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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文]欢喜如初-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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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就因为嫂嫂为她做的那些事?不应该啊,婆婆要是那般好哄的人。又哪会传出个严厉名声来。
  午饭很丰盛,却不油腻,看着就是清清爽爽的,味道也极好,居然让华如初吃出了粤菜的味道来,担却并不是无味。
  一顿饭下来,饭量没增加,菜却吃了不少。
  老夫人时不时的给她夹一筷子菜。看她吃得欢带得自己也多吃了几口。
  饭后没多久,华如初就起身告辞,老夫人知道有孕之人渴睡,也不多留,吩咐祁珍亲自将人送回去。
  祁珍正是求之不得。
  目送着人走远。老夫人收了笑脸对儿子道:“你舅兄外任兖州州牧,你可知道?”
  魏旭大惊。“儿子不知?朝中也没有传出消息,娘是从闻夫人那里听来的?”
  “她亲口所说,应是错不了。”扶着儿子的手往里走,看着满院子诧紫嫣红的花骨朵,老太太道:“你性子稳重,我不担心你其他,就怕你在男女之事上出岔子,祁家虽说将闻佑赶了出去,闻佑却并不会甩了祁家不管,别看祁家现在仿似落败了,底蕴却还在,只要出一个有出息的子孙立刻就能站起来,这就是世家的优势,你看众世家之中有哪个对祁家落井下石了,最多也就是不再热情罢了。”
  在屋中坐了,老夫人看着儿子,想起他那个最近有些不老实的屋里人叹了口气道:“当时你要收珠玉为妾室我是不想同意的,那个丫头心太大,脑子却不够用,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小手段倒不少,只是你坚持,我便遂了你的心意,在媳妇进门之前你身边一直就只有她一个妾室,养得她性子越发娇纵,我暗地里整治了几回才收敛了些,只是本性却不会因此就改变。”
  魏旭愕然,“娘,儿子,儿子不知这些事。”
  “你不知才是正路,一个大男人总盯着内宅这点事能有什么出息。”喝了口茶,老夫人说起了祁珍,“她被华氏教得很好,长相身段都不差,娘看你们相处得好心里就放心了,侍妾可以有,却不能过份的宠,轻重上你要拿捏得当才好。”
  “娘,儿子知晓。”记起前些日子珠玉对珍妹的态度,这时候回想起来才觉得她是太过怠慢了,就是那一碗汤恐怕也是成心往珍妹身上泼的,亏得珍妹还想着给她安排侍候的人。
  可做为一个新妇被侍妾在夫君面前如此轻慢,却还得为了表现大度忍下来,珍妹心里恐怕也不好受吧。
  有这般贤妻是他之幸,他对珍妹得更上心些才是。
  PS:明天就走,必须走。
  看到有亲问无线是指哪里,无线走的是移…动,用的移…动手机号的就有一个移动书库好像,我用的不是移…动,你们找找看。

    第四百一十三章 父换子

  马车内,祁珍眼巴巴的看着华如初,“嫂嫂,真要走啊?日子定下来了吗?”
  “四月二十八到任,大概十八动身,还有些日子。”往后靠着让自己更舒服些,华如初当没看到祁珍眼里的泪,又道:“你不要被外面那些传言吓到,在老夫人面前不用那般战战兢兢的,她也就是看着难相处,心却没有多硬,你用心去和她相处时日久了自然就亲近了,你是魏家长媳,老夫人又只得这么一个儿子,定然是无不为你们好,你何必那般生硬的和她相处?”
  “我就是有点怕她嘛。”抹了泪,祁珍也靠了过去躺着,“嫂嫂,你和哥哥就放心离开吧,我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还什么都怕的小孩,一定不会被人欺负了去,就是可惜,我看不到侄儿出生了。”
  “你又怎知是侄儿不是侄女?”华如初点了下她额头,“以后总有见面的机会,别说这些丧气话。”
  “就是舍不得你走嘛,要是能把我一起带去就好了。”
  “傻话。”
  左等右盼下,葛榔头的船队总算在四月初八到了。
  算着日子,华如初松了口气,还好不会误了行程。
  这次来,葛榔头明显瘦了一圈,华如初皱眉,“病了?”
  “差点就死在船上了。”手脚还在发软的葛榔头没什么精神,将扶着他的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孩上前介绍道:“这是我大儿子葛壮,葛壮,这就是我常和你说的华三小姐,还愣着干什么,见礼去。”
  这礼华如初可不敢受,看了马柏一眼,马柏忙上前将人拉住。“葛大侠,有话就直说,别给我来这套。”
  被戳穿了的葛榔头呵呵笑了两声,“三小姐慧如眼炷”
  “慧眼如炷。”华如初面无表情的纠正他。
  “对对,慧眼如炷,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原本是打算让葛壮先跟着我跑几年,再慢慢将这事接过去,哪想到我身体会垮得这般快,这次回去恐怕都得受好大一遭罪。能活着到家就是海神保佑了,下次”
  葛榔头苦笑摇头,“我要是不想死在海上。下次是怎么都不能来了,三小姐,我儿子…以后得拜托你多指点指点。”
  华如初皱眉,“你今年还不到四十。”
  “我也一直觉得我身体好,哪料到这一下就倒了。”
  看他不像撒谎。这事也没有撒谎的必要,华如初吩咐夏言,“去请江伯过来一趟。”
  “是。”
  “那个老老的大夫还在太原?”
  “在,要是江伯都说你身体没救了你就认命吧。”
  “之前我就已经认命,现在倒是多了个希望。”葛榔头又将话题转了回去,“葛壮还算能干。这些事我以前就没少教他,虽然没随我来过南朝,去收货时却是跟着的。套路他都懂,我再将我们之间的一些规矩教给他,定让三小姐觉得他使起来顺手,不比我差。”
  “你这是拐着弯的夸自己呢!”华如初看向脸上尚有几分腼腆青涩的葛壮,温声问。“多大了?”
  葛壮知道自己必须得到眼前这女子的认同,他从父亲那里听过太多关于这个女人的话。未见时便心生向往,想像着对方是个怎样长相的人,祁盼能见上一面了却从幼时起便存在的心愿,可真见着了,他才知道自己幻想中的三小姐根本不及本人的一半。
  他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好,怎么看怎么移不开视线。
  可是他不是一个人!容不得他任性。
  他身后有一个庞大的家族需要支撑,爹倒了,做为长子,他便是葛家的顶梁柱,葛家需要这份巨大的利润来做许多事,他的那点念想比之这个,什么都算不上。
  更何况华三小姐的男人听父亲说是个极厉害的人,华三小姐的娘家个个都是武林高手,这样的女子又岂是他可以高攀的。
  葛壮挺直了背,看着像是又高大沉稳了几分。
  “回三小姐话,我十七了。”
  “虚岁吧。”
  “是。”
  实岁才十六就要在海上飘了,这身皮也才十八岁的华如初觉得自己同情心开始泛滥了,强行压制住,又问,“一年给我送两次货,你几乎是没有多少时间在家里的,整年都在海上飘,会很辛苦,你受得了吗?”
  “三小姐,我没有选择。”
  葛榔头听得鼻子泛酸,要是可以,谁又愿意整年都在海上飘,他二十岁开始跑船,去过许多地方,直到遇着华三小姐才算是稳定下来,可既算是稳定了,时间上却没有减少,更因为三小姐买卖越做越大,要的货越来越多而越加忙碌,赚进了大把钱财,发展了家族,自己却是赔进去了二十年。
  要说不累,如何能不累,要说不苦,如何能不苦。
  难受时甚至想过那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家族,凭什么让他一个人这么累,躲起来什么都不管的心思都有过,可是…他又哪里真能抛下。
  现在他的儿子比他更年轻就上了船,这一跑,又得是几十年,自己吃过的苦受过的罪儿子全得受一遍,这还亏得是从南洋到南朝的海路上风浪不大,不然性命都堪忧。
  可这事谁也说不好,谁知道海上会发生什么事。
  要是有得选择,谁又会选择人生中最好的年华全耗在海上。
  所以,他没得选择,他的儿子也没得选择。
  有孕后情绪脆弱了许多的华如初也跟着红了眼眶,脸上却硬是撑起了一个笑,“累是累了些,可是当你摸着那一箱箱的金子,想着它们能起的作用时就觉得受累也值得了,每个人都有想要守护的东西,能守护住也是一种幸福。”
  葛壮重重点头,“是。我有需要守护的,也一定会守护住。”
  对他点点头,华如初看向葛榔头,“回去的路上将我们的规矩都和葛壮说清楚,下次他来时我便会照我们之前的来做。”
  葛榔头大喜,他就怕儿子过不了三小姐这一关,这买卖得断,现在不知道多少人在盯着他手里这条线,三小姐不愁找不到供货的卖家,却是他。失不起。
  “三小姐放心,我定不会让你难做,一切都照之前的规矩来。若是他有哪里做得不好的,你只管提意见,要是能指点他一番就更我好了。”
  “少打我主意,我要的黑珍珠呢?”
  葛榔头终于露出了奸商嘴脸,“黑珍珠我带来了足有一千颗。我的药丸呢?”
  “少不了你的。”
  “还是上次那价?”
  “你有意见?”
  葛榔头忙摇头,他当然没意见,他就怕三小姐有意见啊!
  “这次来了几艘船?”
  “六艘,装得满满的,不比之前的少。”
  华如初还是不太满意,现在西洋那边的人又还没有联络上。她要是去兖州再开一个琳琅阁,这货源从哪里找?
  葛榔头看她神情便知道她是不满意了,忙道:“三小姐。这六艘船全是我葛家的,每个空置的地方我都塞满了货,保证不比八艘船的货量来得小,当时租别人的船他们就提了要求的,货不能装多。”
  “我不是担心你说假话。而是”华如初顿了顿,续又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夫君要外任,去兖州,我有心去那里再开一个琳琅阁,到时你怎么满足我的供货量?”
  葛榔头嘴巴张了几张,太原这一家才开张了多久,那兖什么的地方又要开,这…他哪里吃得下,现在只得两家就已经显得有些吃力了,再多一家…
  可是这么大一块肥肉啊!他如何能甘心让给别人。
  算了下家里存银,再将这次能得的利润算进去,葛榔头咬着牙问,“三小姐,你打算什么时候开?”
  “去了那边我就会开始做准备,开张的话…若是你供得上那就是九月份了。”
  葛榔头还是觉得自己吃不下,哭丧着脸提意见,“新铺子能不能弄小点?”
  “和太原差不多。”
  “兖州也有那么多有钱人?”
  有钱人啊,想到文家过后元气大伤的兖州,华如初笑得莫名,“哪个地方都是有富人有穷人的。”
  看他还在那纠结,华如初摇头,“葛大侠,你别只想着吃独食,让人起了其他心思可不是什么好事,毕竟这里不是南洋,而是南朝,你靠岸的那个地方还是人潮复杂的扬州,要是被人盯上了…到时我不见得能及时帮上手。”
  葛榔头心下一凛,马上明白过来这话中之意,“我知道要怎么做了,三小姐放心,到时我一定将货给你供上,我不在海上跑了不代表我就不管了,在家的时候我可以去收更多的货,既让葛壮轻松点,也让你铺子里的货花样更多些。”
  “大善,这样于我于你们都有利。”
  正说着话,闻佑一身朝服从外走了进来。
  很少有官员穿朝服能穿出闻佑的气势来,极为压迫人,葛榔头和葛壮忙站了起来。
  下朝后便有听闻给琳琅阁送货的船又来了,进门时一听马柏说家里来了客人,他心里就有了数,此时见着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微微点了下头权当是打了招呼。
  葛榔头不说是南朝通,对南朝的规矩却也称得上极为了解,怕这个男人误会什么,忙把来意再一次说明。
  待看到闻佑没有不悦之色才放心领着儿子离开。
  PS:今天还有一章的,要是下一章还走不了,我今天就三更,今天是吉日,一定要走,必须要走。
  再PS:我在书评区开了个贴子,关于新书名的,大家去发挥一下。

    第四百一十四章 远离

  闻佑在华如初身边坐了,没有过问琳琅阁的事,而是道:“今天有没有不舒服?吃得好吗?”
  “好着呢,他现在也不动,我的初期反应也过去了,吃什么都觉得香。”
  “那就好。”
  闻佑不提的事华如初提了起来,“我打算去了兖州后再开一家琳琅阁,你觉得好不好?”
  想到兖州现在的情况,闻佑微微皱眉,“兖州现在是不是不太适合?文家已是刮地三尺了,富户最后的那点家底又哪会用到这上面来。”
  “我要做的不是像太原这样独独一家的琳琅阁,而是如同在扬州一样哪行哪业都介入进去,形成一个良性的竞争,兖州现在既然最大的问题是人心,被文家坑成那样,再去一个官百姓也不见得会信,倒不如你走官面上,我则从民间着手,这样也能快点打开局面。”
  闻佑想了想,提出最关键的问题,“你不是说葛榔头只是供两家琳琅阁的货都勉强吗?再开一家…他如何撑得住。”
  “他撑不住没关系,扬州码头最不缺商人,不知道多少人想替代了葛榔头,我没想要替换他,但是我也得为自己的买卖着想不是。”华如初唇角带笑,却没有温度,这时候的她才有了点精明生意人的样子。
  执了如初的手握在掌心,闻佑问,“葛榔头那里说好了?”
  “我给他指明了路,他要是还不知道走就不能怪我了,我的买卖总不能去迁就他,他供不了货我的买卖就不做了?”
  “你心里有数就好,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只管开口。”
  “不会和你客气。”想到他的身份,华如初有些遗憾,“如果你不是官身。我的琳琅阁能做得更大。”
  “怎么说?”
  华如初伸出空置的另一只手沾了水在高杌上画了张简易地图,“和南朝接壤的有五国,他们实力如何我不予评价,光从买卖上来说,如果我能打通路子,从五国中买进我们南朝没有的东西,一般的就在小铺子里卖,五国中也不多见的我就放进琳琅阁,还用愁无东西可卖?可你现在是官身,如果我这么做了。不是给你找麻烦吗?”
  她要是真这么做了,别人要安阿佑一个通敌的罪名就太容易了。
  闻佑摩挲着她的手,认同了她的话。
  这事。于他的身份来说确实做不得。
  可是,货源怎么办?
  “西洋那边的商人一直没能联系上,不然我就一点不急了。”
  正说着话,小丫头进来通传江大夫来了。
  没一会,江轩提着药箱大步走了进来。见着人就道,“看到夏言吓我一跳,还道你是不是有不妥,哪知是因那葛榔头,他人呢?这次来他有带朗星草来吗?”
  “我还没来得及问,您见着人问问吧。”华如初不敢说自己就记着黑珍珠了。“夏言,你送江伯去琳琅阁,葛榔头父子应该住在那边后院。”
  “是。”
  江轩着急朗星草的事。也没多想,坐都没坐就转身走了出去。
  后来夏言传来消息,葛榔头嫌朗星草太占地方,不管是成熟的还是幼苗一株没带,但是种子带了许多。江轩虽然不满,看他病得七歪八歪的。也就没说他什么了。
  葛榔头的病其实就是拉肚子,止都止不住,在海上除了鱼什么都不新鲜的情况下更惨,要想养好很简单,以后别上船了,这是江轩的原话。
  这也就让葛榔头更下定了决心退居二线,让儿子上。
  葛榔头这次送来的货很全,香调量很大,也幸得他来了,琳琅阁里有些香料早就卖断了货,还剩下的几种也不多了。
  黑珍珠华如初没有摆上去卖,她准备带去兖州,用这个当镇店之宝。
  四月十五,葛榔头前脚离开,后脚回春堂的丫头就来送了喜讯,冬菲生下一个七斤重的儿子。
  就在这天,来贺喜的云书因为不舒服,被冬菲顺势一搭脉居然诊出了喜脉。
  次日,祁珍在家晕倒,传出的也是好消息。
  接二连三的喜事让大家都笑眯了眼。
  只是在魏家,事情并不那么平静。
  老夫人看着跪趴在地瑟瑟发抖的珠玉,抬头看向脸色铁青的儿子,“媳妇没有陪嫁嬷嬷,不懂这些也是正常,我这个做婆婆的再不讲道理也不忍心责备她什么,可是,府里容不下起祸心的姨娘。”
  珠玉抬起头,露出哭得我见犹怜的一脸俏脸,“公子,妾不是有意的,妾万不敢存那个心思,请公子明查。”
  魏旭看着她半晌方道:“珠玉,我待你可是不好?夫人待你可是不好?”
  “公子对妾好,很好。”
  看她像是忘了他的第二问,魏旭心里更是失望,比起珍妹的德行来,珠玉差得太远了。
  现在珍妹有了身孕,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且是嫡出,自是万分珍贵,珠玉不能再留在府里。
  “管家,支五百两银给珠玉,她的任何东西想要带走的都让她带走,送她离开。”
  “是。”
  珠玉大惊,“公子,公子,妾错了,妾以后再不敢了,您别送我走,别送我走”
  若是离了魏府,以后她再嫁也不过是嫁个普通人,哪里比得过魏府的门庭,粗鄙男人又如何能有公子的雅致。
  她应该忍住的,以她和公子的情分夫人再得宠也不能将她如何,再说公子就得她一个妾室,夫人有孕公子能不去她那吗?她当时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怎么能因为看出夫人的反应就心生嫉妒,做出这等昏了头的事!
  “还愣着干什么,带出去。”
  “是。”
  等到屋内只剩母子两人,老太太才叹了口气,道:“你舅兄后日便要走,和媳妇说一声,这事就不要让他们知道了。免得他们走得不安心,华氏还有着身孕,别让她着急。”
  “珍妹刚醒来时便吩咐过她的陪嫁丫头这事不得传回去,娘放心,珍妹不是那等不知轻重的人。”
  是啊,被华氏教出来的人又岂会这点脑子都没有,娘家可以依靠,却不能事事让娘家出头,日子总归是要在婆家过了。
  “这几日我会让嬷嬷熬汤药过来,她恐怕不习惯有个老人盯着她。就不打发人过来侍候了,但是该注意的事我会让嬷嬷告诉你们,都注意着些。孩子为重。”
  “是。”魏旭顺应着,想到珍妹醒来时提到的话,犹豫了一下还是道:“珍妹说出嫁前嫂嫂便有交待过,一旦有了身子便要少喝药,对孩子不好。她想养两天就去一趟回春堂,让冬菲给她看看。”
  老夫人自是知道回春堂和闻府的关系,遂点头,“这样也好,华氏总不会害了她,那冬菲我也是听过的。让她看看我们都放心。”
  “是。”
  “行了,你进去陪着媳妇吧,女子怀胎不易。你少惹她生气。”
  “是,孩儿知道,娘放心。”
  屋内,祁珍正闭目养神。
  有孕之事她早就知晓了,只是没有找着合适的机会说出来。原本也没打算利用孩子去怎么对付珠玉,摸透了她的本事后。她倒是愿意将珠玉留在魏府占着个位置,免得再抬举新人更费神。
  可她没想到她一个未生过孩子的人会那般有眼力劲,居然想要对她的孩子动手脚,在抓不住证据的情况下她不得不装晕过去,避过这一劫,让她有口难言。
  说起来,这真是两败俱伤,夫君身边总要安排人,阿凤是她的丫头,可一个阿凤就够了吗?她不看好。
  夫君不是哥哥。
  魏旭进来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没睡着,坐在床沿给她压了压被角,“难受吗?”
  祁珍张开眼,摇头,“我在想珠玉不在了,我要抬举谁来侍候你。”
  魏旭皱眉,“现在不要想这些事,我不会没有女人就过不得日子。”
  摸索着握住男人的手,祁珍笑得有些勉强,“可我不想委屈了你。”
  看出她心底的不愿,魏旭反过来握住她的手,脸上带了笑,“嫂嫂有孕这么久,舅兄可有人服侍?”
  “那不同”
  “有何不同?舅兄心里只得嫂嫂一人,我就不能心里只有你一人吗?”
  祁珍心里感动,却不敢轻信男人在被高兴冲昏了头的情况下说出来的话,只是这种情况下还让她还一门心思为自己男人去安排通房是绝无可能的,嫂嫂知道了会骂死她。
  至于以后…慢慢再说吧。
  转眼就到了十八。
  闻府可移动的东西已经不多了,华如初早就做好了短时间之内不回太原的打算。
  就算中间偶尔回来一次她也打算住到皇上赏的那处宅子去,早先去看过一次,那里被很精心的拾掇过了,什么都准备得好好的,随时能入住。
  闻府这边带走了大部分人,马柏齐南秋谨等人自然是随行的,剩下的人则留下来守宅子。
  离府时,新宅子那边的人也过来了。
  看着他们通红的眼睛,华如初失笑,“这都是干什么,又不是不要你们了,等那边安置好,局面稍微打开我便会派了船回来接你们,不过就是迟一点罢了,到时就算你们不想走我也要全接去的。”
  众人这才安了心,就是留在太原,他们的日子过得也不会差,小姐从来就不亏待他们,可是比起安逸的过日子,他们更愿意跟在小姐身边,做什么都愿意。
  码头上,来送行的人有很多。
  祁镇祁良兄弟来了。
  祁珍坐着马车在魏旭的陪伴下来了。
  好些日子没登门的梁世涛来了。
  穆少云,潘钰…一众的公子哥儿来了。
  华翎的长子来了。
  皇后娘娘身边的陈嬷嬷来了…
  华如初一一看过去,突然发现自己一直想离开的太原居然也有了这么多牵绊。
  心里浮起淡淡的不舍,当她和阿佑再举家回来时不知是多久之后,到那时,交情还会在吗?
  PS:兑现承诺了,走了走了,哈哈。

    第四百一十五章 到达治所

  “进屋去吧,风大。”离岸边已经很远了,闻佑抖开披风将人拢入其中,温声道。
  虽然他的视线也落在已经看不到的码头上,神情中有惘然,却没有过多的不舍。
  大概男人天性中就是不那么恋家的。
  华如初微微点头,回了船上她那间不比任何一处宅子中主屋逊色的房间。
  一坐下,华如初就遣了秋谨去找云书。
  很快云书就过来了,脸色不太好,她的妊娠初期反应很大。
  陈坚也随之一起过来了。
  “还是难受?”
  云书安慰满脸忧色的小姐,“没事,冬菲说过了三个月就没事了,很多人都这样。”
  那种想吐吐不出的感觉有多难受华如初是尝过的,此时就忍不住骂,“不是都叫你先在家里安胎吗?过段时间我必定要派船回来将一些人带去兖州帮手的,到时你一起去就是,何必受这个罪,船上可不比陆地,你在陆地都那般难受了,在船上还不知道会怎样。”
  云书听着小姐数落也面露笑意,她侍候小姐这么多年,太清楚她的性子,要不是在意,她才不会管你死活。
  “冬菲还没出月子也不能随船走,不然也能帮帮你,船上有大夫,不过到底不是冬菲,专研这个,你自己要多用心些保护自己,冬菲教你的那些全用上。”
  “是,小姐您别担心,我会没事的。”
  “我倒是想放心。”华如初这么回了一句,旋即去吩咐秋谨拿吃的去了。
  云书听着,脸上笑意更深,这里面多半是开胃的,现在吃什么都香的小姐自是用不上,倒是自己听着留口水了。
  那边闻佑和陈坚道:“魏山县县令已到任有些时日。听闻他很得民心,现在调开给你让位不合适,所以你得另作安排,你心里有无别的的章程?”
  不能去魏山县在陈坚的预料之中,只是还是难掩失望,他心中未尝就没有存了万一之念。
  “去哪里但凭大人安排。”
  闻佑摩挲着自己的官印,看着窗处来往的船只道:“就算魏山县官员空缺,我也不会将你分配过去,从那里出身再回到那里去自是光宗耀祖,可这只是利。在我看来弊端更多,你在那里成长,照拂过你的人肯定不少。若是有朝一日照拂你的人求上门来,想请你帮个忙,可那个忙又是错的,你帮是不帮?帮就失了原则,可要是不帮。你那些曾经共患难的老乡不见得还能对你宽容,你考虑清楚。”
  这就是能共患难却不能共富贵吧,陈坚听了这么多,哪能不明白闻大人和他说这些的目的,拱手道:“但听大人吩咐。”
  闻佑微微点头,“我需要人协助打开局面。云书此时又有身孕,去其他地方也不合适,你便先留在治所帮我。要是你想外任,到时我再另行安排。”
  “是,一切听大人吩咐。”
  听得他同意,闻佑也是放下了心,如初有多担心云书他是知道的。晚上都常因为这事睡不着,现在让两人做伴他去了外边也能更放心些。
  这一路倒也算是顺风顺水。出发第八天的中午就到了昌邑码头。
  没有事先通知,自是无人来接,闻佑也不在意,扶着华如初下了船便让人去打理,很快祁安带着几辆看着极为光鲜的马车过来。
  闻佑半扶半揽着如初当先坐了上去,报了个地址便低头问,“还难受吗?有没有好一些?”
  七天来都无事,最后一天却是吐了个天翻地覆,把华如初折腾了个够呛,也把闻佑吓得一刻也不敢稍离。
  “好些了,本就不严重。”
  闻佑亲了亲她额头,将她当成了孩子一般哄着疼惜着,“昨夜就没睡好,先睡会,其他的事交给我。”
  华如初本就没什么力气,遂靠着他点头道:“恩,你来安排。”
  “放心。”
  州牧的住处就在治所内,当一辆辆马车在门前停下时就有人迎了出来,他们早得了消息新任州牧就在这些日子会到,无不战战兢兢的,不放过一点点风吹草动。
  因此见着来人,心里就有了猜测,于是态度上更加恭敬,生怕怠慢了。
  闻佑看了迎上来的人一眼就不再理会,径自转身将马车里睡得正香的人抱了下来。
  天还有点凉,秋谨忙上前帮忙,将披风盖在小姐身上。
  马柏见状,知道姑爷是没有搭理的意思,心下琢磨一番,上前应付人去了。
  知道来人是新任闻州牧,迎上来的人对望一眼,瞬间变得更加恭敬的态度让马柏不解,转念一想便有些明白了,闻是天家姓,天底下能姓闻的数得上号,所有人里唯一无血缘的也就姑爷一人了。
  也怪不得他们心下畏惧。
  大概在他们眼里姑爷就和皇家人亲临没有区别了。
  这样也好,至少不用担心以后会政令不通。
  “马柏,秋谨,余下的事你们安排,还有,今明两日本官谁都不见。”
  后面这话是对谁说的在场之人皆心中有数,应下来后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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