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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文]欢喜如初-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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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下往上的姿势,进入到最深的地方,华如初有种已经顶进子*的感觉。
    若是留下种子,这里就能有个孩子了吧。
    不自觉的摸了摸肚子,华如初泛起停药的冲动。
    一边努力抬腰,华如初的一只手边在祁佑有胸膛上写着字。
    祁佑想去感觉她写的什么,华如初哪能让他如愿,也不上下动了,就坐在那根东西上面慢慢磨。
    眼角眉稍尽是春意。
    就连说话,每一个吐息都带着诱惑,“祁佑,你说我要是还不怀上孩子,你是不是又要多出来几个妾室?”
    “不会。”
    “我不愿意没人能逼我。”想驰骋的欲。望太强烈,祁佑忍得很辛苦,但是,他享受如初的主动。
    胸膛上一颗颗的汗珠往低处滑落,华如初将看到的第一颗都用指头去划拉了,玩得都快忘了正事。
    祁佑忍不住往上顶了顶,再顶了顶,然后被身上人按住了。
    “我来。”
    一上一下的吞吐进出,那种视觉太震撼,太撩拨人心,再加上自身感官的回馈,祁佑撑起身子将人搂住,用力挺腰。
    连绵不绝的快感几乎让他精关失守。
    “讨厌…我要自己来。”
    祁佑亲了亲她,不说话,动作却一下比一下来得重。
    帷幔晃动得如同波纹一般。
    华如初被顶得往上抛起,又迅速被拉回来,再往上抛起,如此反复。
    迷迷糊糊的,华如初想,舒服就算了,不讲究那主动权在谁手里了。
    待一切风平浪尽,华如初捂在被子里大笑。
    一个向来正儿八经的男人被她带得白日那啥,好有成就感。
    祁佑连人带被子将那一团抱起,将如初的脸蛋从里找出来,被子依旧捂在她身上。
    看到祁佑那张脸,华如初忍不住又笑。
    祁佑也不问她为何笑,长手一伸,端过斗橱上的茶杯喝了几口,剩下一半拿在手里,等如初笑得歇下来了才递到她嘴边喂她喝下去。
    “胡闹都胡闹过了,再看到你板着脸我就特别想笑,这让我想到一个词。”边说着,华如初边挣开他离他远了点。
    祁佑眉眼微扬,“我不想知道。”
    “可我想说。”再往后退了点,“你不觉得这样很…假正经吗?”
    就知道没什么好话,祁佑扑过去,将要逃的人扑在身下,手指从她的额际开始描绘,一点点刻印入心底。
    这张脸,他百看不厌。
    这个人,他入了心。
    “你和祁亮说一千两银由你来给?”
    “那是自然,打发妾室不该是正妻的活计吗?说起来给夫君纳妾也是正妻的责任,夫君,你要再收几房吗?听说那知若不错。”
    头往下磕了她额头一下,“以后不管谁往我房里塞人,你不用理会,我来处理。”
    “求之不得,要是老往我跟前凑,我担心会忍不住划花了那些个美人脸。”
    祁佑眼中闪过笑意,在他面前不再忍耐的如初坦率得可爱。
    那副什么都好说的样子还是留给别人看好了。
    “吴氏同意离开,我让她明日一早来向你拜别,到时候记得给她银子。”
    “自然得给,好歹也侍候了你两年。”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祁佑轻声问,“不高兴?”
    “如果我心里有你,就不会高兴。”
    “那你现在高兴吗?”
    摸着自己的心口想了想,华如初瞄着他下面那根苦恼的皱眉,“有点想切了它。”
    背上一凉,祁佑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忧,以后他若是负了如初,如初绝不会和其他女人那般只知怨恨,直接动手都有可能。
    不过他会负她吗?
    不会,他只担心抓不牢她。
    “以后不会了。”
    捏住祁佑的鼻子,华如初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道:“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好吧,相信你了,那么你可不可以下去了?好重。”
    祁佑顺手将她也给拉了起来,“起来走走,快要用晚饭了。”
    “骨头都睡软了,祁佑,你也侍候我一回呗。”
    祁佑眼神柔软,真就拿了她的衣物过来,从肚兜开始一件件给她穿上,除了偶尔系错一根带子,居然也大致无错的给华如初全穿上身了。
    “我不得不怀疑祁佑你以前做过这样的事。”
    “第一次。”
    华如初笑眯了眼,揽住男人的脖子亲昵的蹭了蹭,又亲了亲他的嘴角,“表扬一个。”
    祁佑头微微一偏,头一低就亲上她的唇,“表扬应该是亲在这里。”
    斜睨他一眼,华如初起身坐到梳妆台前梳发,这个男人,变坏了。
    “要不要去陪祖父祖母用晚饭?”
    华如初想了想,摇头,“府里不是有二皇子的探子吗?做戏做足,我还等着看他们明天的反应呢!不过二老不会不高兴吧。”
    “不会,祖父祖母只会更觉得你守规矩。”
    “那就好,我已经那么柔弱了,再要是被厌烦,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祁佑走到她身后,透过镜子看着她一脸狡黠的模样,嘴角不由自主的就勾了勾。
    这次,华如初看到了。
    猛的回头,华如初摸着他的嘴角乐得不行,“祁佑,你真的会笑了。”
    祁佑在镜子里看着自己此时的模样也有些怔忡,他,笑了?
    那嘴角微勾的模样,确实是笑吧。
    原来,他还是会笑的。
    “记住这个感觉,不要勉强自己,想笑的时候自然就笑出来了。”
    这个感觉吗?只是看着眼前这人,他就觉得满足,就觉得心情愉快,所以,是不是只要多看看如初就能学会笑了?
    “真希望看到你的其他表情,发怒的生气的难过的兴奋的,就算是痛哭的也好,能将所有的情绪发泄出来也是一种幸福。”苦恼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华如初满心不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不会哭,我娘说我自出生起就没有哭过,难道我天生就是个没眼泪的人?”
    抬眼看到男人一脸心疼,华如初咧开嘴巴笑了笑,“没事,习惯了,所以我很能理解你的难受,人本就来有七情六欲,会哭会笑会流泪,这都是本能,要是这本能都不会,谁也不会好受,出嫁拜别父母的时候我特别想哭,眼睛都红得跟个兔子一样,又酸又胀,眼泪就是出不来,那种被生生憋着的感觉我现在都记得。”
    抱住男人的腰,脸埋在他肚子上,不让他看到她又红了的眼睛,想父母很正常,可想到那种难受劲又想哭就有点丢人了。
    祁佑说不出安慰的话,只得笨拙的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头。
    昏暗的室内,梳妆台前,两人互相慰藉彼此,给对方温暖。
    次日一早,华如初将祁佑赶去给两老请安,她在花厅静候吴氏的到来。
    三个女人里,华如初最看不上的是绿柳,看似聪明,实则目光短浅,所用的手段最不入流。
    要么是两败俱伤,要么是拼敌一千,自损八百,不论哪种,都不是聪明人所为。
    想要勾起祁佑的怜惜,她用错了方法。
    连身体都毁了啊!
    绿柳不离祁府在她预料之中,一个连生孩子都是奢望的女人离了祁府还能有怎样的出路?
    又有哪个男人愿意要一个连孩子都生不出的女人?
    更何况,她本就不是那么甘心离了祁佑。
    她不觉得这是爱。
    绿柳在为她的执念买单。
    而段氏不过是二皇子手上的棋子,她不会去同情她,却也不会高看她一眼。
    吴氏则是三人中最有眼色的,很精明,若是阅历再深一些,祁佑这一房应该会更热闹。
    “小姐,吴姨娘来了。”
    吴氏从外进来,听到这话便笑了,“自今日起,我便不是祁府的姨娘了。”
    “吴姑娘是个聪明人。”
    吴氏看向上首的女人,比起往日的柔弱,今日的少夫人身上居然让人有种飒爽的感觉。
    头发是内宅妇人常盘的发髻,衣服也是她往日穿的那些,可是,气场完全变了。
    这才是真正的华如初吧。
    只有这样的华如初才衬得起武林盟主的女儿这个身份。
    “少夫人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我是从来没想过要露。”华如初示意她坐,丫头沏了茶奉上,浓浓的茶香让吴氏好奇的端过来揭了盖子查看。
    “若是喜欢,走时我送你一些。”
    “只是闻着就有种这才是茶的感觉,少夫人客气,反正也要离开了,我就舔着脸接了。”
    华如初笑了笑,让秋谨将准备好的一千两银票送上,另外再给了一个红封,里面也是轻飘飘的一张,“这二百两就当是个添头了,希望你以后能找个如意郎君,别再做人妾室了,女人做正妻都难,何况是没地位的妾,谁都能踩上一脚,一步步如履薄冰,太辛苦了。”
    吴氏眼神复杂,没拒绝这多出来的二百两,离了祁府,她便不再是吃喝不愁还有月例银子,有这一千二百两,好好谋划,说不定她也能活得痛快些。
    少夫人有句话说得没错,女人做正妻都难,何况是妾,要是可以,她又如何愿为人妾?
    恭恭敬敬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吴氏脆声道:“谢少夫人的赏,这两年虽说也攒了些,可心里到底是没有底气,有大公子许下的一千两,再加上您送的二百两,日子应该能过得不错了,能离了这大宅门,说真的,我心下觉得松了口气,本就是小家小户出身,还是觉得那样的日子更适合我。”
    看她笑容都变得明艳了些,华如初便知道她心里应该确实是这么想的。
    “不必谢我,这银子我给得甘愿。”
    “临走前我还是想说一句,大公子心里有您,可大宅门里总免不了有些魑魅魍魉做祟,希望您能防着些,祝您和大公子白头到老。”
    华如初有种再给她加个二百两的冲动,哪怕不为了那个提醒,也为了最后那句祝福。
    “多谢。”最终,华如初也只说了这两个字。
    PS:昨天的肉汤被警告了,今日本来有半章,压缩成这么一点了,真的不能怪我,我写了好久才写出来的,还要被删点,我比你们还呕,以后再也不写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三本册子
    
    “小姐,您信她的话?”待吴氏离开,秋谨轻声问。
    “为何不信,就是没她的提醒我也不会轻忽了去,这大宅门里头,好人都会被同化,更不用说本就心有计较的人。”将茶杯递过去,秋谨会意,赶紧去续了保
    “一天一百遍佛经,她们睡觉的时间都要少了许多,还有时间使坏?”
    “脑子里转一个念头能需要多少时间?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们留心些就是,不要阴沟里翻了船,对有些人,是大意不得的。”
    “是,小姐放心。”语气一顿,秋谨转身行礼,“姑爷。”
    “吴氏走了?”扬了扬手,祁佑问。
    “刚走,你没碰上?”
    “我从书房过来的。”在华如初身边坐下,祁佑又道:“太子已经知道夏以见离开的事,刚派人来找我了,问我知不知道。”
    “你怎么说?”
    “我自然说知道,大多数时候,我不说假话,和夏以见一起离开的还有兄长,两人昨天还来府里拜会了,太子不可能不知道。”
    华如初撑着头想了想,“太子是什么意思?”
    “应该是没料到夏以见会离开得这么快,他很想让夏以见为他所用。”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不,从一般上来说,她已经为他所用了,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是不是快要入宫了?”
    “恩,快了。”
    “我这样去,可以吗?”
    祁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今日如初全套都是金饰,看着多了几分华贵,却少了灵动。
    衣服也是选的深紫色,让她看起来比往日要沉稳了许多。
    妆容清淡,没有喧宾夺主之嫌,让人心生好感。
    “很好。”
    “我也觉得这样比较合适。”扯了扯衣衫,虽然她自己不太喜欢这一身俗气的大紫和重了好多的脑袋。
    示意其他人下去,祁佑将如初拉起来坐到自己腿上,叹息似的道:“明日,我便要当差了。”
    “太子不是许了你多歇几日吗?”
    “事情太多,我得去,今日太子派人来也说了这层意思。”
    “可还有说别的?”
    “恩,表达得很含糊,只说我说的那事他已经查到了。”
    华如初将有可能的几件事一一排除,最后只剩一件,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宫中那位的事?”
    “就知道你能猜到。”
    “因为这事太子最看重,不过没想到这么快不查到线索了,太子这般着急叫你回去,应该是事情对他有利。”
    看如初眼睛都在放着光,祁佑又说了一个刚得到的消息,“陶嘉准备新开一个铺面,卖卖胭脂水粉。”
    胭脂水粉?“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目前还没有收到消息。”
    奇怪,陶嘉做的买卖讲究的就是一个奇字,应该不会和原有的东西一样才对,不然怎么显出她的特殊来。
    很多闺阁千金都是自己调制胭脂水粉,各有各的妙方,用鲜花露水这样的招数已经非常普遍了,陶嘉若只是以此为卖点,只怕会砸了她的招牌。
    还是说,她又记起了哪个百年老店?
    撑着脑袋想,华如初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别想了,待店铺一开我就让人将东西买回来给你瞧。”
    “也只能如此了。”
    竹帘外,秋谨的声音传来,“小姐,祁管家过来了。”
    两人对望一眼,华如初坐回到一边的位置上,道:“快请。”
    祁福一进来就知道这对小夫妻应该是在商量什么事,不然不会把所有下人都遣出去,不过此时他也顾不得这些了。
    “奉老太爷之命,请大公子和大少夫人去前院。”
    “劳烦您了,我们这就过去。”
    “老奴的本份,老太爷在前院等着,请大公子和大少夫人稍快些,此时已是下朝时分。”
    祁佑和华如初相携起身,“走吧。”
    院门一开,有意无意凑过来的下人行礼之余皆偷偷抬眼看向将近三月未见的少夫人。
    还未见容貌,一众人便被她头上的首饰晃花了眼。
    这是自成亲后,她们头一次见到少夫人帮如此雍容的打扮。
    华如初扫了眼四周,“都各自去忙吧。”
    “是。”
    祁佑眼神扫过各处拐角,虚扶了如初的手一下,道:“走吧,别误了时辰。”
    “好。”
    直到两人走出很远,拐角处的人才悄然退了下去。
    前院,老太爷收拾得精神抖擞,就连那几缕长须都打理得妥妥贴贴。
    挺直了背,一身绛紫色的衣袍衬得他整个人都笔挺了许多。
    看到两人前来,大手一挥免了两人的礼,道:“出发吧,宁肯多等一会也不要错过了皇上定下来的时辰。”
    “是。”
    华如初只来得及匆匆朝老太太福了一福,冲祁珍笑了笑,便提起裙摆疾步跟了出去。
    两辆马车,两人坐在后面那辆中。
    祁佑正细细的和如初说着他所了解的皇帝,免得一不小心犯了忌讳。
    “皇上不问我我就不说话,他若问我了我也尽量少说就是。”
    “恩,不要表现得太出众,但也不要太胆怯,皇上不是其他人,欺君之罪不能犯。”
    “我知道,在太子妃面前我便是如此。”
    祁佑给她顺了顺头发,没有再说什么,自从知道皇室那点事后,他心里就有了忧虑,生怕有人将主意打到如初身上。
    这样的担心大概还要持续许多年。
    马车停了下来,华如初知道,再往前应该是要步行了。
    两人一左一右搀扶着老太爷,老太爷这一次干脆的认了老。
    皇上说让长孙长孙媳妇陪同入宫,这姿态自然是要做足了。
    递上牌子,三人在一处小偏厅里候着。
    等候觐见的时间里,老太爷不无怀念的看着这皇宫中的物事,曾经,他无比熟悉皇宫,就是这个小偏厅,他当年也曾一个人在这里等候。
    岁月转眼就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他也从一个能执七十斤重的刀上阵杀敌的勇猛将军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
    岁月催人老啊!
    视线落到垂首而立的两人身上,老太爷提醒道,“少说,少看,谨慎为上。”
    “是。”
    外面传来脚步声,进来的人正是皇上近侍安和。
    “今日下朝比往日稍迟一些,让您久候了,皇上在清和殿见三位,请随老奴来。”
    “劳烦安公公。”
    清和殿是皇帝平日事情不多时最爱呆的地方,能在这里被接见的,无一不是皇帝爱重之人。
    老太爷人虽老,却还没有糊涂。
    知道这是皇上在向他人表明他的态度,祁家现在是颓败了,可圣心依旧。
    只是,这其中未必就没有佑儿之功。
    “皇上就在殿内,老奴还接了皇上的其他差事要做,就送三位到这里了。”
    华如初抬头看着牌匾上端正的‘清和殿’三个字,心里不免也有几分激动。
    活了两辈子,终于有机会见到活的皇帝了。
    清和殿不大,一进门就看到窗边软榻上躺着个身影,手里拿了本书在看,两个宫女跪在他脚边给他按脚。
    那一身的明黄表明了他的身份。
    “老臣祁正雄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祁佑和华如初双双跪于身后。
    皇帝放下书,看向跪伏于地的三人。
    目光着重落在了祁佑身上。
    对于这个太子一直倚重有加的人,他极少有机会见到。
    不像其他世家子弟,到了一定的年纪便会由家人安排进朝中或军队当差,就算挂个职也是常有的事。
    可祁佑从头到尾都是太子的人,领的是太子府的饷,当的是太子府的差,绝对的太子。党。
    老2手底下也有不少人,可要挑出一个祁佑这般忠心的,难。
    可做为一个帝皇来说,他喜欢祁佑的忠,却不希望太子对他太过倚重。
    不过祁佑是祁家的人,这点他还是很放心的。
    “都起来吧,祁卿,你算算你多久没有入过宫了?若是朕不让人来传这个口谕,你是不是还没想过要来?朕记得当初还特意许了你随意出入宫中的权力。”
    在孙子和孙媳妇的搀扶下站起来,祁正雄躬身道:“皇上记得老臣便已经是老臣的福气,老臣又哪能时常入宫打扰,不在其位,老臣也无事要向您汇报,干脆就在家守着那一书房的兵书了。”
    “守出些什么名堂来了?”说着话,皇帝坐了起来,宫女赶紧塞了两个大枕头在他身后,让他躺得更舒服。
    祁正雄又是深深一躬,只是这次,眼里带出了些许得色,“老臣在家荣养二十余年,虽说人已老朽,可对南朝,对皇上您的忠心日月可鉴。”
    顿了顿,祁正雄从怀里拿出三本薄薄的册子,朗声道:“这是老臣二十年的心血,请皇上过目。”
    皇上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别人都不只道祁家已败落,不再记得祁正雄当年是怎样的天才,可他记得。
    他花二十年时间弄出来的东西,他不信会没有一点价值。
    才翻了几页,皇帝便猛的坐正了身子,迅速将三本册子都一一翻阅了一遍,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这老家伙,怎么就闷声不吭的给了朕这么大一个惊喜。”
    华如初偷看了祁佑一眼,用眼神询问,‘是什么?’
    祁佑微微摇头,他也不知。
    ps:先放,再修。
    
    第一百七十六章姜还是老的辣
    
    老太爷腰板挺得笔直,朗声道:“祁家本就是以兵法见长,传到老臣这代才出了老臣这么个上战场的将军,老臣这些年一直在整理先辈留下来的东西,再加上凭借多年在战场上的经验,终是将这些东西整合了起来,所以,非是老臣一人之功。”
    “你家现在就你最大了,就算你的长辈真有功劳,朕还能不理你这个大活人偏去赏个死人?”皇帝起身,紧紧抓着三本册子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居然也有了笑意。
    南朝现在马肥兵壮,唯独欠缺的,就是能挑大梁的将领。
    自祁正雄过后,再没有一个将军能以迫人之势令临国不敢犯秋毫。
    现在边境不稳,临国蠢蠢欲动,这三本册子可谓是来得正是时候。
    就算没有天纵之才,有了这册子里的兵法压阵,边境的将军应该都足以抵御外敌吧。
    一般的兵法想要临阵磨磨枪就上根本起不了作用,可是这本有。
    祁家自祁正雄之前便是以兵法传家,祁家先辈也多是为谋士,或入朝堂。
    就如祁正雄所说,这虽是他整合出来的,却是他们祁家数代人的心血。
    里面好几个阵都是前所未见的。
    他愿意将这个献给他,除了祁家代代相传已经刻进骨子里的忠诚外,大概也是知道现在边境不稳。
    看,一个荣养了二十年的人尚知道要为南朝,为他做些什么。
    那些身居高位的人却只顾自己的利益,如何能不让他更感念祁正雄的好?
    “祁卿,你,可有所求?”
    老太爷一撩袍子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直充当木头人的两人只好又跟着跪下。
    “老臣二十余年再无寸功,每月却依旧有薪俸可拿,连年节的赏赐都不少于朝中官员,老臣并不是愚昧无知之辈,知道这一切都依托于南朝稳固,现在边境不稳,老臣再拿不起刀骑不了马,不能再为南朝拼战,不能再为皇上您解忧,只得厚颜拿出这几本东西,期愿能为南朝再添一份力,又何敢再有所求。”
    说得好,华如初在心里拼命给老太爷鼓掌,什么都不要,惟愿南朝安宁,惟愿替君解忧,这才是最好的臣子,最得君心的臣子,怪不得不在朝二十余年,老太爷却还能让皇帝挂念如斯。
    和老太爷一比,她瞬间觉得自己弱爆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皇帝亲自将老太爷扶起来,重重的拍了他肩膀几下,待他之亲近可见一斑。
    “若是每个人都能如你这般想,朕又怎会”
    摇了摇头,皇帝顿住话头,忽然就抛下这个话题不再继续,转而看向相携站起来的两人。
    “你两可有不满朕当初的赐婚?”
    来了,华如初垂着头,等着祁佑答话,自己也迅速在心中组织语言。
    祁佑刚准备跪下答话,就看到皇帝挥手道:“别跪了,就这么说吧。”
    “回皇上的话,能娶如初为妻,是微臣的福气,微臣谢过皇上。”
    “说得倒是好听。”皇帝移了视线,看向华如初,“你呢?”
    华如初只是行了个福礼,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了武林中人的爽快,“一开始有不安,现在,臣妇也要谢过皇上赐下的这桩姻缘,夫君不比武林中的男人弱,臣妇出身武林,规矩懂得不多,天性中便服从强者,就如天底下的人服从您一样,武林,从来便是南朝的武林。”
    武林从来便是南朝的武林,这样一句话从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嘴里说出来居然带着股铿锵的意味,不止皇帝眼神中多了几分神采,就连老太爷都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
    和在家里的表现相比,此时的孙媳妇明显要气势强大许多。
    “这是你的态度,还是华家的态度?”
    “回皇上,这是整个武林的态度。”
    回到软榻上坐下,皇帝的眼神在三人身上扫过,“祁家,很好。”
    自始至终,皇上都没有说起陶嘉上门打了祁家脸的事,就算到最后也没给任何赏赐,可是祁老太爷却比得到封赏还要高兴。
    有几个人当得起皇上一句很好?
    可今天皇上说了,而且说的是祁家很好。
    不止是他今日呈上去的二十年心血,还包括了佑儿对太子的忠,以及孙媳妇代表武林的表态。
    今日这一遭,值了。
    上了马车,老太爷就再也撑不住,坐在那里动弹不得。
    不进宫不当差也有好处,至少这膝盖不用经常受罪。
    祁佑先将如初送回马车,抱歉的看了她一眼,闪身上了前面的马车。
    老太爷毕竟已经不年轻了,今日在宫里这么长时间身体恐怕受不住。
    华如初耸耸肩,自在的往后一躺,摊成了一个大字。
    今日,真刺激。
    皇帝的气场确实不同凡响,什么都捧着送上去了还让人觉得心甘情愿就该如此,赏赐也不要了,一句很好就将人给打发了,看老爷子那个劲还挺感恩戴德的。
    啧,空手套白狼的最高境界啊!
    前面马车内,被腹诽了的老太爷看着给自己按揉膝盖的长孙,沉默了好一会突然道:“孙媳妇胆子很大。”
    “一旦牵扯上她的娘家,她胆子大过天。”祁佑动作不停,甚至都没有抬眼,“您动动腿,看看舒服些没有。”
    老太爷伸了伸腿,点头,“好多了,到底是老了,只是这样便受不住。““您若是功夫还在,又岂会如此。”
    恐怕除了祁家先祖没人知道专出文官的祁家怎么会传下来那么一本厉害的功法。
    这门功法还特别挑人,练成的只有老太爷和祁佑。
    正是因为有这门功法护身,老太爷才能为祁家拼来那么大荣耀,却也因为伤到的刚好是他最弱的气门,他的身体在受创后衰弱得比一般人都快。
    “咱们祁家只能靠你了,不入朝也好,不入朝他们便不能将你推入战场,只要不上战场,祖父才能放心。”
    “从哪里失去的荣耀,就该去哪里拿回来。”
    “再大的荣耀也得有命享受,战场上刀剑无眼,我冒不起那个险,祁家也冒不起那个险。”
    祁佑不再说话,他并非想上战场,只是有时候事态的发展不一定会顺着人的心意来。
    越是不能去的地方,说不定,越要去,不得不去。
    “你那媳妇,你可有把握?”
    祁佑抬头看向自己的祖父,“她是我的夫人,入门至今,她可有主动招惹过什么麻烦?可有对长辈不敬?”
    没有,乖巧得他都忘了她的出身,祁老太爷闭上眼,不再问,显然,他这孙子不想家人质疑他那媳妇的禀性。
    将孙媳妇进门后的表现从头至尾的想了一遍,老太爷叹气,真是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世家千金也不过如此。
    到家后,老太爷是被祁佑背进去的。
    把家里一众等消息的人都吓得够呛。
    “佑儿,你祖父这是怎么了?”祁家大爷祁中然帮着将人扶上床,边小声问,老太爷是家里的天,天倒了,祁家就倒了。
    佑儿,现在还撑不起。
    “受了累。”看老太爷不想躺着,祁佑将背子塞他背后,扶着他靠上去。
    老太太亲自端了一盏参汤服侍着老太爷服下,老太爷的脸色这才好了些。
    抬眼看着满满一屋子的人,心下不是没有遗憾的。
    祁家中间这一辈但凡有一个争气的也不至于落至今天这个地步。
    原本大儿子不错,哪想到…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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