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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宠盛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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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籽见得他这样的目光,手不自觉的握拳,这个奴才在她的面前从来都是哈巴狗一般的,现在居然连这种东西都要鄙视她了,重来一次果然有趣,仇恨积累的多了,报的时候便也会更过瘾的吧!
“谢谢这位小哥了!”苏籽垂着眉眼,遮住眼神里的狠毒,弓着身子连声道谢。
周平远见苏籽一直低着头不看自己,似乎是觉得有趣“姑娘怎么一直低着头,是本少爷看着吓人吗?”
一瞬间苏籽握着拳,如果不是知道现在他出现在这里有些蹊跷,她真的会直接杀了这个人,何况现在周平远这样说话着实是没有规矩的很,前世那京城里面都传说这人温文尔雅,其实不过都是假象罢了。
“啊……”于是,苏籽好似被吓得退后一步的样子。
即使内心恨不得直接生啃了这人,苏籽也是一点也不表现出来,因她知道,周家是个没那么容易消灭的敌人,前世她算计了一年的时间也是功亏一篑,既然是要周家都消失,她就只能一点点的细细谋划,幸好比起前世,她现在的时间要多太多了。
周平远也是看着有趣,不过见苏籽这样胆小,被他一句话吓得这样,不免觉得悻悻然“本少爷这般吓人的吗?”
苏籽哆嗦着身子不说话,现在的周平远自然还是有少年的脾气,见了这样也无趣的很“月吉,你荷包里面的银子给了她,抵了这篓子的钱吧!”
“少爷,这东西值得几个银钱,小的……”月吉是少爷身边得用的,荷包里面自然是不缺银子,不过这样的小出,他亏了少爷不给补,他自然是不愿意的。
周平远也知道自己这小厮是几个意思,挥手“让你给你就给,少爷亏不了你!”
这话说完,月吉马上就开心了,拿着自己的荷包,挑了一块小银角子给了苏籽“嗯,这可够你买不知几个背篓了!”
“谢谢少爷!”苏籽伸手好好的接了,道谢。
“嗯!”周平远看着那一双手,细细的,不是家里那些丫鬟的精致漂亮,有些薄茧,不过却看着十分舒服,苏籽接了银子就收了起来,之后便告辞“那我就先走了!”
也不等周平远说什么就匆匆离开,她已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压抑自己,如果继续和这个男人在一处待着,她怕不是疯了的直觉动手杀人,一寸寸和她梦中一样的,亲手活剐了他。
那恨她不共戴天,如果不是他,粉儿不会是那个下场,她恨自己前世败了,今生她一定报仇,但不是今日,她要先积攒自己的力量,然后,让这个前世给了她无数伤害的人,几百倍的感受比她更痛。
似乎看到了满目的血腥,苏籽咬破了嘴唇,一口的腥甜,多可笑,前世因为这个男人躺在血泊里的,是她自己!
“哎呀,你没长眼睛啊,跑什么跑!”苏籽在巷口撞到了一个人,那人骂人。
“就是跑了,如何?”听着这骂人的声音,苏籽笑着看说话的人,她眼睛一片血色,更是还带着蚀骨的恨意,虽然是笑着,却好似地狱恶鬼一般下人,那人被她这般看着,吓得一跳,狂奔逃走。
看到人狂奔的背影,苏籽笑了,把她变成这样的所有的人啊,就等着她过去,亲自割破他们的喉咙,饮尽了他们的鲜血吧,她笑的那样的灿烂,看着周家宅子的方向,只是那笑容很冷。
她看着柳树胡同,如果那时候记得不错,一年后他要来这里养病,虽然她不知为何周平远为何来这里,不过,也许她可以开始想想怎么让这个人好好的多受折磨,可不能太快就死了啊,就像是她自己前世经历的那些一样。
想起她的那个论坛,里面好像有好多有趣的东西呢,一定也有让人无声无息死去的丹药吧,也不对,苏籽想到好玩的事情一样,既然可以要丹药,干嘛让他死的那样痛快呢,不如用那一点点的让人痛苦的死去的药,或者还可以放大一下他的痛苦,比她曾经感受到了千万倍的折磨,会很有趣呀。
咽下口中的鲜血,忍不住的一阵呕吐,起来的时候,苏籽笑着,她果真回不去了吧,重新开始,哪里来的新,真是笑话!本来以为她有一点幸运,把那些能力留下,而这些悲哀苦痛和伤害留在前世,可是就像是阳光和影子,他们就这样一起出现。
“哈哈哈……”苏籽笑得灿烂,眼睛里面的希望却好似那一点点的萤火,点点的消失,她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用手捂着脸泪水肆意而下,前世已经是哭不出来的,现在还是哭出来了吧,如果可以,她也想单纯的过自己的生活,有一个平凡的男人和家庭,有几个可爱的孩子,可是怎么办呢,她根本做不到,在韩清宴带着她进入那无间地狱,踩踏着森森血迹的时候,她已经回不去了。
“韩清宴,我回不去了,你高兴吗?”哽咽着所有的泪水,前世今生,距离她上一次哭泣,已经整整十年的时间了。
韩清宴跟她说,哭泣解决不了问题,她明白,她清楚,可是后来她再不落泪,他又好奇的问她为什么怎么也不哭,感动也不哭,难过也不哭,只有面无表情或者一直笑,那个男人又如何得知,前世她眼睛被打的瞎了一只,也再流不出一滴泪水。
好一会儿的时间,女子擦干了眼泪,眼睛还红红的,突然笑了“果然,哭了也没用啊!”所以仇恨,只能用残暴和血腥才能释放,不是吗?

第一五章 担不起

苏籽之后就看了林都县一圈,她手里倒是没有银钱,可是如果需要的话,想要点启动资金也是不难的,论坛里面多得是用金子换一些奇怪东西的人,大概知道自己最开始要怎么做,苏籽便开始往回赶。
因为去见了周平远,苏籽又哭了一通,之后在林都县多转了一会,回来的时候就不是很早了,她隐约看到村口的时候便已经是傍黑,这样奔波也是让苏籽疲惫的很,所以看着村口便脚步匆匆的想着尽快回家,不管郑小妹怎么闹腾,都先休息一下才好。
哪知道才走到村口就听着说话的声音“怎么才回来,你再不回来我要去找人了!”
苏籽抬头就看到村口一边不知怎么站着一个黑影,影影倬倬的看不清模样,这声音也是那里出来的。
苏粉看着那个黑影,果不其然看到了熟悉的少年“你在这里,等我?”
显然病还没有好完全,韩清宴的脸依旧有些苍白,也许是这个时候天气也冷,他披着一个大的披风,几步走到了苏籽的身边,把那披风直接披在苏籽的身上“你就这么自己走着去的?以后去县城的时候提前与我说一声,我让棋墨赶车送你过去!”
苏籽这一路也着实疲惫不堪,见这人如此关心自己,也是兴不起反驳的心思,人若是累极了,便连反抗也是不得的“你还嫌我不够被人嫌啊,我可不敢和你这大才子,女孩的思春对象关系近一点,否则那些个姑娘怕是要生生的撕了我!”
见他那么单薄身躯在这夜里吹着风,苏籽心里面有些担忧,把衣服还给他“你脸色不好,衣服自己穿着,别再病了,你赶紧回去吧,我回家了,这时辰冷,你以后不要这么站在外面!”
韩清宴见苏籽这么关心自己,心里面软软的,还说什么别的姑娘,那是不是他的籽籽也吃醋了啊,之后苏籽的话证明他真的是想多了,苏籽接着又说了“我也担不起你这般待我!”
韩清宴本以为自己的心思一片赤诚,就算苏籽不明白,也不会这样的拒绝,他这一整日的都在思量着如何好好的护着她,让她做他的小女人,可是今日却被这样泼了一盆冷水,如何压抑着怒气?
他一把拉着了苏籽“苏籽,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韩清宴这话说的难免多了几分怨气,之前因为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他即使喜欢,即使心动,可那么多年的时间里,他却从来没有与她有过半点逾矩。
不是他做不到,彼时他已经是镇北侯,皇帝信任,军功彪炳,在京城里面多少人听了他韩清宴的名字就吓得直哆嗦,即使是周家,如果他说要她,他们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可是他知道,她有心结。
而且苏籽的性子看似柔和,可是他给她的那些训练,她却没有一个是做得不好的,她是个好强的,性子一不小心便会左了,所以他也只能固守在那个位置上,以一个帮助者的身份,以一个老友,一个老乡的身份,逗她玩,哄着她,护着她,那时候他不说,他以为她是懂的。
只要她愿意懂,她就都会明白的,那时候他因着他们那样的身份,他不敢多说一句,多做一点,可是最后换来的也不过是她一字没有说的离开,似乎对那个世界,对他没有一点点的留恋。
周家的人不知道,很多人都不知道,可是韩清宴知道,苏籽是个聪明的,也是个有自己主意的姑娘,前世他们因为身份而不能一起,今生他未婚,她未嫁,前世今生,他们之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死去的人那么多,为何是他们两个一起出现在这里?
韩清宴相信,这是老天有意成全他们的缘分,所以他不会让苏籽有那么一点点的逃避。
少年的有握着她的胳膊,苏籽只觉得被握着的胳膊哪里好似火灼一般的,猛地想起这人逼着她学写字的时候,便是这样不容反抗的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写下他的名字,后来他还要教她写自己的名字,她却慌忙的挣脱。
那时候的韩清宴皮肤热的好似火焰,而现在的少年皮肤却有些微微的凉,比起未来冷了一些,可是却依然的灼热。
“我没有躲着你,韩清宴,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你以后面对的是什么,你自然也是知道的,其实你不知道,那时候我真的很累,我不喜欢过那样的日子,每个人都藏着那么多的心眼,每个人都不把人命当回事,我很谢谢你帮我,没有你,我做不到那么多,我这一身的本事也是因为你,可是再来一次,我不想过那样的日子了,那太复杂了,我已经被耗尽了!”对这个人,苏籽一直都是矛盾的。
她也可以下狠心去把自己从这人身上学到的都用在他身上,前世她是侯爷,她只是一个后宅的妾,身份的差别自然决定了他们只能是主从和强弱的关系,可是现在不同,若是斗起来,输赢是不一定的。
可是她怕这个人,却也恨不起这个人,至于爱,她哪里谈的起这一个字呢,所以她能做的,也不过是与这人不要再牵扯,她不想与这个人斗,她怕斗不起,更怕斗得起,输赢她都没有好处,所以不如就这样好好的各自放过。
她恨极了周家的每个人,她可以不留情的去报复,哪怕是要了那一家人的命,让他们死去活来她也可以,并且毫不犹豫,可是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对这个人,前世她可以是这个人玩笑间的苏二猪,他欺负她,也护着她,帮着她,因为这些,她斗不起,可是,也真的做不到原谅。
韩清宴看着苏籽一脸的疲惫,狠狠的拉着她“你到底是恨了我!”
“你想多了!”苏籽否认的很快,这是真的,她说不出恨这个人,如果连这个人都恨,她前世便真的是再没有什么意义了吧!
(以后都用韩清宴这个名字了,卓衍特殊的时候才用,统一一下,这俩名字是一个人哈!)

第一六章 你只能是我的

“既然不恨我,那就别拒绝我!”韩清宴知道前世她经历了太多,所以他可以等,可是他不能接受苏籽这么远离自己。
“韩清宴,你什么时候让我真的可以拒绝你一次,哪怕是一次吗,我真的累了,我现在就想过自己的日子,你饶了我吧,那么多年,你还没有玩够吗?”苏籽几乎是口不择言。
她说完就后悔了,韩清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苏籽“所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是吗?”
“我……”苏籽想要解释的,可是看着韩清宴这么受伤,闭着眼睛,罢了,如果这样可以自此以后互不相干,也好!
韩清宴前世一直与苏籽在一起,他那么仔细的护着的女孩,哪怕是一点的心思,他都绝对不会看错一点,又如何看不到她说话之后的愧疚和犹豫,所以他收起自己所有的怒气,告诉自己,重新开始,他不要再像前世一样只顾着自己,错失了他们的缘分。
“你……”苏籽见他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看,正要说什么呢,便感觉到自己被直接拉着,脚下一软,整个人就撞进了一个怀抱。
“放开我,你做什么,你放开我……”苏籽一个不察就已经被抱着了,反应过来以后便挣扎着。
手中的刀片就在她的手里,近在眼前的这个人,她多想和她自己说的那样,可是不客气的一刀下去,发泄自己前世因这个人经历苦痛的仇恨,可是到底也只能这般柔弱的挣扎着,和前世的每一次一样,下不去手。
韩清宴虽然是病了可也是比苏籽大了一岁的少年,他搂着苏籽紧紧的,前世不知多少个夜里一个人孤独的醒来,期待的不过就是这个契合的身影而已,今日终于把人抱在怀里,才知道这个世间还有这也的满足!
“不放,我不管你懂也好,你不懂也好,苏籽我告诉你,之前我错过你了,这辈子你就必须是我韩清宴的!”韩清宴前世小时候是读书的,后来因为种种去当兵。
不说他后来的一身武艺,前世见过他的人都难以想象这么文雅的男子为何有这样的凶名,这人说苏籽的性子有时候会左,实际上他有何尝不是有这霸王脾气,苏籽好赖话都说尽了,他也听不进去的。
苏籽心里悲哀,前世今生,这个人似乎一直是她怎么都无法绝情的,却还是下了狠心,直接一脚踹他脚上,从他怀里挣脱,不等韩清宴反应过来呢,便是一个巴掌打过去“韩清宴,我当真看错了你,我这辈子,哪怕是死,也不会与人做妾!”
说完之后,苏籽便气的转身就走!
这一次韩清宴没有过去拉着苏籽,他的手放在被苏籽打过的一侧脸颊,有些心疼的皱眉,从前只是听说她在村里日子过得辛苦,那时候他悄悄看着她的时候,也是见到她一直做活,后来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便逼着自己再不去见她,今日才知道,苏籽的手居然那么的粗糙。
平白一个巴掌多了几分疼,这样想着,韩清宴记得之前听说京城的嫣脂斋里面有个十分不错的这珍珠霜,他得托人多买几盒,给他的籽籽好好养着。
看着苏籽走远的背影,韩清宴的脸上多了一抹无奈的笑容“我哪里舍得让你做妾!真是也不多听我解释一下,罢了,这样厉害一点,也比之前那样由着别人欺负的好!”
韩清宴傻兮兮的笑着,刚才籽籽说不做妾,那是不是如果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就是愿意的啊,这么想着,韩清宴觉得也许自己可以现在就去请个没人提亲,他的籽籽那么好,如果被人给定走了,他还得费功夫抢,那样就不好了啊!
似乎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十分不错,韩清宴抱着怀里的那个披风自己想起来了,如果直接去提亲的话,他大概会挨几巴掌呢,如果只是挨巴掌还是值得的,就是怕那丫头一时性子左了,再做自己后悔的事情,虽然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配籽籽的,可是籽籽那么单纯,之前又一直被人骗,也许是分不清这些的,他得让籽籽认识到这一点啊!
仔细想了以后,韩清宴遗憾的放弃了自己之前那个直接去提亲的想法,他虽然是有信心苏籽嫁了他一定是幸福的,不过他却怕他亲自教了一身本事的苏籽真的与他别扭,这娶媳妇的事情吧,他还是得籽籽同意了才可以。
韩清宴有点遗憾,如果前世没有教那个丫头那么多东西多好,傻傻的直接就被他骗过来了,这真的是个遗憾,不过韩清宴也不是非常着急,苏籽是以为他是要她做妾才不愿意的,如果知道他是要她做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未来的镇北侯夫人,独一无二的,一定就不会拒绝了。
不得不说,前世某候一辈子暗恋也是有原因的,看看他这思维都偏到哪儿去了,明明苏籽亲口说了不想过前世一样的斗心眼的日子了好吧,可是这家伙只记得最后一句,活该前辈子到死苏籽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被这个煞星喜欢着!
韩清宴正遗憾并且对未来充满信心呢,便见得一旁出现了一个黑影,走得近了便躬身行礼“世子爷!”
刚才还各种回味抱着苏籽美好滋味的痴汉侯爷在看到这个人的身影之后,神色瞬间严肃起来,抬着手“我可当不起你这称呼,你还是叫我卓公子吧!”
“世子爷是侯爷和大小姐唯一的嫡子,小人不敢不敬!”这人却依旧是弓着身子,不敢起身。
韩清宴脸上都是讽刺的神色“我父亲是这白鹿村的卓举人,哪有什么侯爷,你可莫要搞错了!”
“世子爷,您是侯爷和大小姐的嫡子,所以这世子之位本就是属于世子爷的!”这人听了韩清宴这么说话,也是气愤的说道。
韩清宴听到这人说什么嫡子,他前世的时候便是信了那人,因为突然知道的现在的爹娘居然不是亲生的,便直接与那接他的人走了,到了侯府之后便被那朱氏迷惑,真的以为她是个多么好的人呢,哪里想到那蜜罐里面便是藏着剧毒。
他在那侯府里面几次遇到意外,后来一次甚至是差点就死了,在外面的时候在见了杜先生,杜先生救了他的命,又教了他本事,他为了积蓄自己的力量去了西北战场,几次的死里逃生,得了战功无数,不知经历了多少,才继承了这侯位。

第一七章 死而后生

那时候他懂得了养父养母的心,虽然不是亲生的,那么多年来的悉心教养却胜似亲父母,可是他离开之后,他那狠心的继母便谋害了他们,这也是他前世最大的遗憾,后来他亲自把那朱氏挫骨扬灰,可到底也弥补不了失去亲人的痛苦了。
他前世似乎一直都在错过,在后悔,即使他最后是那位高权重的镇北侯,可是却一个人孤零零的,最后连籽籽也离开他了,他现在重新开始,再也不会重复一样的错误。
杜先生是他亲生母亲的同窗好友,这是前世杜先生说的,那时候韩清宴自己也恋着苏籽,如何不懂杜先生的心情,不过既然说是同窗好友便是吧,如果这样显得好看一点,前世的时候他一直以为自己和杜先生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他那次中毒受伤奄奄一息的时候,没想到他居然来过白鹿村提前见了自己。
韩清宴想过,也许那时候朱氏也是知道了一些什么,才会赶在杜先生之前过来接他,不过前世他不记得自己曾经这样重病过,这次却有了这一次的重病,而他也在病后清醒过来,又见到了前世他信任的杜先生。
“杜先生,你应该知道,如果我现在回去会面对的是什么,我需要力量!”韩清宴知道杜先生是帮着自己的,所以也不掩饰自己的心。
杜先生与韩清宴的亲生母亲曾经师从一人,因为男女有别,不过是匆忙一见而已,他知道自己配不上那样高贵的女子,便只是仰望罢了,后来知道他仰慕的女子离开了人世,又知道了连她唯一的孩子也消失了。
便放下自己所有的事情,一直努力的找这个孩子,他知道女子的死亡并不是意外,而韩清宴的消失也必然有阴谋,他想寻到这个孩子,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他的母亲是谁,然后,去为他的母亲报仇!
只是他过来见了韩清宴之后,才蓦然发现,这个少年明明只有十三岁而已,身上却是气势凌厉,他这样看着居然不输给那些真正的王侯,甚至在他的身上还有着军人铁血的杀气,如此的不合常理,可是却又那么的契合,好像他注定是镇北侯的身份。
杜先生听到韩清宴这么说,也是沉默了许久“世子是有什么想法吗?”
“我记得不错,杜先生手里应该有一个不错的方子吧,现在怕是镇北侯府的人也想寻我,这个时间里面我们需要做一些准备!”韩清宴想起他前世所经历的一切。
那时候的他还小,经历了所有如何不惊惧,没有别的选择,他必须得强大,那时候他下定了决心,日日夜夜,后面不知做了多少噩梦,可是他熬过来了,他在那残忍的战场活下来,积蓄了足够的力量,也成了最后的胜利者。
前世他是被迫,这一次韩清宴却是心甘情愿,前世不过为了求生,这一次,他要过得更好,护得住所有他在乎的人。
“你怎么知道?”杜先生十分惊悚,那个可是他的秘密,根本不会有人知道的。
韩清宴笑了“我自然是有我的办法,杜先生应该知道,要斗得过韩府的那些豺狼虎豹,我只有积累了军功,在那里有一席之地,才有与他们一斗之力,而且,我那位哥哥怕是还在镇北候府吧!”
杜先生听到韩清宴说起这个哥哥,眼底都是残酷之色,传说镇北侯妻子死亡之后娶了继室,这继室却不是个黄花闺女,还带着一个不小的儿子,镇北侯对这继室也是宠爱有加,这带来的儿子也入了韩家的族谱不说,还一直带着这个孩子积攒军功,甚至要把立他为世子。
真是好笑,镇北侯韩硕自己糊涂,那韩家也都是蠢的不行,不是韩家的血脉如何可以继承侯府,这所谓的大公子不过是那韩硕在韩清宴没有死之前与朱氏所生吧,不过一个与人私通的下贱种子,居然也想继承侯府。
这韩硕也是打的好主意,真的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如果不是你母亲家里遇到了事情家道中落,如何会被这么欺负,那韩硕的侯爵都是依靠你母亲的嫁妆打点的,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这样害你母亲,又纵容那个女人谋害你!”杜先生说话的时候都是咬着牙的。
韩清宴冷笑“我们这样是不能报仇的,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我需要足够的力量,我打算尽快上战场,西北有乱象,机会很多!”
仇自然是要报的,他前世就是拖的太久,结果他报仇的时候韩硕已经死了,而朱氏也是一样被斗的不行,即使他折磨死了她,也一样难泄心头之恨。
再来一次,他就可以好好的和那些人玩玩,他可不能让他们死的太痛快啊!
“但是也很危险,如果你走科举的路子……”杜先生被韩清宴的眼神看着,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镇北侯的位子是我的,侯府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母亲的,也是我的!他们夺走的,我会一分不少的夺回来了,科举,太慢了!”韩清宴如何不知道那战场上刀剑无眼,可是那是他最快的机会。
读书科举,朱氏哪里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何况镇北侯乃是武将,他没有军功如何继承侯府,那韩家吞了他娘的嫁妆,又要害死他,如果不是他命大,哪里活到现在,富贵尚且险中求,不这么做,他难道还让那些人拿着他母亲的嫁妆享福到最后一刻,连最后的葬礼都风光大葬吗?
不可能,他韩清宴既然回来了,再来一次,前世错过的,遗憾的,这一次就不会有一点遗憾,他的籽籽是这样的,那些仇恨,镇北候府,所有的所有,他都要,得偿所愿!
杜先生一边觉得心惊的震慑于一个少年身上的气势,又不得不承认韩清宴说的很对,他虽然这么多年可以找到韩清宴,可是他不过一个书生而已,没有什么力量,而那偌大的侯府里面,却没有一个人是韩清宴的一路人,如果不能有足够的力量,韩清宴和他谈什么报仇。
“我承认你说的很对,无论你是怎么知道那个方子的,你一定不知道,那虽然可以让你身体便的强悍,可是需要许久的时间,而且每一天都如抽筋剥骨一般的疼痛,非一般人可以承担,如果不是这样,你以为为何我现在也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杜先生看着韩清宴,说道。
杜先生看着不过一书生而已,不过他祖上倒是曾经是一方游侠儿,无意中得了一门极其厉害的武功,这武功虽然是厉害,要练习的好,学得好非大毅力者不成,就是因为在练之前的要百天的疏通筋骨,每一日都是用草药泡着,那草药进了人的身体之后便会打通经脉。
一般学武者都是越小年纪越好,他们这武艺却必须得十岁以上才可学习,因为那时候人已经不小了,这样疏通必然是极其疼的,所以那百天是一日比一日更加疼痛。
他们杜家那么多年来,也只有一两个受了这疼痛得了一身的武艺,也的确厉害,可是剩下的人当中,甚至有人在这百日内便守不住痛的疯了。
韩清宴说的就是他自己去受到这样的疼痛折磨,杜先生自然会犹豫。

第一八章 护妻狂魔

杜先生之所以如此犹豫,不仅仅是因为这必然的疼痛,还因为这打通经脉的事情是没有回头路的,没有中途放弃,要么撑下来成就,要么失败一辈子也别想妄动武功,而且身子也必然有损,影响寿数。
这武功就是如此霸道,要么死而后生,要么就彻底放弃,因为这样,杜家之前也是失败了不少子孙,后来杜家也顿悟了,能够有所成就自然是好,可是平凡度日也不是一种选择,最后这个武功和方子也不过成为杜家的一个秘密,不再被提起。
之后也不是没有人尝试过,可以说,这么多年来,已经没有人成功了,多么自以为能撑下来的人中途也撑不过去了,而且因为不能放弃,后期几乎这些人都是失去理性,也就是疯了,如果变成那样,那么活着还是死其实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韩清宴如何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前世那一百天是他的噩梦,即使多年后他梦到的时候也依旧是一身冷汗,可是即使后面他已经几近崩溃,可是他依旧撑下来了,何况现在他心有所求,有什么不可以支撑的。
“我知道,做好准备吧!”韩清宴已经决定,只这样说了,见到杜先生似乎还要说什么,他阻止“我意已决!”
“现在我已经不知,我这样找到你到底是对还是错了,你是你母亲唯一的血脉,如果因为我而有什么问题,我怕是到了九泉之下,也是无颜见她的了!”杜先生犹豫的也是这个,那样的折磨,不止是身体的,更是精神的,如果韩清宴疯了,他就是罪人了。
杜先生本来以为自己找到了这个孩子,就可以教育他去复仇,却没有想到韩清宴比他想想的强硬太多了,而且不过十三岁的少年而已,身上的气势却是让人心惊的很,让他兴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这是只有那一身杀戮的大将军身上才有的啊,一个少年如何拥有?
回答他的,是韩清宴执着的眼神和沉默!
“是,那我去准备!”杜先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也只能这样答应。
韩清宴点头“是不是有些药材是需要进京的,如果先生去要让人去京城买药,就去嫣脂斋买几盒他们的面霜!”想到苏籽因为干活粗糙的手还有和前世娇嫩不同的脸“不仅仅是面霜了,嫣脂斋的那些个香粉胭脂之类的,每一样都买个两三盒过来吧!”
说完之后韩清宴认真的看着杜先生“先生,这个特别的重要!”
“世子你是为了的镇北侯,这样的乡下姑娘如何配的上你,若是她甘心做妾也罢了,不过……”杜先生也是想着劝说一句,既然要报仇,那必然是要进入侯府的,军功自然需要,可是如果有一个强力的岳家帮助,那就更有几分成功的把握。
杜先生这个想法可以说是一般人都会有的,可是他不过说了一半,便再也说不下去了,之前与他说话也不过冷淡的,可是至少也对他礼貌的。
现在的韩清宴看着他的目光里面却全然是森冷的警告,那一双眼睛里面即使在这夜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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