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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王妃有毒-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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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无奈,这些年只得一个人躲在暗处等待机会。
直到韩青城率先找到他,强行抢走他手中遗诏,他才割喉追随先帝。
“遗诏藏在天机盒中,那是咱们大翰历代皇上一对一口传的机关术,东西放入后,天机盒锁死,只有宿主和其两代内的至亲滴入鲜血方能自动打开。”
关于天机盒,凌南依也是从老李这里了解的这么详细。
“天机盒的宿主由先帝指定,楚王在朝阳殿向众朝臣说它的宿主是他六皇叔,文德帝当即斥责楚王,说六皇子五年前满府俱死在大火中,除了六皇子,连他唯一的儿子也被烧死,楚王指认天机盒的宿主是六皇子,只是拿一个无法打开的理由,信口雌黄,其实天机盒里面根本没有遗诏,先帝也从来没有立过遗诏。”
那时文德帝满腔得意,自认自己当年暗中放火烧死六皇弟满府是最明智之举。
当成御入宫,当众割开手指,滴入鲜血,天机盒弹开。
萧瑾拿出当中明黄的遗诏,向所有朝臣展示先帝的遗愿时,他才惊摊在龙椅上。
文德帝垂死挣扎,命宫中禁军围困住萧瑾和成御,打算杀之后快。
可惜萧瑾一番话生生堵了他所有的行动。
“瑞王叔,当年你弑杀我父王和母妃,害死六皇叔满府,气死皇爷爷窃夺皇位,你才是真正的谋逆之徒,今日之事众朝臣皆知,你想杀人掩盖罪行,除非你杀尽满朝文武。”
清流派一直占朝中多数,他们都是受先帝的恩。
既得知先帝遗愿是立六皇子为帝,自是要秉承其遗愿,为楚王撑腰。
平时扮演木头桩子的清流派,瞬间包围了楚王和成御,挡在禁军刀刃前。
便是横行霸道惯的禁卫军也惧怕这样的气势,最终无一人敢动手,萧瑾和成御在众目睽睽,慢慢走出皇宫。
凌南依合计了一下,这件事中萧瑾能赢,除了他先前所有的布置,还有最重要的地利。
文德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想看住萧瑾,带他入宫审问才是最错的一步棋。
而当凌南依在云州见到文德帝身边的高公公时,才知那步棋其实也是出自萧瑾之手。
他算无遗漏,才有当日完美的反击。
“主子,不过贵了两文钱,咱们初来乍到,又是三个女人独居,难免要吃点亏,你别去找他麻烦了,明日我换一家买菜便是。”
凌南依三人在歌城住了半个月,日子渐渐步入正规。
只是买完宅子,手中的银子已经不多,三人近日本就拮据。
不想菜市的王小六竟欺负她们是新搬来的三个女子,身边没有依仗的男人,每日卖给无双的菜总是比旁人贵两文钱一斤。
无双知道自己的处境。
现在的她们不比当初在楚王府,有人鞍前马后保护,府中内外又全是侍卫。
歌城这个边远的城池,主子一个女人,还带着她们两个累赘。
她一人就算会拳脚,会使毒,总不能一直防得了有心使坏的人。
她们总有打盹的时候。
无双不怕那些人,只是怕主子意气用事,得罪了他们,他们使小手段害了主子。
花雨也说,“卖菜的都是这条街的老人,整条街都是他的亲戚,我们找他麻烦,弄不好恐怕会得罪了整条街的人。”
“不行,此事我必须要管。”
凌南依不听她们二人劝说。
“不仅仅是为了钱银的事,更是为了咱们以后的生活,今日若任由那卖菜的王小六欺负,明日整个歌城的人都敢骑在我们头上,正好他王小六做了头一人,我今日便拿他立威,叫附近的人知道我们的厉害。”
容不得无双和花雨阻拦。
凌南依换了身利落的衣裳,操起门口的扁担,直奔街上的菜市。
第二百零八章 人去留愁
王小六是个普通百姓,纵然可恨,因为使毒多为暗处。
凌南依不需要默默出手,她要闹大。
她用最蛮横的手段和王小六解决了此事。
那个男人生的很高大,挽起的袖子露着黝黑的肌肉,身材魁梧,比凌南依高出一个头不止。
一开始他很嚣张,见到凌南依时,口中秽语不断,后来看到她手中拿的小扁担,更觉好笑。
当他见识到凌南依的力气,身上挨了几扁担伤,鼻青脸肿后才服了软。
民怕官,怕在骨子里。
哪怕王小六在家躺了两日也从没想过报官。
他见识过黑心的官兵,还知道太多坑完被告再坑原告的事。
故而,与凌南依一家的矛盾,在伤好后,他选择了自己的方式解决。
两篮子最贵的菜品,亲自送到了三个女人家中。
凌南依很喜欢歌城,喜欢这个种着最繁盛海棠花的宅子,她想和无双花雨继续在这里安心过日子。
对付王小六本就是下马威,效果到了,她也没打算与他一直计较。
见他主动求和,便顺坡化干戈。
凌南依收下了王小六的东西,但没白落他的好处,她让无双给了同等价值的银两。
王小六不要,无双硬塞给了他。
此事的恩怨就算揭过。
而在众多街坊都看不惯凌南依这三个外来女子的情况下,王小六敢第一个跳出针对她们,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普通百姓居家过日子大多靠着几亩田地。
王小六除此之外,能占着一个摊位赚钱,也是平日仗着耍横、欺负人,无人敢招惹的原因。
在这条街上,他算是个小无赖,平日行事有几分混账。
他这样的人都向凌南依低了头,其他人自然都重新审视起了凌南依三人。
无双和花雨在韩青城手底下见识到太多手段,谨慎小心惯了,有些怕事,却忘了这里的人不过是普通的百姓。
她们并没有韩青城的仇恨,也没有韩青城的智谋。
对于她们三个外来者,要么见她们好欺负,顺势也欺负欺负,要么见不好招惹,便跟着怕了她们。
都是见风使舵,不愿招惹麻烦的性子。
恶意来的快去的快,善意也能随时随地的散发。
凌南依三人刚到这里时,她们背后议论的都是恶语,说她们是以色求荣,后许久不见外人来往,又改了说法。
“我看是富贾玩腻了,丢弃的小妾吧”。
“那模样长的真勾人,说不定是狼子贼心,勾搭了哪家老爷,后又受不了人家年老,卷了钱财逃出来的楼里人呢。”
她们总是想方设法诋毁。
当街坊一霸王小六被打,连他都怕了凌南依后,坊间的风评一夕之间,猛然转变。
“海棠宅那家女子长的虽妩媚,不过她来了一个月,甚少出门,偶然见到她行为也端正,而且她那两个随身伺候的丫头看着也挺正派勤恳的,我看着一点也不像是楼里人,倒像是哪位贵人家的小姐落了难。”
“我前些年见过附近楼里从良的人,还是整日扭捏做派,喜欢勾三搭四,根本像新来的那位夫人那般素净。”
“前两日我看见她亲自出来采买鲜花瓷瓶,啧啧……远远望过去,那可不一般啊,哪里是楼里人,那周身的气派可贵气,一看就是自小奴仆一堆伺候着长大的,搞不好是什么官宦人家出来的哟。”
“嗯……这么俊秀的几个女子,也不知道怎么到了咱们歌城这个地方?”
软弱的人跟风行事。
受过王小六欺负的人,在凌南依凑人之后,心中同样痛快。
一些是不敢惹凌南依,一些则是因为凌南依教训了王小六,真的喜欢她们。
这些人闲暇时,都喜欢聚集在一起议论坊间发生的事,众口一致才有说是非的乐趣。
所以,她们的口风基本一样。
看一个人不顺眼,接二连三,就往死里唾弃,当觉得这人不错,一个接一个,又恨不得往天上夸。
“估摸是来避难的吧。”
“可别瞎说了,瞧人家那气度,一看就不是出来避祸的。”
“也是,每日照样外出,没什么避讳,确实不像家里出了事,需躲着官府的模样。”
坊间对凌南依三人的讨论一天没断过。
没了恶语,经过多次善意的猜测,众人不再排斥她们。
加上整日挂在嘴上,三人在无形中也渐渐成为她们心里熟悉的人。
出门遇见时,还会点头打个招呼,凌南依三人则回以微笑。
时间了,在坊间乡邻的接纳下,她们真正融入进去,生活开始步入正轨。
无双外出采买,有时候看中王小六摊上的菜,王小六还会便宜几文钱。
总之,三人在歌城后来的日子过的还算和美。
直到院子里的海棠花落尽,凌南依望着满树的枝叶时,才发现她们在这里已经生活了两个月。
与王小六闹了一场,她们没再去过茶楼,盛京城后面的事她们一无所知。
凌南依的生活稳定了,加上不想听到不愿听的消息,有意回避了打探。
无双和花雨见家里的银子只出不进,两人不愿干吃主子的,这段时间忙着接针线活,更是无心关注盛京的事。
殊不知,过去的两个月乃至眼下,整个盛京城都处于一片混乱中。
朝阳殿的事天下皆知,文德帝贤名一朝毁尽。
不知是真的病的起不来,还是无颜面见满朝文武,文德帝借着修养身体的理由,连早朝都罢了。
后宫彻底落入翌贵妃一人手中,前朝则由齐王勉力维持。
有先帝遗诏在手,萧成御在侧,又传闻将迎娶碧水国玉兰公主。
京中皆以为楚王将趁此一举挥兵北上,与朝廷开战,夺下皇位。
可谁知云州大军出动后,竟驻扎在青州城外,两个月来没有再挪动方寸位置。
青州水患爆发时,得过云州的恩,又闻楚王名正言顺,青州城主欲开城投靠楚王。
可遗诏一事虽先前不知,打了宫中措手不及,在朝阳殿公开后,齐王等人也料到民心问题。
青州是云州进攻的第一个领地。
在青州城主开城门的前一日,京中已经火速派了魏祥瑞长子,京中巡防少将前去。
魏少将直接斩杀了城主,顶下所有职务。
两日内,用齐王的手令调动周围几座城池兵力到青州对抗云州之力。
只是云州兵力没有再继续前进,两军暂时僵持着。
袁叔以为京中出了事,一连发了十几封书信过去寻问,可惜只有最初那道原地等候命令外,再没有其他回音。
风影跟在萧瑾身边最久,自认什么模样的王爷都见过。
可是经历了王爷离开皇宫后的事,他才知自己彻底错了。
微皱的白囚衣,裹在凛凛身躯上,不算干净也无华美,萧瑾依旧穿出了轩昂的风姿。
风影还记得那日的情形。
王爷走出高大的德胜门时,太阳微斜,阳光从后方照下。
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只记得他背着光,整个人笼罩在金黄的光芒中,周身尽是睥睨的气势。
尊贵耀眼的让人不敢轻易惊扰。
直到李格送上一封信。
王爷才瞬间收敛了所有气息,做回一个有血有肉的凡人。
“她终于支持本王了!”
从朝阳殿活着走出来,风影都没见到王爷多高兴,王妃的一封信却让他欢喜的不顾身份摇了摇李格的肩膀。
李格惊的只是傻笑。
王爷丢开他,率先翻身上马,立刻赶着回府。
队伍从德胜门出发,往楚王府的方向狂奔,马蹄一路踏起的漫天灰尘昭示着他们的急切。
那封信是凌南依为了引开李格写的。
其实没有什么内容,只是简单的一句话,玄月已交玉兰公主,王爷可放下后顾之忧。
此事本不必凌南依特意写封信,只是当时的萧瑾一直因此为难。
哪怕是在回澜楼中,他满脑子想的也不是自己如何更好的脱身,而是怎么样才能让凌南依接受联姻一事。
多年的野心不会轻言放弃,但他也不愿让凌南依伤了心。
若她能放下心结,不纠缠此事,是萧瑾最想看到的结果。
故而,当他猛然得知凌南依主动拿出玄月时,只当她同意了自己迎娶白梁苣。
一时间,萧瑾深陷凌南依想通的欢喜中,根本来不及思考为何她要特意写封信告知自己。
肃然的队伍勒住缰绳,全部停下楚王府门前。
萧瑾看了看身上的脏衣,没有急着去归宜苑,而是先命人伺候自己沐浴梳洗。
能接受白梁苣,萧瑾料想凌南依心中定然不快。
一路上他想了许多宽慰的话,打算与她好好温存,一解多日的相思之苦。
只是他泡在浴桶的时间里,王爷因王妃一封信心情大好,李护卫因此得了封赏的事很快在府中传开。
归宜苑一个末等丫头清扫屋子时,又正好发现了王妃妆奁上的另一封信。
封面写着萧瑾亲启四个大字。
确认是给王爷的信!
那本不是小丫头能动的东西,可她想王妃出去办事了,反正信是留给王爷的,她先送了过去也没什么。
一时鬼迷心窍,想跟着讨点好处,那丫头竟然自作主张拿了信送去明玉阁。
披时萧瑾刚刚收拾完毕,换上了往常惯穿的夔龙纹便服,整个人精神奕奕,正要去归宜苑寻找凌南依。
当看到丫头再送来一封书信时,他便知道不对劲了。
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两人,需要一天送两封书信传递消息吗?
萧瑾揣着不安的心打开了书信。
片刻后,等着讨赏的丫头只见王爷瞬间黑了脸,黑耀的眸中布满赤红,滔天怒火在脸上翻涌,咬着牙一字一句问她。
“王妃今日在不在府中?”
丫头被王爷的模样吓到了,颤颤巍巍半响,竟说不出一句话。
“我……她……”
“混账!”萧瑾急了,一脚踹翻旁边的黄花梨宽椅,大吼起来,“本王问你,王妃今日在不在府中?”
楚王府的下人都是从云州带过来的,他们了解主子的秉性。
泰山崩于前都不会有多大情绪,哪怕再恼怒,也是冷笑两声。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王爷是个行动派,惹了他不高兴,他会直接反击过去,如果是自己的下人,一般也是处置了事。
像今日这样直接爆发了的情绪,是从未有过的事。
丫头两眼一翻,直接吓晕了。
粉色的身影倒下去,萧瑾视若不见,只用火红的眸子环顾周围一圈,再问,“回答本王!”
王爷的怒火陡然而来,厅内伺候的人和一干侍卫们根本无法理解。
大多都是茫然无措的模样。
最终是风影冲了出去。
萧瑾捏着书信,立在厅内,额间青筋暴起,整个人处在暴走的边缘。
屋子里所有的人在风影大人焦急离开时就跪在了地上,皆颤抖着身子不敢去看王爷。
“人,还在不在府中?”风影回来时,萧瑾的眸子已经几乎烧的血红。
风影满脸惨淡,双膝跪地,“下头人说……出府办……事去了,到现在还没……没回来。”
事实究竟如何,风影在归宜苑看到昏睡不醒的凡儿时,就已经知道所有。
王妃走了,凡儿留了下来。
他体会过险些失去凡儿的滋味,知道等会自己回去复命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为防止凡儿受到牵连,风影先将人挪去了清月阁才回到明玉阁。
此时,他身后还跟着成御。
“瑾哥哥,强留下来王妃姐姐,她是不会快乐的,你就随她去吧……”幽静的眼眸泛起波光,成御抑住眼泪的溢出,紧随也跪倒在风影身边。
第二百零九章 愤怒追寻
“不快乐?”
萧瑾冷哼一声,将手中的和离书揉成团,脚下的大理石也震的粉碎成灰。
很好!
她不快乐,就可以选择离开自己。
那他呢?
有没有人想过他的感受?
是不是因为他是王爷,他拥有权力,高高在上,所有人都不需要在意他的感觉?
不管他多么努力,多么迎合,只要不顺心,随时可以抛弃他!
手指收紧,掌心变的炙热,青烟从指缝泄出。
该死的和离书被萧瑾用内力点燃,冒着跳动的火焰,如同他的胸腔,一直在焚烧。
不管快乐不快乐,没有他的允许,那个女人休想从他身边逃离。
“风影听令。”
风影一下子抬头,“属下在。”
“召集所有侍卫,一半在城内搜寻,重点关注与王妃有来往地方的动向,其他人兵分四路,去堵东南西北四城门。”
“可……”风影很犹豫。
王妃行事缜密,既然决定要走,自然会算好时间,恐怕在王爷发现前早已经离开了盛京城。
此时再去追,来得及吗?
萧瑾垂眸,射出不容置疑的冷光,“不要耽误时间,立刻行动。”
“是。”
风影迅速起身,打算去召集府中护卫,还没走出两步,又听身后传来声音。
“将麒麟队也唤出来。”
风影一惊,麒麟队可是王爷手下最精锐的一支暗中护卫队。
轻功强,剑法快,执行行动的效率最高。
此前一直在云州。
因为前方即将开战,为了防止京中势力狗急跳墙拼死暗杀王爷,不久前袁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麒麟队送进盛京。
为的就是在关键时刻出其不意的保护王爷的安危。
现在王爷竟然用他们来追寻王妃踪迹,还是一个没有结果的行动。
“这样会提前暴露麒麟队,属下认为此举不妥。”不管王爷再如何焦急寻找王妃,风影心中仍然以王爷的安危为重。
“执行命令,再多一句废话,杖毙!”冰冷的面容昭示着萧瑾的耐心即将耗尽。
风影不敢再说一句,只得遵令行事。
麒麟队的速度果然奇快,召集的命令一出,不等风影回到内院,他们已经先一步跪在萧瑾眼前。
“属下等来领命。”
麒麟队的首领拾月单膝跪地,面无表情的脸深埋,声音干脆清冷。
风影随后也赶到,“王爷,其他人已经在院外集合。”
毛色黝黑的骏马早牵到内院,萧瑾微微点头,迅速翻上自己的坐骑,回眸下令,“麒麟队跟随本王先去堵东城门,其他人由风影安排。”
言罢,一分一秒都不愿耽误,萧瑾打马就要飞奔而出。
“瑾哥哥!”成御突然爬起来,冲到萧瑾的马前。
他不知王妃姐姐走了多久,只是看瑾哥哥的怒火,此时王妃姐姐若是被瑾哥哥抓到,恐怕免不了刑罚。
既是为了凌南依的安全,也是劝说萧瑾。
张开双臂,成御阻拦他的前进,“没用的,王妃姐姐肯定走了很久了,何况就算你找到她们又能如何?她走出这一步定是深思熟虑的,就算你今日能将她的人带回来,她还是会想办法离开你,与其这样,你不如想想如何做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
“你闭嘴!”
手腕一转,萧瑾挥起横过来的剑刃将成御挑开老远,冰冷眸子中尽是责备。
“知情不报,来人,看押在清月阁,不准再放出来。”
“唔!”
动静吵醒昏迷的丫头,她轻轻哼唧一声。
内侍看一眼,迅速上前寻问“启禀王爷,这个丫头如何处置?”
萧瑾头都没回,只冷冷丢一个字,“杀!”
那封和离书是她送来,一切耻辱和愤怒的到来都伴着她的兴致冲冲。
他岂会容忍她的存在。
内侍吓出一身冷汗,一声不吭,利落将人拖了下去。
午时已过,天空来了几朵白云,偶尔遮住阳光,让温度降了点,路过的鸟群不太适应,欲找个地方歇歇脚再上路。
刚刚落到楚王府外的杨树上,就被再次涌出的护卫队惊的四处飞散。
萧瑾带着麒麟队,骑着最好的战马,其他人也是训练有素,在盛京的街头御马狂奔。
疾风从耳边划过,楚王府的人很快到了各自的目的地。
可惜,他们果断行动,哪怕在城中四处闹出不小的动静,直到日落西山也一无所获。
归府后,王爷在王妃的寝屋独坐了一夜。
整个晚上无人敢靠近,上半夜只听见里面不断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
夜半时分,里面安静了一会儿。
三更一过,王爷突然又让人送去各种木匠工具,据送东西的人说,他退出王妃寝屋时,看见王爷拿着刀正在修理王妃最喜欢的妆奁。
翌日一早,他找去风影,向云州发出了一道命令。
“全军停止前进,暂且驻守在青州城外,等候本王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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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耶,今天只有这么多了,抱歉。
白天有个写文的基友一直找我聊天,结果到了我下班时间,她写完了一万字,我才八百字,而且完事后,她还截我们聊天记录给其他写文的基友炫耀我一整天的速度。
哼哼!
我已经禁止她明天继续找我聊天,我要码字,用我的龟速疯狂码字,啊啊啊……
第二百零一十章 噩梦纠缠
朝阳殿的事已经过去一个月。
文德帝也病了一个月。
刚开始他只是无法面对千夫所指,借口养病不愿早朝,躺了半个月后,病情却越来越严重。
皇上病重,心情也不佳,时常对身边的人发脾气。
前半月里,为了各种小事,光是身边伺候的人就杀了几十个。
近身的内监除了高公公,几乎死绝了,那些端茶添香的宫娥也换了个遍,就连暖床的后妃也未幸免,这段日子里,因着一些可笑的缘由竟死了两个。
往日削尖脑袋都想钻进来的天子寝殿,如今空荡荡一片。
没有特别召唤,奴才们都躲的远远,生怕招来莫名的杀身之祸。
不知是不是死的人太多了,费尽心思的雕栏画栋,大翰国最奢华的地方,一夕之间仿佛成了怨气最深之地。
阴森,冰冷。
“呼……”
大开的门灌进一阵狂风,天蚕丝织就的帐围全被高高扬起,寝殿内的金铃发出叮叮的动静。
并不响亮,一点轻微的声音。
似有似无……
像阴沉的冷风悄悄钻进人的肌肤中,寒噤刺骨,冷的可怕。
明黄色的被子缓缓滑落,一双半合半张的眼睛突然睁大,“滚开!滚开……不要来找朕!”
萧怀远大叫起来,双脚胡乱蹬着,袜子都甩掉了一只,右手还在拼命划拨什么。
“陛下?陛下?你醒了吗?”高公公从外头冲进来,围上去轻轻喊了几声。
萧怀远仿若未闻,浑浊不清的眸子眯起,又大笑起来。
“都滚……你们凭什么找朕!又不是朕害的你们,是你们!是你们自己无用,哈哈哈,明明是你们斗不过朕……”
高公公的眸光有一瞬间变得晦暗不明。
他将拂尘放在床边,摇了摇萧怀远,“陛下,没人来,这里只有奴才一个人呢,您睡多了,是不是眼睛花了?”
“嗯……”
萧怀远轻轻哼唧一声,扭头看看他,似乎有点迷茫。
高公公再道,“奴才去给你倒杯茶来。”
在后颈下垫了两个高枕,高公公扶着萧怀远,一点点喂他喝茶水。
温热的液体顺着咽喉流到胃里,整个身体顿时舒爽不少,头不沉了,脑子也清明了一些。
萧怀远终于认出高公公,再看了看空旷的寝殿,立刻怒问,“人呢?伺候的人都死去哪里了?”
高公公为他顺着后背,“太医说您身体太虚,身边留太多人会冲撞了龙气,奴才就让她们都留在外头等着了。”
伺候的久了,对于萧怀远的身体十分熟悉。
高公公知道他年轻时后背第三根骨头的中间位置受过伤,后来虽然治好了,可是遇冷还会酸胀。
身为皇子,难免有金戈铁马的经历,身上的伤大大小小很多。
萧怀远不会特意告诉奴才们,宫中知道这件事的老人没几个,就算有,也没人像高公公这样细心记着的。
以前皇上身体好,又有圣品养着,那块地方并无不适。
近日病倒后,夜里吹了几次冷风,那块旧伤就时常难受,而皇上近日病的糊里糊涂,无法表达自己的隐痛。
高公公心细,见皇上摸了两次那个位置,就知道的差不多。
看似在为萧怀远顺着刚咽下的茶水,其实高公公的手掌有意无意会抚揉伤处。
掌心微热,那里的酸胀好了很多。
“也就你一个顶用的,其他都是一群废物……等朕精神了,定要一个个拧下他们的脑……咳!咳咳……”
一口气没提上来,萧怀远胸口疼的厉害。
高公公急道,“陛下,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奴才立刻让人去唤了沈太医过来瞧瞧?”
“咳!咳……”
萧怀远咳的停不下来,感觉除了胸口,连喉咙都开始干裂。
无处不在的疼痛又让他恼怒了。
“废物!都是废物!咳……”
“皇上?消消气!再别气坏了身子,奴才再为你喝口茶……”
“滚!”
大手一挥,茶盏哐当砸在地上,萧怀远狠狠推了高公公一把。
没多大力气,高公公却在地上滚了一圈。
他低头屈着身子连忙爬起来,拿了自己拂尘,便往外退边笑道,“皇上您别急,奴才这就滚,这就滚……”
见高公公狼狈的模样,萧怀远以为自己的力气很大,心里又舒坦了点。
“一帮废物,等朕好了再收拾你们。”
萧怀远整日昏沉沉的,可是他并未傻。
他知道眼下最要紧的是自己的身子。
果然听了高公公的话,不再和外头人计较,萧怀远摸着自己的胸口,缓缓躺下去,打算好好休养身体。
“瑞王叔,当年你登基之时说是皇爷爷亲口传位,名正言顺,那么我手中的这份遗诏又是怎么回事?”
可是刚刚平躺之后,耳边就响起萧瑾冰寒又凛然的质问声。
随后,朝阳殿那日的场景像画轴一样,一幕幕开始在眼前释放。
“你若是皇爷爷临危亲传,天机盒定然认你为主,不若你来试试能不能打开它?”
“休要胡言!根本不可能有遗诏,天机盒肯定也是假的。”
“哈哈!假的,我看是瑞王叔不敢滴血一试吧,好,既然瑞王叔不敢,那我萧瑾做第一人”。
“放肆,谁允许你这么做,你住手!”
萧瑾根本不听他的。
当时的朝阳殿好像也没一个人听他的。
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萧瑾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天机盒的痕迹中。
天机盒立刻像传说中那样,猛然吐出绿色的烟雾,若不是早有防备,险些毒伤了萧瑾。
“瑞王叔不愿验血,本王的血又不行,那就让成御来试试”。
哪来的孩子?
怎么会有一个孩子走上朝阳殿!
“走开!谁允你上殿的,快!拖下去斩了……”萧怀远的手高高举起,又开始对着空气乱挥。
可是不管他如何狠戾的挥舞,画面没有丝毫破碎,最可怕的一幕还是来了。
天机盒真的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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