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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醋缸又翻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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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连溪在被子里翻身覆在秦桑身上,他吻她眼睛,又慢慢往下,吻她脸颊,最后落在唇上,声音低低的,带着点笑,“别什么……”
秦桑脸红耳热,偏偏身体发麻,“……你不累啊……”
明明晚上才……
傅连溪笑,“你试试。”
他话落,就抵开秦桑的唇,吻进去。
秦桑没一会儿就招架不住,彻底投降。
事实证明,男人在这方面的体力比她想象中厉害太多。也可能只是傅连溪这样。
她到后面已经使不上一点力气,双臂抬高环在傅连溪脖颈,脸埋在他颈侧,眼睛里莹莹润润地蓄着泪,几乎要哭出声来。
她最后晕晕乎乎也不知何时结束的,迷迷糊糊感觉到傅连溪抱她去后面的温泉泡澡,两个人又在温泉里胡闹了一番,她彻底晕过去。
次日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
秦桑浑身软得没有一点力气,瘫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傅连溪倒是老早就起了,靠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里,账本都看完两本,见到秦桑醒来,懒懒地蜷在被窝里不动,他不由得笑。放下手里账本,过去捞人。
他走去床边,俯身将秦桑从被窝里抱出来,秦桑身体腾空,下意识搂住傅连溪脖颈。
傅连溪抱她去桌前吃早餐,笑她,“这么累?”
秦桑没好气看他一眼。
傅连溪笑开,逗她说:“明明一直是我在出力,让你稍微动一下都要害羞——”
秦桑脸一下羞红了,她连忙捂住傅连溪的嘴,通红着脸,“不准讲,闭嘴。”
傅连溪笑,拉下秦桑的手来,捉在唇边亲了一下,“好。”
他将秦桑抱去桌前坐下,摸摸她脑袋,让她吃东西。
房间里烧着暖炉,一点不冷。秦桑吃过东西,总算有了力气。她都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太饿了。
吃早饭的时候,唐风有事情来汇报,傅见溪出去了一趟,秦桑自己吃完,洗漱好换了衣服就准备出门去医馆。
她从房间里出来时,外面雨倒是停了,但风依旧很大,呼啸地吹着,吹得院子里的树枝都东倒西歪。
傅连溪处理完事情回来,见秦桑要准备出门,他拉过她手握了握,眉心微微蹙起,“这么凉。”
他回头吩咐侍女去拿汤婆子。
茯苓从房间里抱出一件斗篷来,傅连溪接过去,披到秦桑身上,又站在她面前,低眸替她仔细系好带子,“我一会儿派人送些碳火过来,最近天要越来越冷了,在医馆待着也不要着凉。要是着凉了,我又要逼你吃药,你又该怪我了。”
秦桑看着傅连溪低着眸认真给她系斗篷带子的模样,她听着他这样叮嘱她,心中甜甜的,她乖乖嗯了声,“又不是小孩子,我哪有那么笨。”
傅连溪抬手捏捏她脸,笑道:“我看你是挺笨的。”
秦桑笑,她拉下傅连溪的手握住,踮脚过去,偏头在傅连溪脸上亲了一下。
她亲完抬起眼看他,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一道漂亮的月牙。
傅连溪瞧她一会儿,也笑了。
他拉起她手亲了一下,道:“我一会儿出门办事,晚点过来接你。”
秦桑眼睛弯弯的,嗯一声,等侍女拿来汤婆子,便抱着汤婆子先出门去了。
她走一段路,又回头望望傅连溪。
傅连溪负手站在廊下,也仍在看着她。
她冲他挥挥手,傅连溪瞧着她笑。这世界有那么多的人,但傅连溪的眼睛里,永远都只有一个秦桑。
福伯在身后看着,心里既感动又欣慰。
他想应该去上一柱香,感谢老天爷将夫人送来了大人身边。
他家大人从前过得太苦,太孤独,如今终于有一个家了。
寒冷的冬天并没有很漫长,除夕之后,天气一天天慢慢暖和起来。到三月份的时候,扬州城迎来了最美的季节。
春风和煦,阳光和暖。
那日秦桑在医馆替人看病,她那天分外有些不舒服,吃不太下东西,替一位大婶诊脉的时候甚至没忍住干呕了两下。
她捂住嘴,皱着眉拿笔写方子。心中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看病的大婶是过来人,一看就明白了,她眼睛一亮,“桑桑姑娘,你这是有喜了?”
秦桑其实自己也有点怀疑,她笑了笑,“可能吧。”
秦桑把开好的方子给了大婶,让她去伙计那边拿药,然后就起身去了后面。
茯苓刚刚在帮忙拿药,这会儿见自家姑娘往后面去了,连忙跟着跑过去,她高兴极了,“公主,公主,您真有喜了?”
秦桑坐在贵妃椅休息,她给自己倒一杯水喝,抿着唇笑,“不知道啊。可能吧。”
茯苓高兴问:“大人知道吗?”
秦桑摇头,不由得笑,说:“我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知道。”
她说着,将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脉上,探了许久,唇角不自觉弯了起来。
第43章
秦桑给自己诊出喜脉; 她还怕自己诊错,下午闲着无聊的时候,又仔细给自己诊了一次。
确实是喜脉来着。
她坐在那里出神; 低着头; 手抚在她小腹上; 心中既觉得神奇又有些说不出的开心。
她肚子里竟然有个小宝贝了,是她和傅连溪的孩子。
整个下午; 秦桑都有些晕晕乎乎; 因为下午医馆人少; 她就坐在椅子里; 托着脸颊出神; 时不时摸一摸小腹,唇角弯弯的; 藏都藏不住的开心。
半下午的时候,傅连溪忙完正事,来医馆接秦桑回家的时候,时间尚早。
秦桑正在帮一个小朋友看病。
小朋友闹肚子; 被娘亲抱着,正一搭一搭地抽泣。
秦桑替她诊脉,又俯着身子轻轻摸摸她肚子,“这里疼吗?”
小姑娘挂着眼泪点头; “疼。”
秦桑笑,哄小孩子的时候声音都温温柔柔的,说:“是吃坏了肚子; 又着了凉,我开一副药,回去吃几次就好了。”
她直起身来的时候,抬头正好看见傅连溪从外面进来,眼睛一下就亮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傅连溪笑,“忙完就过来接你了。”
他走过来,抱着小孩的大娘忙也问好,“傅公子,您来了。”
傅连溪刚来扬州的时候,就声名远扬了,毕竟长得太俊,就单单只是坐在那里,一个抬眼的眼神,流露出的气场就绝非是普通人。大家早就在私下猜傅连溪是什么来头,直到傅连溪三媒六聘,娶秦桑过门,更是轰动了整个扬州城。
最要紧的是,傅连溪成亲,连知府大人都上门道贺。可见此人来头。
不过傅连溪早已下令,不让泄露他从前的身份。只要他不想,就没人能知道。
大家虽然好奇,但具体也不知傅连溪究竟是什么来头。但就连知府大人都敬重几分的人,即使不说,大家心中也清楚,至少绝对是不敢惹的人物。
前阵子扬州新开了一间太白楼,跟着又接连开了茶庄、丝绸铺、金铺,整条街都被同一个人盘下来。
这些店倒也不是凭空起来的,全都是在全国都鼎鼎有名的商铺。只是从前未开来扬州,这几家店铺一开,几乎全扬州城的老百姓都沸腾了,太白楼吃饭都要排队,一度个个都在猜,怎么这几间全国鼎鼎有名的商号突然开来了扬州。
直到前不久有个在太白楼做事的伙计私下悄悄和人说:“我也是听说的,太白楼,还有一条街上挨着的茶庄、丝绸铺、金铺,这几家商铺,背后的老板都是傅公子。”
大伙全都被震撼到,但是一想,又觉得放眼整个扬州,估计也就只有傅连溪有这样的本事。如果说这几家商铺,背后老板都是傅公子。那岂不是全国所有的连锁商铺,背后的老板都是傅公子?
大家猜出这位傅公子来头不小,可没想到竟然如此大来头。一时间都震惊不已。
那小伙计还悄悄透露说:“我听我们掌柜的说,傅公子之所以把太白楼开到扬州,全是因为他夫人喜欢吃太白楼的东西。听说傅公子特别疼他夫人,宠得跟什么似的。”
“看不出来啊,傅公子还是个情种。”
“怎么看不出来。我早就看出来了,当初傅公子娶妻那架势,可不就是娶个宝贝疙瘩吗。”
事实上,说傅连溪富可敌国,都一点不夸张。他当初状元出身,为了赢得陛下信任,后又出征打仗,拿命拼出一条血路,立下无数战功。对他而言,做生意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只不过实际上,他当初之所以开这么多商铺,不过是因为市井中三教九流,每天来来往往人多,他好借此在民间建立他的情报网,帮云湛收集情报,好辅佐他处理国事。
去年离开京城时,他已经将手里的情报组织全都交给了云湛,也算是卸下一身的重任,功成身退。如今不过是做点生意,对傅连溪而言,实在太简单的事。
傅连溪对抱着小孩的大娘微点下头,走去秦桑旁边,随便拉张椅子坐下,等着她给病人看诊。
秦桑开这间医馆,完全不赚钱,遇到家里困难的,都是免费给人家治病,有时候还会用到很昂贵的药材,别的药堂不救,她就收下。一个月下来,别说赚钱,不亏钱就不错了。
按理姑娘家不该这样抛头露面,可秦桑想做,傅连溪也从未阻止过她。她喜欢做的事,他都愿意支持她。
何况治病救人的事,他为她骄傲都来不及。
秦桑开好处方,让茯苓去帮忙抓药。
蜷缩在母亲怀里的小女孩哭着问:“姐姐,我可不可以不吃药,我怕苦。”
秦桑摸摸小女孩的头,温柔地说:“不吃药不行的呀,不吃药肚子就会一直疼。而且姐姐拿的药不苦,闭着眼睛一口气就喝下去了。”
她正说着,听见傅连溪在旁边低笑了声。
她回头去看他,傅连溪靠在椅背里,瞧着她笑。
两个人已经太默契了,秦桑一眼就知道傅连溪在笑什么。不就是笑她也怕苦,每次喝药都要他哄吗。
她没好气的,悄悄在桌子底下踢了傅连溪一下,眼神控诉,“不准笑。”
傅连溪眼里笑意更深,秦桑被他笑得脸红,索性不搭理他,扭过头去继续哄小朋友。
茯苓抓好药拿过来,秦桑吩咐她,“去包些蜜饯来,给王大娘带回去。”
王大娘闻言忙摆手,“不不不,桑桑姑娘,已经很麻烦你了,哪还能再拿您的东西。”
秦桑笑道:“只是小零嘴,给小蝴蝶喝完药吃的。”
她说着,端起桌上装着蜜饯的盘子递给小姑娘,“尝一个。”
小蝴蝶有点害羞,她抬头望一望自己的娘亲,见她娘亲点头同意了,才伸出手来,小心拿了一颗蜜饯。
她吃了一口,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秦桑。
秦桑俯着身,手肘撑在膝盖上,掌心托着脸颊,和小女孩平视,笑着问她:“好吃吗?”
小女孩点点头,“甜。”
秦桑一笑,摸摸她脑袋,“那你回去以后,要好好喝药,喝完药吃颗蜜饯就好了。”
小蝴蝶乖乖点头,茯苓正好包好蜜饯拿来,秦桑道:“你送送。”
茯苓诶一声,“大娘,走吧,我送你们。”
王大娘抱起女儿,对秦桑道了谢,才随着茯苓离开。
人走去门口了,小蝴蝶还趴在娘亲的肩头,冲秦桑挥手,小声说着,“姐姐再见。”
秦桑弯着唇笑,也冲她挥手,“小蝴蝶再见,好好吃药。”
人走后,秦桑还望着门口看了一会儿,她回过头时,发现傅连溪在看她,唇边勾着笑,不知在想什么。
秦桑一笑,问他:“傅公子,笑什么呢。”
傅连溪笑,“我怎么没见你这么温柔过。”
“哪有。”秦桑拉住傅连溪的手,俯身靠过去些,笑着问他,“我对你不温柔吗?”
傅连溪靠在椅背里,垂眸看她,他唇角勾着笑,抬手勾勾她下巴,“你说呢?”
秦桑笑,她拉下傅连溪的手,两手握住,她眼睛亮亮的,望着傅连溪,忽然问:“傅连溪,你觉得刚刚的小姑娘可爱吗?”
傅连溪道:“没你可爱。”
秦桑噗地笑出声,“我说真的。”
“是真的。”傅连溪笑,他坐直身体,俯身捏捏秦桑的脸蛋,笑道:“谁有我夫人可爱。”
秦桑被傅连溪哄得开心,嘴角都要合不拢了。她双手握住傅连溪的手,像要宣布什么大事一样,那么认真,看着他问:“傅连溪,你喜欢小孩子吗?”
傅连溪看秦桑的表情,微微愣了下。
秦桑见傅连溪愣住,就猜他大概是猜到了,她又笑,“问你啊。”
傅连溪看她好半晌,总算慢慢回过神,他点头,双手将秦桑的双手拢在手心,他看着她眼睛,低声说:“喜欢,你的就喜欢。”
他目光下移,落在秦桑平坦的小腹上,心脏像忽然被什么攥住,竟然有些紧张。
他伸手轻轻触碰秦桑的小腹,激动又有些紧张,抬头问秦桑,“有……有了吗?”
秦桑笑着点头,“嗯。”
她问傅连溪,“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傅连溪后知后觉,现在只觉得心跳都有点快,他道:“都喜欢。”
他小心翼翼,都不敢把秦桑的手握得太紧,怕弄疼她。他担心问:“有哪里不舒服吗?难受吗?”
秦桑笑,摇头,“现在还好。就是今天有点没胃口,吃不下东西。”
傅连溪顿时皱眉,“什么都没吃吗?”
秦桑点点头,委屈巴巴的,“中午吃了一点点。”
傅连溪看着心疼,他抬手摸摸秦桑的脸,看着她,低声说:“回去我让厨房做点你爱吃的,不吃饭怎么行。”
秦桑乖乖点头,她笑着,说:“好。”
秦桑本来还想再看会儿诊,不过傅连溪现在哪里放心得下,立刻让人备轿,然后就带着秦桑回家去了。
第44章
秦桑自从怀孕以后; 傅连溪就格外紧张。那天晚上她洗漱好,都准备要睡觉了,傅连溪还在看书。
也不知他从哪里找来的医书; 专门讲孕妇怀孕期间的注意事项。
秦桑钻进被窝里; 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一边裹被子一边喊:“傅连溪,睡觉了。傅连溪; 傅大人; 傅公子——”
她见傅连溪还不搭理她; 索性从床头探出个脑袋; 望向还坐在书桌前看书的傅连溪; 喊道:“傅连溪,我冷; 快睡觉吧。”
傅连溪被秦桑一连串的喊给逗笑了,总算合上书放回书桌,他起身走去窗边,将窗户关了; 而后才走去床边,坐去床边帮秦桑掖掖被子,“等我会儿,洗漱好就来。”
秦桑乖乖点头; 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张巴掌大的小脸,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傅连溪瞧着; 忍不住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而后才起身去洗漱。
傅连溪去后面洗漱,秦桑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等他。她看着被她放在枕头边的竹编小兔子,伸手戳着玩。
等傅连溪洗漱好上床来,她转个身就钻进傅连溪怀里。
两只脚也顺势搭到傅连溪脚上。
傅连溪皱了皱眉,“脚怎么这么凉?”
他坐起身,将秦桑两只手握手里暖一会儿。
秦桑道:“怀孕了好像脚要凉一点。”
傅连溪心疼得蹙眉,他起身下床,去外面吩咐人烧两个汤婆子来。
秦桑道:“其实不烧也没事。”她笑道:“反正我可以把脚放在你身上。”
傅连溪笑,他走回床边,抬手帮秦桑掖了掖被子,又将手伸进被子里,帮秦桑暖脚。
秦桑心里甜甜的,望着傅连溪笑,
傅连溪瞧着她笑,也不由得笑了,“有这么好笑?”
秦桑笑着点头,她望着傅连溪,心中只觉得无比幸福。
她忍不住夸,“傅连溪,你长得真好看。”
傅连溪抬眸瞧她,微挑了下眉,唇角勾起点笑意,“怎么了?今晚嘴这么甜?”
秦桑笑,她冲傅连溪招招手,示意他下来一点。
傅连溪放开她脚,俯身过去,秦桑抬起手臂搂住他脖子,主动吻上他。
傅连溪只微怔了一下,下一瞬便反攻进去,两人缠绵很久,到最后都有点喘息,傅连溪眼里明显有了克制的欲、望,他捏捏秦桑的脸,低哑着声道:“这个时候你就别招我了,你以为我对你有什么抵抗力?”
秦桑脸红红的,她下意识往傅连溪身下瞥了一眼,瞬间脸更红了,小声道:“我……我没招你……”她说着,又抬头,理直气壮,“我不能亲你吗?我喜欢你才想亲你。”
傅连溪看着她,半晌,没忍住笑了,他低头在秦桑唇上吻了一下,“知道。我也很喜欢你。”
傅连溪鲜少有这样直白的表白,秦桑听得心中又涌上甜蜜,等侍女拿来汤婆子,她蜷在傅连溪怀里,闭着眼睛睡觉。
傅连溪在被子里握着她一只手,低着声音在她耳边说:“明天别去医馆了。”
秦桑愣了下,从傅连溪怀里抬头看他,“为什么?”
傅连溪看着她,说:“我不放心。书上说,怀孕初期是最危险的,我看这几个月你就待在家里,我也放心一点。”
秦桑道:“哪有这么严重。我又不是小孩子,还不知道照顾自己呀?”她仰头亲亲傅连溪的唇,“你别担心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话是这样说,不过傅连溪怎么可能放心得下,索性秦桑去哪,他也跟着去哪。
秦桑去医馆给人看病,傅连溪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厅休息区饮茶,偶尔商铺的掌柜们有事汇报,也全都跑来医馆找人。
刚开始几天秦桑倒觉得没什么,反正傅连溪坐在那边也不会打扰她。可过了几天,她就觉得不太对劲了,傅连溪完完全全会影响到她。主要是傅连溪长得太好看,她总忍不住去看他,一看就想过去要亲亲抱抱。
她那天实在是忍不住,把傅连溪拉去后面的休息室,“你以后就在这里等我,不准去前面。”
傅连溪被秦桑按坐到椅子上,他奇怪,“怎么了?我也没打扰你。”
秦桑道:“你有。你坐在那里,我怎么认真给别人看病。你一坐在那里,我就总忍不住看你。”
傅连溪微愣了下,他挑眉看着秦桑。
秦桑被他看得脸红,“反正你不准去前面,再说,你没发现最近来我医馆看病的姑娘都多了吗?”
她说着,心里又有些酸溜溜,她双手捧住傅连溪的脸,“你不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吗?你知不知道外面多少姑娘惦记着你。”
傅连溪笑了,他拉过秦桑,让她坐在他膝上,他抬手捏住秦桑下巴,打量着她笑道:“别的女人我没看到,醋坛子倒是看到一个。”
秦桑没好气,拍下他手。
傅连溪笑,他抬手扣住秦桑后颈,低头吻住她,吻了好久才稍微松开,低哑着声音在她唇角低声说:“倒是难得见你为我吃一回醋。”
秦桑手搭在傅连溪肩膀,嘴唇被含着,她声音有些含糊,小小的,“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让我为你吃醋。”
傅连溪道:“冤枉。”
秦桑心里甜丝丝的,忍不住笑,她往后躲,傅连溪追过她继续吻她。
闹了一会儿,她明显感觉到傅连溪身体有了反应,推着傅连溪肩膀,喘息着道:“诶,别闹了,你一会儿又该怪我招你了。”
傅连溪吻她好一阵才松开,他抬手捏她脸,没好气道:“你招我还少吗?”
秦桑哈哈笑起来,她拉过傅连溪的手,让他摸一摸她的肚子,“你有没有感觉大了一点?”
傅连溪手覆在秦桑小腹上,小心翼翼的,他看了半天,低声问:“他会踢你吗?”
秦桑笑道:“现在还好。还早嘛。”
秦桑孕期里因为孕吐,胃口不太好,有段时间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把傅连溪急疯了,府里上上下下全都紧张得不行,尤其是厨房的师傅们,一个个吓得不行,每个人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每天绞尽脑汁地给做好吃的,盼着他们家夫人能多多少少吃一点。
要不然傅大人发起火来,他们真是怕。
中午,福伯匆匆忙忙端着厨房做的菜过来时,傅连溪正坐在床边,拉着秦桑的手,陪着她。
秦桑有点累,闭着眼睛在休息。
福伯往里面望一眼,站在门口,有点不太敢进去。他小声问茯苓,“夫人今天还是不舒服吗?”
茯苓也心疼,她摇摇头,“还是老样子。大人都要担心死了。”
她看一看福伯手里端着的菜,道:“给我吧。我送进去。”
“诶。”
茯苓将盛着饭菜的托盘送去里面,也不敢端去床边,只把饭菜摆在桌上,小声道了句,“大人,厨房送了饭菜过来,还是热着的。”
傅连溪没抬头,只嗯了声,让她下去。
茯苓屈膝行礼,悄声退下。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傅连溪拉着秦桑的手,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等着秦桑睁开眼,才轻声问她,“好点没有?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看着秦桑瘦了一圈的脸蛋,心疼不已,又道:“多少吃点好不好?”他俯着身,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脸颊,眼睛都微微泛红,“都瘦了。”
秦桑委委屈屈的,但还是乖乖点了头,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搂住傅连溪脖子,让他抱她起来。
傅连溪心疼得厉害,将秦桑轻轻抱起来,明明怀着身孕,身体却比之前还要轻。
他抱秦桑去桌前坐下,拉过一张凳子坐在秦桑旁边,先替她倒了杯热水,“先喝点水。”
秦桑接过来,低着头乖乖喝一点。
傅连溪看了眼桌上的食物,他已经交代厨房,食物要尽量清淡,但他现在也不确定秦桑到底能吃什么。
他看着她问:“想吃什么?还是什么都不想吃?我让厨房再重新做。”
秦桑最近不太好过,可她知道傅连溪比她更不好过。他最近也没怎么吃东西,每天白天晚上都守着她。夜里他几乎也没怎么睡觉,她稍微动一下,他就会立刻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看着傅连溪,忽然觉得心疼,她伸手摸摸他脸,“傅连溪,你别这样担心我,我只是有一点点不舒服而已。”
傅连溪没有说话,他拉住她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心疼道:“吃点东西,好不好?”
秦桑点头,她指一指放得有点远的青菜羹,“我想吃那个。”
好在秦桑这种吃不下东西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夏天来的时候,她身体已经没有什么情况了。比起刚开始的时候,肚子也慢慢大了一点。
傅连溪说什么也不肯再放她去医馆,她也就只好在家里安心养胎。
傅连溪怕她无聊,给她找了好多话本子回来让她慢慢看。
秦桑看书快,没几天就看完了。
傅连溪又请了说书先生进府来说书给她听,秦桑听几天也腻了。
她最近太无聊,兴趣一阵一阵的,有时候拉着傅连溪陪她下棋,有时候又去找傅连溪给她画画。
可她哪里坐得住,没一会儿就动来动去,坐久了索性起身去捉蝴蝶。
傅连溪瞧着好笑,叮嘱她,“小心点。”
秦桑从桌上拿一个枣子吃,“我知道。我哪有那么傻。”
她走去桌前,看傅连溪画得怎么样了,一看就笑起来,“我这么好看呀?”
傅连溪不吝啬夸奖,唇角勾起笑,“是。”
秦桑开心地趴在傅连溪肩膀上,“那你再画一张我捉蝴蝶的。”
傅连溪好笑道:“嗯,那你去树下站好。”
秦桑哪里站得住,去树下站着做做样子,就又被别的事情勾走了兴趣。
初夏的天,天气还不是很热,阳光暖洋洋的,院子里姹紫嫣红,一片夏日的好风景。
秦桑在院子里晃悠一会儿,困意上来,就去秋千上上睡觉。
夏日阳光落在她脸上,傅连溪抬眸看她时,不由得痴了。
她坐在秋千里,闭着眼睛,右手轻轻覆在微微凸起小腹上。
风吹着秋千轻轻晃动,傅连溪不由得看痴了,过了好久才回过神,他放下笔,走去秋千前,在秦桑旁边坐下。
秦桑像是感觉到,迷迷糊糊往傅连溪怀里靠。
傅连溪搂住她,低声问她,“热不热?”
秦桑闭着眼睛摇头,声音小小的,“很舒服。”
傅连溪勾唇笑,低头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嗯,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还有几章就要完结了,每次到完结的时候就挺舍不得t_t
第45章 完结章
秦桑是二月底有的身孕; 夏去秋来,又慢慢步入冬天,十二月的时候; 已经是临盆在即。
秦桑自己其实不怎么紧张; 每天仍旧该吃就吃; 该睡就睡。倒是傅连溪很紧张,一天十二时辰; 恨不得分分秒秒都看着她。他面上虽然不说; 但秦桑看得出来。她从来没见傅连溪脸色那么凝重过; 没事儿就盯着她的肚子; 好像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颗炸弹。
秦桑那天吃饭; 听见茯苓说,傅连溪把全扬州城最好的产婆全都请来府上了; 现在全扬州城都知道傅公子家的宝贝疙瘩要临盆了。秦桑吓得差点一口水呛在喉咙口,她震惊地望住茯苓,“全……全扬州城的产婆?多……多少个?”
茯苓想了想,“有七八个吧; 据说都是扬州城最好的产婆。”
秦桑简直傻住了。哪里需要那么多产婆!
徐重慎被自家师兄一封飞鸽传出,匆匆忙忙召来扬州,见着府上七八个产婆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师……师兄,人会不会太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府上有好几个女人要生孩子呢。”
傅连溪冷冷看他一眼。
秦桑在旁边嘟囔:“我也觉得。”她就生个孩子; 哪里需要那么多产婆。
傅连溪侧眸看她一眼,脸色不太好看。
秦桑脖子缩了下,乖乖闭嘴。她前几天知道的时候,也和傅连溪说根本不需要,傅连溪当时也是这么看着她,什么话也没说。可秦桑看出来,他是太担心了。于是乖乖拉住傅连溪的手,撒娇地晃了晃,“好了好了,你说怎么弄就怎么弄,我都听你的。”
除了产婆,宫里好几个医术高超的御医也是早早就被傅连溪“抓”来扬州待命,几个老太医战战兢兢,天天轮流过来请脉,确保秦桑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这天徐重慎也给秦桑请了脉,问了些情况,出门时和傅连溪说:“你放心吧,桑桑身体好着,不会有事。倒是你,别神经过敏,搞得桑桑也跟着紧张。”
傅连溪皱了皱眉,半天才问了句,“确定不会有事?”
“你还不相信我?”
就这样,在傅连溪的紧张不安中,十二月二十三,清晨天蒙蒙亮时,秦桑总算顺顺利利生下个小男孩。
孩子顺利生下来的时候,产婆和御医们全都松了口气。
御医们更是心上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在外面不停擦着冷汗。以傅大人的性子,以及对夫人的紧张程度,要真的有个什么意外,只怕他们都别想活了。
秦桑生完孩子,虚弱地躺在床上,额头都是汗,脸色也苍白。
傅连溪一直在陪着她,他坐在床头,俯着身替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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