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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居一品(惠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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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氏见丁柔神色坚决,岚心在柳氏耳边低言:“六小姐有分寸,您在此处六小姐有顾虑。”柳氏这才同岚心离开,却也没去凉亭安坐,站在不太远的地方,柳氏一直担心的看着丁柔,万一有不妥之处,她好随时冲上去护着丁柔。
  “李小姐,别来无恙。”
  柳氏离开,丁柔集中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眼前的李曼茹身上,李曼茹却道:”丁柔,少说没用的,今日你一定得向我下跪认错。”
  “我有何错?”丁柔笑盈盈的堵住李曼茹的话,“我知道你是安阳伯府的嫡女,知道你姑姑是宫里贤妃娘娘,可李小姐···”
  丁柔特意拉长了话音,前面是称赞李曼茹高贵的出身,李曼茹听到总是看不上自己的丁柔如此说,正高兴着呢,丁柔服软了,李曼茹分外满足,岂料丁柔话一转,道:“你有诰命在身?大秦朝哪条礼法让我跪拜于你?”
  李曼茹脸扭曲了,当时她怎么就没想到呢,有爵位的是她的父亲,李曼茹是官家小姐,可丁柔同样也是官家小姐,丁家老太爷虽然没爵位,却是当今皇帝帝师之一,曾得高祖皇帝称赞,在隐王之乱上,丁老太爷是立过功的,丁家虽然没爵位,但皇上对丁老太爷很敬重,丁老爷有帝师的身份却不肯入阁,皇上对其越发信任,丁老太爷主持了几届恩科,门生故交遍布朝野,丁家家世清贵,不结党不营私,虽没爵位却是京城有名的名门。
  同为官家小姐,李曼茹有何资格让丁柔下跪?李曼茹恨得牙痒痒,就找不到借口惩治丁柔?偏见仆从我这脑袋,李曼茹道:丁柔你用石块踢伤安阳伯的仆从,不该赔罪吗?”
  “李小姐,石块是我踢的,但石块是自己飞到你仆从的脑袋上,是高祖皇后看不过眼儿,才让石块落在仗势欺人的仆从身上。”
  “你少拿高祖皇后唬人。”
  “不是唬人,是显灵,李小姐需慎言,高祖皇后不是你可非议的。”
  “你···你···”李曼茹当然清楚高祖皇后的地位,心里憋着一股火气,明明她比丁柔得宠,比丁柔地位高,可就是说不过丁柔。
  “我恍惚记得开国帝后曾说过仗势欺人,欺压良民百姓的勋贵必夺爵毁劵,安阳府仆从在落凤山下撒野,纵奴行凶的安阳伯府不知能不能承担得起。”
  李曼茹眼里闪过慌乱,这种事是民不举官不究的,如果丁柔真得较真,凭着丁家的人脉安阳伯府不一定能应对得了,姑姑风头正盛,在**里得罪了些人,万一牵扯到姑姑头上,安阳伯府就毁了。
  这便是依靠女人得宠的安阳伯府的悲哀,外戚,没能耐的外戚根基不稳,富贵荣华全凭着皇上赏赐,贤妃是生了皇子,可非嫡非长,在上头有很多已经长成的皇子,帝位再怎么轮都轮不到小皇子身上,皇帝的宠爱对贤妃有利有弊,利者恩泽家族,弊处便是招惹满**女人的妒恨,稍有不慎便会失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争斗历来是不见血的。
  丁柔瞧见李曼诗打算过来圆场子,换做平时丁柔就顺了她的心意了,给李曼诗机会,可丁柔现在是庄子上生活不得宠的庶女,虽然僵住了李曼茹,但难保她不会怀恨在心,找机会给丁柔教训,丁荣手中砝码不多,也没空防着李曼茹的报复,丁柔笑道:“李小姐,咱们当时不过是**意气之争,你现在是伯爵府嫡女身份尊贵,而我···“
  丁柔眼里有几分落寞,”我只能平平淡淡的过日子,李小姐,我真是羡慕你锦衣玉食,为伯爵府嫡女。”
  丁柔一刚一柔,李曼茹被她弄个错愕,方才看丁柔咄咄逼人的样子,仿佛要毁了安阳伯府,李曼茹不过是被宠坏的姑娘,见丁柔服软示弱,李曼茹道:“谁让你不懂事呢?偏偏和你三姐姐争,我前两日在侯府见到你三姐姐了,长得越发的好了,还做了一首诗词惊艳全场,丁太太一直将她留在身边,侯府老夫人赏了她一对手镯。”
  丁柔垂眼,三姐姐,侯爷府,这情节太熟悉了,记得侯府夫人就是丁柔嫡出的大姐吧。
 
第二十三章 交锋

   出乎李曼茹意料,丁柔笑盈盈得听着,时不时还问起三姐姐的状况,或者询问侯爷夫人的状况,不是嫉妒的发狂,而是类似于看戏,李曼茹很有挫败感,”丁柔,你就不难过?想当初你可是丁太太身边第一得意的庶女,你三姐姐一直被你压着,如今事情颠倒,你就不难过?我可听说是你将你三姐姐推进寒潭里的,你的名声坏了,你就想在庄子上孤孤单单的过一辈子?谁敢娶你?还是你要自甘堕落要嫁给庄户?”
  丁柔笑吟吟的否定,“我怎会是孤孤单单一人?我和娘一起不是挺好?庄子上比不得丁府富贵,但胜在自在二字,何况···”
  丁柔看了一眼一直站在她身后的柳氏,砖头对李曼茹道:“李小姐,嫁给庄户可不是自甘堕落,想当初太祖皇帝起兵反抗元蒙暴政前,我记得也是农户人家,而太祖皇后却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李曼茹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丁···柔···你···你休要胡说。”
  抓人言谈中的漏洞,窥得谈话之人心思,原本就是丁柔最擅长的,前生没少得利,今生在大秦朝,丁柔自问许是比不过观海沉浮的老油条们,但对付李曼茹骄横的大家小姐绰绰有余,丁柔眉梢一挑,“是吗?”
  李曼茹见丁柔沉静洞察一切的眼眸里露出一丝的嘲弄,李曼茹这口气实在是憋得胸口疼,以前丁柔没这样难缠,怎么来到庄子上就变了?李曼茹仔细的看着丁柔,她虽说一直笑着,可李曼茹却有种感觉,她比以前更厉害了,不知道怎么应对时,李曼诗走近,屈膝笑道:“丁柔妹妹,又见面了,你可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丁柔垂下眼,李曼诗不似李曼茹好对付,整个笑面虎,可丁柔会怕她?前生纵横校园,纵横商场,丁柔见过了多少英才,见过了多少名门贵妇人,丁柔凭着自己的能力闯出一条路来,李曼诗远比不上丁柔曾经对手,丁柔屈膝还礼,丁柔原本的记忆里对李曼诗没什么印象,李曼诗仿佛是突然出现的。
  李曼茹却道:”你来做什么?”对李曼诗的态度比对待丫头婢女强不了多少,李曼诗能有如今的地位全都看着李曼茹,李曼诗恭谨的道:“方才恍惚听姐姐说起太祖皇后的事儿···”
  “闭嘴。“李曼诗恶狠狠的训斥,“我何时说起过太祖皇后?太祖皇后是你能议论的?”
  丁柔勾了勾嘴角,向后退了半步,李曼诗应该是来帮忙的,可骄横自大的李曼茹就没听明白她的话,侍奉一位愚蠢的嫡女是件辛苦的事儿,丁柔不觉想起前生她为了前夫去和富家千金们结交,有一位性子到是同李曼茹挺像的,总是为难丁柔,丁柔笑着容忍,随后施展手段让她吃个大亏,在富家千金的圈子李名声扫地,丁柔从来就没白吃亏的事儿,总有法子报复回来,最要命的是,被丁柔算计的人,还对丁柔感恩戴德,愣是发现不了是丁柔背后下绊子。
  人不犯我,我不让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偿还,一直是丁柔的信条,前生丁柔在最困境时都没吃过亏,今生亦然如此,丁柔永远不会憋憋屈屈的活着,也不会为任何事修改自己信条,活着就要活得好,自在想潇洒,无人敢惹。
  “不是姐姐,我是说既然丁柔妹妹说起太祖皇择太祖皇帝为夫婿,太祖皇后是神女转世,丁柔妹妹一介凡女,怎可同太祖皇后相提并论?”
  李曼诗深知李曼茹的性子,将要说得话一口气说完,以防她理解错了,给李曼茹当妹妹是简单有困难,李曼诗臣服般的垂头,李曼茹道:“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李曼茹转向丁柔道:“你怎么说?难道你小小庶女堪比太祖皇后?你能有太祖皇后的眼光看出太祖皇帝非池中之物而下嫁?丁柔,你太高估自己了。”
  李曼茹笑得张狂,丁柔道:“我比不了太祖皇后。”
  丁柔垂下眼帘,等到丈夫功成名就登基为皇帝时,眼看着他广纳**,宠幸皇贵妃,宠爱隐王,太祖皇后只能独自一人来落凤山解闷,丁柔会在这一切尚未发生之时,将苗头彻底的掐断,或者···丁柔唇噙着一抹邪笑,或者像前生弄残了,自己垂帘听政,或者登基为女皇,也不不可行,丁柔略略有些许的遗憾,穿越得晚了,没给她这机会。
  丁柔并没有当女皇的野心,可丁荣如果身处太祖皇后的位置,她绝对不会像太祖皇后一样,逼上绝路才反戈一击,丁柔会不动声色的剪出掉负心男人的所有羽翼,让他知道女人得罪不得,丁柔知晓过程会很简单,可不是更有趣更有成就感吗?
  李曼诗看见丁柔唇角的笑意,收了轻视之意,同为庶女丁柔怎会有不同于庶女的自信?李曼诗有种错觉,丁柔虽然嘴上再说比不上太祖皇后,可心里却有跟太祖皇后一教高下之意,甚至比太祖皇后更出色?李曼诗摇掉了脑袋里的荒诞念头,定是她想多了,看差了。
  李曼茹认为打击到了丁柔,得意扬扬的道:”你知道就好,丁柔,你连太祖皇后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丁柔含笑不语,和她一般见识太掉价了,丁柔很忙,没空搭理李曼茹,“李小姐,无事的话,我就告辞了,回庄子上还得准备晚膳。”
  丁柔是故意说在准备晚膳这句话,是为了增添李曼茹的满足感,将往事揭过去,没事别来找茬,李曼茹果然中招,假惺惺道:“你可真是辛苦,还得亲自准备晚膳。”
  “你来落凤山一趟也不容易,我这有些散碎银子,就赏了你,晚膳加道好菜也是我的心意。”李曼茹将银子扔到地上,对不住,手滑了。”
  丁柔看着地上的银子陷入沉默中,李曼茹惹到她了。
 
第二十四章 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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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曼茹傲慢的斜眼笑着,得意尽显,让丁柔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李曼茹也可出口气,谁让丁柔上次让她跪了小半个时辰,李曼茹总是想着报复回来,方才被丁柔又堵了得胸闷,此时李曼茹心情舒畅。李曼诗善于察言观色,庶女生存不易,看了一眼笑意越浓,眼底却溢满寒冰,李曼诗张张嘴,她拦不住嫡姐姐李曼茹,也强不过同为庶女的丁荣,退后半步,垂首寂立,丁柔会如何反击呢?
  不仅李曼诗好奇,在旁看热闹的李荣保也一直看向丁柔,按说他们之间有也有亲戚,丁府二太太也就丁柔的婶娘是李荣保的姨娘,李荣保去过丁府几次,却都没见过长房庶女丁柔,没想到她是个很有趣的人,李荣保打算丁柔解决不了时,就出场救美,李荣保猛然想起方才的事儿,他好像又被丁柔耍了,看当前的气势,哪是攀附权贵,对他痴迷的女子?
  李荣保咬牙切齿的看着丁柔,一会也去救你,就让你低头给你个教训,本少爷是你可耍着玩的?
  另一波人便是在半山腰时,丁柔碰见的那对庶出的兄妹,他们也驻足看着,少年唇边噙笑,丁家庶女?身边的妹妹却拧紧眉头,“四哥如果是丁家的庶女,和你倒是般配,可惜啊,姨娘一直想要你娶位嫡女,四哥想让姨娘失望不成?况且四哥···眼前的丁家六小姐名声可不好听,在庄子上住着,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回京城,你娶她是自毁前程。”
  “够了,我何时说我要娶她了?”少年低吼,“尹怡,你是看丁家小姐嫉妒了?“
  “哼,谁嫉妒一位谋害庶姐的恶毒女子?牙尖嘴利的,我看她怎么对付李曼茹。”
  尹怡绝不承认丁柔此时的风光,她一个被赶到庄子上的庶女,怎会活得这般好?那通身的傲气自信哪来的?丁柔应该是哭哭啼啼哀怨的,岂能像现在这般吸引所有人的视线,四哥是庶子,可一向眼界高,许多名门嫡女他都看不上,却单独对丁柔,名门嫡女也不一定能瞧上四哥,四哥尹承善的才学是尹府最好的一位,据说有状元之才。
  尹承善思索丁柔会如何解决眼前的危局,他是不信丁柔会弯腰捡拾银子,庶女可退让,但不可没傲骨自尊。
  “小柔,娘来。”
  丁柔伸出右臂挡住上前的柳氏,嘴角翘起:“娘,你再旁边看着,这银子不用咱们捡也能落到我手上。”
  “小柔···”柳氏咬了咬嘴唇,退后一步,岚心扶着柳氏,“柳姨娘,听六小姐的没错。”
  李曼茹感兴趣了,“哦,丁柔,你且说说银子怎么从得上到你手中?”
  丁柔放下阻挡柳氏的手臂,笑盈盈的反问:“李小姐,你方才是何意?”
  李曼茹得意扬扬,“我不是瞧着你过的艰难,资助你点银子晚上加道菜吗?”
  丁柔笑意不改,“李小姐是以旧识呢?还是以李家的小姐呢?”
  “这有何不同?”李曼茹诧异,在场的人全都不懂丁柔此话的意思,丁柔道:“旧识密友相逢贵在一个词平等,李曼茹亲自将银子交到我手上,才是算是守礼,才能显出咱们亲密来,哪有给旧友银子,反倒让旧识弯腰取之的?以友相待贵于诚,李小姐,你可有待友之诚?”
  “····”李曼茹再次被丁柔堵得说不出话,丁柔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设下了圈套,李曼茹只能沿着丁柔设下的路走,丁柔再道:”况且能以友相称的大多志趣相合,辱友人必自辱,李姐姐不会自取其辱吧。”
  “···”
  李曼茹无语,异常无语,她和是同丁柔是友人,志趣相投?可方才她却是拉着丁柔说着京城的事,如同闺阁密友一般,李曼茹沮丧得很,“那李家小姐又当如何?”
  李曼持头更低了,对李曼茹很无奈,以丁柔的性子,哪会再给你机会?定是比现在说得还狠,你偏瑶凑上去自取其辱,不过也好,听听丁柔说话,也能长点见识,李曼诗所想,也是当前所有人的共同认识,都想知道丁柔又会说出什么来。
  李荣保抱着双臂,她不是不会说话的哑女,语调慢悠悠的,让人信服,声音也好听,她为何不和自己说话?这又是一个受虐的主儿,越是不搭理他,越是愿意往前面凑,心里状态不健康,容易得到反倒弃如草芥,漠视于他的人,却感兴趣你怎么看不见我?侯门公子在逢迎中长大的通病。
  丁柔没拐弯抹角,直接解开谜底:”如果是安阳伯府李小姐,那此举就更要不得,可不是手滑了就能应付过去的,李小姐,你在怜悯太祖皇帝亲自册封的太子太傅的孙女?”
  丁家的官职很好用,丁柔见李曼茹发呆,总结她了解的状况,丁柔接着说:“先不提祖父,我父为探花,为翰林院侍读学士,叔叔同为探花,一门双探花,出自当今皇上之口,为读书人传诵。太祖皇帝定下铁律,非天下大乱国之将破,勋贵只享富贵尊荣,不可入朝主政,安阳伯府是看不起家世清贵的丁家了?”
  “不,不是。”李曼茹连连否定,“丁妹妹,我不是这意思。”
  丁柔勾笑,“李小姐,你别急,你告诉我是何意思?”
  李曼茹说不出,对李曼诗喝道:“把银子捡起来给丁家小姐。”她怕让仆从捡拾银子,又能引出丁柔一番大道理,她实在是怕了丁柔的伶牙俐齿。
  李曼诗抿了抿嘴唇,欲弯腰捡拾银子,丁柔却道:“不知李小姐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如何理解?”
  李曼诗错愕的抬头,丁柔是逼着李曼茹亲自捡拾银子,这是不是···太过了些?李曼茹咬了咬牙,她竟然真的弯腰捡起了银子,丁柔满意的一笑,她不愿惹事,而不是怕了李曼茹,上辈子就没吃过亏,此生依然如故。
  “多谢李小姐给的银子。”丁柔握住了里曼茹送上银子的手,笑盈盈的道:“李小姐是精美瓷器,我丁柔是瓦罐,瓦罐再
  破旧也是丁家的,李小姐当心掉瓷儿。”
  
第二十五章 一品

  李曼茹扬起胳膊,言语说不过丁柔,打算直接用武力镇压,丁柔不躲不闪,笑盈盈的看着李曼茹,“李小姐果真要瓷器碰瓦罐?”
  李曼茹这一巴掌怎么都扇不下去,心底泛寒气,丁柔方才谈笑间步步设套给她的压力过大,李曼茹知道这一巴掌下去,先不说能不能打到丁柔,李曼茹对丁柔了忌惮,李曼诗适时的劝道:“姐姐,你且消消气。”
  丁柔闭了一下眼睛,李曼茹正在气头上,手还举着呢,李曼诗此刻不是送上门找打吗?’啪‘的一声耳光响亮,李曼茹扇了李曼诗一记耳光,“要你多嘴,没用的东西,会去我告诉母亲都是你惹下的好事。”
  李曼诗捂着红肿的脸颊,垂着头:“姐姐,是我的不是,您当心气坏坏了身子,惹得母亲担心,您有什么不快就对妹妹说吧。”
  无怨无悔,姐妹情深,在李曼茹的骄横无礼衬托下,李曼诗越发的懂事柔顺,那双泪盈盈的水目水波流转,荡漾得让男子心疼心怜,丁柔瞥见侯门惯会怜香惜玉的李公子怜爱的目光,再看看劝解李曼茹的李曼诗,这一巴掌真没白挨,李曼诗精通于算计,可她却算计得是侯门公子,李公子家怕是不会打算和安阳伯府结亲,看安阳府的嫡女言行,便可知他们府上定是乱得很,没一点规矩,毫无名门底蕴,娶爆发户靠裙带关系封爵人家的女儿,真正的世家大族绝不会为之。
  即便是甘愿为妾,人家也会顾虑是不是会闹得家宅不宁,丁柔不去为李曼诗操心,就如同半山腰那位姓尹的庶女死活要当继室一样,李曼诗兴许就愿意当妾呢,丁柔感到一道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向右后方看去,是那名积极为妹妹选丈夫的少年,丁柔很欣赏他身为庶子却有自我的坚持,见少年的目光平和隐隐透着欣赏,不带任何的亵渎暧昧,丁柔向他含笑点点头。
  尹承善移开目光,她笑得好温暖,尹承善见过太多的女人笑颜,有高贵的,有轻视的,有蔑视的,有嘲弄的,也有巴结讨好的,可却从未有一人向丁柔一样,使得尹承善感到温暖舒心。
  丁柔掂量了手中的银子,安阳伯府看来挺有银钱的,一锭银子足足十两,根据丁柔总结出的当前的物价指数,足够三口之家生活优哉游哉生活一年的了,太祖皇帝不让勋贵掌权,但在物质生活上却不曾亏待一分,每年的俸禄银子,庄子上的收入,以及海运对外贸易,勋贵之家富庶得很。
  “大姐姐,谢谢你。”那名差一点被踢了小姑娘被姐姐牵着来到丁柔近前,手里还拿着李曼诗给的糯米糖,软糯的道谢,”大姐姐和那两位姐姐都是好人。”
  小姑娘的大姐面容有些尴尬,丁柔轻轻摇头表示她不在意,她是明白人,可她们平头百姓,不敢和安阳伯府较量,少女屈膝:“丁小姐,多谢。”
  丁柔用李曼茹的银子会恶心,何况她也并不缺银子,将手中的银子放在小姑娘的糯米糖盒上,指了指李氏姐妹,笑道:“是那两位好心的姐姐送你的。”
  小姑娘知道是银子,抬头看了看姐姐,“我···不···”
  “不要的话,好心的姐姐会生气哦。”前生丁柔因失去孩子,原本她对可爱的小萝莉就没什么抵抗能力,见小姑娘着实可爱,丁柔蹲下身,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盈盈的低声说:“嘘,小丫头,你不是喜欢你大姐吗?”
  “嗯,嗯,大姐最好了,给我做新衣穿,我姐姐好厉害的。”
  “小妹。”
  少女脸颊红了,丁柔却道:“你大姐要议婚事嫁人,可用银子添些嫁妆,小丫头就收下吧。”
  “丁小姐···”少女很为难,丁柔起身笑道:“银子在需要的人手里,才有价值,我并不缺银子使。”
  少女领着小姑娘再次向丁柔行礼,“多谢丁小姐。”
  少女很有分寸,谢过丁柔后又向李氏姐妹屈膝道谢,才带着妹妹离去,在场的都是贵人,不是她们姐妹能参与进去的,得了一锭银子,对贵人们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他们一家是一笔意外之财,可给弟妹扯上一套衣服,为母亲买根簪子,为好喝酒的父亲打上两斤酒解馋,杂七杂八的,少女对丁柔心存感激,她不仅救下了妹妹,还将银子给了她们,少女真心期望如果落凤山有太祖皇后显灵的话,就让善良聪慧的丁小姐荣耀一生。
  李曼茹不在意银子,可丁柔却用她给的银子做人情,刚有些消火的李曼茹火气有些许上涌,丁柔微挑了一下眉毛,李曼茹想到几次的教训有点泄气,又看到李公子,李曼茹顾不上丁柔,向李荣宝颦颦婷婷的走去,屈膝道:”李公子。”
  李荣宝对李曼茹这种讨好巴结的带着痴恋的目光看得多了,李曼茹实在是说不上好看,李荣宝反倒对一直跟着李曼茹的李曼诗很有怜爱之意,道:“你的脸回去要记得上些药,落了疤痕就不好。”
  丁柔听见侯门公子这句话,差一点没笑出声,李荣宝是在怜香惜玉还是在火上浇油?在家得宠的侯门嫡子哪会笑得庶女庶子的悲哀,李曼诗回府后怕是不太好过了,也怪她急于表现,庶女压嫡女一头,哪位正妻原配都不会愿意看到,李曼诗得有一阵苦日子过了,侯门公子会不会记得她还难说,需要他怜爱的美人太多了,侯门公子忙不过来的,
  “小柔,你快去投掷铜钱。”柳氏将祈福了好久的铜钱交给丁柔,投掷完了好赶快离开,柳氏担惊受怕,不离着李曼茹远些,他柳氏不放心。
  丁柔不信一枚铜钱定终生,但也不愿辜负柳氏之心,李曼茹道:“丁柔,你还想妻居一品不成?”
  丁柔回眸浅笑,“有何不可?”
  李荣宝看得有些发愣,丁柔的笑容很灿烂温暖,她笑着好看,丁柔捻起一枚铜钱,掂量下距离,其实抛物线最有可能落入玄龟的口中,丁柔手指一弹,铜钱抛弃,夕阳下点着点点金光,众人的目光一直看着铜墙,叮咚一声,铜钱准确的落入玄龟口中,妻居一品,荣耀一生?丁柔不过想要自在生活。
 
第二十六章 回去

  丁柔对于铜钱落在玄龟口中很淡然,不以为意,岂不知每年来落凤山投铜钱的小姐有多少,鲜少就有人能一次命中的,落凤山太祖皇后显灵之说,之所以有名,是有过验证的,如今的首辅夫人在闺阁时就曾将铜钱投入过玄龟口中,几十年中凡是头入到玄龟口中的小姐,虽说不见得个个都能当上首辅夫人,十之八九都能安享富贵荣华,灵验的多,信得人也就多。
  丁柔轻轻松松一枚铜钱就搞定了,讨好侯门公子的李曼茹差一点咬掉舌头,丁家庶女,还是坏了名声的庶女,还能当一品太太,天理何在?是不是投掷铜钱变容易了?
  尹怡取出一枚铜钱,走到玄龟旁边,回想丁柔的姿势,投出铜钱,砸中了玄龟的嘴,并未落入口中,尹怡又试了几次,摇头放弃了,就算她投不中,她即将嫁给王家嫡子,也会有诰命在身,尹怡如是想着,郁闷的心情好上不少,瞥了一眼丁柔,就算她投中了,还不是回不了京城?十之八九都会应验,丁柔怕是就是其中不应验的一两位。
  四哥尹承善就算娶庶女为妻,也不会娶庶出的丁家六小姐,尹怡同尹承善离去,尹怡对侯门李公子不是没兴趣,尹怡自知身份,李荣宝不是她可想的,尹怡对李曼诗不屑的撇嘴,愚蠢的人儿,看上李公子的人家很多,李曼诗即便做妾都没资格,自讨没趣,平白得罪嫡母,日子难过了。
  尹承善离去前,回头有看了丁柔一眼,她正笑盈盈的安抚喜笑颜开的生母,尹承善也露出笑意,俊逸的脸庞柔和上几分,摸了磨怀中的硬物,回去送于生母,也会换得生母的笑颜。
  “小柔,太好了,太好了。”柳氏抹眼角的喜悦的泪水,她可没料到丁柔会一下子就能投进去,是吉兆,哪位当母亲的不盼望着女儿有个好归宿?柳氏也不例外,有此吉兆,冲淡了柳氏对将来的担忧,就算无法大富大贵,小富即安也成啊。
  “娘,这没什么的,按我说得你去投,也能命中。”丁柔笑着道,大体估算一下距离,用多大力气合适,抛物线原理,真的很容易做到。
  “如果容易的话,不都投进去了?”柳氏拍了拍丁柔的手臂,“是你的福分,太祖皇后显灵,保佑我们小柔平安。”
  柳氏对着落凤山拜了拜,丁柔拦不住只在柳氏身后瞧着,对于柳氏有信念支撑也不错,丁柔听见背后脚步声,机警的转身,李荣宝见到丁柔摆出的防备,从没有小姐会防备他。
  “丁小姐,我们有见面了。”
  丁柔后退半步,微微垂头,“李公子。”显然丁柔不愿意和李荣宝说话,丁柔能感到李曼茹射过来的嫉妒目光,还有那位陪着李荣宝的不知名小姐,许有是他的表妹,她到是比李曼茹有智慧,缓缓走到李荣宝身边,含笑道:“丁小姐,我父是江南总督,方调回京师,今日才见丁小姐,我姓王。”
  江南总督的女儿,看打扮是也是嫡女,丁柔屈膝道:“王小姐安。”李曼茹是外露的跋扈,让人感到庸俗不舒服,眼前这位王小姐是内敛的傲慢,脸上挂着笑,但看丁柔都是从上到下的傲气,即便和丁柔说话,也带有屈尊之意。
  丁柔笑了笑,礼数周到,撇开他们两位扶住柳氏,“娘,天快黑了,咱么回吧。”
  “好。”柳氏并未发觉丁柔和侯门公子和王小姐的暗斗,你们看不上她,丁柔还不愿意搭理他们这些被宠坏了富家少爷小姐,丁柔扶着不知情的柳氏离去。
  又被无视拒绝了,一向无往而不利的李荣宝又体会了一把,李荣宝拦住丁柔母女的去向,丁柔抬眸看着他,笑着道:“李公子,请让路。”
  不是应该问他有何贵干的吗?怎么到丁柔这一切都不一样?李荣宝感到很新鲜,“我用马车送你们回去。”
  “不麻烦李公子了,我们不熟。”丁柔直接拒绝,对李荣宝将婉拒当成暧昧不明的人来说,明显些好,省得他不明白,想多了。
  李荣宝眼睁睁看着丁柔再次扶着柳氏越过他,是弃之不顾,是冷漠拒绝,李荣宝摸了摸脑袋,是不是看错了,丁柔真是在拒绝他的好意?
  王小姐还没来得急开解李荣宝,就看他再次几步窜到丁柔面前,再次挡住丁柔母女去路,李荣宝盯着丁柔,“你为何骗我?”
  柳氏紧张的抓住丁柔的手臂,李公子怎么没完没了?柳氏盼着丁柔有个好归宿,但女儿的终身绝不会落在李公子身上,柳氏没丁柔看得透彻李公子怜香惜玉的本性,柳氏就一个念头,她绝不会送丁柔去做妾。
  丁柔按了按柳氏的手,示意她放心,自己有分寸,不会惹事的,看李荣宝的样子,不解决了他,丁柔会被纠缠上,丁柔笑着问道:“你何出此言?我何时欺骗过你?”
  “你明明会能言善辩,我们第一次见面为何你说话?让我误会你是哑女。”
  就为这点小事,被李荣宝纠缠,勋贵之家的少爷真是闲极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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