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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花开锦绣-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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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沿着黑黢黢的脸滑了下来,柯木芝哽咽着:“聿容,以前……”
  “以前怎样我早就不记得了。”康聿容打断了柯木芝,又说:“你现在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想。我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儿咱们吃饱了再说。”
  柯木芝点了下头:“嗯。”
  康聿容把柯木芝领进浴室,然后就进了厨房。
  柯木蓝把清儿放好,从房间里出来,看了眼空荡荡的客厅,就进了厨房,问:“我三姐呢?”
  “洗澡呢。”康聿容说:“我给她做点吃的,说是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柯木蓝神情一僵,整个人都阴郁下来,一层浓郁的不安,瞬间就笼罩住了他。
  时间太紧,康聿容也就没做什么复杂的东西。柯木芝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正巧她也把那碗热腾腾的肉丝面端了出来。
  康聿容说:“柯小姐,快吃吧,趁热。”
  柯木芝接过康聿容递过来的筷子,挤着笑说:“谢谢。”
  康聿容跟着笑了笑:“别客气了。”
  怕柯木芝吃的不自在,康聿容说完就坐到了客厅里,柯木蓝却留下来陪着三姐。
  柯木芝是真饿了,一大碗面吃得干干净净,连汤都没剩。
  柯木蓝问:“再来一碗?”
  柯木芝摇头:“不了,已经够了,连着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要不然也吃不了这么一大碗面。”
  柯木芝用柯木蓝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站起来想收拾碗筷,柯木蓝说:“先别管这些了,去客厅吧,说说到底出什么事儿?”
  康聿容以为,柯木芝吃完了东西肯定就和柯木蓝回他那儿了,毕竟他们要谈的是柯家的事儿,她这个外人肯定不能参与其中。
  没想到柯木蓝竟然要在她这儿谈,奇怪的是柯木芝居然还没反对。这让她不禁的想,难不成这次要谈的事儿与她有关?
  康聿容这心里不禁的打起了鼓。
  见姐弟二人走过来,康聿容心里再有疑问也不好直白的问,于是站起来,说:“有什么事你们谈吧,我就先回房间了。”
  “不,聿容,你别走。”柯木芝一把拉住了康聿容的胳膊。
  康聿容心里霎时咯噔一下,欲要开口,就又听柯木芝说:“聿容,你留下来吧?我现在是乱成一锅粥了,这事儿太大了,就算我说给了蓝儿听,估计他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来。你比我和蓝儿都聪明,你肯定比我们有主意。所以,求求你,别走。”
  康聿容愣了愣,然后去看柯木蓝。
  柯木蓝之所以没把三姐带到自己的住处,只是为了向康聿容表明,只要是关于他的事儿,他都不会避着她,她有权利也有资格清楚他的一点一滴。
  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三姐会悲戚说出这样的话。笼罩在身上的那层不安,不知不觉的又加深了。
  柯木蓝看着康聿容,点了下头。
  康聿容没再拒绝,顺势又坐了下来。
  三人坐定后,柯木芝的眼泪再也按捺不住了,泪如雨下,哭着说道:“蓝儿,柯家出大事儿了。”


第224章 被逼终妥协
  自从那次吴沛德对柯振华下了暗手之后,两人的仇恨算是正是拉开了帷幕。
  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吴沛德把这句话真是发挥到了极致。
  柯振华遭到暗杀之后,他虽然没有做出主动攻击,却也做好了全方位的防守,所以,吴沛德再想下手,还真的是不好办。
  吴沛德这人,虽说脾气暴躁,但也绝对是个有脑筋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在省长的位子上一坐多年。
  他知道,第一次出手没能要了柯振华的命,那就不能再轻易出手了。柯振华不是个笨蛋,吃了一次亏,肯定不会再上第二次当。
  自己要是再贸然出手,那不是去要柯振华的命,而是自己攥着自己的小辫子往柯振华手里送。
  呵,柯振华不是笨蛋,他也不是傻瓜,这种傻事他还不至于去做。
  “都督”和“省长”合并的妖风,是来得快去的也不慢,没俩月就消失的没了一点迹象,好像这件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合并的事儿是刮的没影儿了,可柯振华和吴沛德的仇恨,却生生的嵌在了两人中间,任凭风刮水淹,就是不动不摇。
  眼下时局动荡,政界不稳,合并的事儿现在是刮走了,谁又能保证它不会卷土重来?
  老话说的好,无风不起浪。从中央里刮出来的风,通常都不是空穴来风。
  因此,这件事之后,吴沛德不仅没有放松心思,反而加大了力度,无时无刻的不再想着,如何不动声色的把柯振华拉下马。
  第一次下手,不仅没能要了柯振华的命,反而是打了草惊了蛇。自此,柯振华身边明里暗里埋伏了好多高手。他吴沛德再想开第二枪,难!
  动刀动枪这条路不好走了,那就换条路走走吧。
  于是,吴沛德就把眼睛盯在了柯振华的工作上。
  可柯振华做事一向谨慎,他为官这么多年,可以说是没有一丝劣迹可寻。再加上,他这人处事也比较圆滑,平日里不管是上级还是下属他都把关系维和的十分融洽。因此,不管是政绩还是人品,都得到了同僚们的称赞。
  柯振华就像一个毫无瑕疵的白瓷瓶,让吴沛德找不到丝毫的裂缝钻进去。
  但是,不是有那么句话说嘛,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柯振华这条命,吴沛德算是惦记上了,既然惦记上了,那他就一定要到手。
  你柯振华不是完美无瑕吗?不是没有小辫子让我抓吗?
  没有没关系,我可以给你“造”啊,你忘了咱们中国成语里不是有个词叫“无中生有”吗?
  柯振华是匹狼,而且还是匹警觉性极高的狼,不好下手。吴沛德就先绕过这批“狼”,从旁人入手。
  吴沛德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柯振华身边的得力干将——姚秘书。
  姚秘书四十来岁,戴着一副眼镜,看着文质彬彬,却是个极其精明的人。
  他跟在柯振华身边已经有十来年了,柯振华救过他的命,而且这么多年,也是柯振华把他从底层一步步的提升上来,所以,他对柯振华一直都是忠心耿耿。
  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份难得的忠诚,柯振华工作上所有的事都是他一手安排,他既是柯振华最信任的人,也是柯振华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柯振华一贯的洁身自爱,在他身边待久了自然也是耳熏目染,因此姚秘书这个人也是吃喝嫖赌抽不沾,不捧戏子,不逛舞厅。
  这样正直的人,好似没有软肋叫人可拿。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事实告诉你,只要是人就有软肋。
  这天下班后,和往常一样姚秘书从衙门里出来,步行往家走去。走进一条僻静的小巷时,被迎面而来的两个小混混模样的男人挡住了去路。
  “姚秘书,跟我们走一趟吧?”其中一个拍着姚秘书的肩膀,吊儿郎当的问。
  姚秘书仔细的盯着那人看了一眼,知道他姓姚,还能说出他的职务,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
  姚秘书立刻提高了警惕,片刻,他把胳膊一挥,甩掉了压在左肩上的手,冷冷说道:“我不认识你们,凭什么跟你们走?”说着就想绕过去。
  另一个把胳膊一伸,挡住了去路,说道:“你不用认识我们,我们认识你就行。放心吧,我们不会害你的,只是带你去见一个人而已。”
  “让开!我谁都不见。”姚秘书低沉怒吼。
  “看来你TM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第一个混混把揣在兜里的手往外一掏,瞬间一个东西就顶在了姚秘书的侧腰上。
  姚秘书身子一僵,他猜的没错的话,顶在自己侧腰上的东西应该是把手枪。
  很快,自己的想法就被验证了。
  那人恶狠狠的说:“你T娘的最好老实点,要不然老子一枪崩了你。”
  姚秘书不敢妄动,跟着他们出了巷子,上了一辆汽车。一上车,他的眼睛就被蒙上了。
  当眼上的黑布被拿开的时候,姚秘书已经坐在了一间小屋里,让他大吃一惊的是,他的面前摆着一张床,而他年迈的母亲正躺在床上“酣然入睡”。
  姚秘书奋力的甩开那两个人的桎梏,扑过去摇撼着母亲:“娘,娘!”母亲却微丝不动,依旧“睡得香甜”。
  “啧,啧,啧。”这时,吴沛德走了进来,又说:“姚秘书大孝子的名声,还真名不虚传啊。瞧这一脸的焦急,我都为之动容啊。”
  姚秘书一转身,冷眉怒目:“是你?你们对我娘做了什么?”
  吴沛德笑笑:“目前没怎么着,只是让她老人家睡会儿而已。你要是不听话,那可就没准儿喽。”
  “你要我做什么?”
  吴沛德从兜里拿出一张纸,递过去:“按这上面写的,一件一件的给我加到柯振华的头上。”
  柯振华和吴沛德之间的恩怨,姚秘书一清二楚,看过之后,他一把将纸甩到了吴沛德的身上,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是无中生有,诬陷好人,我绝不会答应的。”
  “我就是无中生有,我就是诬陷好人。你不同意,好啊,我不勉强。”
  吴沛德打了个响指,一个医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只西医针管,走过去,挽起老太太的袖子准备注射。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姚秘书大急,就想上前阻止,却被身后的人架住了胳膊动弹不得。他把头一转,对着吴沛德大叫:“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老人家太端庄了。这一针下去,老太太再醒过来估计就活泼多了,例如,喜欢脱个衣服,情不自禁的找几个男人玩儿玩儿什么的。”吴沛德笑说。
  混蛋,这个混蛋!姚秘书不敢想象那画面,挣扎着,瞪红了眼:“住手!让他住手!我答应你。”
  没错,姚母就是正直的姚秘书的软肋。
  姚秘书一直都是个大孝子,他自幼丧父,母亲把他拉扯大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他都历历在目。所以,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要受那样的侮辱。
  搞定了姚秘书,吴沛德第二个要对付的就是柯家的管家王伯。
  王伯是一阵疾跑跑到赌庄的,然后被人领进了一间屋子。一进门就看见儿子被人脱/得只剩下内裤了,哆哆嗦嗦的站在那儿,一见自己进来,立马跑过来:“爹,爹,你快救我,他们要剁我的手。”
  王伯喘了几口气,问:“我儿子输了多少?”
  “一万块。”说话的是个小头头,一边说着一边吞云吐雾。
  “一万?”王伯差点昏过去,真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这个逆子算了。他说:“这一天,怎么可能输这么多?”
  “倒也不是一天。”小头头说:“你儿子可是我们这里的常客,输了就借我们庄里的,这总借不还,可不就多了呗。”
  王伯这人不错,本本分分做人,本本分分做事。这么好的一个人,老天爷偏偏不开眼,给了他一个不学无术,嗜赌成性的儿子。
  王伯祈求着说:“我就是个小老百姓,从哪弄这么多钱啊?大爷求求你,少还点行吧?求求了。”
  小头头吐了口烟:“你这话说的?我们干的就是这种买卖,今天你欠了钱少还点,明天他欠了钱少还点。照这么下去,我这买卖还干不干?
  再说了,你别在这儿给我哭穷了,我早打听过了,你是都督府的管家。都督府的工钱可不低,过年过节,还有平时的打赏那也是多了去了。你都在都督府干了几十年了,别说一万,十万也有了吧?”
  王伯叹了口气。
  是,都督府给下人的工钱是不低,平日的打赏也不少。可再多,也没这么夸张啊。
  本来他也给儿子攒了点钱,想着有合适的了娶房媳妇,再做点小生意,这小日子过得也错不了,等自己老了也能安享晚年。
  可儿子几年前偏偏迷上了赌钱,把他攒的那点家底全赌进去了不说,这不又欠了这么大一笔赌债。
  一万块啊?要了他的老命也弄不来啊。
  王伯继续求:“大爷真的没那么多,少点吧?求求大爷了。”
  “没有是吧?那我给你指条道,你去你们都督那儿借。你们都督家大业大的,借你个一万两万的还不是小意思?”
  小头头的话,还没说完呢,就听王伯厉声说道:“不行!”


第225章 打蛇打七寸
  王伯在柯家做事二十多年了,柯振华的脾气秉性他是最了解了,别的事都好说,唯独这赌钱和抽大烟,他是最不能容忍的。
  这两件事,柯振华不光对自己和家人严格要求,就连家里的下人们也是严格规定,不管是谁,只要是进一次赌庄和烟馆的门,那就别想再进他柯家的大门。
  王伯这次进来也是偷偷摸摸的,要不是为了儿子,打死他,他都不会往这里走半步的。
  儿子赌钱这事儿,他是瞒得滴水不漏,生怕为此丢了柯家这份这么好的差事。
  现在要他因为这事儿找柯振华借钱?那一准是钱没借着,差事也丢了。
  所以,这钱决不能借。
  小头头见王伯不同意,倒也没起火,而是又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走到哪都是这个理儿。既然你不愿意去你们都督那儿借,我也不强求,那就按我们这儿的规矩办吧?你儿子欠了一万块,那就留下一条胳膊一条腿吧。”
  王伯懵了,留下一条胳膊一条腿,那他儿子就成一个废人了。他生了六个闺女才有了这么一个儿子,儿子废了,谁给他老两口养老送终啊?
  “不行!不能砍!”王伯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操!”这回小头头火大了,用力拍了下桌子,站起来,指着王伯的鼻子骂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TM的以为你是谁呀?啊?这TM的是老子的地盘儿,老子说了算,还轮不着你TM个老东西在这儿耍横呢。不还钱是吧?兄弟们,给老子卸了这孙子的胳膊和腿。”
  三四个人就往王伯儿子身边走去。
  王伯儿子吓坏了,扯着王伯的胳膊鬼哭狼嚎:“爹,不能让他们砍啊?砍了我还怎么活啊?你磨叽什么呀?赶紧去找你们老爷借钱啊?”
  王伯急得满头大汗,脸都白了,不是他不去借,是真借不来啊。
  最后实在没招了,王伯“噗通”往地上一跪,咚咚咚的给那小头头连磕带求:“放了我儿子吧?你这样会要了我们全家的命的。”
  就在这时候,一个走了进来,一把将跪在地上磕头的王伯搀了起来:“哎呦,我说王老哥,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王伯站起来一看,眼前这人他不熟但认识,是吴沛德的管家。王伯看了吴沛德的管家一眼,没说话。
  小头头说了:“他儿子欠了我们这儿一万块钱,又想把人领走,还不想还钱,天下有这样的好事儿啊?”
  吴沛德看了看王伯笑了笑,对小头头说:“这钱我替王老哥还了。”
  王伯一愣,接着万分感激的说道:“太谢谢你了,你就是我王家的大恩人啊。我给你写个字据,你放心,这钱我一定还你的。”
  吴沛德管家不以为意摆摆手:“钱不用你还,你只要帮我干件事儿就成。”
  王伯顿了一下,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但还是问了句:“什么事儿?”
  吴沛德的管家凑到王伯的耳边这样那样的说了一番。
  王伯听了脸色更白了,立马拒绝:“我不能这么做。”
  吴沛德的管家笑了笑:“王老哥,老话说的好,听人劝吃饱饭,你不听我劝,难不成还真想让他们把你王家的这根独苗给砍了?砍了你的独苗苗,老了你靠谁去?我又不是让你杀人放火?这事儿你不说我不说,谁还能知道?你怕什么呀?你答应了我,我帮你还了钱救了你儿子,你还能继续在都督府当你的管家,而乐而不为?”
  打蛇打七寸,儿子就是王伯的“七寸”,为了儿子他除了低头还能怎样?
  这两件事,柯家人自然是不知情的,否则,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儿了。
  事情来的太猛烈太突然,真是打了柯振华一个措手不及。
  这日,柯振华刚到衙门,就见警察厅的黄队长率领着一队警察冲进了办公室。
  一种不祥的预感从柯振华脑海里滑过,他皱着眉,问:“黄队长,这是做什么?”
  黄队长一步三摇的走过来,打着哈哈说道:“都督大人,接到上头命令,请你去财务部走一趟。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别的什么也不知道。有什么话,到了地方你再问。请吧?”
  柯振华被带走了,立刻就引起了轩然大波,各种猜测、议论,纷纷而来。
  姚秘书看着柯振华的背影,沉沉的叹了口气,真是既无奈又羞愧。
  片刻,姚秘书把办公室外打扫卫生的清洁工找来,让其赶紧悄悄的去给柯家报信,希望柯家人能抓紧时间动用关系捞人。
  柯家客厅里。
  “什么?老爷被抓了?”柯太太听到这个消息,踉跄着摔进了沙发里。
  “太太!太太!”张妈大喊:“你可要挺住啊,这个时候你可不能倒。”
  最后,几乎要昏过去的柯太太,最终还是挺住了。
  缓过劲儿来的柯太太,对一个下人说道:“你去打听一下,看看老爷因为什么事儿被抓的?”
  “是。”
  柯太太又对管家王伯说道:“你赶紧给鹏远他们打电话,让他们赶紧过来。”
  “是。”王伯应完转身就去打电话。
  柯家的女儿女婿们来的很快,中午的时候就前后进了门。
  “娘,我爹到底怎么了?”一进客厅,柯木苹就按捺不住的问。
  唉,柯太太忍不住的叹了口气,说道:“我让人去打听了打听,说是你爹购买军火、搞黑市外汇交易、还有什么走私贩卖、贪污……光是贪污这一项,听说就列了十几页。”
  “这不可能,这是诬陷。”柯木莲叫着。
  “这不是诬陷,这是要把爹往死里整。”黎子坚说道。
  “大姐夫,你说怎么办?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俞颂超看着董鹏远说。
  “当然不能坐以待毙。”董鹏远立刻说。
  官场上一向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柯家和他们每一家都牵扯着莫大的关系,老丈人要真有什么意外,他们这三家外戚也脱不了干系,这道理董鹏远比谁都清楚。
  沉思了一会儿,董鹏远说:“这事儿太突然,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咱们都还不清楚。这样,咱们分头去找找平日里和爹处得不错的朋友和同僚,咱们先探探情况再说。”
  于是,三对夫妇分头行事,傍晚的时候又都回到了柯家。
  董鹏远问:“子坚,你们打听到了什么?”
  黎子坚说:“还打听呢?一说是我和木苹求见,人家连门都没让进。走了好几家,家家如此。”
  “颂超,那你和木芝呢?”董鹏远又问。
  “也一样。”柯木芝愤愤地说:“平日里这些人和爹称兄道弟的,一旦出了事转脸就不认人了。”
  “这就是人走茶凉啊。”柯木莲感慨万千。
  “这人还没走呢,茶就已经凉了。”柯木芝又说。
  俞颂超瞪了妻子一眼,厉声道:“现在是抱怨这些的时候吗?眼下想办法救爹才是最重要的。”说完,把头一转,问董鹏远:“大姐夫,我们都被拒之门外了,估计你和大姐也没什么收获吧?”
  董鹏远说:“虽然也是吃了一下午的闭门羹,但是得到了一个重要消息。”
  “什么消息?”黎子坚立即追问。
  董鹏远说:“那个王世伯虽然没见我们,但让下人偷偷的告诉我们,说有人给他们放了话,说只要有人给爹求情,就按同党论。”
  “因为害怕牵扯到自己,所以这杭州城里没人敢给爹说好话了?”柯木苹问。
  “官场上的道道还不就这样?”柯木芝说。
  “这放话的人会是谁啊?”柯木莲问。
  董鹏远三个女婿相互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数,说道:“这么多年,爹的政敌除了吴沛德还有谁?爹被抓了,如今能拿捏住杭州官场的也就他这个省长了。”
  须臾,黎子坚说:“姐夫,这里的人咱们看来是指望不上了,咱们得去找外援了。”
  董鹏远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时间紧迫,这样,你和木苹,还有颂超和木芝,你们现在立马就动身回去,利用自家的关系找找人,看看能不能帮的上忙。我明天一早走,一会儿我再去找找我那个同学,看看行不行。”
  四人站起来,和柯太太打过招呼之后立马动身。
  不到两个小时,俞颂超和柯木芝慌里慌张的跑了回来。
  董鹏远和柯木莲当要出客厅,四人正撞了个正着。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又回来了?”董鹏远惊愕的问。
  俞颂超两口子一起跌坐在了沙发里,大大的喘着粗气,过了有五六分钟两人才平息下来。
  俞颂超擦了擦头上的汗,喝了口水,这才说:“我们出门没多会儿,就感觉有人跟上了我们。我和二姐夫商量了一下,分开去火车站。我和木芝绕了个圈,刚要去买票,远远的就看见二姐他们被两个女人纠缠上了。
  一个说二姐偷了钱,一个说二姐夫耍/流/氓,不管怎么着反正就是不让二姐他们走,直到有警察过来把二姐夫他们带走,那两个女人才离开。
  我感觉不对劲儿,就让木芝去买票,结果刚走几步,就见一男一女往她身边凑,而且我这边也有一男一女凑了过来。
  我怕我们也被他们缠上然后让警察带走,就拉着木芝跑了。这一路,我们是洋车、电车来回的换,这才好不容易跑回来。”顿了一下,看着董鹏远深沉的说:“大姐夫,我感觉不妙啊。”


第226章 悄然出重围
  是不妙!
  董鹏远不由得蹙起了眉,他们这是被人给监视了,看来有人是不想让他们出这杭州城了。
  董鹏远思忖了几分钟,决定先给家里报个信儿,好让父亲做好准备。
  可是拿起电话拨了好几次就是拨不出去,一时气躁,话筒被他摔在了小茶几上。岂料,用力过猛,电话线被他给扯断了。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你要倒了霉,喝口凉水都塞牙。
  算了,电话坏了就坏了,明天找人修修就是了。
  董鹏远就在转眸的那一瞬间,发现了异样。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被他扯断的电话线,断口整齐,根本不像是被用力扯断的,这根本就是被刀给剪断的。
  董鹏远心里惊了一下,面上却没露声色,更是一个字没说,突然站起来去了老丈人的书房。
  书房里还有一部电话,他拿起来试着拨了一下,结果一样,根本打不出去。他拽着电话线轻轻用力一扯,果然从电话底座那里断开了,断口和客厅的电话一样。
  下午他打电话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段时间又没有外人来,那破坏电话的人只能是家里的人了。
  很明显,这是有内鬼了。
  这内鬼看来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不光在这紧要关头剪断了柯家的电话线,让他们与外界失联,很有可能他一直在将老丈人的一举一动都泄露给吴沛德。
  否则,以老丈人对吴沛德的警觉性,不可能一点苗头都感觉不到。
  这内鬼到底是谁呢?
  现在还不知道,可他这会儿一定在暗暗地观察着他们的一言一行。
  眼下到处都是吴沛德的人,吴沛德就是想把他们一个个困在这里。他们要想出去寻求外援,看来是难了。
  但是,如果他们不想法冲出去找人帮忙,那老丈人铁定要被吴沛德给玩儿死。
  良久,董鹏远想了个招儿。
  为了不打草惊蛇,董鹏远决定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出了书房下了楼。
  “你刚才怎么了?”见丈夫下来,柯木莲忍不住问。
  董鹏远揉了揉胃部,说道:“刚才突然胃疼,我想起爹的书房里有蓝儿给爹买的胃药,我就去吃了一片。”
  董鹏远的胃不好,这是柯家上下众所周知的。
  “现在好点了没?也不说一声,吓的我们一愣一愣的。”柯木莲又说。
  “吃了药,在书房里休息了会儿,现在没事了。”董鹏远坐过来说。
  王伯紧张的神色松弛了下来,他还真以为董鹏远发现了什么呢。
  见董鹏远神色确实没什么事,俞颂超忍不住说:“大姐夫,爹这事我看……”
  “颂超啊,爹这事既然发生了着急也没用。我看这样吧,明天先想法把子坚他们弄出来,等他们回来了,爹的事咱们再一起想办法。天不早了,大家也都东跑西跑一天了,都累了。今天就这样,都去休息吧,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虽说不是亲兄弟,可到底也是做了十几年的连襟了,董鹏远虽然没明说,可俞颂超还是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深意。
  于是,俞颂超附和着说:“好吧,那就先这样,一切等二姐夫他们回来再说吧。”转头对愁眉苦脸的妻子说:“别愁了,愁也没用,走吧,上楼休息。”
  柯木芝看着一脸不以为意的丈夫,这火立马就大了,忿然叫道:“哼,我发愁是没有,可总比你这种漠不关心的样子强多了。我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还有心思休息?要休息你休息去吧,你们不关心,我自己想办法。”
  其实,董鹏远这种不紧不慢的态度,柯木芝也是有气的,只不过不好对其发脾气,只好把火都撒到丈夫身上了。
  “谁不知道这件事儿大?谁不关心了?难道像你这样愁眉苦脸的就能把问题解决了?办法是愁出来的吗?事情越严重就越要冷静,只有思绪冷静了,只有休息充足了,头脑清晰了才能相出好的办法。”说着,俞颂超拽起妻子,说道:“走,跟我上楼,今晚休息好了,办法明天自然而然就想出来了。”说完,就硬拉着妻子上了楼。
  看着闹别扭的小两口,柯太太一脸焦虑,忙对柯木莲说:“你快去劝劝。你爹的事儿还没闹清楚呢,他们这又吵上了。”
  董鹏远一口拦住了妻子,抢先说:“娘,您放心吧,他们吵不起来的。天不早了,您去休息吧?爹的事,咱们明天再说。”
  “唉。”柯太太叹了口气:“行,那就明天再说吧,你们也回房吧。”
  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王伯舒了口长气,看来董鹏远他们今晚是不会有什么动作了。
  半夜里,董鹏远悄悄地溜到俞颂超他们房里,把电话前和内鬼的事说了说。
  闻言,两口子大吃一惊,随后柯木芝压低了声音问:“内鬼是谁?”
  “现在还不知道。”董鹏远说:“不过,他和吴沛德的人里应外合,就是为了把咱们困在这儿,让咱们与外界失去联系。咱们都知道,爹这事拖得越久就对爹越不利。”
  “所以,咱们必须得想法出去才行。”柯木芝说。
  “对。”董鹏远点头,又说:“如果咱们都出去,目标太大,容易引起他们的注意。”
  “大姐夫,你有什么办法就说吧。”俞颂超问。
  董鹏远看着柯木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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