国戚!
换来的开门的小厮未怔,还没有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却是先前的几个小厮快步地跑去争夺洗澡的地方了。
听着外面彻彻底底地没了动静,君若才伸手打开了被子,眉眼一顿,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刚才这一波三折,倒真是憋坏了她。
眉眼一顿,君若笑笑瞧着阙燕:“老先生的计谋,若儿自愧不如。”
阙燕将自己的东西全都收拾好,眉眼之间却是不变,依旧是刚才那副认真的模样:“完了,如今这病体见了光,怕是会传染的,老夫要去为自己开两副治疗这相思病的药方了。”
声音,说的认真,穆晟轩和君若,却都是笑了。
阙燕伸手拎了药箱,一步步向着门外走去,手掌轻轻摆了摆:“药方在桌上,记得按时给他抓。”
君若点了点头:“知道了。”
阙燕说着,便是出了门,君若瞧着老先生的背影笑了笑,说实话,每多见一次,都觉得老先生和自己想象之中的样子又是可爱了一分。
穆晟轩的头微微撑着,瞧着眼前君若的模样,眉眼一眯,缓缓开口:“你若是一直瞧着他,可是解不了我的相思病的。”
君若白了穆晟轩一眼,声音里面带了两分傲娇:“我还真不愿做你的药引子。”
穆晟轩伸手,将君若捞进了自己的怀中,唇齿一勾,带出一丝浅笑:“你忍心?”
“怎么就不忍心了!”
君若向着穆晟轩的怀中一窝,眉眼一动,便瞧见了穆晟轩的枕边的书,君若的眉头一皱,伸手将书拿了起来:“这是我的书?你昨日去了我家?”
穆晟轩抿了抿唇角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君若的眉心一顿,伸手刚想翻开书本,却是穆晟轩的手掌搭在了她的手掌上面,眉头轻皱,摇了摇头:“昨夜里走火入魔之事,你忘了?”
君若听着,眉眼微微垂了垂,却是抿了抿唇角,伸手翻开了书页,翻到了昨夜自己练的最后一项上面:“昨日里我按照燕国之法来练习,却突然觉得体内气息逆流,甚是难受,剩下的事情,我便全不记得了……”
说着,君若的手掌微微用力,又是以书上之法练习,穆晟轩一怔,刚想制止,却是君若的眉头一皱,脸色微微有些难看,睁开了双眸,须臾,君若的脸色又恢复了红润,牙齿轻咬:“还是不行,不过刚刚开始,体内的真气便皆是不归我管理……”
穆晟轩一怔,又瞧了瞧君若的模样:“会不会因为侯爷夫人并非大燕国人?”
君若摇了摇头,心中多了几点疑惑:“书上说,只要有大燕国的血统在,都不会出什么问题……可是如今……”
穆晟轩伸手,想将君若手中的书本抽回来,怎知君若却将书本拽的紧,眉眼一顿,定定瞧着穆晟轩开口道:“这本书,还是先放在我这里,在我找到正确的方法之前,我绝对不会再走火入魔,只是我觉得,这里面有些秘密,需要我自己去发现……”
穆晟轩瞧了瞧眼前的姑娘的模样,唇角动了动,想要说出什么阻止的话,到了嘴边却还是变成了:“好吧。”
君若笑了笑,手中攥着书本,穆晟轩的眉目却是一挑,笑笑对君若说:“我重病,你来瞧我,连件礼物都不带,还顺走了我的东西,如今你做了生意人,这小生意做的,倒是越来越会算账了?”
君若的眸子转了转,却是穆晟轩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又是紧了两分:“要不然,我只能好好享用我的药引了……”
声音里带了几分轻笑,君若嫌弃的瞪了穆晟轩一眼,缓缓开口道:“滚开。”
说着,身子又是狠狠地动了两下子,向着床榻里面一退,争取和穆晟轩隔开了一段距离。
穆晟轩瞧着,眨巴眨巴眼睛,倒是带了两副可怜的模样,也不说话。
君若抿了抿唇角,这一次,他倒是抓住了自己的死穴。
君若的眉目一挑,不自在的动了动嘴角:“要不然,我送你一份礼物。”
穆晟轩的眉目一动,带了几分好奇:“恩?”
君若蹑手蹑脚的趴下了床榻,走到了穆晟轩的书桌前面,伸手研磨,动作不慌不忙。
君若的眉目轻垂,瞧着桌上的宣纸轻轻展开,一笔一画,淡淡描绘。
穆晟轩没有下了床榻,只是撑着脑袋瞧着床榻上面的姑娘画画的模样,这样的景象,才是真正的礼物,无论画作如何,能够这般瞧着她认真的模样,便也足够了。
君若的眉心一点,终于完成了最后的一笔,唇角一勾,带出了一丝浅笑。
塌上的人儿瞧着,只觉得痴了,醉了,只有这一刻,穆晟轩才最配得上痴傻王爷的称呼。
君若的唇角一勾,伸手将桌上的画拿了起来,送到了穆晟轩的眼前,磨痕未干,画上的少年英俊潇洒,唯有眼角眉梢,一丝淡淡的忧伤,明明和自己当年送给君若的那幅画如此的相像,却又如此的不同。
穆晟轩的喉结轻动,却是君若缓缓开口:“你希望我看见你最好的一面,其实,我只希望,你在我面前,不必伪装,能够淡然的,做你自己。”
穆晟轩的指尖微微向上抬了抬,想要伸手去抓住那幅画,却终究还是停下了,声音里面带了几分暗哑:“呵,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说这些没用的酸词,这份礼物,我很不喜欢。”
君若的眉端一挑,冷哼了一声:“既然不喜欢的话,我便叫门外的小厮拿去烧了,反正这样的画还有很多,我也为不少的人画过……”
话音未落,却是穆晟轩伸手将君若捞上了床榻,身子一动,便是将君若压在了身下,君若的眼眸一惊,手中还拿着那幅画,却是不禁有些怀疑,这人到底是病了还是没病,怎么还是有这么大的力气?
穆晟轩的眼眸一眯,带了几分危险的模样,唇角一张,缓缓开口:“你画了很多画?恩?为不少人画过?恩?”
君若咽了咽唾沫,眼眸却带了几分倔强:“是又怎样?”
“都有谁?”
穆晟轩说着,却是拿过了君若手中的画放在枕头边上,似是害怕一会儿折了画卷,穆晟轩的眉目一眯,静静地盯着眼前的君若,等着她开口。
☆、第一百二十六章 难为玲珑
君若的唇角一勾,带了几分挑衅的意味,却是伸出自己的手指头掰了掰:“恩?我想想都给谁画过,庆王爷,轩将军,穆晟轩,还有五皇子的叔父,还有……”
穆晟轩满脸黑线,伸手敲了敲君若的鼻尖,声音里面发出一声冷哼:“真是淘气。”
说罢,穆晟轩还是翻了身子过来,毕竟身体还微微有些虚弱,经不起自己这般折腾。
君若笑了笑,眼眸又是瞧向了桌上的话,嘴角微微嘟了嘟:“若是再不烧,外面就没火了。”
穆晟轩伸手将画卷收了起来,眉眼一抬,声音很轻:“画上的人这么帅,若是烧了,着实可惜。”
君若的嘴角抽搐了两下,怎就忘了,眼前这厮,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自恋狂……
君若的眉眼一抬,猛地想起了什么,缓缓开口:“我今日出来了这么久,若是玲珑没瞧见我,多少也该是有些担心了,我还是快点回去的好。”
穆晟轩的唇角偏了偏,虽然还是有些不舍,可是君若说的也有些道理,君若穿着中衣从家中消失,若是玲珑着急了,在梁国侯府里掀起了一阵波澜,后面的事情便不好办了。
穆晟轩伸手,轻轻地拥了拥君若,嘴角一顿:“再呆一会儿,一会儿我让卿衣送你回去。”
君若点了点头,殊不知便是这再呆一会,也差点掀起了一阵狂风巨浪!
玲珑满心欢喜的进了屋门,却只瞧见莫笙睡在床榻的边上,床边小姐的衣服还在,可是却没有半点小姐的影子。
玲珑心下一慌,伸手狠狠地推了推眼前的莫笙,莫笙睡得正好,被人这般推着,眉心忍不住皱了一下,嘴角一动,冷冷开口:“本宫乏了,退下!”
玲珑一怔,心中却还着急,也不管莫笙此刻做的是什么美梦,只是唤着:“莫笙,莫笙,你快醒醒,小姐不见了!”
莫笙的眸子猛然睁开,微微发怔瞧着眼前的玲珑,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如今是在侯府之内:“你说什么?!”
玲珑的眼眸中带了几分焦急:“小姐不见了!”
莫笙左右瞧着,确实没有半点君若的影子,眼眸一动,忍不住咬了咬牙,自己怎的就是睡着了,若是自己不睡着,君若便一定不会不见的!
玲珑看着莫笙的模样,知道他也不清楚小姐究竟是去了哪里,心中的焦急不禁又多了几分,玲珑在屋中绕了绕,却是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
莫笙伸手,拽住了玲珑的腕子,示意她先冷静过来,眉眼一垂,孩童的瞳孔依旧有几分黑漆漆的模样:“你先出去找找,随意问问,但是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玲珑点了点头,小丫鬟一着急,眼眶又跟着红了起来,莫笙的眉头一锁,声音里面带了几分嫌弃:“哭什么!”
话语之间,竟是有几分威严,玲珑的眼泪刚刚要掉落下来,被莫笙这么一说,便是生生的吸了回去。
莫笙的眉眼一动:“快去找找,她不是那样会随意乱跑的人。”
玲珑点了点头,便是出了门,莫笙的眉眼一动,却看见了挂在床头的衣裳,连衣裳都没来得及穿?
莫笙心中想着,手掌不自觉的攥成了拳头,心下一动,按照君若的脾气,应该还不会穿着中衣随意乱跑,除非……她是被人掳走的!
心下想着,莫笙更是多了几分担忧,也跳下了床榻,脚还崴着,莫笙这般一跳,忍不住又是嘶的叫了一声,可是此时却也顾不得这般多,便只能一瘸一拐的出了门。
玲珑在侯府之中寻找君若,心中早已想出了无数的可能,玲珑左想右想,只觉得最大的可能便是自家小姐的傻病又是犯了,原来自己刚来照顾小姐的时候,小姐也有几次这样偷偷一个人出门的时候,那时候大小姐总是和玲珑一起出门将小姐找回来。
如今小姐的好日子还没有过上几天,若是旧病重发,玲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般想着,玲珑的心中,不禁染上了几层忧伤,手掌攥成了拳头,又是左右瞧了瞧,不管小姐病成了什么模样,玲珑都一定会对小姐不离不弃,大不了便是再过回原来的苦日子!
玲珑左右瞧着,却是身边传来一声惊奇:“你是六妹妹府上的玲珑?”
玲珑的心下一惊,向着声音的地方瞧去,却看见君澜缓步而来,瞧着自己的眼眸之中还带了几分诧异。
玲珑抿了抿唇角,却还是匆忙的跪下,眼眸垂下:“奴婢给二小姐请安。”
君澜瞧着玲珑,如今只要瞧见和君若有关的事情,君澜心中的火便是难以压制,毕竟,君若拿走的,可是属于她君澜的真金白银,偏偏自己还得吃着哑巴亏,一句多余的话都说不出来。
君澜左右瞧着,没有看见君若的影子,眉眼一扫再看着玲珑的模样,没有半点想让玲珑站起来的意思。
玲珑跪在地上,额间不禁冒出了些许的汗珠,唇角微微张了张,心中还在想着君若的下落。
良久,君澜缓缓开口:“怎么没瞧见你家小姐?”
玲珑咬了咬唇角:“回二小姐,我家小姐尚在房中,奴婢一个人闲的无聊,便是想随意出来逛逛,小姐便是准了。”
“哟,闲的无聊?”
君澜的眉心一动,目光扫到了玲珑的身上,唇角一勾,带出了一丝冷笑:“侯府里可没有闲的无聊的人,你们签下卖身契的时候,便注定了你们这辈子要做的便是干活干活干活!”
玲珑的脑袋依旧垂着:“是,谢二小姐赐教。”
君澜冷哼了一声:“谢有什么用,彩红?”
君澜身后的一个小丫鬟听了话,步子向前面迈了一步:“奴婢在。”
“带这个小丫鬟下去,给她找一点活计做。”
“奴婢遵命。”
玲珑一愣,心下一惊,却是又听君澜开口道:“我也去瞧瞧,六妹究竟在做些什么,去宁月阁。”
玲珑听罢,心中一愣,头狠狠地磕在了地上:“二小姐!”
君澜的步子一顿,瞧都不想瞧玲珑一眼,玲珑咬了咬牙,只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君澜去了宁月阁,唇齿一咬,终是开口:“二小姐,奴婢虽然签了卖身契,可是奴婢不管怎么说,都还是六小姐的丫鬟,六小姐都已经应允了奴婢出来瞧瞧,二小姐实在不该……实在不该……”
话语到了最后,还是有些犹疑,玲珑咬了咬牙,狠狠地闭上了双眸,开口道:“实在不该再差遣奴婢去做别的事情。”
君澜的眸子一顿,冷冷地扫到了玲珑的身上,很好,很好,这段时间,连带着君若的丫鬟都敢和自己顶嘴了!
君澜心中本就是带了怨气,若是在君若那里,或许还能忍上几分,可眼前跪着的不过是个奴婢,君澜的眸间一冷:“呵,你倒是个伶牙俐齿的小丫鬟,来人,将这个小丫鬟的牙齿一颗颗的给本小姐掰下来,我倒是让你看看,你签了我侯府的卖身契,我还有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声音里带了几分傲慢,君澜的步子又是想要抬起,却是玲珑伸手拽住了君澜的衣摆,声音一顿:“二小姐,奴婢错了,求你不要……”
这是她能想出来的,拖延时间的唯一的办法!
君澜嫌弃的抬了抬脚,一脚将玲珑踹了出去,玲珑的身子重重地倒在地上,泪水一滴滴落下来,君澜嫌弃地瞧着自己的衣摆:“贱婢,真是脏了本小姐的衣裳。”
玲珑咬了咬牙,刚想上前,却是君澜的几个丫鬟伸手抓住了玲珑,玲珑还想说话,恰逢一个小厮笑盈盈地走了过来,瞧见君澜也是一愣,微微跪下开口道:“原来二小姐在这里,奴才本想着找完了六小姐便去通报二小姐,这般倒是直接方便了。”
听到小厮说通报完六小姐,君澜的脸色微微一变,却还是开口道:“何事?”
小厮的脸上带着笑容:“老爷请各位小姐夫人到偏房里面去,到了小姐自然会知道,这一下,可是天大的喜事!奴才正要去通报六小姐,二小姐若是没事的话,便先过去吧。”
说着,小厮的眉目一偏,却是瞧见了玲珑被几个人控制的景象,眉目一动:“这不是六小姐家的玲珑姑娘,这是怎么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整治门风
玲珑还是那般狼狈的跪在地上,眼圈带了一点红,唇角紧紧地咬在了一起,衣服上染了尘土,却是摇了摇头:“无事。”
小厮的心中带了一点诧异,却还是开口道“既然无事又遇见了,还请玲珑姑娘带路,随着小的一起前往宁月阁。”
玲珑一怔,心下又是一动,脑袋微微的垂了垂,小厮的眸间带了些许的疑惑:“玲珑姑娘?”
玲珑的头还是垂着,声音微微有些发颤:“小姐今日身体不适,若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吧。”
君澜的眉目不禁又偏到了玲珑的身上,从一开始,这个小丫鬟便在不停地转移视线,无非就是不让自己靠近宁月阁,心中想着,君澜的嘴角一抿,倒是想去宁月阁好好的瞧上一瞧,这其中究竟有些什么门道。
君澜瞧了瞧一边的小厮,开口问道:“是父亲让你来的?”
小厮点了点头,君澜笑笑,瞧着玲珑,却看得玲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玲珑,这便是你的不对了,父亲很少叫我们过去,如今这般焦急,定是有什么大事,虽然妹妹的身子也是要紧,可是六妹妹如今掌管整个侯府,有些事情,还是要参加一下的,若是妹妹病了,我也去瞧一瞧,顺便劝妹妹两句。”
话语中,明明是客套,却带了满满的讽刺,玲珑张了张嘴巴,还没有说出什么,却是君澜早已踏着大步走到了小厮的前面,笑笑道:“今日,便由我来带路就好。”
小厮一怔,却还是点了点头,走在了前面,玲珑勉勉强强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低着头也不敢再说什么,倒是君澜的丫鬟彩红从她的身边路过,仰着头冷哼了一声,便是快步走开了。
一行人向着宁月阁的方向走去,玲珑转动着自己的小脑袋想了一路,愣是没有想出来什么好的对策,若是小姐在,一定很快就能够想到应对的方法,可是,小姐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玲珑的心中急着,宁月阁却已经到了。
门前的丫鬟小厮们要进去通报,却是君澜的步子迈的快,口中还是念念有词:“前几日瞧着妹妹还是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
君澜马上就要到了内屋,玲珑赶忙上前,伸手挡住了君澜的步子,眉眼之中带了几分闪躲:“二小姐,听郎中说,小姐的这个病,可能会传染,奴婢先进去瞧瞧小姐的模样,再出来禀报二小姐,可好?”
君澜的眉目一眯,更加确定里面有问题,手掌一动,便是将玲珑狠狠地推在了地上,玲珑的身子摔在了地上,发出了重重地一声响声,玲珑的唇角一张,嘶了一声,看来摔得着实不轻。
君澜瞧也未瞧一眼,正要伸手推门,却是听见屋内君若轻声言语:“是谁这么大的阵仗?”
君澜一愣,伸出去的手掌却又悄悄地收了回来,若是君若在,她的心中,还是有几分提防。
君若穿着中衣,外面随意的披了一件屏风,骨节分明的手掌一动,便是推开了眼前的门,门前站了许多的人,有来通报的小厮,有君澜的人,还有倒在一边的玲珑,皆是一脸惊异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君若的太阳穴微微有几分跳,自己不过出去了一阵子,竟是多了这么多的事情。
玲珑看着君若回来了,心中不禁一喜,泪水又是涌了上来,只觉得刚才所有的委屈受的都是值得的。
嘴角呢喃:“小姐……”
君若偏头,没有理会君澜,却是静静走到了玲珑的身侧,伸手将小丫鬟扶了起来,手掌一动,将玲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手掌攥成了拳头,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倒真是带了几分病重的模样。
君澜瞧着君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牙齿咬得紧,却是君若的眉目挑了过来,眉心一顿,缓缓开口:“二姐姐多日不来我宁月阁,上一次来摔了东西,这一次来摔了人,莫非,二姐姐觉得,最近的银子实在是多,不在乎再多扣五个月?”
君澜的脸色一黑,看着君若闲适的模样,咬了咬牙开口道:“实在不知,六妹妹是如何管教自己的丫鬟的,只知道和小姐顶嘴这样的事情,若是依家法处置,定是要下了半条命下去,奈何这丫鬟是六妹妹的,我也不好说什么,便是随意帮六妹妹教训了一下。”
君若的眉目一转,偏到了一旁的玲珑身上,声音里面带了几分严厉:“玲珑,你和二小姐顶嘴了?”
玲珑的眼圈一红,头微微垂了垂,声音很小也很委屈:“奴婢没有……”明明就是为了掩护小姐不在闺房之中的事情,如今还要被小姐这般教训,玲珑的心中,自然是带了几分不愿。
君若的眸子跳过君澜,落在君澜身后的彩红身上,彩红的头微微垂着,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君若,可是听别人说,千万不要在六小姐的面前出头。
君若的眉目一眯,两步走到了彩红的面前:“刚才玲珑说未和二小姐顶嘴,你可瞧见了实情?”
彩红的唇角一抿,模样也算是乖巧:“回六小姐,奴婢瞧见,玲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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