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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文]欢喜如初-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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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轻抚着老太爷的背给他顺气,边轻声道:“中然就是心疼佑儿了才会口不择言,您别往心里去。”
    老太爷沉默着,不语。
    主院这边发生的事没多久华如初就知道了。
    祁安得了大公子的话,府里发生的事在他不在时先告知大少夫人,好让大少夫人心里有个底。
    遇着紧急的事也能让大少夫人先拿了主意。
    只是这次,他用了最快的速度,且一个字没少。
    做下人的不能置喙主子什么,但是心底,他替大公子不平。
    祁府明明离不得大公子,可做的事无一不伤大公子。
    华如初听完却笑了,从龙之功,呵,从龙之功,老太爷想得真好,他既然这么想要祁佑得个从龙之功,她又何必拦着?
    只是当这个从龙之功到手,究竟得利的是祁佑还是祁府就得两说了。
    也许以前是祁家,但是以后嘛…
    华如初看向华安,“等大公子回来,将这些放一个字不少的告诉他。”
    看祁安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华如初又笑,“怕伤了他?他要是这点话都承受不住就不是祁佑了,我就是要让他知道祁家是如何对他的,在以后我要做什么事时他才能坐壁上观。”
    祁安眼神一亮,用力点头,“是,小的记下了。”
    “府里的事你再用心些,尤其是主院那边。”
    “是,大少夫人放心,小的一定尽心尽力。”
    华如初点头,想起他和双芷的婚事,问,“你这次随大公子出去吗?”
    “是,小的和祁亮必定是要跟着大公子的。”
    “那你和双芷的婚事”
    “无事,再往后拖一拖就是了。”祁安腼腆的笑笑,“人总归是跑不了的。”
    “也好,到时我给你们办得风风光光的。”

    第二百六十三章 出征前三天

    太子亲征的消息在朝议决定的当天就传了开去,不说当事人心情如何,各世家却是心中自有计较。
    看得清楚的自然知道这是皇上对太子的历练,看皇上安排下来的强大护卫营就知道,那可是皇上的亲卫。
    本就和太子不是一条心的自然是琢磨着利用太子和祁佑不在太原的这期间能做些什么手脚,吞食太子哪部分的势力,如何给留守的莫问添绊子…
    他们会很忙。
    同样很忙的便是需要出征的各路人马。
    看着眼前毛推自荐的人,祁佑眼中有欣慰,却仍然不愿意松口,“润之,这是上战场,不是出去游玩,岂可儿戏。”
    梁世涛,字润之。
    和以往嘻笑的神情不同,这时候的梁世涛很严肃,就因为他这严肃的态度让祁佑知道他不是说笑而无法一口回绝。
    “就因为知道是去战场我才来找你,我家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各房斗得厉害,我上面有个兄长压着,无论如何最后都是轮不到我来当家做主的,还不如拼上一把,我身手也还过得去,去了一定不给你拖的腿。”
    “你爹同意了?”
    梁世涛垂下眉眼,神情看起来有些冷冷的,“他儿子多,我既不是最长,也不是最幼,不过是占了个嫡的名分罢了,我主动提出上战场他能不同意?死了他不多我一个尽孝,如果能立得一星半点的功劳,于梁家不也是有益?我早把所谓的大家族看透了,与其依附他们苟延残喘,还不如自己去博一把前程。”
    “你想好了?就算可能送命也要去?”
    “是,我想好了。”梁世涛突然一笑,“跟着你和太子应该是最安全的吧,你总不能让我去打前锋。”
    “战场上的事说不好,谁也不知道到时会走到哪一步。如果你真的考虑清楚了,我会和太子说。”
    梁世涛大喜,连忙长躬谢过。
    自从太子挂帅亲征的消息传开后他就在想了,琢磨了几个晚上还是觉得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他这一辈子如果就这么下去日子也不是过不得,可是仰人鼻息的日子他真是过得够了。
    原及不用说,从小混到大的朋友。知道他身手有多好,就是太子也必定会呆在最安全的地方,他只要跟着这两人,怎么想都危险不到哪里去。
    他脑子里算得可清楚。
    将人送走,祁佑便吩咐门房。以后不管是谁来找他都说他不在。
    梁世涛心里那点小算盘他哪能不知,恐怕还会有其他人也打这个主意,只是和梁世涛毕竟情份稍有不同。能帮上一把的时候也就帮了。
    可其他人他却不能冒然带去战场,拖人后腿不说,一旦哪个没能囫囵着带回来他不好交待。
    经过主院的时候,他脚步稍微一顿便继续往前走。
    有些话犹在耳,情份早在那时便已经断了。
    走到抄手游廊的末端,拐角后便看到一人站在那里,很明显,是在等他。
    “爹。”
    祁中然满嘴苦涩。这般恭敬的样子,他并不想见。
    “陪爹走走。”
    头一次听到父亲提起这个要求,让打算找个理由离开的祁佑愣了愣。旋即点头,“是。”
    祁府没有湖,也没有漂亮的亭台楼阁。听说以前是有的,自从老太爷带兵后便将有些地方做了整改,以至让整个院子看起来都大气了,却显得刻板的过了头。
    天气还未完全解冻,两父子说是走走,却是朝着内院,明确的说是朝着祁佑和华如初的院子而去。
    祁佑一径的沉默,祁中然在心中组织了很久的语言后最终还是决定直言。
    “你如果不愿意去,我能帮着你瞒过去,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
    虽说得不甚明,祁佑也懂他话里的意思,可惜,这份维护来得太迟,在他已经完全不需要的年纪。
    他现在已经有如初了,他缺失的所有都有如初来补足,他也只希望由如初来补足。
    “就算我病了,祖父用抬的都会将我抬去。”
    “我会让你祖父”
    “爹。”不甚礼貌的打断父亲的话,祁佑眼神坚定,因着心里知道这个男人对他有护犊之意,所以这会他也并不介意多说几句,“我需要这场战争来成为我的踏脚石,我知道危险,可我现在还不够强大,我需要变得更强,强到无人能轻易安排我的人生,强到,让别人仰我鼻息生存,不管什么事只有我愿不愿意做,而不是我必须做,这样的无奈,我这些年已经够了。”
    “可你也有可能会送命。”
    “我不会。”祁佑定定的看着他的父亲,“我不会死在战场上,如初说了,如果我敢死在战场上,她就改嫁,不会再记得我,让她的孩子喊别人爹爹,所以,我不会死。”
    这话说得可真强悍!
    对那个见面并不多的儿媳妇,祁中然头一次见识到了她江湖儿女的一面。
    ——这般豪放的言话世家千家绝对说不出来。
    从佑儿这番话也看得出来他的决心有多大,既如此,他也就不便多说,看着比他还要高上一些的儿子,祁中然语气柔和,“我给你准备了些东西,到时给你送来。”
    祁佑没有说如初给他准备了多少,应了下来,接受了这份好意,这份来自父亲的关心。
    儿子的顺从让祁中然高兴了几分,便又问,“离出发只有三天了,要是有什么缺的东西和我说,爹虽然没有大本事,却也识得几个人。”
    “是。”
    走着走着就走到儿媳妇的院子,这里,除了新婚前来看过一次,祁中然便没有再来过。
    这会自然也不会在儿子媳妇快分别时再去做那讨嫌的人,犹豫了下,还是抗拒不了心里的想望拍了拍儿子结实的肩膀便从原路返回。
    祁佑站在院门外没动,直到那个背影消失不见才进去。
    和外面的安静不同,院子内一派的热火朝天。
    为了给祁佑多备上一些牛肉干,华如初将侍候她的所有人都利用起来了。
    连祁珍也一连几天在这帮忙。
    有了这么多人帮手。再加上有小姐安排的所谓流水线作业,这几天准备的牛肉干已经能用小山来形容了。
    可华如初还在催促。
    “春玉,今天真的拿不到肉了吗?”
    春玉无奈的点头,“婢子这几天买得太多,将牛肉的价钱都抬起来了,他们也尽量多的宰杀。可毕竟牛肉不像猪肉那般多,能一下子攒到这么多已经是出乎意料了。”
    这话却也没错,她一开始确实没想到会买到这么多。
    可一想到要去的地方是战场,她就觉得这东西再多她都不嫌弃。
    牛肉是高热量食物,储存得越多祁佑就越有保障。
    “明日一早你再去。”
    “小姐。婢子约好了的,明日一早他们就会将肉送到祁府后门。”
    “那好,你和他们说大量要牛肉就这两天了。让他们把握好机会,能弄来多少就弄来多少,可他们要是敢拿不新鲜的或是坏了的来充数,后果自负。”
    “小姐放心,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
    得到保证,华如初才回头,一点也不意外祁佑站在那里。
    不过她现在没有时间理会他。
    这里没有真空包装,要怎么才能让这些东西不坏让她伤透了脑筋。
    幸好现在才是三月份。天气还冷得很,祁连山那里也是有名的雪山,这会去恐怕雪都还没化。东西倒是好收。
    可这也有一个问题,天气太冷,太阳没有温度。牛肉晒不干。
    她现在用的法子是烤。
    先将牛肉切成条状腌制好,再用柴火熏烤。
    和晒干的相比,烤的自然免不了有一股烟味,味道要打个折扣。
    不过转念一想,在战场上有口肉吃就不错了,哪还有挑的资格。
    要是觉得太硬了就用水煮煮再吃呗,正好还有口热汤喝。
    这么一想,华如初也就不纠结了,转身去看那些肉是不是烤得够干。
    要是不够干,只怕在路上就坏了。
    可现在的问题是…
    “云书,你使人看着点火,别烤得过了,这一条条的也太硬了。”
    “是。”云书双手血腥加调料的抬头应下,架的烤棚不在这里,而是在后面的后罩房。
    华如初没允许祁府的任何一个人帮忙。
    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
    连沈氏最近也少来了,大概也是怕这时候凑上来惹了她的嫌。
    祁佑就一直跟着她,走到哪里都跟着,让一院子下人看得既高兴,又忍不住心酸。
    她们的姑爷,真的就要上战场了。
    这边这么大动静主院那边自然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老两口相对而坐,老太太感叹道:“华氏确实能干,心思也灵活,平日里看她管家根本就不费多少力气,现在看她忙活佑儿的事也是井井有条的,我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恐怕光知道哭去了。”
    老太爷知道的事比老太太还要多得多,更清楚孙媳妇为佑儿做的不止这些。
    心下自然是满意的。
    可对于两人接连几日都没来主院请安心里又窝着股火。
    这是对长辈的态度吗?
    但这时候却又绝不是挑理的好时候,心里再气再怄也只能忍着。
    世上有事后算帐这一说,且让佑儿去了战场再论其他。
    倒是老太太想起一事,面上难掩失望,“现在全府上下无人不知佑儿马上要上战场,可做为他的娘亲,武氏却连说都没说起,这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些,佑儿本就不亲近她,这样下去可怎么好。”
    “她不添乱就好了,随她去,失了儿女的心看最后要哭的人是耍”
    推己及人,老太太想起近来连请安都表情淡淡的大儿子,不由得沉默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 那一夜(嘘…慎入)

    出征的日子早就定下来了,恰恰好是在华如初十八岁生辰的前一天。
    一个小媳妇的生辰祁府的人自然是没人会关心的。
    华如初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包括祁佑。
    分别的前一个晚上,备好了丰盛的晚膳,云书领着大大小小的丫头退了出去,留下空间给两人。
    华如初回房换了身衣服,出来时却是披着披风的。
    头发也是松松的斜着挽了个髻,什么首饰都没用,用最自然,却也最风情的姿态为她的男人送别。
    祁佑此时也恰好从外进来,手里端着一个大碗,上面冒着热气。
    华如初眼神微动,等着他走近。
    祁佑好像有些窘迫,放下手里的碗不自觉的将手在身上擦了擦,低声道:“我跟春玉学的,手笨,可能没你做的好吃。”
    “面是你自己擀的?料是你自己调的?”
    “恩。”觉得自己说的好像不甚老实,祁佑又回了句,“春玉有教我。”
    华如初摸了摸碗的边缘,“怎么突然想着给我做面条吃?”
    祁佑沉默了一会,将人拉进怀里用力抱着,语声里有歉疚,“你嫁给我后的第一个生辰我却不能陪你,对不起。”
    原来他知道。
    华如初回抱住他,一个男人会记住你的生日,在这个男人远庖厨的年代愿意进厨房为你煮一碗面…
    这说明了什么?
    心底有些暖暖的,也有些涩涩的。
    成亲至今,她看到了这个男人太多的不得已,遇事也常不能站在她这边,她也曾觉得他活得太过憋屈窝囊。
    可她太清楚这是一个皇权社会,生于此长于此,受的教育也是对皇家尽忠对老太爷尽孝。他想要顾及她,却时时力不人心。
    想要改变现状又是何其艰难。
    在她心里不舒服的时候,他的难受未必就比她少。
    因为他爱她。
    是的,这时候她真的相信这个男人是真的爱着她的。
    用他的方式。
    “如初。以后一定再不会这样了,你信我,以后我一定,一定”
    一定一定掌握住自己的人生。
    他是这么想的。也会这么做,只是在没有做到时,他不敢夸下海口。
    他可以面对祖父的质问无动于衷,却不愿面对如初失望的眼神。
    “面”
    “面”
    对望一眼。两人相视而笑,至少在分别之前的这个夜晚,两人都不想说那些不愉快的事。
    “面再不吃就要糊掉了。我们一起吃。”
    “这是你的生辰面。自然是你吃,全部吃掉。”
    华如初看他坚持只得点头,“恩,好。”
    怎么说这都是祁佑的一番心意,就算再难吃她都会吃干净的。
    拿起筷子搅动了几下,夹起一根卷起来放进嘴里,唔。味道居然不错。
    看她的神情祁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眼中露出笑意,道:“端到你面前的,自然是能吃的。”
    至于有过多少不能吃的,如初就没必要知道了。
    华如初平日里的食量就是一般,这么一碗面下去哪还吃得下其他东西,一桌子菜,不过是尝了一两样。
    祁佑也没吃几口,大多时间他都是安静的看着身边的人,只恨不得时间就定在这一刻,这一夜不要过去,那他就可以不用和这人分开。
    太清楚她对外面的向往,他无法不担心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她是不是又会想个由子离了府去外逍遥。
    他担心她会觉得外面太好,不愿意再回来这里。
    担心等他回来时,这个院子已经人去楼空。
    放下筷子,华如初擦了擦嘴,祁佑这时候才注意到她在屋里都穿着披风,从披风里露出来的手臂却是什么都没穿的。
    “屋里很冷吗?如初你怎么”
    看他终于注意到了自己的异样,华如初在心里骂了声木头,表情却是带了点媚惑的笑,“有点热,你帮我解了披风。”
    祁佑并没多想,真就伸出手去解开披风上的领扣,再稍微往后一推,披风就滑落了下去。
    白皙漂亮的锁骨印入眼帘,一字领更是衬托出锁骨的完美。
    视线下移,明明什么都看不到,紧贴身体的柔软面料却让人对那高高耸起的两团浮想联翩。
    然后,和高耸的胸脯形成强烈对比的是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
    再往下却是在罩笼内了。
    祁佑头一次嫌弃罩笼的存在。
    对于祁佑的表现,华如初很满意。
    这件类似于晚礼服的衣服她费了不少心思,原本准备用于十八岁生辰,想主动一把来着。
    没想到却提前一天用上了。
    也是,明天人都走了,她再穿给谁看去?
    礼服是用的粉色锻面,不显高贵,却刚好将这个花一般年纪的美好全展露了出来。
    华如初站起身,让祁佑看到了完整的自己。
    礼服非常修身,胸,腰,臀部都是贴身设计,腿部往下呈鱼尾散开,再简单不过。
    因为身高上的硬伤,华如初还特意穿上了陶嘉新店铺里的那种增高鞋,虽然效果比起高跟鞋来还是差了不少,看着却也高挑了些,对祁佑来说这已经是一种视觉上的盛宴了。
    “好不好看?”
    这样一副打扮,几乎等同于勾引的笑容,祁佑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没有将人就地压倒。
    他还记着这人刚刚才吃了东西。
    “不好看吗?”没有听到意料中的答案,华如初有些许不满,她见惯了这种装扮的都觉得自己穿上这身不错,怎么这个男人反倒经受住考验了?
    自制力要不要这么好!
    祁佑最看不得如初受委屈,尤其是这委屈还是来自于他。
    走近一步,手揽上她的腰身,不盈一握的错觉几乎让他忘了怀里这人曾经挥舞长剑在夜色中飞舞。
    他的妻。他的夫人,能和他并肩作战,却也能柔软得让他舍不得离开一步。
    万分珍惜的将唇印在华如初施了淡淡脂粉的额头上,声如叹息。“如初,我会舍不得走的。”
    华如初抿了抿唇,笑容再也挂不住,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她也如此舍不得这个男人。
    她害怕,怕他再也回不来。
    战场上不是单人做战的地方,没有规则,也不会点到为止。去了那里就是拼命的。
    她心里如何能不慌。
    “祁佑,你要是不想我恨祁老太爷,不想我以后刺激他。就一定要活着回来。就是残了我也不嫌弃你,只要你留下这条命就一切好说。”
    抚了抚她的头,祁佑轻轻恩了声,“我一定四肢健全的回来。”
    “四肢健全的活着回来。”
    “是,活着回来。”
    两人静静的抱了一会,沉重的气氛才渐渐散了去。
    华如初做这样一身打扮可不只是为了来场非同一般的告别的。
    “你跟着我的脚步走。”
    祁佑一开始还没理解,跟着走了几步后便找着了感觉。并不难学。
    没有音乐,没有鲜花,也没有蜡烛,两人在油灯下脚步渐渐和谐起来。
    不用言语,只是相拥着便如同在诉说着千言万语。
    心照不宣的踩着脚步回到了内室,鱼美人被放到了床上。
    看男人到处找类似于系带的东西时华如初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这礼服云书花大功夫了,怎么可能让那些带子来破坏了美感。
    祁佑本就忍了太久,找了一会没找到干脆就使了蛮力。
    “嘶啦”一声后,礼服从合拢之势变成了一块平摊的布。
    更主要的是,为了让礼服的效果突显出来,礼服里面,华如初未着寸缕。
    白皙的皮肤上那两点红缨和下腹处乌黑的一丛就这么落入了毫无准备的祁佑眼中。
    让本就欲求不满的男人呼吸更重。
    他知道了,如初就是在诱惑他。
    “我好不好看?”
    这次,祁佑毫不犹豫的点头。
    双腿环上男人的腰,华如初又问,“那,去了前线你会去找军妓解决你的需求吗?”
    “我不会再要你之外的任何人,我在心里发过誓的,如初,我只要你,以后都只要你。”
    边说着,祁佑俯下身,吻过眉心,鼻子,就在华如初以为他会吻自己的唇时他却将吻落在了脖子上,**过喉结,一直往下,一口含住了红樱。
    另一边也没被冷落,祁佑的大手抚了上去,大小刚好一握的丰盈被揉捏着,红樱时而冒出来,时而被手指轻捻。
    两边都被照顾着,华如初只觉得痒到了心里。
    解开男人的腰带,暗暗运力,以牙还牙的将男人的衣服也从中撕开,裤子也没放过。
    将里面蓄势待发的昂扬释放出来。
    食指轻拭已经开始吐露晶莹的前端,沾了晶莹的食指在祁佑的注视下放入口中,还吮吸了两下。
    这种举动对祁佑来说无异于是最好的催。情。药。
    在华如初得意的笑容下,祁佑不再忍耐,腰身下沉,对准花洞齐根而入。
    准备不够充足,才进去时稍微有点疼。
    等全部进去后只剩下充实的满足。
    华如初环上男人的脖子,一个用力迫着两人都坐了起来,从上而下的体位让昂扬进去得更深。
    不给自己更多停顿的时间,华如初上上下下的起伏套弄,动作一下比一下快,祁佑一开始还忍得住,可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完全敞开的姿态,自制力随着她的动作愈发决堤,一下下往上顶去,直把华如初撞得高高抛起,又重重坐下,然后抛得更高。
    如此循环。
    这是分别前的最后一场欢爱。
    这也是华如初提前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如果她的身体争气的话。

    第二百六十五章分离

    出征之日,全城出动。
    前面有着怎样的壮行场面华如初一点也不关心。
    在刚刚封顶的琳琅阁三楼临窗而坐,屋里侍候的几人连呼吸都放到了最轻。
    越来越近的欢呼声,马蹄的哒哒声,士兵跑动的厚重脚步声,无不在说明出征队伍在往城门外移动。
    华如初站起身,身子斜倚在窗棂上,看着长长的队伍蜿蜒着走近。
    骑在高头大马上领头而行的有四人。
    可她的眼中此时只能看到那个身着威武盔甲,腰佩长剑,明明没有站在最前面却吸引了她所有注意的男人。
    她知道盔甲里面他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那是她一件件替他穿上去的,男人的背上还有她昨晚留下的印记。
    她还知道他贴身藏着她亲手编织的平安结。
    仿佛心有所感,祁佑抬起头,两人的视线对上,皆是不闪不避。
    华如初突然觉得就算将自己的底牌秘密全部朝他敞开也没所谓了。
    只要这个男人能回来。
    身体往外倾,华如初无声的,一字一字的道:“我,等,你,回,来!”
    祁佑看懂了,手握拳头用力锤了胸口几下,无声回应,“我会回来。”
    队伍渐渐走远,祁佑没有回头。
    华如初却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
    回到祁府,华如初依旧没打算去主院请安。
    她恶心那老头子。
    如果他害得她失了丈夫,她必让祁家无一日安宁。
    “大少夫人请留步。”
    回头看着小跑着前来的老人,“祁管家有事?”
    “府里的事原不该老奴多嘴,可您现在是掌家之人,府里许多事还等着您拿主意,现在大公子也走了。您看是不是”
    华如初扯了扯嘴角,不甚真心的道:“我看老太太身体也好了,这府里的事还是请老太太做主吧,我最近身子不爽利,就不管这些事了。”
    说完,华如初就继续往里走,祁福连忙跟上,小声的道:“大少夫人,老奴知道您心里不痛快。可老太爷毕竟是长辈,您何必…这样僵持下去您也占不到便宜。”
    好赖这人也有为她着想的意思在其中,华如初也就不想让他太难看,停下脚步面对他道:“祁管家,我不过是个小媳妇。没那个胆气和谁做对,就是这一阵给夫君准备东西累着了,想歇上一歇,至于府里的事…我人微言轻的,也不好越过几位长辈去管这管那,还请祁管家转告老太太我的难处。”
    看着走远的人,祁福都不知道要怎么去给老太爷和老太太回话。要是将大少夫人的原话转告,恐怕老太爷会气得更狠吧。
    这可真是,老太爷明知道大少夫人不是个好拿捏的,那件事就不能做得别那么过吗?
    谁的丈夫上了战场。小媳妇不是在家里哭天抹地的?总不能因为大少夫人没有当着众人的面哭便以为她不伤心了吧!
    老太爷这次做的事可真是把那对小夫妻伤狠了。
    事情定下之前没有打过一句商量,事后也没一句安抚辩解,还等着人家来服软,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大公子离开时都没来向老太爷老太太辞行。要不是老太爷着他送去盔甲,恐怕他宁愿就那么上战场也不会去找老太爷要。这情份已经到了要断的边缘了,偏老太爷如今越发的固执己见,根本看不到这些。
    来到主院,祁福深吸了口气掀帘进去,入眼的罩笼让他又是一阵晃神。
    这也是大少夫人孝敬的。
    “看到她了?”
    祁福回过神来,忙回话道:“是,老奴将老太太的话将转告了她,只是她说前一阵为了给大公子准备东西准备得太累了,人乏得很,这些日子要歇上一歇才行,所以府里的事暂时就不管了。”
    老太爷重重的顿了顿拐仗,“哼,你也不用替她圆话了,我看她是根本不想管了吧。”
    “老奴看着大少夫人脸色确实不怎么好,毕竟…毕竟大公子去的地方是战场,她心里必是担心的。”
    老太太想起当年太爷出征时自己的表现,叹了口气帮着说了几句话,“祁福说的也有道理,自己的男人要上战场了哪能不担心,老太爷,我是过来人,那种担心彷徨我清楚,就且让她先歇上一阵吧。”
    到底是自己亲手将大孙子送上战场的,连个商量都没打,说起这事老太爷到底也不是那么有底气,虽然还是气咻咻的样子,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了。
    祁福悄悄抹了把汗,长长吐出一口气。
    华如初回屋后便下了一连串的吩咐,“从今日起我们院里的所有吃喝都不要从祁府拿,如非必要,任何人都不要去串门,实在憋不住了就去别院呆上一段时间,不管府里谁来见我都给我拦着,我谁都不见。”
    几个丫头对望一眼,云书问,“那要是祁珍小姐来了”
    “不见,我教了她这么多东西,她也该长大了。”
    “是。”
    要不是知道太子妃必会派人来请她,她都想关门闭院。
    祁佑离开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正好给了她时间和机会为琳琅阁的开张做准备。
    哥哥来信说会随葛榔头的船一起过来,江伯在太行山的房子也要动工了,她忙得很,没时间理祁府那些鸡毛蒜皮的事。
    可是,她没想到她会失眠。
    以至第二日陈嬷嬷来传太子妃的话时看到她的神情大吃了一惊。
    她看到的华氏永远都是精神焕发的,这副憔悴样子还是头一次见。
    老太太自是也觉得惊讶,也就更信了祁福的话,语气都温柔了两分,“既是太子妃娘娘相请,你就快去吧。”
    陈嬷嬷朝着老夫人福了一福。道:“娘娘让老奴替她向您请个罪,太子初离开,她又是双身子的人,心里总觉得不安,这段时间怕是会多让大少夫人去相陪,还希望老夫人能放人。”
    老太太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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